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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我在米花町开中餐馆—— by似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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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另外一条路传来了一个颇有些耳熟的声音。
“刚刚那个爆炸声就是从这边传过来的没错吧?这个洞窟里除了我们之外肯定还有别的人在,只要大家凑到一起,肯定……嗯?怎么只有你们?!”
继琴酒之后,那位平时跟他形影不离的伏特加也出现在了手电光的尽头,他这会儿并没戴墨镜,一双平平无奇的眼睛此刻瞪得很大。
“琴酒大哥呢?!”
“哦?看来你的同伴并不在此处吗?那可真是遗憾。”诸伏高明的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
再之后是诸伏景光惊喜又担忧的呼唤:“林林!”
熟悉的声音让周围的喧嚣彻底安静了下来,看到那张面孔的时候,我忽然觉得,没事了,已经没关系了。
尽管我们受困的情况好像并没有什么改变,尽管身边还有一个危险的家伙存在,但是他来了,那么,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太郎,太好了。”我抬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我没事。”
“你终于找到我了。”
我很想立刻扑到他怀里,但是现在的情况好像并不容许我那么做。
我把目光落在了跟两个人一起出现的伏特加的身上,而伏特加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诸伏景光,忽然露出了恍然的表情,他一拍大腿:“啊,我说怎么看你有点熟悉,你是,你是那个中餐馆的……”
感情这位一路上都没认出太郎是吗!说起来他不是见过太郎几次吗?青空集盯梢算一次,上次来买黄焖鸡又是一次,就算太郎现在的样子和平时稍微有点差别,但是伏特加你真的,今年感动红方十大人物没你我不看。
不过他虽然不记得太郎,却好像记得我,在看到我之后,他死去的记忆开始苏醒,然而对于他来说,这似乎已经有点晚了。
诸伏景光侧过视线,看着伏特加,脸上依然是温和的表情,身上的气场却骤然发生变化。
常年在黑暗世界练就的危机意识让伏特加立刻做出了反应,他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摸出了一把小刀,试图以此来挟持一边离他最近的诸伏高明当人质。
诸伏高明却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他的动作快不过贝姐的枪,但想应付伏特加的刀却绰绰有余,一个标准的擒拿,接着提膝击中对方小腹、再配上一个华丽的过肩摔,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旁边的山村操都看呆了。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山村操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他指着地上的伏特加,问那两个人:“什么情况,所以这个人是……那个留白色长发男人的同伙吗?”
山村操开口的时候,诸伏景光已经到了我身边,牵起我的手,问我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说我还好,稍微有点擦伤,但身上的血不是我的,也不是山村警部的。
握着我的手倏的收紧,下一秒,我被他拥进了怀里。
他在颤抖,是啊,今天的情况实在有点惊险,如果不是琴酒的情况有点异常,我们这边指不定会发展成什么样。
说实话,我也并没有十足和琴酒周旋的信心,所以见到他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逃。
但不管怎么说……
“已经过去了。”我说着,伸手想摸摸他的脸,才发现自己的手上全是灰土和血污。
而他的手心也并不比我好多少,大约是因为紧张,他的手心里全是汗,甚至还有一点被指甲划破皮的痕迹。
心情有一瞬被他的状态绞紧——是因为我吗?因为担心我,所以才会连自己都顾不上了。
我有点心疼,可内心深处却又有点窃喜。
于是我托着他的手心,轻轻地对着中间吹了吹。
“痛痛都飞走啦。”
他笑了。
“嗯,都飞走了。”
当我们从另一个洞口离开这座深山里的洞窟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原本山村操还在试图和诸伏高明争夺伏特加这个危险分子的归属权问题,但当我们离开洞穴之后没多久,就遇上了公安派出来搜救的直升机。
来黄金别馆餐馆这件事诸伏景光事先当然也有和公安方面报备,而中途四阿山里发生那样异常的震动,黄金别馆受到了波及,诸伏景光本人又暂时失联,于是公安方面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分派了一架直升机前来找人。
于是被我们从洞窟当中带出来的伏特加也理所当然地被公安接管了。
坐在公安的直升机上,山村操脸上的表情明显有点失落,因为就在刚刚,公安方面对他提出了保密要求,这种堪称传奇的冒险经历却不能说给别人听,对于山村操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他嘀咕着说本来想着以后再见到自己的发小的时候想要用这个经历跟对方炫耀来着。
诸伏景光见他这个样子,好心出声安抚说保密的内容有些是会有时限的,说不定等他能和发小见面的时候,这个时限已经过了呢。
山村操顿时来了精神:哼哼哼,有了这种绝无仅有的经历,景光肯定会特别羡慕我吧!
空气微妙地沉默了一瞬,接着,山村操的视线忽然停留在了诸伏景光的脸上。
漫长的凝视让诸伏景光有些不自在,接着,山村操突然猝不及防地幽幽问了句:总觉得你看起来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就是脸上……
毕竟洞窟里发生了那么严重的坍塌,诸伏景光的面具其实也多多少少留下了些不自然的痕迹,但让人没想到的是,一向迟钝的山村操居然在这件事上这么敏感。
——虽然他并没有看出来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就是了。
不过山村操还是并没能发现眼前的田中太郎就是自己心心念念想见到的发小。
在这次的洞窟事件当中,山村操跟两名组织代号成员有了接触,因此公安方面会对山村操的处境进行风险评估,并在得出结论之后再跟他进行一次完整的关于组织的对话,至于具体会让他了解到什么程度,那就是警方内部的问题了。
当然,类似的交涉明面上我和诸伏景光应该也会接受一次。
接受过简单的笔录之后,我们回到了之前在长野市租住的公寓。
进房间的时候,我感觉整个人已经疲惫到睁不开眼睛了,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摸爬滚打,身上黏得难受。我摇摇晃晃地进了浴室,胡乱洗了一通,中间几次差点站着就睡着了。
好不容易将泡沫冲洗干净,换上干净的睡衣之后就再也遭不住了。
在我即将一头扎进温暖的床铺之前,先落入了一个怀抱。
青年的语气当中透着一点无奈:“这样睡的话,等醒来之后会头疼的吧,至少要把头发先吹干了才行啊……”
“唔……嗯。”
我含含糊糊地应着声,大概内心也认同他的想法,但是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
埋在熟悉的气息当中,我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回应了句什么。
接着我似乎听到他叹了口气,然后笑着说:“那么就交给我吧。”
诸伏景光无奈地看着那个几乎已经完全处于掉线状态的小家伙,她看起来果然是累坏了,之前在直升机上和做记录的时候根本就是在强撑着吧?
在外人面前的时候,她总会宁可透支自己也要尽量维持着相对良好的状态,等到彻底放松下来之后,反噬也就随之而来了。
湿答答的发丝垂落,贴在她的颊边和背上,滴落的水将刚换上的睡衣濡湿了一大片。就这么睡过去的话绝对会觉得不舒服吧。
真是的,如果他不在身边的话,她一个人可怎么办才好呀。
“呜,我好困我不行了,我可以先睡吗?”
怀里的小家伙迷迷糊糊地往他胸口蹭了蹭,于是胸前的衣服也被蹭湿了一块,冰冰凉的。
“拜托了哦。加班费的话,嗯,明天早上我们再算……”
加班……呢。
这样的加班可以多来点。
诸伏景光扶着他的小姑娘坐好,一边用毛巾给她擦头发,一边在心里这样想着。
她的头发很软,有一点轻微的天然卷,平时看起来有些蓬松,但沾了水之后就会乖顺很多。
嗯,如果不在今天晚上好好吹干梳理整齐的话,明天早上起来绝对会整个炸开吧。诸伏景光抿起嘴唇,轻轻地笑了出来。
他记得他们刚刚成为邻居之后不久,有一天早上晨练的时候,他看到她绑着的马尾整个炸成了一个团,和平时的样子完全不一样,还没等他问起,她就主动抱怨着说前一天晚上头发没完全吹干就睡着了,早上起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呜,这个样子果然是没办法去接待客人的吧,我可不想被问起这种丢人的事,所、所以今天要太郎来负责前台!”
那个时候他就在想,如果她懒得自己吹头发的话,他会很乐意代劳。
吹风姑且还算静音,但机器开始运转的时候,小姑娘还是不安生地动了动,诸伏景光坐在她的背后,将她整个人支在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拿着吹风,另一只手在她的发间轻轻穿插着。
湿润的长发一点点地变得柔软而蓬松,划过指尖,像是特质的绒毯一样,触感很好。伴着吹风的运转,空气中,洗发水的香气也变得浓郁。
那是清新的柑橘香。
是属于她的味道。
诸伏景光的喉结不自觉地轻动了动。
他低下头,在她的发梢轻轻吻了一下。
加班费……吗。
现在的他已经很满足了啊。
他的小资本家啊,这样下去可是会被员工反过来压榨的呀。
大概是之前真的有被累到,我难得一觉睡到了中午。
再睁开眼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前一天晚上居然还是自然而然地进到了诸伏景光这一边的房间。
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门外传来了浅浅的饭香味,显然那个人已经先我一步起身在准备早……呃,看时间或许应该是午餐了。
餐桌上熟悉的食物让我有种久违了的感觉,虽然之前在洞窟里的时候并没有太多恐惧或者怨念的感觉,但是那个时候吃喝都只维持着最低限度的水平,条件其实还挺艰苦的。
收拾碗筷的时候,屋外的门铃声响了起来。
“会是谁啊?这样的时间……”我把碗放在了水池里,侧头问一边的景光:“公安那边说是今天来找咱们谈吗?可是有必要这么着急吗?”
诸伏景光脸上也露出了不解的表情,显然他也并没有接到通知。
来的客人的确不是公安,出乎我预料的,出现在可视化门铃窗口里的是邻居奶奶的脸。
我忙开门问她是有什么事吗,她说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前面两天我们都没有回来,她还以为我们已经离开了,但是一直都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有点寂寞,没想到今天我们又重新回来了,所以她想来稍微拜访一下。
我稍微有点诧异,甚至稍微有一点警惕,毕竟除了第一天之外,我们几乎没怎么和奶奶碰过面,公寓的隔音也很好,完全不存在两边能互相听到的情况,没想到她对我们这边的情况居然这么了解。
奶奶笑说也不算了解,只是我们每次做饭的时候传出来的香气都和其他人家不太一样,她一下就能闻出来。
——啊,这么说的话确实。公寓的烟道是相通的,所以做饭的时候只要开抽油烟机,邻居总会很轻易地察觉到,我之前甚至还看到过因为在家里煮螺蛳粉被邻居日本人报警的新闻。
所以奶奶才会发现我们最近两天没有回来啊。
“说起来,家里的老头子对刚刚的那个味道很在意,非要我来问问是怎么做的,你们介意跟我说说吗?”
你要是说这个料理的话我可不困了啊!
我和景光商量了一下,接着干脆把奶奶请到屋里来坐。
我开开心心地跟奶奶讲我们平时做的很多时候都是中华料理,我说我其实在东京有经营一家餐馆,就在米花町。
奶奶对料理的兴趣也非常浓厚,我们聊得投机,最后居然演变成了晚上一起用爷爷钓上来的鱼做一顿大餐。
提起爷爷,奶奶的神情也变得柔和起来了。虽然言谈间时不时地会夹杂一些抱怨,但更多的是在琐碎生活当中那种完全的心意相通。
奶奶说她和爷爷已经一起过了五十几年了,年轻的时候也有过激情的岁月,时间久了,那种刺激和新鲜感也随着年龄逐渐增大而慢慢褪去,但是每天能看到彼此,依然是一件无比幸运的事情。
他们是年轻时的恋人,是中年时期的夫妇,但更重要的,是彼此无可替代的家人。
家人……啊。
呼吸不自觉地顿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往某个方向看,于是对上了熟悉又温和的视线。目光相触时,他动作似乎顿了一下,接着有些局促地想要转开,却又很快转了回来。
他对着我笑了笑,隔着不算远的距离,我依稀能看到他略有些赧红的耳尖。
我是在异国他乡无家可归的流浪儿,但我想,或许有一天,我也可以拥有一个新的家,拥有新的家人,拥有一个不管发生什么都可以让人安心的避风港。
吾心安处即是归处……是这样来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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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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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邻家的爷爷奶奶相处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爷爷也是相当健谈的性子,起先对一起吃饭而且还是吃异国料理这种事情明显有点小情绪,但是两杯清酒下肚之后,爷爷就彻底拉开了话匣子,拉着诸伏景光想要传授他长达五十年的婚姻经验。
与其说是经验,不如说是一些带着美化色彩的自吹自擂,而当爷爷说的内容言过其实的时候,奶奶就会在一边无情地拆台。于是爷爷就开始跳着脚说奶奶为什么不给他面子,奶奶反问他为什么不帮她做饭和洗碗。
她指着景光说:看这个田中小哥就是做饭和洗碗都会帮手的。
爷爷被梗得半天没说出话来,好久之后才摇头说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像话。
奶奶:那你明天要不要帮我洗碗嘛。
爷爷:晓得了晓得了,明天我帮你洗好吧?
老夫妻俩拌嘴的时候,我依稀感觉到了一边投来的视线。
我侧头,问询着看他,就感觉到身边的人偷偷在桌下勾住了我的手,手指挤进指缝,自顾自地扣住。
他另一只手自然地支在桌面上撑着下巴,看向我的目光带着一贯温和的笑。
我回应着地回握住了他的手,或许这一刻想的内容和他也是一样的。
如果能和爷爷和奶奶那样相携着走过那么那么多年头就好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的生活都暂且算是平静。
虽然我知道东京那边有暗潮涌动,但在需要行动之前,似乎的确不用特别忧心。
现在的我不必将一切都纳入自己的考虑范围,因为有了足够可靠的同伴们,应付组织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所以我要考虑的,就是如何配合好大家的步调,做好我自己该做的事。
所以我心安理得地在长野继续休养起生息。
因为之前发生了黄金别馆那样的意外,为了避免类似的事情再发生,最后的这段时间里,我和景光再没有安排其他外出的行程,大部分时间都宅在家里。
有时候是一起窝在沙发上,用公寓里自带的家庭影院看从音像店租来的碟片,有的时候是对着投影尝试一些之前很少有机会玩的游戏,也有时候,我们会一人捧着一本书,在房间里找一个舒服的角落各自翻看,偶尔抬起头,看看彼此认真低头阅读的样子——极少数时候,视线会在空气中交触,这种情况下,大多数时候都是我先心虚地别开视线。
我们有时候也会偷偷绕到彼此身后,探头探脑地去看对方看到了什么地方,顺便看看对方什么时候能感觉得到自己的靠近——
这种游戏十次有九次是我输,因为我一看书就会变得特别专注,经常会忽略掉周围的动静,倒是他每次看得都不专心,所以才会在我靠近的瞬间就伸手抓住我。
我觉得这样的游戏多少有点不公平了,于是向他提出了严正抗议,于是在那之后的一次,他果然没有第一时间抓住我。
我从后面探出头,发现他在看的那本侦探小说好像非常有趣,于是我好奇地跟着从头看了一遍文章的内容,结果我都看完了很久他还不翻页。
我琢磨着他应该看得没那么慢吧,毕竟我这个非母语者都读完了!
这样想着,我侧头去看他,就对上了那双含笑的眼睛。
可恶!他犯规!这个人他根本就没有在看书嘛!
他说老板这次又是你输了呢。
我说没有这么算的,事先又没公布攻守互换,这局怎么能算嘛!
他歪歪脑袋,柔软的发丝就顺着动作垂向了一边,让那张脸看起来更加无辜了。
“明明之前的游戏规则是一起确定的,现在这样是想要逃避惩罚吗?老、板?”
别以为你露出这样的表情我就会妥协了!之前的游戏规则里才没有这样一条!
我认真跟他摆事实讲道理,并表示这次绝对是他先违反的规则所以我才不会接受惩罚呢!而且!重点是你手里的那本书已经完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所以能不能让我把书先看完啊?
诸伏景光用手指夹在书中间,将书拎起来晃了晃,有些为难地说:“可是我也想看呢。”
他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真诚,但是直到腰间传来一股力量,我才意识到这个人根本就是在说谎。呵,男人,明明刚刚整整十分钟都没有翻一页吧?你确定你想看得是书?
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被他抱到了身前,书页在面前摊开,温热的气息则是从背后将我整个裹了起来。
他贴着我的耳后轻轻说:“要不要试试这样一起看?”
可以倒是可以啦,但是我们阅读速度可能不太一样,这样真的不会影响到阅读体验吗?
我回头这样问他。
他似乎是怔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笑出了声,气息直贴着颈边的皮肤吹过。
我怀疑他压根就没有在考虑阅读体验这个问题,但是我没有证据.jpg
之后我还是找时间把那本书看完了,但怎么说呢,我觉得当时没看完其实也不算亏吧,因为这本书它,呃,烂尾了。
嗯,对,作为一个推理小说,它到最后告诉我们说那个你以为的密室其实它不是个密室它还有另一个入口哒,那是作为凶手的连续杀人犯特意挖出来的——我说你们这到底是推理小说还是肖申克的救赎啊,不是,就那么大的洞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就很离谱啊!
而且!我最不能理解的是!就是说到最后,那个主人公居然会单独追着穷凶极恶的杀人犯上天台啊!在赤手空拳并且没报警的情况下啊!那个杀人犯差一点就把主人公从天台上推下去了,但是在主人公的一通嘴炮之下突然就Love Peace起来了,就是说那个设定上杀人都不会有任何感情变化的杀人犯为了把主人公拉回来自己掉下去了啊?
不是,啊?
就,真的,好离谱哦这种书到底是怎么才会出版而且还变成畅销的啊?
我实在没忍住和诸伏景光吐槽了这本书的情节,我说我之前看推特上的评论这本书的评价可好了,好多人都说感动得要哭了,但是我真的只想要吐槽是我的问题吗?
我比划着说这个结局给我的冲击程度简直不亚于琴酒一枪崩掉了组织首领然后自己跑到警察局来自首。
诸伏景光沉默着看了看书,又看了看我,说:老板,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你千万要撑住。
我:什么?
琴酒死了。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我是不是在做梦。
因为这听起来实在太像是梦话了。
琴酒是什么人,他是组织的劳模,是那个水厂的玩笑话当中混在一众卧底和废物里唯一一个兢兢业业单纯不做作的真酒。
我是不知道他在组织当中的地位到底有多高,但是在我所知的剧情当中,琴酒简直堪称酒厂中流砥柱一样的存在。
我一直觉得,这样的男人就算要下线多半也只会死在最终的决战当中,至少是死在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里。
但是事实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在决战打响之前,在红方对组织进行最后的清算之前,他就先一步消失在了黑暗当中。
带回这个消息的人是降谷零,他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觉得无比震惊。他也觉得难以置信,所以一直在试着从多方挖掘相关的消息,但是所有的结果都指向那个结论。
“我听说的说法是,他被一个高层派去执行了一个秘密任务,回来之后,他联系了所有高层——当然,是分别进行的私下联络。说是有了什么重大的发现。”
“接到联络的部分高层把这个视为琴酒投诚的信号。他原本是BOSS的直属,做事如此任意妄为也是因为有BOSS在背后撑腰,对于组织内的任何一股势力来说,得到他的帮助都是踩下其他势力的绝对优势。当然,琴酒的联络看起来很反常,所以警惕的高层也不在少数。”
“最后实际答应和他接洽的是四个人,真正亲自到达现场的是一个。而那个高层被琴酒杀死了。”
“根据我得到的情报,琴酒在动手之前似乎是提及了一个江户时代传说中的盗宝团的名字,对,就是你们之前在四阿山里发现的那个寒鸦盗宝团。”
“如果我的分析没有出错的话,四阿山的事就是促成他这次异常行为的契机,既然乌丸家的原身是寒鸦盗宝团的领袖,那么组织的其他高层恐怕也和盗宝团脱不了干系。这样一来,组织内部的权力分化也就不奇怪了。最近几年,组织真正的首领几乎都没怎么露面,我之前也说过,盯着那个位置的人很多,朗姆是最明显的一个,现在朗姆出了事,其他人也都开始行动起来了,但他们的羽翼都多多少少有些不足,所以才会把主意打到琴酒头上。而琴酒——他的动机或许是为了维护首领的地位,替首领铲除那些潜伏在暗处的威胁?”
“总之他在最后大闹了一通,然后被几个在暗中观察情况的高层联手杀死了。这件似乎还惊动了首领。嗯,借这种事情来确认首领的状态,这或许也是那些人如此针对琴酒的目的之一?”
琴酒死于组织内斗,如果这件事没有发生的话,我只会觉得这是一个地狱笑话,从来都没想过它居然有一天会变成现实。
——因为琴酒是组织的劳模不是吗?他是这个世界上很重要的反派不是吗?
有人想要追查组织,他就会杀了追查的人,有人想要潜入组织,他就会杀了潜入的人,有人想要背叛组织,他就会杀了背叛的人,有人想要清剿组织,他就会杀了清剿的人。
而最后,他没有死在为组织冲锋陷阵的战场上,而是死于争权夺势的内斗。
他是棋盘上很好用的一颗棋子,他很强大,或许因为他太强大了,所以才会让组织内部的其他人忌惮,甚至用这样的方式来毁掉他吗?
将军死于朝堂,没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了。
而更讽刺的是,隶属于那个神秘组织的琴酒根本不会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就像水消失在水里不会有痕迹一样,消失在黑暗中的黑色也不会被任何人记住。
我有点唏嘘。
诸伏景光有点担心地问我还好吗,从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一直都没有说话。
我说我还好,其实我也很清楚,琴酒在这个地方下线对于红方来说是不可多得的好消息,毕竟那家伙的战力真的很恐怖,如果真的在实战中遇到他,红方难免会有损耗,能减少这方面的消耗没什么不好。
但是即使如此,听到这样的消息还是会有一点感慨。
久违地站在观众的角度来看,我觉得琴酒这样的结局真的……太糟糕了。
而且,如果不是青空集的任务失败的话,如果不是八丈岛时组织遭遇重创的话,如果不是后续朗姆被我们设计逮捕的话,或许琴酒和组织之间也不至于走到现在这一步。
所以眼前的这些让人无法理解的风暴,是因为在很早很早之前,蝴蝶轻轻扇动了一下翅膀吗?
我不知道,但那也不重要。
如果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那么我们该做的,就是在这种结果的基础之上采取接下来的行动。
据降谷零带来的消息,组织最近一段时间都在收缩活动空间,大有种偃旗息鼓龟缩起来等待新时机的架势,所以公安方面得加紧排查和行动,争取在他们重新缩回到黑暗当中之前将他们彻底连根拔起。
但问题是,对于组织的高层信息,我们掌握得十分有限。
波本在组织内的地位归根结底只能算是中层,算是有比较直接接触的上层只有朗姆一个,而从现在我们所知的情况来看,至少还有三个在暗处潜伏的、地位比朗姆略低但在组织拥有话语权的高层,那是曾经与琴酒接触过的高层数量,当时没有出手的或许还有。
以波本现在的地位,很难得到更高等级的信息,而另外一个卧底本堂瑛海的地位比波本还要低一点,能获得的信息更是少之又少。
想要得到那些信息,最好的办法是撬开朗姆的嘴,但朗姆也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他只会承认目前证据确凿的罪名,至于其他放面的情报,只要在审讯过程中露出一点不确定的意思,他就会三缄其口。
审讯进行得非常不顺利,想从他的手里拿到确切情报实在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所以要怎么办?
我甚至开始思考起去从贝尔摩德手里获取这方面信息的可能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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