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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人迷她又欲又撩—— by银台金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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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到底是是怎么原因,但是他知道现在一定要与娘子帖在一起。
“好,那就一起睡。”
依旧温柔的话语,但流苏的心还是惶恐不安,直到意识消失,再睁眼,一双金红色的瞳孔睁开,在夜色中发出邪气的光芒。
这些天里发生的事他自是知晓的,邪神勾唇一笑,放肆无比,那些术法对他根本没用,随便他怎么搞吧。
要不是因为那点血煞之气让他成长,他才不会那么久没出来。
至于本体哥哥做的事他也看得一清二楚,不知在装什么清高,小新娘的邀请都能拒绝,但他不一样,他才不可能叫到嘴的鸭子飞了呢。
现在正值四月,本就是流苏树开花授粉的时节,顺应天时有什么不好,他可不记得妖族修炼的功法里有禁欲这一项。
“小新娘……小媳妇儿?”
邪神流苏小声地唤着,手上开始不老实。
乔娘本没有睡着,一听这称呼,顿时知道这身子里面换了一个人。
可是他还是不想理他,便继续假装睡觉,任由他怎么摸都不为所动。
邪神哪里看不出她是在装睡,小声嚷嚷道:“小媳妇,你肯定知道我不是他,你不理他就算了,为什么不理我啊?”
他拥有流苏的记忆,自是知道流苏已经和她坦白的事。
闻言,乔娘终于给了反应,冷哼了一声道:“你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诶,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和他有什么区别?我和他的区别可大了好吗?”
邪神凑过去亲亲她的脸颊,“他会主动这样对你吗?”
又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这样,他也不会吧?”
甚至与那手伸向更加隐秘的地方,嘴里依旧是不停歇,“小媳妇逗他倒是逗得起劲,怎轮到我就矜持起来了?嗯?”
这样不要脸面确实叫乔娘很难继续崩着脸,翻过身子,对上那张明明一模一样却又万分不同的脸,睨了他一眼,“你用我逗么?”
眼含媚色,水波流转,落在邪神耳朵里,那话便是娇嗔,一下子点燃了本就憋在身体里的谷欠火。
再不犹豫,邪神流苏覆了上去,仅是一次就叫他轻车熟路。
“小媳妇,他不愿意,我愿意,以后都找我。”
吮吻的间隙,低哑的声音从唇缝中溢出。还未等身下的人回答,他再一次地覆了上去。
夜色很长,可对于神婚的眷侣来说却很短,天色渐明,沉沦谷欠海的女子未曾察觉男子的动作变得缓慢。
流苏浑浑噩噩地醒来,下一秒直冲脑际的感觉叫他僵住了身体。

流苏下意识地垂下眸子,就是这一眼,叫再难挪开双眸。
躺在玉床上的女子眸色迷离,微微皱着一双柳眉,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额头,鼻尖皆是细汗,红唇微微口耑着气儿,把那一幅白面都染得似三月的桃花。
流苏见过温柔乔娘,冷淡的乔娘……但从未见过这样的乔娘……
眸中美景已叫他忘乎所以,更别说身上那魂滋味,直接叫山神懵了个彻底。
竟觉得月流觞之时,灵气灌顶也不如此刻,天底下最好的感觉也不过如此。
许是察觉男人许久有反应,那一双玉臂颤颤巍巍地缠了上来。
声音又娇又懒,哼哼唧唧,叫他回过神来,也叫他更加沉迷。
顺着那一双玉臂向下看去,荡漾之处让人忍不住想用手抚上去,放上去,探知那柔软。
不过,脑中剩下的清明让流苏知道他不该继续。
明明已经拒绝过了,明明觉得这让他心慌意乱,无法心平气和,明明知道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事情。
心魔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与娘子……自己却不一样,该停下来的……
可是他长久的愣怔叫那正在难受的很的娇娘不满,娇媚又沙哑的声音在身下响起,“快…快点。”
话音落下,直接将流苏心底那一丝清明驱散的彻彻底底,让他遵循的本能沉溺在四月春日的狂欢中。
直到那娇娘累极了,睡了过去,流苏才停下,可停下后一切理智回过,剩下的是无边的懊恼与自责。
他到底在做什么?
不是说了不想做这些么?不是向娘子表示了要静心修行么?可刚刚那是在做什么?是心魔影响他的,对,一定是心魔影响他的。
可流苏看着那满床的狼藉,尤其是肆意挥洒的洁白花粉,紧紧地抿唇,他根本忽视不了其中自己的所作所为。
俯下身那手轻轻地触上去,一道金光闪过,满身的狼藉瞬间消失,可流苏又是呆愣地看向了自己的手,满目惊慌。
什么时候掐诀需要触摸实体?根本不需要。
这还能怪在心魔的头上么?
流苏不敢x再想,瞬间消失在了原地,落荒而逃。
山神刚走,床上的人儿就睁开了眼睛,乔娘的眼中虽有疲累,但一片清明,她轻轻叹息了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中间的停顿,她本没做它想,只是停顿后,那没有一点条理的动作才让她起了怀疑。
邪神虽也经验不多,但有他的属性加成,在这方面实在有些天赋,仅仅几次实践便有老司机的风姿了。
而山神……那后半程的失控模样,活脱脱的青涩菜鸟一个。
还有那突增的爱欲值也说明了一切,邪神在开始时已经增长了点,又怎么会在结束之后再增长点呢?只有换了一个意识才可能有这样的激增。
山神流苏明明说过不想这样,可是在换了意识之后还是没有克制住,纯洁的山神还是被另一个他影响。
不过他们本是一体,这也是迟早的事了。
乔娘再见山神时,他表面上已恢复从容,只是在偶尔的对视中,她还是能看出她的心虚躲闪。
曾经一心沉醉于修炼的山神到底还是单纯,根本藏不住心事。
乔娘在一边看书习字,他也在一边看着古籍,只是那金色的瞳孔总是控制不住地向一边看去。
看她美丽的乌发,想象抚摸时的顺滑,看那玉白的皓腕提着一根竹笔在纸上写写画画,想象着那手触摸他的感觉。
更忍不住看那殷红的嘴唇,想象着把她含在嘴里的滋味,看那凹凸有致的身子是多么风韵迷人……
想到这里,流苏赶紧收回目光,在心中念着清心咒,但丝毫不起作用,那储存花粉之处又蓬勃起来,若非大袖垂落在地,挡住一二,那高高的凸起的某处就要暴露在视线里了。
憋了片刻后,不但没有半刻消减的迹象,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山神甚至觉得空气中都能闻到她的味道,实在难捱。
乔娘正认真地看书,忽地旁边安坐的山神站了起来,她疑惑地看向他,却见他已经背对着她走了走了出去。
“娘子,我去巡视一下吹雪山。”
声音听着还算从容,只是那凌乱的步伐暴露了他的心思。
只是逃离了那个拥有她的空间后就能得到喘息,内心就能平静了吗?
清冷的山风吹不平流苏内心的火热,血液里的躁动久久不平息。
待山神再回到洞府内,里头已然换了个芯子。
邪肆的流苏直接挤到她的坐垫上,伸手把她揽住的同时,吻上了她的脸颊,嘴里嘲笑道:
“他的心真是乱,乱到我轻易地掌控了这具身体,不就是和娘子亲密了一番么,瞧他那样子。”
“我这招真是妙啊……”
邪神不由得赞叹了一下自己的机智,他从来不把本体看做敌人,是以在这方面也大方地很。以退为进,是为妙计。
本体越是心静,自己越是不能出来,那不如叫也和自己一样,拥有了欲望,还怕自己不能出来吗?
这话落到乔娘的耳朵里,让她陡然转过了脸。
“你是故意的?”
那脸上的浓浓不赞同让邪神黑了脸,那一双眸子瞬间红了几分,“小媳妇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想的话,你干嘛要让他做这种事情……”
这句话简直像是给了他一个巴掌,她就那么在意本体吗?就那么见不得他对本体做这种事?明明身体也是他的啊。
昨晚上自己说的那些话就像是个笑话,他以为她被拒绝后会不满,没想到她可在乎本体的想法呢。
甚至连这种事情都会像是他让本体受了委屈一般。
“我让他做这种事情?他要是真不想,停下来解释就是了,他又不是不知道还有我!可他那个样子像是被迫的吗?你怕是不知道他刚刚……”
可就是那么戏剧,这一句话未说完,身体里的芯子又换了回来。

第16章 嫁山神16
看着眼前紧皱眉头的娘子,山神下意识地向下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提起了心。
既不是因为身体上的事情皱眉,那是因为什么呢?
“娘子…刚刚不是我……”
山神讷讷地解释道。
陆溪乔淡淡地“嗯”了一声,她自然分得清他们俩,也明白了邪神为什么这么做。
他们的爱是共通的,但是欲不是。
只有让流苏染上欲望,产生欲望,他作为欲望的化身才能顺利与之融合,这不,无论是恶欲还是欲,仅仅是这么两次,邪神就已经出现的比以往频繁了。
而且邪神不愧是山神的另一个人格,对于自己了解的很是透彻,他知道流苏必定不会承认是自己做的,这也恰恰进入了他的圈套。
不承认是吧?那么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多来几次了。
他不信有人食髓知味后还能放弃。
不过这也正合陆溪乔的心意,爱欲从来不分家,光是有爱可不行。
陆溪乔依旧装作不知那次是流苏的样子和他相处,一切似乎还想原来一样,流苏压下心中的不安,继续努力去搜寻古籍中是否有祛除这种心魔的方法。
可是当找到一种疑似可以解决的法子时,他竟然有那么一丝犹豫,那些美好绮丽的记忆便会浮现在他的脑中。
真的要尝试吗?祛除了心魔后……可就没有了……想到这一点,他本就白皙的面色更是一白。
这就是心魔的影响,简直是太大了,他一定要祛除!
流苏下定决心用了那个法子,失败了,身体上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并没有一点挫败感。
种种迹象都在说明什么,可他就是不去想,逃避地不去承认。
白天还好,一到夜间,那心底的绮思就会像丝线一样把他的心脏缠满,连拥抱着她睡觉,流苏都觉得艰难了起来。
明明以前是多么自然,只要拥抱着娘子就会觉得无限地满足,可是现在,只要触碰到她一块皮肤,他便能想入非非,备受折磨。
夜间换了芯子,邪神回想了白日所思,冷哼一声,折磨是吧?他偏要折磨他,凭什么他更得娘子的重视?明明每晚卖力伺候娘子的都是他好吧?
最后倒是什么好都落到他身上去了。
那这个坏人他还偏做不可了!
“小媳妇,我想要~”
邪神可不知矜持是何物,想要就是想要,直接说出来就好。
乔娘作为熟女也不会在这方面和他这个没脸没皮的扭捏,人总是有需要的,山神流苏不便打扰他的心境,那邪神自然是不用拒绝,物尽其用。
至于他后半程可能会搞事情这件事……陆溪乔知道,陆乔娘可不知道。
果不其然后半程那动作明显和前半程不一样了,而换了一个芯子的山神在看到身下被欲望熏蒸得一片粉色的人儿是,所有的理智再次消失。
或许也没有消失,他只是不敢承认,不敢在此时露出半点破绽,不敢让乔娘知道是他,不是心魔。
他卑劣地装作心魔进行着他曾经觉得不必要的事情,似乎还上了瘾,即使事后懊悔,可过程中根本抵不住那诱惑。
几次三番之后,即使是乔娘也应该发现了其中不对劲之处了。
是日清晨,山神依旧装作无知无觉地醒来,在对上乔娘的眸光时已经不再像第一次那般心虚。
“娘子,今日还想喝灵蜜吗?”
可玉床上的女人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很清醒的目光审视着他,她什么都没有说,但流苏却觉得她已经把他看透了。
他有些心慌,但不敢再开口。
“你们的什么时候互换,有规律吗?”
一听这话,流苏的心疯狂地跳动了起来,娘子察觉到了,她开始怀疑了…
他直接慌乱到结巴,“没…没有,没有的,我控制不住他的……”
见乔娘还要开口,流苏再也压不住心底的心虚转身抢先道:“娘子,我想到一个办法能解决他了,你等着,以后就不会有这样的困扰了。”
既是娘子来问他,那就是还没来得及问心魔,那自己只要快点解决这件事,那么娘子就不知道了。
可乔娘听这话瞬间把她想问的问题放在了一边,“不用,我没有困扰,我觉得挺好的……”
恍然又意识到这句话对流苏来说又很是不对劲,连忙找补道:“我是说,他也没伤害你,也没伤害我……那么留着他也没什么吧。”
说道最后乔娘的声音越来越小,心魔对于流苏来说就是身上突然出现的外物,而她作为娘子却请求他留下外物,哪个男人会不在意?
山神的那金色的眸子瞬间暗淡了下来,“娘子……你是不是不记得我说的话了?”
“他不是我…即使用着我的身体也不是我。”
“我没有……我记得,我分得清你们。”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护着他?”对,就是护着他。
流苏不解,明明是他娶来的新娘,明明和她签订神婚契约的是他,为什么她会那么在意心魔?
他的语气有些重,好脾气的流苏罕见地对乔娘发了脾气。
可这只叫乔娘委屈,x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事情怎么就到了这种程度,他说他不是心魔,可是对乔娘来说,根本不是这样啊。
“第一个与我说话的是他啊!新婚夜是他,和我洞房的也是他。”
这话说出来,山洞内瞬间安静了。
半晌,流苏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
他后退了半步,也说出不出接下来的话,所以什么呢?
在娘子的眼里,心魔是先出现的那个,自己才是后来的那个,他强调自己是正主,可在娘子的眼里,她真的觉得他是正主吗?
先来后到,可明明是自己先来的啊,就是因为心魔先与她洞房,她就更在意他吗?
这个意识让山神整个身子都顿住了,像是被抽空了一口气,脊背瞬间弯了下来,那散落背后的白发垂落到额前,眼眸都空洞了,整个人破碎又凄凉。
“我知道……娘子……”
他还是叫着她娘子,只是语气那么悲伤。

一个身体,两个意识,每个意识都觉得她更喜欢对方。
乔娘看着这样的可怜的山神,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她伸手过去想触碰他,可他又退后了一步。
“你知道什么?”
乔娘的眼中也多了几分受伤。
“是我对不起你,这一切都不能怪你的,心魔是我身上的问题,不能怪你……”
流苏目光呆滞,喃喃地说着,不知道是对乔娘说的,还是在说服自己。可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还是颤抖了起来。
“可是……我才是山神啊,我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我才是……”
那紧咬的下颌,眼角的绯红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他内心的委屈和不解,看得人心疼不已。
乔娘又伸出手试探性地去拉他,这次他没有再退后,只沉默地任由她拉着,唇角抿得死紧,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轻微的颤抖。
她知道伤心委屈到极致,才会有这样的颤抖。
“我知道你才是……”
乔娘的声音放柔了些,“我从来没认为你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但是…他不坏,真的一点也不坏。”
他会顾忌她的情绪,他会因为有人伤害了她就要去给她报仇,他会吃醋,他会嫉妒,他哪里像个心魔呢?他像个人啊。
听到前一句,流苏的心情有所好转,可是到了后面,他的脸色又暗了下来。
他可以容忍心魔存在一段时间,曾经也可以容忍他用他的身体和娘子做一些事情,但现在他也做过了,知道了做那种事会把两个人的心拉得有多么近,流苏怎么会还不介怀呢?
尤其乔娘已经第二次表示对心魔的在意了。
这一刻,流苏除去心魔的欲望达到了顶峰,心中第一次升起这般强烈的执念。
不能再留着他了,即使以后再也不能以他当借口来做那些亲密的事,他也愿意。
流苏愈加发现自己变了,以前的淡然消失的无影无踪,现在的内心充斥着伤心,委屈、嫉妒、愤怒等各种情绪。
不能再这样了,他狠心扒开拉住自己的手,压下心中的情绪道:“我知道了,娘子,最近山神的聚会要开始了,我要去参加。”
他的表情平和,乔娘摸不准他现在的心思,试探道:“难道我不能跟着一起去吗?”
但那白发山神拒绝了她,“那些老家伙都没有妻子,带着娘子去,他们会嫉妒的。”
虽然他是笑着说的,但乔娘还是隐隐地不安,他这么说,她也不好意思再提第二遍了,勉强笑道:“那你要几日回来?”
“短则三日,长则十日,我会备好食物给娘子,娘子若有其他需要,只管向洞府外的流苏树说就是了,它们会帮你的。”
流苏把一切安排的井井有条,乔娘也没了由头,只得任由那道身影和她道别,然后消失在了她眼前。
只是流苏真的只是单纯去参加山神大会的吗?
缩地成寸,移步换影,流苏再次抬头已到了九州最广袤山脉之中。
“太行山神前辈在上,吹雪山山神前来拜见。”
“进来。”
下一秒,流苏就出现在了太行山神朴素至极的洞府中,洞穴内正端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若不是说了话,简直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活尸,浑身散发着亘古的气息。
这就是存在了五六千年的太行山神,即使闭目,无形中也透露着威势。
“流苏小友,这离山神聚会还有几日,怎么今日就来了?”
对于他们这些修行之人,转瞬千里,若是无事,定是不会提前到来。
“后辈有一事相求。”
“哦?”
这话引起了老山神的注意,那苍老耷拉的眼皮在这句好奇的“哦”中掀开,只在流苏山神轻扫一瞬便看出了端倪,随即又闭了起来。
“啊……一体双意识,有点意思。”
太行山神喟叹一声,“你所求为何?”
一体双意识?流苏口中的话凝滞了,半晌才颤声道:“一体双意识是什么意思?他不是心魔吗?”
太行山神却是笑了,笑的和蔼,看着流苏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孩子。
“你觉得他是心魔?”
“是啊。”
流苏不明所以,反问道:“难道不是吗?他的存在叫我做出了许多曾经不会做的事,沾染了血煞之气,扰乱了我的心……这些难道还不够说明他是心魔吗?”
对此,太行山神的脸色肃了些,一双眼眸再次睁开,这次锁定在了那双纯净的金色瞳孔上。
自这个孩子第一次受命于天道,来参加山神聚会的时候,太行山神就看出他的纯净了,这对修行,积攒功德很有好处,但太过纯净也有坏处。
而这一眼也叫流苏僵住了身体,竟有了沉迷深思的意境。
“我觉得与其问别人,不如问自己,你该问心。”
问心?流苏垂眸看向自己的心脏,那里似乎跳得比以往慢了些。
“对,问心,你确定你的所做所为是那‘心魔’促使吗?”
第一句话一针见血,叫流苏的眼皮狠狠地颤了颤。
“你在‘心魔’促使下做的事情真的非你所愿吗?”
第二句话再次深深地凿进了他的内心,那些真的非他所愿吗?
“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是厌恶的吗?”
第三句话彻底终结了流苏的疑问,莫大的羞愧涌上心头,小山神的脸慢慢染上了红霞。
不是的,都不是的,心魔帮娘子报了仇,他是赞成的,心魔没了意识,他接着与娘子亲密,他也是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的,心魔做的一切,他都没有反对。
再没有一刻,流苏觉得自己是这般的虚伪,原来他也只是一个充满各种欲望的妖精,和那些野妖没什么分别。
可怜的小山神越想越钻牛角尖,越想越觉得自己虚伪,太行山神几乎已经能看到他动摇的道心。
还是一个一千多岁的孩子啊……
太行山神不忍看到孩子这般痛苦,长叹一声点拨道:“你是觉得拥有欲望不好吗?”
小山神愣愣地抬起头,见他仍旧不悟,老山神暗道太过纯良也是坏处,“你修炼千年,又受的香火,本该经历劫数成仙,但一直未有雷劫降临,还想不明白吗?”

“蠢儿,你的脑子是如你的花一般白么?”
“我再问你,你认为修行修的是什么?你的道又是什么?”
流苏被问懵了,试探答道:“修行,一是修的法力增长,二是修心,多做好事,积累功德…”
太行山神听了点点头,总算还有救。
“这是你选择的道,你已修行千年,法力已经很强大了,为何没有雷劫到来?就是因为你的心没修好。”
“修心从来不是把自己修到无欲无求,而是能同凡人一般通七情六欲,却又不耽于七情六欲,入世出世,皆由己心。”
太行山神两句话振聋发聩,久久留在流苏心中,“通晓七情六欲,入世出世,皆由己心……”
这句话在小山神的口中反复咀嚼,那些令他烦躁的,不安的,嫉妒的事情一一在脑中浮现,到底是心魔促使,还是他自己的欲望。
直视心魔才能打败心魔,现在该直视他的欲望了……
想清楚的一瞬间,流苏的周身灵气微动,下一秒,脑中陡然出现了一股他不曾知晓的记忆,那些绮丽糜艳的记忆几乎让他绷不住脸。
怎么尽是这些?!
流苏用尽了平生克制力才能在太行山神面前保持寻常,可脑中出现的话语还是让他露出了一点异样。
“呦呦呦,这是想通了?”
“啧啧啧,可真不容易啊……”
即使没说他是谁,流苏也猜到了他的身份。
但他现在已经不能叫心魔了,在互通记忆的一瞬,流苏就感受到了他与自己之间的羁绊,以及不可分割。
没理脑中的嘲讽,一股浩然的开阔感出现在他的心中,见状,太行山神欣慰地点点头,道出了根底的原因:“他并非心魔,他就是你,而且若是心魔,你想通x后就该道心破碎,彻底堕落了。”
小山神顿首,待心平气和后才抬首看向太行山神,俯身好奇道:“太行前辈如此豁达,通晓大道,为何还未飞升呢?”
太行山神既是能点拨他,他的心应当修得十分到位,况且他已经五六千岁了,按理来说……
面对年轻后辈这样的问题,太行山神也不恼,只睁开一只眼睛用手指了指上面,笑道:“你怎知我未曾上去过呢?”
这句话瞬间叫流苏噤声,也不再问下去了。但太行山神却是大度,见他这般讳莫如深的样子,轻松地笑了笑。
“上界那个地方也就那样,虽是天道命我驻守此地,但太行山脉乃天下气运汇集之地,天地精华蕴养之所,有何不好?”
看太行山神这般豁达,流苏脸上的神情也放松了些,奉上一块吹雪山的灵玉作为报酬便要告辞。
太行山神又疑惑了,“既你已有所顿悟,为何就要告别,不参加今年的聚会了?”
此刻流苏倒是露出了一丝羞赧,拱手道:“前些日子刚有了妻子,还是新婚,害怕娘子一人在家害怕,是以要快些回去。”
这副样子倒是颇有凡间男子成婚时的感觉了,老山神啐道:“既是喜结良缘,为何不把你夫人带来?”
“她是凡人…我又是因为身上这个而来的…所以……”
见流苏犹犹豫豫,老山神也没有多说,只提点道:
“你娘子既是凡人,还不留在聚会上找那些老家伙们讨要些好东西?不管是增加寿命,还是防身健体,增加修为,他们手中的好东西可都不要错过啊。”
这倒是提醒了流苏,小山神立马停脚留了下来,娘子识字以后,他必是要教她修行的,或许在这里能换到一些有助于她修行的东西呢?
拜别太行山神,脑中那个声音就又响了起,“诶呀呀,本体你怎么不说话了呀?你怎么不怪我这个‘心魔’了呀?”
贱兮兮的语气叫流苏抿了抿唇,兀自向前走着,虽是认清了自己也由欲望,接受了第二意识的存在,流苏还是不想搭理他。
本来娘子就更偏向他,现在还在他这里耀武扬威的,山神第一次感觉到讨厌这种感觉,偏生他讨厌的还算自己。
另一边,陆溪乔百无聊赖地在山上乱转,流苏的爱欲值刚刚陡然升高了一截,但这却叫陆溪乔眉头紧锁。
这个世界是高魔世界,很多事情都容易脱离控制,尤其是流苏还是双重人格,这就更加复杂了。
虽然爱欲值在升高,但她不知道为什么,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很叫人不安。
她垂首踩在山间的小路上,再一抬眼,只剩满目青翠,原来流苏树的花期已经过去了,不少雌树上已经长满了小颗的青色果实。
就在陆溪乔观察这些果实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人声,“姑娘,请问此处怎么下山?”
抬首看树的女子垂首就见十几步外的山坡上正站着一个身穿青蓝色道袍,身形狼狈的中年道士,他正看着她,表情错愕。
说实话,陆溪乔也有些震惊,这可是吹雪山的主峰,而且流苏必定是在这里设下过障碍,他是怎么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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