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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我在米花町开中餐馆—— by似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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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面对贝尔摩德的时候是这样,这次爬小凳子的时候也是这样。
一直以来,都是这样。
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另一只手将我向上托了托,这让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更近了一些。
“可是我希望你能多依赖我一点,不管是什么样的事。”
“你不是孤身一个人啊,还有我在呢。”
“生活里这些举手之劳的小事也好,和组织对抗的事情也好,不管面对什么问题,我一直都在。”
“林,我不想每一次都在你遇到危险的之后才赶过来,我不想有来不及的可能性。”
“我想从一开始就在你身边,我想把你面临的风险降到最低。”
“所以别总想着独自一个人去解决问题的计划了,好不好?”
“在你的身边,也给我留一个位置,好不好?”
事情都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任谁也说不出“不好”两个字吧。
虽然一直以来的思维习惯很难在短时间内扭转,但是伏在他胸口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真心感觉,有一个可以去依赖的人,感觉也很好。
我终于想起了小时候的样子,想起那个时候,我在学校里遇到了一点困难,我想回家找爸爸和妈妈求助,可回到家才发现,家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爸爸和妈妈都在加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没有办法依靠他们,只好自己绞尽脑汁地想办法,等到他们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的时候,我骄傲地挺起胸膛,告诉他们,我自己做到了多了不起的事。
“这样啊,秋秋真棒。”那个时候,他们摸着我的头,这样夸奖着我。
于是我也觉得很开心,可是啊,可是现在想想,我抹着眼泪一个人努力解决问题的时候,其实也不止一次地想过。
如果有人能来帮帮我就好了,如果有人可以让我依靠一下就好了。
我也想试着和他相处,在更近一点的距离上。
于是在这个晚上,我带着我的小毯子和日用品搬进了对门,正式开始了和诸伏景光的同居生活。
和喜欢的人同居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呢?反正我的心情是又忐忑又好奇——虽然只是搬进同一套房间而已,以我们现在的状态也不可能发生什么太过亲密的接触,但是那种走进对方生活的感觉还是很让人雀跃。
他会认真帮我整理床铺,和我确定日用品摆放的位置,看着两把牙刷和两只水杯并排摆放在洗手台边上的场景,胸腔里传来不受控制的砰砰的跳动。
“毛巾挂在这里,这个高度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他这样问的时候,回过头来看向我,漂亮的眼睛让人挪不开视线。
我忽然想,如果我们真的是在交往就好了。
因为发生了那样的意外,我和他的距离一下被拉得很近,但又很遥远,遥远到没有办法跨越。
所以一直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吧。
想要酒厂快点倒闭,想要快点恢复身体,想要离他更近,想要每天都和他黏在一起。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当中充斥着,让我几乎没办法睡着。
我抱着绒毯在床上滚来滚去,忽然整个人定住。
说起来,这条绒毯也是他在不久之前帮我从吊柜上取下来的,明明对于我来说是那么难够到的柜子,他却能借着身高的优势轻而易举地把东西拿下来。
舒展手臂的手,薄薄的家居服的衣料会依稀勾勒出肌肉线条的轮廓,流畅又有力,只是看着,就会让人忍不住地回想和他拥抱的感觉。
可那不是拥抱,现在的我们不能拥抱。
啊,果然还是不甘心,果然还是没办法等在原地什么都不做。
某个念头忽然冲进脑海,我再也按捺不住那种躁动,抱着小毯子嗒嗒地跑到他的门外,对里面的人说道:
“景光之前说,不希望我一个人去解决问题。”
“那……如果我去做那些事的时候一直都让景光跟着,景光是不是,就不会再有怨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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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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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来这一招吗——简直太犯规了。
听到那个带着稚气的童音的时候,诸伏景光忍不住地这样想。
即使隔着一道门板,他也几乎能想象出那个小姑娘认真又专注的表情,那孩子看上去柔柔弱弱,可内心却出乎意料的倔强。
他知道她一直都没有停止思考,他知道她一直都在努力寻找可以让问题更快更好解决的办法,他知道——他知道他阻止不了她。
手背抵着额头,躺在床上的青年闭上眼睛。
视线一陷入黑暗,那个时候的场景就止不住地在脑内回放。
她痛苦地捂着胸口蜷曲在地上,整个身子几乎弓成虾米,脸色不是平日透着红润的自然白皙,而是没有一丁点血色的纸一样的苍白,小小的一张脸被汗水浸满,散乱在地上的头发也被沾湿,一缕一缕地混杂着尘土。
她几乎已经没有意识了,只是口中还在用蚊蚋般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
她叫他:景光。
该死,为什么那个时候会被一个明显是诱饵的人影钓着离开店里,为什么留她一个人,为什么没时刻在她身边,为什么没及时赶回来,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那么痛苦却无能为力!
“……不要死,林……振作一点,我马上,马上想办法……”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
那是组织研发出的速效毒药,是查不出成分也没有解药的剧毒,就算现在叫救护车也来不及了,就算立刻把她送进急救室里也来不及了。
就像是那个时候一样,看着摩天轮的直播画面,看着那个被困在格子里的男人一秒一秒地走向死亡,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抱着她,被巨大的绝望吞没的他整个人几乎要陷入疯狂了。
他感受不到她的重量,他甚至有种怀里的身形在一点一点缩小的错觉。
——不,等一下,缩小?
诸伏景光猛地回过神来,他忽然意识到,那并不是错觉。
怀中人的身体的确在缩小,一点一点地,伴着几乎发烫的体温,从一个发育完整的成年女性,变成了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的模样。
诸伏景光前一天晚上才听她提起过,组织开发的药物APTX-4869是一种神奇的毒药,虽然它很大概率会致死,但在少数情况下,会让人的身体逆生长到年轻时的样子。
这可真是匪夷所思的变化,他从来没想过这种变化会出现在她的身上。
她的身体不动了,连那种条件反射一样的挣扎也没有了,青年慌忙伸手去探她的鼻息,才发现,她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均匀。
很浅,但是很平稳。
……太好了,太好了,她还活着,她没有因为他的疏漏而死去,他没有失去她……
真是,太好了。
他收紧手臂,将比平时更娇小的小姑娘紧紧拥在怀里,像是想要揉进血脉一样。
小姑娘不安生地动了动,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越界了。
是啊,他甚至并不是她的什么人,他没有资格做这样的事,更何况,现在的她,只是个未成年的小姑娘。
没关系,他可以和她保持在安全的距离上,只要她活着就好了,只要能保护她别再受到伤害就好了。
可那孩子却一刻也闲不住,醒过来之后没多久,就开始摩拳擦掌地准备投入新一轮的战斗了。
为什么,为什么总是这样。
说什么不想给别人添麻烦,说什么不想给他们扯后腿,说什么,自己想要派上用场之类的话。
——明明都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
诸伏景光真想把她就这么锁起来,锁在家里,锁在只有他能看到的地方,就把她藏在这里,一直到组织覆灭,一直到一切都结束。
他不想再看她再被卷进那些危险的事情当中,他不想再看到她那副……那副痛苦又让人绝望的样子了。
不行,绝对不行。
他不会让她去接触那个叫工藤新一的侦探,不会让她去接触那个叫宫野志保的前组织成员,也不会让她去接触赤井秀一,去接触世良真纯,去接触那个被同种药物变小的MI6特工,更不会让她去帝丹小学读书,不会让她去靠近浅香,不会让她再去见Zero和毛利小五郎,他不会让她出现在任何现场,不会让她去任何可能被黑田管理官或组织的人注意到的地方,就在家里,就在他眼前——只有这样,只有这样他才能安下心来。
“景光……”
她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脆生生的,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景光之前说,不希望我一个人去解决问题。”
“那……如果我去做那些事的时候一直都让景光跟着,景光是不是,就不会再有怨言了?”
这样不行啊。
有些野生的鸟雀在野外的时候歌喉婉转,但时常会因为漂亮的歌声招来天敌的袭击。
于是就有人,为了保护会唱歌的鸟儿,而将它们抓来关进笼子里,每天给它们食物和水,将它们养在永远不会遭遇天敌的安逸地方。
但进了笼子的雀儿不吃不喝,也不再歌唱,连羽毛的颜色也渐渐变得不再鲜亮,每天只会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就是用那副孱弱又瘦小的身体,不顾一切地往笼子的栏杆上撞。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翻身下了床。
没人有资格以保护之名剥夺雀儿的自由,他爱她也不行。
她说得没错,是时候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他们两个人一起想。
在我的软磨硬泡下(?),诸伏景光终于还是妥协了下来,他答应带着我去拜访和我一样变小了的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
关于这个事儿吧,我其实也思考了很久,就是说现在的我到底还有没有必要去淌这趟浑水。
工藤新一已经变小了,银弹推动的命运齿轮也已经开始徐徐转动,虽然我没看到过这个故事的大结局,但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在故事落幕的时候,恶人会得到惩戒,善人的阵营终究会获得胜利。
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工藤新一会得到让身体变回去的解药,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这个故事会圆满收场。
即使我不去参与这个故事,即使我不去做任何事,只是安安生生地以这副姿态苟且度日,到后面也一定能跟着红方的阵营躺赢。
但是故事的结局并不代表我的结局,也不代表我们的结局,不是吗。
故事按部就班地展开势必会有戏剧性的摩擦和冲突,在这些矛盾拉扯中,误解又和解,牺牲又释怀,溶刻进这些元素之后,故事才会变得精彩又好看。
可现实不是故事,现实不该有那么多戏剧性的冲突。
就像当年天台上苏格兰威士忌的自绝一样,那样的场景日后可能还会出现,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我就再没办法坐住了。
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自己如果出现在正面的战场上,就只有沦为炮灰的命,但即使只是藏在阴影背后,我也可以做很多事情不是吗,我可以混进主角团,我可以尝试去协调所有参与进这场战斗的红方之间的关系,我可以在剧情朝着某些套路发展的时候及时发现,及时止损。
我想要这么做。
哪怕能多挽救一个人的性命也好,哪怕只是减少一点点的牺牲也好。
——诸伏景光他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所以他最终还是答应了。
尽管不情愿,尽管他仍然恐惧我会因为这些事情而再度陷入危险当中。
我们的第一个目标是阿笠博士,在前往博士家之前,我特意提醒了诸伏景光要带上屏蔽或者干扰信号的装置,因为我并不希望我们之间的对话被某位FBI以监听的方式听到。
倒不是因为我想要将赤井秀一排除在外,只是觉得,既然是重要的内容,就该堂堂正正地正面交涉,而不是一个人暗搓搓地躲在角落,自以为掌控全局把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反正信号屏蔽之后,要不了多久那家伙就会端着一锅土豆炖牛肉赶来现场吧。那家伙才不会允许事情超出他的掌控呢。”
坐在车上,我单手撑腮,看着诸伏景光扣好安全带。
“而且英国不愧是美食荒漠,一天到晚不是牛肉炖土豆就是土豆炖牛肉,以为端个锅就能装厨师了吗,哼,像他那样的英国佬再怎么努力最后的终点也只有仰望星空吧?”
“……咦,不对,等一下他现在是美国佬?那他的终点就只能是汉堡王了。”
诸伏景光被我逗笑了。
“没想到老板对莱伊居然有这么大怨念吗?”
我说我不是对他这个人有什么意见啦,就是不太喜欢那种有话不直接说只会弯弯绕绕把事情搞复杂的谜语人。而且我真的好讨厌有事没事给别人家里装窃.听.器,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这样都好不尊重人的,反正我是不想和这样的人有太多交集,也不想成为被监听的对象。
说到这里,我忽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猛地转过头,看向诸伏景光:
“对了,提起这个,说起来最开始景光你来我身边也是为了在暗中调查我吧?那个时候你……”
他当时该不会也监听过我吧!
“没有的事。”他放下手刹,一手推着档杆的时候侧过头看向了我:“当时的调查并没有进行到那一步,任务要求就从调查转变成保护了。”
“毕竟老板看起来就是很值得信任的人啊。”
“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怎么知道我值得信任的?”我追问。
“唔……”他可疑地迟疑了一下,目光飘向驾驶室外的倒镜,接着他又重复了一次:“总之没到那一步。”
我忽然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对不起,是我自取其辱了。
信任只是一个委婉的说辞,这个人的意思是,在动用窃听器之前他就已经把我的情况查得底掉了,然后发现我不是什么危险分子反而是个特别容易被人盯上的傻白甜,所以才把任务内容改成了保护。
特工了不起哦:)
“不过即使遇到了想要了解却查不到端倪的事,我也希望能通过平等的沟通,听老板亲口告诉我,而不是通过监听这种方式获得。”他说:“尊重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我也希望能被老板信任。”
“就像我相信老板一样。”
诸伏警官请停止散发您的魅力可以吗!
再这样下去我要找警察叔叔报告说您在未成年少女的芳心上纵火了!
我才九岁啊我哪受得了这个!
车子抵达阿笠博士家门口之后,我逃一样地从车里跳了出来,被微凉的风吹过发丝,我才稍稍醒过了一点神。
我偷眼去看从另一侧车门跨出来的诸伏景光,此刻的他戴了伪装的面具,五官比原本的容貌柔和一点,天然带着笑,温温柔柔的,很是漂亮。
从前我觉得田中太郎这张脸很好看,但是现在看着,又觉得有点不满足了。
我果然还是喜欢诸伏景光原本的样子多一点。
啊,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我想了想,凑过去,勾住了他的手,然后踮起脚,按响了阿笠博士家的门铃。
可视化门铃被接通,接着我听到通话孔里传来女孩子小声的惊呼。
那是种近乎恐慌的声音。而声音的主人显然是灰原哀。
啊,所以接通门铃的人原来是哀酱吗?
那还真是,抱歉呢。
之前灰原哀来我店里的时候,酒厂雷达明显被我身边的某位假酒先生触发了,所以她会对田中田中太郎有所防备也是正常现象。
青空集的事情也不知道柯导把信息共享到什么程度,我琢磨着以我对柯导的了解,他大概率压根就没有共享,从哀酱的反应来看,我和田中太郎这会儿妥妥都在他们家的黑名单上。
所以,所以我们也有机会尝试一下那个了对不对,就是那个,红方的传统艺能——
“日安,我想在那一边的人应该是……灰原桑?”诸伏景光对着门铃的送话孔这样说道:“很抱歉在此时冒昧来访,不过我这里稍微有些事情,想找您,还有那位江户川君聊一聊。”
“其实来这里打扰也并不是我的本意,只是我的老板无论如何都想和两位见上一面呢。”
“所以您应该会同意让我们进去吧?毕竟,如果在这个地方叫出某些‘真正的名字’会让事情变得很麻烦,对不对?”
出现了!红方内部定番的吓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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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要先声明,吓小孩是一种非常不好的行为,但是这里毕竟是柯学世界,和主角团打好关系的最快途径就是加入他们。
灰原哀是什么人,她是出场就先把小柯吓飞的黑衣组织前代号成员,因为出场太早,后续逐渐沦为红方吓小孩活动知名打卡景点。
这孩子吧,她有严重的酒厂PTSD,所以上回和她照面之后她就一直躲着我们,就是说我们在她这里基本上算是黑名单上挂了号的存在,除非一起被关进不交换情报就出不去的房间,否则想靠近她,等待我们的多半就是捉迷藏套餐。
——这里可是柯学世界。
柯学,什么是柯学,就是没事都能整出点事件来,如果我们胆敢和灰原猫猫玩捉迷藏,那过程中百分之两千会刷新各种阻碍剧情发展的事件——那些在参与过抓猫行动的红方前辈,比如冲某矢啦,安某室,世某良啦都是鲜活的前车之鉴。
我只想速攻猫猫然和他们组队,在后方做做饭,搞搞药,当一个快乐蹭经验的生活玩家,案件什么的我一点也不想参与。
所以我完全不想把时间和精力放在抓猫上。
于是我拉着诸伏景光连夜制定了迫害猫猫(?)的计划,并且充分分析了各种可能的情况,立志要一举把猫猫抓到手里。
为了加强威慑力,我们选择让诸伏景光顶着田中太郎的皮上苏格兰的号——
我单知道诸伏景光他很帅,但是我万万没想到,上酒厂号的诸伏景光能这么炸裂。
平日里的温柔完全无迹可循,留下的只有强到让人窒息的压迫感和爆棚的荷尔蒙气息。
尽管他现在穿着的是比平时真实长相更柔和的田中皮,也完全无法阻挡那副身体散发出的魅力。
朋友们,哀酱有没有被吓到我不知道,反正我觉得这趟我是赚到了。
哀酱明显也是真的被吓到了,我感觉她出来开门的时候,一张小脸白得吓人,额角冷汗都浸出来了。
她之所以会开门,是因为我们适时地透露了和她有关的信息,又有意无意地用似是而非的话来谈论她身边的人,而灰原向来是舍己为人的性格,所以慌不择路地答应我们的要求也不奇怪。
我按照计划拿出了枪,枪口对准少女的脑袋,少女露出惊慌无措的表情,连声说这里不可以,她想要躲藏,但四周没有来得及回避的地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扣动扳机——但枪口里射出的却是玫瑰花,就和很久之前她对某位小侦探做的一样。
“真是对不起呀,灰原酱,实在想不出能更快接近你的方法了。”
“其实我们不是那个组织的人,不如说我们都是那个组织的受害者来着,不过关于你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哦。”
我必须声明,灰原哀她真的是一个本质非常温柔的女孩子,因为在听我说完来意之后,她明显非常想骂人,但她都没骂出口,只是用一双满含着不满的猫眼瞪着我。
嘛,这件事归根结底是我们先动的手,所以她会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此,我又一次非常真诚地向她道了歉,表示虽然我们这此是故意的,但下次如果有必要的话还敢。
灰原哀非常感动,然后冷着脸说你们敢不敢的跟我也没关系反正你们没机会在我这里再实践一次了,比起这个,你这个实验报告是怎么回事能解释一下吗?嗯?
怎么说呢,那一天,我仿佛找回了被导师支配的恐惧。
对不起,孩子知道错了!所以灰原博士您放过我吧QAQ
冲矢昴端着一锅土豆炖牛肉出现的时候,灰原老师正站在小凳子上一板一眼地改我写在白板上的分子式。
我觉得非常委屈,怎么说呢,就是那种聚合物的五边形和六边形画得歪完全是手的问题,我虽然画得丑,但是该连的线都连上了啊!凭什么说我画的分子式看不出结构!
灰原老师也太严格了。
我小声跟旁边的诸伏景光吐槽说这绝对不是我的问题,是徒手画六边形太难了。
诸伏景光点头表示赞同。
我问他你要不要试试?
他说我就算了吧,我其实不太擅长化学。
我说就画个六边形嘛,至少要证明我不是一个人菜。
这样说着,我把画笔塞进了他的手里。
诸伏景光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接着我就看到他在我写得歪歪扭扭的分子式边慢吞吞地画出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六边形。
我甚至能感觉得到,他有在很努力地把线画歪,但还是,很正。
……对不起,是我又在自取其辱了。
可恶啊我才九岁,我受不了这委屈!
灰原哀在一边咳嗽了一声,提醒我们别忘了正事。
于是我也干脆放弃了和六边形的斗争——反正我也画不出来,我为什么不用电脑画图呢。
门铃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
如果是阿笠博士回来或者柯南跑来玩的话应该会直接进门而不是按门铃,我琢磨着这个时候会出现的,八成是隔壁发现监听失效的某位披猫皮的FBI先生。
我顿时来了精神,我说灰原酱,我记得你好像也有被那个家伙吓唬过好几回吧?那这次你要不要反过来吓他一下?我这里有针对这种场景的台本。
灰原哀白了我一眼,然后愉快地接受了我的意见。
美好的革命友谊,从组团吓队友开始。
计划非常简单,就是由灰原哀通过可视化门铃和门外的赤井秀一对话让对方放松警惕,然后由田中太郎挟持哀酱,我来单挑赤井秀一,对,我单挑赤井秀一。
毕竟我们的主要目的是吓唬对方一波,我站出来交涉虽然威慑力不足,但至少不至于和对面打起来——赤井秀一他再怎么样应该也不至于和一个九岁的小女孩动手不是?
而且如果这个位置换成诸伏景光,两瓶假酒万一一个收不住,动起手来怕不是得拆家,赤井手里还端着一锅肉,真打起来那锅肉恐怕无论如何都不能幸免。
土豆炖牛肉的无辜的。
遗憾的是,我们没能看到冲矢昴瞳孔地震的样子,主要是他这个皮肤真的看不到瞳孔。
说真的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用这双眯眯眼看路的啊,这个眼部构造放在三次元真的过分神奇了吧!
好吧现在不是吐槽他眼睛的时候,就是说,赤井秀一他身上真的有那种非常强烈的大佬气场,即使被我拿枪(假的)指着也完全一副临危不乱的样子。
为了防止他暴起对我不利,我要求他就那么端着锅,主要是我觉得他还不至于对着我进行物理甩锅,毕竟我也没打算真的对他做什么,用这种方式把他骗到这里来——
当然是为了扒马甲啦!
什么死遁FBI的身份啦,什么前酒厂卧底假酒啦,什么赤井务武的亲儿子啦,有个身体变小的MI6亲妈还有个日常负责偷药的亲妹啦,还有你们一家和宫野一家是什么关系啦。
到最后我姑且给他留了一条底裤,没当着灰原的面揭发他靠碰瓷自己表妹宫野明美混进组织这件事。
毕竟宫野明美这个事对于在场的两个人来说都是心头刺,今天的吓小孩行动已经够缺德了,再在人家伤口上蹦迪,我怕我今天晚上会睡不着。
赤井秀一大概从来都没想过自己藏着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秘密会被人一件一件拎出来抖干净,我最开始说的时候,他的身体明显是有一点僵硬的,但是随着我说到后面,这个人干脆利落地选择了放弃治疗,甚至等到最后我说“你表妹现在就在我手里,不想她有事就给我乖乖听话”的时候,这个男人他居然笑出了声来。
他居然,笑出了声!
我说你笑什么!
他说没什么,想到开心的事。比起这个,条件是什么?
就完全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到了这个份上,我也知道我们整蛊赤井秀一的计划基本可以宣告大失败了。
但我才不要就这么认输呢!
于是我非常果断地对他说:我们的条件是你拉一个相亲相爱一家人的群,让你们散装的一家尽快完成信息共享和同步统一战线,现在就拉!
然后赤井秀一他笑得更大声了。
他甚至笑出了本音:)
等一下,为什么诸伏景光你也在笑啊!
“可恶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回去的路上,我愤愤不平地挥舞着拳头:“明明我已经很努力地在演一个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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