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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我在米花町开中餐馆—— by似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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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面前没有这样一条道路,所以不管遇到多么不开心的事情,都只能自己一个人消化掉。
就好像之前一次台风天的时候,我在实验室耽搁了一点时间,急匆匆地坐电车往家里赶,结果到中转站的时候,换乘的电车已经停运了。
当时的我身上只有坐电车用的定期券,没带钱也没带伞,就只能顶着风和雨,在街上走了三个小时才回到家。
因为没有人会安慰我也没有人会在意我,所以即使是这样的事情,过去也就过去了。
但现在,有什么变得不一样了吧?
我吐掉了嘴里的泡沫,心里才后知后觉地产生了一种冲动。
要去试一下吗,一直想做的事——
门铃声响的时候,诸伏景光正在厨房捏着小馄饨。
鸡汤还剩了一些,温在电饭煲里,经过一整晚的慢炖,味道应该比昨天晚上更香浓,把小馄饨煮进里面,配上一点紫菜来平衡口感,减少油腻,温温热热很适合当早餐。
今天她来得有点早,比平时早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这让诸伏景光有些意外。
平时她总会在固定的时间出现,这并不是因为她作息有多稳定,相反,据诸伏景光所知,因为常年做实验落下的不良作息习惯,她入睡和醒来的时间都非常不固定,但即使她醒得很早,为了不“打扰”到他,她总会在固定的时间出现。
诸伏景光飞快在水龙头下冲了下手,拿一边的毛巾擦了擦,就这么系着围裙三两步来了玄关。
拉开门的时候,他意外地看到小姑娘的眼圈好像微微有点泛红。
他刚想说点什么,那孩子居然就直直地扑了过来,一头扎到了他怀里。
诸伏景光一怔,随即一阵莫名的担忧涌上了心头。
——这是怎么了?今天的小老板怎么忽然这么的……主动?
他轻轻把手落在小姑娘的背上,迟疑了好久,问了句:“老板,是发生了什么吗?”
他的小老板把额头抵在他的胸口,轻轻“嗯”了声,那声音听起来有点发闷。
然后他听到她说:
“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我有点害怕,所以想来行使一下任性的权力。”
听她这么说,诸伏景光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就是她所谓的“任性”吗?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在任性的时候会先声明自己在任性。那是在声明,还是在……说服她自己呢?
她现在这副把脸埋进他怀里的样子,就像是把头钻进沙堆里的鸵鸟似的,像是在逃避什么,可看在他眼里,这分明就像是在——撒娇?
怎么办,这个样子简直可爱得要命。
“很、很好笑吗?”
闷闷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像还带了点颤。
诸伏景光立刻止住了笑声,却怎么也收不住脸上的笑意,他伸出手,揽住了了她的背,将她那副小小的身体完全圈在了怀里。
“不是好笑,是我有一点开心。”他说:“开心老板你会给我这样一个机会。”
“虽然在老板你不安的时候擅自开心有点不合时宜,抱歉。”
他的手轻轻地顺过她后脑垂落的柔软发丝,微微发卷的半长头发在手里毛绒绒的,手感很好。他忍不住多顺了两下。
“别怕,我在呢。”
“……嗯。”她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很小,听起来像是从鼻间漏出来的气音,让人分辨不出情绪。
接着,他感觉到他的小老板的肩膀轻轻抖动了两下,这让诸伏景光有一点无措——那该是怎么样的噩梦呢,能让他的小老板害怕成这样。
刚这样想着,他感觉到她稍稍抬起了头,和他的胸口拉开了一点距离。
他自然地看了过去,就看到一张笑容灿烂的熟悉脸孔。
额前的头发微微有点乱,眼睛亮亮的,鼻尖上沾了一点面粉,大概是刚刚从他围裙上沾到的。
——她不是在害怕,她也在笑。
她扬着唇角,说:“啊啊,不行,总觉得继续不下去了。”
她说:噩梦是真的哦,但是我知道你在,所以已经没有关系了。
“所以我跑过来,真的只是来行使‘任性’的权力的哦。”
想要被安慰,想要被拥抱,想要拥有更多更多的安全感,想要用直接的方式证明他的存在,用这种几乎笨拙的姿态撒娇。
——这样的程度,就已经是她眼中的“任性”吗?
明明更贪心一点也没关系的。
嘛,不过她已经走出了第一步,小心翼翼地,从自己划定的界限里探出了头来,这也已经是难得的进步了吧。
只是过去了一个晚上而已。
诸伏景光伸出手,抬起手,轻轻擦过她的鼻尖,撷去沾上去的一点面粉。
看着她不明所以的反应,他又一次忍不住笑出了声。
未来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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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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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直到站在他门口的时候,我内心里都在纠结要不要这样,或者该说可不可以这样。我并没有觉得多委屈多难过,这更像是随便找一个借口就去找人任性地撒娇——
在做从来都没做过的事情时,我总会忍不住地忐忑,忍不住地去构想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揣测对方可能出现的反应,就像一场实验一样,在去做之前,总会有一个预设的结果,然后去验证。
但如果是实验,就有失败的可能性,而我从心底里畏惧这种可能性。实验失败可以重做,可人际交往中,如果失败,就很难修正回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了。
我犹豫着,但还是按响了门铃。
我想,就任性这一次,反正我也有现成的借口,反正他亲口说过可以的。
门打开前的时间仿佛格外难熬,我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会跑掉。
脚步声在里面响起,我没有跑掉,按照之前预想的方式做了。
被气息包裹住的时候,我忽然奇异地安下心来。
被噩梦搅乱的心情,还有被自己突发奇想的念头扰得不安到极点的心情,通通平复了下来。
跟喜欢的人拥抱,是这样一种让人平静又满足的感觉啊。
他的肩很宽,厚实的胸肌在放松状态下也是柔软的,隔着家居服柔软的衣料和围裙有些奇异的触感,简直让人上瘾。
我忍不住偷偷在他胸口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角度。
我依稀能听到他的心跳,平稳而有力的,在离我很近的地方跳动着。那心跳的节奏和我的微妙地重合在了一起,交织成了奇妙的共鸣。
我想,这样的时光或许多一秒都是赚到吧。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当中浮现的时候,我就无论如何也藏不住笑意了。
早餐是现捏的小馄饨。
我到房间里的时候他才捏了一半。这么说的话确实,我今天来得稍微早了一点,这也是“任性”的一部分。
我想着来都来了,总不好干坐着,就干脆上手和他一起。
馄饨这东西即使在国内,不同的地方吃法也不太一样,有的地方的馄饨有小半个拳头大,馅料也足,吃起来和煮进汤里的饺子似的,有的地方则是只有一层面皮,里面涂上薄薄一层肉末,煮进汤里和面片汤好像也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这两种我都不太喜欢。和蘸醋吃的饺子不同,馄饨汤本身就有味道,馅太厚煮起来很难入味调和,吃的时候馅料和汤的味道泾渭分明,处理不好就是双倍的腻人。但如果馅料太薄,又容易被汤底覆盖掉,尝不出其中的层次。
对于我来说,薄薄的面皮包成能一口吞下的大小才刚刚好,一勺舀下去,舀上一尾如金鱼般在汤里摆动大尾巴的馄饨,配上汤汁与配菜,流进嘴里的就是丰富的满足感,让人欲罢不能。
诸伏景光的手很稳,捏出来的每个馄饨大小形状都几乎一样,排列在案板上像是列队整齐的一群白羊,看上去可爱极了。
我忽然就起了玩心,把手上的捏的面团调整了一下形状,然后偷偷捻起旁边泡着的一小片紫菜,盖在了捏走了形的馄饨上,放在案板上的“羊群”边。
他愣了一下,问我这是什么。
我说:边牧。
诸伏景光:?
我不知道我的突发奇想是激起了这个男人怎么样的胜负欲,反正几秒钟之后,他捏了个大一圈的怪东西摆在了我的“边牧”边上,我说你犯规,边牧哪有这么大!
他说那就当做是德牧吧。
结果不管是我的“边牧”还是他的“德牧”,在下锅之后都现了原型,被捏得奇形怪状的馄饨边在滚开的水里舒展,沾在上面的紫菜也不知道漂到了哪儿去。
我毫不客气地把存活时间没超过二十分钟的“德牧”送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故作惋惜地感叹了一句:狗子和它的羊都被我吃掉了。
他在一边笑说:老板要是喜欢,等有时间可以考虑养个真的。
我说那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处理满天满地飞的狗毛,而且我是猫派。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以前很多人都喜欢叫他布偶猫猫,虽然现在这副样子稍微经过了一些调整,但是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我总能在他身上找到这样那样熟悉的特征。
我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最喜欢猫猫了。
吃饭的时候,话题终于也短暂地回归了正轨。
我们都知道,对于我们来说,现在的情况可不是可以过那种平静日常的时候,组织的阴霾还盘踞在我们的头顶,接下来还有大把麻烦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处理。
诸伏高明接下来会先回长野安排一些事宜,组织的人可能会去那边试探,他需要随时做好应对的准备,却也不能把和组织对抗的意图表现得太明显,以免遭到组织的打击。
而我下一个阶段的主要任务是应付可能出现在我周围的贝尔摩德,顺便和柯南取得联络——另外,或许之后和朗姆的对抗我也很难绕开。
一提起这些,我感觉压力顿时大了起来,甚至连手里的小馄饨都不香了。
“所以要从什么地方开始做起呢?”我单手托着腮,另一只手用勺子追着汤里的一片粘了辣椒油的紫菜:“感觉事情好多,怎么都处理不完——”
旁边的男人忽然伸出手,轻轻捏了捏我的脸。
“别露出那样的表情啊。”他说:“这些问题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如果每一天都不停不停地逼迫自己的话,说不定会在解决问题之前先疯掉哦。”
“放轻松点儿吧。”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又想起了他在组织里卧底的那段时间。
那对于他来说一定不是一段很好的时间,但他依然能露出属于诸伏景光的笑容。
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候也要保持微笑,永远不要被扑面而来的困难和痛苦压垮,这是我在他身上感受到的力量,也多亏了这份力量,我才度过了那几年最难熬的时光。
这次一定不会比那个时候更艰难了对吗。
当然了,这次他就在我身边呢。
“不过提起日程安排的话……老板,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早上好像少了点什么呢?”他收回手,目光里透出一点微妙的促狭,这表情让我忽然产生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什、什么?”我不安地问他。
“之前在温泉旅馆的时候有说过吧,差不多该提升一下训练强度……之类的。”他微笑着,慢条斯理地说出了一句非常恐怖的话:“今天早上的晨练还没有做哦。”
救命啊!
为什么你还记得这茬!
我缩缩脖子,看着面前的碗,说:可是我刚已经吃过早饭了,再做剧烈运动不太好吧?
他笑笑,说:嗯,是不太好呢,那就从轻松的内容开始吧,比如……某些借助工具的项目。
说让我加强锻炼什么的我真的是从内心里往外的拒绝,但是我也很清楚,就是说在眼下这个时间,体能对于我来说的意义已经不只是能不能颠动勺那么简单了。
既然已经加入了主线,那么之后的战斗恐怕也在所难免,就算我对自己的战力一向不抱什么指望,也很清楚自己一朝一夕间绝对不可能锻炼到能和组织成员抗衡的程度,但在战局当中能靠自己的体力跑着撤退和必须被人带着一起跑这两者之间是有本质差别的。
在自己的领域内尽力做到最好,就能相对减轻身边人的压力,所以这方面的准备我也不该落下。
跟着诸伏景光走出门的时候,我安慰自己,反正只要和他在一块儿,做什么好像都没有那么糟糕,就当成是一场有点特别的约会吧,虽然身体可能会受一点罪……
他并没告诉我接下来的目的地,我出门的时候也没想着要问,熟练地跟着他上了车。眼看着车子越开越偏,我才意识到情况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对——
不是,刚刚我看路标已经过了八王子了吧?再往前就到相模原了,这是在往哪个片场跑啊?
我感觉大脑一阵发光,还是忍不住问了他一句这是要去哪儿。
他笑,说老板,到了你就知道了。
在车子开出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之后,我们终于到达了我们的目的地——那是个坐落在东京都边境高尾山内的一个靶场。
对,虽然我们开两个多小时的车就能到达长野,但想要自西向东地在东京都内穿行,也差不多要那么长的时间,因为东京都的形状是细长的,从西边的高尾山到东边的江户川,仿佛横跨两个世界。
虽然米花町在东京都中部,但距离高尾山属实不近。
这是公安在这里设置的秘密练习场,专供他们这些身份特殊又必须保持战斗水平的人员进行特别练习。据诸伏景光说,他会定期来这里维持手感。
这让我有点困惑,之前的时间里,他不是一直都在我眼皮底下活动吗?我们住对门诶!我们一天到晚都在一起诶!我怎么不知道他去过靶场!
“那个时候姑且要隐藏一下身份嘛,所以只能在老板不知道的时候偷偷来咯。”
他回答得很坦然。
我估算了一下时间,按照之前的生活节奏,我不知道的活动时间大概只有晚上了,再结合刚刚过来这边的车程——
所以你们公安人是真的有不用睡觉的传统对吗?哇为什么会有人大半夜花几个小时在高尾山往返训练白天还能精神抖擞神清气爽地来上班啊!
这样一来不就跟对面波洛的安室透一样变成怪物了吗!!!
——我当然明白,没有一个普通人会自愿活成一只连轴转的陀螺,我明白,他之所以会那么辛苦,是因为他身上有必须要去履行的职责,因为有必须要去完成的事,所以他把自己生生逼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超人。
说着不让我过分逼迫自己,明明他自己也在做同样的事。
就算用轻松的语气也没办法掩盖这背后辛苦的本质啊——真是,让人心疼死了。
见我半天没反应,他问我是怎么了。
我撇撇嘴,小声嘟哝了句:才知道你会背着我偷偷去别的地方加班嘛。那么辛苦,亏你没有耽误我这边的工作呀。
他笑出了声,然后很快又敛起了笑,摆出一副认真的神情,一本正经地对我说:我也有在认真反省自己的错误,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了。
他说:下次不管在什么地方加班,一定先跟你报备。
“因为你是我老板嘛。”
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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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平行世界预收稍微调整了一下重新推推,是专栏里《社畜的我被迫成为米花町名侦探》这一篇,试图搞一些这样那样的红黑景光修罗场,双倍的景光双倍的快乐
以及惯例顺路求一点作收啦这真的很重要,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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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是那种黑心的无良老板,才不希望我的小员工永无止境地在加班,虽然我明白他所忙碌的原本就是很重要的事情——那是他的职责,是他可以用生命捍卫的使命。
但我还是想,如果能让他轻松一点就好了。
让那个盘踞在黑暗世界的组织尽快消失,让我们尽快回归安定又和谐的生活,让他也可以脱离那样的环境,好好喘上一口气。
现在的我们就是在为这样的明天努力着。
而眼前的训练也是必须要走的路吗。
仔细想想,诸伏景光会带我来靶场这种地方,我还挺意外的,特别是这个靶场也算得上是他们公安警察的一处秘密基地,严格来说外人连知道它的存在都不可能,更不用说亲身来到这里——之前小柯被带到公安的秘密据点时可还被蒙了眼睛呢。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心跳也稍微有一点加速。
这代表着……信任,对吗?
我小声问了他一句,我来这种地方是不是需要办理什么特别的手续啊,毕竟这里是你们公安的地方,功能又特殊,我只是一个一般市民,还是一个外国人。
他说老板,不用为这种事情担心,因为是特别的许可,大部分的手续我这边都已经处理好了,剩下的还有几个走过场的签名,等下我会陪你确认那些文件的内容。
他说毕竟对手是那个组织嘛,虽然我这边也会尽量保护你,但以防万一,我跟上面申请了一下,希望能让你接触一些各类武器的基础知识,顺便跟我在这里做一点简单的练习。不是为了让你正面参与战斗,如果可能,我希望你永远都没有用到这些的时候,不过万一遇到了那种特别的情况,稍微学一点这方面的知识,多少也能帮你自保。
能不能用枪自保我不知道,反正下次再用枪威胁别人的时候我肯定不会忘记开保险了,哼。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的时间里,诸伏景光详细给我讲了市面上最常见的枪.械种类和特性,听得我灵魂都要升华了。
在今天之前,我对枪.械的了解仅限于能分清拿在手里的是手.枪,抱在怀里的是步.枪,特别长带瞄准镜的是狙.击,还有那种可以持续哒哒哒哒的玩意儿叫冲锋枪。从外观上我姑且能分清左.轮和自动手.枪,但我连自动手.枪为啥叫自动我都不太清楚,大概就是这种水平。
但该说不说,诸伏景光实在是一个很有耐心也很会讲课的老师,而且不愧是狙.击手出身,这个人对各类武器的性能和构造简直信手拈来,时不时还拿实物给我做些示范。
我又看到了那把之前摸过的“樱花”,正式名好像是S WM360,口径9毫米,枪身全长167毫米,总重419克,可装填子.弹数是5发。
诸伏景光拿给我的这把枪只装填了一发子弹,手感上明显比之前摸过的那把满弹的枪要轻上一点,我估算了一下,差的四颗子弹重量应该在每颗10克上下浮动。
我顺口问了句,诸伏景光怔了一下,笑说:不同子弹的重量可能会影响枪的射速和射程,考虑到各种因素,警察统一配发的的子弹的确是10克的。
猜中答案着实让我有点得意,我说别看我对这些玩意儿不熟悉,但是论及估算重量的话,我敢保证这个世界上比我手准的人可不多。
他在一边附和着道:是、是,老板最厉害了。
比起理论,他也带着我稍微尝试了几种枪——在上手之前,他还特意跟我强调了一句,说虽然枪械这种东西的确是可以最快并且最大限度缩小战力差距的很好用的工具,但并不意味着有了枪在手里就高枕无忧了,理由我其实之前就已经很清楚了,因为我们的敌人是那个组织,而那个组织的脚步可不是区区一个初学者的枪口能够拖慢的。
我实在没什么射击上的经验,也基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训练成一个准头说得过去的战士,所以我不能把枪当成是进攻的筹码,它只是我用来防守的底牌。
——但话说回来,即使我对枪械的兴趣不算很大,可在这么大的靶场真枪实弹地练习依然是一种让人心潮澎湃的体验。
我脑海里一时间出现了不少影视作品里单手持枪的帅气镜头,我也忍不住脑补了一下自己拿着它英姿飒爽的样子,但实际上手操作的时候,我才发现电影里这种东西全都是骗人的。
手.枪的枪身很重,以我的力气需要双手才能勉强稳定住,但即使瞄准靶心,扣动扳机时巨大的后座力还是震得我手臂一麻,于是出膛的子弹也不受控制地朝旁边另一个靶子飞了过去。
空气一度变得非常尴尬,但紧接着,诸伏景光站到了我的背后,他从背后伸出手,轻轻扶住了我持枪的手,下颏几乎抵在了我的肩窝,他跟我说:放轻松。
这不是更让人紧张了吗混蛋!
我感觉之后我的手臂都是僵硬的,但有了他的辅助,接下来几枪的准头倒是强多了。
一组打完,看着屏幕上的成绩,诸伏景光说没想到老板你居然意外有天赋嘛。
我撇撇嘴,我说这其实是算作弊吧?我说你肯定是为了哄我所以才帮我打得这么准的,他说老板,我冤枉啊,我才没有做那样的事。
“我只是帮你稍微稳定了一下,瞄准之类的,都是老板你自己做的哦?毕竟我这个角度也没有办法进行瞄准嘛。”
“不过这样说的话,接下来手臂的力量训练真的要加强了哦。”他又补充了一句。
喂!不是说好了并没有希望我成为一名战士的吗!所以因为手抖导致子弹偏离轨迹也没什么关系吧?!
我本来想反驳的,可是回头看到他眼神的时候,我那些反驳的话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好吧我还是会练的,我练还不行吗诸伏教练。
对于我这样的初学者来说,几种轻型的□□基本已经是练习的极限了,虽然我对诸伏景光之后拎出来的狙也非常感兴趣,但是我稍微试了一下……打扰了。
这也太沉了吧!
我倒不是说柔弱到拎不起来它,但是这东西足有十来斤沉,光是拎起来就已经足够费力气了,而狙击的射程又长,出膛时几微米的偏差都可能会导致最后偏出一大段距离,所以在用这种枪的时候必须保持双手的绝对稳定——
看着这把枪,我忽然对某些隔着一千多米开一枪隔了半集之后子弹横穿车厢打中犯人的某些神奇的狙击手肃然起敬了。
能当狙击手的一定都是神仙。
——诶,说起来我老婆不也是狙.击手来着?
所以是神仙老婆!
大概是因为我盯着狙.击枪看的目光太明显,诸伏景光在进行了简单的拆装和调试之后,问我是不是也想要试试看。
我说想当然是想的,但是这个我真的举不动。
他又笑了。
他说:老板,过来。
步.枪的后座力比手.枪更大,狙.击这种超远程射击的枪.械更是如此。因此,在射击的时候必须要注意的一点就是要将枪托紧紧抵在肩膀上,必须得严丝合缝,和枪融为一体,不然巨大的后座力带来的瞬时冲量很可能会让使用者受伤。
诸伏景光站在我的身后,胸口几乎和我的后背紧紧地贴在一起,我能感觉得到,之前触感还很柔软的胸肌这会儿隐隐有种紧绷的感觉,那是种与之前截然不同的触感,却也很让人安心。
子弹出膛的瞬间,强大的后座力推着我的肩膀直往后撞过去。
就这么撞进了他怀里。
——原来他平时做的事,是这种感觉啊。
至于最后子弹飞到了什么地方已经不重要了。
反正靶场里也没有其他人在,受伤的只有那一排人形靶子,所以具体受伤的是哪一个靶子也没有区别嘛对不对。
一发体验之后,我就乖乖地退了下来,毕竟接下来诸伏景光是真的要做自主训练的。
没有我的干扰之后,他十分熟练地端起了自己的武器,对着远处几乎看不清的小靶开始了基础练习——我之前一直以为,靶子这个东西至少应该有我们玩飞镖时候的那个飞镖盘那么大,但事实上,他们进行实际训练时的目标只有拳头大小,而且借助光学手段,距离看起来有几百米往上。
我第一次见到进入工作状态的诸伏景光。他平时脸上总是带着笑的,但在端着枪的时候,他身上好像笼罩了另外一种气场,严肃而镇定,动作稳定到连垂落的头发丝都不会因为呼吸而有一丁点的颤动,像是蛰伏在暗处等待给出猎物致命一击的狮子,帅得要命。
他举着枪,一点一点地矫正着角度,动作幅度很小,直到某一个瞬间,他忽然扣下了扳机,子弹应声而出。
我偷偷瞄了一眼显示屏上的成绩,那绝对是一个优秀到让人想要尖叫的成绩——至少在我的印象里,酒厂的那两位卧龙凤雏的狙击手都没有这样的准头。
好、好强。
耳边又传来了他的笑声,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放下了枪,侧过头看着我,脸上带着一贯的笑容,他说:“总觉得好像还是提醒一句比较好,老板,在我瞄准的时间里,你那边其实是可以呼吸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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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查了一下日本的持枪许可,然后发现考这个的价格意外地好低哦,虽然申请手续比较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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