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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魔王露狐尾,撩拨娇娇苏断腿—— by一只棉棉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8-03

“我没事。”
容瑶说:“容妃娘娘今日叫我过去是……是觉得我蔻丹涂得好,便又让我给她涂了一次。”
“吓死我们了,你没事就好。”
幸好是司风穿到了这容妃娘娘身上,不然她好不好还当真是要看运气了。
今夜是薄荷守夜。
容瑶站在大殿门口,瞧着悬挂在夜幕之上的那轮明月,还是一点一点的梳理今日发生的事儿。
目前已经确定了那个勾引她大哥的女鬼是千年前的般若公主,或许他们能出去的线索就在这般若公主身上。
不过如今有一点让人疑惑的事儿,史料中记载般若公主这个人性格性格嚣张跋扈,且十分的荒淫无道。
但根据这原主薄荷的记忆,般若公主并不是这样的人。
现在的般若公主性格温柔,待婢女也是十分的亲和,可以说是和史料上记载的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难不成是在成年之后才性情大变的?
容瑶正不解着想着,身后突然传来声响,她还未来得及转头,后脖颈猛地一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等到她再一次醒来,眼前是灯光昏暗的大殿,她下意识揉了揉眼睛,结果低头看见自己那毛绒绒的猫爪,吓得她一大跳。
什么情况?
她变成猫了?
容瑶抬头就看见一道黑色的身影缓步朝着不远处的床边逼近,他手中握着一把短匕首,想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容瑶正要喊出声,就听见床榻上的少女出声道:“十九?”
拿着匕首的那人听言不由吓了一跳,立马收起自己手中拿着的匕首,单膝跪地。
朦胧的薄纱帘后伸出一只白嫩纤细的手,般若轻轻的将床帘掀起,目光看向一旁跪在旁边的男人,她小脸闪过微微的困惑之意:“你怎么来了?”
男人单膝跪在地上,他低着头,暗自捏紧放在衣袖之下的匕首。
就在这时,一双白嫩的玉足闯入了他的眼底,他瞳孔猛地瞪大,急忙移开视线。
静月宫的地上都铺上了一层毛毯,所以般若赤脚走在地上并不会觉得冷。
“你是又想吃梨花糖吗?”少女问他。
十九跪在地上低着头,般若知道他是个哑巴不会说话,笑着从一侧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木盒子。
“你以后要是想吃糖了就白天来找我哦,你晚上穿成这样来的话,要是被御林军看见了,会把你当成刺客的。”
般若从木盒子拿出几颗梨花糖递给了他,“糖,给你。”
十九抬眸,目光落在少女掌中糖纸包着的几颗梨花糖上,他抿了抿唇,一把拿过少女手中的梨花糖,动作莫名有些粗鲁。
正要离开时,衣袖突然被少女拉了一下。
“你,等一下。”
般若踮起脚尖,小手伸向他的脑袋,她靠得他近极了,少女身上那淡淡的香气飘入他的鼻尖。
十九僵硬着身子,他脸颊有些热,浑身上下都涌上了一层不舒服。
“你瞧。”
般若将从他头上拿来的东西举在他的面前,是一根小草,插在他的头上。
般若:“你之前是去哪里了呀?头发上都沾上草了。”
十九目光盯着少女指间捏着的那根小草上。
他去杀人了,并且他的刀刃上沾着的血还没擦掉,今夜她的血本应该也沾上他的刀刃的。
般若转个身再回头的功夫,站在原地的男人已经不见了,她看了看面前半敞的窗户,不由的呢喃道:“好奇怪的人呀。”
“喵~”
般若瞧着不远处软榻上的白猫,笑着走过去将它抱在怀里,“小白你怎么跑到这边来了,快去跟姐姐睡觉好不好?”
容瑶被少女抱在怀里,她挣扎了好一会儿没挣扎开,最后认命的被少女给塞进了被子里。
容瑶不明白,她怎么就脑袋一痛眼前一黑的功夫,然后她就变成一只猫了?
不过最令人怀疑的还是方才那个叫十九的男人,她方才亲眼所见他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很显然就是想要杀般若。
容瑶本想着等般若睡着之后她再悄咪咪的跑出来,可没想到她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等再一次醒来外头的天色已是蒙蒙亮。
容瑶伸出自己的爪子看了看,很悲凉的发现还是猫爪。
她心里认命的叹了一口气,根据记忆来到容妃所在的承欢殿,吃力的跳上了窗沿。
见阿修和司风都在,急忙开口道:“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我找了一点线索,那个般若公主身边叫十九的侍卫很不一般!】
司风瞧着站在窗台上叫不停的白猫,对着殷阎修道:“这猫疯了?”
作者的话:
容瑶:服了,你个老六!

【司风你是傻了吗?我是容瑶!】
“这猫……”司风见站在窗台上喵个不停的白猫,虽然他听不懂它的猫言猫语,但怎么听都感觉它喵的都不是什么好话。
“是不是在骂人呀?”
骂你个大头鬼!
容瑶正要朝着他打过去,突然瞥见自己那变得毛绒绒的猫爪。
她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这时她才突然想起来她现在是变成猫了。
不是吧!她现在变成猫了不能说人话了?!
“是瑶瑶。”殷阎修伸手将窗台上的猫抱进怀里。
“瑶瑶?”司风瞪大了眼睛,震惊瞧着殷阎修怀中的猫,不敢相信道:“你说这白猫是瑶瑶?”
容瑶:“喵喵喵!”
【就是我!】
不过……
容瑶看着将如今身为猫的她抱在怀里的殷阎修,他是怎么知道这个猫是她的?难不成这家伙还听得懂猫话?
“瑶瑶说她发现了一个线索,她说般若公主身边那个叫十九的侍卫很不一般。”
见殷阎修将她的话说出来,不仅容瑶惊呆了,连司风也一脸震惊道:“她都成这样了,你还能听得懂她说话?”
殷阎修瞧着怀里头的白猫儿那杏仁大的猫眼直直的盯着他,他伸手捏住她的小猫儿,指腹间轻轻的揉捏着,“自然听得懂。”
痒。容瑶觉得此刻自己的猫耳朵被某人摸的有些莫名的痒。
扑腾着自己的小短猫腿要挣脱,却被某人抱得更紧了。
“不给碰?”他低声问道。
容瑶还没回答,就听见某人轻咬了一口她的猫耳朵低声说:“偏要碰。”
容瑶怀疑他是不是在报复她先前撸他尾巴和耳朵,所以如此她变成了猫,他就故意摸她耳朵和尾巴,更过分的他还不停的捏着她那圆滚滚的猫肚子。
容瑶:“喵喵喵喵喵!”
【阿修,你混蛋!】
司风:“瑶瑶又说啥了?”
殷阎修:“她说让你滚蛋。”
司风:“……”
容瑶:“?”
“喵喵喵喵喵喵喵。”
【阿修你不要胡说。】
见瑶瑶对着某人喵个不停,司风感觉瑶瑶好像并不是让他滚,而是让殷阎修这个家伙滚吧。
瞧着猫儿凶神恶煞对着自己喵个不停的样子,殷阎修失笑了声,然后他的手轻轻固定住她的两只猫爪,手肘压住她的两只猫腿。
在动物的世界中,肚皮是最柔软脆弱的地方,见某人将她固定成肚皮朝上的姿势,容瑶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个姿势她太熟悉了,每次她想吸桃桃的时候,就会把桃桃拉过来,狠狠的揉着它身上的毛毛。
殷阎修这个家伙不会是想吸……猫吧!
“喵——”
容瑶尖叫了一声,后面的喵声戛然而止。
殷阎修将整张脸揉埋进她那毛绒绒的肚皮,不停的蹭着她。
司风抬眸瞧见的就是大型的吸猫犯罪现场。
瑶瑶,不,现在应该是白 瑶瑶 猫,被某人压在四肢蹭个不停。
它那柔软的猫爪抵在某人的脸上,试图想要将他推开,可她是人的时候都推不开他,更别提如今变成猫了。
真是个禽兽! 司风心想道。
“喵喵喵喵!”
【司风救我。】
容瑶哑着猫嗓的朝着不远处的司风叫唤了声,司风似乎是听出来她向他求救的意味。
可是……
“呜呜呜,瑶瑶我也想救你,可是……我不能背叛兄弟。”
不能背叛兄弟还是他的说辞,最重要的是他打不过殷阎修,呜呜呜。
容瑶:“喵¥%……#¥……¥%%……”
殷阎修蹭着少女那毛绒绒的肚皮,听着少女骂骂咧咧的声音,如今她这骂骂咧咧的猫语他也实在是听不懂了。
“明明是人的时候那么可爱,怎么成猫了瑶瑶就变得那么凶了?”
殷阎修捏着她一直按在他脸上的猫爪,那猫爪上的肉垫都是粉粉,瞧着可爱极了。
他正要亲上去的时候,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然后那圆滚滚的白猫已然是变成了一个少女模样。
而殷阎修也恢复了原貌,少年身穿着一袭黑衣,容瑶整个人都坐在他的腿上。
掌中毛绒绒的触感已然是变成了柔软的触感,殷阎修目光上移,落在少女那微微红润的小脸上。
容瑶低眸,瞧着少年的大掌压在她柔软的胸口,她瞪大眸子,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你混蛋!”
“啪——”
那挺响亮的一道巴掌声的,听得一旁的司风都吓了一跳。
不过被少女打了一巴掌的殷阎修倒是没什么反应,他低垂着眼眸,白皙的脸颊浮现了微红的指印。
他不仅没生气,反而还握住少女扇他巴掌的那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一旁的司风一副见了鬼的样子,难道……这就是爱情吗?
真是太可怕了!
就在这时,四周的景物开始扭曲,顷刻间周围陷入了一片昏暗。
殷阎修放在锦囊中的罗盘剧烈震动,他将罗盘拿出来之后,罗盘的指针朝着他们的正前方不断转动。
一团红雾逐渐凝聚,而后红雾之中出现了一道黑色的身影。
那人身着着一袭黑衣,脸上戴着黑色的面罩,面罩遮住了他的一大半脸,徒留出那双冰冷的眼眸。
罗盘上的指针指着他。
是鬼气,他的四周弥漫着浓重鬼气。
殷阎修掌间正要召唤出剑时,那人缓缓的抬起头,幽暗仿若一潭死水的眸子紧盯着他们。
他轻轻一挥手,半空中浮现出一行字:【我并无恶意】
“你并无恶意?”司风瞧着男人周身弥漫的红雾,道:“莫非不是那女鬼将我们拉入镜中,而是你!”
那人轻点了点头。
“那你还说你没有恶意?”
若不是惧怕他周身那强大的鬼气,司风铁定要跳起来去揍他了。
【我想请你们帮帮我】
半空中又浮现出了一行字。
司风:“请我们帮你?我们怎么帮你?”
容瑶看着男人露出来的那双眼睛,发现他的身形好像和闯入寝殿想要刺杀般若公主的男人十分吻合。
容瑶问他:“你是十九?”

第75章 小公主哭着不想喝药
“十九?十九是谁呀?”司风不解的问道,忽地想起少女先前说的线索,“般若公主身边的那个侍卫?”
不远处的黑衣男人点了点头。
容瑶问他,“你是不是不会说话呀?”
那人又点了点头。
容瑶心中一惊,不会说话的哑巴、月牙刀、红雾,还差一个遮住全脸的面具,就和某人上辈子成为魔王之后,那个巨讨人厌的手下战月一模一样了!
“你该不会叫……战月吧?”容瑶问道。
男人摇了摇头。
容瑶见此松了一口气,吓死她了。
随后他的面前又浮现出了几行字。
【公主人很好】
【有人假扮了她】
【假扮她的人是我的母亲】
“你的母亲假扮公主?”容瑶此话一出,就见男人周身弥漫的红雾突然朝着他们涌了过来。
殷阎修冷眸一闪,拔出手中的剑,剑身溢出来的金光,惹得朝着他们涌来的红雾惊恐的往后退了几分。
【我并不恶意】
“我们凭什么帮你?”殷阎修冷眼看着他。
男人漆黑的眸子落在少年身上,他已经感受到了,在他们三人之中,这个少年的实力是最强的,甚至于他还感觉到了他身上的还未长成的妖骨气息。
是赤蛇吗?那个上古时期可化龙的血脉。
【你若帮我,事成之后我愿永生效忠于你。】
说着,男人便已经对着少年单膝跪地。
殷阎修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许久,随后收起出鞘的剑,那红雾朝着他们铺天盖地的袭来。
男人名叫十九,他的母亲是一个名叫拜罗的医师。
两人自西域来到南国,拜罗精通医术,因为强大的医术,来到南国后短短三个月,便受到了万人追捧,她拜罗医师的名号响遍了整个南国。
南国圣上有一爱女,名叫般若,生来便体弱,听闻拜罗医师医术高超,特派人将她请入宫中为公主医治。
司风恢复意识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眼前这番场景。
轻薄的纱帘之后,少女端坐在床榻上,一声声轻咳声隔着纱帘传来。
宫女将纱帘掀起,露出少女那张倾城绝色容颜。
司风看此不由的愣了一下,这不是瑶瑶吗?
他想要喊出声,却发现此刻他自己的身体呈现透明形状,压根无人看见他和听得他说话。
此刻的容瑶已然是成为了般若公主,而殷阎修则是成为了那名叫十九的男人。
司风后知后觉,敢情他们俩现在在镜中的定位是主角,而他在这镜中的定位只是一个炮灰?!
“你就是我父皇为我请来的医师吗?”少女娇软的声音传来,悦耳的不太像话。
拜罗跪在地上,听见声音抬头望着少女那绝色的容貌,眼中不由的闪过浓浓的惊艳。
好美的一张脸……
“咳咳……”
她不自觉的看入了神,直到少女的轻咳声拉回了她的思绪,她这才回过神来,恭敬道:“是的公主殿下。”
少女白嫩纤细的手伸了过来,拜罗跪在地上,伸出手按上少女的手腕。
看着自己千辛万苦保养的肌肤,在少女白嫩的肌肤之下显得黯然失色,拜罗闪了闪眸子,心中忽地升起了嫉妒之意。
这样一张绝色脸蛋出现在一个病秧子身上,着实可惜。
哪怕偶尔嫉妒之意横生,但拜罗还是禀着一个医者仅剩的良心,专心为少女医治,直到……
“你是拜罗医师的儿子吗?”
三月繁花盛放的后花园,少女一袭淡绿色衣裙,坐在椅子上,她看着给她送了好几次药来的男人,不解的问道。
男人点了点头,也许是少女盯着他的目光太过于炙热,他不自觉的移开了目光,将自己脸上戴着的面罩往上移了移。
男人放下药碗便走了,般若见他走的如此匆忙,还未来得及叫住他,他的身影便已经在她的眼前消失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呀!”
男人每每给她送完药之后,走得都很匆忙,在他也不知道多少次放下药碗打算离开时,少女终于拽住了他的衣袖。
他迈步的动作一顿,缓缓转头便撞进了少女那清澈眸子里。
少女将掌中的一颗糖递到了他面前,“你吃梨花糖吗?”
她发现他每次来给她送药时,视线好像都会在放梨花糖的盘子上多停留一会儿。
男人盯着少女掌中的糖,幽暗眸子闪了闪,然后伸手拿过少女掌中的梨花糖。
般若瞧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笑着塞了一颗糖放进嘴里,“不爱说话的人喜欢吃糖呢。”
十九并不喜欢吃糖,也不喜欢吃梨花糖,他只是发现她一吃糖的时候好像笑得格外开心。
所以吃这个糖会变得开心吗?
他盯着掌中少女送给他的梨花糖看了好一会儿,随后将糖纸撕开塞进了嘴里,因为他握在手中时间久了,糖有些化了,吃进嘴里的时候有些黏糊糊。
他眉头轻拧了拧,这糖一点也不好吃,甜腻的有些过分。
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喜欢吃。
十九虽然不喜欢吃这个梨花糖,但许是因为她第一次给他糖的时候他接受了,所以往后他每每给他给她送药的时候,她都会给他一颗糖。
有时候她忘记了,他甚至于还会站在一旁等她。
“咳咳……我不想喝了,这个药好苦!”般若才喝了一小半便喝不下去了,推搡着让宫女把药拿开。
宫女跪在地上,劝说着:“殿下听话,喝了药身子才会好的,等您喝完药奴婢去拿梨花糖给您好不好?”
内室之中,少女抽泣声隔着纱帘传来,她哭得好像更凶了,咳得也更凶了。
十九站在门口不知等了多久,才见宫女将少女喝完的药碗递给了他。
今日他没见到她,只见到了小公主喝完的药碗。
“快去给公主拿梨花糖来。”
十九走得时候还听见大殿里头的宫女说这话。
她为什么吃喝完药要吃梨花糖?是因为药苦吗?他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碗,小公主大抵是嫌药苦,还留了小小半口在碗底。
褐色的药汁沉浸在瓷白的碗上,他回想起小公主每每喝药时,那被药汁浸湿的红唇。
他突然有些口干舌燥,然后鬼使神差的端起手中的药碗,将只剩下小小半口的药汁喝了下去……

十九一连好几日给小公主送药,都未见到小公主人。
隔着轻薄纱帘,少女止不住的咳嗽声传来,她好像病的更加重了……
回到药阁,十九思索了好一会儿,进了女人制药的房间,走到放置各种草药的架子前。
正要伸手时,身后响起了女人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十九收回手,转身便看见女人迈着步子走到他跟前。
拜罗:“你在找药?”
十九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卷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了自己手腕上有些狰狞的血淋伤口。
拜罗瞧着他那血淋淋伤口不由皱了一下眉头,“怎么弄成这样了?”
拜罗知道他不会说话,问了也是白问,随手从一侧的瓶瓶罐罐中拿出了一个小白瓶递给他。
十九接过正要离开,便听见女人道:“我的药材用完了,你今晚帮我去弄点新的来。不如就那个小公主吧,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
女人口中所说的药材是少女的心头血,用少女的心头血炼制出来的药,可让她青春永驻。
拜罗表面是医师,但其实她是一个巫医,一直以来她都是用的这个法子使自己青春永驻,而十九便是她取心头血的那把无情利刃。
深夜,鬼影幢幢。
偌大的寝殿内只点了一盏蜡烛,男人无声翻进了大殿,来到少女的床榻边,他手中冰冷的刀刃缓缓掀开遮住里头风光的薄纱。
这是他时隔十一日再一次见到小公主,少女紧闭着双眸,熟睡的容颜像个恬静的睡美人,美得不像话。
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白色寝衣,被子只盖到腰处,上方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那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白得晃眼。
十九盯着她这副睡颜,不知怎么他突然有些呼吸急促,手中的匕首差点儿拿不稳。
少女裸露在外的脖颈脆弱无比,明明只要轻轻一用力他就可以轻易折断。
可直到他的手落在她的脖颈处,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感觉到掌中那柔软细滑的触感,他从来都不知道有人的肌肤触感能软成这般。
“唔……”
睡梦中的小公主不知是梦到了什么,突然轻嘤了一声,原本紧闭的红唇无声开合着嘟囔了几句,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盯着少女那红艳的唇,他目光紧紧盯着她,喉结滚了滚。
然后,他鬼使神差的将粗粝的指腹落在了少女的唇上,轻碾了碾,不知不觉间他的指腹无意滑入了少女的檀口,那湿滑滚烫的触感令他浑身一颤。
下一秒,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猛地后退了几步,面罩之下的脸上闪过了几道惊慌。
他退了大概三米远,正要离开时,突然想到少女嘴角处那一丝晶莹的,正要折回帮她擦拭干净时。
“十九?”
少女的声音自纱帘后响起,他吓得浑身一震,猛地跪了下去。
般若掀开帘子,瞧着跪在地上的男人,眼中闪过微微的困惑之意:“你怎么来了?”
见他不语,般若起身下了地,“你是又想吃梨花糖吗?”
少女那双白嫩的玉足闯入他的眼底,他瞳孔猛地瞪大,急忙移开视线。
“你以后要是想吃糖了就白天来找我哦,你晚上穿成这样来的话,要是被御林军看见了,会把你当成刺客的。”
少女从木盒子拿出几颗梨花糖递给了他,“糖,给你。”
十九瞧着少女掌中的糖,他抿了抿唇,拿过少女手中的梨花糖,动作莫名有些粗鲁。
正要转身离开时,少女突然拉住他的衣袖,“你,等一下。”
他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少女已经靠近他,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飘入他的鼻间,令他脑子一片空白。
“你瞧。”少女将从他头上拿下来的一根小草递到他的面前,“你之前是去哪里了?头发上都沾上草了。”
男人目光看着少女手中捏着的那根小草,视线不自觉的落在她的唇上。
他的右手指腹似乎还能感觉到方才那湿滑柔软的触感,似乎是有一团火往下身的某处涌了过去。
他僵硬着身子,面上闪现出几丝狼狈,趁着少女转身之际,他快速从窗户跳了出去。
清晨,天刚破晓,
男人身上带着一丝血气回来,将手中的琉璃小瓶子递给了半卧在床上的女人。
拜罗瞧着琉璃瓶中那鲜红的液体,不由的勾起红唇笑了笑。
她起身轻摸了摸男人的头,笑道:“不愧是娘亲的好儿子,你办事娘亲永远放心。”
女人笑着打开了琉璃瓶盖,放在鼻尖闻了闻,下一秒她嘴角的笑意便凝固了……
这是他第一次忤逆她的话。
果真是红颜祸水,那位小公主的美貌居然让她这个向来杀人不眨眼的哑巴儿子都心生怜悯。
着实可笑!
“怎么?你喜欢她?”
男人眼眸闪了闪,随后立马摇了摇头。
女人笑了声:“阿九你怕什么?你若是喜欢她,那娘亲就不杀她了,好不好?”
男人听言,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她一眼。
女人见此目光猛地冷了下来,忽地抬脚踹中他的胸膛,怒骂道:“你个没出息的蠢货,一个将死之人居然把你迷成这个样子!我倒要看看没有我的汤药续命,她还能活几日!”
那皇帝坚信以她拜罗医师的名号定然能医治好她的女儿,哪怕她给她的女儿喂下的是慢性毒药。
拜罗等着那短命的小公主喝下她的毒药在梦中神不知鬼不觉的玉陨。
可没想到过了几日后,她不仅没等到小公主玉陨的消息,反而等来了小公主身子好转的消息。
身子好转的小公主如今不仅不咳了,连同气息也红润了不少。
为此南国帝王龙颜大悦,还封了她南国第一金牌医师的名号。
阳春三月,帝王园林狩猎,未曾在文武百官面前外头露过面的般若公主第一次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少女一袭鹅黄色的衣裙,端坐在席间,未施粉黛的小脸素白净雅,美得仿若九天之上不染凡尘的仙子。

第77章 司风:服了,真的无语
拜罗快要被气死了,不用想就知道定然是她那个为色所迷的哑巴儿子帮了她。
他用了什么救了那个短命公主?
是他用了自己的血吗?
她都从来舍不得用他的血,他倒是毫不吝啬的给了那短命小公主。
他想要留那小公主一条命是吗?那她……便要弄死她!
发了疯的妖兽出现的很突然,是一只巨大的黑熊,它身上围绕着浓浓的祟气,一看便是中了邪。
它就这般闯入了营地,一时之间整个营地尖叫声四起,小公主坐着的马儿受了惊,失控的朝着营地外头驶去。
小公主吓得脸色苍白,死死的拽着缰绳,因为以这马儿奔跑的速度她要是脱了手,定然要摔个粉身碎骨。
发了疯的马儿直冲向最北边,而不远处正是一处万丈崖。
般若紧紧的闭上眼睛,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就要命不久时,身后突然传来马蹄声。
她顶着狂风转过头时,只看见那一处黑色的衣角,而后腰间一紧,她猛地被男人扯进了怀里。
但还是来不及了,狂奔的马儿刹不住车,两人双双朝着悬崖跌去……
“咳咳……”
般若醒来时,四周一片昏暗,她隐约闻到了潮湿的泥土味。
身上是硬邦邦的触感,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黑色的衣料,视线再往上便是男人被面罩遮住的大半张脸,他紧闭着双眸。
这时她才发现她整个人都躺在他的怀里。
“十九。”
小公主盯着男人的脸,缓缓开口道。
是他救了她。
听着少女的轻唤声,男人缓缓的睁开眼。
这时,小公主才注意到男人那血淋淋的右手,他的手指上沾满了鲜血碎石和泥土,甚至于有几只指盖都血淋淋的翻了出来。
如今他们两人所在的地方应该是悬崖下的某一个悬空的山洞,他应该是一手抱着她,一手爬上来,所以手才会伤成这样的。
看着他血淋淋的伤口,少女抱着他的手哭得泣不成声,“你没必要救我的。”
十九瞧着她哭得泪流满面的样子,伸出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抚摸上她的脸,用指腹轻轻地擦着她眼角的泪花。
他那双幽暗的眸子似乎是在说:别哭。
小公主从小深养在宫里,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她一边哭着一边用手帕给他包扎伤口。
虽然他不能说话,但是他的手伤成这样一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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