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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唧唧!陛下被我攻略后黑化了by鱼二黛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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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三人没有异议。
他们一起上前几步,停在了上首的座位前八步远的位置,纷纷拱手道:“还请皇上不吝赐教!”

第263章 北方雪灾之事,你们三人可有解决之法?
萧予桓眉头微挑,稚嫩的声音铿锵有力:“现在北方面临雪崩之灾,许多百姓因此大难流离失所,食不果腹,朝廷与北方相去甚远,母后与朕派出的大臣也未能及时解决此事。在三位看来,应当如何处理此事,才能减少北方百姓伤亡,减少灾害所导致的损失?”
三人闻言都是一愣。
没想到小皇帝问问题如此犀利。
三人面露沉思。
花越戎率先上前一步,恭敬地拱手道:“禀皇上,草民以为无论是遇到什么样的灾祸,百姓们唯一的诉求都是能吃饱穿暖而无性命之忧。不妨将灾难频发地区的百姓迁移到安全之处安家,减少伤亡。”
“此法也行,但并不是长久之计。”
萧予桓认真思考了半晌之后,低声说:“北方百姓生活在他们世世代代生存的地方,一时之间让他们迁移或许不算难,但他们退出北疆,我云盛皇朝的北疆又该由谁来开拓守护?莫不是要变成无人之地吗?”
花越戎一时间愣住了。
确实是他没考虑清楚这些事。
熊烈拱手上前,补充道:“禀皇上,草民认为花兄所言也不错,但皇上所顾虑之事确实存在,若是北疆之地不能住人,但有一些名贵的植物只能在雪天生长,不若便将那些植物在北方无人居住之处种植,既能给朝廷增加银子收入,也可解决北方无人居住浪费土地的问题,岂不正好?”
萧予桓抿唇想了想,扭头望向了自己的母后。
苏程曦微微一笑,红唇轻启,淡声道:“你所言也有些道理,但北方雪灾不断,若是种植了名贵植物,却不能收成,是不是也很可惜?何况北疆人早就已经习惯了北方的气候和生存环境,若是突然迁移到别处,只怕会水土不服吧?”
熊烈愣了愣,一时间没回话。
陆燃上前一步拱手道:“禀皇上,禀太后,草民认为陆兄和花兄所言都有可行之处,但太后和皇上提出的问题也非常重要。草民想了想,便觉得若是北疆雪灾不断,住在那里的百姓苦不堪言,确实可以向内迁移,在可安稳居住之处定下来。并非离开北疆,而是选择一个雪灾少的地方。”
他拧眉沉思道:“至于因为迁移而无人居住之地,便可以种植一些名贵植物,创造收益,但一定要派适应能力强且对付雪灾情况能力卓越之人前往管理,若是能预判雪灾,便可以在雪灾来临前将种植的名贵植物采摘,待雪灾过后,便又可以进行新一轮的种植。”
苏程曦和萧予桓闻言都是一脸沉思。
莫如峰望了陆燃一小会儿,淡声问道:“陆燃,北疆乃是咱们云盛皇朝不可多得的一处福地。那里虽然常年温度很低,且秋冬之际都会有雪灾亦或是雪崩等灾祸情况发生,但生长的植物确实名贵,奇珍异宝无数,所觊觎之人也是层出不穷,若是人口居住减少,便会给居心叵测之人提供可乘之机,是不是得不偿失了?”

第264章 希望你能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
陆燃面对莫如峰的提问,不卑不亢地回答道:“禀太傅,方才草民说过,完全可以派遣能力卓越,适应能力强之人前去管理;那么北疆军便是不二人选,有北疆军驻守,居心叵测之人只怕是难以得手。”
莫如峰扭头望了苏程曦一眼,眸光微沉,一脸深思,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苏程曦眼眸闪了闪,轻声说道:“你这个提议或许可以试一试。”
陆燃拱拱手,退后一步,跟花越戎和熊烈站在了一处。
萧予桓说:“这个问题,还请陆学子做一个详细描述,明日递交给朕,朕会认真查阅。”
“是,皇上。”陆燃拱手道。
萧予桓紧接着说:“关于这个问题,你们都给出了答案,朕心中已然有数,接下来朕再问你们两个问题,其一是:如何改变我云盛皇朝的紧张局势;二是朕该如何做才能让我云盛皇朝百姓安居乐业,让外敌不敢入侵,让虎视眈眈之人对我们敬畏有加不敢来犯!”
前面一个问题若是还算简单。
后面这两个问题都让在座的所有人皆是一愣。
没人敢再出声。
陆燃、花越戎和熊烈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便连一向话多无所畏惧的花越戎都紧抿了唇瓣,不敢贸然发言。
萧予桓的眸光扫过三人,歪着脑袋,一脸童真地问道:“可是朕的问题让你们为难了吗?母后告诉过朕,无论朕有什么疑问,都可以向你们三人提出,为何你们都沉默不语?”
花越戎拱手道:“皇上,这两个问题涉及颇多,我们三人见识浅薄,一时间确实难以回答。”
熊烈拱手附和道:“皇上,花兄所言不错,我等人微言轻,见识浅薄,对国之大事不敢妄言。”
萧予桓眉头紧蹙,扭头望了望莫老,见莫老也是拧着眉头,似乎有些失望,他便将目光转向了还没开口说话的陆燃,神色不悦地问道:“陆燃,你也是这般想的吗?”
陆燃被点名,抬脚上前一步,拱手道:“禀皇上,草民以为想要改善咱们云盛皇朝如今的局势,并非一日之功。想要让百姓们安居乐业,让外敌不敢来犯首先必须强大起来,无论是军事上还是经济上亦或是管理上都必须做到强于他国,这更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现下草民无论说什么都有纸上谈兵之嫌,还请皇上给草民一些时间,草民愿竭尽所能给出一个深思熟虑后的答复。”
萧予桓没有得到切确的答案,虽然有些不高兴,但一想到陆燃愿意认真思考之后再给出答复,似乎更为重视这两个问题。
沉思片刻后,萧予桓出声道:“那朕便给你十日时间,十日后朕希望你能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复。”
陆燃拱手道:“草民当竭尽全力。”
一时间,朝堂上众人心思各异。
花越戎和熊烈心中也很清楚,无论是皇上、太后亦或是莫如峰,对陆燃的喜爱和重视程度都是高于他们二人的。

殿试之后,前三甲排名很快出来。
对于名次,虽然三人心中都有数,但方才在殿上发生的事,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考虑。
走出大殿后,花越戎笑着朝陆燃和熊烈拱手道:“恭喜陆兄夺得魁首,高中状元郎,恭喜熊兄高中探花。”
熊烈微微一笑,拱手道:“也恭喜花兄高中榜眼。”
陆燃眸色闪了闪,也朝着花越戎拱手道:“同喜,恭喜花兄高中榜眼。”
花越戎笑着摆摆手:“在下不过是承蒙祖上荫庇,运气好,多读了几年书罢了,比起陆兄胸怀大志,不值一提。不过,今日在下算是赌输了,稍后咱们兄弟三人便去香满楼好生吃顿好的喝点小酒庆祝一番。”
按理说,科考之后,皇上会在宫中设宴款待鼓励前三甲,俗称收买人心。
但今日皇上有要事忙碌,便将宴会设立到明日了。
刚好他们三人便可先去香满楼吃顿好的庆祝一番。
陆燃刚想拱手答应,吉宝便小跑过来,笑眯眯地朝着三人拱拱手,随后眸光望向陆燃,微笑着说:“状元郎,皇上有请,还请您随咱家走一趟吧!”
花越戎和熊烈的表情瞬间就变得十分微妙。
陆燃抿抿唇,转身朝吉宝拱拱手,随后扭头对花越戎说:“花兄,抱歉,皇上召见,在下得先去拜见皇上。”
“没事,陆兄快去,莫要让皇上久等了。”
花越戎微微一笑,摆手道:“咱们不急于一时,在下和熊兄等陆兄出宫。”
“多谢花兄。”
陆燃拱拱手,随后望向吉宝,神态自然地做出一个请的姿势,低声说:“还请前面带路。”
“状元郎这边请。”
吉宝笑着转身带着陆燃去了御书房。
萧予桓和莫如峰早已等候在此。
陆燃刚踏进御书房,刚要揭开衣袍跪地行礼,萧予桓便笑着摆手道:“状元郎不必多礼,且上前坐吧!今日朕召见你,是因为太傅有些话想要跟你说。”
陆燃拱拱手,浅略地行礼后,也没真的上前坐下,而是恭敬地侧过身子朝莫如峰拱手道:“晚辈请太傅大人赐教。”
莫如峰摆摆手,神色颇为复杂地低声询问道:“你叫陆燃,老夫且问你,陆永初可是你的父亲?”
陆燃被我问得身体一僵,半晌之后才神色淡淡地点头应道:“没错,太傅大人可是认识家父?”
莫如峰神色越发复杂了,他点点头,一脸凝重地说:“老夫确实认识你父亲,方才瞧你跟你父亲相貌十分相似,这才有了猜测,故将你叫来询问,只是不知你父亲如今可还好吗?”
陆燃沉默了半晌,眉头微蹙,恭敬地淡声说:“禀太傅,家父早在十年前便已经病逝了。”
“病逝了?”
莫如峰的脸色骤变,瞪圆了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他才眨眨眼,压下心底的震惊和难过,声音微哑地问道:“你父亲是生了什么病,怎么会病逝?他自幼身体健康,武功不弱……”
一个身体健康的人突然病逝,这个结果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第266章 按照辈分,我是你祖父
陆燃盯着莫如峰惨白的脸看了两眼,心底疑惑顿起,但他什么都没有问,而是拧着回答道:“家父十年前突然失踪,连晚辈的母亲都不知他究竟去了何处,做了何事。晚辈和母亲报案,寻找了很久都没寻到,直到半年后他才突然回来了,回来时便已经病重,无药可以,不到月余便病逝了。”
莫如峰瞳孔猛地紧缩,垂在衣袖中的手指瞬间攥紧。
一时间连呼吸都泛着疼痛。
萧予桓感觉到了莫如峰的异样,担忧地小声问:“太傅,您没事吧?”
莫如峰摇摇头,张张嘴,声音喑哑地说:“没事,老臣没事。”
萧予桓眨眨眼,一脸疑惑。
陆燃心中也觉得怪异,他出生在偏远小镇,父亲乃是镇上员外家的长工,娘亲是绣工,父母都是很淳朴之人,一直都很努力且平凡的活着。他能自幼学字,都是因为被父亲的东家看中他沉默懂事,让他给府上的公子做伴读。
他自幼不至于饿着冻着,但也说不上富裕。
尤其是十年前父亲病逝,他跟母亲的生活更是一落千丈,好在员外家心善,一直将他和母亲留在了府上,且一直允他留在府上读书。就算后来公子成婚生子,再也不读书了也没将他们母子赶出府。
这才让他和母亲有了一处容身之所。
但他实在想不到,自己身为长工的父亲,怎么会跟身份尊贵的文豪大家莫如峰认识。
“陆燃,想必你也很疑惑,为何老夫会认识你父亲。”
莫如峰长叹了一声,轻叹着说:“按照辈分,你该叫我一声祖父。”
萧予桓一脸震惊,张张嘴巴,不知道怎么莫如峰就突然变成了陆燃的祖父。
陆燃的眉头瞬间紧皱起来。
一时间没有说话,但望向莫如峰时的眼神却充满了疑惑。
莫如峰怅然道:“以前之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但你的父亲若当真是陆永初,那老夫便是你的祖父没错了。”
他多年来孑然一身,却没想到竟还有亲人在这世上。
陆燃沉默着,一言不发,一时间心情十分复杂,又倍觉诡异。
像是一块馅饼突然砸在了头上,但他却觉得十分不真实,一点伸手去接的欲望都没有。
他想问一问若是莫如峰是他的祖父,他的父亲为何会远赴偏远之地,带着他和母亲艰难度日,若是莫如峰是他的祖父,那他的父亲为何会穷苦一生,从未过过什么好日子?
明明莫如峰能耐如此大,为何他的父亲,却从未提起过?
莫如峰眼眶瞬间就湿润了,张张嘴,无奈又愧疚地说:“当年,老夫在京都城时,性格刚硬不知变通,得罪之人众多,在朝中备受排挤,一身抱负无处施展,气愤之余便辞官带着家眷返回家乡,准备隐居,亦或是另谋出路,谁知刚出京都城不久便遭到刺杀。随行下人死伤无数,无奈之下,老夫便只能让你祖母带着你父亲从小路逃亡,老夫独自驾着马车往前跑引走刺客。我们原本约定了十日后在王阳山上汇合,我却怎么也等不来你祖母和你父亲……”

第267章 你父亲当年过得可还好?
说到这里,莫如峰苍老的瞳孔中闪出泪光,哽咽道:“老夫等了一整日都没能等到人来,担心他们会出事,便循着他们逃亡的小路寻去,却什么都没寻到。后来老夫多番打听到有人在王阳山下瞧见过你祖母,老夫急忙赶去,便瞧见你祖母被人折磨得不成样子,而你父亲却不见踪影。你祖母一口咬定你父亲已经没了,任对方如何拷打都没说出你父亲下落,可老夫了解你祖母,知道你祖母无论如何都会护住你父亲……”
说起几十年前的那段过往,莫如峰眼眶红得不成样子,眼珠子上瞬间布满了血丝,他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下,他深吸一口气,悲愤地哽咽道:“那些畜生当着老夫的面将你祖母折磨至死,后来又将老夫折磨得只存一口气,还是……还是有人及时赶到,这才救了老夫一命。”
“老夫坚信你父亲没死,寻了他许多年,走遍了云盛皇朝,却没有再寻到他,直到……直到十年前,老夫才回到家乡歇了脚,却没想到……却没想到……”
莫如峰双手捂住脸,悲痛地哭出了声:“没想到当年一别,竟成了最后一面。”
萧予桓见莫如峰哭了,急忙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身边,笨拙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将怀中的手帕掏出来递到了他的面前,小声宽慰道:“太傅,您别难过,好在您还有亲人尚且在世,这已经是极好的事了。”
其实这么多年已经过去了。
若是他的儿子还在,今年也该六十五了。
他早就不期盼自己的儿子还在世上。
也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但在听到自己儿子病逝的那一瞬间,还是会很心痛。
他摇摇头,抹了一把脸,眼眶红红地扭头对萧予桓说:“让皇上见笑了。”
“朕没笑。”
萧予桓十分认真地说:“您是朕的老师,是朕的长辈,您之所痛朕如何能笑得出来?朕也失去过重要之人,虽然母后一直说父皇还会回来的,可是朕等了很久父皇都没回来,所以朕能理解你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
莫如峰闻言,心头一沉,微微刺痛,颤抖地伸出苍老的手拍了拍萧予桓的肩膀,望着他认真的眼神,不忍心告诉他他的父皇驾崩便是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莫如峰的喉头发紧,张张嘴巴,半晌才无力地说:“老臣多谢皇上宽慰。”
萧予桓摇摇头,一脸认真地说:“这么说来,陆状元乃是太傅的孙子,朕恭喜太傅喜获亲人!”
经过萧予桓这般一提醒,莫如峰反应过来,急忙转眸望向陆燃,便见陆燃紧皱着眉头,似乎还没从他所言的往事中回过神来,他有些愧疚地说:“陆燃,当年之事,乃是老夫之过,才害得你父亲艰难度日,你能给老夫说说你父亲当年发生过的事吗?”
虽然儿子已经没了。
但他还是很想知道儿子在逃亡之后的日子过得好不好。
就算内心深知,或许过得不会很好。
但他就是想要知道。

张了好几次嘴巴,才僵硬地说出一句平静的话:“不太好。”
莫如峰的心又是狠狠地一沉,难过地点点头:“是了,没有了父母庇护,他当年才不过十来岁,一个人颠沛流离,能活下来就很不容易,又怎么可能过得好?都是老夫的错,是老夫当年太过刚硬,不懂为人处世,这才得罪了许多人,造成了这样的后果。”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眼底泪光闪烁。
陆燃一时间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话。
他从未想过享誉盛名受人敬仰的帝师乃是自己的祖父。
更没有想到向来任劳任怨,为人憨厚而又质朴的父亲在十岁以前竟是身份尊贵的丞相之子。
他的父亲对年幼时的过往只字未提,只是在他读书后偶然发现只会做苦力的父亲竟是识字的。
可在他疑惑追问的时候,父亲却闭口不言,只是眼神复杂地摸了默他的脑袋,然后告诉他,做人一定要明哲保身,一定要学会隐藏,学会圆滑,不可太刚硬,不能轻易得罪人。
他那个时候不懂大人们的弯弯绕绕,只有傻傻地点头表示记住了。
后来他性格的养成,也有父亲的影响在里面。
十年前,父亲离家出走,大概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去寻找他的父亲了吧?
只是结果不如人意,还染上了绝症。
“陆燃……”
莫如峰充满希冀的双眼通红,闪烁着泪光,有些难以启齿地说:“老夫知道,对你说这样的话,很过分,但我还是想问问你,可不可以……你可不可以认祖归宗?你终究是我莫家之人,你父亲改姓陆,乃是因为你祖母便姓陆。你父亲原叫莫长空,永初乃是他的字。还有……你母亲如今可还好?若是可以,且将她也接到京都城来吧!你父亲,终究要也要落叶归根的。若是你同意,老夫便派人去将他带回家乡,跟你祖母葬在一处。”
陆燃薄唇紧抿,眼珠子微微转动,淡声道:“我母亲已经在京都城了。”
他当初进京赶考,不放心将母亲一人留在那偏远之地,便带着母亲一起过来了。
但因为他想要结交多一些学子,便寻了一处院子将母亲安顿下来,自己在客栈住下。
“嗷,那便好……”
莫如峰眼珠子微动,提了一口气,追问道:“那你……父亲呢?”
陆燃神色十分复杂,沉默片刻后,淡声回答:“还在春风镇。”
“……”
莫如峰眼底的希冀慢慢散去,盯着陆燃长叹道:“老夫知道老夫今日所言太过匪夷所思,让你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但老夫记得你父亲的腿上有一块朱红色的胎记,乃是树叶形状,所以你祖母还给你爹取了一个表字叫子叶并给他制了一枚叶片样的玉佩,也不知道那块玉佩还在不在……”
因为他的疏忽,竟然没有留下能够证明他和儿子之间父子关系的证明。
光是想想,他的内心就充满了遗憾。
但是好在,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成婚生子了。
还将孩子教育得如此好。

第269章 太傅真的是陆燃的祖父?
陆燃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宫的,整个人的脑子都是晕乎乎的。
他虽然面无表情,但内心却复杂至极。
他出宫后没有回客栈,而是第一时间回了他母亲居住的小院。
陆燃的母亲是一位小镇女子,自幼便在春风镇长大,会写的字仅有他们一家三口的名字。
他的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推门走进去,告诉自己母亲今日发生的事。
“哎,这是陆燃吧?你回来了?还不赶紧进去瞧瞧,你娘前几日便感染了风寒,我还想叫大春去客栈叫你回来看看,但你娘说你要科考,不能让你分心,便一直没说。”
隔壁的大娘洗衣服回来,看见陆燃便急忙说:“都病了好几日了,你赶紧带她去看看大夫去,可不能拖严重了。”
“好,多谢大娘。”
陆燃的心一紧,急忙推门走进了院子,便听到屋内传来隐忍的咳嗽声,女子沙哑的声音传来:“是燃儿回来了吗?”
是母亲的声音。
陆燃应了一声便急忙推门走进去,见娘亲拖着虚弱的身体坐在窗边做绣工。
他的眉头狠狠地一皱,急忙走过去说:“娘,您都已经生病了,为何不好好休息,还做什么绣工?”
陆燃的母亲何秀琴笑了笑,轻咳了两声之后,眸色柔和地说:“没事,就是一点小风寒,都快好了,你租这院子花了不少银钱,以后在京都城生活,还需要更多银子。为娘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便去寻了些绣活来做,都是一些小东西,不费事。”
“娘,我先带您去医馆瞧瞧,您脸色不太好,还咳嗽,感染风寒可不是小事。”
陆燃从母亲的手中接过绣活在篮子里,眸色认真地盯着自己的母亲,不容拒绝地说:“娘,儿子高中状元了,皇上已下旨让儿子在内阁任职,再过三日儿子便是朝廷官员了,咱们的苦日子到头了,你日后再也不必拮据度日。”
他自幼苦读,最初的愿望不过是想让自己的父母都能过上好日子罢了。
可惜他的父亲命苦,没能等到这一日。
何秀琴的眼底闪过一丝惊喜,苍白的脸上露出了欢喜的笑容,连连点头道:“真好真好,不愧是我的儿子,若是你爹还在,一定会为你高兴的!燃儿,今夜买点肉和香蜡纸钱来,为娘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你爹!”
一说到爹,陆燃眼眸微闪,抿了抿唇,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苏程曦在得知莫如峰和新科状元的关系之后,也是有些震惊的,她眨眨眼,一脸惊奇地问儿子:“你确定莫老乃是陆燃的祖父?”
“儿臣十分确定,太傅是在御书房见的陆燃,儿臣当时就在。”
萧予桓十分认真地点头道:“儿臣头一回见太傅哭成那般模样,儿臣觉得当年之事虽然是因太傅而起,但错的也全非太傅,但累及家人也是不争的事实。陆燃若是不原谅太傅,也是情有可原,可是……朕瞧太傅那伤心难过的样子,好可怜啊!”

萧予桓皱着眉头,像是一个小大人般叹气摇头,忧心忡忡。
苏程曦被儿子这般可爱的模样逗笑了,眸色柔和地说:“陆燃是个大人了,如何取舍,他心中自有定论,而太傅能知世上还有亲人,也是好事一件,你就莫要担心了。”
萧予桓学着太傅的样子,怅然地长叹道:“儿臣知道,儿臣只是担心太傅大喜大悲,身体扛不住,毕竟他都已经是个八十五岁的老头了。”
他眨眨眼,又说:“儿臣回来之前便让太医去了承文殿,希望太傅不要太过悲伤。”
这年代,医疗水平并不发达。
莫如峰能活到八十五岁还身体健康,已经是极大的造化了。
人老了,许多事便经不住了,摔一跟头就有可能丧命。
大悲大喜极费心神,莫如峰好不容易才答应做太傅了,苏程曦自然也不想看到他出事。
便点头应道:“这段时日便让太医在承文殿守着,确保太傅平安无事。不过我觉得太傅听到儿子噩耗伤心在所难免,但他还有亲人在这人世间。他是一个聪明人,不会让自己难过太久的。”
萧予桓也点点头,出声道:“儿臣也如此认为,当年残害太傅一家的凶手尚未绳之以法,太傅岂能甘心?”
苏程曦一想到当初景涧很有可能便是以此事为诱饵将莫如峰骗入京都城,嘴角忍不住扯了扯,心情十分微妙。
但莫如峰甘愿留下,对当年之事只字未提,也不曾跟景涧起冲突,大概是因为景涧给出的线索能说服莫老吧!
说起景涧,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未曾见面。
以往景涧在的时候,苏程曦并没有觉得多舍不得,他的存在就像是空气一样,无色无味,绝大多数时候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但他离开后,她又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自己其实是很需要他离不开他的。
现在,她有些想他了。
她已经能零星地记起一些曾经的片段,却记不太清楚,只是能感觉到有那样的事情发生过。
她再认真回想,便像是一个旁观者在观看影像一般,毫无真实感和参与感。
要说起这种思念的滋味,她还是头一遭尝到,别说还有些新鲜。
“母后,您怎么了?”
萧予桓见母后发呆,忍不住疑惑地问道:“您有什么心事吗?”
“没事。”
苏程曦眸色微闪,扭头见儿子的嘴角沾了一点点糕点碎屑,便微笑着伸手用手帕给儿子擦下来,笑着打趣道:“你看你,吃东西都吃到脸上去了,跟只小花猫似的。”
“儿臣一时没注意,才不是小花猫。”
萧予桓咧嘴一笑,嘟着嘴巴骄傲地说:“师父说男儿当自强,要像雄鹰一般智慧勇敢充满力量,也要如同虎狼一般强大坚韧,儿臣才不要像猫咪一样软绵绵的。”
“好好好,不是小猫咪。”
苏程曦心情极好地哄道:“那我们的雄鹰虎狼用膳的时候是不是也要注意下,不要吃到脸上去呢?”
萧予桓被说得小脸一红,底气不足地哼哼道:“好嘛好嘛,儿臣下次会注意的。”

第271章 镇国大将军是被诱骗才会失踪
“侯爷,东陵国和岳成国的士兵又在城楼下叫嚣了,这都已经叫嚣三日了,咱们该如何应对,还请侯爷给个指示。”
朱之文一脸凝重地抱拳道:“咱们若是一直没有回应,他们两国还以为咱们云盛皇朝的士兵没有骨气,都是一群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苏望京眸色微闪,扭头望向愁容惨淡的朱之文,勾唇轻嗤了一声:“他们二国擅长用毒和用蛊,自本侯来到东安城之后,他们一直都不曾有动静,如今却嚣张地叫嚣,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苏望京的话音刚落,方才还气焰高昂的将领们纷纷闭嘴。
朱之文一时间也答不上来。
“桑将军,你以为如何?”
苏望京抬眸望向一直沉默不语的桑梓。
桑梓乃是南方人,但身材却宛若北方壮汉那般高大,却没有那么魁梧,穿着浅蓝色的长袍竟透着些许书生意气,他眉目深邃,鼻梁高挺,幽深的眸中仿佛藏着无数算计。
大多是时候他都是沉默寡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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