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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绝人寰白月光(快穿)—— by闲时煮酒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7-31

靠近她房间门口的一幅画,上面印着几个鲜红凌乱的手印,像是有人临死前穷途末路时胡乱涂抹上的。
他忍不住凑上前去闻,没有血腥味,只有颜料的味道。
宁小春的房门没关,里面好像没人。
霍放闻到她房间里香薰的味道,很淡,但很好闻,和凌乱恐怖的走廊相比,她的房间可以称得上是温馨可爱。
走到她床边,霍放才听到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卫生间的门没关,淋浴间的磨砂玻璃上映出她曼妙的身姿。
霍放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没经过允许就随意闯入一个年轻女性的房间。
他定在原地,宁小春的手机传来叮叮咚咚的消息提示音,这时候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霍放看着离自己有一段距离的房门,又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宁小春的床。
钻进她的床底前她的手机屏幕正好亮起,弹出来消息提示里显示的是最新的两条消息。
-找到了。
-在东京区南安道考试院。
霍放愣了一下,东京区南安道,那个有钱人不会踏足的以贫穷闻名这座城市的地方。
再加上走投无路,穷到叮当响的年轻人才会去住的考试院。
她一个大小姐怎么会和这种地方扯上关系?
找到了,她在找谁?
很快霍放就没心思去想那么多了,从床底的缝隙望过去正对着一面镜子,上面倒映出宁小春全身/赤/裸的画面。
最下面是有些暗的床底缝,和宁小春一低头就能看到的,他写满紧张的双眼。

第65章 黑泥财阀玛丽苏
他往里面缩了一点, 身体碰到另一边的床脚时,原本镜子里清晰可见的那双眼睛被藏进阴影里,理智告诉霍放, 他应该闭上眼睛。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 想要再看一眼。
再看一眼这完美躯体的贪婪情绪驱使着他。
她舍弃了内衣, 在身前的尖尖上一边一个贴上了什么东西,然后直接套上长裙。
洁白的小裤, 贴在她腰际两侧的绳子细到霍放稍一用力就能扯断。
她好像急着出去办什么事, 换上长裙后甚至没往镜子那里看一眼,脚步轻快的推门走了,她脚踝处蹁跹翻滚的裙摆, 像蝴蝶在扇动翅膀。
宁小春没发现他, 霍放松了一口气。
一整天, 她雪白的身体都在霍放眼前乱晃, 她抬脚时的样子,她的长发从锁骨划过的样子。
第二天大汗淋漓醒来时,他的短裤里黏湿一片。
霍放心不在焉的到了新学校, 做了个毫无诚意的自我介绍,没有任何想认识新同学的想法。
谢绝老师安排他坐在前面的好意, 挑了个最后一排靠窗的角落,像以前一样, 一个人孤立所有人。
到第二个课间的时候, 学生之间就传遍了,高三九班来了个谁也不理的自闭酷哥。
霍放拒绝了班委要带他熟悉熟悉校园的提议, 他现在状况尴尬, 那里已经快要碰到桌子的底板, 不是可以随意走动的状态。
青春期以来一直被刻意压抑的需求, 现在正以一种无法控制的姿态在叫嚣着。
他没谈过女朋友,也没和女生接过吻,更别说互相碰触。
托霍韫的福,女人的身体他倒是常常看见,从二十多岁到四十多岁,紧致的、松弛的,穿衣服的、没穿衣服的,泰然自若在他家穿行的女人们。
还有从霍韫房间偶尔传来的混乱声音和响动,这些画面和声音交织着组成一张网,网住了霍放的整个青春期,为他带来一层破不开的阴影。
只要放假回家就要面对的凌乱场面,和住校时逃不开的疯狂追求者的纠缠,让霍放对女人有一种微妙的厌恶,他不看片,也不会盯着刚发育的女同学看,然后没礼貌的讨论她们的身材。
连自我安慰都很少。
像现在这样持续不断的冲动,还是第一次。
他没办法以这样的身体状态若无其事的在校园中行走,本以为起个大早离开那座宅子能缓解一下这种状态,但来到学校才是一脚踏进了蜘蛛网。
这所升学率非常恐怖的中学,也是宁小春曾经就读过的高中。
无论是刚进校门就能一眼看见的荣誉墙,还是教学楼下面竖着的优秀校友一览,上面都挂着宁小春的照片。
扎着高马尾,面容青涩稚嫩的少年期宁小春,给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霍放带来更多的遐想与绮思。
还好一切都被宽大的校服裤和松垮的校服外套盖住了。
她已经毕业好几年了,但曾经获得的那些竞赛奖项,和给学校带来的各种荣誉,到现在还没有人能超越。
优秀校友概况上写着她毕业后的那些作为。
财团继承人、商界新贵,对学校的各项捐赠。
从上到下,每一根头发丝都写着优秀两个字。
霍放看着她从高中时期就一直浓重的黑眼圈,她就是因为忙于这些事才会睡眠不足吗?
他面无表情的坐在教室里,实则心里像油煎一样,他不知道该怎么缓解现在的情况,他根本做不到不去想宁小春。
好不容易捱到下午,休息时间班里的同学居然在放宁小春以前的视频。
此时正是学期中,学校每年都会在这时候搞文艺汇演,班里的同学正在商量出什么节目,有人提起好几年前有一对神仙情侣的四手联弹。
那是每一届文艺汇演前都会被学生们拿来回味的经典,视频里弹钢琴的女生赫然是宁小春,她穿着灰扑扑故意做旧的哥特风裙子,另类的妆容和她独特的气质,像刚刚爬出棺材的僵尸新娘。
坐在她旁边的男生穿着礼服,温和俊秀。
除了高超的演奏技巧和漂亮的外貌,两人之间无言的默契也是成就了这个节目的重要因素之一。
“可惜这之后不久他们就分手了。”有女生遗憾的说:“学姐不愧是男神收割机,再优秀的男生也在她身边撑不过一个月。”
和她优秀履历一样长的,是她的恋爱史。
临近放学的时候,霍放和他的同班同学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要来了宁小春的视频。
他躲在被子里反复看这个视频,她的每一个眼神,谢幕时习惯性的小动作,和两人藏在暗处勾缠在一起的手。
他不停地暂停又播放,像个变态一样,一帧一帧的截图,把旁边那个男生裁掉,只留下宁小春模糊的单人图。
图片里的她看起来又小又清纯,没有现实中那种漠视一切又高不可攀的样子,霍放没出息的看着这些照片泄了一次又一次。
清理完身上的痕迹,想到她今天带回来的那个男人,霍放的心里好像有蚂蚁在咬,又痛又痒。
今天这个是和姜星完全不同的类型,打着唇环,还涂着黑色的指甲油,看起来洒脱不羁,眉眼间暗含几分阴郁,和宁小春的气质隐隐相合。
霍放偷偷拍了他的照片,在网上找了半天,发现他是搞乐队的,往往他的名字后面都跟着目中无人,耍大牌这几个字。
所谓的独立音乐人,应该不是听话的类型,但却意外的乖顺。
在饭桌上没有多说一句话,眼神始终黏在宁小春身上,看着她的时候像只流着涎水,等着肉骨头的狗。
他神经质的啃着指甲,焦躁的在浴室里走来走去。
好不爽,得做点什么缓解一下现在的情绪。
霍放推开房门,漫无目的的在宅子里游荡,本该寂静的夜晚,他却听见金属相撞的声音,是从大门那里传来的。
早该去休息的佣人们聚成一团,正从厢式货车里卸货。
一个被帆布罩住的大箱子顺着滑轨下来,佣人们把箱子转移到拖车上,正要从大门进来,霍放躲在角落安静的看着这一切。
那箱子装着的好像是活物,一直在里面撞来撞去的,撞击声在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们拖着箱子上了电梯,准备从那里去地下室。
霍放从帆布罩不小心露出来的一角看到,那是个戴着皮嘴套,眼神凶狠的男人。
寸头,短得只有一层毛茬贴在头皮上。
他从另一边的楼梯下地下室,发现地上都是血痕,顺着拖车轮子的轨迹,一直蜿蜒到保险库的门口。
笼子里那个男人受伤了?
从之前霍韫的描述中,他知道泛着冷气的那一边,是宁小春的保险库。
霍放躲在拐弯处的死角,看着他们把笼子放进保险库。
温度那么低,那些人不怕他被冻死吗?
秦家的佣人手脚麻利的把地上的血迹和脏污都清扫干净,等霍放从角落里出来的时候,一切都像没发生过。
霍放看着关得严丝合缝的保险库大门,又看看旁边的指纹密码锁,无声叹气。
他心事重重的原路返回,看着旁边的电梯,鬼使神差的走楼梯上了二楼,现在已经凌晨两点,宁小春他们应该已经睡了,他就看一眼。
看一眼就走。
她的房间依旧是房门半掩,霍放从门缝里确定房间里没人才闪身进去,小心翼翼的把房门恢复原来的角度,他的视线定格在宁小春凌乱的床上。
她和那个音乐人的衣服堆在地毯上。
她还没睡,仍旧是在浴室。
霍放能从半透明的磨砂玻璃看到里面的情况,虽然略显模糊,但他看见她的影子靠在墙上,一条腿踩在那个音乐人的肩上。
霍放听见她急促的声音。
他呆呆的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少年的身体被重新激活。
他满脑子都是那个男人的唇环会不会硌到她。
一时间霍放被钉在原地,直到听见淅淅沥沥的流水声音才回过神来。
霍放转动着僵硬的脖子,没有选择趁此机会出去,而是躲到了和床底相比,更不容易被发现的衣帽间里。
他窝在宁小春的衣柜里,借着手机屏幕的亮光,他看见面前正悬着的是她的长裙,和旁边挂着的白色小裤,和她昨天穿的那种一样。
霍放伸出手,将它取了下来。
洁白的,点缀着蕾丝小花的。
两根细绳穿过的巴掌大的布料,她就是穿着这些和那些男人见面吗,外面那个男人也看见了吗。
他把鼻尖凑到那块布上去闻,闻到淡淡的洗衣液味道。
霍放听见他们往外走。
宁小春在夜晚时好像格外活跃,霍放想她可能把精力都用在了晚上,白天才会看起来那么累。
那些男人就像闻着腥味追上来的鲨鱼,不知疲倦。
他躲在宁小春的衣柜里,薄薄的柜门挡不住她的声音,那片布料包裹着他,他想象着此时在外边的人是自己。
结束之后给霍放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并没有觉得爽快,看着眼前被自己弄脏的裙子和手中的那片白色,妒火在霍放心中蔓延。
为什么躲在这里的是他,他也想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身边。
等到外面的两人沉沉睡去,霍放才沉着脸从衣柜里出来,他手上攥着那片白,臂弯上挂着她的长裙。
那个音乐人睡在床边,霍放盯着他唇上的黑色圆环,缓缓伸手。
一无所觉的男人突然翻了个身,将沉浸在妒火中的霍放惊醒,他额上冷汗直冒,差一点就把这东西连皮带肉的扯下来了。
他第二天依旧起的很早,出门前霍放偷偷去地下室看了一下,他趴在保险库的门底往里看,黑黢黢一片,什么都看不真切。
但是他听见里面有细微的响动。
确认过里面那个男人没事,他才放心的出发去学校。
保险库里关了个男人,这事宁小春知道吗?地下室是秦妩和她共用的,这事是她指示的,还是秦妩示意的?
要是搞出人命来怎么办?
霍放心里乱糟糟的,又想起他刚搬进秦家那晚发生的事,一两条人命在她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
穿过脚下这条小巷就是学校后门,马上就要走到尽头时,霍放却被一个甜甜的女声叫住。
“霍放。”
他顺着声音望去,发现是刘小雨后,面部有一瞬间的扭曲。
刘小雨看着他身形一僵,任由他把自己拉到更隐蔽的地方,笑吟吟的把他抵在墙边,拿胸部去蹭他:“你可让我好找啊,霍放。”
她凑上前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嘟起红唇命令他:“亲我。”
霍放冷冷的看着她,厌恶的将头扭到一边。
这个霍放以前学校的同班同学,他的狂热追求者,从以前开始就不允许别的女同学靠近霍放,多和他说一句话都会遭到刘小雨的报复和霸凌。
辱骂和驱赶对她来说没有任何作用,霍放越是冷淡,她就越兴奋。
在霍放的秘密被她撞破之前,她只是像跟踪狂一样用一种势在必得的眼神看着他,但她无意中掌握了霍放的秘密之后,那种令人不快的眼神逐渐变得毛骨悚然。
刘小雨以此要挟他当自己的男朋友,在学校的角落里亲她,要霍放和她睡觉。
她出现在霍放出现的每一个角落。
刘小雨也不在意,她长得漂亮,家里又有钱,想搞到手的人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得到,霍放还是头一个她花了这么多时间还没玩到的。
不过没关系,她手上握着他的把柄,他屈服只是迟早的事。
但是她要小心,别把人直接逼死了,这种事刘小雨以前也做过,但是她那时候没把握好度,那个男生被逼得走投无路,直接跳楼了。
“刘小雨,你贱不贱啊。”霍放捏着书包带,忍无可忍。
“嘻嘻。”刘小雨笑了,甜美笑容像淬着毒,她解开衬衣扣子,说:“再贱也没你和你的/婊/子爸贱,我就喜欢看你一副走投无路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你以为你们攀上秦家就万事大吉了?”
她上半身露出来一半。
刘小雨拽着霍放的头发,说:“我改变主意了,现在和我在一起,玩得我高兴了说不定我就放过你了呢。”
“当然了,仅限今天。”
霍放看见她也没穿内衣,刘小雨的前面贴着和宁小春一样的东西。
他伸手把那东西撕开,露出一抹红,刘小雨痛得一激灵,看见霍放盯着自己看,以为他想通了。
还来不及出声,就被霍放猛地推开。
他扶着墙呕吐不止。
笼罩在他头顶的,跟着他整个青春期的那片阴云,又回来了。
只有宁小春才是不一样的,此时此刻他突然意识到。
刘小雨冷笑一声,显然是被他刺激到了,她拢着衣襟,从口袋里把手机拿出来,点开相册。
上面是霍放和他父亲站在江边,两人正盯着江面看。
“还想看吗?我还有更多呢。”她故意拿着手机在霍放眼前晃,“你要是乖乖的让我玩,等我玩够了这事也就算了。”
“不然嘛,我心情不好的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霍放后槽牙紧咬,脸颊肉不自觉的开始抽搐。
他想起宁小春,又想起在秦家淹死的人,和那些清理血迹的佣人,他心里的戾气突然被无限放大。
快要炸掉了,那些不甘和愤怒,快把他的身体撑破。
“你来我家吧。”霍放扯出个笑容,对刘小雨说:“我不想在这种地方,像野狗一样/交/媾。”
“你晚上来我家,我们好好的玩玩。”
夜晚的秦宅,寂静昏暗,霍放把刘小雨从后门放进来,带着她从各种死角和阴影处进入秦家。
霍放的床上放着一条白色长裙,和那条白色丁/字/裤。
刘小雨躺在他的床上,说:“你还挺有情趣的嘛,怎么,想让我换上这些?”
“什么啊,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她嘟囔着,完全不知道自己死期将至。
大半夜孤身一人跑到被自己威胁的对象家里,刘小雨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对,这种情况又不是没有过。
一无所有的男高中生和男大学生,愚蠢得可怕,吃了多大的亏也不敢声张。
“你趴着,我帮你换。”他脱掉刘小雨的外套,卷起她的裙摆,手已经勾到她内裤的边缘。
霍放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司机没送你来吗?”
刘小雨摇头。
“那就好,你可以在我这多待一阵子了。”他突然用膝盖抵住她的背,抚着她头发的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扼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拿起旁边蓬松的枕头,捂住她的头部。
她的挣扎渐渐变得微弱,直到完全消失。
霍放把枕头扔到一边,确定刘小雨已经完全断气,才拿起旁边被她挣扎时弄皱了的长裙。
他双手捧着裙子,将脸埋在上面,因为兴奋和激动而双眼通红,他当然不是为了让刘小雨穿上才把它们拿出来。
他只是单纯的想让它们见证自己的成长,想到这些带着宁小春味道的东西就在自己身旁,陪着他摒弃自己的懦弱,剔除这致命的弱点,霍放就止不住的愉悦。
他换上宁小春的裙子,躺在床上双手环抱着自己,就像宁小春在他的怀抱里那样。
他还沉浸在刘小雨断气时的那种快感里,杀/欲/和爱/欲/交织,重重刺激下,霍放的身体被重新唤醒。
他躺在刘小雨身边,尽情自/渎/。
直到她的身体彻底变冷,霍放才把裙子换下来,他取出抽屉里的玻璃片,上面是他下午弄到的宁小春的完整指纹。
霍放小心翼翼的用透明塑料膜把指纹黏过来。
做完所有的准备工作,已经快三点了,他扛起刘小雨,顺利的把她藏进地下室的保险库里。
他要把她暂时存放在这里。
霍放有点在意昨天看到的那个男人,但是进了保险库才发现,里面的空间被一分为二,里面还有一扇小一点的门,用的是机械锁,那个戴着嘴套的男人就在那道门里面。
没时间管这么多了,霍放提步离开,他还要去把尾收干净。
他忙活了一晚上,第二天起得晚了一点,下楼时发现餐厅里除了宁小春,连消失了两天的秦妩和霍韫也安然的坐在那里。
霍放和宁小春更喜欢中式早餐,秦妩面前仍是一盘肉。
“一大早吃肉不会有点油腻吗?”霍放见秦妩的目光在自己身上,礼貌性的问了一句。
秦妩喝了一口红酒,一双美目享受地眯起,将盘子里淋着红酱的肉往嘴里送:“脸颊肉最嫩了,才不会腻。”
“要不是小春不让我多吃,我可以每天早上都吃这些。”她语气中略带抱怨。
作者有话说:
审核员你好,没有开车,种种描写都是为了表达角色的状态和心理变化,谢谢。
指纹那里我瞎编的。
悲伤的发现我可能真的不适合写小甜饼。
还有两三个世界就完结了,给专栏的预收求个收藏~

霍韫尽职尽责, 来秦家短短几天,强迫自己换了口味。
他是秦家饭桌上唯一一个能和秦妩吃到一块的人,此刻他面前也摆着一盘深红色的肉。
香料的味道有点重, 口感也和以前吃过的那些牛羊肉不一样, 尽管不太喜欢, 霍韫还是极力附和秦妩的话。
“孩子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霍韫小小的捧了一下宁小春:“看你念念不忘,还是费尽心思给你买来了。”
据说这是从西京区哪个地方买来的。
听着音乐每天在广阔的蓄养区域里自由活动的小羊羔。
霍韫在贵妇圈里混久了也明白, 富人们的噱头嘛, 有些人不光要吃有机的,空运的,甚至对喂养的饲料也有要求。
那些动物被端上饭桌的时候, 会附赠一张卡片, 上面详细的记载着它们生前听过什么音乐, 坐的哪一次航班被运往这些人的餐桌。
秦妩很珍惜的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幽幽的说:“成长环境倒是无可挑剔,就是品德差了一点。”
霍韫:“?”
有钱人都讲究到这种地步的吗,一只羊而已, 能道德败坏到哪里去。
“我吃好了,秦阿姨、小春姐, 我先上学去了。”霍放今天看起来格外愉悦,他已经想到要怎么处置刘小雨的尸体了。
出门前他遥遥望了地下室的方向一眼, 他很小心的把她放在隐蔽的角落, 明天就是周六,只要再撑过一个白天就好。
宁小春是最后一个吃完的。
秦妩上班去了, 霍韫有心讨好她, 跟着她一块去公司了, 她给了个美术馆交给霍韫打理, 霍韫正是劲头十足的时候。
看着陶瓷小碗里还剩下的半碗粥,她想,是时候该去看看地下室的那个男人了。
今天就给他吃这个好了。
宁小春从父亲那里继承过来的保险库,并不像霍韫想象中那样,像恶龙的宝库一样堆满了黄金和价值连城的珠宝。
也不像霍放想的那样,是什么灭绝人性的黑暗角落。
从地面到天花板,所有的边线都镶嵌了灯带,没人的时候这里也是二十四小时亮着灯,如果说秦妩的保险库可以称得上是大型珠宝展,那宁小春的则是大型猛兽一览。
狮子、老虎、花豹。
还有称不上好看的鬣狗,还有一头小象和角鹿。
这些动物或站立或趴伏,皮毛依旧鲜艳,只有从眼眶那里镶嵌的各色宝石才能看出这些不是活物。
房间角落立着个一人高的西洋钟,每隔一小时就报一次时,吵得方行烈脑子疼。
他不怕幽闭和安静,对于一个对声音敏感又极度易怒的人来说,这种定时定点的吵闹会让他更容易暴躁。
他被关在这里已经两天了,低温加失血让他的脑袋开始变得迟钝。
被运到这里的当天,方行烈隔着铁笼子看着这里满房间的动物,松了一口气。
这些动物身上的伤痕都很小,毛皮非常完整,应该是死后立刻就被专人带走处理,像木乃伊一样,这些动物被炮制后保持着生前威风凛凛的样子。
为了保持它们鲜亮的毛色,这里恒湿恒温。
从南安道的考试院被运到这里花费的时间并不长,抓他的人也没有刻意遮掩,被抬进来时尽管那些人没有交流,方行烈还是从笼子盖布偶尔漏出的缝隙能看到外面,这里应该是西京区的富人区。
他最近杀的那个男人可没有这种财力。
为了收集标本而打猎,这是富人的专属。
想到旧事,方行烈忍不住想起女朋友周连雪,她性格温顺,胆子也小,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他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
他和周连雪一直靠手机联系,每天晚上她下班后,方行烈都会让她给自己打视频电话,确认她的情况和地点。
被抓的时候他正在和周连雪打电话,他的手机在打斗过程中被毁,被迫挂断后前的最后一声是枪响。
方行烈都能想到周连雪这几天是怎样的惴惴不安。
他要尽快逃出去,否则周连雪那个蠢女人慌不择路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为了暖和一点,方行烈抱着膝盖坐在笼子的一角,脊背弯成一道圆弧。
保险库沉重的大门被一扇一扇的打开,一个好听的女声对外面的人说:“你们就在外面等着吧。”
从声线判断,她应该不超过二十五岁。
方行烈耳朵微动,他没有抬头,脸依旧埋在膝盖那里,但他的眼神却紧紧锁定在这女人身上。
她身材纤细,穿着长到脚踝处的裙子,右手端着一个瓷白小碗,另一只手随意的拢着披肩,以免滑落。
她穿着夹趾拖鞋,从门口走到方行烈面前的短短几分钟,她的脚趾就被冻得泛青。
那只碗被她慢吞吞的放在自己面前。
方行烈看见碗里是小半碗红豆粥,因为过度饥饿,他的喉头不自觉的滚动。
“吃吧。”她蹲在方行烈面前,对他招手。
这女人身上每一处都完美而干净,眉眼间不自觉流露出倨傲和冷漠,像招徕家里的宠物一样。
在方行烈拖着脚镣走到她旁边的时候,她的手按在他后脑上,手指一拨,他嘴套的开关就被解开。
皮嘴套落在笼子里,就在方行烈的脚边。
他裂开嘴,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
宁小春蹲在他面前,把碗往前推了一点,她把手伸进笼子里要去捡他的嘴套,落点有点远,她不得不把整条手臂都伸进去,拿指尖一点点的够嘴套的绳头。
这只手白皙无暇,细弱的一折就断,方行烈擦着她的手臂挪动到笼子边缘,思考着是否要扭断她的手。
笼子的间隙刚好够他伸手出去。
她离他这么近,只需要一秒,他就能挟持她,然后扼住她的喉咙。
方行烈正在犹豫的时候,她面上的表情逐渐变得苦恼,低声问他:“不吃吗?”
身上有伤的情况下,又冻又饿的过了两天,他除了精神稍显萎靡,居然还活蹦乱跳的,这强悍的身体素质惹得宁小春惊叹。
她忍不住捏了一下方行烈的手臂。
又硬又结实,肌肉线条流畅,充满力量美。
“吃。”他盘腿坐在她对面,捧起那半碗粥,仰头就喝了个干净。
看着周围一圈正虎视眈眈盯着他的猛兽,方行烈突然想起刻在他脑子里的那个名字,spv
基金会曾经的主人,宁城。
他记得宁城有一个女儿,算一算,面前这个女人的年纪正好能对上。
宁城的女儿,方行烈预定的下一个猎物,他复仇名单上的最后一个人。
正想去找她呢,没想到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方行烈舌头一卷,将碗壁上的残留都舔完,沉声问她:“还有吗?”
宁小春笑眯眯摇头,实则心里正在后悔还是来早了,看着面不改色的男人,心想应该再多饿他几天才对。
“小姐请我来是有什么指教吗?”他表情镇定,没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
甚至彬彬有礼的问道:“可以让我给女朋友打个电话吗,她胆子很小,我想给她报个平安。”
他挤出一个笑容,说道:“毕竟小姐的人请我来的时候手段激烈了一点,那时候我正在和她打电话,她一定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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