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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我在米花町开中餐馆—— by似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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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当然在考虑哇,但是你不知道我们这些个外国人搬个家有多难。就不说有好些房东根本不给外国人租的,我的店才刚起步,收入也没有保障,想租好一点的房子就得找人给我担保证明。
本来还可以考虑一下担保公司,但我跟他们说了我这个情况之后,他们说也要再考虑,这算什么事嘛!找不到合适的房子就只能先在之前的老破小里将就着住咯。
反正以后主要的活动范围是店里?
田中太郎一边帮我揉着油面团,一边感叹:想在国外生活也真是辛苦啊。
不过老板你早和我说你遇到这种困难啊?找房子这事儿说不准我能帮你呢。
我手上动作一顿,看他:帮我?
随即我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义正言辞地说:你别告诉我下一句话是你房子这么大我可以搬过来和你住啊?这可就是乙女本的展开了请恕我全身心的拒绝,我对我老婆可是很忠贞的!
田中太郎明显是噎了一下,然后哑然哂道:“老板你想什么呢?我这个房子也是租的,可不能随随便便拉人进来住啊。”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给你当担保人。”
对不起,最近世界观融合让我的脑子不太清醒,产生这种误会真的非常抱歉。
我真诚地向我的好员工表示我真的只是一时脑子没转过来,没有污蔑对方的意思,也没有觊觎对方美色的意思。
我说对于我犯下的错误,我已经进行了非常深刻的反省,并保证下次尽量不犯同样的错误,所以你可以给我担保这件事是认真的吗?
在日本这边,担保是一件挺麻烦的事情,因为是要负连带责任的,就好比说他给我担保租房,我不交房租破坏了屋内的设施跑路的话,事后房主拿着账单找他要债,他就必须得全额赔偿。
因为好心给人担保一夜之间倾家荡产的案例屡见不鲜,在名柯的案件集锦当中也不乏担保牵扯出来的纠纷,总体来说,担保其实就是一个担风险还不讨好的事,所以绝大多数日本人对于当担保人这件事都避而远之。
像他这么主动上赶着给一个刚认识不到两个礼拜的素性不明的外国人做担保,就,真的很罕见了。
我非常认真严肃地跟他科普了担保的风险,并跟他说这么随便对一个陌生人交付信任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他注视着我的眼睛,也非常认真地对我说:“但我觉得老板你肯定不是坏人。”
“你要是坏人的话就不会这么认真地跟我说这件事了。”
我痛心疾首地说:“万一我这是为了取得你的信任故意骗你的呢!”
“那也是我自愿被老板你骗。”
他说得一本正经:“是我选择相信你的,我会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完蛋了,这个人说不通。
说不通就算了,他还蛊我!
啊啊啊啊啊这个人的本职真的不是牛郎吗!
“老板有喜欢的人啊?”
起过烧油的时候,他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刚刚说的‘对老婆很忠贞’是什么意思?”
我沉默了一下,垂着视线看着锅里的油,估算着油温,接着把手里的面饼贴进锅里,叹了口气。
对,我有喜欢的人,在我们那边,搞宅的女孩子有时候会管自己喜欢的人叫老婆,是爱称。
“原来如此。”他说,然后又问:“有点好奇老板喜欢的人是什么类型呢?”
是什么类型呢?
我喜欢的人啊,他温柔又强大,有时候也会露出调皮的一面,笑起来特别好看。他很会做饭,他会重视每一个约定,他是个特别特别好的人,是个为了贯彻正义,为了保护身边的人连自己也可以牺牲的好警察。
我从开始喜欢他的时候就知道,隔着次元的我和他永远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但是我还是喜欢他,很喜欢他。在我难过的时候,在我孤独的时候,在我迷茫不知所措的时候,只要想想他,也就能站起来了。
但是啊,连次元融合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都发生了,我还是没机会见到他。
同人文的女主角们总有各种各样的机会去拯救他们,可我出现的这个时间已经太晚了,我根本来不及去做点什么。
我跟田中太郎说,真是遗憾,我啊,已经见不到自己喜欢的人了。
因为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锅里的油和饼发出滋啦啦的响声,空气在一瞬间变得有点安静。
“抱歉。我不知道……”田中太郎似乎也罕见地陷入了一阵局促。
“没关系。”我抬起头,看向他:“因为他还是在冥冥当中激励着我,所以没关系。”
“不在的人已经不在了,但是活着的人还得向前走。”
他松了口气似的笑笑,说:“老板果然是很勇敢的女孩子。”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老板,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子,也一定会遇到更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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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真相的景光:老板你会遇到更好的
知道真相之后:……不!老板!你听我解释你别去看别人!!!
这两天读者好像变得多起来了,也有了好多评论,社恐作者不知道该怎么说,就躲在屏幕后面偷偷开心.jpg
谢谢大家喜欢,我会继续努力的,争取每天都能更一点
也希望大家能每天多爱我一点啦(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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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话题越聊越偏,我琢磨着这样肯定是不行的,毕竟我俩都是正常(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适龄的男女青年,这样单独共处一室聊危险话题是很容易犯错误的。
我意志力比较薄弱,万一一个没忍住,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好了好了这饼马上就能出锅了,你搞个盘子装一下,盘子里不要有水啊,不然要影响口感的。”
田中太郎连声应好,转身拿了个亮的反光的白瓷盘子,又在里面垫了一层厨房纸。
新出锅的酥饼酥脆油亮,表皮嵌着的熟芝麻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看着称好的酥饼,我一跺脚,说,唉,早知道要趁热吃这个我应该带点普洱来的。
他问我是有什么讲究吗?
我说没有,就单纯觉得那样口感比较好,普洱口感甘醇,配点心吃不容易腻。
田中太郎听了之后又问说那一般的红茶行吗?虽然不是你们种花的茶叶,但应该也能将就。
我:行啊,吃个酥饼倒也不用那么讲究。你家里是什么茶啊?
田中太郎:立顿。
我觉得正经泡的茶和流水线用茶叶沫子压出来的茶包怎么着也还是有点壁吧?
……算了,反正只是半夜吃个酥饼又不是开茶话会,就不挑那么多了。
泡上茶,田中太郎求知的热情也还是没有被浇灭,他兴冲冲的问我酥饼在我们饮食文化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寓意。
“老板你之前不是说你们饮食文化里很多东西都有特别的寓意在吗?”
我差点被酥饼的渣呛到。
我说糖酥饼这玩意儿就是个民间的小吃,真没啥寓意哇,不然我给你现编一个?
你爱我,我爱你,芝麻酥饼甜蜜蜜?
田中太郎:?
后面这句是用国语唱出来的,我确定离开的时候田中太郎已经被这首歌精神污染了,因为后面他随便哼个曲儿都往这个调上偏。
但这肯定不是我的错,是他自己非要问的。
我们的茶话会快结束的时候,田中太郎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眼屏幕,没接。
我问他谁啊?
他说是一个朋友,估计是要找他喝酒。
我一脸惊讶:原来你还有朋友啊?
田中:老板你这话说的,谁还没个朋友了?
在日本待了四年一个朋友都没交到的我感觉有被内涵到。
我抱怨说在你们日本想交朋友也太难了,大家都戴着社交面具,表面上和和气气的,实际就像隔着几十米厚的空气墙,根本靠近不了。
田中太郎大概也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话能踩到雷区,连忙道歉。
我说这也不是你该道歉的事儿啊。
“不,让你不开心了我就该道歉,哄老板开心是每个优秀员工的义务嘛。”
我说你丫不会真的干过牛郎吧这么油腔滑调的。
他可疑地沉默了一下,别开视线,说,老板,你说我不算你朋友吗?
我:……你丫别转移话题啊!
田中太郎:但是我为了你推掉了其他朋友的酒会诶。
他说:我今晚都是老板你的。
我说差不多得了啊!再撩我可真把持不住了。
再说我今晚也不可能留在这儿,我哪能连着在一个男下属家里赖两晚啊,这玩意儿告职权霸凌不是一告一个准啊?
在我的坚持下,田中太郎终于还是开车把我送回了家。
其实我没想让他开车送我,毕竟时间已经挺晚了,我说你给我叫个Uber就行了不用送到家。
他说不行,大半夜的,放我一个女孩子去坐出租他不放心,还是让他来当这个专属司机吧。
我说就算你这么哄我加班费也不会再涨了啊。
“我又不图老板你的钱。”
你不图我钱你倒是把之前算的那些加班费吐出来啊!
目送着女孩的背影上楼,诸伏景光才从口袋里重新摸出手机,回拨了刚刚打进来的电话。
短暂的等待音之后,听筒里传来了发小熟悉的声音:
“晚上好,田中君。”
“晚上好,透。”他回答。
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暗号,平时试探的时候用彼此假名的姓氏,如果所处的环境是安全的,就会用假名的名字来回应。
接着,他就听到了那个熟悉的称呼:“Hiro。”
“刚刚你没接电话,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
“稍微遇到了一点情况。”诸伏景光单手敲着方向盘,说:“是我住的那处公寓有人坠楼,当时我和她都在现场,所以被叫去墨田署做了个笔录。”
“她也在?”降谷零的音调提高了些。
“是的。”诸伏景光把下午的住民会议连带着晚上发生的事情简略地告诉了对方,犹豫了一下,把最后两个人在他家里吃宵夜这一段给跳了过去。
降谷零听过之后若有所思地道:“她的洞察力是不是有些过于强了?如果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真的是她‘洞察’出来的话。”
“她原本就是名校生,能力出众也不奇怪吧。这段时间和她相处下来,我能感觉到她本质是善良的,和组织的人完全不一样。今天晚上也是,她拼了命地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一般人根本做不到这个程度,不是吗?”诸伏景光说。
“关于这件事……”降谷零的那一侧传来了翻动纸页的声音:“根据你昨天提供的线索,我找到了一点她家人的情况。”
“三年前,她的父母遇到了一起交通事故,当事人肇事逃逸,导致两个人抢救不及时,去世了。她回去处理这件事的时候,肇事司机付不起赔偿金,当着她的面跳楼自杀。她接受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疏导,差点因为这个提前辍学回国。”
“似乎是因为这个,一旦事情涉及人命,她就容易陷入应激的状态。”
“这不是更说明了她只是一个普通孩子吗。”诸伏景光听完之后沉默了很久,才这样说道。
“或许吧,但她身上的疑点还是没有解开,她看柯南还有我的眼神总有些不自然,还有今天晚上的事情——借着送东西的理由跑到你的家里,然后刚好遇到那样的一起案件,而她刚好赶到了楼上,救下了人,说这是巧合实在很难让人信服。”
“马上就要到收网前的关键时间了,这个时间点可不能出岔子,如果她和组织没有关系,就当是把她保护起来也好。接下来的这段时间还要辛苦你了,Hiro。”
“我明白了。”诸伏景光说。
“过段时间就是她之前那起案件的庭审了,可以借这个机会,再去探探她以前有没有过什么隐秘的社会关系。”降谷零又补充了一句。
“任务的进展你就不用担心了,Zero。”诸伏景光笑笑,接着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现在的那栋公寓不太方便继续住了。她也在找新的住处。”
“Zero那边能稍微安排一下吧?”
“了解。包在我身上。”
第二天,我在米花町的小店总算顺利开张了。
上午十一点店门拉开,到中午十二点饭点儿,就开始陆陆续续地有人往店里进。
——我知道这些人会光顾我的店铺不是冲着中华料理的招牌,而是冲着我早先发出去的那些半价优惠券。
米花町这边有两栋写字楼,里面的社畜基本就是这条商店街的主要消费群体。社畜嘛,在选择午餐的时候基本不挑,能填饱肚子就行,所以价钱上的优势很能在短时间内吸引到第一批客人——
至于能不能抓住客户们的胃,就得看今天了。
打开后台的灶火的时候,我露胳膊挽袖子,卯足了劲地想大干上一场,然而在一个小时内连着炒了十二个菜之后,我就开始觉得,情况好像有那么一点脱离我的掌控了。
……我承认,我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看轻了大师傅这个活。
卧槽连着颠一个小时的勺之后我简直觉得我的膀子都不是我的了好吗!讲真我从来都没意识到那口大铁锅居然有那么沉,一开始我还能颠得起劲儿,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情况越来越不妙——这样下去可不行哇!
“老板,新到客人三位,鱼香肉丝盖饭一份,麻婆豆腐盖饭两份——”田中太郎跑到门口,把点菜的单子贴到墙边儿,一抬眼就看着我在锅台边揉膀子。
他忙敛了声音问了句:“老板,你还好吗?”
我说我不太好,感觉自己身体被掏空。
他沉默了一下,看看我,又看看我手里的锅,问:那不颠勺不行吗?
“那怎么行!不颠勺的料理没有灵魂!”
“那也不能一直这样啊,今天才第一天。”他摆出一副“田中太郎很担心你”的架势,目光担忧地看着我。
我说再坚持一下吧,午饭的时间马上就过去了吧,等下闲下来我去买贴膏药应该就行了。
他一脸不赞同的样子,非常强硬地凑到了我的跟前,和我说:“不行,老板,我不能看你这样。所以还是我来吧。”
我说那些菜你都会做吗?
他说不会,但我能颠勺。
我:……
后来田中太郎提出个方案,说他可以替我掌勺,但用料火候下锅的时机还有调味这些琐碎的事情还是由我来把控,我们分工合作,先把这阵子应付过去。
我说那前面大堂咋办呢?
他说那就也得麻烦老板你了。
我:?好家伙你真敢说啊?
但我还是采纳了他的意见,主要是我知道,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我这个小身板可能真的会受伤,要真成那样的话后面恐怕更麻烦。
我本来还有点担心说让田中太郎一个外行的日本人做中餐会不会砸了我这个新店的招牌,但好在他很听话,第一道菜出锅之后效果居然意外的不错。
我想也是,毕竟我店里的都是些技术难度比较低的家常菜,只要按照步骤来,放调料的时候不要放飞自我,最后成品我做和他做没有太大区别。
于是我就放下心来,配合着他里里外外地跑,等到午饭这个高峰期过去之后,他几乎自己都把麻婆豆腐的菜谱给背下来了。
日本人对麻婆豆腐是真的情有独钟,十个人有八个点这个,还有两个想点天津饭。
我们是正经的中华料理店,没有天津饭。
事后我俩对这件事情进行了深刻的反省,我说这样下去不行啊。
田中太郎一边帮我捶打着肩膀,一边认真接话说,是不行,老板你这个身体得练啊。
我说得了吧你就仗着自己性别优势力气大点呗,能连着颠勺不歇气儿了不起哦。
……对不起,他是真的很了不起。
通过这半天的惨痛经验,我认识到想成为一个好厨子得先有一个强健的体魄。
但是锻炼身体也太难了吧!而且那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出来的啊,我这店要怎么办嘛。
田中太郎见我犯愁,轻轻在我肩头拍了两下,说:“老板,不然这样吧,你教我做中餐,我帮你锻炼。”
我说好小子你是跑我这儿偷师来了啊。
他说没,我是光明正大地跟你学。
我:……行吧。
目前来看好像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趁着店里闲下来的这段时间,我简单教了他两样最常出的菜,来应付晚上那顿高峰。
其实这个人在料理方面已经挺有造诣的了,很多地方都是一点就通,而且对调料的用量把控也是精准,就像是一台设定完美的机器人一样,几乎能复刻我的每一项操作。
半长的发丝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垂落,映红的灶火将那张完美无瑕的面孔镀上斑斓的色彩。
男人专注起来的样子真的很赏心悦目,这居然是我可以免费看到的诶!
看他做得风生水起,我心里也是一阵安慰。
所以啊,就算是日本人也不都只会做那种水淀粉糊嘴的伪中华料理,你看我们田中太郎,拥有最日式的名字,做起中餐来不也是像模像样的吗?
太郎,真是好用哇。
我正倚在灶台边欣赏田中太郎的盛世美颜,就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小孩子的喧哗声,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有点熟悉。
其中有一个大嗓门,进了店之后第一句话就是:
“中华料理店里都是什么样的吃的啊,会有鳗鱼饭吗?”
不是吧Sir,上回开店第一天遇到柯南,这回直接上少年侦探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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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林林:和田中太郎相处得太愉快竟然让我忘了这里是死神遍地走的高危世界
披马甲的景光:心虚.jpg
颠勺是真的很需要体力哇,我本人是完全颠不起来的QAQ
教练我也想学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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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的心情就是后悔,非常后悔,我就不该把店开在米花町,就算把店开在米花町也不应该随便发什么优惠券,在名侦探柯南的世界里,就像侦探和案件之间总存在着某些奇怪的吸引力一样,优惠券这种东西对某些特定人群的吸引力也是百分之百。
说的就是你,阿笠博士。
——所以你来就来呗,干嘛要带孩子啊!
可能是我的沉默时间太长,一边的田中太郎戳了戳我的胳膊:“老板,好像有客人来了哦。”
是啊,他们来了,我能怎么办?我只是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老板,我还不是只能出去迎接。
我勉强扯出一个营业的笑,掀开厨房的门帘,对着外面说了句:“欢迎光临,几位里面大桌请——”
隔着门帘,我看清了外面那几个人。
最大的死神柯南本尊今天缺勤,外面只有阿笠博士带着四个崽,这让我稍微安下点心,一般来说只有少年侦探团的话,就算真遇到什么事大概也应该是诱拐案之类的,对吧步美。
所以我的餐厅应该不至于梅开二度地刚开张就被死神干掉,太好了呢。
顶着茶色卷发的灰原哀正一脸严肃地拉着阿笠博士说种花料理重油重盐,阿笠博士只能吃蔬菜,阿笠博士说怎会如此,一边的吉田步美一脸崇拜地对着灰原说:小哀你好厉害,居然对种花料理也这么了解啊!
圆谷光彦正在跟小岛元太科普说鳗鱼饭是日料啦中华料理店是不会有这道菜的。
小岛元太撇着嘴说真没意思。
……没意思!他居然说我的店没!意!思!
就算我知道少年侦探团特别是小岛这个小胖子是口无遮拦的人设吧,作为一个大人也不该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但是!你这样说我们大种花料理,这搁谁能咽的下这口气啊!
我清清嗓子,凑到了小岛元太边上,露出了一个核善的笑容。
我说我们种花料理可是很博大精深的,而且我们种花也有鳗鱼啊,区区鳗鱼做出一百零八种吃法也不在话下,小朋友你可不要乱讲话哦。
元太看着我,卡巴卡巴眼睛,然后逐渐理解了一切:“所以我可以在这里吃到不一样的鳗鱼饭吗?太好了!”
……是我输了,这个家伙的脑子里真的只有鳗鱼饭啊!
步美也露出了一脸崇拜的表情:“哇,种花料理听起来好厉害——”
光彦的脸上则是仍然带着一点怀疑:“真的有一百零八种这么多吗?”
至于最为成熟小哀……等等,小哀你人呢?!
我站直身子四下扫了一圈,才发现小哀整个人已经缩到了阿笠博士的身后,死死捏着博士的衣角,一张小脸上满是惊恐的冷汗,瞳孔也不自然地收缩着。
——完全就是一副酒厂雷达动了的样子啊!
不是小哀你不要这样哇,你这样搞得我很害怕啊!!!
好消息是今天店里大概不会发生案件了,因为灰原哀突然表现出的不舒服让少侦的几个孩子和阿笠博士都慌了手脚,于是几个人决定先回家,等以后有机会再来我家吃饭。
坏消息是,就现在,这个时刻,我的店里可能有一瓶酒。
这不是更糟糕了吗!!!
救命啊我完全没有进主线的心理准备啊!!!
我认真在大脑里排查了一下自己看过的那些主线,愣是找不到一个对应的情节。
按说这个时间,长期潜伏在米花町的酒应该就只有对门的波本和斜对门的朗姆两位吧,偶尔琴酒和他的开车小弟也会在街上溜达,不过我店里显然没有那么显眼的家伙,再有就是易容的贝姐……但贝姐现在不是已经放弃追查雪莉的事了吗?
而且她一大明星不至于特地跑来我这一家刚开张的小餐馆吧?
那这会儿在我家的酒是谁啊?
难道是哪部新剧场版的一次性期间限定酒?
……也不至于吧?
百思不得其解的我决定换一个角度来思考。
已知小哀的酒厂雷达是不会出错的,而且一般来说信号范围也不至于覆盖到街对面的那两瓶酒的活动范围,所以有问题的必然是屋里的几个客人。
阿笠博士他们进店的时候,大堂里还有另外两桌,共计三个人——又是一波经典的三选一呢。
一个双人桌边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和她同桌的是个学生,好像是她孙子还是外孙。听两人的交谈,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好像一直在中国生活,所以一直挺怀念正宗的中华料理来着,外孙在边上说:正不正宗不知道,但是这家店做得真比您做得好吃。
另一张桌边坐的是个穿黑西装拿公文包的男人,是个进中华料理店只会点麻婆豆腐的纯种日本人,这会儿正被麻婆豆腐盖饭辣的丝丝哈哈地喝水,我琢磨着这也不符合酒厂高贵冷酷的形象吧,所以应该也不是?
……那还能是谁!我就想问那还能是谁!
啊啊啊啊为什么破案这么难啊!
动机动机盘不明白,看人也看不出问题来,除了知道自己头顶悬着一把刀之外我啥也不知道。
脑子到用时方恨少哇QAQ
就我现在这个情况,进了主线不是只有躺平被刀的份儿吗!
我现在去抱柯导的大腿还来得及吗?
我承认我之前说得是大声了一点,但是我的意思是,柯导啊,你才是这部作品里唯一指定真神啊!
我正胡思乱想着,祖孙俩人那桌先一步来柜台结账了。我赶忙收敛了思绪,给人赔个笑脸,说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老太太颤颤巍巍地走过来跟我用中文说:“今儿这几个菜整的真不错,下回我带我家老头来尝尝,对了你家有拉皮儿吗?”
我愣了一下,说:这个可以有?
老太太笑着接了句:这个真没有啊?
……感情您老人家也听赵〇山啊!
我也跟着笑了:看来您对我们文化还挺了解。
她说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不过我先生是专门研究中国饮食民俗的,他口味挑得很,到时候我叫他来,你可得好好露一手啊。”
我说行啊,到时候一定,恭候您再次光临咯。
送走了老太太之后,田中太郎从厨房里探出一个脑袋,好奇地问我刚刚和人说了什么。
我告诉他是我们国家的笑话,我说我们国家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有一个叫“春晚”的东西,里面出过很多经典的语言类节目,有相声有小品,是我们每个人的记忆。
他说你们国家的春晚我知道啊!我之前还在Nico上看过直播呢,感觉非常厉害,大部分歌舞杂技都会有同声传译,不过到了语言类节目的时候字幕就会消失了,完全不知道在做什么。
我转过头,看着他,认真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不然我给你补补课吧兄弟,你好歹在我们种花饮食店打工,至少得知道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
他特兴奋地问我说:啥酒啊居然只要一百八。
我:……
看来小品这个东西不光有语言壁垒,还有物价壁垒。
说起来,田中太郎应该不会是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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