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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我在米花町开中餐馆—— by似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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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像他这样十项全能的三好店员还是安室透,而安室透什么成分众所周知。
但是我转念一想,应该也不至于,毕竟米花町里已经有两瓶酒围着毛利小五郎转了,酒厂BOSS就算再怎么草包也不至于派人来凑一桌斗地主吧?
至于盯我,那更没必要了。
酒厂想对付我直接套麻袋就完事儿了,根本也犯不着特地跑到我店里潜伏?这不符合酒厂的行事风格啊?
最重要的是——我手下只有这么一位优秀的员工,如果他是酒的话,我绝对会非常难过的。
有时候我也挺贪心的,会贪恋一些无缘无故的好。
大概是我盯着他愣神太久,他被我盯得有些发毛,就忍不住问我说:老板你干嘛那么盯着我看。
我才回过神来,说:没,就是想一些事情。
顿了一下,我忽然脑子一抽地开口:“太郎君你应该不会骗我吧?也不会想要做对我的这间小店不利的事情吧?”
他一怔,一脸疑惑地侧回头看着我,说:老板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是啊,这问题问出口就显得很莫名其妙。
我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我抬手揉了揉眉心,试图掩饰住自己内心的尴尬,小声说了句:抱歉,请别在意这个。
“你啊,是忙碌了太久有点低血糖了吧?”他顺手从收银台放糖的盒子里摸出了一颗水果糖,那是用来给客人净口的糖果,很多店里都会预备这个。
他把糖纸撕开,递到了我的面前:“吃颗糖,心情就会好起来哦。”
“谢谢……”我接过糖,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晕开。
“老板你也用不着为那种事情担心。”他又继续说道:“我可是你手下的员工,会努力守住我们店铺的荣耀的。”
我被他逗笑了,仰起头看着他:我提醒过你几次了不要和老板共情啊!
他说:但我可以和好朋友共情嘛。
嗐,所以说这个人肯定不是酒。
世界上哪有这么甜的酒。
我跟太郎聊得正开心,他忽然扯了一下我胳膊,跟我说店里那个客人一直在往我们这边看。
我原以为是我俩这边聊得太嗨了影响了客人吃饭的心情,赶忙想收敛,可我回头一看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坐在角落里那个黑西装的确一直在朝我们这边看,更准确地说,是盯着我一个人看。
卧槽,这什么情况?
我头皮有点发麻,强顶着他的视线凑到了那张桌边,问他:客人您是有什么需要吗?
他也不兜圈子,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放在桌上:
“您应该就是林之秋林小姐吧,我是青木雅斗先生的辩护律师,希望能和您谈谈。”
我看着桌上的那张名片,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谈不谈的先姑且不论,但我觉得他这张名片很有问题哇!
这个人的名片抬头印的是三木律师事务所啊!
三木?应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三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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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众所周知,哀的酒厂雷达是真的灵,就是有时候会对易容了的过期假酒也生效,是吧,昴哥。
但是哀酱不知道这里有退休假酒,小柯和透子也不知道她雷达是因为谁动的,所以让我们恭喜林林喜提酒厂员工实锤咯。
以及三木事务所就是李狗嗨里那个三木啦同样也是不会涉及到李狗嗨的剧情只有个别角色会出场,没看过也不影响阅读,但我真诚安利李狗嗨第一部(现在名字好像改成了法律至上),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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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元壁这个东西吧,它碎第一次的时候,人的反应大概都是:夭寿了我次元壁怎么裂了!
第二次的时候也还是会很震撼:我的妈怎么还有啊!
但到了第三次的时候,我觉得那根震惊部的神经大概是麻了,我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李狗嗨嘛,虽然也是案件横行的世界,但里面除了三木的女儿纱织之外好像也没谁死掉了——
当然,如果不算某些中之人的不当行为导致的社会性死亡的话。
和死神遍地走案件多如狗的死神小学生世界还有结局大家一起牢里团建的杀人公寓比起来的话,李狗嗨的世界观简直不要太温和,古美萌,是真的很萌啊。
我很快平复了心情,问那个不知道在剧里有没有露过脸的律师说你来找我干嘛。
他说今天过来这里是希望我能当被告方的证人出庭作证。
“我听说林小姐先前也受到了死者大江的学术霸凌,我方希望请您出庭作证,证明大江生前的恶行。”
我听了这个当时就把脸撂下来了。我问他你想干什么?证明了大江的学术霸凌然后呢?是不是要给犯案的青木申请酌情减刑?
我说这事儿不对吧?就算死者生前的确做过恶劣的事情,可青木先生选择的方法明显更恶劣,这难道可以被原谅吗?而且我也是受害者诶!你这算什么,让我一个受害者给差点栽赃让我背锅的加害者辩护,你是觉得我没脑子还是没有心啊?
他跟我说林小姐你别激动嘛。
我说我哪儿激动了啊?我是在跟你讲道理,少给我扣情绪化的帽子。
他打着哈哈,继续循循善诱道:你就不恨大江吗?我听说你就是因为得罪了大江,没法在学术圈继续混下去了,才跑到这里开店的,这样下去你甘心吗?如果能证明大江的罪行,说不定你也能回到学术圈。
——你这么说我就不干了啊?弄得好像我是没书读才跑来开饭馆的。
我已经开始有点恼火了,不太客气地跟他说:“你丫放尊重点,开店是我个人选择和外部原因无关。再说这和案子有啥关系?”
“那因为这个案子,青木雅斗被判死刑对于您来说也无所谓吗?因为您不肯提供真实客观的证言,让他失去减刑的机会,因此而死掉也无所谓吗?就算他被您的不作为害死也无所谓吗?”
“啪。”
安静的室内响起一声巨响,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重重拍在了桌上,震的上面的盘子抖了三抖。
手臂有点麻,这下拍重了,掌心后知后觉地传来了痛感。
但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
我是真的有被气到,谢谢。
律师为了辩护会竭尽所能地搜罗有利的条件,这我可以理解,这原本就是律师的本职工作,但是,为了一个减刑的辩护,不惜跑到受害者面前大放厥词,甚至踩着人的痛脚把死刑犯的生死往我头上扣,别说职业道德了,这根本连做人的道德都没有吧!
我张口就想骂人,脑内已经完全被美剧里看过那些打码词刷屏了,但话到嘴边我他妈发现日语里骂人的话我就会一句八格压路,还和现在这个场面完全不搭。
啊啊啊啊气死了!!!
田中太郎适时地拦在了我的前面,沉着声音,对那个披着人皮的律师说:“律师先生,请停止你的恶意道德绑架行为,否则我们会向你所在的事务所和检方提出抗议。”
我第一次听他用这种语气说话,第一次发现,这个平时总是笑着的,很温和的年轻人身上也会能具有如此强的压迫力。
他在帮我说话,他在为我生气。
冲上头的热血退散了些,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拉了拉田中太郎的衣袖,小声跟他说了句我没事,想了想,我又踮起脚,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他有些诧异地侧头看着我,似乎是在问我确实要这样吗?
我点点头。
就这样,搞起来。
于是田中太郎从我面前抽身,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后厨,大堂里只剩下我和律师两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田中太郎的话多少有那么店威慑力,这会儿律师倒是没再继续叭叭他那些恶心的话,而我也整理好了思路。
我说:律师你啊,来之前看样子也没少做功课呢。知道我不喜欢有人死在我面前,所以就用这个方式来刺激我是吧?
我说你缺不缺德啊?
缺不缺德啊。
是,我是不喜欢有人死在我面前,我软弱,我善良,我看不了这个,但是如果那家伙犯的错司法裁定是死刑,那该负责人的是法官,是立法者,是犯了错误的他自己,是没能找到合理证据来保证他合法权益的你。关我这个受害者什么事?
同研究室的人那么多你非得跑过来找我你损不损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出庭作证,还是想让法官看到“就算是我这个受害者也在替他求情”这件事啊?
你想用我给他脱罪,想用我的善良来当他逃避惩罚的筹码。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大江对他怎么样我不知道,但肯定不会比对我更差,我都没想过要动手,他会那么做还往我头上扣锅,就是证明他是百分之百的主观能动的蓄.意.谋.杀。
而且他可是现行逮捕,跟我念,现行逮捕,人赃俱获,他,蓄.意.谋.杀,还妄图侵犯我和我师姐的名誉权,来让自己逃脱罪责,根本就是不知悔改,情节极其恶劣。
你的职责是维护被告的正当权益,但你告诉我,逃脱罪责算正当吗?通过这种骗来的证词换来的减刑算公正吗?
你别以为我是个外国人就好欺负,别以为我日语不好就容易被你们这些擅长玩文字游戏的讼棍糊弄,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百分之百的公平公正,所以需要你们和检方打擂台争取最合适的量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我会百分之百地坚守我的立场,一步也不会退。
所以别来打我的主意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场庭审就算需要我出庭当证人阐述事实,我也只会是检方的证人,今天这事儿就当你没跟我说过,你就哪凉快给我回哪去吧。
话的内容很长,我说了很久,语速不快,因为我一边说着一边还在想接下来的用词。对面那个律师几次想打断我反驳我,但我没给他机会,完全强硬地把这一大段话都说了出来。
说到最后,那个律师似乎也终于放弃了抵抗,特别是在听说我会选择当检方证人的时候,他整张脸沉得好像能滴出水来,伸手去拿自己的公文包,作势就想离开。
我伸手拦住了他。
我说怎么着,你真觉得我这儿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啊?
我们呢,好歹也是个礼仪之邦,你既然来了,那我再好好给你上一课吧。
说着话,田中太郎也从厨房跑了出来,手里还端着盘子,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切好的小豆腐块,上面洒了小葱段,旁边还有一只碗,里面装的是调好的酱汁。
“我看你挺喜欢吃豆腐的啊,来我这儿也专门点了麻婆豆腐,那这道菜你可得给我记住咯。”
“这菜叫小葱拌豆腐,过水的豆腐撒上葱段,上面淋上调好的酱汁,淋上香油和麻油,拌匀就能吃。”
我说着,从桌上的筷笼里拿出一副新筷子,把盘子里的豆腐拌匀。
“种花有句老话,叫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豆腐纯粹的清香不会被佐料的味道掩盖,酸甜苦辣,是非曲直,在道菜里都清清楚楚。”
“我想法庭也应该是这样。”
“距离开庭还有几天,您好自为之,别再来打扰我们了。”
那个律师跑的时候脸色特别难看,我想我应该是永久性地损失掉这个客人了。
不过这样的客人,没了就没了吧,反正他根本就不懂我的料理。
他就是馋我身子(?)!
凭借塑料日语舌战律师达成的我乐颠颠地把那道一动没动的小葱拌豆腐端到了旁边干净的桌边,想着应该去后厨拿两张葱油饼和田中太郎一起吃,可还没动身,手臂就被田中太郎扯住了。
我疑惑地看着他,结果就感觉掌心里多了一阵冰冰凉凉的触感。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他把垫盘子的那条毛巾塞进了我的手里。
毛巾是冰的,明显特别处理过。
——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其实端小葱拌豆腐这道菜压根也不用毛巾啊,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盘算好了要把这条冰毛巾塞给我啊?
我说这是不是有点夸张了啊?我就拍了下桌子不至于上冰敷吧?
他问我,那老板你手不疼吗?
我说疼啊,咱家这桌子是实木的,拍上去可是真疼哇!
他说这么严重啊?不然我帮你看一眼?
我笑了,拿开冰毛巾,露出了自己的手掌心。掌心的红已经褪去大半了,不太明显。我笑嘻嘻地跟他说:逗你的,没事。
“是吗?”他说着,托起我的手掌,低头仔细看了看。
皮肤倏然交触,陌生的体温让我有一点不适应,我觉得身体有些僵硬,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已经放开了手,笑说:“失礼了,看起来真的已经没事了。”
场面好像有点微妙,我觉得情况不对,赶忙借口拿饼跑进了厨房。
进了厨房我才反应过来,不对啊,我跑什么啊,我是老板啊!
老板在员工面前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
反省了反省了。
我端着两张葱油饼出来的时候,田中太郎正对着桌上那盘小葱拌豆腐发呆。
我用肩膀撞了一下他,问:你愣着干嘛啊,还得我请你坐下啊。
他说我在回味老板用小葱拌豆腐给日本律师上的那一课。
感觉真是斯巴拉西。种花文化四国一。我老板卡库伊。
讲道理,这话听着太像是在拍马屁了,我原本是不想理他的,但他说我帅诶?
我一个没绷住,就笑出了声。
我说行了行了,咱快把这菜吃了吧不能浪费粮食。
他说等会儿也没事吧?反正这个菜是凉菜也不会更凉了。
我说可是我饿了。
他哦了一声,就听话地坐到了桌边。
他问我小葱拌豆腐真有那个意思吗?
我说那当然,我姥姥说这当年开封府的老百姓给包公送过这道菜,就是因为包公断案清正廉洁——对了你知道包公吗?
他说好像听过,不过不太了解。
我:那我给你讲啊?
他没让我讲下去。
话说到半途,他忽然抬起头,非常认真地看着我,说:老板你是真打算去当检方证人吗?
我被他问得一愣,晃了下神才回答:嗐,我当然是吓唬他的啦。检方又没来找我,我上哪找门路关系去出庭作证啊。
……诶等等?我好像也不是没有门路哇?
马路对面毛利小五郎他老婆,我们大名鼎鼎的妃律师不就整天和检方打交道吗?如果我真想和那边搭上关系的话说不定可以……
想到这个,我顿时来了精神,当即撂下筷子,一脸兴奋地跟对面的人说:
不然咱去试试看吧,跑到日本法庭上出庭作证,这是多么难得的体验啊!
教练,这个我也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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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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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开心心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田中太郎,他沉默了一下,问我:老板你不是不挺讨厌和那群侦探打交道的吗?
之前请毛利侦探一家吃饭的时候你还提起过,说那些侦探身边总有各种各样的案件,这次吃完饭之后可不能离他们太近。
这话我的确和田中太郎说过,但我发誓我当时内涵的只有柯南一个人,没有针对侦探群体的意思。
——毕竟不是所有侦探都顶着死神光环啊,就比如说某柯导最喜欢的福尔摩斯吧,人家办案都是正儿八经的接委托,属于一种有事找老福的正常流程。
不像柯南完全是反过来的,只要找到小柯就会出事这不能怪我不敢和你一块儿玩儿啊对不对?
所以73你快别玩你的高达了,让你家小柯跟他偶像学点好吧!
我在心里忍不住把死神小柯拖出来反复鞭尸,但这和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呢?
毕竟我要找的又不是柯南,而是毛利小五郎啊!
我摆摆手说:没事,毛利侦探是没关系的。
话一出口我就意识到这样不对,诶等等,在这个世界的一般人眼里,好像毛利小五郎才是那个名侦探来着?
前脚吐槽完侦探们的死神光环后脚就说霓虹一流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没关系,这似乎属实有点不太礼貌了。
于是我连忙又找补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毛利侦探能力强,不管发生什么都能应付。
就,好险,差点就把小柯马甲给扒了。
……不过说起来,都已经到了朗姆篇了,小柯的马甲是不是只剩下组织和小兰不知道了哇?
不知道别人有没有这种感觉,反正我每年看柯南剧场版的时候心情都挺微妙的,最开始是:知道我身份的除了阿笠博士之外只有一个人。
之后每年多几个,每年多几个,让人忍不住感叹——知道柯南马甲的人已经这么多了,就不能多一个我兰吗!你们快给我相认啊!
田中太郎看起来倒是没因为我一时的嘴快起疑,不过他跟我说,找妃律师帮忙的话,这几天可能不太方便。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妃律师这几天身体不适,在住院。
我大为震撼。
妃律师!你怎么!又双叒叕去住院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类似的场景在TV里出现过并且里面的病弱版妃律师非常惊艳的缘故啊,反正在我的印象当中,十本同人文里有五本是不带律师姐姐玩的,剩下五本里妃律师多多少少都得去医院打个卡,并借陪护之名ban掉毛利小五郎乃至毛利兰的出场,这就导致我印象里妃律师简直就跟医院绑定了一样,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刻板印象啊喂!
所以为什么世界融合了,妃律师她!还在住院啊!
不对等一下,现在的关键问题好像并不是妃律师她有没有在住院这件事!
我大脑一转,仿佛发现了某些华点——
我狐疑地看着田中太郎,说你小子消息什么时候这么灵通了?平时没看到你和毛利侦探他们联系啊?
田中太郎说得特别坦然:老板,我是听对面波洛的安室说的啊。
我说等会儿你跟安室透很熟吗?
他说不太熟,就是他有时候会往这边凑,所以聊过几次。
——这明显不是聊过几次能聊到的话题吧!
安室透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没事居然会跑到人家店铺的后门拉着别家店员唠家常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不对劲吧!
放过我家太郎吧,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正经人啊!
不是我说,有事没事能和安室透那种黑白通吃的家伙扯上关系,我家太郎不会真的是酒吧?
总不能是条子,这么好看的条子应该不至于在原作里打酱油?
……这么好看的酒应该也不至于默默无闻?
所以他果然只是个好看的路人吧。
保护我方太郎,人人有责。
因为提到了入院的话题,田中太郎就顺便提了一嘴,说那天晚上坠楼的床岛比吕志今天早上醒过来了。
我才又想起了那栋杀人公寓的事情。
那天晚上,坠楼的床岛姑且捡回一条命,但我和田中太郎到底不是专业的救援队,也没有专业设备,能起到的作用着实有限,落地的冲击之下,床岛比吕志还是受了不轻的伤。
幸运的是,田中太郎的急救和后续的抢救都很及时,所以当天晚上他们去墨田署做笔录的时候就听说床岛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不过他本人是癌症患者,很多手术和治疗手段风险评估都太大,所以这段时间,他其实一直都在ICU里躺着。
听说他能顺利恢复意识,我也浅浅地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我们的努力都没白费,这人还活着,那么因为他的死亡而诱发的一系列的悲剧或许也就不会再上演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太好了。
田中太郎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探望一下他。
我问ICU的病人可以随便去探望吗?
他说一般ICU是不会让家属以外的人进的,但这是床岛本人的意思,抛开管理员那层身份,他就是个无人看顾的孤寡老人,还是挺寂寞的,所以求了护士,希望能允许外人来探望。
——他太害怕被人忘掉了。
这种感觉我其实微妙地能get到。
来日本之后,我几乎走到哪儿都是一个人,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做课题,一个人逛街,一个人旅行,一个人搬家,一个人穿过大街小巷,穿过繁华和落寞的街头。
我看到人来人往,我看到万家灯火,可这万家灯火里没有一盏是为我亮起来的。
而我是个异类,是个找不到家的游子,是个与这片土地格格不入的外国人。
那个时候的我,有时候会孤独到碰到上门推销的推销员,都会用磕磕绊绊的日语和人聊上半天,我会缩在十六平米的出租屋里自己跟自己说话,因为不那样的话,我可能一整天都不会说上一句话。
路上的人总是行色匆匆的,不会因为擦肩而过的我而停留,我也不会为任何人停留,那样的日子我过了整整四年。
我沉默了很久,说:那就去看看他吧,不知道他会不会记得跟我道歉。
田中太郎看着我:老板,你看起来好像要哭出来了哦?还在害怕?
他说:好啦,你别害怕啦,这不还有我陪着你吗?
那些落寞的时光都已经过去了,现在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我有了自己的事业,还有了自己的朋友,这是之前的我无法想像的快乐。
我笑了,说:你肯定是看错了,老板哪那么容易哭!
我和田中太郎是在第二天下午去的医院。
医院的探视时间是下午的三点到五点,正好是店铺最清闲的时候,送走了中午场的最后一个客人,我就在门口挂了暂停营业的牌子,蹭着田中太郎的车直奔米花综合医院。
——所以为什么是米花医院?
那栋公寓不是墨田区的吗!
我真傻,真的,在看到米花综合病院的时候就应该跑。
——凡是和米花扯上关系的地方,不都是柯南的片场吗!作为一个看了柯导炫技这么多年的老粉,我怎么就连这点警惕心都没有呢!
其实访问的过程姑且还算和谐,老爷子躺在病床上,看着比之前憔悴了不少,身上打着绷带,脸上盖着呼吸机,一点也看不出之前当管理员那种横着膀子晃的气势,看上去就是个躺在病床上干瘦可怜的老人。
因为带着呼吸机,他说话挺费劲儿的,不过见我们进来,他看着倒是挺振奋。
我问他你知道我是谁吗?他点点头,哼了两声。
我又问他,那你记得你第一回见我的时候说了什么话吗?
他不动了,脸色有点尴尬。
我笑说老爷子我逗你玩呢。
“对……不起……”苍老干涩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吐出连不成句的音节,有点闷,很微弱,带着不自然的颤抖。
我忽然笑不出来了。
我想起了那栋楼里的住户西村对这个老人的形容,他虽然脾气不太好,但内心意外地敏感,而敏感的人总会把各种各样的事情藏在心底,时不时地翻找出来回味。
他看着我,干瘦的手蜷曲着向我的方向伸,浑浊的眼睛里仿佛闪动着泪光。
“……谢……谢。”
“谢谢你……”
探视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长,因为床岛需要充足的时间休息。
离开了病房之后,我才轻轻叹了口气。
我跟身边的田中太郎说其实刚进病房的时候,我也有一瞬间的不确信,我不确定当时自己救了他究竟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
虽然我私心不希望有人死去,但有的时候,以病痛的姿态活着或许更加痛苦。
医生也说了,以他现在的情况,就算抢救回来了,接下来还能不能活过半年都是未知数,其实死神的镰刀一直就架在他的脖子上压根也没离开过。
可是啊,他跟我说谢谢,那就证明,我做得也挺不错吧?
田中太郎说是啊,老板你一直都做得足够好了。
话音才落下,走廊尽头就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啊咧咧?是对面种花料理店的林姐姐,真是巧啊,没想到居然会在这种地方遇到你呢!”
我眼前一黑。
我并不想要这种巧合啊救命!
为什么柯南出现在这种地方啊!
禁止啊咧咧啊岂可修!
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户川柯南的地方就会有命案。
遗憾的是,老爷子床岛躲过了杀人公寓的剧情杀,却没躲过柯南的死神光环。
就在我们和柯南在走廊里说话的时候,老爷子被前去查房的护士发现死在了病床上,死因是呼吸机停止运作导致的急性窒息。
知道这个噩耗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我觉得自己应该是愤怒和悲伤的,因为又有一个鲜活的生命在我眼前逝去了,又有人在我的面前犯下了这样的罪行。但我没有像之前那样在案发现场崩溃,或许是因为之前那次的经验让我姑且有了一点成长。
——虽然我一点也不想要这样的成长和经验。
警察很快封锁了现场,来医院陪护的毛利小五郎也在积极地搜索第一手的线索。
没过多久,目暮警部来到了我和太郎的面前,一脸凝重地跟我们说:“经过我们的调查,在案发时间前后,你们曾经出入过死者的病房,我们希望你们可以配合我们的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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