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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人迷她又欲又撩—— by银台金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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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个
裴洛书停下了一会儿,他已经有些头晕目眩了,但清醒了片刻,他便又继续磕了起来,公主越早得到救治越好。
六十一……
六十七……
七十四……
裴洛书越来越晕,头部和胳膊的双重剧痛拉扯着他进入昏迷,但他不能。
脑海中回忆着陆溪乔的样子,他苍白的唇角勉强扯起一丝弧度。
溪乔……等我救你……
八十……
八十一……
最后一个落下,地上已然多了一个浅浅的红色凹陷。
云阳子看着眼前低垂的头颅慢慢抬高,脏污不堪,混着血水,汗水,泥水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堪称欣喜满足的笑容。
“我做到了,你要给公主治……”
一句话还未说完,眼前高大伟岸的男子就倒了下去,但他的唇角却是弯的。
晕,极致的晕。
陆溪乔蹙眉睁开眼睛,又闭眼缓了一会儿。
“现在是我昏迷后的几天了?”她在心中询问道。
系统抽抽搭搭哭成了,“宿主你昏迷了三天。”
“才三天,你怎么哭成我死了的样子?”陆溪乔无语,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系统。
“太久没工作了嘛。”
插科打诨一通后,陆溪乔再次睁开眼睛。
入目便是茅草屋顶,陈旧的横梁,她略一偏头,床边静静地爬伏着一个男子,饱满额头上系着一根深蓝色的锦带,给他添了几分潇洒帅气。
于此同时,爬伏在床边的男子倏然睁开了眼睛,看见陆溪乔已经睁开眼睛后,凤眸中满是惊喜:“公主,你醒了!”
裴洛书立刻坐起身子,关切道:“可要喝些水?”
陆溪乔微微点头,裴洛书便扶着她坐起来,把一个简陋的软枕放置在了她身后。
又去不远的桌子上倒了杯温水递到了陆溪乔的唇边,小心翼翼地喂着她喝了下去。
喝水的空档,裴洛书便把发生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
“公主中毒昏迷后,前太医院院首引荐了一位神医,神医性格喜净,只允许我一人来照顾公主。”
“至于下毒的人,皇上已经着手在查了。”
他缓缓说道,语气轻松,很是松快。
但陆溪乔看得到他下巴上几日未修理的胡茬和那突兀出现在额头上的缎带。
她喝完杯子里的水,虚弱地笑了笑,好奇道:“神医怎么单单允许裴大人来照顾我?”
裴洛书起身就着那个茶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喝掉,背着她道:“我家中与神医有几分渊源,故唯有我能来伺候公主。”
说完,裴洛书便大步走出去,声音落在后面,“锅里温着粥,我取些来,公主垫垫肚子。”
喂粥的时候,陆溪乔注意到裴洛书是用右手端着碗,左手拿着勺子的,她挑眉道:“原来裴大人还是个左撇子?”
这一点她的设定中倒是没有出现。
裴洛书垂眸轻笑没有回答,只是又舀了一勺粥送到陆溪乔的唇边。
“不在京城,可以叫我洛书吗?”
不再是裴大人和大长公主而是裴洛书与陆溪乔。
陆溪乔把粥吞入腹中,抬眸看了他一眼,应了一声:“好,洛书。”
以她们这不清不楚的关系,换个称呼也无妨。
“在。”
一瞬间,裴洛书唇角的弧度又大了些。
陆溪乔把粥喝完,裴洛书便以要给神医帮忙为由出去了。
不一会儿,屋内又进来了个年近古稀的老汉,看着不像是神医倒像是农民。
他径直走了过来,把手放到了陆溪乔的脉搏上感受了片刻后放开,点了点头道:
“前几天的猛药已经把大部分的毒素清了,这剩下的毒素却是要慢些。”
陆溪乔点头,感激道:“多谢先生相救,待我病好后必有重谢。”
老汉却是古怪地笑了一下,“你还是多谢谢姓裴的那小子吧。”
她愣了一下,笑着应承,“洛书照顾我多日,我会感谢他的。”
没想到老汉笑的更加古怪了,他盯着陆溪乔仔细看了一眼,口中啧道:“难过美人关啊……真是个痴心人呢。”
奇怪的感觉弥漫在陆溪乔的心中,一定有什么事情,裴洛书在瞒着她。
她一直等到夕阳落幕,裴洛书才姗姗来迟,带着一碗肉粥。
陆溪乔笑眯眯地看着他问:
“你每天都帮神医干什么呀?”

“就给药田除草,砍砍柴火什么的。”
裴洛书把粥放在床头的桌子上,神色自然地坐到床边,一点看不出异色。
“哦?”
“那洛书的胳膊应该很酸痛吧?”
陆溪乔拉过裴洛书的右手臂,捏了一下,就见裴洛书的身子一怔,手中的胳膊就快速地抽了出去。
裴洛书收回自己的胳膊自己捶了捶,解释:“公主万金之躯,哪里能让公主给我揉胳膊?”
这句话说得很温和,温和到有些虚弱,陆溪乔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不过她没有再继续试探。
面对裴洛书递到嘴边的粥,陆溪乔用手接了过来,“现在我可以自己喝。”
她本以为裴洛书会拒绝,却没想到他从善如流地把勺子和碗都递给了她。
在陆溪乔专心喝粥后,裴洛书一直紧绷的身体才缓慢地放松了下来,刚刚被他自己捶的胳膊更加痛了。
喝完粥,嘱咐了陆溪乔他就在隔壁,有事叫一声后,裴洛书端起碗勺转身出了房屋,深蓝色的锦带飘在身后,划落出优美的弧度。
陆溪乔看着这锦带,微翘的狐狸眼眯起。
一连三日,裴洛书都只在一日三餐和喝药的时候出现,陆溪乔也没问,只是默默地养着身体,待身体有足够的力气下床后,她便要求沐浴。
幸好这是山谷中,即使是炎热的夏天也颇为清爽,要不然陆溪乔也没办法坚持三天。
裴洛书知晓后便道离这x里不远处有几个温泉,陆溪乔立即便决定前往温泉处。
男人默默地替她收拾了一套简单的衣裙放在包袱里,见陆溪乔惊讶的目光,勾唇道:“你当前几日是谁替你擦拭身体的?”
不仅如此,裴洛书还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的衣裙,包括寝衣也是我浆洗的。”
满意地看到女子面色微红,裴洛书觉得胳膊和额头上隐隐的痛楚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不过女子只羞涩了片刻,便理直气壮了起来,“那前两日你怎么不帮我清洗?”
“你醒了,我自是怕你害羞。”
闻言,裴洛书曲指放在唇边,咳了两声。
“哼,有什么可害羞的。”
女子娇哼一声,走在了前头,跟在后头的裴洛书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在少女走了十几步后才扬声道:“公主,你走错了,要在岔路口转弯!”
“裴洛书,你不早说!”
女子跺了跺脚,佯怒道。
只是几百步的距离,陆溪乔就已经出了薄汗,不仅是她的身体虚弱,还是这日头太烈了,不过好在他们已经到了温泉处。
几块大石头把温泉分割成大大小小的五六处,大的有二三十平方米,小的只有水缸大小。
陆溪乔择了一个乒乓球桌的池子,一是旁边有一半人高的石头给温泉打上一块阴影能遮阳,二是池子边上有一块平缓的石头,正方便洗澡。
“就在这里了。”
决定了池子后,陆溪乔背对着裴洛书径直脱起了衣裳,曼妙的身姿随着衣服的滑落展现在阳光下,洁白的肌肤,优美的脊背,修长的玉腿一一展现。
裴洛书的目光再难移动。
虽是都摸过,亲过,但毕竟没有点灯,借助月色看得并不真切。
现在却是白日里,阳光晃到刺眼。
随着那人儿弯腰蹲下,进入池子,男人定住了,全身的血液像是被阳光烧的沸腾。
又似是被女子的呼唤声蛊惑,他一步一步地走到池边蹲了下来。
水波潋滟中,峰峦起伏,许是刚从水中出来,水滴像珍珠般从脖颈上流下然后调皮地落入水中,美得像是传说中的鲛人。
裴洛书的视线也便随着水珠下落,然后克制地停在了水面上。
陆溪乔勾唇贴近裴洛书,揶揄道:
“裴大人似乎比这日头还要火热些。”
裴洛书低头一看,面色薄红。
于此同时,一只湿淋淋的小手在衣袍的下摆轻轻一点,湛蓝色的衣服上便出现了一个深色的小点。
暧昧极了。
“公主想做些什么?”
男人的凤眸里染上了谷欠色,声音中带上了危险。
“难道,裴大人不打算做些什么吗?”
此刻,陆溪乔就像是一只勾人的妖精,她伸出手指,引诱着读书人。
“哼。”
自觉有诈的裴洛书轻哼一声,凤眸眯起,并不打算让她得逞。站起身便要走,只觉额头一痛,立刻便觉上当了,但为时已晚。
深蓝色的锦带被拽下。
暗红色的血痂在额心的一处密密麻麻。
“这……就是你要隐瞒本宫的东西吗?”
陆溪乔的声音中带着隐隐的颤抖,这块的伤痕是怎么来的,太容易猜到了。
“别告诉本宫是走路撞墙上了。”
直接杜绝裴洛书可能找的借口。
既然已经到这种地步,裴洛书便苦笑着放下遮在额头上的手,摸了摸陆溪乔的脑袋,安抚道:
“就是给神医磕了几个头,恰巧地上有几个石头子罢了,没那么严重。”
几个石头子能磕成这样?
单看那神医这几天阴阳怪气的态度便知道是个性格不好相与的。
陆溪乔越看越愧疚,心中升起一股动容,她举起手想摸一摸那血痂又害怕弄湿伤口,正犹豫时,那额头却主动伸了过来。
“摸吧,就说没事呢。”
裴洛书主动低下头,把头颅送到陆溪乔的手中,脆弱的后颈大喇喇地露在陆溪乔的面前,全身的气势荡然无存。
像一只黑豹,向她俯首称臣。
陆溪乔甩干水,缓慢地靠近伤口,轻柔地碰了一下,那皮肤微微地后缩,又很快停在了那里。
她不敢再摸,只是在心底再次为她的男主喟叹,她甚至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的爱,她怎么配得上呢?
“好了吧?”
低哑沉稳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带着柔和的笑意。
陆溪乔嗯了一声,暂时不打算逼他说出实话,要一步一步来。
裴洛书松了一口气,正打算离开时,就听到公主又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可要共浴?”
带着显而易见的味道。
他停住了动作。

第34章 又中计了
不过很快裴洛书便恢复了正常,凤眸里带着吃人的谷欠望,却又以开着玩笑的语气拒绝的果断:
“现今公主体弱,可禁不住臣的折腾。”
陆溪乔也笑,手指绕着垂在水里的乌发打着圈圈,眸子却是缠绕着裴洛书,媚眼如丝。
“要是本宫想要呢?”
红唇吐露出勾人的句子,岸上的野兽目露凶光后又强行按下了难耐的爪牙。
“公主想想就好。”
裴洛书继续拒绝,某处却绷的更紧了些。
“难道洛书不想吗?”
刚刚上了一当,听到这声亲切的洛书,裴大人虽是高兴,也是警惕,否认道:“不想。”
“真的?”
陆溪乔挑眉,语气玩味。
“真的。
“哦,不过弟弟看起来很想。”
裴洛书还在想他没有弟弟,原来是这个弟弟。
裴大人深吸一口气,斥道;“公主,别胡闹。”
现在身子刚好一点,还虚弱着,怎么就想这些事了?
怎么就这么……好色了?
“他想,我也想,不是正好吗?”
这话说得忒无赖,完全没把他算进去。
裴洛书圈住陆溪乔的小手,无奈道:“齐雪行那孩子没能满足你?”
年轻人不应该啊?
陆溪乔眸子一颤,知道这是询问也是试探,不过她也不打算隐瞒。
“雪行毕竟是年轻人,裴大人却不一样……”
她没把话说完,留几分余地叫他自己去脑补,到底怎么不一样。
果然,裴洛书的神色松快了很多,没有男人能拒绝在这方面的夸奖。
但裴大人还在做最后的抵抗,“即使是这样,你现在的身子也太弱了……”
话还未说完,便觉女人已经从水中站起来,她贴近男人,两人的鼻尖都触到了一起。
“那……洛书轻点好不好?”
香气吹拂在唇角脸颊,裴洛书再也把持不住,但他没有说话,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眸中危险的光芒闪烁。
烈日的阳光下,铺着衣物的石头上。
男人沉溺了爱河,却没意识到花儿的枝条已经攀上了他的脖颈。
那件一直穿在身上的中衣在枝条的触弄中一点一点地从肩头滑落。
待他发现时已为时已晚,中衣大喇喇地挂在臂弯上,右臂的青紫血瘀在天光下显露。
两人同时停下,裴洛书对上陆溪乔质问的目光心头一慌,在她即将问出口时猛然吻住了她的唇。
“唔……唔……”
这个方法果然很管用,很快女人救无暇分心这些,在谷欠海中沉|沦。
回去后陆溪乔便径直去找了云阳子问了情况,云阳子自然不会帮裴洛书隐瞒,幸灾乐祸地把实情告诉了陆溪乔。
听到裴洛书为了她手臂被门夹,又给云阳子磕了八十一个头,磕得头破血流后,陆溪乔的内心感慨万千,动容无比。
她虽然是快穿局的老员工,但她之前都是穿越到小说等小世界里面当一个重要配角,感情线非常少,技能学会的倒是挺多。
这导致她并不是那种冷心冷情的渣女,更何况裴洛书还是她幻想的小说男主呢?
本就是美好且喜欢的梦中情人的存在啊。
“,看来去下一个世界时,我要封存这部分情感了。”
陆溪乔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用到这项功能。
“裴洛书的爱欲值已经到啦,他自然会为宿主这么做!”
看了一下数值惊讶道:“小齐大人竟然已经了。”
陆溪乔苦笑,看来这次昏迷属实吓到那个少年了。
京城皇宫三日前
“皇上,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
暗卫跪在地上严肃道。
“快说!”
陆恒一下子从龙椅上起来,齐雪行也忍不住上前了几步,面带恨意。
“毒是下在特供在大长公主的月衡香中……而且是在制作时就已经混进去的,与月衡香浑然一体。”
听了这话,齐雪行双眸紧闭,压下心中汹涌的愤怒,真是狠呐!
大长公主的月衡香都敢动手。
陆恒脸色大变,然后愤气填膺地大声吼道:“把制作月衡香的人抓起来!”
“已经抓起来了……”
暗卫气弱地回道,犹豫地看了一旁的齐雪行一眼又道:“还有一事,皇上必须知晓……”
见暗卫脸色,陆恒摆了摆手,无所谓道:“直接说吧。”
“那卑下就说了……此事与先太子有关。”
“父皇?”
疑惑了一瞬,陆恒了然道:“确实与父亲有关,毕竟是父亲送给姑姑的礼物。”x
“不是……”
暗卫的头低低地垂下去,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秘药是先太子吩咐香师下的……”
“什么?!”
陆恒的瞳孔倏然长大,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父亲吩咐下的秘药,怎么可能?
姑姑是父亲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啊!
“是香师亲口说的!”暗卫弱弱地解释道。
“朕不信,朕不信!”
陆恒像疯了一般大喊道,“香师在哪里?朕要亲自审问他!”
他不相信,父亲怎么会害姑姑呢?
姑姑那么聪明,辅佐他登上皇位,父亲怎么会?
怎么会……

暗无天日的大牢里,李胜被推推搡搡地带到了审讯室中。
陆恒高高地坐在椅子上,看他的眼神像看个死人。
“你说给姑姑下毒是父亲嘱咐的?”
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是……”
事到如今,李胜便干脆地承认了,他痛哭流涕道:“先太子亲自嘱咐的奴才,绝无作假!”
“你胡说,父亲怎么会害他的妹妹!”
面对陆恒的质问,李胜哭喊道:“先太子都是为了您啊,他害怕大长公主自己登基为女帝,所以才吩咐奴才给公主下药啊!”
“这秘药用的剂量对了,根本不会死人的!只是会不孕,只要公主没有自己的孩子,她便会尽心辅佐您了!”
炸弹一个又一个扔在了陆恒的心上,他站起身又踉跄了几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默默站在一边的齐雪行终于说出了进来后的唯一一句话。
“你说……这药还会让公主不孕?”
他的眼睛赤红,迅速溢满了水色,怪不得公主与驸马成亲多年未孕,与他在一起几个月也未有动静。
齐雪行之前以为是自己还太年轻,却没想到是公主压根不能有孕了。
痛苦像一只大手攫住了他的心脏,他不敢想象,公主要是知道了该有多难受啊。
自己信赖的兄长让自己不能怀孕,只为护住他自己的孩子。
“是,自月衡香第一次在公主身边点燃的时候就加了料了,只要三年,便会不孕。要是接着点燃,不出十年便会在昏迷不醒,沉睡而去。”
李胜解释完又连忙道:“先太子吩咐奴才,只要公主放权给您,我便停止在月衡香中加料,所以真不是奴才干的!”
“奴才已经一年没有在香中加料了啊!”
无论他怎么解释,陆恒也不会宽恕他,他以掌抚脸,沉痛道:“先拉下去。”
他不愿意相信父亲是这样残害手足的人,但他又觉得这是真的。
陆恒的记忆回到先太子去世的那天,他的父亲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了还是个孩子的他。
先太子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但他还是努力坐起来,拉着他的小手道:
“恒儿,你别怕,你姑姑有王佐之才,她会帮你的,别怕,你姑姑只有你一个亲人……”
这句话他一直记得很牢,但直到今天,陆恒才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原来,姑姑只有他一个亲人是这个意思。
他泪流满面,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陆恒跑到了齐雪行的面前,拉着他的手哀求道:“你别告诉姑姑好不好?我们只说这秘药会让人昏迷好不好?”
陆恒不敢想象要是姑姑知道了会怎样看他,是厌恶至极,痛恨至极的吧?
他不能接受!
可是却听到一直垂眸的少年冷漠道:“晚了,恐怕公主已经知道了。”
齐雪行抬起头,看着这位他效忠的帝王,眼中不再是忠诚而是冷漠和一丝厌恶。
他很难不去恨屋及乌,都是他的父亲才害的公主昏迷,害得公主再也不能有自己的亲生骨肉。
看到齐雪行的眼神,陆恒已经能想象到姑姑的眼神会是怎么样的了,必定是比这厉害千百倍,是怎样的失望与痛恨?
“陆溪远!我要把你的牌位扔出太庙!”
陆恒暴躁地直呼自己的父亲的名字,他疯了似的冲出地牢,直奔太庙而去。
父亲虽好,但远比不上他的姑姑!陪伴了他十六年的姑姑。
“你不就是想当皇帝,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朕这辈子都不会追封你的!”
大牢内只剩下了齐雪行和一个狱卒。
少年沉默了许久,才慢慢地抬起了头,这一刻,身上的稚嫩消失殆尽,一根青竹缓缓挺立。
“本官接着审问。”
清冷的声音中寒气逼人,整个地牢仿佛都降了几度。
他不会放过伤害公主的人!
因着被强行转移话题,陆溪乔晾了裴洛书三天。最后还是裴洛书使劲浑身解数才重新叫美人一笑。
旁观两人腻腻歪歪许久的云阳子实在忍不住了,把手中的药砰地一声放置在了桌子上。
“赶紧喝,喝完赶紧走。”
欺负他没老伴是吧?
两人均是一愣,疑惑的眼神看向云阳子。
“我把药开好给你,你回家喝去吧!”
这一天天的,还有空谈情说爱,他真是不想再看了!
原本解读就是看前三日,后头身体的余毒都是要慢慢调养的,原本云阳子本着负责任的态度,想亲自看着些,现在他后悔了。
别以为他没瞅见这俩年轻人偷偷亲嘴。
“真的?那些经文呢?”
裴洛书小心翼翼地问。只被云阳子狠狠地瞪了一眼。
他原本以为这能为难裴家这小子一二,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两只手都能写字,到最后还赔上了精心调制的药膏。
真是赔本买卖!
“不用抄了!”
云阳子气呼呼地冲进屋子,打包好了十日的药包冲了出来道:“呐,给你们赶紧走,赶紧走,十日后再派人来取,你们就不用来了。”
两人被云阳子推嚷着出门的时候,颇觉得有几分奇幻。
却不见云阳子在他们走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目光幽远。
“侄儿,叔父知道你做错了事,但叔父还是气啊,现在叔父气消了,这些事就算了吧……”
不远处的山坡上,一直有驻扎着的侍卫,一来是传递陆溪乔近况的消息,二来也是为了接他们回去做准备。
裴洛书与陆溪乔一起回到了公主府,得了消息的齐雪行也迅速赶了回来。
少年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思念,像只雏鸟一般飞扑进了陆溪乔的怀里。
“好啦好啦!本宫回来了。”
陆溪乔抬起手摸了摸怀中少年的头颅,温柔的安抚道。
少年带着浓重的鼻音,不停的呢喃道:“公主,以后不要再这样吓我了……”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好呢。”
真是把这个孩子给吓到了。
陆溪乔当着所有人的面在齐雪行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认真道:“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们成亲好不好?”
少年抬起头,眼角微微下垂的眼眸中满是动容,这一次,他不再拒绝, 带着耿咽道:“好。”
他不再想自己是否功名在身,是否位高权重,是否足以和公主并肩而立。
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再患得患失。

李胜身边的人第一时间都被控制了起来,当然也包括她这个女儿。
起初狱卒集体盘问的时候,并没有人站出来承认下毒。
但当李香师浑身被鞭打的鲜血淋漓后,菱香终于忍不住哭喊着承认了。
“是我做的,是我做的!”
她大声喊着,眼珠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父亲,那平日里还会用手拍打她,说她调皮的父亲,此刻已经一动不动的躺在了她面前。
菱香迅速交代了自己的作案原因,再也不去想这些被她的心上人知道会怎么样?
她只知道再不承认父亲就要被打死了。
当口供被呈到陆溪乔等人的面前时,裴洛书的脸色非常难看。
他压根没想到会因为自己给陆溪乔带来无妄之灾。
裴洛书立刻就跪在了陆溪乔的脚下,沉声道:“请公主责罚。”
陆溪乔摆了摆手,把他扶了起来,“这不是你的错,这毒不是早就下了吗?”
随即,陆溪乔疑惑道:“李香师与我无怨无仇,为何要给我下毒呢?”
刹那间,室内一片寂静,无人回答。
正当陆溪乔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时,门外传来了一道声音。
“朕给姑姑解释。”
陆恒一进门,便也直截了当地跪在了陆溪乔的身前。
“是朕的错。”
他抱住陆溪乔的腿,说着说着,便哽咽起来。
“是陆溪远……他吩咐害的您…”
陆恒虽哭着,但还是坚持把一切都说了出来,他必须要获得姑母的原谅。
当一切说完,他颤抖地抬起头,等待着最后的宣判。
却发现姑母脸上平静无波,看不出来生气与否。
他结巴地补了一句:“朕已经把他的灵位扔出了太庙……”
半晌仍旧没有回应。
最后,他只得到了一句,“此事以后再说,先为本宫准备婚礼吧。”
陆溪乔此时的心里只是‘哦,原来是这样’,她并不是原本的大长公主,自然也不能感同身受。
只是暗叹身边的兄长果真是皇室子弟,为了自己儿子的皇位竟不惜对x亲生妹妹下手。
不过这个小皇帝,还有几分可爱,倒是也不必因此迁怒他。
陆恒不敢再问,只要姑母还愿意理他,不把他赶出门去,那就足够了。
至于只比他大了一岁的齐雪行成了他的姑父…
问题不大。
“是,朕一定让礼部为姑母准备最盛大的婚礼。”
“至于给您下毒的两个人,明日朕就把他们砍了!”
陆恒走后,陆溪乔把所有下人都遣了出去。
房间内只剩下了她与齐雪行,裴洛书三人。
陆溪乔叹了一口气,看向两人,尤其是裴洛书。
“我与……”
话还没说完,剩下的两人便异口同声道:
“我不介意。”
齐雪行与裴洛书相视一眼,齐雪行先道:“公主,我不介意您与裴大人之间的事…”
他现在已然是公主准正君,还追求什么呢?
裴洛书已经被他压了一个头。
能压自己倾慕的对象一头,齐雪行以前想都不敢想。
虽然心中还是酸意纵横,齐雪行也知道陆溪乔再纳一个裴洛书的好处。
先太子死了这么久还能摆公主一道,他实在害怕公主以后还有什么其他危险,有了裴洛书,便多了一份助力。
再者,这次为了公主,裴洛书做出了怎样的牺牲和奉献,齐雪行也看在眼里。
即使作为情敌,他也十分动容。
为了公主,他愿意。
说完,齐雪行默默地站到了陆溪乔的身后,目光投向了裴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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