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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他竟男扮女装?—— by大糖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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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全都同意。”他摇头宠溺一笑,拿起羊毫笔就在最下方签下名字,在楚虞的欢喜中将协议交给她。
“你全都同意?不再思考一下吗?以后再反悔可就迟了。”
她看似善解人意地相劝,可双手却飞快地将协议塞入袖中。
孟元明忍俊不禁,不管签下多少条不平等条约,只要她不生气,那就值了。
“我不后悔,只是我也有个条件,不,是请求,嗯……合作也行。”他面色一红,染上几分郝然。
“你说吧,我会认真考虑的。”楚虞心情颇好的回应,毕竟他签下了一百多条不平等条约,只要一个请求,那自己肯定会同意的。
做人嘛,就是你敬我我敬你。
孟元明面色更红,踌躇许久才朝她走近,在她茫然无措的眼神中贴近她的耳朵,以极低的声音说道:“咱们合作一下,生个小郡主吧。”
“啊——”
楚虞宛如被雷劈过,当场捂脸尖叫,吓得孟元明身子一怔,以为自己提了什么不可原谅的请求,让她吓成这样。
“你别害怕,咱们再商量商量……”他忐忑地抚上楚虞的肩,她却像被电一般,嚎得更恐怖,接着飞奔离去,徒留孟元明原地傻眼。
孟元明:“……”
在门外嗑瓜子的碧珠被楚虞的尖叫吓得手一抖,掉了一地的瓜子,她正砸嘴可惜,就看到楚虞一阵风地跑出来,边跑边叫,十分吓人。
碧珠蹲在地上呆住,她从未看过王妃这样,莫不成在王爷那受了什么委屈?
她蹭地起身,做出忠仆模样想为王妃报仇,可余光瞥见灯笼上的孟,她顿时一怂。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掂量片刻,转身朝楚虞的方向跑过去。
楚虞跑到了无人的一角,趴在石桌上直喘气。
生个小郡主?
他怎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真过分!
她又羞又燥,耳朵尖红的滴血,又想起刚刚自己没出息落荒而逃的样子,气的哐哐锤桌。
不过她都嫁给他了,孟元明提出这个想法也无可非议,只是……只是太突然了,让她一时间无法接受。
碧珠冲过来就看到她双手捧着脸嗤嗤傻笑,那模样……像极了以前认识的小花遇见帅哥的样子。
“王妃,你怎么了?刚刚王爷是不是欺负你了?”
“他敢欺负我?”楚虞得意地摇摇头,小尾巴似乎要翘上天。
“那你跑什么?”
“我……我说了你也不懂。”她羞涩地勾起发丝绕在指尖,支支吾吾问道,“那个……你知道怎么生孩子吗?”
“啊?我哪里知道。”碧珠一脸娇羞,“王妃,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都没有摸过男子的手,更没有嫁人,怎么会知道生孩子。”
楚虞怅然若失:“嫁了人便知道生孩子吗?”
碧珠脸一红:“那个……王妃你出嫁时没有人给过你一本册子吗?关于如何生孩子的。”
“什么?还有这玩意?可恶,怎么没有人给我!”她一脸愤慨,莫名的生气。
“王妃你别生气,那册子奴婢能帮您找来……王妃怎么突然想了解这个了,您打算生个孩子?”
楚虞惶惶摇手,死不承认:“哪有!只是学无止境,多学些知识总是没错的。”
碧珠忍俊不禁,她那点小心思怎么瞒过自己,也罢,就不为难她了。
“王妃真是好学,您等着,我这就给您找册子!”
说完她一溜烟跑开,留下楚虞托腮沉思,时而傻笑,时而叹息。
她不经意瞥见昏暗的天色,心里又起了波浪。
待会天黑了,她回屋休息了,万一孟元明又要提出生一个小郡主,该如何是好?
真让人苦恼。
她捂着脑袋重重地嚎了一声。
过了许久,夜幕降临,楚虞坐在屋内紧紧地捂着胸口,十分忐忑。
她频频往窗户缝隙处看去,不见孟元明的人影。
难道他是被自己吓到了不敢过来?
也太怂了吧。
她不悦地努努嘴,十分不开心。
不多久,门轻轻被推开,发出吱呀的声响,她立刻回头,却见碧珠鬼鬼祟祟地弯着身子走进,随后从袖中掏出一个用红布包好的物件。
“你怎么和做贼一样?拿的什么东西?”楚虞刚想拆开,被碧珠慌张拦住,“先别拆,等奴婢走了您再拆。这就是奴婢为您找的册子,您看了便知道如何生孩子。”
楚虞会心一笑,朝她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我的人,果然速度。”,随后贴心的提醒她,“时间不早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打发了碧珠,她飞快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掀开红色布帛,看到一本泛黄的册子,边缘微微翘起,似乎被人翻阅过数次。
看来碧珠寻这个册子不容易,是夺人所好啊。
她得细细赏阅才能不辜负,嘻嘻。
楚虞兴奋地呼出一口气,随即小心翼翼地翻开第一页。
入眼便是超级刺激的画面,吓得她瞬间呆滞。
回过神后她羞涩又愠怒的手捂住眼睛,决定待会将碧珠揍一顿,她带来的这个什么东西!
不过她册子还没看完就给碧珠定罪是不是太过武断了?
于是她咬着水灵灵的唇角,慢慢将视线再次投到册子上。
再看几页吧。
她捻起两指半是嫌弃半是好奇地再次翻了一页,瞬间小脸通红,又翻了一页,脸红得快要滴出血。
天啦,怎么有这种东西?简直惊为天人!
看了会不会长鸡眼!
她锤桌深呼吸,蓦然听到门外的动静,立刻手忙脚乱地将册子塞入袖中,还未来得及整理,就看到孟元明推门而入。
他怎么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来。
孟元明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屋内,便看到楚虞神色慌张,恍恍惚惚的模样,像是喝多了酒撞到树上没清醒过来。
这表情不像害羞,倒像是昏了头?
怎么回事。
“你……还好吗?”他小心翼翼问道。
“好,挺好的,晚安,我要睡了。”她眼神闪躲,生怕他发现自己怀里的册子,一心想爬上床将册子藏起来。
进门就和他晚安,看来她想躲着自己,是之前的话让她觉得冒犯了吗。
“你听我解释。”孟元明拉住她的袖子,害怕她带着胡思乱想过夜,楚虞却拼命挣扎,然后哗啦一声,她害怕的事发生了,那个泛黄的册子被甩到了孟元明脚下,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什么?”他顺势要捡起来。
“啊——不许看!”
楚虞尖叫着,想要阻拦已来不及,眼疾手快的孟元明不仅捡起来,还随机翻了翻。
空气瞬间静止,整个屋子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孟元明倒吸了一口气,脸色先是一白然后一黑,最后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她。
楚虞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惶惶不安地低着头搓手,等待家中长辈劈头盖脸的责骂。
“谁的?”
“不是我的……”她嗫嚅道,还心存一丝义气,不敢供出碧珠这个帮凶。
“那就是碧珠的!”孟元明果断道。
“啊……也不是她的!”
“那你怎么得来的?”孟元明冷着脸,凶巴巴地将册子塞进怀里,“没收!再也不许看这个!”
“不看就不看。”她撇撇嘴,自己该看的都看完了,脑海都能一一循环播放,用不着这个册子了。
看她不服气的样子,孟元明额头一紧,厉声道:“你还没有说你从哪得来的?帮凶是谁?”
他恶狠狠地逼问,楚虞身子一颤,双腿差点没站稳。
没一会鼻头便红了,委屈巴巴地正准备找理由,突然想到他凭什么质问自己!
她爱看什么书是她的自由,他凭什么多管闲事!
想到这楚虞瞬间信心暴涨,她挺着胸脯吼道:“我干嘛要告诉你!你前脚才得了我的原谅,后脚就像审犯人一样审问我!你想干吗?要不要把我送到内狱,重刑拷打一顿。”
孟元明瞬间偃旗息鼓,嚣张的气焰全无,吞吞吐吐道:“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我是关心你,怕你学坏。”
“我怎么会学坏!况且这书是教人生孩子,生孩子也是坏事?那你我生孩子不就是一起干坏事?”
孟元明脸一红,几番想要开口!
“你想知道怎么生孩子?”
“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是觉得自己太无聊了,想生个女儿解解闷,和你没有关系。”
孟元明忍俊不禁:“好好好。不过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谁需要你的帮助?我不需要。”
孟元明面色一白:“你想找其他人?”
楚虞反应过来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自暴自弃道,“万一是个儿子怎么办?”
孟元明眸色一深,朝她靠近,低声道:“我来想想办法。”
楚虞咬唇,瞪大了双眼,嗫嚅道:“你有什么办法?”
她还未说完,就看到孟元明的脸贴近,接着双唇一片湿润,整个人被她紧紧的抱住。
楚虞挣扎着,刚想说你别乱来,可话未说出口,人已沦陷在孟元明的温柔中。
是烛光的原因还是她眼花了,为什么此刻的孟元明好像很不一样,浑身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气息。
“还有力气分心?”察觉出她片刻的走神,孟元明嘴角微微上扬,将她拦腰抱起,在她的惊呼声中,走出觊觎许久的床榻。
屋里的那张罗汉床,明日就让人抬走,碍眼极了。

不知是否是初夏已至的原因, 楚虞近日总是寝食难安,心烦意乱。
孟元明看着她反常的举动,将一切归咎于沈翀和傅雅如成婚。
并非是他心眼小, 无端猜忌,他在柳州可是亲眼目睹楚虞对沈翀的狂热追求, 不得不承认沈翀是楚虞少女时的白月光, 唯一年少时倾慕的男子。
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若不是自己误打误撞横插一脚, 说不定亲上加亲了。
“你胡说八道!”楚虞一听他酸溜溜地提起八百年前的往事,就气不打一处来,她都嫁给他了,可姓孟的最近隔三差五就要提起表哥,简直发神经,气死人也。
“可你之前酣然入梦,大快朵颐从没有吃不下睡不着的情况,怎么自从听到沈翀成婚的消息就寝食难安辗转反侧了?”
他抿了口茶, 阴阳怪气道,酸味无处不在。
“我不是说了吗?都是天气渐热的缘故,导致我食欲消退了,你敢再提表哥我就揍你!”
楚虞朝他挥了挥拳头以示威胁,见他闷闷不乐无奈软了声音哄道:“你替我想想,表哥成婚我们送他什么礼物?”
“你比我更了解他, 想必你送的礼物他都喜欢。”孟元明冷声道, 愤愤地转过头,“我的生辰也到了, 你别忘了我的礼物!”
楚虞:“……”
她叹了口气, 双手捧住脸颊, 摇头道:“我发现你越来越不讲道理,越来越小心眼了。我一直记得你的生辰。想当初我给扮成袁姐姐的你过生辰,你临时放了我鸽子害得我伤心难过了很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一讲起孟元明那段男扮女装的尴尬往事,他不禁十分心虚,刚刚还理直气壮的模样一去不复返,支支吾吾陪笑道:“那时我有苦衷迫不得已骗你……何须再提起往事……来喝茶喝茶……”
“就准你爱翻旧账不许我翻吗?”楚虞瞪着他。
他故意看天装作没听到,自言自语道:“沈翀与我有救命之恩,又是你表哥,我们该送什么礼物祝贺他新婚呢?他家世贵重眼光又高,寻常的俗物他定看不上,我得好好想想!”
“送个醋坛子给他,给他瞧一眼你再拿回家用。”
孟元明被她阴阳怪气的话呛得咳嗽不止,忙灌了口茶压压惊。
“呕——”忽然传来楚虞的干呕声,孟元明吓得起身抱紧她,慌张不已,“怎么回事,快传太医!”
“勿要大惊小怪,许是饭菜油腻有些恶心。”她拍了拍胸口,面色渐渐好转。
“那就赶紧休息,睡一觉先。”他紧张地将她打横抱起,楚虞也自然的双臂环住他的脖子,由他将自己抱到里屋的软塌上。
孟元明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下,又温柔的抓起薄毯盖在她的小腹上,方坐在床沿望着她。
“你这样看着我,我哪里睡得着?”楚虞伸手一拽,将他拽到了床上,她体贴地往里挪了挪,“一起休息会吧。”,说完将脑袋拱进了他怀里。
发间的香气若有若无,曼妙的身躯紧紧贴着自己,孟元明更加静不下心,他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柔柔地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温香软玉,哪里能保持得住?
楚虞并未睁眼,嘴角却微微扬起,嗔道:“别闹。”
他悻悻地应了一声,闭眼准备休息,可身子却像着了火一般,想要扑进雪地里,可眼下哪有什么雪,倒是有一个可以替他解火的心爱之人。
孟元明张眼打量她,见她眼睫轻颤,似乎没有睡着,便低着声音在她耳边开口:“睡了吗?”
“你要干吗?”
楚虞气恼地睁开双眼,压抑不住怒气,恶狠狠地瞪着他:“有话就说!你到底要干嘛!还让不让人睡了?”
孟元明被她冲了一句,可怜巴巴地拽着她的手往下探寻:“你说干吗?”
他真的很难受。
楚虞面颊一红,羞得缩回手,双眼都不知道往哪看。
“可现在是白日……不好吧……”
见她态度不拒绝,孟元明紧紧抱着她哄道:“闺房之乐何须白日还是黑夜,水到渠成便好。”
楚虞涨红了脸,犹豫许久支吾道:“要不再等等,等天黑……”
“不行!你近日总是犯困得早,前晚赖昨晚,昨晚赖今晚。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你想憋死我!”
他可是个正值壮年的健康男人!
“你这不是好好的吗?迟几天又没怎么样?”楚虞推开他炙热的胸膛,挣扎道,“你烫死我了,离我远点。”
“你依了我我便下去。”孟元明半是恳求半是耍赖,紧握着她的手腕不松,你来我往间,孟元明的衣领扯开了,楚虞的腰带也松了,暧昧的气息像葡萄酒一般,让两人不饮自醉。楚虞晕晕地喘着气,良久无奈地嗯了一声。
“那你快些!”她红着脸,喘着气。
啧啧啧,张嘴就是难听的话。
孟元明皱眉:“你可别诅咒我,这种事就要柔情蜜意,循序渐进水到渠成的。”,说着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嘬,笑道,“我定会让你也舒舒服服的。”
想起他的招数,楚虞面颊一红,不知所措地将脑袋扭到了一侧,声若蚊蝇:“再像上次那样欺负我,就没有以后了!”
不知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孟元明却怕她真的不给自己机会,便温柔地应下:“好好好,都依你。”
说完他大掌三下两除二,将自己衣服悉数除去,露出他精瘦结实的胸膛,楚虞没忍住上手摸了摸,手感真好。
孟元明见她对着自己的胸膛又揉又搓,瞬间脸一红,却还是不愿挪开双眼,依旧直勾勾地盯着她。
“好玩吗?”
“好玩!”
楚虞戳得不亦乐乎。
孟元明双唇扬起,缓缓握住她的手,在她意会的眼神中,轻轻低下头。
楚虞微笑地闭上双眼,正迎接甜蜜的温存时,蓦然心里一阵翻涌,剧烈的恶心从胸口喷涌而出。
“呕——呕——”
“啊?你怎么了?”
孟元明惊魂未定地扶起她靠在床头,替她拍背顺气,挺拔的脊背吓出一身冷汗。
“没事,就是肠胃着凉了,总觉得恶心。”
她接过茶水抿了一口,面色才缓缓恢复。
“不行,还是传太医来瞧瞧。”
孟元明放心不下,立刻命人请太医。
鸡飞狗跳的一阵闹腾,两人狼狈的穿好衣服,等到太医的问诊。
待太医匆匆而来,楚虞气若游丝地靠在床沿:“大夫,还请您开服驱寒的方子,我小腹受了凉,有些隐隐作痛。”
太医低着头,认真地观察脉象,突然间面色一喜,开怀笑道:“恭喜王爷,恭喜王妃。您并非受凉,而是有孕了,腹痛也是受孕不久的症状。”
“有孕!”
“有孕?”
两人异口同声道,皆震惊不已。
他们成为正真的夫妻才几个月,怎么就……就有孕了。
真快啊.......
楚虞先是一惊,接着面露欣喜:“我也要当母亲了!太不可思议了,真的太好了。多谢太医,请去花厅休息片刻,稍后我让人送你回去!”
相对于她的欢喜,孟元明便冷淡的多,他双手抱胸眉头蹙起,似在思索什么,很快让楚虞发现他的漫不经心。
“怎么了,你要当爹爹了,不高兴吗?咱们不是一直想要个小郡主吗?”
孟元明悠悠叹了口气,颇为惆怅:“我是喜欢女儿,只是她来得有些早了……”
他说着,双手也不老实,轻轻一拉楚虞的手腕,将她整个人拉入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咱们正是新婚蜜儿,二人世界还没有待够呢,又来一个人和我抢你……她要是迟一点来就好了.......”
他戚戚然说完,将脑袋挤进了楚虞怀中,半是撒娇半是无奈。
“呸呸呸!你胡说什么呢!我的宝贝女儿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楚虞一巴掌将他的脑袋拍出来,面红耳赤道,“你以后不许碰我,处处以孩子为重,等我生产完再说!”
“啊,那岂不是要等十个月……我们成婚还不到十个月呢,是不是对我太残忍了些……”他痛苦地仰天长叹。
楚虞无奈地凝视他,安慰道:“你当爹爹了,你要为孩子着想。你我都吃过没有娘亲的苦,咱们一定要为她着想,做天底下最疼他爱他的父母。”
听着她描绘的未来执子之手的美好愿景,孟元明心底变得柔软,双眼渐渐清明,他微笑地握住楚虞的手,点头道:“好,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做一个负责仁慈的父亲,不管小世子还是小郡主,我都视如掌上明珠。”
“嗯”楚虞点点头,满怀憧憬,“若是男孩你就教他骑马射箭,若是女儿……也教她骑车射箭,危急时刻刺绣插花全都救不了命,还是会些功夫实际。”
她想起被抓到春香楼的时候,依旧心有余悸。
“放心,咱们的女儿自然有八方神明庇佑,待她长大还有各方暗卫保护,她定会一生顺遂,快快乐乐地在我们身边一辈子。”
楚虞悠悠叹了口气:“可女儿长大了,总有一日情窦初开,怕是要嫁人的。”
一想到她要长大嫁人,楚虞就开始呼吸急促。
“无妨.......招个赘婿吧。”孟元明满不在乎,“就这么决定了,咱们一家三口永远待在一起。”

第121章 楚宝珍番外
时光荏苒, 楚宝珍嫁到裴府已有半年,早已没有初入府的惊恐和慌张,她已然适应。
公爹随和, 婆母宽容,没有让她站规矩, 也没有逼她立刻生孩子, 外人看着她似乎幸福极了。
可她心里的酸楚一日复一日,越来越浓。
她在这里什么都好, 唯一无法接受的便是她那个双腿残废的夫婿,裴义安。
自己每每看到他拖着拐杖的身影,一阵恶心便涌上心头,这样的残废家世再好,脾气再温柔又有何用?更别提和他共处一室,生儿育女。
她含恨地闭上眼,想起新婚夜的屈辱,愤然抓紧了袖子。
与他同床共枕还不如去死!
她不是没有想过死……可是她舍不得弟弟, 母亲已经没了,弟弟年幼,自己不能不管他。
求死不能,求生不得,楚宝珍痛苦的灌起了酒,只有烈酒能让她短暂的摆脱, 可笑的是以前她最讨厌饮酒的人, 如今……呵呵,她日日酒不离手, 名副其实女酒鬼。
“夫人, 楚府来了信。”
婢子颂芸匆匆赶来, 将信件递给她,瞥见她醉醺醺的样子,欲言又止。
她是夫人的陪嫁丫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应当劝诫她少喝酒,可之前劝过不仅没有改,还责骂了自己一顿。
如今……她思虑片刻,还是暗暗叹了一声退了回去。
楚宝珍松开酒瓶,漫不经心的打开信件,草草扫过后嗤笑一声,将信件揉碎扔在地上。
原来是三妹要成婚了,爹爹特意通知自己那日去观礼。
可笑,爹爹那么爱面子,怎么愿意有个瘸腿的女婿出席在那日!
即使他不在乎,自己也不愿意同裴义安站在一起,忍受其他人无声地指指点点,在心里嘲笑自己只能嫁给一个残废。
自从她嫁给裴义安,她害怕别人的嘲笑和议论,早就不和昔日的友人联系,如今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
楚宝珍又罐了杯酒,伤心地红了眼眶。
爹爹好狠的心,将自己嫁给一个残废,却让三妹嫁给刺史家文武双全的长子。
所以,大姐姐幸福,三妹妹也幸福,唯独自己坠入深渊,痛不欲生。
她痛苦地呼出一口气,摇摇晃晃地起身往回走,推开寝屋的房门恰好瞥见厌恶的身影,立刻身子一转准备离开。
“天色不早了,你要去哪?”
关切的询问声响起,楚宝珍厌恶地皱了皱眉头,平复情绪后缓缓转过身。
“有东西落下了,想去找回来。”
“吩咐下人去便好,天黑了,外面冷,回屋歇着吧。”裴义安劝道,楚宝珍无可奈何地进了屋。
只有两人的屋子,楚虞一刻也待不住,裴义安的目光无处躲避,她索性躺在床上佯装困倦。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听得出来是他在艰难起身。
裴义安两条腿都没有力气,即使借助拐杖也起得十分艰难,不过他从未求过自己,自己也懒得搭理他。
他越出丑,自己越高兴,也更厌恶他。
“铛铛铛”
是拐杖敲打在地面上的声音,离楚宝珍越来越近,她眉头皱起,眼睛闭得更紧。
“你睡了吗?”
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楚宝珍忍着恶心并未回应。
许久,那只手松开,裴义安呼出一口长气,艰难地坐在床尾。
楚宝珍得意地勾起了唇,没有自己的帮助,他爬不上床,可他不知是死要面子还是什么原因,从不喊醒自己,都是默默坐在床尾睡觉。
真是懦弱。
翌日天微亮,楚宝珍睡意消散,迷迷糊糊睁开眼,屋内早已没有裴义安的身影,她舒心地伸了个懒腰,起身唤颂芸。
“来了!”
颂芸捧着银盆快步走进,替她上妆。
“夫人,你生得标致,人又年轻,又在新婚中,不如就穿那件赤色如意锦缎绣花裙,沉得你气色好。”
这两个字仿佛在她伤口上撒盐,楚宝珍攥紧了袖中的手,冷冷咬牙:“不要,拿我那件碧色的裙子来。”
这样的丈夫还不如不有,她宁愿做个寡妇,也不想有一个残废夫婿天天丢人现眼。
颂芸撇撇嘴,不再言语。
她伺候完楚宝珍用完早膳,一如既往地陪同她去东院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钱氏出自名门,性情温和,教养的几个儿女皆小有成就,也从未为难过几个儿媳。
楚宝珍刚开始还心有感激,可随着对裴义安的厌恶越来越重,她也连带着恨生下残疾丈夫的婆母,请安也开始懈怠,频频迟到。
到了东院,老远就听到屋里的欢声笑语,楚宝珍觉得聒噪至极,暗骂了几句才走进屋。
屋里除了两个嫂嫂,还有她们生下的儿女……竟然还坐着那个残废?
楚宝珍并未多想,给老夫人请安后,又和妯娌一一打过招呼,最后不情不愿地坐在裴义安身边,可自始至终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众人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收入眼底。
老夫人眼底划过一抹心痛,可还是浅笑着夸赞楚宝珍:“到底年轻,穿得即使简单也难掩秀色。”
两个嫂嫂附和道,楚宝珍敷衍地笑笑,她只想早早结束,尽快离开这。
几人闲聊片刻后,老夫人摆摆手让她们离去,楚宝珍迫不及待地起身却被叫住。
“宝珍留下,我有些事要和你商量。”
她望着纹丝不动的裴义安,难道老夫人找她和这个残废有关。
屋内闲人散去,老夫人面露怅然,望着面前的儿子儿媳百感交集。
“母亲找我有何事?”
“也没什么其他事,就是……义安也不小了,他的哥哥嫂嫂孩子一个接一个的生,可他……所以我想问问你们……”
生孩子?
鬼才想和他生孩子?
她心里抓狂,忍着愤怒回道:“儿媳福薄……怕是没有子女缘分……不如再给夫君找个妾室伺候……”
“不用!”裴义安着急打断,“母亲,我们成婚时日浅,子女的事急不得。”
楚宝珍缓缓看向他,那紧张的模样不知是为自己的面子解释,还是为她解释,但她无心了解,只想离他越远越好。
“母亲,还是给夫婿纳个贴心人吧。我身子不好,照顾夫君不周,更是难顾子嗣。”
裴义安还想为她解释,可老夫人却同意了她的话:“也罢,既然你如此大度,那我便给义安找个贴心人,无论她以后有没有子嗣,三房都是以你为先。”
一旁的颂芸着急起来,哪有女子主动张罗给夫婿纳妾的,她忍不住多嘴:“夫人您还年轻,子嗣会有的,妾室的事让老夫人再考虑考虑吧。”
楚宝珍咬紧了牙,愤然瞪着她,一个下人手也伸的太长了,一而再再而三教她做事。
她难道看不见裴义安是个残废吗?为何要让自己取悦一个残废。
楚宝珍怒火中烧,脑海瞬间涌现一个歹毒的念头。
“颂芸,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夫君的子嗣也重要,你我情如姐妹,不如你来伺候夫君,我也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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