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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中医美人为国争光—— by浣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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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三样东西,直到现在沈庆仪都很喜欢吃。
所以虽然她没有详细的记忆,但她一看就知道,那是丈夫买给她的。
而到了最后一年,他突然记了很多捕鱼,卖鱼的收入,以及买奶粉,麦乳精的支出。也恰是在那年,沈庆仪怀上了孩子,应该是为了给妻子补营养,他于是天天下水库捞鱼,搞外块,来换奶粉和麦乳精。
看到这些东西,林白青都不免难过。
但沈庆仪并不,而且越看就越觉得惊喜。
她还计划在一个疗程治疗结束后就实地去边疆走一走,看一看。
看看她工作过的农场,再看看丈夫抓过鱼的水库。
俩人是在治疗室里,边做治疗边聊天,正闲聊着,有人轻扣房门。
林白青以为是小青,或者哪个大夫在找她,说:“门没锁,自己推。”
不过一看来人,她顿时翻了个白眼。
因为来的是楚青集。
“这就做上针灸了,感觉怎么样?”他笑问沈庆仪。
沈庆仪看了女儿一眼,才说:“很不错。”又问:“杰尼先生还没走?”
“你和青青都还在这儿,我怎么能就那么走呢?”楚青集说着,拉了张小凳子来坐到了床边,他是随时不忘发财大计的,遂问沈庆仪:“考虑好了没,就目前青青给你做的这种,梅花针加药灸,我已经专门咨询过了,它就在可以申报针灸专利的范围内,而咱们,只需要为它申请一家公司,就可以申报WO国际专利,把整个药灸技术垄断掉!”
也是恰好赶上了RI本中医在为中成药申请WO专利,HAN国中医在争抢针灸专利的大背景,沈庆仪既是科研人员,又精通国际药事法规,是个超强辅助。
但事情嘛,说起来轻巧,做起来可没那么容易。
沈庆仪说:“从组织试验到拿到数据,再到接受WO专利组的评定,它需要很大一笔钱,至少要几十万。”
“我有,我可以掏啊。”楚青集说。
沈庆仪合上笔记本,勾唇一笑:“dollar。”
“几十万dollar嘛,小问题,我手里的要不够,我可以喊jiu金山的华人大佬们来凑,不算什么的,几十万我们掏得起。”楚青集翘起二郎腿,得意洋洋。
沈庆仪说:“那就先给青青四十万dollar吧,用来做前期准备工作应该够了。”
楚青集说:“Yean你理解错我的意思了,咱们华人在M国很受歧视的,我的意思是,咱们去M国注册公司,来展开试验,审报专利,钱呢,我会随用随掏,只要让青青带着她的团队去M国就行了。”
“但是青青都没看到你的钱,怎么能相信你的诚意呢,四十万dollar吧,先汇过来,对了,不要直接汇给青青,汇到你父亲的户头上,注明是赡养费,再由你父亲转给青青,来表明你的诚意吧。”沈庆仪说。
四十万美金,折合人民币是半近三百五十万。
而楚青集要以赡养费的形式转给他爹,试问,就楚春亭对他的厌恶程度,老爷子还会认账吗,不但不,他还会连他的财产一起,全部赠送给林白青吧?
那楚青集岂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他一生别无所好,只想发财,而他的小侄女,就是颗行走的摇钱树。
可要想拥有这颗摇钱树,怎么就那么难呢?
啪一声合上账簿,沈庆仪挑眉:“四十万美金而已,跟专利所能带来的丰厚利润相比,那只是九牛一毫,怎么,要谈那么大的生意,楚先生您连这点小钱都不愿意掏,我们怎么相信您的诚意?”
而在她合账本时,从中啪的一声,飞出张小卡片来,落在了地上。
林白青将它捡了起来,一看,是张图书馆的借书卡。
她拿起借书卡,见上面登着楚青图的名字,就想看看爸爸都爱读些什么书。
这一看,就又被她已经去世的父亲给惊到了。
在他的书单上有尼尔卡斯编著的《苏联化学手册》,迈克尔.汤普森所著的《化学与生命科学》,以及尼科尼斯基主编的《无机和有机化合物的性质》,一张借书卡上列的满满当当,全是六七十年代化工类书籍中的经典。
众所周知,自沙皇俄国时期,俄国的化工学科一直遥遥领先世界。
其的有机化学,生物化学和分子化学等学科,直到现在依然名列世界前茅的。
而在冷战期间,有赖于其强大的生物化学而研发的,携有各种病毒的洲际导弹,一直是M国人的噩梦。
而这个噩梦,要直到苏共解体,冷战结束,M国人才能放下担忧,松口气。
一路往下看,书单的最后一次,楚青图共借了两本书。
一本是《欧洲天花病毒考源》,另一本是尼鲁赫所著的《印度的发现》。
要不是因为在学医,且是一名两辈子加起来,做了几十年医生的老中医,林白青不会理解为什么爸爸会借这两本书来读。
但恰恰因为是名老中医,所以她立刻看出爸爸当时借这两本书的意图了。
话说,早在五十年代,我国就驯服天花了。
但在六十年代,印度爆发了一场非常严重的天花病毒。
据说其毒株是历史上出现过的,所有毒株中最为凶猛的一种。
以往的国际疫苗全不管用,在当地造成死伤无数,眼看就要全球大流行了,形势危急中,联合国提出了国际天花根除计划,以解决天花对人类带来的危机。
当然,大疫当前,正在冷战中的美苏两国也不得不宣布暂停冲突,加入到了国际天花根除计划中,终于,在长达十年的努力之后,世卫组织宣布,天花从地球上彻底消除了。
但是病毒虽然被清除了,不过各国并没有停止细菌类武器的研发。
就在1971年,苏联就曾爆出过用炭疽孢子和鼠疫杆菌,以及天花病毒进行生物战剂研发的丑闻。
当时在全球范围类造成了极大的惶恐,包括正值跟苏交恶的花国。
应该是基于当时的形势,楚青图才借的这两本书吧。
真是没想到爸爸竟然会对传染病病毒感兴趣,而且读过那么多的,生物化学方面的书籍。
从未谋面过的父亲,林白青直到今天,才有了具象的认识。
真是太可惜了,他死后二十年,她才了解他,且发现他跟她是那么的志趣相投。
她正看着书单,就听楚青集说:“青青,二叔对你的爱和诚意还需要用钱来证明吗,不用呀,谈钱太庸俗了,咱们亲人之间……”
“爱和诚意不就应该用金钱来证明?你的保险箱里塞了满满的美金,支持一下侄女的事业不算啥吧,怎么,难道你的爱只是口头说说?”林白青反问。
楚青集看看沈庆仪,再看看林白青,说:“不对呀,我怎么觉得你俩是在合起伙来敲诈我?”
作者有话说:
白青:爱我就给我钱,快来吧二叔,多多的钱,拿来拿来。
楚青集:我怎么感觉自己被套路了?
PS:关于冷战期间各国生物武器方面的研发,大家可以抽空了解一下,非常之疯狂。
以及,天花是世界上传染性最强的传染病,人在感染后,会形成全身性疱疹,似天女散花,故得名天花,其死亡率高达33%。
而目前,世界仅存的天花病毒分别在美国和俄罗斯的试验室中,WHO迄今,曾六次向两国提议销毁天花病毒,但被美俄双方拒绝了。
于是否保留天花病毒,有人认为,基于现在的生物学合成技术,担心有试验室会合成新型生化病毒武器,危害人类安全,建议销毁。但也有人认为,只有保留活病毒样本,才能试验新的疫苗,以及,万一天花病毒灰复燃,基于病毒样本,就能应对突如其来的疫情危机。
而关于是否销毁活病毒样本的问题,直到目前还没有定论。
当然,病毒活样本也依然存在。

(她还真怀上啦?)
楚青集又不傻, 几十万美金呢,真要给了林白青,那叫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他当然不会上当。
正好M国那边比较忙, 他也就先回去了。
关于中成药和针灸的专利一事, 他当然不会放弃, 但打算先迂回一下, 过段时间再想办法。
而在WO国际专利一事方面, 沈庆仪懂得多, 也很愿意帮女儿。
但真要想审请国际专利, 是需要一大笔钱的,仅启动前期的投入,就不下百万之巨。
而就目前来说, 柳连枝所有的钱要用来盖楼, 沈庆仪自己也没那么多钱。
林白青和顾培又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就更加掏不出那笔钱来了。
沈庆仪打算的是, 等她到了M国,利用自己的人脉资源去搞一笔投资回来。
不过事情没办成之前, 她是不会给女儿乱承诺的。
而在一个疗程的治疗期满后,她本来准备亲自去趟边疆, 看看自己和丈夫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的。
但这时CIBA关于蒿甲醚和去甲斑蝥素的合作已经要正式展开了。
考虑到她的上司萨鲁曼对花国人的态度,沈庆仪于是被迫放弃前往边疆的计划, 回到M国, 去上班了。
当然,关于她大脑的治疗也就被迫终止了。
不过这也是沈庆仪第一次领略中医的魅力。
因为在经过林白青用银针梅花针, 马衔铁针, 以及药灸, 三管齐下的治疗后,长其困扰她的失眠和偏头痛就彻底消失了,自此再也没有复发过。
而当她回到M国时,她的上司萨鲁曼也终于确信自己的阴.囊癣不会再复发了。
这当然是个好消息。
要知道,萨鲁曼的社会层次比沈庆仪高,认识的有钱大佬也多。
正好,沈庆仪可以借此跟他科普一下中医。
继而谈一下中医未来的发展。
让他帮忙,看能否物色一个愿意支持国医的大金主回来。
而在妈妈离开后,林白青手头最重要的两个病人,就是得了肝硬化的邓次方兄弟了。
他们的肝都已经丧失功能,到失代偿期了。
但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后,邓次方的腹水消失了,面色也明显好转了。
而在让他坚持吃了三个月的药后,林白青触诊时就发现他的肝区已经比原来柔软得多了,这证明他的肝功能已经发生逆转了。
还得林白青自己掏钱,让邓次方去军医院拍了个肝部B超,检查一下他肝区的状况。
不出所料,检测结果是,他的肝功能处于代偿期。
这可了不得的。
因为七十年代的黄疸肝炎大流行,以及九十年代的乙肝大流行,再过二十年,我国会成为肝硬化第一大国,而现在开始开发药品,进行反复试验,再用便宜的药材替代掉目前所用的冬虫夏草,野生大黄,石上莲等昂贵药材,届时灵丹堂就会拥有一款价格低廉价,且有效的肝硬化类药品,那又能救多少人?
中医嘛,随诊随试验。
从这天开始林白青专门建立了一个关于肝病的档案库,所有来治疗肝病的病人一律由她负责,关于肝硬化的逆转药物试验,这就正式排上她的研发日程了。
话说,柳连枝倾其所有修建的大楼也正式开建了,工程依旧由柳锋负责。
知道林白青忙,没时间上门做客。
这天,趁着周末,柳锋夫妻把小闺女抱了来,亲自上门来认干亲。
而要不是他们亲自上门,林白青都要忘记自己有个干闺女的事了。
小丫头还不会走路,坐在婴儿车里。
大夏天的,她戴个小凉帽儿,雪白雪白的小脸蛋儿上两只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脸颊肉嘟嘟,圆鼓鼓的,叫人一看就想亲一下。
解开婴儿车的安全带,柳夫人说:“小大夫,她可是托您的福才出生的,抱抱吧。”
林白青因为儿科治的好,小病人很多,也经常抱小宝宝,但这还是头一回抱一个由自己亲生保下来的孩子。
团到怀里,小家伙好软,浑身香香的。
叫林白青都忍不住想要亲一口。
“叫什么名字?”她嘴里问着,心里却在想,要给孩子个啥见面礼才合适。
柳锋笑着说:“小名叫糯糯,大名嘛……”一只大红包不着痕迹的放到了桌子上,他说:“我希望能由小林大夫您和顾大夫能给孩子取一个。”
“你叫小糯糯。”林白青说着,摇了一下小宝贝儿的手手。
小宝贝儿张开小嘴巴,一脸认真,竟然跟着读了起来:“糯……糯……”
林白青大吃一惊,问柳锋夫人:“她才几个月大呀,竟然就会说话了?”
“才九个月,会叫妈妈,也会叫自己的名字。”柳夫人语气里是掩不住的骄傲。
虽然老话说贵人语迟,但就林白青所见过的,说话越早的孩子必定越聪明。
当然了,这小家伙的胎梦可是一条大蟒蛇,命格是个男命,却生成了女孩儿身,将来必定会很了不起的。
团着软丢丢的小家伙,林白青也在思索,心说该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呢。
低头迎上孩子一双葡萄似的,清澈的仿如星河般的大眼睛,林白青心头一动,脱口而出:“叫南星吧。”
“南星?哪个南,哪个星,这名字有什么寓意没有?”柳锋问。
林白青解释说:“南北的南,日月星辰的星,南星是一味中药,它又名虎掌,可消痈肿,利胸膈,祛风止痉,是味不可多得的良药。还有,宋代章斯才的《水调歌头》还曾有云,秋老楚天阔,光彩极南星,郁葱瑞霭浮动,湘水舞湘灵……咱糯糯这双大眼睛,恰配南星二字。”
又说:“你们要是不喜欢,也可以容我再想想,咱们多起几个名字,从中慢慢挑吧。”
柳夫人立刻说:“不不,就它了,就南星。”
柳锋也说:“糯糯的大名以后就叫南星。”
林白青不过随口一提,但这个名字起的太好了,柳锋夫妻在听到的那一刻就认准它,觉得它就该是属于他女儿的。
名字的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接下来就该认干亲了,柳锋四顾,没看到顾培,又问林白青:“今儿周末,顾军医不在家?”
最近军医院并不忙,但顾培比较忙,作为海军部队的随军医生,他又随队出去演习了。
林白青说:“太不巧了,他出差了。”
柳锋有点失望,但这怪他自己,他说:“早知道我该提前打个电话的。”
柳夫人对顾培没啥兴趣,主要感恩的是林白青,抱过闺女,她说:“干爹不在没关系,今天先认个干妈吧。”
林白青该给孩子个红包的,但家里没有新钱,而且柳锋帮她装修过药堂,直到现在她还没付钱,虽然对方说了不要钱,但她不喜欢占人便宜,正好今天是个还人情的机会。
她就在想,该给孩子个什么东西,一次性还了柳锋的人情才好。
但她向来不爱好金银首饰,家里唯一珍藏的好东西都是名贵药材,可孩子来认干亲,哪有送药材的?
一时间,林白青倒是给难住了。
正好这时墙上的挂钟咚咚咚响了起来,她也旋即想起来,去年楚春亭给了顾培一块珐琅怀表,顾培说他不喜欢,转赠给了她。
那块怀表搁到拍卖市场上,至少能值二十万的。
而要把它给小糯糯,岂不正好?
林白青遂从抽屉里翻出怀表来,怕柳锋夫妻要推辞,所以并没有提及价格。
小青今天也在家,眼看着姐姐把那么珍贵一块表送了出去,客人在时不好说什么,但等柳锋夫妻走了,就说:“姐,那块怀表很值钱的,姐夫要回来知道你送人了,肯定会生气的。”
又说:“只是认个干妈而已,你干嘛送那么贵的东西呀?”
林白青把红包递给小青,说:“你掂一掂,这得多少钱?”
小青接过来,打开一看:“这得五六千块吧?”又说:“那也不值一块珐琅怀表呀。”
林白青说:“但你想想,柳总去年免费帮咱们装了灵丹堂,那得多少钱?咱们能开业,能凭药堂申请到军准字号,马上还可以申请私立医院,都有赖于柳总,一块表不算啥的。”
但小青还是觉得不妥:“姐夫回来要知道了呢,他要生气了怎么办。”
表是楚春亭送给他,他转送给她,但听说她把表送人了,他会不会生气?
“应该不会把,他都把表送给我了,我想怎么处理是我的自由呀。”林白青说。
小青先问:“要是你送他什么东西,他转手送别人了,你能高兴?”
林白青想了一下,要是她送顾培啥东西,顾培转手就送人,她应该不会太高兴。
小青在收拾屋子,抹布摸过八仙桌,又说:“这事儿咱先瞒着不要告诉姐夫,等啥时候他问起来咱们再说,要是他不问,咱们就不提了,要不然,你俩准得着一场气。”
林白青倒不怕顾培生气,但不想跟他起争执,可她又不想对他撒谎,一时倒犹豫了,也不知道该该说,还是不说。
想了想,小青说的倒也对,他问就说,不问,自己就不说了。
但她没想到的是,顾培一来就问了,当然,他既然问起,林白青也没有撒谎的习惯,就得如实相告了。
话说,柳锋夫妻来的时候提了礼品的,有两盒蜂王浆,还有两瓶茅台酒,并两条子中华烟,林白青准备把酒送给楚春亭,烟送给穆成扬,让他带回去给穆老爷子,所以没有收起来,就在卧室放着。
第二天傍晚顾培就回来了,来时小青在看电视,林白青在记病历。
他的屋子是绝不允许堆杂物的,一进门,他首先看到的也恰是杂物,一看墙角的蜂皇浆和茅台,他浑身不适,先问:“家里来过人,是谁,怎么送了那么多东西?”
在小青看来,姐姐简直就是个傻帽。
因为她很老实的说:“柳锋夫妻来过。”
关于柳锋夫妻要给孩子认干亲的事顾培是知道的,随意他问:“带孩子来认亲的?”
他习惯进门就脱制服,换衣服,要平常,小青就会立刻出门,回自己屋。
但她今天没走,关了电视,然后就不停的给姐姐眨着眼睛,示意她撒个谎算了。
但林白青不想跟丈夫撒谎,遂选择了如实相告,她说:“我认了个干闺女,对了,把你送我的那块怀表,送给孩子当认亲礼了。”
顾培皱了一下眉头,但并没有多说什么,而因为小青还不出门,于是不换衣服了,转而去收拾礼品。
还是怕姐夫心里不舒服,也是想替姐姐讨好一下姐夫,小青说:“对了,孩子的名字还是我姐起的呢,叫南星,柳南星,是一种中药材名,姐夫,是不是很好听?”
顾培腰还弯着,刷的抬头:“柳……南星?”
“对啊,好听吧!”小青笑着说。
顾培没说话,但是突然间,脸色就越变越臭了。
终于,他说:“小青你先回屋子休息吧,我有点事情,要单独跟你姐聊。”
这一听就是生气了,小青出门了,但没走远,准备好一旦姐夫发火,就随时回来劝架。
她一走顾培就脱衣服了,解了衬衣,还要脱背心,顺口说:“顾南星,这个名字好听。”
林白青合上笔记本,笑着说:“柳锋家的孩子只是认咱们做干爹干妈,人家不改姓的。”
顾培脱了衣服,肩宽背直,窄细的腰上,那道伤疤剧烈的抽动着,他默默打开柜子,换上睡衣再抱起衣服,他默默出门,洗澡去了。
小青折了回来,说:“姐你看见没,刚才姐夫出去的时候脸都是青的,他肯定是生气了。”
又说:“要不这样,我去跟柳家夫人聊一聊,咱给那孩子送几万块钱算了,把表要回来吧,这还是我头一回见姐夫生气呢。”
“想啥呢你,送出去的东西哪还有要回来的?”林白青说。
想了想,她说:“今晚麻烦你做饭,我哄你姐夫去。”
“一块那么好的怀表呢,他心里肯定气死了,你能哄乖他?”小青想了想,又给了林白青一个歪主意:“要不这样,再去楚爷爷那儿要块更好的表送给姐夫吧。”
林白青当然不会听妹妹的,准备好换洗衣服,她来敲洗澡间的门了。
话说,今天的顾培有多生气?
他平常要洗澡,总会在窗台上放俩小帝国风暴兵,让它们给他站岗的。
但今天,他气到连他的小风暴兵都忘了拿了。
林白青才敲门,里面立刻传来顾培闷闷的声音:“我还没洗完。”
“你先开门,我有件重要的事要跟你说。”林白青说着,再敲了两下。
过了会儿,顾培关了水,打开了门,浑身水珠子,直挺挺站在窄窄的浴室里。
水气氤氲,热气蒸腾,如今是夏天,乍一进来,林白青自然觉得闷热。
顺手解着衬衣扣子,她假装没发现他生气,若无其事的问:“觉得南星那个名字好听?”
林白青直觉,顾培生气的应该不是那块珐琅怀表,而是南星那个名字。
顾培往后退了两步,就看到妻子一把拉开了水闸,花洒朝头喷了下来,将她整个儿都淋湿了。
浴室Play,他去年就想过,但被妻子拒绝了。
而他是,如果妻子不主动,即使再想,也不敢主动的。
此刻妻子解了衬衫,香肩半露,双颊含羞,恰是他想象中的样子,正在朝他靠近。
顾培在这一刻大脑一片空白,机械的回答:“嗯。”
“你是想着那个名字太好听,应该留给咱们的宝宝,对不对?”林白青说着,踮脚,在丈夫棱角锋明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顾培机械的点了点头,粗喘:“嗯……!”
林白青就说嘛,柳锋帮了她那么大的忙,一块表而已,丈夫不该那么小气的。
果然,他是因为名字才生气的。
他是觉得南星这个名字太好听,小心眼的他不想她送给柳锋家的宝宝,想自留,就生闷气了。
而这也就意味着,他其实一直都想要个孩子的,只是因为她不想要,他从来没有表达过罢了。
男人胳膊忽而一紧,林白青被迫撞进了丈夫怀里,被他碰的生疼。
她轻笑着说:“我还攒着好多好名字呢,到时候咱有宝宝了,再起就是了。”
顾培呼吸紧而滞,喉咙嘶哑:“你愿意生孩子了?”
“试试吧,万一能呢?”林白青模棱两可的说。
她不是不愿意,而是生不了。
但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那种话她说不出口。
男人灼热的目光洒在妻子的面庞上,好半天,再没说话,终于,深吸一气,猛的咬上了妻子的唇,他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他对一个孩子的渴望!
话说,林白青一开始跟顾培结婚时,心里只有灵丹堂,只想保下它,至于顾培会不会有孩子,会不会因为没有孩子而遗憾,她没有想过。
当然,她知道自己生不了,所以心里很愧疚,也没想就自己生不了孩子这件事一直瞒着顾培,因为心疼,选择了暂时哄一哄他,但还是准备抽个时间跟顾培好好就孩子的问题认真谈一谈的。
她会如实相告自己生不了,把选择权交给顾培,让他来考虑,是跟她一辈子丁克,不要孩子,还是离婚,再选别的,生育功能健全的女性来结婚,生孩子。
不过因为病人太多,得了肝硬化的那两兄弟又占了她唯的空闲时间,所以直到快元旦时,林白青才抽出时间来,准备要跟顾培谈这件事。
但也恰恰是今天,她从早晨起来,就闻到空气中有一股特别浓烈的孕味儿。
那是一种母乳特有的奶香,加上麦芽糖的粘香,和大米的清香复合而成的味道,在刚刚闻到时,林白青给吓了一跳,因为她怀疑这孕味来自小青,怀疑妹妹未婚先孕了。
这叫林白青很生气的。
虽说这年头未婚先孕不算啥新鲜事,但她一直盯着妹妹,从来没叫她在外面过过夜,也经常在敲打穆成扬,让他老实点,别打她妹的主意。
结果俩人眼不丁儿的就偷食禁果,还怀上孩子了?
林白青怒不可遏,这一整天对穆成扬都没好气,下午眼看不忙了,把小青带进了老药房里,先问:“你啥时候跟穆成扬在一起的?”
“我们一直在一起呀,咋啦?”小青问。
林白青伸手就要捉脉,说:“就算你要跟他在一起也行,我房里有套子的,你好歹要做好避孕措施,你怎么能……”
小青刷的一把抽回了手:“姐你啥意思啊,你该不会以为我跟穆大哥睡过吧?”
又说:“没有,有的话天打雷劈了我。”
其实林白青刚刚捉了妹妹的脉,没有捉到孕脉,一丁点儿都没有。
但不论她怎么闻,鼻子里都有一股浓浓的,麦芽糖,米香和奶香浑合而成的孕味。
哪它是哪儿来的?
她努力的嗅着,好半天,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来,自己来给自己捉脉。
然后她就惊讶的发现,她的脉搏如浮在水上的弹珠,滑而强劲。
这竟然是孕脉!

(要有个女儿,他的宠成什么样?)
林白青别有一份天赋, 不但能闻孕脉,要身上的病气,死气她都能闻得出来,小青是打小儿就知道的, 这一看姐姐四处嗅着, 又倒着两只手, 给自己捉脉, 顿时明白了:“姐, 你是不是怀上了?”
她又没重生, 当然不知道怀孕于林白青来说意义有多重大。
但这也足够叫小青惊喜的, 她又问:“真怀上啦?”
林白青闻的真真切切,确实是孕味,脉也是孕脉, 虽然捉着还很微弱, 估计也就一周左右,但要以中医来论, 她确实是怀上了。
要知道,她上辈子可是一生未孕的,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姐夫是不是今晚值班,咱给他打个电话吧, 跟他说一声。”小青说着就要往外跑。
林白青忙说:“小青回来。”又说:“让刘大夫捉个脉再说。”
灵丹堂妇科看的最好的是刘大夫了,虽然给别人治病的时候讲的头头是道, 但医不自治, 林白青怕自己诊错,举着胳膊一溜小跑, 跑去找刘大夫了:“快, 师姐, 帮我捉个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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