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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中医美人为国争光—— by浣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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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成扬刚坐下歇口气,听到喊声拔步起身,推门进来了:“怎么了?”
林白青说:“病人心脏病突发,针我已经灸上了,你来扎十宣放血,我喂药。”
穆成扬看林白青要捏蜡丸,惊了:“这是49年的苏合香丸吧,我记得应该就剩这一颗了,师父有回犯了心脏病都舍不得吃,你确定现在要用它?”
说时迟,林白青撬开柳连枝紧咬的牙关,已经把药喂进去了。
见人还不醒,摸着手脚全凉了,穆成扬有点被吓到,磕磕巴巴说:“师妹,要不我打120,咱送人上医院吧.”又说:“这人已经不行了,通知家属吧。”
虽然他也是医生,见过的病人不少,但到了九十年代,中医一行自我矮化,只治未病,急病基本都会去医院,中医们临床抢救的经验也很少。
今儿开张第一天,才试营业,直接挂个病人,这张还开不开了?
穆成扬手里掬着柳连枝的脚还在放血,但双腿如筛糠,斗大的汗珠了叭叭往下掉着,见林白青来扎涌泉,又说:“真的不行了,你摸她的脚,凉透了。”
相比于他的慌乱,林白青就要沉稳的多了,她厉斥:“你还是医生吗,多大点病就怕成这样,别抖了,去扎她百会,继续放血!”
床上已经一摊血了,再扎百会,头顶还得放摊血。
真要这么干吗?
穆成扬犹豫的瞬间,林白青踢了他一脚。
人已经这样了,硬着头皮也得上,穆成扬转到头部,赶紧放血。
林白青用的是金针,在灸涌泉,针入涌泉,她柔声说:“外婆,是我,我是沈庆仪的女儿,青青,你拼一把,睁开眼睛看看我,好不好?”
穆成扬又愣住了,心说这又是啥情况?
病人眼看都要挂了,师妹在这儿胡言乱语啥呢。
昏迷中的柳连枝看到了女儿,看到她抱着孩子站在阴云密布,狂风大作的海边,其实她经常做这样的梦,但今天跟平常不一样,女儿的面容格外真切,浪也格外的大,一个巨浪卷过来,连女儿带外孙女,被浪打的无影无踪。
柳连枝奋不顾身扑进了海中,海水自她的鼻腔,口中涌入,她不停的下坠着。
但就在她即将窒息时,有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外婆?”
“外婆,是我呀,白青,青青。你知道吗,沈庆仪和楚青图结婚了,他们生了我,所以给我起名叫青青。”有个女孩子的声音在耳边不停呼唤。
林白青,青青?
刹那间,聪明如柳连枝,她明白了,这不是她的错觉。
所以她刚才没有怀疑错,林白青还真是她家的孩子。
而当心里有了这个念头以后,溺入深海中,本已逐渐窒息的柳连枝拼起最后一丝力气,奋力往上游着,终于,她看到了一抹白色的光。
开窍药,金针和放血,三管齐下,这是中医的抢救方式,前后不过三分钟,林白青和穆成扬完美的,把一条人命从鬼门关捞了回来。
柳连枝猛然睁开眼睛,唤了句:“青青?”
“我是青青。”林白青说。
柳连枝张了张嘴,哽噎着问:“孩子,你妈妈呢,我的女儿呢,我的庆仪呢?”
缓缓的,在外婆殷切的眼神中,林白青摇了摇头。
穆成扬都魔幻了,心说这又唱的哪出?
开诊头一天就要做抢救也就算了,咋师妹莫名其妙多个外婆?
诊所的管理不像医院那么规范,韩建国和徐胜俩听到诊室里动静挺大,悄悄推开了门,正在偷瞄。
好家伙,看到地上一摊血,柳连枝直挺挺的躺着,俩人齐齐下的魂飞魄散,对视一眼,前后脚跑了。
先抑后扬,就在柳连枝以为会听到女儿死的的消息,心如灰死时,林白青环上了她:“外婆,我也不知道妈妈在哪里,但是以后,我会陪你一起找的。”
所以不是梦,是真的吧,这就是她的外孙女吗,二十年晃眼,跟女儿曾经离开时一样的年龄,一样的面庞,还是个中医,医术是那么优秀。
虽然还不知道她都经历了什么,但柳连枝终于敢确定了,她的直觉是对的。
她从一进诊所就觉得像女儿的女孩子,果然而是她的外孙女。
所以这就是亲情,是血缘吧,柳连枝本来已经在一种扑天盖地的狂喜中了,这时孙女说,会跟她一起的妈妈,她的心一下子就又安稳了,无比的稳。
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没有女儿死的消息,足以支撑她接受别的,任何事情。
一开始穆成扬怀疑柳连枝这是回光返照。
不过是真的缓过来了,还是回光返照,从气色是可以判断的。
穆成扬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就见看病人口周的青淤逐渐消退,唇上泛起了血色,面色泛起了红润,他这才算大松了一口气。
那枚苏合香丸是49年产的,当时的顾明年富力强,炮制药的火候可比如今的林白青和穆成扬强多了,就剩那么一枚,今天用掉了。
但开张第一天,只要不挂个病人就阿弥陀佛了。
说回刚才,看到韩建国和徐胜着急麻慌的跑了,刘大夫心里暗暗纳闷。
但她还要忙开业的事,顾不上别的,遂也没多管。
眼看到下班时间了,她年龄大了,向来不加班,就准备喊林白青下楼盯着剩下的事,准备回家,但一抬头,只见门口一下停了好几辆车,还有一辆救护车。
来的当然是东海制药目前的一把手,田中沛田书记,韩建国和徐胜也陪着。
深吸一口气,田中沛才准备要进药堂,又问:“人呢。”
“田书记,您找谁?”韩建国问。
田中沛说:“没人通知马佳吗,他是柳教授唯一的继承人,老人去世最先要通知亲人的,你们怎么没个人去接孩子?”
“您先进去吧,我们接人去。”韩建国说。
田中沛一想:“不要把人带到灵丹堂,直接带到省医去。”又说:“还有,马保忠在医院,沈书记又去了公安局,那孩子没人陪,让我爱人陪着他。”
韩建国和徐胜对视一眼,眼里皆浮起一抹异样的复杂神色来。
柳连枝要真去世了,其实并不算坏事,因为她的继承人只有沈庆霞和她儿子马佳,而当他们母子继承了遗产,还会撤东海制药的股份吗,肯定不会。
所以当柳连枝去世,那5%的股份就能永远留在东海制药了。
也就怪不得田书记要让他爱人陪着小马佳了。
俩人再对视一眼,马保忠虽然坐牢了,但他儿子马上就要是东海第一富了!
试问,东海制药唯一的私人股东,谁不羡慕,不嫉妒。
得,赶紧去找小马佳吧,小兔崽子,从今天开始他脖子上就挂上金项圈了。
再说刘大夫,看外面来辆救护车,也吓了一大跳。
今儿可是开张第一天,死人啦?
她想赶在田中沛之前上楼,田中沛却喊住了她,说:“救护车是省医的,我已经跟那边打好招呼了,咱们不鸣笛,悄悄去,到时候死亡证明就由那边来开。”
要真死了人,不声不响送到医院,是能保住灵丹堂名誉的,最好的办法。
刘大夫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呢,忙连说:“可太感谢您了。”
“小林大夫帮我治过病,我帮她一把也是应该的。”田中沛说。
隐约听到治疗室有抽泣的声音,刘大夫也一门心思认定病人已经去世了,田中沛也酝酿好情绪,但当她推开门一看,病人坐在床沿上,林白青站在床边,穆成扬正在擦地上的血迹。
而病人本尊,面容白皙,双目炯炯,精神面貌可谓容光焕发。
在看到田中沛的那一刻,柳连枝目光冷冷,仿佛一眼就洞穿了他的小心思。
田中沛刚想解释,俩急救医生冲上楼来了:“田书记,遗体呢,在那儿?”
田中沛看看急救大夫再看看柳连枝,彻底傻眼了。
‘遗体’本尊冷冷盯着这帮人,说:“我没变成遗体,田书记应该很失望吧。”
人虽然抢救过来了,但柳连枝的身体状况非常差,必须住院监护。
灵丹堂虽然有治疗室,但全是中医设备,而诊所是不能接纳病人住院的。
林白青给柳连枝的建议是,或者去省医,或者去军医院,先住下来,到时候跟医院协调,每一天她上门做治疗,或者柳连枝来灵丹堂,针灸辅以药物,双管齐下,她的病情就能控制的住,也就不需要做手术了。
田中沛一听,首先表示赞成:“老书记,人年龄大了,能不开刀就不开刀,咱去省医住院吧,院领导我熟,到时候让小林上医院给您做针灸。”
他虽然办了件蠢事,但救护车已经来了,正好把柳连枝送到省医去。
林白青也是这个意思,她的诊所马上就要开业了,很忙的,不可能时时扣着柳连枝的脉给她做监护,在医院里,外婆会得到更好的护理和照顾。
省医的心内目前在全国排第三,也是广省最好的。
但柳连枝思索片刻,却说:“不去省医了,去军医院吧。”
田中沛说:“老领导,军医院的管理比较严格,恐怕不会答应让小林上门做针灸,省医好,领导都是熟人,方便给咱们开绿灯。”
柳连枝挑眉,语说的意味深长:“我要是真的死了,不管意外还是自然死亡,拉到省医,都能被定义为自然死亡,田书记,你在省医的灯确实够绿!”
又扶上林白青的手臂,坚定的说:“走吧青青,去军医院。”
正好有救护车,先去军医院住下,后续治疗的事情可以再商量。
田中沛简直了,从柳连枝一回来就派了人忙前忙后,想给她留个好印象,在听说柳连枝去世后,也是为了帮林白青一把,想把事情压下去才喊的救护车,但事情越描越黑,现在倒变成是他巴不得柳连枝死了。
望着救护车远去,他气的当场抽了自己两个大耳巴子,恨不能把韩建国和徐胜那俩蠢货两脚给踢死。
救护车上,林白青和穆成扬,省医的急诊大夫都在,陪着柳连枝。
穆成扬觉得有点怪,因为就在刚才,柳连枝还特别激动,但此刻她又平静下来了,于林白青也没有表现的特别亲昵,就只是目光柔柔的,默默的望着她。
林白青于外婆反而要亲昵的多。
一路上一直在帮外婆做推拿,疏松肩颈。
终于,柳连枝说了两个字:“襁褓……”
“襁褓和遗物在我丈夫手里,军医院政治处有从边疆邮寄来的,关于沈庆仪和楚青图往来的所有证据,一会儿我问我丈夫要来了就给您看。”林白青说。
柳连枝一愣,接连发问:“你才多大就结婚了,丈夫是谁,干嘛的,哪里人?”
不等林白青回答,又忙说:“我不是想干涉你的婚姻自由,只是觉得你才21岁就结婚,太小了点。”
穆成扬笑说:“她要不结婚可继承不了灵丹堂,她是为了药堂的传承,不得已才结的婚。”
柳连枝眉头一簇,要确认这个女孩子是她的外孙女,军医院政治处就有证据。
但其实不用证据,她已经相信她是自己的外孙女了。
可什么叫为了药堂的传承才结的婚。
她是在哪里长大的,又是怎么会有那么高的医术的,又为什么这么早早就结了婚的,这些事柳连枝都不知道,但仅仅听到一个婚事,已经叫柳连枝很生气了。
林白青忙说:“师哥,闭嘴吧,不要乱说话了。”
虽然是为了药堂的传承她才结的婚,但这是她自己愿意的,顾培才是被逼迫的一方,楚春亭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顾培就够委屈的了。
要是柳连枝也对他有看法,顾培得多冤。
“好好好,我闭嘴。”穆成扬敢忙投降。
救护车到了军医院,因为田中沛已经打电话招呼过,心内科的医生们就在急诊科外等着,车一推,就要把柳连枝推到老干部疗养中心去。
柳连枝拉上林白青的手:“一会儿让你的丈夫来一趟,我要见见他。”
“好。”林白青说。
医生想推她走,柳连枝制止了,又说:“你可以先休息休息,再吃了饭,然后再来看我,不要太着急,太赶,但一定要来,因为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虽然楚春亭坏的要死,但林白青偶尔去看他,每当她要走的时候,那眼巴巴的样子总叫林白青于心不忍,这外婆也是一副生怕她一走,就再也见不到她的样子。
“好,等我拿到证据就去找您。”林白青说。
要拿证据得先找顾培。
口说无凭,襁褓,手镯,边疆寄来的各种票据才是证明她身份的证据。
到了办公楼,顾培在四楼办公,办公室正对着电梯,所以一出电梯门林白青就看到了,他办公室门开着,顾培就在里面,还有一个人,俩人正在聊着什么。
走近一看,熟人,顾敖刚。
他应该是来跟顾培协商孩子的手术问题的。
就在林白青走过去时,顾培在问顾敖刚:“……那你当初干嘛不控制住自己?”
“小叔,大家都是男人,您懂得,一个男人,有女性主动诱惑,除非他本身那方面不行,否则是不可能控制得住自己的,我只是个普通男人,犯的,也只是全天下普通男人都会犯的错。”
不知道他俩在聊什么,但林白青看到顾培的脸色蓦的就变了。
这两个字现在于他来说,就好比扎心的利箭。
林白青径直走了进去,问:“到底怎么回事,顾敖刚,你该不会又把玉子给搞怀孕了吧。”
顾敖刚忙说:“不不不,白青,我对天发誓,这一次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虽然她做了很多尝试,但我只专心照顾孩子,真的没有碰过她。”
“那你来找你小叔干嘛?”林白青问。
顾敖刚想干嘛呢,他想让顾培帮个忙,打个时间差,在小松丸做完手术后,悄悄把他带回DE国。
他是父亲,是真的爱松丸,想要那孩子,所以他打算瞒着玉子,悄悄带走小松丸。
但想要瞒着玉子悄悄带走孩子,就必须有军医院的配合。
今天,他就是来央求顾培,让帮他想办法帮忙的。
但顾培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答应帮忙。
于此,林白青也得说一句:“活该,谁叫你当初不控制住自己的。”
虽然玉子当初怀孕时,也许动机不纯,是故意引诱。
但她作为母亲,把一个心脏病患儿抚养到了两岁,当爹的现在想摘桃子,在孩子健康后悄悄的走孩子,是个人都不会帮他的!
作者有话说:
实在对不起,作者明天争取尽量准时,今天送五十个小红包,么么!

顾敖刚想悄悄带走小松丸, 其实也有他的苦衷。
他说:“白青,松丸是我儿子,是咱炎黄子孙,但玉子带他学的是RI本历史, 而他们所谓的历史全是胡编乱造, 歪曲事实, 我不想我儿子接受那种教育。”
历史问题, 在国内叫抗战, 在RI本, 人家把侵略战争叫援助, 叫拯救。
去他妈的拯救,顾敖刚的太爷就是被RI本人灌了毒害死的,每每听玉子给松丸做早教, 讲历史, 说什么大东亚共荣圈时顾敖刚的血压就会飚高。
他跟玉子谈过,说想单独抚养孩子, 但玉子不同意,顾敖刚就只能悄悄带走。
当然, 既然顾培和林白都不愿意帮忙,他也只好另想办法了。
摊了摊手, 他一脸无奈的说:“已经很晚了,你们也早点回家, 我回去照顾松丸, 给他多上一点属于咱们国家的历史课去。”
刚来的时候顾培不太理解国人的爱国热情,但现在渐渐懂了, 也能理解顾敖刚了, 遂说:“你又不是没钱, 可以跟玉子谈补偿,给她一笔钱,拿回孩子的抚养权,悄悄带走孩子的行为太过恶劣,我建议你不要那么做。”
顾敖刚摊手:“我愿意给钱的,可她不愿意要钱呀,我能怎么办?”
林白青心头一动,虽然她并不了解玉子,但从当初玉子精准讨要49年的开窍药一事,就知道她是懂中医汉方的。
既然俩人谈过,证明玉子是松了口的,但她不要钱,那想要什么?
难道她又准备唆使顾敖刚,想让他偷药品,或者是药方?
一个那么可爱的孩子,光是几味药品肯定不够换,应该是药方吧。
正好这时顾培问:“你今天怎么过来了?”
林白青笑着说:“陪个病人转院。”又故意叹气:“今天,49年的最后一颗苏合香丸用掉了,但效果特别好,因为它,我们成功抢救了一个心脏病人。”
顾培还没说话,顾敖刚抢着说:“那么珍贵的药,你肯定是用给很重要的人了吧。”
林白青盯着顾敖刚的眼睛,一字一顿说:“敖刚,我们灵丹堂的药只分症状,不分人,今天来的那个病人就跟你儿子一样,病的非常严重,所以我拿药丸救了她。但如果是本身没有病,却想囤着药等病的人,我就把药丸给狗,也不给他。”
顾敖刚默了许久,才低声说:“我懂。”
他其实知道的,林白青给松丸做针灸,用的就是金针。
如果是保济堂的金针,他连号都排不上,但林白青的就可以。
林白青又说:“据说在国外,各种开窍药的方子一价难求,咱们有方子,就在地库里,谁要动了歪心思想偷,我拦不住,但谁要敢偷方子,以后永远别想我们灵丹堂的大夫给他医病。”
顾敖刚能听不出来吗,她含沙射影,说的就是他。
他不好辩解,想了想,说:“白青,DE国有种装载在汽车上的警报系统,只要有人非法靠近某个范围就会发出警报声响,等我到了DE国,邮寄一套给你,装在咱们库房吧,防小偷效果应该不错。”
曾经的顾敖刚天真,不懂事,会去偷药。
但现在的他不会了。
经过小松丸的病,他算是明白了。
药救的是人的命,而非人的贪心不足。
小松丸他肯定要带走,但他不会用偷药方换孩子的方式的。
目送顾敖刚走了,林白青先跟顾培讲了一下柳连枝来,以及自己如何抢救她的事,接着就问顾培要小襁褓和小手镯。
政治处有证据,但要上班时间才能拿到。
小襁褓和小手镯就在顾培办公室,拿上东西之后,林白青就准备先带丈夫去见见柳连枝,隆重的给外婆介绍一下她的爱人。
“不要怕,外婆人可温柔,可好了,跟楚老爷子完全不一样。”林白青说。
楚春亭那个爷爷顾培已经见过了,不能说反感,但肯定不喜欢。
不过柳连枝就不一样了,港大教授,科研方向还是顾培特别关注的化工与医疗,就不说她是林白青的外婆,只凭她的身份,顾培都很想去见一面。
但这会儿不行,他还有个会,必须去开。
翻出小襁褓和手镯来,他说:“你先去吃饭,吃完之后可以回我办公室休息,我会把会议控制在四十分钟,到时候陪你去见柳教授。”
“去吧。”接过小襁褓和小手镯,林白青愉快的跟丈夫挥手告别。
顾培出了门又折回来,似乎想说什么,但犹豫了一下,没说,又走了。
林白青跟穆成扬约好的,俩人在疗养中心门口见面,然后去吃东西。
但到了疗养中心门口,没见穆成扬,却碰上张柔佳。
“柔佳,你见我师哥了吗?”林白青问。
张柔佳气鼓鼓的说:“他刚走。”
他俩已经分手很久了,穆成扬挽回了好几次张柔佳都没答应,而且每次都会吵架,闹的不欢而散。
林白青不喜欢过问别人的私事,正准备要走,张柔佳却说:“白青,你还没吃饭吧,我请你吃疗养中心的食堂,咱俩也好好聊聊。”
疗养中心的伙食比医生食堂的还要好,正好林白青饥肠辘辘的,有点心动。
但她想了想,说:“柔佳,吃饭可以,你要想让我劝我师哥改行可不行,他答应过我师父要帮我撑两年场子,这两年他必须帮我。”
张柔佳之所以跟穆成扬分手,是嫌他当中医没前途,就一直在劝他辞职下海,做生意,还承诺说只要穆成扬下海,她就跟他复合,
但张柔佳不懂,现在的穆成扬年龄太小,太单纯,没有社会经验,不懂人心险恶,下海做生意肯定会被骗,会吃亏上当的。
在灵丹堂积攒几年经验,医术高了,人也成熟了,到时候他出去,自己开一家诊所,会比直接下海做生意更赚钱的。
林白青无法跟张柔佳解释这些,干脆就堵口,不让她提。
张柔佳正是想让林白青劝穆成扬的,但既林白青挑明了不想劝,她也就不说什么了,改口问:“你准备哪天开业,日子定好了吗?”
开张要挑日子,林白青选了本周末,9月16号,是个诸事皆宜的好日子。
“应该要请几个领导来站台的,但我听成扬说你们没请领导,准备就那么悄眯眯的开业。”张柔佳语气里颇又些嫌弃。
说起这个林白青就比较骄傲了:“我们请了市卫生局的局长。”
张柔佳愣了一下才说:“你们面子可够大的呀,居然能请到市局的局长?”
“一个病人帮我请的。”林白青说。
张柔佳语气里的嫌弃总算淡了点,还有几分好奇:“能帮你请到市局的局长,那个病人身份应该也不一般吧,啥人,得的啥病?”
这个林白青当然就不能说了。
“保密。”她说。
张柔佳撇了撇嘴:“这有啥好保密的,难不成你的病人是东海首富,还是什么道上的大人物?”又说:“真正有头有脸的人,应该不会上你那点小诊所看病吧。”
俩人进了餐厅,不愧疗养中心,椅子都是皮面沙发,这都八点了,档口还都开着,饭都是家常菜,但一闻就很香。
就用张柔佳的饭票,打好了菜,俩人刚坐下,正好电视机里的新闻在报沈庆霞的事。
张柔佳有感而发,说:“她老公就在我们院,我去看过,可惨了……”
林白青知道马保忠受伤了,但不知道他伤的有多惨,遂问:“怎么个惨法?”
张柔佳形容:“两条腿粉碎性骨折,应该会截肢。”又说:“沈庆霞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听说她丈夫的药全是通过她拿的,她应该也要判刑.”
说来也是够叫人气愤的。
沈庆霞明明是受害者,但因为马保忠是她丈夫,药是他通过她拿的,所以她不但被下了毒,还要跟马保忠一起接受法律的制裁。
“我们院里的医生都在讨论,马保忠肯定有外遇,说不定他给妻子下毒,就是想毒死妻子,跟外面的女人结婚。”张柔佳又说。
一个男人都到杀妻的地步了,没有外遇才不正常。
不过马保忠要真有外遇的话,那个女人会是谁,是不是东海制药的人。
而要是的话,会不会是那个相好协助马保忠偷的药,再把事情赖给沈庆霞的。
虽然跟沈庆霞的交往并不深,但林白青帮她治过病,也看到了她的自卑,努力,看到她是怎么拼命的,想要干好工作,得到养母认可的。
而如果真有那么一个女人,伙同马保忠干了坏事,却不找出来的话,沈庆霞也太冤了吧,差点被丈夫害死不说,还要帮小三顶罪?
当然,这只是林白青的猜测,也许并没有那回事。
但她忽而抬头,突然就觉得张柔佳正兴致勃勃的望着自己,欲语还休的。
林白青想到了什么,握上了张柔佳的手:“柔佳,你肯定知道什么事情,是关于马保忠的吧,是不是跟他的私生活有关,快跟我说说。”
张柔佳噗嗤一笑,摆手:“别,我什么都不知道。”
“快说呀,到底怎么回事?”林白青说。
女孩子都有八卦欲的,又是事关自己的小姨,她越这样林白青就越好奇了。
当然,张柔佳也是想八卦一下才故意漏的风,但她也不能白说,她有条件的。
她说:“我确实有个关于马保忠的小八卦,可以讲给你听,但我有一个条件。”
“随你提条件,啥我都答应。”林白青急的拍桌子跺脚。
张柔佳收了笑,正色说:“白青,劝劝穆成扬吧,让他别死守着个诊所当小大夫了,下海帮我做生意,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八卦。”
别的什么事林白青可以答应,但这个不行,这是原则问题,她说:“算了,你的八卦自己留着吧,我师哥是个难的的好中医苗子,正是练技术的年龄,他有天赋,又爱学,假以时日肯定是个好中医,我不可能劝他放弃老本行的。”
说完,她就埋头吃饭了。
张柔佳心里那点小八卦要不分享出来,也抓心挠肝的,难受。
她也知道,林白青和穆成扬跟她不一样,属于爱专业爱过钱的人。
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别看马保忠表现的多疼老婆,多爱老婆,其实他是个老色鬼,还是个惯犯。”
林白青把自己碗里两块排骨全挑给了张柔佳,说:“快说,他是不是在军医院有个相好?”
“谁跟他相好呀,不嫌恶心的慌?”张柔佳小声说:“知道心内科的马秀芹吗,跟马保忠家是远亲,算他远方侄女,你猜怎么着……”
林白青屏住呼吸听着,就挺张柔佳又说:“有天晚上她值夜班,当时沈庆霞在住院,马秀芹为了方便病人找到她,睡觉时没有反锁门,那个马保忠居然趁她睡着的时候悄悄摸她,你说恶不恶心?”
马秀芹林白青认识,是个很优秀的女大夫,居然在睡着时被马保忠摸过。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三更半夜被个四十多岁的油腻男摸,那得多恶心?
林白青顿时一阵恶寒,忙问:“她没被强.暴吧,没有报案?”
张柔佳说:“马秀芹本来想报案的,但被她哥她嫂子给劝住了,他哥嫂在东海制药上班,可能不想闹的太大,撕破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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