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娇督主后,我紧抱大腿/被迫嫁给宦臣督主后,我恩宠不断by辣味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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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天后,终于是达到了束州,这前前后后一共用了半月才到,轩一他们也早就跟他们汇合,这束州真是不来不知道,一来就被这风土人情震撼到了。
从抵达束州领土的那一刻起,便能看到穿着异服的人,背着背篓或者是搬着很大的竹筐,在卖一些装饰品。
集市上更是热闹非凡,找到了一家看起来正规的客栈,云初终于是双脚落地,再也不用在马车上每天被某人“欺负”了。
“我们要去见云战吗?”云初琢磨着,离洛来束州定是为了解决陇西蠢蠢欲动的事情,但是也是疑惑,这事这么着急,他们还慢悠悠来,简直是猜不透他打的什么主意。
“不见,为夫不是说了吗,来束州是为了游玩。”
“真为了游玩啊?”
离洛已经换了身平常的衣裳,是让轩一去集市上买的,平时老百姓穿的那种,让大家都换上。
云初看着面前的棉布衣衫,一时间有些恍惚,小的时候,她从首辅府爬狗洞偷跑出来,遇见的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小哥哥,他说他的梦想就是能够拥有一套棉布衣裳,而不是那时身上的破洞粗布衣裳。
时隔多年,云初还是记着他们的秋雨约定,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早就相遇人海也不认识了吧。
小蝶和晴儿手脚利索,很快就把东西都收拾好,也换好了衣裳,就等一声令下,就可以去集市上玩耍,激动的站在云初旁边。
“走吧。”
离洛就算是棉布衣裳,也掩盖不住天生的冷冽气质,很多异装的姑娘纷纷投来目光,毫不避讳的夸奖着。
“这应该都是陇西那边的姑娘吧,不看穿着,只看她们的性格便知,跟传言一模一样,性格开朗豪放,不似咱们燕赤王朝,姑娘们都拘着礼束。”
云初很羡慕她们能够活的如此真实,看过去的眼光也很和善,只不过...好像被误会了。
“那应该是他的夫人,一直往我们这边看呢,已经有家室了,那可就可惜了。”陇西的姑娘们散去,云初心里有话却不能解释,她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小贩们的叫卖声络绎不绝,小蝶已经买了好几样了,晴儿也挑了不少,都是云初惯得,若是放在以前,晴儿想也不敢想这种事情。
云初在一对牛角面前停住,这双牛角处理的干净,看起来应当是十几年的老牛的,很结实,上面还刻画了花纹,渲染了颜色,好看极了。
商贩眼睛尖,赶紧介绍道:“这牛角是一对的,正好一人一个,寓意着百年好合,还能吹奏呢!”
离洛对这些东西本不在意,但是听到百年好合,直接掏出来一锭银子的,道:“不用找了。”
“谢谢这位爷,祝二位多子多福,白头到老。”
云初拿着牛角正高兴呢,听到这祝福语也是没想到,这要是普通人听了,定是高兴,但是他们情况特殊啊,她看了看他,似乎没有注意,只是不说话了,继续往前走。
没等她开口安慰,离洛确开启了买买买的模式,但凡是云初多看了一眼的东西,马上买下,羊骨手串,一整颗羊头,活兔子,草编雨服.....
轩一手里全是东西,他只能靠着缝隙看路,小蝶和晴儿也帮衬着拿着,整的云初都有点不敢到处乱逛了,生怕他买下整个束州城。
一行人的路突然被挡住,是一个老者,手里拄着拐棍,看着云初,满意的点点头,又看着离洛,沙哑的说道:“你来了。”
第52章 像男宠?老友相见谈事情
离洛见到老者像是见到旧相识 ,拉着云初的手没放开,道:“走吧。”
画面一转,他们坐在了陇西的一家酒楼里面,云初现在回忆起来,刚才在束州和陇西的关卡,那些官兵里三层外三层的严格检查了所有的东西,还有他们的身份信息,给她紧张坏了,谁知那老者镇定自若,拿出早就准备的好的商贩证明。
就这样成功的,来到了陇西的地界,一切都是离洛率先安排好了的。
“老友,好久不见!都是些家常便饭,不要见外。”一个身材魁梧,起码两米高的男子推门而入,热情的不行,手里还拎着一只烤羊腿,说完话,直接将羊腿放到了饭桌中央,一把小刀扎在了羊腿中间。
“阿莫桑,这是我的夫人。”
“夫人真是漂亮,你很有福气,哈哈哈。”阿莫桑笑的爽朗,一点也不会觉得话里有任何不妥。
云初也不能给离洛丢面子,直接行了礼,声音温柔,这就算是认识了。
饭桌上,阿莫桑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很快活络了气氛,与离洛相谈甚欢,话里话外两个人是很好的朋友。
但是其实他们也只匆匆见过两面,第一次见面是离不会还活着的时候,带他来的,机缘巧合下救了他一命,第二次是燕赤王朝新成立的时候,离洛独自来了一次。
“老友,这次来可是为了陇西练兵一事?”阿莫桑看这旧续的差不多,先是开了口。
“瞒不过你,本来想着是过两天再前来拜访,但是看到你命阿吉叔在集市里寻我,我便知道,事情严重了。”
阿莫桑这个两只手往桌子上那么一放,桌子跟着震动,他已经习惯,说了关于陇西的事情,跟在首辅那里了解到的,完全不一样。
陇西王一向是轻视名利的君王,平日里也是穿着朴素,没什么派头,往草原上那么一站,与百姓无异,而且只要是百姓们过得好,他就好,绝不是会故意挑起战争的人。
也就是说,陇西王根本没有传说中的要练兵打仗的事情,练兵只是寻常排兵布阵,保卫治安,抵抗猛兽,年年如此,但是今年却被做了文章。
离洛听后,拿起锋利的小刀,割下一片烤羊腿肉,道:“夫人,多吃点,这可是阿莫桑亲手烤的羊腿,一般人可吃不到,味道最为正宗。”
阿莫桑内心:老子还不如不来赴宴!
云初平静的接下羊肉,脸上笑容满满,开始吃了起来。
轩一接过离洛亲手书写的信件,一阵风似的离开,云初有的时候真的有点心疼轩一,每天不是干这个,就是干那个,什么都让他去做,约莫也有个二十三四了,连个家也没成...
想到这里,她恍然大悟,那东厂里面皆是大老爷们,有的是家里人给介绍的,成的亲,像轩一这样的,若是离洛一直不管,就真的老死一个人了。
越想越可怜,她准备解决完陇西这边的事情,回去就帮着轩一解决人生大事,再问问东厂的其他人有没有类似的情况,一起帮着解决解决。
离洛也跟阿莫桑说了关于束州的事情,两人一合计,互相敬了杯酒,都明白了,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首辅和云战密谋的,八九不离十。
因为束州和陇西井水不犯河水,而且贸易做的极好,商贩们都很和蔼,从不会无辜起冲突,这除了是云战驻守在这里多年的功劳以外,跟束州官员管理制度好,也有莫大的关系。
所以,故意制造误会,然后云战顺理成章的解决,本来儿就没有的事情,自然是好解决,所以回去以后相当于是多了战功,皇帝才会给实权,而不是空的头衔。
云初光是听两边的叙事也就明白儿,不得不说,这云战太小家子气,若真是手里有了实权,反而会误事,她无脑的摇摇头,道:“云战是个急性子,远不比首辅沉稳,估摸着应该也在想要名正言顺的拜见陇西王,只是...”
她把头转过去看着离洛这只老狐狸,接着说:“只是,你临走前给皇帝的信和长簪,怕是起了作用,所以皇帝一直没明面上下命令,允许他去。”
离洛满脸都是骄傲,他对首辅并没有好感,但是还是感谢他有这么一个好女儿,不光是聪慧,主要是还和他登对。
这云战得不到皇帝的授意,自然是着急,而离洛又在这个节骨眼上请旨不上朝,首辅老谋深算,或许猜得到离洛的去处,然后告知云战。
若真是如此,云战应该已经在束州搜索离洛一行人很久了,然后暗暗中除掉或是使绊子, 毕竟束州地界上,他说得上话。
这么算来,离他私下去见陇西王的日子,也不会太远,一切都刚刚好。
云初,离洛一路上游山玩水治山匪。
云战,首辅近十日书信往来心急如焚。
“是时候,还劳烦老友帮我 说明此事,面见陇西王的事情宜早不宜迟。”
“我办事,你放心。”
在陇西过夜还是比较麻烦的,趁着这个时间段,不是夜市收摊人最为拥挤的时候,云初和离洛一行人回束州,还是自家的地界上行走方便。
“那个长簪是你与皇帝的信物吧?”云初问道。
“是,那是我们小时候的事情了,我们私下称兄道弟,是我过生辰的时候,他送的,说这长簪与贴身侍卫的官府最为匹配,让我好好锻炼身体,说长大了,想让我陪着他。”
云初知道这是兄弟情谊,是在这深宫之中最不易得见的,一个是尊贵的皇子,一个是行走艰难的小太监,都彼此缺少最真挚的感情,也是在小时候,彼此展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但是,仔细想来,这皇帝会不会喜欢离洛?这君王养男宠的事虽然上不得台面,但是确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
她看着离洛,这般俊秀的模样,做男宠,够资格,想着想着,笑出了声音。
本来还沉浸在回忆之中的离洛,立马从回忆里抽身出来,敲了敲她的小脑袋,有些怄气的看着她,弯下腰与她对视。
在束州的街道上,两个穿着棉布衣裳的一对璧人,四目相对想,然后相互追逐打闹,成为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另一边,云战所在的府邸。
“还没在束州找到离洛的行踪吗?”
“属下无能,或许...或许真的没来束州。”
第53章 铁骑兵,你可有皇帝授意
次日,阿吉叔一早便在客栈门口等着,云初下来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忙问是不是吃过 早点,她觉得阿吉叔的年纪是可以做她的祖父的,所以有些不忍心。
谁知阿吉说,摆摆手,热络的表示了感谢,还给了云初一枝葡萄藤做的手环,表示对她的喜欢。
离洛点点头,让她收下, 说这是陇西这边的习俗,长辈们送葡萄藤制品表达对小辈的喜爱,年纪越大,祝福越多,阿吉叔今年已经九十六岁高龄,但是身体非常的好,骑马射箭不在话下,很多刚出生的孩童家里,都会带着礼品上门,希望阿吉叔赐福。
她听到如此,再三的感谢后,然后把葡萄藤手环戴在了手上,上了马车。
跟昨日一般,一切都是安排好的,过了关卡以后,马车穿过热闹的集市,还在继续前行,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离洛穿着棉布衣衫,头发随便在后面绑着,悠闲的看着马车外的风景。
云初确实没有办法做到不紧张,毕竟这是去见陇西王,若是放在燕赤王朝,那可是去面见皇帝,规矩又多又大,说话礼节都必须万分的小心。
小蝶和晴儿也是如此,一路上一言不发,知道这不是游玩,虽然一会她们只需要在马车 边等候,不用进去,但是也是紧张的不行。
云初看到她们两个如此紧张的模样,她倒是舒缓了,笑笑道:“我跟督主是进去做客,也不是被抓了去,别苦着脸,一会轩一也在这陪着你俩,记着别到处乱走,乱看就行。”
“是,夫人。”小蝶和晴儿异口同声,脸上也有了点笑容,离洛收回窗外的目光,将她的手拉在胸前。
陇西王所住的宫殿与燕赤王朝不同,不是那种青砖绿瓦,大门高楼,而是在辽阔的草原上,建起了一个接连一个,巨大无比的屋子,屋子相连,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头,甚是壮观,颜色也多以素色为主,看起来令人心生敬畏。
阿莫桑就站大门口,今日的穿着不是那么的家常,反而多了几分隆重,他在这里一直等候离洛和云初,见到了以后,十分开心的亲自带着他们进入,一边走一边介绍着。
远处的羊群看起来白花花的一片,时不时的发出咩咩咩的叫声,配着这蓝天白云,好不惬意。
“阿莫桑看起来很有脸面的样子。”云初小声的说道,因为这一路上不停的而有人在跟阿莫桑见礼,但是说的话是他们这里专属语言,她听不懂。
“他是陇西王的儿子,在咱们那里就是皇子。”
云初诧异的看着阿莫桑,手心也不自觉的攥的紧了一些,心里不断地咒骂着离洛,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跟她讲,现在闹了笑话,从阿莫桑微笑的嘴角就能看得出来。
“云初,你不必介意,我跟离洛是很重要的朋友,我们之间都是叫名字的,你也直接叫我阿莫桑,我喜欢。”阿莫桑平日里就是这样,所以在他父亲眼里,这个儿子是最接地气的,也和他最像。
“拜见陇西王,在下是燕赤王朝的东厂督主离洛,这是我的夫人。”
“陇西王,万安。”
“快请坐,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离洛。”
云初挨着离洛坐下,还没坐稳,歌舞便开始了,六名舞姬穿着清凉,在中央翩翩起舞,舞蹈动作大方豪迈,果然是各地风人情不一般。
面前的食物也全是牛肉,羊肉,全是荤腥,云初只能吃着桌上的水果,听着歌舞,也漫不经心的四处看着,角落里的一双纯净的眼睛引起了她的注意。
离洛也看了过去,那双眼睛瞬间收回,不一会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道:“拜见父王,母后。”
原来是阿莫桑的妹妹,一直生活在陇西,不曾去过其他地方,在这里养的极好。
只是,她一直盯离洛看,看的阿莫桑这个大老粗都觉得事情不对劲了,道:“阿莫甜,这牛肋骨你爱吃。”
一大块牛肋骨便被扔到了阿莫甜的桌上,她撇撇嘴,暂时闪开了对离洛的目光,开始一边吃一边看打量着云初。
云初并不在意,这个阿莫甜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在了明面上,说话也是很直接,多多少少有点可爱,比林海城那些人,强的多。
“我们燕赤王朝与陇西相邻,一直交好,互通贸易,友谊永远不会改变。”离洛再次敬酒,很是恭敬。
“这是自然,只不过...不知是谁说的闲言碎语,竟然说我们陇西要起兵征战,简直是荒谬。还希望督主大人回去将事情说个明白。”陇西王喝了口酒,毫不避讳的说着。
“这是自然,昨日秘书一封回京,皇帝三日间就会收到,定然不会受小人的谗言。”
云初听着这些话,只觉得陇西真是一个神器的地界,昨日还未见陇西王,离洛便已然修书回去,一开始以为是他与阿莫桑的关系好,所以信任,现在看来,这陇西的风土人情都是如此,豁达真挚,怪不得这么多年来,虽然地处两大王朝之间,却屹立不倒。
“启禀主上,束州的云战使节来了。”有人前来汇报,陇西王眉头一皱,这还派了两波人来,是怎么个意思。
离洛提出来,先去侧堂等候,等陇西王见过束州的云战,处理好事情,再继续。
云初,离洛告退,阿莫甜不知为何,也跟着要一起去侧堂,陇西王还是拿她这个女儿没办法,想着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便允许了,陇西王妃也适当的警醒了阿莫甜几句,才安心。
云战的声音洪亮,听起来气势十足,先是问了安,然后便说起了一些有用的没用的,陇西王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反问道:“不知这次大驾光临,可是皇帝的授意或者文书?”
云战没想到陇西王会如此问,道:“自然是有,不过你们陇西这排兵布阵的事情,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就看陇西王您是个什么态度。”
“我看不是我陇西要反,是你这个首辅儿子要反,我陇西光明磊若,没什么可解释的。”
云战这么一听,来了精神,他这次来就是要做出点动静,这样回去以后便有了平定陇西的军功,有他爹的铺垫,再加上这么多年驻守束州,估摸着混个将军,不是问题。
“来人。”云战小一声令下,外面响起了轰隆隆的声音,离洛没想到这个云战如此愚蠢,居然动用了驻守束州的铁骑兵。
第54章 王殿外,他暴揍云战致伤
“云战,你这是破坏了陇西和燕赤王朝之间的情谊!”陇西王站起身,双手拍在桌子上,站的笔直,威严无比。
“自然不是,只要将练兵布阵的陇西士兵们撤离,这事就算是轻松解决了,没有了兵,自然就无人质疑陇西,否则...陇西起兵的事情,即刻天下皆知,想必王妃和公主们....日子也不会 好过。”
云战真是好打算,天高皇帝远的,这束州有什么事,自然都是他说的算,手抬,说陇西要有起兵的意图 ,手落,说他平定了陇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而束州的其他官员皆是文官,自然也不懂兵上的事情,没准还要被蒙在鼓里,帮助云战 书写他的劳苦功高,上奏朝廷。
“云战。”仅仅两个字从侧堂传来,便让他心生寒意,这声音,就算是多年未见,也听的出来,只有他的声音才会如此的让人汗毛耸立。
“怎么会,怎么会...”云战慌了,手不自觉的握紧藏在盔甲里面的短刀,谨慎的看着侧堂里面的人缓缓走出。
果然是离洛一行人!
云战上当了,退后了几步,开始想着对策。
云初昨夜总觉得事情不妥,纵然是不怕云战,但是他们出行的消息人尽皆知,若是故意隐瞒,就是让人查不到踪迹,总觉得不妥,不像是游玩,更像是在暗中办事。
所以云初跟离洛商议了一番,故意放出风声,那些商贩走卒但凡是有钱赚,有利可图都会应下,不管是什么风声,假的也会传成十乘十的真实感。
这风声便是督主一家南下看花去了,亲眼所见,是商贩在路途上遇见的,还帮着处理了山匪,这事情有真有假掺和起来,就这么透露给在束州城内寻找离洛等人踪迹的士兵们。
那云战向来是以严酷管制手底下的人,发出了命令找人,自然这些士兵们也是辛苦,得到了可靠消息,还是在后半夜,肯定会连夜告知云战。
云战信了,才会出手如此之快,不得不说,他完全没遗传到首辅大人的丝毫谨慎小心,也不太像首辅夫人那般背地里下手黑,总之,一点没遗传到。
“你怎么在这里?”云战使了个眼神,让外面的铁骑兵们都退下去,然后趾高气昂的跟离洛说话。
“你不也在这里,哈哈哈。”离洛笑了起来,这样云战更加没底,看着情报里面本应该在溪边赏花的云初,认出来这是她那个默默无闻,随便打骂的八庶妹。
几年未见,还是如此的上不得台面的模样,但是样貌么,倒是出落的标致,脸上也粉嫩水润,看起来离洛少不得得首辅府面子,给她妹妹养的衣食无缺。
“妹妹来束州,这得不跟哥哥我说一声,好为你们接风洗尘啊。”云战说的心不甘情不愿,他在信里得知首辅安插了她到离洛身边,没想到能在这相见。
“哥哥,一别多年,妹妹记挂得很...”云初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离洛的目光吓得停了嘴,默默的站在了后面,瑟瑟发抖,不敢再说话。
云战也看明白了,这个妹妹怕是表面风光,而背地里过得不好,这做哥哥的在,陇西王和王妃也在,全是体面的人,却公然这么对待她,实在是嚣张,他并不是心疼妹妹,而是觉得打脸。
“若是无事,我还有公务要忙,妹夫请便吧。”云战特意这么叫,让离洛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别坏了主意。
“不如一起走吧,看看你这事,怎么禀告给皇帝,能够保住你这条命。”离洛跟陇西王,王妃告了别,直接一只手压制着云战,就要离开。
云战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屈辱,但是这是在陇西的正堂内,调用铁骑兵本已经是不妥当,可以用当时的情况随便编一个破迫不得已,若再是直接动用兵器怕是无法圆说。
“离洛,你这么做,不怕皇帝杀了你!”
离洛停顿,云战以为他怕了,谁知他手上的力度更大,愣是将骂骂咧咧的云战带出了陇王殿,直接扔在了草地上。
云初假装害怕的求情,被一把推开,离洛掌握好力度,不会让她受伤,但是看到被推倒在地,直咳嗽的云初,不得在心里夸赞一句,演的不错。
因为小蝶和晴儿都不身边,云初就这么倒在地上,一边咳嗽着,一边侧躺着晒阳光,一只热乎乎的小手摸了摸她的脸,她转头定睛一看,是阿莫甜。
阿莫甜脸上的表情不好,看着手上没湿,就表示人没哭,松了口气,将云初扶了起来,这架势,不起来也不行啊,这可是陇西的公主,多少要给点面子。
阿莫甜看了一眼离洛那边,不屑的哼一声,拉着云初退到安全地带。
接下来了,就是两个男人的战争了,离洛与云战一触即发,瞬间拳脚相向,只是云战纵使一身蛮力,打中必然是重伤,但是步伐太过于沉重,根本没有离洛灵巧,两个回合下来,便被打的满地找牙,一边脸肿的极高。
若是首辅夫人来了,也认不出来。
“云战,这事到底真相如何,你最清楚,这是在陇西的地界上,我给你点面子,等回到林海城,再算账!”
他的手下们将云战抬回了束州,这事如此之大,自然是惊动了束州当地的官员,立马办了接风宴,迎接东厂督主,与夫人。
阿莫甜看着远去的身影,手中的木棍应声而断,跺着脚回了房间,心情复杂。
束州的官员大大小小有八名,现在都如坐针钻的坐在位置上,听着离洛讲述关于云战是如何在没有皇帝的授意下,私自调用驻守边境的铁骑兵们前往陇西,又在人家陇西的王殿里大放厥词,逼迫人家陇西王认下那莫须有的罪名。
大家大眼看小眼,云初放下手中的杯子,道:“云初一个妇人家,本应该是不便说话的,但是这是国家大事,纵使我这小小夫人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便容我说上那么一句。”
见无人反驳,她接着说:”云战虽然是我家哥哥,但是做的事情令人心痛,首辅家忠于皇上,忠于燕赤王朝,想必父亲大人知晓了,也一定会重罚于他。”
第55章 跑马场,阿莫甜主动靠近
束州的官员距离林海城远,但是对于督主大婚的事情还是了解的,知道这位夫人嫁过去以后得宠的很,重点是没有意外死亡,也没有失踪。
她又是首辅的女儿,她都这么说了,算是放下了心,不然还要想着首辅那边的压力,官员们当即写下了来龙去脉,也发表了个人的想法,离洛也没有问他们写了什么内容,怕他们有压力,而他自己,也重新书写了一封。
这次是由束州的官员派人加急送回林海城,奉于皇帝,而云战此刻待在束州也不是,回去也不是,只能装病不见人,听说对于离洛殴打他一事,已经连夜送了信回家。
“首辅他肯定会在皇帝面前,参奏你殴打云战一事。”云初他们已经回到了客栈,因为事情办得顺利,很是开心,但同时也担心。
“夫人怎么看?”
“我坐着看,我怎么看,那云战是自讨苦吃,但是你公然打人,难免那些言官会有微词。”
离洛知道,她是关心他的,这事若是放在其他人那里,是个大事,但是放在他这里,不算什么,他与皇帝之间,纵使有疑心,但也不会置死地。
“督主,夫人,陇西王那边命人传了话过来,说今日没有喝好,明日邀请督主和夫人在跑马场一聚。”小蝶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请柬,递了过来,说是阿吉叔送来的。
云初脑海里马上浮现了阿莫甜的模样,她长的人如其名,甜美的面庞中展现着开朗的性格,是个人都会喜欢这样的女子,不做作,是属草原上的孩子。
离洛这边已经应下,说明日准时赴约。
第二日,下起了绵绵细雨,因为是约在跑马场,估计也是骑马射箭这种活动,本以为是会 因为天气而取消的,但是阿莫桑却说,这样的天气骑马更加有趣味性,只是额外搭起来一些遮雨的棚子,虽然四处透风,但幸好是夏天,不冷。
跑马场巨大,一眼望不到头,云初不是那种娇滴滴的女儿家,所幸也换好了一身赤红色的骑马装,头发被挽起来,一点不比陇西的女儿家差。
离洛今日穿的是素白色的骑马装,手持弓箭,对着天上飞过来的一只麻雀,射了过去,麻雀与箭汇于一处,在一片叫好声中,落下,马上有人将这麻雀捡了起来。
陇西王和王妃是不参与小辈的这些趣事,豪不心疼的出了不少好彩头,坐在棚下看热闹。
“箭弦上的功夫还可以,不知道骑马技术如何?”阿莫甜穿着特有的陇西服饰,衣袖被挽起来,头发也扎的利索,从远处看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公子。
“尚可。”
他看着阿莫甜,又看了看阿莫桑,只见他无奈的摇摇头,有心无力,这个妹妹是最娇惯着长大了的,整个陇西全是儿子,就这么一个女儿,金贵的不行。
“可敢比我,试比试?”阿莫甜无视哥哥的眼神,愣是又靠近了他几步,这比试怕不不比也要比,正好陇西王妃放了一个新彩头,是一件纯牛皮制成的斗篷,如实在寒冬,可抵御寒风,加上一些装饰,看起来十分精致。
离洛回头看看云初,她没什么反应,还在与陇西王妃热络的聊天,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这边的情况,惹的本身想要拒绝的离洛,硬气的应下这场挑战。
所谓的骑马并不是简单的骑马,而是设有专属目标,中间还有障碍,看谁先跑个来回,便是赢家。
阿莫桑对比赛最为感兴趣,主动申请来做裁判,大家的兴致也起来了,都站起来围观,云初倒也不是吃醋他们比赛,就是看他俩说话什么的,心里说不好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