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之子—— by束则

小梅根在旁边老气横秋地摇了摇头：“Daddy真傻，这种话只有小孩子才会说吧。”
托尼：……
她这话该死得有道理！
今年已经四十多岁、在某些时候的心理年龄大概四岁不到的纽约首富沉痛地说道：“好吧，看来今天你们是一定要知道这个真相了……”
两个小家伙都好奇地盯着他：“怎么啦？”
他先是把手轻轻地阖上了伊妮德的双眼，在小梅根困惑的注视中从身后突然拿出了一个橙色镜片的眼镜，小心翼翼地戴到了伊妮德眼前，轻声说：“伊妮，睁开眼睛试试。”
伊妮德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眼。
在托尼紧张又期待的凝望中，伊妮德沉默了一下，轻轻地“啊”了一声。
这个反应实在是跟托尼想象中的任何反应都不一样，没有惊喜、也没有失望，像是眼前能看到的东西跟平时看到的并无不同一样，让他忍不住想，难道这个真的没用吗？
然后他听到小女儿乖巧的声音：“我和小梅根的脚还绑着呢。”
托尼：……？
他满脸问号地跑过去给两个女儿绑在一起的脚松绑，看着两只小脚上笨拙难看的蝴蝶结，却是没忍住笑了起来。
托尼拿着应该是她们从佩珀装备中偷来的金红色丝带，笑着在她们头上各自落下一吻，愉悦的情绪在胸口振动，最后变成了抑制不住的笑声。
小梅根看着他大笑的样子，像看着一个看不懂的傻子一样。
然后被托尼毫不留情地又在额头上弹了一下。
小梅根怒视父亲，那副样子像是立刻就要跳起来给托尼的手咬上一口，但伊妮德的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她转过头看向伊妮德，伊妮德就把手也放在了她的头上，笑着拍了拍：“梅根，乖。”
小梅根心里的愤怒情绪顿时像一只膨胀的气球一样被“嘭”地戳破，只是在她的手下平静了下来，然后小声道：“梅根已经不是小孩子啦，伊妮。”
伊妮德“噗嗤”地笑出了声。
托尼也毫不留情地跟着嘲笑：“哈，听听，刚刚是谁说的，只有小孩子才说这句话？”
小梅根面无表情地抓起身旁的一个积木，直接扔向了托尼，却被后者精确地接到了手里。
托尼：“嘿，小家伙，谁教你乱扔东西的？”
小梅根秒答：“是Daddy。”
托尼：“……这是污蔑！”
伊妮德在旁边笑得直摇头，又转头向托尼伸出手，接过了那个积木，放到了小梅根的手心中：“好啦，以后不准乱扔东西哦，梅根。”
小梅根撇嘴，但还是乖乖地应了一声：“哦。”
顿了顿，她忽地想起了什么，抬眼看向笑意满面的伊妮德，愣了好一会：“……伊妮？”
伊妮德隔着那双橙色镜片笑着看着她，轻声地应：“嗯，我在。”
小梅根慢慢瞪大了眼睛：“你……我……你……”
托尼拉着伊妮德的轮椅稍微往后退，又在她们中间盘着腿坐了下来，愉快地打了个响指：“看来还是能看到的，不愧是你们最聪明、最厉害的Daddy做出来的东西，是吧？”
伊妮德看着他肆意笑容的侧脸，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过来：“Dad.”
托尼当即略微倾身向她靠近：“嗯？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让Daddy看看——”
一个软软的吻落在了他的侧脸上。
托尼一愣。
伊妮德笑着，轻轻地对他说：“谢谢你，Dad。”
在他愣住的时候，另一个方向也有一只手拉了拉他的衣服。
托尼下意识地转头看去，果然，另一个更能自由行动的小家伙也用力地亲了一口他的另一个侧脸。
小梅根的眼睛闪闪发光，里面是满满的喜悦：“Daddy最棒了！”
托尼看着小梅根发了会呆，突然转过身把伊妮德蓦地单手抱了起来，另一只手则牵着小梅根，转身往外走去。
他喊道：“Jar，让小代步机跟在我们后面！”
AI非常听话地让轮椅自动行走了起来，跟在了他们后面。
托尼对自己的两个小家伙说：“Daddy今晚就让你们见见更厉害的东西！”
在索科维亚的那个噩梦之中，他见到了因为外星侵略而尸体遍地、家园崩塌的“未来”。
所有他重视的人、深爱的人、想保护的人……都毫无生机地躺在荒废的大地上，堆积起最令他绝望的一幕。
最后，他看到长大后的梅根跪倒在他面前，哭着说：“Daddy，我感觉不到伊妮德了。”
……怎么会呢？
他怎么会让它发生呢？他怎么能让它发生呢？
他……绝对不会让它发生。
所以不管怎么样，无论发生了什么——
托尼·斯塔克都会好好保护他的家人们。
作者有话说：
啊，感谢小可爱的深水qwq加更喜加一，现在是两个……怎么会这样orz
什么时候能加更呢……真是个好问题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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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五岁那年开始, 伊妮德的身体再度陷入了她熟悉又陌生的虚弱状态。
如果这个游戏有那种状态栏的话，她现在一定是有着【虚弱Debuff】、【持续减血】、【目盲】等等负面状态的人了。
而不幸中的万幸是，虽然她确实又一次变回了这种令人讨厌的状态, 不过好歹身体上没有那种让她时时刻刻都恹恹欲睡、恨不得一睡不起的细微痛感了。
这让她松了口气，对待自己的虚弱身体也没有那么难接受了。
坐在轮椅上行动受限的生活很快就过去了三年, 在大人们过度紧张的保护之中, 她和梅根都很少有机会能出去玩, 就算要出去, 身旁也至少有两位复仇者的陪伴。
所以直到她们八岁，她们都还没有跟多少同龄人接触过，更别说什么上小学了——而正是因为这个, 她们通过缠着万能的托尼、佩珀、巴基以及海伦·赵等等各位复仇者、又或者不是复仇者，在各自领域都是顶尖人才的大人们, 竟然还发现了各自的天赋。
梅根的性格非常外向活泼, 但在一些细节地方却意外地非常看重，她喜欢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观察每一个大人, 然后从他们的一些细微变化中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尽管因为伊妮德的身体，她再也不怎么离开自己的妹妹身边了，而且在亲近的人面前也同父亲一样肆意任性，但她对看人确实很有一手——所以她才会在皮特罗面前的态度异常警惕, 就是看出了他一开始在友善之中轻微的不对劲。
对旺达为什么很友善——对不起，谁能拒绝漂亮的小姐姐呢？反正她不能！
回归正题。
除了陪在伊妮德身边, 只要伊妮德需要休息而梅根自己还精力充沛的时候，后者最喜欢的就是缠着佩珀去公司走走逛逛。虽然有些局限于知识层面，可她在某些时候的见解却更加一针见血。
比如她曾经纠结地同伊妮德说过, 总感觉娜塔莎对待伊妮德的方式很别扭, 感觉有点熟悉、又有点奇怪的陌生感。
这种独特的眼力也就算了, 最多让托尼非常骄傲地觉得遗传了佩珀部分关于公司管理非常好的基因——但是，他不能理解，他真的不能理解。
为什么他的大女儿会那么喜欢打架？！
（巴基很无奈地表示：那是格斗，谢谢。）
要知道，梅根每天的日常除了陪伊妮德玩或者把自己的眼睛“借”给妹妹让妹妹好好学习，坚持了整整三年的另一件事就是她竟然天天跟巴基和史蒂夫训练体能和学习格斗技巧。
……神奇的是，她学得竟然还不错，至少摆起架子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气势凌人。
然后被托尼凭着巨大的力气差距压在了地上。
后来她怎么跟佩珀控诉这件事、伊妮德又安抚了她多久、托尼为此跟自己的大女儿喜欢上了互损拌嘴……就是另一件事了。
梅根的选择偏向体能和细节，而伊妮德就是那个在学校里会被各种嫌弃的、钟情于高智商科学的“书呆子”。
从五岁前进入了托尼的实验室开始，伊妮德就对那些看起来高深复杂的科技研究一见钟情，在两年的初入最后却还是自己选择了深入学习研究赵医生最擅长的生物科学……
但在托尼伤心欲绝地哀叹自己的衣钵无人可传之后，伊妮德只好无奈地表示自己会努力地兼备赵医生的生物科学和托尼的物理化学两……呃，三方面的。
后来知道了这件事，托尼终于收获了佩珀忍无可忍的吐槽：“你就不能让她好好学了之后再选吗？她才几岁！能跟你学已经非常好了！你要求为什么这么多！”
巴基和史蒂夫深有同感。
史蒂夫这个纯粹的艺术生先不提，巴基这个跟霍华德和托尼这对高智商的斯塔克父子一起度过了几十年的男人，却对他们具体研究学习的那些东西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看到都头疼，更别说看懂并且学习了。
托尼则表示：“如果不是梅根跑去跟着那两个只知道打架的家伙去学打架，我也不会这么伤心！”
于是美国队长和他的挚友两人决定把托尼也拉过来一起锻炼体能，让这个天天熬夜的人切身体会打架和格斗的区别。
总的来说，梅根以后的成长方向似乎大抵上趋于巴基和史蒂夫，伊妮德则继承了斯塔克家一贯的科研精神。
而且在这段时间里，伊妮德和梅根两个小家伙对于托尼的实验室都已经非常熟悉了——伊妮德是因为自己感兴趣，梅根则是因为经常把自己的眼睛“借”给伊妮德使用，在这个过程中，也了解了不少里面的东西。
她们的父亲说着要给她们看更不得了的东西，然后就带着她们到了她们非常熟悉的实验室之中。所以当她们在里面见到了一个似乎不曾见过、又有些熟悉的东西摆在实验室中的时候，都有些惊讶。
“那是……权杖？”梅根盯着这个明明应该没见过、但又总感觉似乎有点眼熟的东西，认真地思考了良久，却还是没想起到底在哪见过，只好求助地看向了万能的伊妮德。
不同于因为幼时记忆储备不完全的梅根，伊妮德在看到那个权杖的第一秒，就想起来了她曾在何处见过这个东西。
但她记忆中第一个浮现的画面，却是某一张表情矜傲、五官立体的英俊面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其实没有看清那个人仔细的面容，所幸后来她在新闻报纸上还是在偶然间看到了关于那个人的报道。
又或者说，那位神明，洛基。
……至于为什么伊妮德会记得那么清楚，没有为什么，只是他真的好帅！
咳咳，忍不住回想了一下那张脸之后，伊妮德的视线飘忽了一瞬，只开口简短地说了一句：“是权杖。”
虽然感觉到伊妮德似乎知道更多的东西，但又明显地感觉到她并不想多说，所以梅根没有再问，只是好奇地看向托尼：“Daddy，你要给我们看这个吗？”
托尼把伊妮德放回到了轮椅上，说：“那个权杖？不，不是。那个东西可不是我做出来的。算是我要研究的东西，也是我创造出的这个东西的主要来源。”
说完，他从实验台上拿出了一个小型的透明显示屏，忽地转头问道：“你们喜欢Jar吗？”
梅根习惯性地趴在伊妮德轮椅的扶手上，积极地点头：“喜欢！Jar超棒的！”
她们从小就习惯了复仇者们的陪伴长大，而一向温和耐心、从她们出生开始就一直在她们身边任何家具之中、没有实体也细心地关注到她们方方面面的AI先生，自然也是她们敬爱的长辈之一。
而伊妮德的视线却长久地停留在了那根闪烁着蓝色光芒的权杖上，听到托尼的问句之后反应了一会后才转过头看向他，也笑着说：“喜欢！Jar是世界上最好的AI！”
听到她们的话，Jar也礼貌温柔地回复：“谢谢两位的夸赞，我也非常喜欢你们，梅根小姐和伊妮德小姐。”
托尼非常满意自己两个女儿对于自己创造物（某种方面上来说可以说是儿子）的喜爱，但又微妙地有些心情复杂——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她们比起喜欢他更喜欢Jar呢？
这种玩笑般的思绪只是一闪即逝，他相当敏锐地察觉到了伊妮德的视线停留在了那个权杖上面，所以他暂且抛下了原本要提起的话题，挑着眉看向了小女儿：“伊妮？你很喜欢那个权杖吗？”
伊妮德眨了眨眼睛：“喜欢的话，Dad能给我吗？”
托尼认真地思考了一秒，不嫌事大地表示：“你可以找你的索尔叔叔撒娇，我相信阿斯加德的神明们不至于吝啬到一根权杖都不给吧！”
一听他这个幸灾乐祸、像是已经看到了战友因为自家可爱的小家伙撒娇着要权杖而苦恼为难的样子而心情愉快的语气，伊妮德非常准确地判断出：这个权杖不能要。
她遗憾地叹了口气：“不能要啊……”
托尼看上去显然很失望：“伊妮？不去撒娇试一试吗？我觉得没有人能拒绝你的撒娇的！索尔那个傻大个肯定也不行！”
伊妮德才不理会父亲推波助澜的坏心思，又忍不住盯了那个权杖好一会。
——在纽约大战爆发的那一天，她在洛基的手上见到了这个权杖。而那个时候，她心里莫名其妙地觉得那上面的蓝色宝石不应该是蓝色，而且似乎会很好吃。
而现在她的想法却产生了一点改变。她依然觉得那个宝石不应该是蓝色，也依然觉得会很好吃——但是她对它产生了微妙的排斥感。
就像是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因为它的存在而不断地鼓噪着，尽管产生了共振的感觉，却又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同性相斥的感觉。
复杂的感受在伊妮德身体里冲撞，让她本来逐渐与某一股能量稳定互存的细胞又产生了轻微的疼痛感。
因此伊妮德的脸色有些发白，握着扶手的手也微微发紧。
感觉到了她的异样，梅根当即担心地看向她，托尼也脸色一沉，也走到她身边询问她怎么了。
伊妮德蓦地抬起手，诚恳又认真地请求：“Dad，我想看看那个权杖，你能拿给我吗？”
托尼本想拒绝，但他看到了小女儿难得坚持的神色和恳求的目光。
沉默了一会，他说：“这对你没有什么坏事，对吧？”
伊妮德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没有，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
托尼跟她又对视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败给了她撒娇——他单方面这么觉得——的眼神之下，只好嘟囔着去拿那个权杖过来：“我都说了你跟索尔撒撒娇，他肯定会答应你的，你看，我现在不就没法拒绝你吗？”
伊妮德无奈地笑。
这种话自然不是真的，因为她再清楚不过，托尼会这么轻易地答应她的要求，始终都只有一个理由——在他心目中，这些东西都远远没有她重要，仅此而已。
看着托尼纠结了好一会才慢吞吞地递过来的权杖，伊妮德也不催促他，只是看着他，轻声喊他：“Dad，please.”
托尼哀叹了一声，让梅根后退了一点，干脆地把权杖横着搭到了轮椅上、伊妮德的面前，但他刚在思考自己要不要松开握着权杖的手的时候，就看到伊妮德直接伸出手去碰那散发着蓝色光芒的宝石了。
他甚至都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伊妮德白嫩的指尖没入了一片蓝色光芒之中。
紧接着，一股无形的震荡感以宝石为中心，陡然间爆发开来，席卷了复仇者大厦之中实验室所在的这一层。
手还握着权杖的托尼呼吸一窒，眼前混乱的场景一闪而过。
蓝色的思维投影、残破的机器人身体、振金、被权杖操控的赵医生、【再生摇篮】、资料上的那对双子，还有——
一股异常巨大的冲击波在地球之上蓦地爆发，只顷刻间便摧毁了大半个地球。
托尼的心脏猛地一跳，那些片段式的模糊场景瞬间消失，他现在看到的还是熟悉的实验室、熟悉的伊妮德、熟悉的梅根。
他膝盖一软，整个人直接摔到了地上。
而面前的伊妮德神色困惑，显然也是看到了他刚刚看到的东西，不解地问他：“那是什么？”
托尼愣愣地看着伊妮德，仓皇地喘着粗气，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旁边一直看着他们的梅根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握住伊妮德的手，另一只手则紧张地抓住了托尼的衣服，不安地看着他们：“伊妮？Daddy？发生了什么？”
托尼脸色空白，眼神放空了好一会，最后跌坐在地，慢慢转头，看向了储存着他和班纳博士最近日夜不休地研究出来的新的AI数据储存地，咽下了一口唾沫。
……那是他想要给她们看的东西。
是他为了保护人类、避免牺牲而拼命研究的东西。
那是【Ultron】。
忽地，在近乎死寂的实验室中，有一个响亮的开门声响起。
金发神明神情严肃地直接冲了进来，急忙道：“我刚刚感觉到洛基权杖的波动，发生了什么！斯塔克！”
托尼坐在地上，一只手还握着权杖，抬头安静地看着他。
索尔皱眉：“……斯塔克？”
托尼像是被惊醒一样，拿着权杖就直接递给他：“给你。”
索尔愣了一下，还是接过了权杖：“怎么了？你不是说你要研究——”
“不不不！我不要！”托尼连声否认，站起身就推着他往外赶，大声道，“拿着这个权杖赶紧走！今晚就走！回你的阿斯加德！”
索尔一脸懵逼：“什么？不是还有庆功会吗？”
托尼根本不想跟他多说，把他推到走廊上之后就说：“哦，对，还有庆功会，你开完就走，在那之前，别让我再见到这个权杖，行吗？”
索尔还没来得及接话，透明的玻璃门就直接关上了，竟然还调成了不能看到里面的隔离模式！
朴素的阿斯加德人索尔表示：……中庭人真善变。
他不屑又委屈地默默离开了战友的实验室。
作者有话说：
？你们，真的过分自觉找刀了……可是我还有很多打算要写的东西没写完……干嘛啦！怎么都在想怎么be了！如果你们想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跳进度【。】
加更……喜加一……一点都不喜5555可恶，一起加更就一起加更！呵，我有个基友欠了17个，有一个欠了13个，我才区区3个！算什么【骄傲挺胸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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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推文了！是我老婆的！是熟悉的那个人！
她说她要恢复更新了，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信，但既然是老婆，那就信！【？
《我偷了机车轮胎之后[综英美]》ID:4265571
杰西卡是一个合格的哥谭女孩，这体现在她此刻手上正在做的事情。
就当她高兴的卸下这台重型机车的第二个轮胎时，一道幽幽的声音从她身后传了出来。
“你知道那是我的机车，对吧？”
女孩缓缓地扭过头，双手抱胸站在自己身后的青年脑袋上，罩着一个十分显眼的红色头罩。
——药丸。

◎你的女儿们早就归我了。◎
赶走索尔以后, 托尼直接把两个小家伙带回了她们的房间里面，让她们躺到床上好好休息，勉强平复心绪地安抚了她们一会, 很快就匆忙地离开了。
按理说，伊妮德的身体里那股力量隐约地告诉了她, 权杖上的那颗宝石与那股力量大抵是同源的, 但不知为何, 那颗宝石并没有对伊妮德的身体再造成什么损伤, 而是让她和托尼见到了一些奇怪的画面。
托尼的表现很明显地告诉了她，这些画面大抵都与他有不浅的关系，所以他才会如此慌张又焦虑。
但这其中, 最让伊妮德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
那些惊险异常、环环相扣的场景之中，复仇者联盟与她们今天遇见的那对双子显然都是与之关系深切的经历者, 托尼、史蒂夫、娜塔莎、巴顿、索尔、班纳——
但在里面, 她没有看见一个理应出现在里面的人的身影。
莫名烦躁了起来的情绪似乎对另一个小家伙也产生了影响，所以伊妮德立刻感觉到了自己放在被子之下的手被握住了。
此时天际恰好落下夜幕, 从复仇者大厦里往外看去，一望无际的漆黑天空点缀着轻微地闪烁着的繁星，还能窥见地上由高高低低的高楼大厦织成一片片交接的网的繁杂灯光。
一向最是喜欢拉着伊妮德的手与她一起用自己的眼睛共看这样美丽夜景的梅根却一反常态，只是安静地跟伊妮德一起躺在床上, 习惯性地握着她的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伊妮德看。
因为躺在床上而取下了眼镜的伊妮德现在“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样子, 尽管她明明应该早就习惯，但也确实有些奇怪，很像是照镜子的感觉！
所以伊妮德伸出了另一只手, 轻轻地阖上了梅根的眼睛。
心中所以或沉重或烦躁的情绪无声地没入了熟悉的肌肤接触之中, 余下一片静谧。
现在, 她们眼前都是一片黑暗。
伊妮德微微笑了：“梅根，晚安。”
梅根也低声回应：“伊妮，晚安！”
寂静的夜晚之中，这对双子安静地陷入了沉睡之中，很是舒心。
而她们今天遇上的另一对双子，此时此刻就不是那么舒服了。
“艾德·利安？”旺达略微皱起了眉。
面对眼前这个西装革履、一表人才的棕金色头发男人，被他特意请过来的双胞胎都异常警惕。
“对，叫我利安就可以了。”艾德·利安没有在意他们的排斥，只是客气从容地说，“很高兴能见到你们，马克希莫夫双胞胎。”
旺达和皮特罗都对他看似友好的态度感到如鲠在喉，又想起他们是怎么被带到这个人面前的时候，表现得更加尖锐了。
皮特罗瞥了一眼跟在艾德·利安身后的那个短发男人，忍不住开口说道：“我刚刚确实打了他好几拳，但他为什么看上去一点伤都没有？”
短发男人看着他们的态度轻蔑，闻言只是不屑地咧了咧嘴角。
而艾德·利安看起来似乎对他的这个问题非常满意，微微勾起了唇角：“这个，对，这个事情很重要，但是——我觉得现在更重要的事情应该是你们。”
这个看似平易近人、实则姿态高傲的男人温声道：“你们一定很好奇我从哪里知道你们的。前段时间，复仇者联盟的那群家伙一直在摧毁九头蛇基地，并且表现得异常积极，所以这确实让人很好奇，他们那么着急是为了什么……幸运的是，我其实在几年前偶然间认识了那位被捕入狱的斯特拉克男爵。”
双胞胎的脸色俱是一变。
艾德·利安的笑容更大了：“看起来，你们还是没有忘记把你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恩人的？”
皮特罗和旺达对视了一眼，问道：“是他把我们告诉了你？”
艾德·利安耸了耸肩：“要这么说也可以，毕竟这件事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我跟在意的是——你们，怎么看待托尼·斯塔克的来着？”
这对双子瞬间沉默了下来，两双眼睛里都充满了悲伤和怨愤。
从他们小时候眼睁睁地看着父母在眼前死去、又在被炸成废墟的家中望着那枚飞入了房子里的导.弹上的【斯塔克】标志那么久开始，他们就竭尽全力地想要那个让他们家破人亡的混蛋付出代价。
为此，他们先付出了代价、成为了实验品，并且得以活了下来。那么现在，自然是要用这份得之不易的力量，去完成他们的目标。
旺达握紧了皮特罗的手，看着眼前这个眼睛里写满了狼子野心的男人，一字一句地说：“我们……要杀了他。”
艾德·利安端详了他们好一会，才慢慢地露出了一个非常非常满意的笑容，双手一拍，愉悦地说道：“很好！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如果我能杀了他，也就证明我是比他更好的那一个！”
他略微侧过身，露出了身后的实验设施：“而现在，由我郑重地向你们介绍，这个能达成我们的目标的重要作品——”
“绝境病毒。”
“托尼？”
史蒂夫惊讶地看着好友的教子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地靠着沙发，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托尼当即抬起头看向他，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看了他好一会才说：“……嗨，cap。”
听着他这难得不含嘲讽也不带打趣的语气，史蒂夫挑了挑眉，坐在了他旁边的沙发上，先给他倒了一杯水：“遇上了什么问题？巴基现在不在，要说给我听听吗？”
顿了一下，他又快速地补充道：“哦，当然，如果是你研究上遇到的问题，当我没说。”
面对他着略带自嘲的话语，托尼相当敷衍地给了一个笑容，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口水就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上，也不接话。
史蒂夫也没有催促他说话，只是慢悠悠地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还给托尼的杯子又满上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