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我在米花町开中餐馆—— by似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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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关键是……诶嘿嘿嘿老婆的声音真好听——
后排的诸伏高明轻轻咳了一下,我心虚地转开视线,看向窗外。
车内的空气再次回归了安静。
对于刚刚脑内产生的那些不太合时宜的想法,我进行了深刻的反思和检讨,但我琢磨着这也不能说是我的错,毕竟这个话题最开始是高明哥提出来的对不对,带偏了话题的是某位司机先生,怎么看我都只是一个无辜被卷进其中的路人吧?
所以你们兄弟重逢互相调侃打趣不要扯上我啦!
虽然在我所知道的故事里,诸伏景光和诸伏高明两兄弟自家里出事之后,就分别被寄养在了不同的亲戚家里,平时聚少离多,但看得出来,时间和空间的距离并没能让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疏远,至少诸伏景光很粘自家哥哥,在诸伏高明的面前,他的话好像明显比平时多,而且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孩子气,像是在得意洋洋地跟大人展示自己拥有宝藏库的小孩子一样。
我忽然意识到,我能理解这样的感觉,是因为我在亲近的家人面前也是这样。从前我总是很热衷于跟爸爸和妈妈展示自己又学会了什么东西,看到了什么故事,做出了什么发明创造,得到了什么奖励,我恨不得把我能看到的所有我觉得好的东西都展示给他们看,告诉他们我过得有多好,告诉他们不用为我担心,告诉他们我是他们的骄傲——
现在我过得也很好,爸爸妈妈会知道吗。
车子开进东京之后,街道两边的灯光就明亮了起来。
在看到指向米花町的路牌的时候,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某个很严重的问题。
——诶不对等一下,我们拉高明哥上车不是为了跟他共享情报来着吗?
所以我们这一路到底共享了个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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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在正文里不太合适于是删掉了的梗:
高明哥:景光,看路
景光:我在看路啊,刚刚只是看了一眼倒镜
高明哥:你这一路看了多少眼倒镜你心里没数吗?而且倒镜难道只有一边吗?
总之就是突然更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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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接下来的流程应该是我们一车仨人跟着某位公安大佬去加班,但我没想到,车子停在了熟悉的公寓楼下。
这是我和我的小店员现在租住的公寓,几天不见,我竟然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不过说起来也确实,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有些人离开的时候还只是田中太郎,回来之后就变成了诸伏景光,虽然现在我也不太确定他到底是不是正常人类。
电梯楼层一路向上跳着,很快跳到了熟悉的楼层,梯门打开的时候,忽然有一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
哇是谁这么不道德!居然大半夜的炖鸡汤!这不是跟之前深夜赶实验报告的我一样了吗!
等一下,我们这栋公寓是一梯两户,排烟的管道又在室外,按说饭香味不至于跨层袭击吧?
而且这个鸡汤的味道!闻起来就!非常熟悉啊!
这简直跟我读书时候经常用电饭煲炖的鸡汤一模一样?
虽然鸡汤闻起来都差不多,但是那种用电饭煲才会混进去的米香我绝对不会闻错。
而用电饭煲炖鸡汤这个绝技我只跟一个人说过。
我向某位田中店员投去了疑惑的眼神,田中太郎则是若无其事地伸手去推自家的房门——
“一路上也辛苦了,接下来的话题就边吃边聊吧。”
房门打开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诸伏景光这一路话题都在跑偏并且高明哥也没有和公式书一样地用文言文打断是有原因的。
我以为他俩这是兄弟久别重逢之后陷在相逢的氛围里无法自拔,但实际他们没说正事纯粹是因为人没到齐提前说了还得再来一遍啊。
看着那位穿着小熊围裙的金发黑皮帅哥,我心虚地在内心里进行了深刻的反思。
对不起,降谷零,完全忘记你的存在了。
考虑到去长野县可能会遭遇贝尔摩德,而降谷零并没有在贝姐面前脱马甲的想法虽然他现在的马甲已经很薄了,但贝姐再怎么说也是组织的一员,降谷零当然不会自己往她手里送筹码,所以在这次的行动当中,诸伏景光果断把后勤工作甩给了这位幼驯染。
一起甩过去的还有留学生专用的懒人炖鸡汤大法。
方法很简单,就是把鸡和水放进电饭锅里,使用煮饭,反复加热三次就能把鸡炖得软软烂烂,也不用特别的调味,只要加上少量的盐和胡椒粉味道就很棒了。
在我还是学生的时候,不太舍得买整块的鸡肉,就会专门去买便宜的冷冻鸡架,一碗热腾腾的鸡汤面能让人幸福一整天。
汤是用相同工具做出来的,味道自然大差不差,而煮在里面的面则是在超市卖的速食乌冬,吃起来就更有深夜加班的感觉了。
我们四个人围在一张桌前坐下,诸伏景光自然而然地拿了一小罐辣椒油,放到了我的面前,并非常自然地往自己面前的碗里加了一点。
这个举动让空气微妙地安静了一瞬,降谷零和诸伏高明看诸伏景光的眼神都变了。
——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人在习惯了吃辣之后,是很难再回归不吃辣的状态的呀,这一点就算是日本人也一样呢。
我们今天聚在这里的议题主要是给高明哥科普一下组织的存在(虽然他自己已经猜到了),顺便讨论一下接下来的计划。
情况其实比我想象当中的要麻烦一点。
我着实有些没想到贝尔摩德在温泉旅馆的时候就已经变装成了毛利小五郎,借此看到了诸伏景光的存在,甚至还把这条消息卖给了朗姆——
“但是在组织的人眼里,Hiro的确是已经死亡的状态,这一点很多人都确认过,这其中也包括贝尔摩德。”
这姑且算得上是今天晚上为数不多的好消息,至少这意味着当年把诸伏景光秘密转移的降谷零不至于直接被牵连暴露,还有转还的余地。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高枕无忧,因为当年组织并没有调查到关于诸伏景光的任何事情,眼下有一个和他很相像的人出现,组织当然会想要顺藤摸瓜地找到当年没找到的信息,所以诸伏景光的处境依然非常不妙,而一旦组织进行深入调查的话,那么当时和诸伏景光交替出现在同一个房间里的“田中太郎”也势必会被盯上。
所幸朗姆目前并没有把注意力集中在这边,只是命令作为情报员的波本进行跟进调查,这倒是给了我们一点缓冲的空间。
——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真正的麻烦并不来自于朗姆,而是来自贝尔摩德,因为她才是知道最多的人。
贝尔摩德见过苏格兰威士忌,也见到了温泉旅馆里的诸伏景光,同时,她还见到了作为长野县警的诸伏高明,并和田中太郎有过正面交锋。
目前的她并没有表现出对我们的敌意,但友好也远远谈不上——她不偏向任何一方,因为她有自己的赛道。
“目前这个阶段,我们会和贝尔摩德共同把铲除朗姆的力量当成我们的首要目标。”降谷零说:“最近组织盯上了ICPO下属机构研发的一个全球通用的人脸识别系统,朗姆和贝尔摩德双方都想要得到它,但目的是不一样的,这或许也是贝尔摩德急着想要朗姆消失的原因吧。”
“很遗憾,关于首领的事情就算是我,能收集到的情报也非常有限,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那个人和贝尔摩德之间的关系。”
“贝尔摩德是那个人的——”
“克隆体。”
卧……槽!!!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真的震惊了。
我就说贝姐之前说话的时候怎么会突然提起克隆,虽然死而复生这种事情明显也不现实,但是怎么说呢,克隆这个思路其实还挺偏门的,一般来说没接触的人不太会在第一时间想到这个。
我以为是贝姐查到了什么实锤,没想到她自己就是组织方面进行非法研究的实锤啊!!!
不是,不是,这也太……
太刺激了!
难怪这个信息要严防死守,因为这直接涉及到了BOSS的基因序列啊!
那贝姐这不就成了一款在组织里活跃着的BOSS的底.裤了吗!
而且,而且,如果是克隆的话,那,那BOSS岂不是也是一位女性?那之前的老头备选们就都不作数了对吗?
最重要的是——
我把目光投向了一边的诸伏景光。
就、就是说既然贝姐之前是因为自己是克隆人的缘故才会刻意问到这个问题的,那,那你们公安到底有没有在搞这样那样的事情啊?
所以我身边的这一个,到底是人,还是克隆体啊?
感受到我的视线,诸伏景光有些疑惑地转过头看着我。
他问我老板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啊。
我有点心虚。
下一秒,他眼神一顿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
他笑了。
“老板该不会是在怀疑我是被人工制造出来的克隆人吧?”
我的视线不自然地往边上飘,我说:那、那还不是因为之前贝尔摩德说了那样的话,而且当时你也没回答嘛。
“最重要的是,这个问题我也没法问你啊,总觉得不管怎么问都好怪。”
“老板……”
他的语气里带上了一点无奈,但仍是笑着的。
“公安部当然不会去做那种违背伦理道德的实验,而且我们也没有那样的技术。”
“刚刚只不过是不想帮对方排除错误选项,所以才会那么说的,具体是什么样的理由,尽管让他们去猜就好了,老板也能理解吧?这样的方式可以为我们争取到更多的行动时间。”
“所以这个世界上的诸伏景光,从一开始就只有我一个。”
是吗,是这样啊。
我转回视线,看着他的眼睛。
那里面一片平静,并没有任何掩饰或者说谎的迹象。
我也相信他不会在这么重要的问题上说谎。
他的确就是他,太好了,他一直都是他。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新的问题不就又产生了吗?
贝尔摩德说她亲自确认过了苏格兰威士忌的死亡,降谷零刚刚也有提到过,说组织里有很多人都可以确认这一点,那当初的天台到底……发生了什么?
先问出这个问题的是诸伏高明。
他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问降谷零,为什么可以如此笃定组织的人并不会看穿假死的把戏,毕竟再精湛的演技恐怕也会有破绽,而只要有破绽,就会有被发现的可能性。
这个问题让空气彻底安静了下来。
诸伏景光陷入了沉默,而降谷零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仔细分辨的话,这个平时一向从容的金牌公安,此刻似乎正在……发抖?
那得是多惊险的情况才能让降谷零这样的人也心有余悸,以至于过了这么多年还会在提及那件事的时候失态成这样!
连降谷零都这样,那作为漩涡中心的诸伏景光呢?
那对于他来说,又是一段……多残酷的时光?
他曾经在黑暗里蜗行摸索那么久啊,他也曾经遇到过那么那么多糟糕又可怕的事情啊,可即使是这样,即使遭遇那些挫折,他也没有停下脚步,现在的他也依然活跃在这个战场上。
那个瞬间,我忽然格外格外地心疼他,内心深处翻涌起一种冲动,让我很想很想抱抱他。
但那样会不会很奇怪啊,因为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样的立场,在这样的事情上给他一点安慰。
我迟疑着,然后悄悄地伸出了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手背。
他侧过头,把目光转向了我,那里面是我读不懂的情绪。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读这样的情绪,也不知道现在的他到底需要什么,所以我只是轻轻地,轻轻地勾了勾他的手指,像是在试探着地问他,我能不能帮到他,我能不能,让现在的他稍微轻松一点。
然后我看到他眼底里那些晦暗的情绪一点一点地褪了去,到最后,甚至露出了一点几乎是笑意一样的东西。
他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握得很紧。
他说:那个时候的确发生了很多事情,有很多事情甚至根本就没有办法用常识来解释。那些人的确“确认”过我的“死亡”——这一点是确实的。
但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我在这里,我存在着,我还活着,是命运的馈赠也好,是神明的眷顾也好,总之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比起过去,我们的未来才更重要,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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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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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快就理解了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为什么会在提起当年那件事的时候露出那种表情,又为什么会表现得那么欲言又止。
因为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都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噩梦,他们都曾经险些差点走不出那样的噩梦——
天台的事是真实存在的,那颗子弹是真实存在的,甚至于……连死亡也是真实存在的。
组织的人之所以会“确认”,就是因为,那一切都真实发生过,不是侥幸,不是表演,就是发生在眼前的事实。
诸伏景光曾在三年前的12月7日“死去”,然后在即将被挚友亲手“处理”掉的时候,复活。
没有人知道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任何医学上的原理可以解释,他为什么能够活过来。
只是那一切就这么发生了。
那是奇迹,或者是别的什么的力量,总之,总之它发生了,所以他现在才会出现在这里。
降谷零将他秘密送回了公安的安全据点,确认他的身体机能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除了胸前多出的那个贯穿的伤疤之外,和之前几乎没有区别。
他的确复活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只有降谷零一个人。
在那之后,降谷零将诸伏景光进行卧底行动前被封存的档案秘密从组织犯罪对策课调到了警察厅公安部,自那之后,他彻底成了一个人间蒸发的“幽灵”。
该怎么形容我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心情呢。
我不知道该恐惧还是该庆幸,因为那些不幸的确是真实发生过的,那些痛苦的时刻都真实存在过。他差一点就真的死去了,如果不是神迹,如果不是奇迹,如果不是发生了常识所不能理解的事情的话,那么我的确没有再见到他的可能性。
可我见到他了,我能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心跳,我能无比确定他就在我的身边,他活着,现在的他还活着,这真是一件让人庆幸的事。
我本能地收紧了和他交握的手,我不敢放开也不想放开——
“说出这件事是为了排除掉那种可能性,我知道这可能会让你们担心,但是如你们所见,现在的我还好端端地坐在这里呢,而且不管是高明哥也好,老板也好,如果不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是会被发散的思路拖慢脚步的吧,比起那样,还是从一开始就说明比较好。”
诸伏景光说着,粗糙的拇指轻轻地,安抚似的摩梭着我的手背。
他的声音很温和,动作也很温和,他总能让人不安的心情很快平静下来。
“已经过去了。”
他又说了一遍。
“所以已经没关系了,老板,你已经不需要为已经过去的事情害怕了。来商量一下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吧。”
是啊,未来比过去更重要。
这个道理我当然理解,我理解过去的事情不管怎么样都没法改变,那些好的不好的一切,都会随着时间彻底离我们的生活越来越远。
即使过往依然存在,即使伤疤依然存在,我们仍然会告别过去,走向未来。
他在这里,他会和我一起往前走。
直到对面的降谷零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空气才好像重新又恢复了流动。
诸伏景光自然地收回了手,手背的温度一点点地褪了下去,那种感觉仿佛让心里有点空——
但紧接着,他十分熟练地从桌上翻开了一个茶杯,倒了一杯泡好的花茶推到了我的面前,花茶的水温透过杯子的外壁,捧在手心里刚刚好。
未来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因为这场战役并没有结束,不如说,对于我来说才刚刚开始。
根据降谷零的调查结果和基于对组织了解的推测,朗姆之所以想要得到ICPO那个系统,恐怕就是因为他想要找到BOSS的藏身之地——
据说BOSS已经很多年没有在组织内部露过面了,这让包括朗姆在内的许多组织内部的上层成员都蠢蠢欲动。
BOSS有着在组织内的绝对支配权,同时又掌握着巨额财富和大量超乎世人想象的技术,正是这些东西支撑着那个人在地下的世界里叱咤风云了近百年。
但任谁都知道,一个人类的寿命是很难跨越某个界限的,这与人的身份、地位、财富都没有关系,这是人很难逃脱的宿命。
组织的首领一直在想方设法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延续自己的寿命,但组织内真正希望他活下去的人恐怕屈指可数。
“贝尔摩德就是其中之一,至少现阶段是这样,因为她的特殊身份,目前只能依附组织,更准确地说而存在,一旦现任首领出了意外,她的处境也会变得非常不妙。”
“所以在朗姆可能把手伸向那个魔盒的时候,她会尽全力去阻止,而想要阻止朗姆,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朗姆消失。”
“同时,贝尔摩德也并不希望那个首领得到真正的永生,所以她才会希望林小姐你永远都不会出现在组织首领的面前。”
“我想她真正想做的,恐怕是在首领尚且存活这段时间内积累和统合自己的力量,至于是为了自保还是别的什么,现在还不好定论。”
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上,即使不完全摸清贝尔摩德的想法问题也不大。人总该专注于眼前的敌人,至于未来的潜在风险,能规避当然该选择规避,可若没有办法弄清全貌,也不该因此固步自封。
不往前走是永远不会有结果的。
贝尔摩德之后肯定还会找上门来,而她最可能来接触的对象恐怕是我。
因为她很难频繁在公安面前出现,那可能会让她自身露出破绽,而我对于她来说无疑是一个相对比较容易的突破口,比起直接和公安的人交涉,通过我这条纽带来传递自己想要的信息显然对于她来说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降谷零在说这个话题的时候,语气有点犹豫,他跟我说,之前我和贝尔摩德的两次接触全都只是有惊无险,但这并不代表着之后也不会有问题,和组织成员直接接触无论如何都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情,他说站在他个人的立场上,并不推荐我来冒这样的风险。
——但站在公安的立场上,眼下的他们实在提不出一个更好的方案了。贝尔摩德手里的牌太诱人了,而我们接下来要面对的敌人又是朗姆,哪怕能稍微借一点她的便利,都可能帮助接下来的战斗减少牺牲。
而这样的机会,正好在我的手里。
我说好,如果她真的来找我的话,我会尽力。因为我也无比希望这场战斗能更快也更顺利地结束,我也希望我能早一天回归到正常的生活。
降谷零说感谢林小姐深明大义。
我说我并不懂什么大义,也不会站在上位者的立场为更多人的利益考虑,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既然已经站在现在这个立场上,那么我也不希望成为拖后腿的那一个。为此我会做好我能做的每一件事,我会去做的。
旁边的诸伏景光笑了,他说看吧,我就说我家老板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会尽全力的。不过老板呀,你也不用有那么大的压力,不管什么时候,你的背后都有我们在呢。
他说:我不会让老板你再变成孤身一人的。
我也笑了。
“那说好了哦。”
想要应付朗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尽管我们都知道,他就是在伊吕波寿司店打工的胁田兼则,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是随便找个时机将他杀死那么简单——他毕竟是组织的二把手,最理想的状态当然是拿着他的罪证将他活着逮捕,之后通过他,说不定就能顺藤摸瓜地将半个组织从地下连根拔起。
当然,这种理想状态简直近乎痴人说梦了。
组织之所以能在地下世界那么肆无忌惮,不外是因为他们的犯罪证据很难被找到,各国警方也几乎抓不到活着的组织成员——即使抓到,那些成员也总会在接受审讯之前以各种各样离奇的姿势暴毙。
在这样的情况下,想要逮捕朗姆并从他口中审讯出信息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直接抹杀也同样很困难。朗姆生性多疑,而且即使在那种小寿司店打工,平时上下班通勤坐的也是劳斯莱斯,身边围前围后的小弟也一向不少,想要不着痕迹地将他干掉着实得费上一点工夫,而且机会只有一次。
——因为一旦失手的话,朗姆势必会躲起来,之后大举排查身边的人,到时候别说能不能找机会针对他了,就连安室透的身份能不能保住都是两说。
所以得制定一个完备的计划才行。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盘踞在东京的其他势力。”
提起这个,降谷零的语气明显变得不爽起来:“有不少FBI的搜查官在秘密调查组织的事情,我们暂时默许了他们的秘密调查,条件是在他们获得关于组织情报的时候需要无条件地跟我们共享。”
“当然,我们并没有跟他们共享情报的义务,不过这次针对朗姆的行动是大动作,姑且得通知他们一下,避免有人在后面拖我们的后腿。”
“至于当年朗姆没有完全解决掉的那个羽田浩司的案子,或许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浅香……就是那个潜伏在帝丹小学的老师。那家伙的力量也相当惊人啊。”
看着这家伙的表情,我想,降谷零果然很在意当时被若狭老师敲晕的事情吧?
总觉得降谷零出了公安之后到处都是对头是我的错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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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我就忍不住在脑内盘点一下降谷零的战绩了。
警校时期就不说了毕竟那个时候还只是个青涩的团宠,就说那几个剧场版吧,琴酒的噩梦里被库拉索打,万圣节的时候被普拉米亚打,好不容易回归TV结果又被若狭老师按在地下室里摩擦。
按说设定上降谷零的战力应该也不差吧,可为什么我总有种是人是狗都在秀,只有零零在挨揍的错觉呢?73老贼你有什么头绪吗?
——不能因为零零的战损美貌就总给他发这种剧本吧!虽然之前在屏幕前我好像也没少喊摩多摩多,毕竟没有人能拒绝美人和美人硬核贴贴。
但隔着屏幕是一回事,现在和本尊面对面,再想起那些画面就总让人觉得有那么点怪不好意思的。
我偷偷甩甩脑袋,试图把那些不合适的念头都甩出去。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高明哥正在一边帮忙分析局势。
羽田浩司的案子的确是一张对付朗姆的好牌,而若狭留美老师也是一个可能被拉拢到统一战线上的对象。
比起天然立场有别的FBI、CIA又或者是MI6这种国家级的组织机构,公安与无所从属的若狭留美个人之间并没有明显的利害关系,加上又有相同的敌人,理论上应该很容易达成一致——
但我们都知道,理想和现实之间总有很大的差距。
想和若狭留美达成合作显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过去的十七年间,她都蛰伏在暗处独自与黑衣组织的力量抗衡,这样的生活难免会让她的警惕心非常高,更重要的是,她从来都不能算是一个“正义”的存在。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她连小林老师也可以利用,甚至不在乎当时周围有孩子。所以即使与她合作,在选择的方向发生冲突的时候,也很难保证她不会临场背刺,拿我们当跳板。
这种事情她绝对干的出来。
——所以说对于红方来说威胁最大的从来都不是酒厂劳模,而是同样为红方的队友们啊!
多么痛的领悟。
一个若狭留美就这么让人头大了更不用说那些在降谷零的日本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到处搞事的一个两个三个别国组织。
这就是肮脏的大人世界吗。
果然很让人头大呢。
所以团宠柯南到底是怎么做到几家通吃的啊!
……咦等一下,柯南?!
这个名字久违地出现在我脑海的时候,我才忽然想起一些事情。
说起来我是不是在温泉旅馆答应了要跟小柯共享情报来着?虽然想拉红方其他几家的聊天群看起来难度实在太大,但是拉小柯入伙就容易多了,毕竟他是红方唯一指定团宠,在一众肮脏的大人中间唯一指定的白甜良心男高中生,正义感爆棚又会写剧本,用过的红方都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