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美人强嫁男配后/中医美人为国争光—— by浣若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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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着紧张的像只生了气的河豚,双眼怒圆的楚春亭,她又说:“我知道,您生过孩子,知道生孩子的苦,所以不想我也辛苦,外婆也一样,听说我怀孕后一直在默默垂泪,但是她有您,您有我,我也会有我的孩子呀,您放心吧,我自己就是医生,我保证孩子会很顺利的出生的。”
楚春亭给孙女瞪着,受不了她的目光,一脸簌簌又悻悻的,低头看鞋尖了。
他以为柳连枝不高兴,是因为不喜欢孩子。
觉得沈庆仪竟然让女儿去打胎,简直不可理喻。
但他不知道的是,一个女人,当为人母,当了妈妈,经历过生产,就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也怀孕,也经历一趟那样的苦难。
这也是为什么柳连枝会那么难过。
是因为她怀过孕,生产过,带过孩子,知道那有多么的艰难。
一代又一代的母亲,因为经历过苦楚而为自己的孩子难过,但一代又一代的女性,又因为母爱,在母亲的眼皮子底下,要重复母亲经历过的痛苦。
而楚春亭这种大男子主义,不懂吧,还总爱显眼,出风头。
又叫林白青怎么能喜欢他?
她倒是想强迫自己喜欢他,但她一看见这楚老头,就忍不住要生气,要发火。
虽然此刻老头子尴尬的要死,头都不敢抬,但林白青还是瞪了他老半天。
“把电话给顾培吧,既然你怀孕了,我必须交待他一些事情,他要做不到,我饶不了他的。”沈庆仪说着,直接在电话里抽噎了起来。
“好,我现在就让他接电话。”林白青说。
而经沈庆仪这样一搅和,楚春亭就更加不好意思说那块玉的事了。
但他又是个小心眼,不愿意被柳连枝白白抢了风头,正好林白青说玉和翡翠对孕妇好,回家之后他于库房里转了转,第二天再来时,遂又给林白青带了一块玉包金的冰种佛牌,比昨天的玉坠还大,金光闪闪的,一股土豪王霸之气。
而不比那块观音坠子是单个儿的,佛牌是一套的,还有一对冰种手镯,加两枚耳环,并一只头钗,既要送人,当然要送全套。
老爷子很想告诉孙女,那一套原是清代的孝庄文皇后戴过的。
不过想想孙女的臭脾气,跟他一个德性,一说,只怕她就不要了。
得,老爷子这辈子所有的委屈全在孙女身上受了,他忍着,憋着,不说。
但他不说的坏处就是,孙女儿只戴到手上试了试镯子,觉得戴着镯子碍手,转手就送给她妹妹小青,让她戴着玩去了,这就又把吝啬鬼老爷子给气了个吹胡子瞪眼。
而且是气吧,还得忍着,忍的他满头为数不多的几根头发,都险些要炸成刺猬了。
当然,他是个小气鬼,有所出,自然有所图谋。
所以他又重审了一遍孩子姓氏权的问题。
总之就是,是女孩儿就姓顾,但要是儿子,哼哼,因为顾培表达了他不喜欢,必须姓楚。
否则,这次老爷子大出血,心都要烂掉的。
其实顾培和林白青都不在意孩子的姓氏,相比之下更关心老爷子的身体,他确实有帕金森先兆,正好才刚刚初犯,治起来也容易,就得先帮他把病给治了。
话说,中医治疗帕金森,原本是银针加艾灸。
但正所谓集思广益,三人行必有我师。
中医,也会在现代科学的基础上进行全新的探索,总是会有所精进的。
第一天林白青在家帮老爷子做了针灸,效果还不错,第二天老爷子干脆早早就到灵丹堂来了,怕劳累了孙女嘛,就让穆成扬给自己做针灸。
而穆成扬呢,最近一直在钻研电灸,就是在银针上导弱电流来做针灸,这个技术很有意思的,在中医届来说,它是一项结合了科技的,很重要的发明。
但中医们自来没有啥版权意识。
也不知道是谁发明的,发明人也没有署名,就只把它登在一份小的不能再小的报纸,《内蒙中医报》上,还是参贩子陆庆坤去内蒙贩参的时候看到,觉得有意思,遂买了来,给了穆老爷子。
穆老爷子亲自试过,觉得有效果,才推荐给孙子的。
穆成扬正好准备找个人试一试的,楚春亭又乐于给他作小白兔,俩人遂来了一次治疗,治疗完,林白青再给老爷子把了个脉,就发现电疗确实比火疗更好。
这也是林白青第一次接触电疗,就像治疗失代偿期肝硬化一样,作为东家,她把它列到了灵丹堂的独家方子上,就打算继续做实验,以备将来申请专利了。
这天晚上,一家人短暂聚了聚,然后楚春亭就上了首都了,柳连枝则依旧忙着盖她的大楼,而林白青,则难得的,拥有了一段比较休闲的时光。
话说,现在灵丹堂的名声大了,很多退休老专家抢着要来坐诊,不愁大夫,再加上金针有穆成扬可以使,林白青把手头的病人匀出去,自然也就不忙了。
反而是小青,因为上了夜大,现在竟然变的比林白青还要忙。
女孩子嘛,一找到兴趣点,一忙起来,好像就都不把恋爱当回事儿了。
而在小青忙起来之后,迟迟等不到她低头的穆成扬心里就不舒服了,他其实从一开始抽烟,再到后来动不动就说自己累啊,困啊,病了呀,不舒服呀,全是想引起小青的注意力,但奈何小青听说自己能当总经理后,转移了兴趣点,所以穆成扬嚎了很久了,整天唧唧歪歪的,都没惹来小青的关注。
一直以来跟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姑娘突然不理他了,穆成扬心里的失落的很,而进了腊月,过了小年,病人也就少了,这天他专门抽了个时间,就准备跟林白青好好谈一谈。
当然,林白青可是小青的姐姐,他要跟她谈,就不是谈恋爱,而是谈婚事了。
林白青其实也早就准备好了,要跟穆成扬好好谈一谈。
好中医难得,像穆成扬这样对金钱没有过分的欲.望,还心有医德的中医更加难得。
林白青想长久的留下他,当然是准备给他股份,甚至,她想违背师父当时的遗言,把自己的干股分一半出去给师哥,让他以后跟着她一起干。
不过晚上她跟顾培谈了一下,顾培觉得那样不太妥当,他给了林白青一个新的思路,那就是,从她八成的净利润中,分出20%来,按照目前药堂所有的人,小青,刘大夫,以及实习生,穆成扬等人,分工种,给他们各自一份净利润,这样,既能保证人员不留动,还能保证灵丹堂这个品牌,能紧紧握在林白青的手里。
共同干事业嘛,当然要认真的,详细的谈一谈。
她遂把穆成扬带到了一楼,正好刘大夫和小青都在一楼,皆是灵丹堂的老人,大家一起敞开了谈,亲兄弟明算账,她打算还像跟顾家人谈一样,把账算到明处。
也是巧了。
话说,最近林白青一直在琢磨一件事,就是眼看私立医院就要开了,病人只会越来越多,而她只有一副金针,远远不够病人用的,她早就想把灵丹堂自己的金针从汉唐医馆拿回来,但她空有野心,却始终没有发的办法。
就在昨天晚上,她还琢磨了一晚上,在想,该怎么把金针给弄回来呢。
因为愁,她就摸了摸肚皮,问肚子里的小宝贝儿,自己该怎么办。
当然,她肚子里的小宝贝目前只会踢脚,听完,咕咚一声,踢了一下妈妈的肚上,就完了。
不过,也许就像柳堰说的,孩子总是带着一份属于自己的福运的。
这时的林白青于金针,一筹莫展,今天也只想跟穆成扬先谈一谈长久合作的问题,但她刚把大家全招到一楼,在柜台里坐下,才翻开笔记本准备要聊天,却见已有两个月不曾见过面的卓言君又阴魂不散的来了,而且一来,直接就进了药堂了。
而今天的她,跟上回来时完全不一样。
倒不是说外貌,衣着,而是,上回她是一个人来的,但今天不一样,有两个高高瘦瘦,穿着黑色西服的年青人陪着她,走在她身边,而且走的毕恭毕敬的。
再就是,卓言君脸上的神色,也不再是上回那种委屈和歇斯底里,反而,今天的她容光焕发,整个人也喜滋滋的。
甫一进门她就在笑:“Hi,青青,好久不见了啦!”
穆成扬一愣,眼神问林白青:这谁啊,瞧着也五十几岁的人了,说起话来语气咋如此的娇滴滴,还是一副湾岛腔。
小青正在打算盘复账,抬头一看,正好一个男的回头看她,咧嘴一笑,小青大惊,悄声对刘大夫说:“那是个ri本人!”
刘大夫小声问:“你咋知道他是ri本人?”
小青手指牙齿:“你看他那口烂牙,恶不恶心,咱国人可没那种牙齿。”
刘大夫一看,果然,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一口牙烂的叫人恶心,她撇了一下嘴,呕了一声。
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而来,但林白青倒也没有发脾气,只站了起来,于柜台里问卓言君:“您有事?”
卓言君说:“我好像听人说,你能治疗帕金森。”
说起帕金森的治疗,穆成明白了,这是个病人家属,他忙说:“阿姨,咱们灵丹堂确实可以治疗帕金森,截止目前,我已经治疗过七八个案例了,有轻度,中度和重度的,都治愈了。”
卓言君一听,明白了,穆成扬才是能治帕金森的那个,她说:“是酱紫的,我呢,有个伯伯,得了帕金森,并不严重,只是有一点点的啦,嗯……就四,你能帮我帮我伯伯治治病的吧?”
穆成扬又不认识卓言君,听说是对岸,湾岛人,因为今年正值93共识开展,两岸大交流时期,还觉得挺荣幸的,站了起来,说:“当然可以,非常荣幸。”
小青认ri本人的功夫可不是盖的,而且更警惕一点,虽然她不认识卓言君,但她也从柜台里转了出来,说:“阿姨,最好不要是ri本人,您看看墙上,我们有祖训的,灵丹堂从不医ri本人。”
两个保镖你看我,我看你,反正就是一言不发。
而卓言君,面对咄陨逼人的小青,憋了半天,来了一句:“真的不是ri本人了啦。”
话说,原来,听顾培说桥本制业的继承人会娶卓言君个二婚女人时,林白青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而且总觉得卓言君应该是有些手段,才会上位的。
但打了两次交道后,她终于明白原因了。
桥本十一之所以会娶卓言君,除了因为他想要顾克的医疗成果,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卓言君其人,是个蠢吧,还不自知,而且自以为是,自认为很聪明的女人。
就好比现在,她上回来的那么落魄,林白青冷眼一看,就知道桥本十一对她很不好。
俩人的婚姻关系应该也已经岌岌可危了。
但这回她都有保镖了,就证明这趟她回去之后,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又跟桥本十一合好了。
而要真是她伯伯得的帕金森,她至于大过年的,专门跑一趟?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要不是老桥本,要不就是桥本十一自己,得了帕金森了。
而因为在古代,老头子们老了,手抖不算病,所以中医并没有治疗帕金森的传统方子,就灵丹堂的,也是有段时间顾明自己手抖,发现自己帕金森了,拿自己做样本,专门试出来的方子。
在加上穆成扬用电灸改良好,才形成了一个更好的方子。
而目前,它还是属于灵丹堂的独门秘方。
卓言君自以为自己聪明的很,也知道灵丹堂不治ri本人,专门搞个借口,说是她来自湾岛的伯伯要治病,但其实一眼之间,林白青就把她给看穿了。
她也懒得跟卓言君绕圈子,就直说了:“是ri本桥本制业株式会社的人吧,得了帕金森,怕时间长了要老年痴呆,想找我们灵丹堂治疗?”
卓言君也是想不通,自己这个儿媳妇,瞧上去年龄不大,眉似柳叶眼如杏儿,生得既古典吧,又温柔,但怎么就会那么精明,又那么难对付的。
她变了变脸色,强辞夺理:“真的是人家伯伯啦,是湾岛人。”
林白青不跟她废话,只说:“我知道你说的病人是ri本人,我也可以治疗……”
小青脱口而出:“姐……”手指墙上,她摇头:“不能的。”
刘大夫和穆成扬皆是顾明的徒弟,而这药堂也不全属林白青,顾家人也盯着呢。
所以他们也同时提醒:“师妹,你可不要犯糊涂。”
林白青示意师哥师姐稍安勿躁,转而对卓言君说:“跟阿兹海默一样,帕金林也是一种在现代医学上被宣告不可逆,且没有完全治愈的方法的疾病,但我们灵丹堂有办法,也确保能治好,当然,包括ri本人,我也可以治疗。但我要的酬金,就看你们能不能给得起了。”
其实卓言君说的病人就是桥本十一自己。
他从去年开始就觉得有些不舒服,在今年六月间确诊了帕金森,然后中医西医,所有的大夫全求遍了,但皆没有效果。
而一个野心勃勃,想要当桥本制业会长的男人,得了一种虽然不算严重,但不可逆的老年病,这是很困扰他的,正好上回林白青跟楚春亭聊起帕金森,卓言君听到了,回去之后跟桥本十一聊了一下。
桥本十一呢,基于对中医的认可,就又把卓言君派来了。
当然是想找个办法,跟当初的桥本九郎一样,既治病,也把方子搞回去。
也是因为这个,他才会专门派了保镖跟着卓言君的。
而既然一见面儿媳妇就把自己看穿了,卓言君也就不耍她的小聪明了,直问:“你想要什么?”
穆成扬和刘大夫几个不知道林白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皆摸不着头脑。
而且她是东家,大家觉得她不应该犯傻,明知故犯,给个ri本人治病。
听她说起诊金来,几人对视一眼,也好奇了,想知道她到底想要啥诊金。
说来,卓言君这次来,不算上门闹事,反而,是来送东西的。
林白青也必须治疗一个ri本人了,而且是非治不可。
当然,想治,就得先证明自己果然有水平,就要亮出她的手艺来。
她以手抚穆成扬的背,先说:“卓女士,你先回去问问病人,他是不是到了晚上,不论再热的天气,也总会觉得后背发凉,而且即使在密闭的空间里,也总会觉得后背有人在朝自己吹寒气,他还因此而总是疑神疑鬼,认为有恶祟,或者恶灵缠着自己,然后,才确诊的帕金森。”
卓言君听她说的如此准确,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因为中医治病,治的不单单是病,而是一个人的五脏六腑,阴阳调和,要治帕金森,就要先知道它的成因,我知道帕金森的成因,我也知道该怎么才能治它,而且我还会告诉病人治的原理,也就是说,病人如果是个医生,他就能从我这儿学习到治愈帕金森的手段,那个酬金当然也就不可能太低……”
她轻轻抚上微鼓的肚皮,一笑,说:“把灵丹堂的金针还回来,我就治!”
(中医结合现代科技)
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 刘大夫和穆成扬腾的站了起来,直勾勾看卓言君。
仿佛她就是一副行走的金针。
而关于灵丹堂那副金针,林白青专门提过,说它就在上回来偷白内障方子的, ri本人的手里, 这事大家都知道, 这一听, 合着今儿来的也是一伙人?
当然了, 既对方手里有金针, 管他是不是ri本人, 就是外星人都要治的。
卓言君笑了起来,边笑边摆手,就仿佛林白青想要金针是件特别可笑的事。
笑了半天, 才说:“林白青, 钱可以任你开,但金针你就不要想了。”
穆成扬摊手, 刘大夫也摇了摇头,心说那可是一副金针, 谁舍得给别人。
林白青冷冷看着卓言君,直到她笑到没意思, 笑不下去了,才说:“回去告诉你的病人, 不像我们花国人, 喜食熟食,人体内的热量和元气是平衡的, 所以帕金森发病率并不高, 控制起来也容易, 而ri本人,因为喜食生食,大多体寒,帕金森又是个寒湿之病,一旦罹患,发作起来会非常快,要不想变成个傻呆呆的老头子,就赶紧拿着我的金针来,我安排治疗,否则……”
“否则怎么样?”卓言君漫不经心的反问,笑,也依然没收。
汉唐制药的那副金针是桥本十一最珍视的东西,他不可能轻易拿出来的。
而刚才,通过观察,卓言君发现了,不但林白青,穆成扬也能治帕金森,她此刻目光漫不经心的,就扫到了穆成扬身上,并上下打量着他。
穆成扬秒懂卓言君的意思,连忙摆手说:“阿姨,我是顾明的徒弟,拜师那天就对着祖师爷发过誓的,此生不医ri本人,劝你别打我的主意。”
“病人可是桥本制业的副会长,只要你能治好,钱随你开。”卓言君柔声说。
穆成扬扫了眼林白青,说:“真要想让我治,我也只有一个要求,金针。”
顿了顿,又坦言说:“虽然我能治,但我只知道治的方法,并不知道病的形成原理,如果你的病人想找到病根,想要彻底治愈,永不复发……”
手指林白青,他笑着说:“目前来说,只有她知道。”
所以,中医能治帕金森,想知道原理,还得是林白青。
卓言君的目光回到了林白青身上,眼神里有厌恶,憎恨,但又有些希望,渴望,还有些哀求,像个任性的,要糖的孩子一样,眼巴巴的看着她。
终于,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她还是低了头,好声好气的说:“林白青,除了金针,价格好谈,你就当是帮PIo偿还他欠我的债务,帮我一把,ok?”
林白青懒得跟她纠缠,直接来了句:“有金针我就治病,要没有,恕不接待!”
要知道,最近桥本十一对卓言君很不错,不但偶尔会在家里过夜,给她的零花钱也比原来多了,还愿意陪坐下来吃顿早饭,聊聊天了。
卓言君即使再傻,也知道,那不是桥本十一回心转意了,重新爱上她了。
而是因为顾培在大陆军方的关系,是因为林白青的一手医术。
桥本十一想利用他们,想借助他们,把‘汉方药’做到花国国内的原因。
所以,是因为她的小儿子和小儿媳妇出息了,有能力了,桥本十一才又重视她了,如果这时林白青愿意帮她一把,她就能做桥本制业的会长夫人。
但如果林白青跟她唱反调,那么,桥本十一肯定会跟她离婚,逐她出门的。
卓言君已经低声下气了,主动来找儿子求合,向儿媳妇服软了。
但林白青一张嘴,就是要桥本十一最珍贵的东西,这叫她怎么传话?
她都可以想象到,当自己告诉桥本十一,林白青想要金针时,他的愤怒了。
可怜巴巴的,她说:“林白青,就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冷漠无情如林白青,她站了起来,示意穆成扬:“关门吧,咱们该闭店了。”
而在她站起来时,卓言君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肚皮了,也立刻明白,儿媳妇这是怀孕了,她本来就有些神经质,是个歇斯底里的性格。
眼见得儿媳妇不愿意帮自己,再想想被小儿子害死的女儿,一下子就彻底爆发了,手指着林白青,她颤声说:“林白青,不要忘了那个诅咒,你……你……”
看她有些疯颠了,俩保镖也怕闹大,把她架出门,走了。
正好到下班时间了,林白青也就让穆成扬把店门给关掉了。
门一关,刘大夫和穆成扬几个全围过来了,七嘴八舌的,既要打听卓言君的来路,还要打听她跟桥本家到底是啥关系。
而大家最关注的是,就为一个帕金森病人,对方真的愿意以金针作为交换。
穆成扬先说:“我觉得不可能,就好比保济堂,陆炳坤病了,要咱们能治,你说保济堂会用金针换吗,不可能的呀,老人死了就死了,顶多换个东家呗。”
刘大夫也说:“那可是金针,谁舍得拿它换个老头子的命,我也觉得不可能。”
林白青却掏了自己记了几个月的笔记本出来,郑重其事交给师哥,说:“从现在开始学起来吧,马上你就可以有属于自己的金针了。”
“你的意思是他们真的会带金针来,只为治疗一个老人的帕金森?”穆成扬反问。
林白青笑着说:“我确定他们会带着金针来的。”
要是别人,哪怕现在桥本制业的会长桥本太郎,也没资格以金针换命。
但桥本十一不一样了。
首先,他是金针的持有者,金针就是他当初从楚青集手里买走的。
再,他只是副会长,还不是会长,而以桥本十一的野心,是不会死在副会长的位置上的,所以不管用什代价,但他肯定想要治好自己的病。
那么,他就必须把金针给拿回来。
所以从现在开始,师哥必须也把金针学起来,因为那副针以后就归他使了。
说回正题,今天林白青要跟大家谈的,是关于灵丹堂在改制后的股权问题。
而这其中主要针对的,就是最近思想一直在滑丝的穆成扬。
话说,灵丹牌中成药整体铺向市场了,这一年来,净利润从一开始一个月只有几千块,到现在,一月已经有将近两万块的净利润了。
而等柳连枝把楼盖起来,用利润来做装修,到明年年底医院就可以开张了,而当医院开起来,它的利润和营业额,就不是以万计,而是十万,百万了。
这个账林白青算过,刘大夫和穆成扬也都算过。
刘大夫看在眼里,并不眼红,毕竟林白青从七岁到灵丹堂,照料顾明的生活起居,做饭,一直到给他养了老,送了终,如今灵丹堂的发展也不来自药堂本身,是因为林白青的外婆,柳连枝的帮助,那也是小师妹该得的。
不过穆成扬就不一样了,他是个大小伙子,有事业心,也跟师妹有竞争意识。
眼看师妹的事业越来越红火,自己只是个来帮工的,还要白干三年,他心里自然会觉得不舒服。
正好这时张柔佳又来勾搭,还总说一些只要俩人合伙,就能超过灵丹堂的话。
这就让穆成扬陷入了一种迷茫之中。
一边,他想好好行医,做一名良医,但另一边,他也难免会想,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把穆家的骨科专业好好做一做,像师妹一样,做到既有名,也有利。
而他痛苦的是,如果想做,就得跟张柔佳合作才能做大,可张柔佳是要借助她干爹的关系和人脉,而她和她干爹间的肮脏关系,又是穆成扬所不齿的。
因为张柔佳是他的初恋,他心里有些袒护她,关于她认干爹,且跟干爹不清不白的事,穆成扬就一直没跟他爷爷讲过。
所以在他爷爷心目中,张柔佳不但学历高,还是个军医,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子,于是就总逼着穆成扬,让他早做准备,早点结婚。
只要等灵丹堂的三年期满,就跟张柔佳一起,把穆家的中医事业发扬光大。
穆成扬当然不可能跟张柔佳结婚,而且因为曾经美好的初恋如今变的既庸俗又市侩吧,居然还学会了玩弄人心,而既消沉又沮丧的。
他之所以颓废,不是因为被张柔佳诱惑了,堕落了。
而是因为他没想到,自己大学时代爱了整整四年,就连牵个手都小心翼翼的女孩子,却原来,竟然是只要男人有权力,有利用价值,就唾手可得的。
他因此而消沉了一段时间,但终于,他在最近想通了。
关于将来何去何存的事他还没想过,但他看到小青报了夜大,每天晚上乐滋滋的去上学,他觉得自己也不能再颓废下去了,于是打算把张柔佳的底细跟穆老爷子谈一谈,然后,他就打算正式跟小青求婚,结婚了。
人活一辈子,穆成扬想来想去,觉得当个大夫治病,再娶个媳妇儿,从此安于天命,也挺好的。
但林白青翻开笔记本,第一句话就把穆成扬给惊呆了。
她说:“师哥,师姐,咱们灵丹堂马上就要成立民营医院了,要想注册,就得先确立股权,有20%的净利润是属于顾家的,这个不能动,但是,剩下的80%属于我,而在剩下的80%中,我打算分出一部分来,就管理,财务和医疗方面做一个细分,大体分下来,会有十个分类,每一分类占2%的净利润,毕竟咱们是一家人,我现在来讲一下具体是哪些分工,你们要觉得能兼起来的,那2%的利润,我就直接划归你们了。”
穆成扬立刻说:“小师妹你可要想清楚,2%在你现在看来没啥,但真等医院开张,营业了,有利润了,它有可能就是一万,十万,乃至一百万。”
不过刘大夫却举起了手,说:“我是顾明的徒弟,也陪着白青这么长时间了,等医院开张,我占一分子是应该的,就采购吧,可以把它交给我。”
她又对穆成扬说:“你是不是傻呀,她要分你一万的前提是她自己能赚二十万,而要分你十万,她自己得赚二百万,只要你把事情做好了,有钱为啥不赚?”
林白青笑着说:“师姐说的没错。盘子大了,钱就不是一个人能赚的了的了,医院开起来,也不是我一个人能盯得了的,咱们大家要一起,齐心协力才能把它干起来。”
小青也举起了手:“我不但可以做财务,我还能做管理,管人事,姐,这些事情你都可以交给我。”又说:“不用给我分钱,咱是一家人,不算钱的账。”
林白青笑着说:“傻丫头,亲兄弟还要明算账呢,钱的账,该算必须算。”
穆成扬算是明白过来了,林白青这是要分初始股权,而一家私营医院,是有可能做上市的,它的初始股权,其价值也是不可估量的。
他一下子就着急了:“那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