卧底谜案之boss请沉默by忆水若寒

保安说“我，叫董旭，你一喊，我一害怕就跑了，我躲在后面是想看看你们做什么，真的警察叔叔，警察阿姨……”
“卧槽……谁是你阿姨!”
凉婵终于忍不住了，“你给老实点，有事还是去局里交待吧！”
“别，别阿，警察姐姐，我错了，你们要是把我带回去，我这工作可能就没了阿！”
凉婵问“这里不是单行线吗，你是从哪里上来的！”
董旭说“那个断崖下面其实是个供电室，当初建的时间，怕影响美观，直接和纵切面建成了一个颜色，平时也只有物业上的人去，外面的人看不出来。”
“你是说，这下面并不全是石头做的，还是一间供电室？”
“对，从那个树后面开始，你看见那个栏杆了吗，就是为了不让别人从上面走的。”
凉婵说“你是从供电室后面上来的？”
“是。”
凉婵用手电筒又重新照了一遍那颗大树。
脑子里出现了卧室北阳台的门外，那些掉落的树叶子，北阴面属于避风的位置，不可能掉那么多的叶子。
还有，别墅外侧的那颗大树靠的很近，如果从爬到树上然后借力跳上去……
“我好像知道他是怎么躲过监控，进入到柳元中房间的了！怪不得要穿一双登山鞋！”
董旭虽然提供了重要线索，但还是被凉婵带回了局里，重新审问了一遍。
到了第二天，果然有重大发现。
在供电室里，找到了那个人的脚印。
同时在树杈上发现了一根衣服上的纤维，已经送去化验。
供电室门口的把手处只检测到了董旭和指纹，目前除了一个脚印和纤维之外，还没有查到茯他证据。
这一场雨下的，几乎掩盖了所有的痕迹。
可仅仅是这些，也并不能构成柳元中被谋杀的证据。
凉婵这几天一直追查着柳元中的事。
每天回家的时间都头不多在一点左右。
特案组给每个人都分配了单身公寓，环境还不错，虽然地方小了点，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她很满意，程地主觉得如果住单身公寓也可以，他直接搬过来和她住一起。
凉婵觉得这个影响不太好，还是选择和地主住一起吧。
虽说程地主时不时奴役她当个司机，但地主家的伙食还是好的没的说。
沈廷玉本来就是京都人，在这里有自己的房子，所以只剩下了吴灏天，姜源，和沈月三人住在公寓里。
三个人没事的时候就凑在一起斗地主，想案子，有时候脑子转的比她这个单打独斗的人还快。
这两天的时间，柳元中的案子没有进展，但是另一桩案子有了重大发现。
那两具女尸的身份已经确认了
确实是一对母女，女儿叫胡佩佩，母亲叫黄淑芬。
H省人，胡佩佩是那种网上传言的凤凰女，单亲家庭，人长的漂亮，学习成绩很好，上了一所985的大学，毕业之后，嫁给了一个高富帅，实现了阶级上的跨越。
只不过胡佩佩这个女人手段厉害，结婚没几年，利用他老公的人脉和资源开了一家公司，几年积累之后，公司发展的比她老公的都快，甚至已经有超越她老公的苗头。
直接把她老公的公司给并购了……后来发生了什么外人不知道，只知道在他老公失业之后，没几个月就跳楼自杀了。
这件事当时还在网上曝光了一阵子。
很多人猜测是她们母女逼死了她老公。
再后来，就没有了胡佩佩的消息。
凉婵翻完这些网上打印出来的资料叹了一声，“女人狠起来，也没男人什么事了！”
程风失笑，递给她一杯牛奶，“还好你不够聪明，要不然我也很危险。”
凉婵对他翻了个白眼，“有病吧你！”
她将杯子一放，懒懒的靠在床头上，“我总觉得，柳元中这起案了，胡佩佩母女被杀，还有那一个被沉到河底的案子是一个人做的！”
很多时候，真相都是靠着刑警的直觉得查出来的。
程风说“看来最近给你炖的猪脑花还是有用的，吃什么补什么？”
凉婵抬脚踢了过去，他失笑一声，一把抓住握在手里，给她捏腿。
“说说看，伟大的心理学家，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程风“按照时间来看，胡佩佩母女的事情，肯定不是网上传的那么简单，失踪三年，京都这么没人报警，船老大刘桂斛，死了半个月，若不是自己从河底上浮出来，怕是也不会有人发现，先从作案手法上来说，就刘桂斛的案子，因为时间比较近，大家印象很深刻，他见死不救，还问那些学生要捞尸体的钱，最后被城市猎人用同样的手法沉到了河底。胡佩佩母女是死在山林里，被做了木乃伊，供养蜘蛛，那这会不会是胡佩佩的老公自杀的原因？那么假设这两点是共通的，那么柳元中身上有没有发生过命案呢？比如说，他的怀里为什么抱着一箱的钱？”
“梁昌正虽然差点被撞下去，但也没死，最后工钱还要了回来，按理说，他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也罪不至死？”
程老师敲黑板开启了教学模式。
“最近几年没有，那么再往前推呢，柳元中的前妻不是早逝吗？她是什么原因死的？之前你们列举出来的所有怀疑均得到了否定，现在的侦查方向已经到了死胡同里，重新倒回来，换一个思路，说不定柳暗花明！”
凉婵点点头，“这个城市猎人，你有什么想法？”
“从目前所掌握的信息中，除了胡佩佩母女的尸体遭受了一定程度破坏和虐待，其他两人都没有发现虐待和折磨的迹象，只是因为他们犯下了某种错误，而这种错误不会受到法律制裁，这个人才出手，半个月京都郊外的公园里，发现一具女尸，五官被割去，胸被切掉，赤裸着绑在了树上，如果说这四起案子是同一个人做的话，那么这个凶手对女人的憎恨已经达到了变态的程度”
“从三年前，到现在，这期间一定有某一断时间他是沉寂的，他在试图控制着自己，但最近应该发生了什么，让他彻底失控，以城市猎人的名义开始杀人。”
“如果说之前是藏匿到山林里作案，那么现在他已经可以正大光明的在城市作案，他很聪明，有很强的反侦查手段，懂得勘测地形，懂得把握时间，懂得如何处理尸体，他也在成长，从他的作案手段来看，这人应该不会太老，男性，年纪30-40岁之间，受过高等教育，有一定的经济基础，或者说，经济基础并不薄弱，他体格健壮，常年健身，是一名攀岩爱好者……”
凉婵问“你是怎么知道他是一名攀岩爱好者的？”
“胡佩佩母女被发现的时候是在哪儿？”
“树上？”
“柳元中别墅里，他是怎么进去的？”
“爬树！”
程风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
“可是攀岩和爬树有什么关系？”
“你见过攀岩俱乐部，有见过爬树俱乐部吗？”
“没有”
“人小的时候骨胳轻，身体灵活，爬树这种事情相对简单，可是成年之后，骨胳已经长成形了，体重逐渐增高，就丧失了这种灵活的能力，当然，除非他从小到大一直都在爬树林，但是你见过一个成年男人去爬树的吗？”
“没有”
“那你又没有发现，那颗树的一侧，上面有一竖排的孔系，树下面还有脱落的树皮？胡佩佩母女在山林里被吊在了树上，利用的是滑轮杠杆原理，可是这些东西，得有人提前爬上去安装好了，才能做到。”
凉婵重重的点点头，对着他伸出了大拇指，“厉害！神了！”
“行为分析，也只是根据以往数据的基础上做出的推断。而我不过是比别人多观察了些时间而已，不过允许你崇拜我！”
“切，给你点颜色就开染坊！”凉婵没好气的训斥。
她一把拍开了程风的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径直走向卧室。
对于柳薇薇的事，她其实还是挺膈应的，虽然程老师身心都是她的，但一想起来，那两个人曾经是同学，还是邻居，她心里就不爽！
“哎……你放我下来。”
程风站起身来，从后面将她拦腰抱起。
“来让我看看，某反射弧很长的人是如何跳进醋缸的！”
“醋你个头……放我下来！”
“你哥的孩子明年年初就快出生了，我们是不是也不能落后太多！”
“落后你个大头鬼！”

一场暴雨过后，地面上零零星星的掉落了许多叶子。
浆水路公园，开始热闹起来，那是喜欢晨练人，在闷了几天之后，终于雨停了，出来放风。
雾气迷蒙的清晨，空气格外的好，天空还有些阴沉，乌云薄了很多。
台风过境之后，留下一地狼藉。
刘大爷牵着他家的金毛，慢悠悠的围着假山遛狗。
这是他的习惯，在这里转了很多年了。
早上不过五点的时间，他还有点困，半眯着眼睛，任金毛乖巧的拉着他。
忽然间金毛对着前方，汪汪大叫起来。
刘大爷倏的睁大了眼睛，只见雾气蒙蒙的假山旁边，那颗老松树上，绑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
他的心猛的一跳，定睛一瞧，妈呀，那竟然是个没穿衣服的女人……
女人身上惨白，眼睛被挖了出来，鼻子被割掉，直挺挺的被绑在了树上，小腹的位置一个黑漆漆的大洞……里面像是被塞了一团东西。
刘大爷着实吓了一大跳，他这一辈子还没见过这死的这么惨的人。
他没敢再看一眼，颤颤巍巍的拿出手机，拨打了110.
一大清早警笛声响彻了整个山体公园。
京都市刑侦局的从到了之后，发现女尸体小腹里塞的是一块石头，石头上刻着两个单词
“city hunter”
于是这个案子很快移交给了新成立的特案调查处。
荀愈带着一组的他的三个保镖去了H省，调查有关胡佩佩母女的信息。
京都这边的事自然落在了凉姑娘的头上。
她一大早开车拉着程地主，接沈法医出现场。
吴灏天他们三个所住的公寓，离着浆水路较近，早到了半个小时。
姜源说“这人可真白。”
沈廷玉一下车，看见尸体的时候就叹了一声，“你被放光的全身的血，你也白！。”
姜源“……”
因为天时尚早，现场被保护的很好，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卵用。
昨天后半夜的一场暴雨将所有的痕迹冲刷干净了。
凉婵穿戴好，走到尸体旁边，那块染血的石头已经被清理出来，摆在物证袋上。
那两个“city hunter”的单词写的龙飞凤舞，苍劲有力，是用电钻刻上去的。
“这是他的标记，他的杀人冷却期越来越短了！”
程风拿起了那块石头。
一块普通的花岗岩。
边角被打磨的整齐，呈一种椭圆形。
和刘桂斛沉尸所用的属于同一种石头。
“他的爱好里，再加了一项，雕刻！”
沈廷玉说“尸体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天晚上十二点左右，颈动脉割裂，身上的血被抽干，眼部，鼻子，和腹部的创口周围的生活反应不明显，应该是死后被挖去的。”
凉婵说，“这里只是抛尸现场，远抛近埋，他开车来的！”
吴灏天从后面跑了过来，“老大，昨天台风，到了后半夜，这附近电线刮断了，一直停电，到现在还没有抢修过来，监控查不了了，而且附近的几个路口处，监控早就坏了，一直没有人修！”
凉婵点点头，“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他那么聪明，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露出马脚呢。先确定死者身份！”
程风“作案周期越来越短了，他现在已经处于亢奋的状态。”
凉婵“他太嚣张了，接连作案，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我们。”
接踵而来的几起命案，连上级都轰动了。
特案调查处的成立，就是为抓住这些变态连环杀手的，如今一点头绪都没有，众人的压力都很大。
凉婵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每当有破案压力的时候，总是喜欢这做这个动作。
“别抓了，再抓都秃了！”
程老师头也不抬，吐刀伤人。
“公告发出去了，但是还没有人来认尸！”
“才两个小时，到再下午看看！”
凉婵打开电脑，在某论坛上翻找帖子，找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发现，最近网络爆红的人，“吴灏天你那边有什么线索？”
吴灏天面前摆了两台电脑，“目前还没有查……咿，有发现！”
只见吴灏天电脑的页面上出现这样几则标题。
《某拜金女劈腿前男友把现男友捅伤》《现男友被阉，拜金女另寻高枝》《现男友入院，前男友入狱，女人惹不起！》
下附了几张酒吧照片，还有一张是混乱中拍下的，一个男人倒在地上，捂着下体，满手中血，像素很模糊，但也能看清楚，上述新闻确有其事。
“这不是咱们来之前抓的那个故意伤人的吗？”
吴灏天看着这个张酒吧图片，觉得很是熟悉。
然后帖子下面有人爆料。
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这女的我认识，最后跟着一个做房地产的老头子跑了，那老男人胖的像头猪一样，真不知道那个为她入狱伤人的兄弟怎么想的。
有才的二狗子：我有个朋友在这哥们住的医院里，据说已经彻底断了，就算是再接上，也不会有影响，唉，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有罪当罚：大家应该发动网友的力量，把这女的人肉出来，让这个贱人不得好死！
大力水手：照片(jpg)简历：冯云墨，女，二十五，家住XX区，XX路，身份证号XXXXX103，手机：189……089.据说她在两个前任出事之后，毅然决然的跟着京都的一个老头子跑了，希望京都的网友们给点力，把她在京都的住址人肉出来。同志们，我能帮你们的就只有这些了（点赞11090）
山丈我为峰：这女人我见过，曾出现在我们公司楼下，也不知道等谁，确实挺漂亮的身材也是一级棒，怪不得有人抢呢，红颜祸水！
这则留言之下盖起了楼。奔三的人：楼主在哪个公司？
山丈我为峰：海润集团阿，京都最大的房地产公司。
奔三的人：这娘们是不是看上你们老总了，听说你们老总也是个胖子呢？
山丈我为峰：这个不知道阿，毕竟老板的私事，谁敢过问！
看到这里，凉婵忽然站起来，“吴灏天，抓紧时间去查海润集团公司楼下的监控录相，看看冯云墨在等谁？”
吴灏天手指飞快的从键盘上游走着。
程风把面前的笔记本往她身前一推，“不用了，这是柳元中的账户，你看！”
凉婵盯着上面的汇款“在8月5号的时候，有一笔三百万的大额资金汇出，收款人是冯云墨！这两个果然是有一腿！这样柳元中被杀就解释通了。”

第160章 你拍错大腿了（二更）
“冯云墨被杀是因为她两个男人一个因为她入狱，一个因为她住院，而柳元中好巧不巧正好在这个档口发生了绑架事件，这也符合了城市猎人的做案动机。”
“老大下面还有……”
吴灏天的手速很快，找到了已经沉到下面的帖子，“这里有人留言，声称自己也受了冯云墨这女人的骗，踩着他上位，骗财骗色，他现在很惨，被债主追上门……啧啧，真是，还有上传的照片呢。”
说着他把屏幕往众人眼前一推。
“把这个人的资料给我查出来，别外，想办法联系一下，还在医院里的那个男人，当然还有故意伤人被抓的那个家伙，在案发前几天，有什么人给他们联系过没有，问清楚那个的特征，相貌，身高，抓紧！”
凉婵脑子里的那些散乱的东西，正慢慢连接成一条线，这贯穿整个“城市猎人”连环杀人案的线索，正在慢慢成形。
“我现在觉得酒吧里的那一块故意伤人案，也不单纯了！”
程风知道在来林市之间，她们三人曾经在酒吧里碰到过一起故意伤人的案子，凶手被当场抓获。
只不过人没死，行凶者已经被控制起来，只被当成了故意伤人的案子。
程风眸色深沉的看着页面。
“找张小旗谈谈吧！”
张小旗坐在咖啡馆里，显得有些局促，
凉婵从门口看见她的时候，也有点吃惊，这才几天的功夫，好端端的一个美人，怎么成了这副样子了。
她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毛毛躁躁的，身上穿的也很随意，黑色T恤黑色长裤，之前饱满红润的脸颊，短短几天的时间凹陷下去，显得格外的沧桑，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岁一样。
凉婵刚想走，被程老师一把拉住。
“你拉我干嘛？”
“待会你别说话，我来问。”
“为什么?”
“你气场太强，你一过去张小旗就会对你产生戒备心理，最后什么都问不出来。”
“嗯，有道理！”
凉姑娘有个优点，从善如流，很容易接受别的的建议，尤其是程老师的，当然，这是因为程大忽悠摸清了她的性格特点了。
欲抑先扬，先把她夸一顿，然后再一针见血指出不足。
如果换做是吴灏天的话，八成就会说;老大你太凶太不女人了，会吓到人家的。
结果自然而然是换来凉婵一顿暴打。
而沈廷玉则会说：女人这样做太不人道，你应该一针见血，一击致命，给个痛快的。变态又恶毒，还说的条条是道。
所以这些人注定不会得到凉婵的信任和尊重。
你看人家程老师，三言两语就能把人哄开心了，还说的那么一本正经。就像以前在林市，谁敢使唤她当司机。
凉婵很自然的走在了程老师身后。
“你们喝什么？”
张小旗脸色很憔悴，还是硬生生的挤出来了一个笑。
“两杯摩卡！”
凉婵很自然的对侍者说。
程风说“张小姐，很抱歉，在这种时候还要找你谈柳先生的事！”
张小旗半垂着眼眸，一低头，一绺头发垂落下来。
她下意识的抬手一捋，之后她怔了怔，像是想到了什么，飞快的又放了下来。
但凉婵已经发现了她脸上的伤痕，左脸颊一侧，三道刮痕，伤口已经结痂了，但是淤青还在，白皙的脸上，很是瘆人。
张小旗的身份，谁敢打她……
凉婵看了程风一眼，显然也在他眼里看到了诧异和疑惑。
两人都没说什么，装做没看见。
“没关系，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程风说“你和柳先生感情怎么样？”
张小旗有点局促，“我们，一直很好！”
“是吗？可是你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看样子摘了很久了！”
张小旗一怔，下意识的想去捂住，手在半空里顿住了。
她有些慌乱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一不小心，将咖啡洒的满身都是。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很抱歉的看了两人一眼，连手机都没拿，就跑开了。
凉婵有些幸灾乐祸，“伟大的心理学家，好像你也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厉害，这不也没问出来什么吗？”
程风偏头一笑，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张小旗是个同性恋！”
凉婵嘴角一抽，“这都能看的出来？”
“猜的!”
“怎么猜的，你教教我呐，程老师！”
程老师笑的很欠揍“我也没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什么也没问出来阿！”
“……你这现学现卖的功夫，给你打一百分。”
“敬谢不敏！”
程老师懒懒向后一靠，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凉婵一偏头，忽然靠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然后就看见一向冷静理智的程老师，开始剧烈的咳嗽，脸通红，无奈的看她一眼。
“……我去个洗手间！”
程老师红着脸，离开了。
凉婵看着他的背影，得意，心想，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小流氓也有成长为老流氓的那一天……哼。
张小旗回来的很快，她穿的是黑色的衣服，用水洗过之后，并不甚至明显。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没事”
张小旗“你和这位程先生是情侣吧？”
她浅浅的笑着，空洞的眼神，有了一点点的光泽。
凉婵抬眸看了她一眼，“你怎么知道？”
“他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
凉婵来了兴致，“张小姐观察可真是细致”
张小旗一笑，伸手抓住了自己右手食指上带的一个戒指。
戒指看上去很普通，银白色的，铂金所制，上宽下窄呈现一现艾菲尔铁塔的造型，铁塔上面镶嵌着一只白色钻石。
凉婵对这些东西不太懂，但也知道是越大越值钱，但是张小旗手上这个却是很普通的大小，有四十分大。
铁塔下面雕刻着一个“wq”。
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注视，张小旗笑的有点勉强，后抬手盖在了上面。
凉婵问“张小姐这枚戒指很特别，能不能让我看看。”
然后她把手伸了过去。
张小旗讶异的张大了嘴巴，她看着伸到自己眼前的这只雪白的手，没想到这个长的看上去很温柔的女警察，竟然这个霸道。
张小旗没有动，也没有说经给她的意思。
凉婵的手伸在半空里，固执的厉害，丝毫没有要收回的意思。
程风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凉姑娘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一脸匪气的把手伸到了张小旗面前。
张小旗没有办法，只得把戒指摘下来，递了过骈。
凉婵接过来，看了一眼，她手指上的一圈的戒指痕没说什么。
“确实很特别，是定制的吧？”
张小旗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眼睛一直盯着她手上的戒指。
“嗯，是订制的市面上没有这种？”
“从哪里定制的，我也很喜欢？”
“在国外，维也纳，很早了，现在那个设计师都不知道还做不做这一行了。”
凉婵笑了，没再说什么，就把戒指还给了她。
程风坐回了她身边，“张小姐，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您为什么会拿来了结婚戒指？”
张小旗低下头了，干枯的头发遮住了她的脸。
“从今年开始，我们之间的感情出现了问题，他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那个女人是谁？您知道吗？”
张小旗摇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从半年前开始，每个月都会出差去A省林市一趟。”
“在林市有工作上的业务吗？”
“嗯，应该是吧，不过他工作上的事情，我从来不过问”
程风问“听张小姐的谈吐不像是爱慕虚荣的人，当年您为什么会嫁给大您二十四岁的柳元中呢？当然，如果您觉得这个问题不想回答，也可以拒绝！”
张小旗想也没想，“抱歉，我拒绝回答！”
程风但笑不语，也没说什么。
“最后一个问题，五年前，您曾经有过一次妊娠，是什么原因孩子没了？”
张小旗一脸惊讶的看着他，似乎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也会被他知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小姐应该忘记了，现在是个互联网大数据时代，没有隐私可言，再者，您是柳元中先生的妻子，所有的资料都在警方手里！当然，还有您家人的资料！”
程老师连威胁说的都这么绅士。
凉婵暗暗鄙视他。
张小旗一脸痛苦的摇摇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的事情我从来不过问，他每个月给我二十万的零花钱，我当初嫁给他也是因为他有钱，就是这么肤浅，如果两位问完了，那我先走了，家里来很多事没处理完！”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凉婵呆呆的望着她的背影，还沉浸在每个月二十万的零花钱的震撼中。
“程老师你什么时候也能每个月给我二十万的零花钱呢？”
程风对某女人很会抓重点，表示欣慰，“我的人和财产都是你的私有财产，没有给或不给之说。”
“……一天天的，就会抓住一切机会卖乖！”
她吐槽一通，又开始想那枚戒指的问题了。
“wq是什么意思？”
程风说“应该是两个人的名字的首字母缩写。”
凉婵想起了张小旗脸上的伤口，猛的一拍大腿，“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了！”
程风眼角一挑，腿上传来一阵刺痛，“你拍错大腿了！”

“你胆子挺大，还敢留在这里？”
站在别墅外的人笑了一声，“有什么不敢，我期待着他们来抓我！”
“你快走吧，他们应该很快就会找到你？”
“艾瑞克，你觉得我做的有错吗？那些品质有瑕疵的人本就不该活在这世上，我只不过是替众多人实现了他们心中所想而已。”
被称为艾瑞克的男人嗤笑一声，细长的眼角微微上挑，“你做的没错，可是你太嚣张了，我和那个人斗了那么多年，Mark就栽在他手里，你还是快些离开吧。”
男人笑了笑，没说什么，俊朗而英逸的眉眼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
“我知道了。”
艾瑞克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驱车离去。
他刚开出门多远，头痛的像炸开一样。
不得不靠边停车。
他狠狠的砸了一下脑袋，骂了一声“艹，怎么出来的这么快！”
头痛的难以忍受，他死死的抓住了方向盘，双眼血红，大脑像是被人从中间劈开一样。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痛苦的吼了一声。
趴在方向盘上彻底陷入了昏迷。
“你说这个艾菲尔铁塔的是一个女同设计的？老大，你真是神了，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