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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我在米花町开中餐馆—— by似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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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太郎这家伙啊,果然还是……
我又闭了闭眼睛,板起面孔,转身,拉开了房门,对上站在门口的他的视线。
我说:“等到了我必须知道的那天再说吧。”
他怔,然后说:“好。”
我冲他抬起了自己的一只手,翘起了小指。
他视线里透出了一瞬的不解。
“拉钩。”
我一本正经地解释。
他笑了。
他用比我粗了一圈的小指轻轻勾上了我的。
他的指腹与指根都生了一层茧,触感有些粗砺,但皮肤健传递的温度却也格外真实。
我果然还是想要相信他的。
手机的铃声响得有些不合时宜,我放开了他的手,摸出自己的手机,发现来电人是九条玲子。
之前她来店里找我的时候,我们姑且交换了联系方式,但我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打过来。
——是出什么事了吗?
我有些疑惑地按下了接听键,就听到九条的声音在听筒里急促地响了起来。
她说:“林,你看热搜了吗?舆论风向好像有点不对。”
情况的确有点不太对。
眼下距离青木雅斗的一审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关于他的话题忽然在SNS炎上了。
东大,博士,学术霸凌,杀人事件。
这几个词碰撞在一起,毫无疑问能在瞬间抓住人的眼球,词条热度在短时间内疯狂飙升,直蹿到了当前趋势第一。
——这个第一背后说没有推手我是不信的。
人想要操纵舆论背后一定有其目的,而透过词条内的信息,推手的目的简直昭然若揭。
话题里,青木雅斗是被学术霸凌荼毒了很多年的小可怜,是为了保护师弟师妹们别走上自己的老路,为了公平正义而不小心行差踏错的悲剧英雄。
他们把青木雅斗划进了受害者这一群体,将群体的愤怒巧妙地转化成了他的动机,从而让这一场蓄意谋杀变成了心怀大义的弱势群体向霸权方发动的绝望的复仇。
这话题太具有煽动力了,如果我不知道真相的话,我简直都快信了他的邪。
我问九条玲子,这样的舆论会对案件的走向有什么影响吗?
她说不会,法官宣判看的是证据而不是舆论,我找你本来也不是因为担心案子,我是担心你。
她跟我说最近这几年里,其实犯罪者的炒作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现在是流量为王的时代,能把人设炒好,到后面这些流量都能变现,这种人在监狱里服刑几年,出来之后就又是清清白白的合法公民,借着炒作的势头一下就能平步青云,走上人生巅峰。
她说最近法院和检察官没少因为这种流量炒作挨骂。在舆论的裹挟下,集体智力可能会降到让人发指的程度,他们会无端进行各种阴暗的揣测,然后自以为是地对他们心中的目标进行毫无根据的攻击和谩骂。
“检方可以不在乎这个,因为我们毕竟是官方机构,有权威在,不会受到太多影响。但如果你本人按原定计划出庭的话,和我们绑定在一起可能会让你个人也遭受到同样的攻击。”
“很遗憾,我们没办法做到在这样的舆论当中保护你。”
我觉得这件事情真的很荒谬。
明明是犯下罪行,而且是那种亵渎生命的罪行的人,却能被轻描淡写的两句话,被一篇使用大量春秋笔法的文章加以渲染,就成了人们眼中的悲剧英雄。
这是对公平的亵渎,也是对一般大众的愚弄不是吗?
我说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对吧,我说他有心思这样炒作,不就正好证明他根本就没有在反省吗!
他甚至在想要用自己的罪行为五年后的自己铺路——他简直就像是已经在笃定自己五年之后就可以恢复自由。
九条玲子说,对,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对。但是这的确正在发生。
她说她会尽自己所能地维护司法的公正,但是这种炒作虽然恶意却很难被彻底消除。
我明白,舆论的时代总是这样的,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就算检方给出了真相与证据,也会有人颠倒黑白地说这是官方在只手遮天想要恶意掩埋真相。
我明白,在现在这个舆论的风口浪尖上,如果我站上检方的证人席,那些恶意炒作的家伙一定会给我扣上被官方恶意收买的帽子,我明白,这些没有底线的家伙根本就不会考虑别人的死活。
我对着电话那边说:九条检察官,我之前跟你说过,被告方的辩护律师曾经来找过我,我拒绝了他。
——你猜,就算我不出庭,他们有多大可能会放过我?
他们不会的。
顺着词条往下翻的时候,我现在就看到了几条把节奏往“以前在研究室干活毕业后被迫转行跑去开店”的留学生上带的评论。
他们从一开始就打算拉我下水。
“那就迎战吧。”
放下电话之后,田中太郎还在一边关切地看着我,问我是什么情况。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扯起嘴角,说:“刚刚我还说不想卷进麻烦事里,没想到麻烦先一步找上我了。”
我说我可不是双标啊,要是有办法避开我也不想这样的。不过照这个架势,接下来这段时间咱们店可能得先关一阵子了,我给你批两天带薪休假吧。
他说不带薪也行,老板你现在这情况也不容易。
我说不带薪遇到事我可就不好意思找你帮忙了啊。
他笑笑,说:那好,接下来就算我工作调动,从店员变成老板你的二十四小时专职保镖。
……倒也不用二十四小时啦!
不过有了这件事情一冲,我和田中太郎之间因为坦白局引起的尴尬倒是被冲淡了不少——当然可能主要还是因为我们这场坦白局还算体面,只是挑破了一些原本我们就心知肚明的事情而已,所以原本好像也没有太多尴尬,只是有些确定了之后的心情需要整理而已。
不过现在好像也没有更多来安静整理心情的时间了。
我跟田中太郎偷偷开车去我店门口转了一圈儿。距离舆论发酵才过去不到六个小时,在我们路过店门口的时候,至少看到了三伙贼眉鼠眼的家伙往店里探头探脑,看样子像极了想要挖新料的狗仔。
舆论战才刚刚开始,之后来找事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我靠在车座上,仰头望着顶棚,感叹:没办法了,感觉在这件事彻底摆平之前都得避避风头了。
凡事总得往最坏处打算,才不至于在遇到麻烦的时候束手无策。
我不敢赌那些人的道德水平,不敢赌他们会把我的信息泄露到什么程度,我会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他们——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会尽量减少出门的频率,尽量不去使用公共交通,如果一定需要出门的话,我可能需要借用你的车,这样可以吗?”
我有一个必须要去的地方,我有一个必须得见到的人。
“对。就是这样。”
诸伏景光对着电话的另一边说:“照现在舆论炎上的架势,那些人不可能会注意不到。而舆论已经发酵,就算现在着手撤消息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效果,搞不好还会适得其反。”
“就是说,接下来我们恐怕需要以他们已经知道了她的存在为前提来考虑对策了。”
“我明白了。”降谷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严肃。毕竟这并不是一个好消息。
“那么Hiro你那边有什么想法吗?”
“我想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把组织的事情告诉她。”诸伏景光说。
“不行!”降谷零几乎不假思索地否决了这个提案,随即他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似乎过分激动了,于是把声音放缓了些,但听起来还是颇有几分强硬:“Hiro,这件事情绝对不行。组织可能会直接与她发生接触,如果被那些人知道她早就知晓组织的存在,你,我,还有她都会陷入危险的境地,所有和她有关联的人都会被盯上。”
“我知道。”诸伏景光的指节微微收紧:“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将她完全隔绝在这件事之外,我也希望她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如果她一定要去面对一道难题的话,比起什么都不知道,把所有已知条件都告诉她才是更好的选择。她啊,其实意外地是个很擅长解决问题的好学生。”
说到这里的时候,诸伏景光的嘴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了几分。
“她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勇敢和坚强。”
舆论的热潮是在开庭那天被推到顶点的。
整个庭审的过程姑且还算顺利,毕竟案件犯罪事实清晰,证据确凿,争议点只在作案动机和量刑上。
法庭上双方礼貌提交证据,证人问询环节也是一排和谐,看上去双方就案件的事实顺利达成了一致,最终一审得出了有期徒刑二十年年的结果。
二十年,这在我看来已经是很轻的判决了。法官显然是考虑到了研究室存在学术霸凌这一事实,酌情给了青木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案件到这里已经可以画上一个句号了,不如说它在这里结束对于任何一方来说都是最好的结果——
但被告方青木雅斗对判决的量刑表示不服,当庭申请上诉。
庭审结束之后,关于庭审的文章和评论如雨后春笋般地冒了出来,文章直指法院有失公正,痛斥我这个检方证人对“替.我.出.头杀人的青木雅斗”恩将仇报。
作为被诉方证人的同研究室前辈西条甚至实名在网络上怒骂我不知好歹。
简直就好像是那天在现场被青木塞了证物险些被泼一身脏水的人不是她一样。
桌上的鸳鸯锅冒着腾腾的热气,翻滚的红白两色锅底夹带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垂涎三尺。
我夹了一条毛肚,放进锅里。我跟对面的田中太郎感慨,说没想到在你们日本也能买到这种内脏,吃火锅能涮到毛肚简直是双份的快乐。
我跟他科普说涮毛肚这个东西讲七上八下,中间最好别松筷子,不然就会变成一句歌词:
它们都老了吧,它们在哪里呀。
他有样学样地也夹了块毛肚,也伸进了红油汤底,笑说老板看起来心情倒是挺不错的呀。
我说那是,没什么不开心的事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而且这顿火锅里还能涮毛肚——诶你吃这边的没事吗?
“我也想试试这个到底有多辣。”他一本正经地说。
毛肚涮熟之后蘸上调好的芝麻酱,辛辣鲜香在口腔里翻涌,着实让人满足。
对面的太郎却是被辣得嘶嘶哈哈,眼圈都隐隐有点泛红的架势。
我被他的样子逗笑了,半开玩笑地说,我知道你们日本人不太行,但没想到居然这么不行。
他看我的眼神顿时就幽怨了起来,我才意识到可能是不行这个词触动了他身为雄性生物的某根神经。
我清清嗓子,假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别开视线,一本正经地跟他科普说听说人的舌头上的细胞一段时间就会换一批,你要是长期跟着我吃辣,一段时间之后就能锻炼出来了。
他没说话,放下了手里的水杯,似乎是要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一般地又夹了一块羊肉片,毅然决然地伸进了红油锅。
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刚刚续杯完的水又见了底。
所以说啦,你们日本人在这方面是真的不行啊!
但是有一说一,田中太郎从来都没露出过这么挫败的表情诶,这副被辣到快哭出来的表情有亿点点可爱。
最后他还是带着一脸的不甘心去吃了另一边的白锅,我安慰他说如果真的喜欢红色的,下次我们可以把另一边换成番茄锅。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我的眼神好像更幽怨了。
吃饱喝足之后,我一本满足地瘫在沙发上。
我说今天庭审还是挺累人的,而且中午因为那家伙倒我胃口我根本就没吃多少东西,现在总算缓过劲儿来了。
九条检察官之前联系我说根据青木这个案件的情况,二审大概会在两周之后进行,我们需要在二审之前提交证物清单和证人名单。
现在看的话,时间刚刚好。
先前做准备的时候,我其实还怀着一点幻想,想着说不定一审结束,青木服从判决,那我也不用再折腾着参与二审了,大家皆大欢喜。
——他已经走错一次了,为什么还会在一条错误的路上不回头呢?
中午西条里奈特地找到了我,问我要不要和她一起吃个饭,我说算了吧,咱俩还能有啥好说的呢?
是啊,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呢?她选择站在了青木那一边,我才不信她对这一系列舆论上的骚操作会毫不知情。既然选择这么做了,既然都选择献祭我来换取他们自身利益了,那干嘛还假惺惺地跑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呢?
西条里奈看着我,冷笑了一声,说,林之秋啊,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都不喜欢你吗?因为你这个人太固执,太教条,研究室里那些条条框框就你一个人那么较真,其他人谁在乎那些啊?
她说大江看不起女生,我听说他最开始招你是因为学园祭研究室里缺个宣传?就你傻乎乎地死脑筋还真在那里死磕课题。结果呢?你大二做的数据被青木拿去写修饰论文了,大三大四写的论文被大江直接拿走了。你埋头干了这么多年,除了现在一身骂名你落到什么好了?
“你根本就不了解这里的游戏规则,在这里只会碍眼,赶快夹着尾巴滚回家去吧。说不定你们国家也有那种死脑筋的学校肯收你这种不会变通的蠢货呢。”
我看着她,内心多少有点复杂。
我知道这个社会充满了扭曲的潜规则,但我着实没想到,一个在高等学府进修过的高级人才也能扭曲成这个样子。
我说师姐啊,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谁在乎你喜不喜欢我啊。我说我是不太了解你们的潜规则,但正经的规则不都在法典里写着呢吗?我是遵守游戏规则的,可能玩得没你们那么如鱼得水,但至少不至于被红牌罚下场。
我说我做事认真也不能算是缺点吧,我做啥都较真,求一个无愧于心,可能我一步一个脚印走起来有点慢,但至少晚上睡觉踏实啊。
她嗤了一声,说你现在还睡得着啊?
我说你都能睡得着,我又有什么睡不着的呢。
她微微扬起下巴,说:你也得意不了多久了。
她说二审之后,我们会起诉你侵犯他的名誉权。有这样一个官司在身上,不管结果怎么样,你的签证都会受到影响,你早晚要滚出这个国家。
她说:对了,告诉你个好消息吧,等青木的刑期结束之后,我会和他结婚。
——不得不承认,这个消息是真的有震撼到我。
我说师姐我以前就觉得你脑子不太好使但没想到居然这么不好使啊,什么垃圾都往自己身边捡只会害了你啊!
她笑得十分得意:这种事情你怎么能懂呢。
她说这是生意。
我当然知道这是生意,我当然知道日本有很多年轻姑娘会把婚姻当成一场投资,和爱情无关,只要能过上更好的生活,只要能躺着赚到更多的钱财,她们完全无所谓对象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现在青木雅斗在舆论的风口浪尖,如果西条能持续在外面炒热度,等到他出狱的时候再立一波情深似海的人设,大概就能轻易赚到一辈子也花不完的钱。
所以他们才选择二审上诉。
因为二十年的投资,对于西条来说风险还是大了一点。
现在我明白为什么他们要这么折腾了。
我叹了口气,说,西条前辈啊,既然你想这么做,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我就问你一句话吧,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她说这种事情不劳你挂心,你就收拾好东西等着回家就行了。
我说行吧。
你就等着和你的青木前辈一起被罚出赛道吧。
根据物质守恒定律可知,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可以凭空出现,也没有什么可以凭空消失,所有一切的现象都会留下痕迹。
所以只要是人为制造出来的“假象”,就不可能是完美无瑕的。
舆论苗头开始不对的时候,我去拜访了律师古美门研介,我知道他是一个只要有钱什么官司都肯打的男人,而且因为我外貌姑且还算周正,向他提出委托请求的时候也没有遭到拒绝。
我说我希望他能帮我准备材料起诉学校和死去的导师学术霸凌,他问我那青木的庭审呢?
我说,这件事我的确也需要帮助,不过不是古美门律师,而是另一个人。
“我想见见加贺兰丸先生。”
兰丸帮我找到了西条和水军联系的证据,还拿到了水军手里蓄意带节奏的通稿。
加上黛姐姐帮我整理出来的在校期间青木本质上是学术霸凌中既得利益者的证据。
看着这些材料,我自己都在想,究竟是因为他们真的蠢到觉得自己的计划无懈可击,还是说他们其实也知道自己的计划并不完美,但摆在面前的利益太诱人所以才铤而走险。
二审日如期而至,九条检察官一条一条地出示证据,对面的两个人肉眼可见地焦躁了起来,甚至到最后,青木雅斗当庭表示一切都是西条里奈自作主张,他对此毫不知情,所以这是名誉侵权的民事诉讼与他的案件无关。西条里奈当场就疯了,说这件事明明青木才是主导,她只是提了个建议,最后实行的方案全部出自青木和辩护律师之手。
法官敲了敲锤,说你们别吵了,这案件证据确凿,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最后结果青木雅斗因为主观故意杀人加策划网络暴力犯罪,情节十分严重,被改判无期,另外以西条和那个黑心律师为首的几个人也一个都跑不了,不过因为具体的罪名和量刑情况还需要再商榷,所以会在日后单独受理。
九条检察官跟我说,现在这个形式,保守估计西条最少也得判上三年。
所以我就说了啊,什么垃圾都往自己手里捡只会害了你嘛。
二审结束之后,我本来想请帮了我的大家到我店里聚一聚,但是九条检察官那边还有什么什么材料要提交,今晚要加班,黛说古美门那边最近还接了另一个案子,也忙得焦头烂额,而加贺兰丸据说是有一个角色的试镜,所以答谢宴就暂时搁置了下来。
结果到最后,又只剩下了我和田中太郎俩人。
出了法院,我兴致其实不算太高,跟结果无关,只是觉得看着以前认识的人最后在法庭上撕得一地鸡毛,心里多少还是有那么点不是滋味的。
其实青木也请我吃过点心,其实西条也曾经帮我调过设备。
他们做了不能被原谅的事,但他们曾经也只是生活在我身边的普通人。
普通人都会犯错,但错到那个程度,会受到惩罚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们一向自诩聪明,擅长钻营,他们自以为是地玩弄规则,嘲讽正义,肆意攻击和欺辱守规矩的老实人。
他们说我这样规规矩矩的人永远也赢不了。
但这次,是我赢了。
坐进车里的时候,太郎问我晚上吃什么,我说我不知道你来定吧。
他想了想,说:那不然就再吃一次火锅吧。
咦?是被上次的鸳鸯锅激起了奇怪的胜负欲吗?
说起火锅我可就不困了。
我当场拉着田中太郎冲进了业务超市,牛肉羊肉,来!毛肚黄喉,来!莲藕土豆,来!香菜茼蒿,来!
抱着满满当当的购物袋走出超市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先前的那点忧郁已经被一扫而空了。
嗐,谁要为那些无关紧要的坏蛋难过啊,这世界上唯有火锅和太郎不可辜负!
田中太郎大概也抱着一雪前耻的心思,特地跟我说今天咱们不吃鸳鸯锅,就煮红汤。
我说不然还是算了吧,人,其实也没必要这么逼自己,咱们两边都煮上呗。反正我也不是四川人,对红锅没什么执念。
他说行吧,鸳鸯锅就鸳鸯锅吧。
……不是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吧!
而且你这不是根本就没进步吗!
不应该啊!过去的半个月里我俩都是一起吃的饭,我看他也一直在溜着缝地练习着吃辣的啊!从一点都不能吃到可以嘶哈嘶哈地来上一点,我觉得他应该多少有点进步吧?
怎么还是没吃两口眼睛就红了啊!
梅开二度地看着他被辣红了的眼圈,我再次对他心生怜悯,我说太郎啊,说真的,你不用勉强自己的。
他也很委屈,说:老板,道理我都懂,但火锅好像确实还是辣锅比较好吃一点。
师父,我悟了。
麻辣火锅是真的可以征服一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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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入v啦!感谢大家支持,离离在这放个锅给大家涮,麻辣牛油汤底,大家想吃什么自己加啊~
以及日本人吃辣是真的不行,之前和同事聚餐去吃中餐(华人开的),一个宫保鸡丁我吃没什么味道他们就都不行了,他们自己做的菜除了个别鬼激辛之外其他所谓辣菜真的一点都不辣。
我不是针对谁,我的意思是,全名柯片场所有日本人都不行(不是)
感谢在2023-04-02 20:46:40~2023-04-03 12:08: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吃我一桶硅胶 35瓶;正在阅读中 30瓶;江花边月笑平生、Hine 10瓶;东河 6瓶;听风吹雪、山坡羊 5瓶;Joey、啊还没开学呢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庭审结束之后,我那间命运多舛的小店也终于重新恢复营业了。
其实歇业这段时间我也没闲着,就着安室透的方案确定了一点经营方面的细节,只等着风头过去就要大干一场——
不过这中间我有一件事多少有点犹豫。
我的想法是要推出日替套餐,但对于不了解中餐的日本人来说,有些陌生食物是没有安全感的,或许会有人奔着尝鲜过来,但那样的日本人绝对不会是多数。
所以在真正开始推行那个模式之前,我琢磨着或许应该开一段时间建立顾客与店铺之间基本信赖关系的自助试吃会。
但是有一说一,让我自己来主办这样的活动我内心真是有点发怵。
毕竟这里是米花町,而且我家就在毛利事务所对面,想办活动肯定就得请柯南吧?请了柯南肯定就得出事吧?
出了事我还开个锤子的店哦!
所以就没什么既可以推广店铺新菜单又不至于触发柯总死神光环的办法吗?
我,林之秋,米花町种花料理店的小老板,今天也在绝赞烦恼中。
我正坐在店里犯愁,田中太郎忽然拎着一张传单进了店里。
我说太郎啊,传单这个东西可以扔掉门口的垃圾箱里,干嘛要带回来啊我也不看。
他说老板这个你还是看看吧。
我一瞅——好吧,这个的确该看。
米花町商店街青空博览会?
这种一听就很糟糕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简单解释一下现在的情况。
这个博览会是町内会定期会举办的给町内商铺吸引客流的大型活动,虽然名义上是自愿参加,但是不参加就会受到商店街其他商铺的联合排挤。
这个活动呢,筹备时间长,涉及人员范围广,而且在米花町这个有某人的光辉照耀的风水宝地,我琢磨着不出意外的话,这次活动应该是要出意外的。
这里是米花町哇。
太郎说这活动办的可真是时候,趁这个机会推广菜单的话,咱就不用再费劲单独搞推广活动了。
我说是哇。
他说老板你怎么了怎么感觉好像不太开心呢?
我说我开心啊。
他把手里的水杯贴到了我的脸上。
“骗人。”
我抬头,瞪大眼睛看着他,就看他把那杯温度适宜的枸杞水放到了我面前。
他说老板啊你知道吗,你把不开心都写在脸上了啊。是在担心什么事吗?
我说哇你居然也会泡枸杞了!
他没接话,沉默地看着我,眼神就像说你再编?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温热的水流划过喉咙,让我因为突然的消息而有些爆炸的心态也逐渐平歇了一点。
然后我说,对,我是有点担心这个活动,担心会发生不太好的事。
——但人是不能因噎废食的。如果因为一点点毫无根据的担心就畏缩不前的话,就什么也做不了了不是吗。
虽然我的担心也不算毫无根据啦。
是吧小柯。
总之……
我放下水杯,对着田中太郎露出一个笑:现在的新任务就是想想当天出摊的时候做点什么吧。
“最近这阵子你也真是清闲呢,波本。”
卷发的女人端起酒杯,用涂着暗色唇膏的嘴唇在边缘轻轻抿了一下,唇角被杯沿掀起的笑容让那张面孔愈发妖冶。
“我这边的工作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清闲。”
安室透将手里的刀叉放到一边,开口:“你今天特地跑过来,莫非是那位先生有什么指示吗?”
“诶。”贝尔摩德颔首:“那位先生最近看中了一个新的玩具,刚好,你和她似乎很是相熟。”
“他本来还在为你不主动把他看中的玩具送到他面前而生气,毕竟你很少会这么迟钝。”
说到这里,她停住声音,捏着酒杯的手腕轻轻晃了一下。
杯中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了愈发诱人的色泽。
安室透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既然是要送给那位先生的玩具,当然要在排除安全隐患之后,再送过去。这段时间有很多双眼睛正盯着她呢,我可不想因为一点小事惹祸上身。”
“更何况,我的工作是情报收集和确认,包装礼物我并不擅长,毕竟那位先生的口味可不是我这种成员可以随意揣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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