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中医美人为国争光—— by浣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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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着护手霜,她笑着说:“偷针具不可能,除了银针,金针和马衔铁针我24小时带在身边,就算要消毒,我也是自己消毒,从来不假别人之手,至于我们的中药方子……”
把护手霜还给顾培,再一笑,她说:“你有没有发现,我们开方子的时候,都会把每个人的方子备份一份,送给病人?”
关于这个,就又是中医方面顾培所不懂的了。
要说中医方子是秘方吧,大夫们开了方子,通常是自己留一份,再给患者一份,所以它是公开的。
但要说它是公开的吧,RI本,HAN国人似乎又一直执著于,在窍取各种国医的药方,不择手段,就证明它是不可被替代的。
顾培从一开始认为中医是可以被现代医学所涵盖的。
到现在,越了解,就发现自己越不了解中医。
他想的比较天真,说:“那些RI本人可不可以拿着方子,回去自己制药?”
林白青笑着说:“当然不行,大夫开方,是针对某个人的体质开的,中药讲君臣佐使,每个人的体质不同,君臣佐使的搭配也不一样,失之毫厘就会差之千里,每个人的方子都只能治本人,治不了别人的,而一副方子真正的技术要诀在于君臣佐使该怎么来搭,这个是只要医生不主动讲,任何人都学不走的。”
顾培还有一点不太懂:“那成品的中成药呢,它是一个固定的配比吧,这个配比是要公开的,那RI本人拿到方子,不也一样可以生产?”
林白青苦笑了一下才说:“所以我们才要尽快上线中成药生产线,而且如果可能的话,希望国家能尽快加入WTO,我们能赶在RI本和HAN国之前,把各种常规药方的国际专利拿到手,要不然,专利方面同的财富就被他们给抢走了。”
大批量生产的中成药都是一个普世的,适用于大部分病人的方子。
在君臣佐使,单独开药方面,即使到三十年后,因为文化差异,RI本人学不到,也学不透,所以别看他们搞的轰轰烈烈,但没有一个真正医术精湛的中医大夫。
但那些普世的方子是公开的,是可以被批量生产的,于是他们就把精力花费在了为普世的老方子申请国际专利上,从源头上逮着中医这块肥肉赚钱。
而在将来,国内有好些百年老字号药堂,RI本人也会悄悄收购,或者占股。
所以就会出现一种,表面上看是国药企业,但控股人却是RI资的怪现状。
就好比保济堂,在将来就会把30%的股份卖给RI本人。
但这也是大家不得已而为之的,因为RI本企业有国际销售渠道,又有国际专利,国内的中成药想要打入国际市场,就必须走他们的关系。
相比之下灵丹堂算好了,是直到林白青离开才垮掉的。
而且不是被收购,或者占资,它是直接垮了,它直到倒闭的那一天,也是一个真正的国药品牌。
那座保鲜环境堪比最先进的冷库的,几百年的老地库,推土机碾过,碾平了。
但没有落到RI资企业手中。
科普完,林白青是重生的嘛,这方面比较乐观,她说:“至少现在是我们优先拿到中成药生产线,而我是绝对不会向RI资让步的,所以属于灵丹堂的市场份额,RI资是拿不走的。”
已经快到东海制药了,顾培又递了防晒过来:“擦一点吧,外面太阳大。”
停好了车,他又说:“我对M国的汉唐医馆还算了解,如果你想打听汉唐医馆的消息,可以随时问我。”
又说:“我二哥也有痛风,在汉唐医馆治过,用的金针,效果并不大。”
顾培原来提过,他大哥有轻微的中风,应该也找中医了,但效果不太好。
他二哥如果有痛风的话,金针确实是最佳医具。
但针灸方面,针具固然重要,可提插捻转,经络的牵引,泄要泄到什么程度,补要补到什么程度,都是要因体制宜的,也是师父传徒弟,以口诀来口口相传,手把手捉着,感受出来的。
汉唐医馆拿着灵丹堂的金针,也有好医书。
但是他们没有好师父,也没有好大夫,就不说林白青这种本身有天赋的了。
就保济堂的陆炳坤,穆成扬他爷爷,穆老爷子那样的大夫他们都没有。
那么,针在他们手里也就比普通的钢针稍微灵一点,是远远达不到,由像林白青,穆成扬这样懂经络,善牵引的中医大夫亲手施针时的治疗效果的。
且不说这个。
车刚到大门口林白青就看到柳连枝了,大热天的,她站在门口翘首以盼。
看外孙女下车,她赶着来迎,走的太急,险些磕了一跤。
“田书记安排在哪里?”她问。
林白青说:“说是就近的东海渔港。”
东海渔港是个高档酒楼,离此不远,但也有几百米,柳连枝遂也上了车。
他们来的早,等了一会儿田中沛才来。
一来一看,田中沛的新头发集体起立:“老……老书记,您怎么也在?”
因为柳连枝的刻意隐瞒,他并不知道林白青跟柳连枝的渊源。
但他挺欣赏林白青的,特意约到晚饭时间,也是想一起吃顿饭,慢慢聊。
可老书记也来了,他新长出来的头发都给吓的,全都竖起来了。
落了坐,田中沛说:“老书记,咱们中成药的准字号已经批下来了,但是想要大规模的投产,就还要面临许多问题。”
柳连枝温声说:“具体谈一谈吧我,咱们可以商量着解决的。”
田中沛掏出各种检测报告来递给柳连枝,解释说:“当我们大批量开始制药,就发现中成药中的重金属残留问题很难解决,如果想要攻克它,至少要花三十万的研究经费。”
顾培说:“要不给我,我来看一看?”
他帮林白青做过几份药物的成份检测,也发现过重金属的问题,他也修过药学,当然懂,真要成立科室专门研究这个问题,国有企业嘛,经费肯定很大。
柳连枝却问田中沛:“你有什么解决方案吗?”
田中沛笑着说:“这不巧了嘛,有人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但是专利技术。”
柳连枝和顾培同时感兴趣了:“是一家企业?”
“对,而且他们愿意跟咱们合作,专利是免费的。”田中沛说。
有人愿意免费给专利当然是好事,但对方肯定会有条件的。
柳连枝问:“对方开出的条件是什么?”
“单专利一项,他们想占中成药利润的30%。”田中沛说。
柳连枝算了一下,说:“倒也不高。”
中成药的利润很微薄,搞研发要投入三十万,相比之下让利于人是个不错的主意。当然,这时的柳连枝和顾培都没有意识到,对方是一家什么样的企业。
也只有重生了的林白青才知道原因,她说:“田书记,那是一家RI企吧?”
柳连枝正要喝水,手一顿:“RI企?”
田中沛笑着说:“是RI企,而且是跟咱们有合作的老RI企,是老关系。”
“东森制药?”柳连枝问。
田中沛点头:“对,正是东森。”
林白青原来还想,外婆上辈子可能能活的久一点。
但从她此刻的态度看出来了,她上辈子应该就在这个阶段就去世了。
因为她说:“我们的西药和RI企合作很正常,但中成药不一样的,它是国有保护品牌,是国有老字号,怎么能跟RI企合作,这个不可以,我不同意。”
田中沛说:“但人家已经研发出来了,咱们也可以省一笔研发费用。”
柳连枝于中成药不算太懂,但她有这方面的危机意识,所以都不需要林白青专门跟她讲将来中医会面临的困局,她立刻说:“不行。”
田中沛有点愁:“那咱们就得掏钱自己搞研发了,但今年市里问咱们要了2千万用于市政建设,我们实在挤不出钱来搞研发了,怎么办?”
再看看林白青,又说:“灵丹堂也没钱,我们也不忍心让小林掏钱呀?”
顾培想说话的,但林白青握上他的手捏了捏,暂时给制止了。
柳连枝又问田中沛:“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解决?”
“如果不找RI企,要不就让保济堂也参于进来,他们钱多,也愿意多掏一份研发费用,陆炳坤说了,他愿意掏二十万。”田中沛怕老书记对自己有看法,又补了一句:“我跟保济堂没关系,是市领导们推荐的他。”
柳连枝了然了:“看来市领导们是削尖了脑袋,也要把保济堂送进来。”
老书记太精明了,搞的田中沛在她面前就是个透明人。
他脸上的笑还没收回去,就听柳连枝问顾培:“顾军医,你能不能帮我问一问,在军医院申请一个实验室?”
顾培说:“您要去的话,军医院,至少我非常欢迎您 。”
柳连枝抿了口水,说:“那就帮我问问领导吧,这事我来想办法。”
顾培依然是淡淡的:“我实验室药学专业的学生们都还不错,到时候我可以跟领导申请,让您带带他们,他们应该会很高兴的。”
但就是在这样风轻云淡的聊天中,他们解决了一个价值三十万的大难题。
田中沛先看林白青,她抓着只虾正在慢慢剥,剥好,却送到了丈夫的碗里。
他的目光顺势看向顾培,这男人面貌朗朗,气宇轩昂,神色总是淡淡的。
他的目光又回到林白青手上,她依然在剥虾,再剥好一只,又送给了柳连枝。
柳连枝看了她一眼,满眼怜爱,又满眼宠溺。
可再抬头,目光看向他时,就又是她一惯的冷傲和不可靠近了。
田中沛是真想不通,心说林白青满打满就二十岁,还是个小女孩儿。
要论人脉和资源,她跟保济堂没法比,就更甭提财力雄厚的RI企了。
但就说怪不怪,她挑丈夫吧,一挑就挑了个军医院最有前途,在将来也最有可能当院长的好苗子,她治病人吧,一治就治了东海制药的老书记。
瞧瞧,一左一右,简直就跟两大护法似的。
顾培是林白青的丈夫,灵丹堂又是顾家的产业,他会全力以赴田中沛能理解。
但柳连枝呢,前段时间要撤股,吓的整个东海制药的领导层寝食难安。
可现在她不但从港城回来了,七十高岭还要重开实验室,搞研发,就为支持中成药吗?
还是单纯为了支持林白青?
田中沛想破了头,也想不到林白青会是柳连枝的小外孙。
他归功于:是小林大夫的医术太好了,老书记跟他一样,也被她精湛的医术给征服了!
对了,吃罢饭,田中沛还得再让林白青再给自己开个方子。
以五十高岭,他原本谢了顶的脑袋又生出一头茂密的头,人都年青了好几岁!
中成药的重金属和农药残留是道大坎,真要专门搞研发,确实得几十万。
本来林白青计划的是求求外婆,再巴结一下顾培,让他们帮帮自己。
意外之喜,她都没张嘴他们就自发行动上了。
而且是在军医院做研发,有人有钱有设备。
那规划中灵丹堂牌中成药上市的时间,就可以再往前提一提了。
要在上辈子,林白青是想都不敢想的。
但这辈子,因为身边多了一帮子得力的人,她就在想,是不是可以尝试一下,让灵丹堂的药灸,以及各种常规药物提前一步申请国际专利。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虽然我国加入WTO要到两千年左右。
但是在上辈子,林白青记得第一味申请国际专利的中成药应该是陆军某部队医院的一款抗癌中成药,而且是从94年开始申请的。
虽然过程非常艰难,但它优先于国家加入WTO的时间,提前申请到了。
所以证明这条路并非行不通,只是难走一点而已。
当然,这在目前还只能做为假设来想象一下。
在上辈子,那都是二十年以后的事了,而且最终败北于她和顾卫国的决裂了。
吃完了饭回家,依旧是顾培开着车,林白青的美梦越做越美,一路上都乐滋滋的,她正想着,顾培忽而问:“对了,那几个RI籍患者你准备怎么办?”又问:“要不要报个警,把他们赶走?”
再想了想,说:“我总觉得他们来者不善,有可能想偷你的针,或者你的药方。”
林白青噗嗤一笑,但是没说话。
顾培搞不懂妻子为什么要笑,有点纳闷儿。
妻子却一个劲儿的,笑个不住。
顾培刹停了车,刻意问:“青青,你怎么了?”她笑个不停,难不成是生病了?
“快走快走,我没事的。”林白青终于忍住了笑。
她之所以笑,其实是因为顾培此刻的反应。
上辈子,整个大环境就是中医RI化,而且林白青觉悟的很晚,她也没跟顾培讲过,顾培自己也没有经历过,他跟大部分人一样,把它看成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事情,面对这个问题也是很平静的。
这辈子,大概是因为跟她一起经历了药堂的装修,开业,经营,了解了中医的困境和艰难,在面对RI本患者时,他居然变的比她还要义愤填膺。
其实事情没他想的那么夸张。
正所谓林子大了,就什么鸟都能见着。
在上辈子,后来林白青名声传出去,慕名而来的RI籍患者就有很多。
有一些会冒充哑巴,但有一些中文好的,光凭言谈,你压根儿分辩不出来他们是RI本人。
还有的会拎着一箱箱的巨款,往桌子上一拍,往地上一跪,嘴里说着思咪麻噻,哭的眼泪鼻涕一把抓,头磕的山响,只求能帮忙治病。
上辈子经历的多了,见怪不怪,林白青自然有解决的方法。
只是她也没有想到,上辈子要到七八年后,十年后才发生的事情,这辈子会提前那么多。
她正准备跟顾培讲一下这事要怎么解决,她的传呼机响了起来,她接起来一看,是药堂。
现在已经是夜里九点半了,诊所没有急诊,所以夜里是不留人的。
按理这会儿大家都下班了,谁给她打电话?
正好也快到了,林白青也就不下车,刻意去找个地方回电话了。
车一路到了药堂,前后门都关着,只要后院时,制药室的灯亮着。
小青和穆成扬俩在,院子里还有一个人,是个陌生人。
看姐姐来了,小青迎了出来,说:“姐,这人说有封信要交给你。”
因为这人跟上次楚青集派来的那个人不是一个人,而且林白青把半部方子寄过去到现在,也才过了一周,一周时间,是确定不了一个病人有没有被治愈的,所以她这时还没意识到,这人会是楚青集派来的。
“您就是小林大夫?”对方说。
林白青点头:“我是。”
这人上前握手,说:“我是楚大师的朋友,他说有封信必须交给你,还有,剩下的半部方子,也希望你能交给我。”
“就现在?”林白青问。
这人手里有封信,示意林白青打开,并说:“他说您只要看到信,就会把方子给我的。”
当着这人的面林白青捏了一下信,心里猛然咯蹬一声,因为里面很硬,像是有照片,她一把撕开,翻出东西来,还真是照片,总共两张。
小青凑头过来也在看,照片应该是同一时间下拍的,是一个中年女性,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看场景像是一个药物实验室。
两张都是侧脸,因为是侧脸,可以看得出来她的鼻子非常挺拔,眉弓也比一般女性要高一点,眼睛很大,也特别有神,而要说她像谁,林白青想了半天,应该是中年时代的林青霞,一样是方形的颧骨,一样是高挺的鼻梁,而且她的皮肤也特别白皙。
对了,她的神情和五官都跟柳连枝特别相像。
她的衣服上有一行文字,但不是英文,看起来好像是……德语!
“这谁呀?”小青小声问。
林白青没想到满嘴跑火车的二叔会那么爽快的给东西。
她也在一瞬间被打懵了。
她不相信,但直觉这应该就是中年时代的,沈庆仪的照片!
所以她妈还真的活着,而且也在从事医疗行业?
作者有话说:
白青:金手指又+1,耶!
照片上的女人五官恬淡,神情专注的盯着试管,正在做实验。
这跟林白青想象中的沈大小姐并不一样,但是, 她又恰恰是她心目中所能想象到的, 一个能贴进她心坎里的, 母亲的样子。
她试着想从照片上的侧脸上, 看到她受过苦, 受过璀璨的痕迹, 但是并没有。
虽然照片上的女人穿的是白大褂, 露的是侧脸,但看得出来她皮肤很好,两只纤细修长的手也保养的特别好。
她看起来该怎么形容呢, 漂亮, 年青,知性, 年青的不像是个四十岁的女人,反而像个三十出头, 刚刚成年的年青女性。
这比林白青第一次看到柳连枝的照片时还叫她震惊。
她无比的震惊,都给打懵了。
林白青恨不能立刻把照片送过去给柳连枝, 告诉她她的女儿还活着,这张照片就是证据。
来人说:“小林大夫, 楚大师让我给您带个话, 说有些事一句半句也讲不明白,您要真想了解详情, 就去一趟M国, 有些事他得当面跟您讲才能讲得清楚, 对了,他还说您答应了他一样东西,我现在就得带走,否则您就是去了,他也什么都不会再跟您谈的。”看表:“我今晚的飞机,还有两个小时就该登机了。”
林白青手里有沈庆仪年青时代的照片,跟这张照片上的女人很像的。
当然了,楚青集敢寄这张照片,就证明他确实有沈庆仪的消息。
也就意味着林白青必须启程去一趟M国了。
另外半张方子就在她包里,打开包翻了出来,见那人来接,林白青说:“这方张方子可不好操作,你让他一定要请最顶尖的针灸大夫。”
来人大概并不了解具体状况,点头说着好,接过方子小心翼翼的收起来了。
林白青又问:“他还有别的话要转达吗?”
来人掏出一张名片来,双手递给了过来:“这是楚大师的名片,他说了,您大概会特别激动,但他希望您别那么着急,慢慢去,去之前联络他,他会派人接您的。”
林白青接过来一看,差点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虽然她还没有见到二叔,但这张名片把一个栩栩如生的二叔带到了她的面前。
楚青集的名片可得劲儿了,中英双语,上面还印着太极八卦,中英文对照,写着自己在M国华人圈的各项荣誉头衔,什么书法协会会长,易经协会会长,道教研究会会长之类的,正面列不完,背面也列的满满的。
林白青忍着笑说:“麻烦您跑一趟了,谢谢您。”
来人摆手说:“楚大师可谓新时代的神仙,先知在世,为他跑腿我三生有幸,您太客气了!”
新时代的神仙,先知?
但林白青怎么觉得楚青集是个行走的妖孽?
送走了这人,虽然林白青没跟妹妹专门提过楚青集的事,但小青看过沈庆仪的照片,跟这照片一对比,追着林白青问:“姐,这就是咱妈吧,对吧对吧?”
林白青说:“先回家再说。”
明天是周末,诊所休息,顾培遂问林白青,要不要今天跟穆成扬谈一谈那几个RI籍患者的事,商量一个解决办法出来,但林白青摇头,制止了顾培。
那件事还挺麻烦的,它跟穆成扬也没关系,症结在别人身上。
下周,林白青得专门抽个时间,找能解决它的人来,一次性把它解决掉。
小青今天跟穆成扬约好要看录像的,一部新上的,特别劲爆的武打港片。
不过再劲爆的港片也比不上沈庆仪的消息,所以她当即就推掉穆成扬的约会,就跟着姐姐一起回家了。
回到家,林白青先把照片给顾培,让他看沈庆仪衣服上那行小小的字,让他分辩看是哪种语言,借此分辩嘛,看沈庆仪到底是在什么地方。
顾培也觉得是DE文,但是字太小了,而且是在衣服上,褶子一歪,他也看不清楚那行字母到底是什么,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是一个药物实验室的环境。
所以有一点可以确定,沈庆仪不但活着,而且正如林白青所想的,所有可能中最好的一种,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里生活的很平静,应该也很幸福。
从她恬静的表情来看,林白青暗猜,她应该已经再婚了,且另外拥有家庭了。
这样一想,她就不免觉得,沈庆仪大概跟楚青集一样,因为那个年代在国内受了太深的迫害,心寒透了,所以出国之后干脆就不联络任何人,也不回来了。
不过这个可能性不是太大。
更大的可能性虽然狗血一点,但更合理,那就是,沈庆仪有可能真的失忆了。
这也是最好的可能性,好到林白青甚至不想去打扰对方平静的生活。
小青听她分析完,说:“咱明天就把事情告诉柳奶奶,然后咱一起去找人。”
林白青给乍乍呼呼的妹妹吓了一跳,忙说:“说是要说,但得由我来说,而且得备好药才能说,你可不能乱嚷嚷,不然外婆一口气喘不过来,人可就没了。”
不是说能确定沈庆仪活着,林白青却狠心不跟外婆说。
首先,楚青集可不是啥好人。
他是否在撒谎,沈庆仪目前是否活着,这些事情都还有待确定。
再,不论狂悲还是狂喜,对柳连枝的心脏都是巨大的考验。
上回要告诉她林白青自己的事,都是在身边有个非常得力的助手,还有金针,马衔铁针,以及最后一枚49年的苏合香丸可以用来吊命为前提的。
就那样,那天林白青还差点当场送走了外婆。
真要告诉沈庆仪的消息,也得是真正确定沈庆仪活着,且能把她带到柳连枝面前,还得准备好药和医生,才能跟她讲。
否则这个消息一说出去,柳连枝可能当场命就没了。
话说回来,小青看一眼姐夫,又说:“姐你得出趟国去找人吧,你还没有护照呢,咱明天就去照相吧,现在要出趟国,护照,签证,都得提前审请的。”
这是九十年代,人们疯了一样想出国,公安局,领事馆的门口永远排着长龙。
而林白青要想出国,还有一重麻烦,她看顾培:“我这种能不能出国?”
关于他的家属能不能出国这个问题,顾培自己也不知道,得去咨询。
他说:“明天吧,等咨询好相关情况了,我给你打电话。”
小青摇姐姐的胳膊:“姐,要能,咱一起去吧,我从明天开始学英语。”
林白青如果能出国,倒是很想带着妹妹一起,但她转正以应该就可以加入部队医护籍的编制了,那她可就出不了国了。
正好今天聊起来,林白青遂问:“你不是已经转正了,编制呢,下来了没?”
小青飞快的瞟了顾培一眼,才叹气说:“今年听说就三个名额,肯定没我。”
在军医院当护士,有编制和没编制的待遇天差地别。
有编制的军护福利高,待遇也好,以后也能升职。
但要拿不到编制,连退休金都没有,倒不如回来跟她一起经营灵丹堂。
当然,现在一个军籍编制可不好拿。
小青看顾培的意思,应该是想看姐夫能不能帮帮自己。
不过林白青就不开那个口了,因为顾培在军医院搞改革,他所领导的就是改革小组,风尖上的人物,帮忙打招呼改个名字还好,要在编制上插了手,会被人捉到把柄的,现在倒没事,以后选院长的时候,说不定就会被人提出来。
所以她说:“实在拿不到编制就算了,回灵丹堂来干吧。”
有编制当然好,但要拿不到编制,回灵丹堂其实也不赖。
小青学护士的时候抱的初衷就是帮姐姐嘛,所以沮丧了一下,她就又开心了:“好,拿不到编制我就回灵丹堂,给你和穆师哥打下手!”
等姐夫洗完澡,小青也洗了个澡,就去睡觉了。
林白青洗完澡回来,捧着沈青仪的照片看了一番,再看看楚青集牛逼轰轰的名片,不得不感慨一句,二叔,不愧是玩心眼子能把楚春亭玩的团团转的人!
一张照片,他也不说是那是不是沈庆仪,而且他完美的过滤了照片上的任何信息,可谓见招拆招,成功吊起了林白青的好奇心,让她不得不去趟M国了。
顾培收了照片,说:“你如果真要去,军医院应该会批,但如果我不陪着你,你会不会有危险?”
柳连枝对外孙女是小心呵护,润物细无声式的关怀。
但楚春亭是嚣张狂妄,敲锣打鼓式的强宠。
林白青都不认他,他却早早就跟儿子炫耀,说要把财产全留给她。
楚青集现在在跟小侄女斗法,人家寄了照片过来,立刻反客为主,占了上风。
其实刚才顾培有点不高兴的。
要救人,医生当然应该拿出所有的医术来,不应该吝啬,藏私。
但当林白青把后半张方子寄过去,孩子病好了,楚青集不就有恃无恐了?
他要是像张子强和樊绮梦的性格,来个杀人灭口呢?
所以从理性来讲,救孩子是应该的,但从感性上来说,顾培觉得妻子给方子给的太爽快,太急于把自己的底牌交出去了。
听丈夫这样说,林白青说:“你放心好啦,那孩子的病没那么简单。”
又问:“经常在半夜,睡梦中突发呕吐,以你们西医来判断,你认为病因会在哪里?”
顾培不假思索:“应该在脑垂体,所以我当时推断应该是癫痫,但如果脑部有病变,M国的医生应该能查得出来才对。”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中医要讲治未病了,孩子的脑部可能有病变,但目前还没有达到仪器能查到的程度,梳理胃经只能治表,但孩子病的起因大概得过段时间才会显露出来。”林白青说:“病没那么容易治好的,他早晚还得求着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