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中医美人为国争光—— by浣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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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柔佳愣了一下,下意识说:“柳教授您说啥呢,您这话我听不懂呀。”
她用一个新注册的杂牌,却能包揽海军部队所有的军准字号,当然是因为关系,而她的关系就住在疗养中心,恰是柳连枝非常鄙视的那个马老头。
别看那老头已经很老了,但原来就是在海军军区卫生.部做过处长的。
而现在,卫生.部皆是他的老部下,老爷子打招呼说话,都很管用的。
因为跟干女儿眉来眼去,打情骂俏,那位马处长不但搞的全院人议论纷纷,据说老婆孩子都气的快要不认他了。
柳连枝跟马处长住一层楼,好几次半夜见张柔佳从那老头房里出来,也一直在纳闷,张柔佳一年纪轻轻的小大夫,跟个老头子混在一起,图啥。
今天可算明白了,原来她跟那老头打的火热,是想借他的关系搞军准字号。
别的也就罢了,军准字号药品,事关军人的身体健康。
这女孩子跟个退了休的老军干部合起伙来,是想悄悄的据为已有吧。
还装听不懂?
柳连枝一笑,说:“你可以听不懂,但你跟老马的关系,我肯定要向总区司令部反映,到了领导面前,我看你还要不要继续装听不懂。”
嘿,这老太太。
张柔佳的中药牌子已经注册好了,各项资质都快办齐了。
肥肉眼看到手,被林白青给搅和的啥都要没了,她已经气急败坏了。
而她认干爹,她跟个老头子走的近,林白青难道没有吗?
那楚春亭是啥,林白青跟他的关系岂不更加亲密?
想到这儿,张柔佳笑了一下,说;:“柳教授,我和白青也不过五十步一百步的区别吧,您说我认干爹不对,那林白青跟楚春亭老爷子,跟您,全都举止亲密,岂不更不对了?”
又说:“军准字号的事也是您透给她的吧,您跟她的关系,跟我和我干爹之间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柳连枝给气的直接站起来了,说:“当然不一样,林白青是我的外孙女,楚春亭的亲孙女,我的亲外孙女半夜都没进过我的房间,你一小女孩子,半夜悄悄进老军干部的房间,不害臊不说,还能如此理直气壮?”
电话那头,张柔佳好比遭了雷劈,目瞪口呆。
啥,亲外孙女?
明明林白青就一乡下小姑娘,啥时候成柳连枝的亲外孙女了?
蓦的,张柔佳头皮一麻,心说糟了,她半夜进干爹房间的事情柳连枝居然知道?
她还想往上反映?
那要真反映上去,她在军医院还有啥脸,还怎么混?
这可咋办?
再说楼下,听说考察团今天不来之后,林白青就把所有人都给打发了。
反正闲着也没事儿,一只只拉开药匣,看药不多了就填满,再把每天都要随手擦的镫子,药杵,药臼搬出来,细细擦拭一遍,再把一楼的卫生搞搞,眼看快六点了,也就准备回家了。
这不,她正弯腰往柜子里放镫子呢,就听头顶有人轻声唤了一声:“你好。”
林白青抬头,就看到一个裹着围巾,戴着大墨镜的女人,她轻声问:“您是要治病,还是?”
女人略迟疑,还有点紧张,犹豫片刻,伸手手腕来:“要,治病吧……”
又问:“治病要看胳膊?"
“当然,我得给您诊脉呀。”林白青说着,把摆在一侧的小脉枕推了过来,拍平,指了指,说:“把胳膊摆上去吧,我先给您捉个脉。”
女人把围巾往上提了提,抬了两抬,又犹豫了片刻,但终于还是把胳膊摆了上来。
她的手腕特别纤细,手背上满是深深浅深的疤痕,裸.露在外的胳膊上也有,而且全是圆圆的。
那应该是烟头烫出来的伤口。
见林白青盯着她的胳膊,女人有点不高兴了,催促说:“好了,你可以捉脉了。”
“您是哪里不舒服,要治什么病?”捉着脉,林白青问。
女人犹疑,又语无伦次:“我,我哪里不舒服呢,我……其实我是想,我想要……”
见林白青欲要触摸那些烟头伤疤,连忙把手缩了回去,依然说:“我要……”
小将虽然疯狂,但他们会讲道理,只要你认罪态度良好,他们轻易不会打人。
但混混,渣男就不一样了。
据说有些渣男就喜欢在女人的身上,胳膊上拿烟头烫伤疤。
那于女性是种非常可怕的折磨,不但能损害她们的肉.体,还能折磨她们的神经。
让她们从骨子里学会顺从男人。
这个满手烟头烫疤的女人当然是沈庆仪。
考察团的行程是说明天有可能会来参观,也有可能不来。
但她又给了林白青个意料之外,她一来就直奔主题,自己一个人来了。
这还真是如出一脉的风格,妈妈比林白青还要直球。
她手上,胳膊上的烟头伤疤应该是那个渣男留下的。
烟头造成的疤痕因为疮伤面不规则,又深,所以后期很难愈合。
望着那些伤疤,林白青就知道母亲曾经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奋起反抗的了。
也知道她为什么会活的那么小心,谨慎了。
转身从自己的包里翻出塑料袋,一个里面装的是她的头发,带毛囊的。
另一个里面装着她用过的旧牙刷。
把两样东西轻轻放到沈庆仪的手里,她说:“我想,您要的应该是这个吧!”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今天因为想多更一点,所以有点晚啦,么么哒!
阴差阳错的, 叫她接到了张柔佳的电话。
由此她知道了,张柔佳和马处长之间居然有着肮脏的关系勾结。
而要说柳连枝当初为什么会义无反顾的留下来,留在大陆,就是因为相比于逃到对岸的那个政府, 大陆政府的政策和主张是向着普通人, 向着老百姓。
而她, 空有地主婆之名, 其实是个穷苦出身, 是个普通老百姓。
她跳下船时, 是奔着‘打土豪, 分财产,为人民’几个字回来的。
这么多年了,曾经, 她也一度痛恨政府, 无数次后悔自己留下来,但她从来没有憎恨过任何一个军人, 因为军人群体在她看来是有信仰,有纪律的。
在那个动荡年月, 也没有任何一个军人对柳连枝不逊,或者不礼貌过。
这也是为什么柳连枝会那么讨厌退了休还要招惹小姑娘的马处长。
但她并不知道张柔佳和马处长搞在一起图啥, 还以为她是慕老,有恋老癖。
今天张柔佳不打自招, 柳连枝也恍然大悟。
军准字号, 如果一个药品品牌挂上那四个字,她也会购买的。
因为它是诚信的标志, 是可信赖的保障。
但它竟然会被一个小姑娘和一个退了休的糟老头子轻而易举的拿走?
柳连枝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啪一把挂了电话, 就准备回军医院, 不,她要去海军军区去反映情况。
气势汹汹的,她才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藏蓝色呢子大衣,黑色的阔腿裤,围巾包裹了整张脸,还戴着墨镜。
那是个上下一身,完全包裹住自己的人。
但仅仅只看神态,举止,柳连枝都能认出来了,那是她的女儿。
二十多年了,曾经的沈庆仪即使顶着‘资本主义大小姐’的名头,被满城人唾弃,但她是阳光的,自信的,开朗的,但如今的她,从头到脚,都能看出她的不安和惊惧,她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呀!
忍受着心脏的绞痛,柳连枝没敢惊动女儿,缓缓坐到了台阶上。
再说楼下,看到林白青递来的东西,沈庆仪眼里浮现出恐惧和戒备来。
仿如惊兔,她连东西都没拿,夺门就走。
而这时,朝思夜盼,盼了女儿二十几年的柳连枝就在楼上。
只要林白青喊一声,她们母女就会相见。
当初沈庆仪离开东海,去边疆三年,再加上逃亡的21年,整整24年的光阴。
母女相见,就在此刻。
但妈妈跑了,外婆还在楼上,要追吗,要喊吗?
林白青既没有追,也没有喊,而是默默站着。
她选择了等待。
如她所料,沈庆仪出门后没走远,在门外站了片刻,又默默的折了回来。
大墨镜遮面,林白青看不清她脸上的神情,只看到到她细腕上青筋毕现。
迅速抓起柜台上的塑料袋,她低低说了声:“谢谢。”然后转身就要走人。
林白青小心翼翼,又故作轻松,假装漫不经心的说:“Hi,Yean女士,楼上有位柳连枝女士,她是您的母亲,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喊她下楼来。”
沈庆仪身子陡然一颤,习惯性的先用英文说:“No,please!”
说完,又觉得自己大概太冷血了一点,用中文说:“请给我一段时间,谢谢!”
她来的时候带着DAN检测试剂,但她不可能从国外带个试验室来。
是经她提议,考察团来东海市的,但他们时间紧迫,明天必须去首都。
而到首都后,陆军总军区的生物试验答应,愿意帮她做一份DNA检测分析。
不过几天的时间,生物学样本不会骗人。
这个女孩是不是她的女儿,科学会给出答案。
在此之前,沈庆仪依然会戒备着对方。
毕竟这个女孩知道‘蛇妇阿花’,就等于知道她的底细。
而在听到柳连枝几个字时,她喉头浮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悲噎,头也疼的厉害,还有点想吐,几种生理反应交织在一起,她干呕了两声,然后扭头就走了。
这回她没再迟疑,也没再停留。
到马路边叫了辆黄面的,车还没停稳就开门,上了车就命令司机开车。
走的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大过年的,正是逛街赶各种交易会,贸易会的好日子。
小青去外面逛了一圈,买了一大堆的东西,回来时正好看到沈庆仪从药堂出来,行色匆匆的上了车。
她当然不认识沈庆仪,但对方的打扮实在太惹眼,引起了小青的好奇。
纯黑色的长款薄呢子大衣,阔腿裤,长围巾,墨镜,全身上下裹的一丝不露。
可她一身打扮,和她的神秘感,无比的吸引人。
进了药堂,小青就问姐姐:“刚才那是个病人吧,得的啥病呀?”
关于沈庆仪要回来的事,因为她身上还有命案,林白青没跟小青和穆成扬等人讲过,当然,即使讲了,他们从来没见过,也不认识她的。
此时她正好要出柜台,上楼找柳连枝,刚见过妈妈,心里挺高兴的,就问小青:“那不就个病人嘛,你好奇啥?”
“我就觉得她身上应该有好多故事。”小青说着,往楼上一看,只见楼梯上倒着柳连枝,身边还有散落的药片,扔下菜篮子一声尖叫:“外婆!”
林白青从柜台里转了出来,一看,也吓坏了:“外婆,你啥时候下来的?”
柳连枝摆手,见林白青要去找药,又说:“不用了,我已经吃过救心丸了。”
又欣慰一笑,说:“我看见了!”
小青一边扶她起来,一边问:“外婆,您看见啥了?”
林白青扶过外婆,却对小青说:“我饿的不行了,你先回家做饭去,我给外婆做个针灸,一会儿回去吃饭。”
“猜我今儿买到啥好东西了,鸽子,我回去把它烧了,一会儿你们来了吃。”小青说。
林白青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快去吧,记得先把粥熬上,白粥就好,加两颗红枣。”
“好呐。”小青说着,走了。
目送她离开,柳连枝终于忍不住哽噎:“你妈这些年都遭了什么罪呀!”
怕女儿太冷漠了,外孙女要多想,她又说:“你妈妈不是不爱你,她只是太害怕了,等她拿到DNA鉴定结果,肯定还会回来找咱们的,咱不委屈,嗯?”
其实关于沈庆仪的心理,林白青比柳连枝更懂。
要知道,目前的港城隶属英联邦政府,而它在全球范围内,跟所有的发达国家都有引渡条约,也就是说在港城犯了人命案,在所有的发达国家,一旦她被指认出来,报案,警方都会对她进行抓捕,继而引渡回港城受审,服刑。
就在这种情况下,沈庆仪愣是在英联邦的交好国,M国呆了整整二十年。
而现在,虽然林白青一再承诺,说能帮她洗清冤屈。
可他们面对的敌人是张子强,一个以港城警方为背景的悍匪。
叫沈庆仪怎么能不害怕,不警惕?
明明只需再躲一个月就能自由,她却冒着风险来大陆了,还脱离考察团私自行动,这一切不理智的冒险,恰恰是因为她太好奇林白青,好奇自己的身世了。
林白青自小有很多人爱,倒没那么渴望被母亲疼爱,宠爱。
相比之下,还是想早点替沈庆仪洗涮冤屈,为她这二十年的逃亡寻回公道!
话说,既沈庆仪悄悄来了一趟,林白青估计,明天考察团的访问应该会取消。
果不其然,她正在给柳连枝做针灸,外面响起李副院长的声音:“小林大夫?”
出到走廊,林白青问:“您怎么来了?”
李副院长说:“刚才我接到通知,关于去甲斑蝥素,考察团明天还有一些要讨论的问题,就不来灵丹堂了,我们白哄了你一趟,实在对不起。”
林白青原本也没抱希望,笑着说:“没关系的,下次有机会再说。”
李副院长又说:“明天我们就上班了,军区卫生.部下了通知,让我们引进苏合香丸和安宫牛黄丸作为疗养中心的常备药,麻烦你明天提交个样品吧.”
林白青大吃一惊。
柳连枝都惊的坐了起来:“军医院准备引进开窍剂,而且是灵丹堂牌的?”
李副院长笑着说:“这得多亏了您,前几天小林大夫在疗养中心给您做急救,一帮老军干部们看到了,吵吵嚷嚷的往上打申请,要求引起开窍剂,卫生.部就发了通知,让我们上药了。”
“这是好事,不过有些老军干部退而不休,还要插手部队的工作,也不大好。”柳连枝意味深长的说。
老军干部们关系广,地位高,有些人的关系甚至能通到首都,总参和总政等大单位,他们退而不休,不在其位还要插手工作,确实叫人挺烦的。
但这是李副院长管不了的事。
他也还忙,遂笑着说:“小林大夫,那就明天,我在单位等着你!”
“好呐,谢谢李副院长。”林白青说。
送走了李副院长,外婆孙女儿相视一笑,柳连枝都忍不住说:“这机会可真是,凑的太巧了,也太好了。”
林白青帮外婆拔了针,得赶紧回家洗个澡,再烫套衣服,清理地面,下地库!
就在这几年,RI本开始全面发力,为中成药申请国际专利后,国家意识到危机,也会赶紧做出政策调整,通知所有医院上线各种老牌中成药。
但基于品牌效应,医院采购的当然是像同仁堂,达仁堂,九芝堂等老牌子。
而灵丹堂这种地域性的小牌子,根本没可能进军医院那种现代化医院。
但就说巧不巧,就因为林白青在军医院给外婆做了个急救。
赶在卫生.部的大政策出台之前,林白青可以提前进军医院了。
而当军医院的渠道顺了,广省别的医院路不也就通了嘛。
这还等啥,赶紧开地库,取药!
当然了,老药已经不多了,林白青也不多给,一样给十丸。
等大批量供货的时候,还是用东海制药流水线上生产的,造价更便宜的。
今天晚上顾培当然不回家。不过今天下午是他在接待CIBA的考察团,见过沈庆仪,当然要打电话来跟妻子通个气。
而据他说,在所有考察团成员中,沈庆仪提的问题是最刁的,但同时,她指点了几个关键问题,也恰恰是顾培他们小组目前所面临的难题。
毕竟在超级大厂做Monitor的,她的经验可比顾培丰富太多了。
但遗憾的是明天考察团就要走了,而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以为花国申请两款药品专利,来换取CIBA将近十个种类的药品进入国内,上架销售。
这生意要算经济账,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代价惨重。
曾经,顾培倒不是说不爱国,而是他对国内,国人是没有共情感。
但随着国家医疗体系想要跻进全球化贸易的门槛,处处皆是不平等条约,生生把顾培都给搞爱国了,他都忍不住要感慨一句:“我们国家起步太晚了,在医疗专利方面要交的学费太多,要算起经济账来,我都不忍心。”
林白青正在整理药丸,笑着说:“这有啥好怕的,等我们给中成药申请到WO专利,上线WO成员国,那笔损失,我们中成药就帮你们西药赚回来了。”
这话要叫别人听到,估计要笑掉大牙的。
当然,要是上辈子的林白青,做梦都不敢梦这个。
但现在不一样了,既然连顾培都夸沈庆仪的水平足够牛。
CIBA林白青不敢妄想,但来自妈妈的帮助,她还是很乐意接受的。
等DNA出来,她可要认认真真抱大腿,让妈妈带着她的灵丹堂走向世界!
俩夫妻聊完,林白青正要挂电话,顾培忽而问:“对了青青,考察团有个成员,生了一种比较隐僻的病,但他带的药品大概因为水土问题而产生了抗药性,替换药国内又没有,我想……不知道你们中医有没有治它的药?”
所谓抗药性,一般发生于西药,抗生素类。
那会是什么病?
“什么病?”林白青问。
顾培犹豫了片刻,才说:“是一种疑难杂症,但你听了大概要笑。”
“性.病?”林白青下意识问。
她又觉得不可能吧,CIBA呢,科研团队里有人有性.病,这不大可能吧。
顾培呃了一声,又是犹豫了一下,竟然说:“部位差不多!”
这可麻烦的,林白青的妈妈就在考察团里,其中有个有性.病,且在发病期的男人,那还了得,她都忍不住要去一趟,提醒沈庆仪注意了。
但这时顾培又说:“阴.囊癣,你听说过吗?”
林白青差点没给吓死,结果竟然是阴.囊癣?
不过这还真是个一般人没听说过的疑难杂症.
阴.囊,男人装睾.丸的那个袋袋,因为位置阴湿潮热,一旦人体内阴阳不和,就会生癣.
西医拿它当皮肤病治,不停上抗生素,而当身体产生抗药性,基本就没治了.
林白青见过最严重的是不但生癣,还会因癣而生痹虫的,病人走路时裤子里往外掉虫掉屑,那才叫可怕,往往也被家人视之为脏病,病人自己也会抬不起头,有些人讳疾忌医,自己胡乱治疗,不大一点病,但因为它,闹出过好多人命.
但它其实跟不洁的性.生活没有关系,而是因为血虚造成的.
病人不但难堪吧,还冤枉,说起来是真惨.
要说药物方面,有个特别简单的法子.
出门找个公园,采松针叶子回来,洗净煮水,每天洗一回,随病随洗,就好了.
而要是用玄铁金针,不过五分钟,补上血虚,身体机能好了,病自然就痊愈了.
“正好明天我要去军医院,要不你把那人喊出来,我顺带帮他灸一针,五分钟就好.”林白青说.
男人惜男人,顾培听到妻子竟然真能治,很是庆幸,说:”可以.”
又说:“病人希望我们能隐瞒他的病情,所以……”
“放心吧,我就假装听不懂他说话,治完就走既可。”林白青体贴的说。
她还要整理药,都要挂电话了,顾培又说:“对了,2月14号。”
“我知道的,我会休息的。”林白青说着,挂了电话。
下地库取药,取出药来,因为要供军医院嘛,林白青还特意去东海厂拿了一套新包装包着,准备妥当时都半夜了,才要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家,洗澡,休息!
还好,大过年的,人们不会找中医,所以灵丹堂可以从除夕放假,一直放到正月初八。
而本来,初三这天,该是林白青带上礼物,拜访顾明的各位老相识,去几位老专家,老大夫们,师哥们家里做做客,走亲戚的日子,但为了能让开窍剂上线军医院,也是为了给那位可怜的阴.囊癣患者做治疗,她早早就到军医院了。
刚到医院大门外,她碰上穆二姑穆红菁垂头丧气的从里面出来。
看来林白青,她伸手就来搂人,揽着林白青的腰肢说:“小林,军区真有关于军准字号的批文吗,我刚上院办,中医科都问了一遍,他们要嘛说不清楚,要嘛说不知道,好像没这事儿啊。”
所以她也是为了军准字号吧,着急,一上班就来打听情况了。
但因为红头文件还没下来,她问的时候,军医院的人全回说不知道。
而且即使知道,这种能发财的好事,谁愿意告诉不相干的人。
林白青翻出李副院长给的红头文件来,递给了她,说:“你是不是傻呀,有那种好事,军医院内部的人都要抢破头的,正式通知没下来之前谁会告诉你情况,听我的,快去准备资料。”
“那你呢,你咋就告诉了我这么天大的好消息,你岂不是自己说的二傻子?”穆二姑笑问。
林白青抱臂,故意挑眉冷哼:“你就说吧,如此大恩大德,你们保济堂怎么回报我。”
“给你一次用金针的机会,咋样?”穆二姑爱死这小丫头了,拍完腰,还要拍屁股:“我们东家说不定都愿意借你两次,三次!”
林白青自己就有金针,不稀罕她的,她说:“等我想想吧,想到了找你,但你记住,不论我提什么要求,你们保济堂都得答应!”
“你这丫头,唉,不愧是顾明的徒弟,二姑改天请你吃饭。”穆二姑说着,美滋滋儿的走了。
要说林白青傻吗,她确实犯了傻。
如果给灵丹堂所有的药品全部申请军准字号,海军部队的钱她就一个人赚完了。
她放弃的是一笔她可以躺一生,受用不尽的钱,是挺傻的。
但拿军准字号跟WO国际专利相比,就是沧海一栗了。
而要想申请国际专利,至少,她得把广省中医届全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对待RI系中药大企们。
而军准字号这件事于她,就无异于是天赐良机了。
现在,全广省所有的药堂,都欠她一个大人情呢,到时候她有忙要帮,谁敢不帮,那以后也不必在中医届混了。
李副院长让把林白青把药直接交给他,她一进医院,就径自往办公楼去了。
不过刚经过门诊大楼不远,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是张柔佳,从门诊楼冲了出来,边跑边喊:“林白青,等一下!”
拉过她的手,劈头盖脸问:“柳连枝还真是你的亲外婆?”
虽然因为张柔佳跟退了休的马处长联合起来要搞军准字号,柳连枝大动肝火。
但昨天正好碰上女儿回来,她又高兴又难过的,把那事儿忘了,并没跟林白青讲,所以张柔佳和马处长间的关系,截止目前林白青并不知道。
可张柔佳以为她是知道的,所以先说:“白青,军准字号的事不光我干爹插手了,他后面还有好几个老领导,都是从总政,总参退休的,份量大着呢,目前在部队上,也能说一不二的。”
林白青又不知道她干爹是谁,也懒得理,摇了摇手中的药箱子,应付说:“不错不错,你有个好干爹,真好。”又说:“我要去趟副院长办公室,咱们完了再聊吧。”
张柔佳一看她手里提的东西,是一只崭新的纸箱子,上面有四个字:灵丹制药。
其实林白青送的只是两味开窍剂,但她以为林白青把灵丹堂牌所有的药全带来,来搞军准字号了,顿时气的头发麻,厉声说:“白青,咱同学一场,你妹跟我前男友谈对象也就算了,不就一男人嘛,我不稀罕,让给她。但军准字号是什么,是钱呐,我从申请商标到给药品申请准字号,整整忙活了半年了,你呢,就这么生生从我手里抢走,你啥意思,你还当我是你同学吗?”
给她这么劈头盖脸一顿甩搭,别的暂且不说,林白青恍然大悟了一件事情:“柔佳,你知道穆成扬和我妹谈对象的事,还要找着追他复合,你又是啥意思?”
就在前几天,她不但说要复合,还让林白青去帮忙撮合。
林白青以为她不知道小青和穆成扬谈的事呢。
合着她是知道的。
知道还插足,还理直气壮?
“不就一男人嘛,我不要了,送给你妹,但军准字号就不一样了,既然你要跟我争,哪咱就争,看谁争得过谁!”张柔佳说完,转身就要走。
林白青一想,又觉得不对了,她说:“柔佳,你连药物生产线都没有,随随便便就能批准药品准字号的吗,你拿什么药送的检,你的药是从哪儿来的,谁帮你批的准字号?”
作者有话说:
PS:废话几句,关于隐私部位的病,我们村就有个老太太,临去世时下面生了好多好多的虫,也已经没法治了,但老太太一生向善,对儿媳妇很好,儿媳妇把她照料的非常干净,所以她的病除了儿媳妇,很长一段时间儿子都不知道。
我还是有一回,见她儿媳妇埋虫子才知道的老太太的病,到现在想起来都难受!
张柔佳本来气势汹汹, 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但说起药品准字号来,蓦的卡壳,吱吱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林白青再一估算, 大吃一惊:“十几种药, 你只用了半年就申请到准字号了?”
张柔佳面色一白, 语气磕磕巴巴的:“这是我的事, 跟你没关系吧。”
是跟林白青没关系, 但这件事也太不寻常了。
要知道, 在如今, 一种中成药的药品准字号非常难批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