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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魔王露狐尾,撩拨娇娇苏断腿—— by一只棉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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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正的冯奎?”容瑶琢磨着少年这话中的意思。
然后,他们便见站在暗处的许朝往趴在书桌上的冯奎面前扔了一样东西。
冯奎被惊醒,看着石头上绑着的粉色发带和一张纸条,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宛娘!”
他认识绑在这上头的发带,这发带是宛娘先前一直绑在头上的那根。
“宛娘,是你吗?”
冯奎站起身环顾四周,见空无一人,随后他看着面前的纸条,赶紧将其打开,只见纸条上只写了一行字:今夜子时后山见。
宛娘的字都是他教的,所以他一眼便认出了这上面是宛娘的字迹。
他将纸条护在胸口,眼中微微闪着光,“半年了,宛娘你究竟是去了哪?我好想你……”
容瑶看着悲痛万分的冯奎,又看了看站在暗处那眼神冰冷的许朝,心中隐约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虽然纸条中约定的是今夜子时,但是冯奎思念至深,亥时便已经是早早的到了后山。
黑夜弥漫,山林寂静,风中摇摆的树枝在黑夜里就像是阴森恐怖的鬼爪一般。
冯奎不知是等了多久,后面的脚步声逼近,他眼中闪过欣喜,“宛娘!”
他激动的转过头,结果还没有看清身后究竟那人是不是他的宛娘,后脑勺一阵剧痛袭来,他被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殷红的鲜血从他的后脑勺涌出,浸湿了身下的土壤。
站在他身后的少年身穿着一袭黑衣,他手里拿着一个正滴着血的锤子,面上缠着纱布,徒留出那一双冰冷阴狠的眼睛。
随后,容瑶看着许朝拿出那把沾了浓重鬼气的短匕,用那把刀割下了冯奎的脸皮……
容瑶见此大惊,她本以为这换脸之术只存在于书上,可没想到今日居然能亲眼看到这换脸之术。
“若是害怕就别看。”
耳边传来少年低哑的嗓音,被吓到的容瑶低头一眼,就见殷阎修又变成了那条赤金色的小蛇,长长的身子缠绕在她的手臂上。
“我……才没有害怕!”少女鼓着腮帮子反驳道。
容瑶看着变成一条赤金色小蛇的殷阎修,没忍住伸手摸了摸。
他的蛇脑袋便转了过来,那绿豆大的金色瞳孔朝着她看了过来,微微吐了吐蛇信子,那丝丝的声音似乎是在警告。
但容瑶像是没看见似得,又忍不住捏了捏它的身子,触感是冰冰凉凉的,还有些软,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硬。
她又往下捏了捏,下一秒就见它突然张嘴朝着她的手扑了过去,它那微凉的蛇信子落在她娇嫩的手臂上,终究还是没张嘴咬她。
“你干嘛呀?”
容瑶看着突然变脸的殷阎修,一脸的懵,看着它从她的手臂游到了地上。
这家伙怎么说变脸就变脸的,摸都不给摸一下,真是小气!
容瑶忍不住的想着,但是下一秒,她看了看她方才摸它的尾巴上面一点的位置,她突然间想到蛇的生殖器好像就在刚刚她摸它的那个位置……
意识到自己方才似乎是摸到了不该摸的位置,容瑶的小脸瞬间红了。
宛娘被许朝囚禁的第六个月零三天,她获救了。
紧闭的屋门被推开。
“宛娘!”熟悉的声音响起,宛娘睁开眼睛,她日思夜想的那张脸就出现在她的面前。
“阿……奎?”
少女虚弱的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这张脸,缓缓的伸手摸了摸,生怕如今这人只是她幻想的一场梦。
“是我。”
男人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吻,然后解开绑在她脚上的铁链,将她从床上抱起。
“宛娘,我带你回家。”
许朝假扮成冯奎的模样,开始模仿他的一切,模仿他的声音、模仿他的一举一动,他试图骗过所有人,但他始终不是冯奎,永远也不可能真正的成为他。
深秋,寂静的枝头树枝蔓延,秋风中卷着微微泛起红的枫叶轻轻落在坐在院中少女的怀里。
一只手从身后伸了过来,少女被吓得颤抖了一下,直到身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宛娘,是我。”
“阿奎……”宛娘转头看着熟悉的那张脸,这才定下了心来。
冯奎从身后抱住她,亲亲了她的脸颊,“叫我二郎,宛娘,我们之前说好的。”
因为阿奎和阿朝这个可怕的名字里头都有一个阿字,所以为了让少女忘记曾经阿朝给她带来的可怕经历,他特意让她换个称呼叫他。
“二郎。”宛娘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她的双手很凉,身子隐约有些发抖。
“宛娘别怕,那个人已经死了。”冯奎握着少女的手,放在唇边安抚的亲了亲,“他不会再出现伤害你了,别怕好吗?”
许朝死了,在她被冯奎找到的同一天,他在山林中被野兽意外咬死,全身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乖,我们下个月就成婚,宛娘你先前说过的,想成为最美的新娘的。”
“我……我们解除婚约吧。”
闻言,男人瞬间变了脸色,“你在说什么?”
那瞬间阴冷下来的语气不由的吓得少女心头一颤。
下一秒他注意到了自己冷下来的言语,立马恢复了正常,将少女抱在怀里,语气近乎于哀求道:“宛娘,我们不要开玩笑好不好?我真的很爱你。”
宛娘没有言语,只是眼中闪着泪花看着他。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马开口道:“我不在乎的,宛娘你知道我不在乎这些的!”
宛娘眼中闪着泪花,回想起下人们背地里所说的话,颤抖着身子道:“不会有男人愿意娶一个身子脏了的女人。”
“我和那些男人不一样,宛娘,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我不在乎的……”冯奎将少女抱在怀里,安抚的顺着她的后背,“我们成婚好不好?不解除婚约好不好?”
男人那近乎于卑微的语气令少女眼泪流的更加多了,她紧紧的抱着他点了点头,“嗯……”
听言,抱着她的男人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终于能得到宛娘了,由身到心,他要她全都属于他!
“呸!不要脸的恶臭男人!”容瑶看此忍不住咒骂道。
她这辈子都没见到这般厚颜无耻之人,他杀了冯奎,假扮成冯奎的样子,只为了让宛娘爱他!
这样扭曲的爱,他根本就不配得不到宛娘的爱。
扭曲的谎言终有一天会被拆穿。
这一日,宛娘特意做了羹汤打算送到书房,刚走到书房便听见了猫的惨叫声。
“嗷呜……”
团子趴在地上,朝着一旁的冯奎龇牙咧嘴,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危险。
冯奎站在那儿,捂着被猫爪挠伤的手臂,脸上泛着阴狠之意。
“二郎……”
直到门口传来少女的声音,他这才回过神,收敛起自己脸上的阴狠之意,温柔的走到她的面前。
“宛娘你怎么来啦?”
对上男人那温柔的面容,方才他脸上露出的狠厉仿佛是她一瞬间的错觉一般。

第26章 她本以为会是福报,可没想到却是灾祸
宛娘视线落在男人那被团子抓伤的手臂上,赶紧将手里的托盘放下,查看男人手臂上的抓痕,“怎么那么不小心呀?”
“跟团子玩闹,它不小心抓到的。”冯奎说着,面露出不太自然的神色,想要用衣袖将伤痕遮挡,却被宛娘给强行抓住。
“流血了,我去给你拿药箱。”
冯奎:“好,辛苦宛娘你了。”
团子是四年前他们两人外出游玩时在路上捡到的,性情一直很温顺乖巧,明明怎么摸都不会乱咬人的,怎么如今突然却……
宛娘拿出药箱给男人的手臂上药,上好药之后她抱起地上犯了错的团子,轻抚着它的脑袋将它抱到男人的跟前,想让它给男人道个歉。
可谁知她刚将它抱到男人的面前,就见团子突然全身炸毛、竖起尾巴对着坐在那人的冯奎龇牙咧嘴,挣扎间它的爪子一不小心划伤了宛娘的手臂。
“啊——”宛娘吃痛出声。
“宛娘!”一旁的冯奎看此立马变了脸色,一脚将团子重重的踢到了一旁,满脸紧张的前来查看宛娘手里的伤势。
当他看见少女手臂上那一条猫爪的红痕时,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该死!真是个不认主的畜生!”
听着男人这番话,宛娘心头颤了颤,抬起眸子看他。
她与冯奎自小一起长大,他向来性子温和,哪怕下人犯了天大的错他都从未生气成这般样子,更何况今日犯错的还是他之前一直喜欢的猫儿。
此刻,宛娘觉得面前的冯奎陌生极了,除了那张脸,他再也不像之前的他了……
愤怒中的男人没有注意到少女那惊恐的眼神,他心疼的给她上了药包扎好,完事后还不忘温柔的亲了亲她的小手,“宛娘,不疼。”
看着这熟悉的动作,宛娘瞬间通体恶寒,这样的动作、这样的神情,像极了那个人!
不……不会的!
他明明已经死了,被野兽给活活咬死了呀!
如今这人分明就是她的阿奎,这张脸她绝对不会认错的,可为什么……
“怎么哭了?”
冯奎抬眸,见少女红着眼,眸子闪着泪花,他心疼的伸手用指腹给她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宛娘对上男人那温柔的眼神,此刻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冷的厉害。
团子死了,死在了府中后院的池塘里,被人发现时已经是断气了。
宛娘看着仆人将团子湿漉漉的身体打捞上来,哭得泣不成声。
冯奎将她抱在怀里,安抚的拍着哭得泣不成声的少女,“宛娘别哭了,我一定会查明是谁害死了团子。”
容瑶瞧着男人那番贼喊捉贼的模样,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呸,坏蛋!团子不就是你昨天半夜把按在湖里淹死的吗?!”
只可惜男人并不能听见他咒骂的话。
宛娘哭得很伤心,抱着团子湿漉漉的身体哭得泣不成声,最后直接太伤心而晕了过去。
冯奎将哭晕过去的少女抱起,打算将她抱回房间。
一旁的管事开口问道:“少爷,这团子的身体要怎么处理?”
男人眼神冰冷的落在那只死猫身上,眼中闪着浓浓的厌恶,“拿出去扔了。”
管事听言微微错愕了一下,就随意的扔了吗?他以为以少爷和未来少夫人喜爱团子的程度,会好好的葬一下的。
被男人抱在怀里假装昏睡的宛娘听了这话,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
此时抱着她的这个男人,他长着跟阿奎一模一样的脸,但她知道他并不是他……
半个月后,是两人的成婚之日。
和容瑶之前在第四重幻境里所看见的一样,冯府张灯结彩,到处挂着红灯笼、贴着大红囍字。
她看着宛娘将一把短匕藏在袖子里。
她打算在新婚夜杀掉假冒冯奎的许朝?
沉浸在终于娶到心爱之人喜悦中的许朝并不知道,这一夜等待他的究竟是什么。
入夜,宾客渐散,许朝被灌了不少酒,他脚步漂浮的往洞房的方向走去。
他终于是走到了洞房门口,下意识的要推门而入,但那扇紧闭的房门却怎么也推不开。
“宛娘,你在里面吗?给我开门好不好?”
他不知是在门口敲了多久,那扇紧闭的房门终于被人从里头推开了。
推开门之后,身穿着一袭大红新服的宛娘就站在那儿,许朝面露出痴迷之色,张开怀抱就想将她拥入怀中。
宛娘不动声色的避让开他的触碰,男人眉头微皱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宛娘:“你身上酒味好重,我让人做了醒酒汤。”
“宛娘你真贤惠。”他笑着朝着她走了过去,她一时避让不开,被他拥了个满怀。
宛娘面露厌恶,想挣扎,但他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他暧昧的亲了亲她。
“宛娘,你身上好香呀!”
宛娘颤抖着双手将桌上的醒酒汤递到他的嘴边,她看着男人缓缓的启唇,眼看着他就要将醒酒汤喝下去,突然间一只微凉的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宛娘被吓得心头一颤。
随后,男人缓缓的抬起眸子,那双冰冷阴沉的眼盯着她,“宛娘,大喜的日子你怎么能给你夫君下毒药呢?”
“砰——”
宛娘吓得手一抖,汤碗落地顷刻间四分五裂,汤水溅湿了她大红的裙摆。
她眼中还未来的惊慌,后颈猛地被男人摁住,他那滚烫的唇朝着她压了过来。
“啪——”
宛娘抬手重重的一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男人的脸被她打向一侧,脸上立马浮现出了深深的巴掌印。
滚烫的热泪从少女的眼角滚落,她捂着胸口,嘶哑着嗓子问他:“冯奎呢!他在哪儿?他如今在哪儿?!”
“宛娘在说什么傻话,我不就在你的面前呀,我是冯奎呀!”
“不,你不是!”宛娘拼命的摇着头,“你是许朝!”
闻言,站在她面前笑的温柔的男人立马沉下了脸。
宛娘从衣袖里拿出那把她藏着的匕首,抵着他的胸膛,撕心裂肺的问他:“冯奎在哪儿?!”
许朝垂下眼,看着少女抵在他胸膛的那把匕首,突然扯开嘴角笑了笑,风轻云淡的吐出了声:“死了呀……”
他歪了一下头,笑的像条温柔毒蛇:“我用锤子把他打晕时他还没死,他睁眼睛看见我,还问我你在哪儿?你说可笑不可笑,我怎么可能会告诉他嘛!
他挣扎着要跑,我先是打断了他的两条腿,然后就是双手。你都不知道他到死都在念叨着你的名字,可让我嫉妒极了!后来,他身上的血腥味引来了山上的饿狼,我就把他赏给了那群饿狼,它们啃得欢喜极了,都不愿意来咬我了……”
眼前的男人笑得有多开心,宛娘就哭得有多绝望!
她错了!三年前她就不该救他这样的混蛋!她本以为救他会是福报,可没想到却是个灾祸!
她握着手中的匕首朝着他扎了过去,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拿开了。
他抱起她不顾她的挣扎将她压在红色的被褥上,冰冷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轻叹道:“宛娘呀,怎么那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不会看清人呢?”
“冯奎爱你吗?他只是喜欢你的脸而已。你说红姨她很好,可你知不知我原先的那张脸就是她亲手用刀划毁的。
她一个青楼女子,勾搭权贵怀了我,本以为可以母凭子贵,可没想到人家区区五十两银子就把她打发走了,你说她是不是很可笑呀?”

第27章 殷阎修捏住她的后颈,将她扯到了怀里
宛娘瞧着眼前穿着一袭大红喜服面容扭曲的男人,豆大的泪滴从眼角滑落,疯子!
“你这个疯子!”
宛娘伸手一把将他推开,许朝一个没坐稳竟真的被她给推倒到一旁。
他伸手抚了抚额,嘴角挂着阴沉怪异的冷笑呢喃着:“宛娘呀,你逃不掉的,何必……”
“咚”的一声巨响响起,正笑着说话的男人猛地身形一顿。
他僵硬的转过头,目光瞧着不远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少女,试探性的叫了声:“宛娘……”
少女面前的墙壁上,有一抹刺眼的血红,许朝颤抖着身子,一步步朝着少女走近,他将少女抱起,她的额头处有一片醒目的血窟窿。
许朝颤抖着身子,抚摸上少女秀清的脸庞,“宛娘……你别闹了好不好?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宛娘……”
他抖着指尖探上少女的鼻息,她已然是没了生息……
毫无生息的人儿从他手臂滑落,像个破碎的娃娃一般。
许朝坐在地上,他的眼中一片空洞,他就直愣愣的坐在地上,看着地上毫无生息的人儿,过了好一会儿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疯狂的呢喃道:“不……不会的!宛娘才不会死,宛娘才不会死,我那么爱她,她怎么能死!”
他不死心的按住少女的肩膀晃动,“宛娘,你给我醒来,我不允许你死!你若是不醒,信不信我把冯奎的尸骨挖出来鞭尸!”
她不是最爱冯奎了吗?
听到他这样对待冯奎的尸骨,她定要起来骂他了。
可是她没动,她就静静的躺在那儿,一动不动……
许朝瘫坐在地上,他终于意识到宛娘死了,是真的死了……
他抱着她的尸体哭的泣不成声,很快他的哭声便让仆人察觉到了异样,敲着门轻声询问他是发生了何事。
许朝停止了哭泣,看着站在门口的几道身影,他吻吻怀中人儿的已经凉了的唇,道:“地府太冷了,宛娘,我找些人下去陪你好不好?”
宛娘一死,许朝彻底的疯了,他手中拿着一把剑,顶着冯奎的那张脸,杀光了冯府上下的所有人。
整个冯府上下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他们两人被逼出了许朝的识海,回到幻境之中,贴在许朝额头上的灵符已然是燃尽了。
屋外狂风呼啸,整个屋子地动山摇,点着的烛火也被吹灭了,容瑶被晃的止不住往后退,差点儿就要摔倒时,好在一旁的殷阎修及时扶住了她。
容瑶看着穿着一袭白衣道服的少年,惊讶道“你身体能动了吗?”
“嗯。”殷阎修应了一声。
下一秒,许朝那阴沉沉的鬼魅声在四周响起,“宛娘一个人在下面好孤单呀……我要拉着你们一起下去陪她!”
容瑶:“呸,宛娘厌你恶你,你下去陪她简直就是脏了她的轮回路!”
“不……不会的!”男人听言颤抖着身子,目眦尽裂,“你胡说!我那么爱宛娘!宛娘她也一定爱我的!我是冯奎!宛娘最爱的就是冯奎了!”
“你不是冯奎!你是许朝,你妄想成为冯奎,你把掠夺和占有当做深情!可哪怕你假扮成他的样子,模仿他的一切,但你终究不是他,你也永远——成为不了他!”
容瑶一语戳中了男人的死穴,下一秒,妖风骤起,男人周身弥漫着万千鬼气。
一旁的殷阎修冷眸一闪,拿出一道符箓,抽出腰间的配剑,朝着要化身为厉鬼的许朝刺了过去。
少年的剑法一向凌厉,就像她先前看见他杀掉那只虎兽一般,又快又准。
他一剑刺中许朝的胸口,撕心裂肺的喊声在四面八方响起。
下一秒,眼前突然一道白光闪过,而后头顶上方的传音符传来声音:
“滴,恭喜52号、53号通过第四重幻境。这世间一切痴恋皆是由贪而起,贪痴欲念易让人迷失自我、善妒善恨、万恶集身。修道之人需引以为戒,摒弃这世间上的一切痴恋,匡扶正义,心道向善,正道永存!
目前第五重幻镜已开启,第五重幻境危险等级为五级,第一位成功通过第五重幻境者,将夺得此次除妖试炼榜首。”
第五重幻境的大门在眼前开启,容瑶正要进入第五重幻境,后颈突然被人给捏住了。
她转头对上殷阎修那意味不明的眸子,听见他开口问道:“你要进去第五重幻境?”
“你不去吗?”容瑶问他。
“没必要。”他说完便松开了她,转身离开。
容瑶看了看第五重幻境的大门,又看了看少年离开的背影,回想起方才传音符里说第五重幻境的危险等级为五级。
她抿了抿唇,自知自己的实力几斤几两,第四重幻境她都是靠殷阎修才通过的,第五重幻境他要是不去的,她一个人去铁定是通过不了的。
容瑶缩回了打算进去第五重幻境的脚,转身跟上了少年的步伐,“殷阎修,你等等我……”
两人一同出了幻境,如今也有不少弟子从幻境中出来了。
见他们两人出来,众人纷纷将视线落在了他们两人的身上。
不过容瑶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在场弟子的目光看向殷阎修时,多了几分的指指点点。
但殷阎修就像是没看见似得,面无表情的往前走。
突然面前有一个弟子挡住了她的去路,“瑶瑶师妹。”
容瑶轻点了点头,“是我,请问师兄你有事吗?”
“恭喜你成为首个通过第四重幻境的弟子,各位长老们要想见见你。”
“见我?”容瑶有点震惊,“可是我并不是一个人通过的,我是和殷……”
容瑶说着,抬头往前看时,却见原本在前面走着的殷阎修不见了,不知是去了何处。
弟子:“长老们只点名要见你一个人。”
弟子在前头领着容瑶去了前殿,在路过水面镜时,容瑶脸色白了白,只见水面镜中浮现的都是各弟子在第四重幻境的场景。
“师兄,这水面镜是几重幻境都显示的吗?”
她明明记得去年试炼中并没有显示的。
“只显示第四重,长老们说今年的第四重幻境很值得众弟子学习。”
容瑶心里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她在第三重幻境跟殷阎修睡在一起的画面被播出来了,幸好没有被显示出来,不然那么多人看着,也太丢脸了吧。
等等,只显示第四重幻境,那殷阎修变成原型的样子岂不是被他们看了去了,怪不得她一出来觉得他们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
容瑶进入了大殿,看着几位坐在大殿上方的长老,她的师尊也在,她恭敬的给他们行了个礼,“弟子容瑶见过诸位长老,拜见师尊。”
“起来吧。”无尘长老看着底下的小徒弟,今日他心情瞧着不错,连嘴角都挂着笑。
随后他招了招手,一个弟子上前,将一个锦囊递给了容瑶。
少女面露不解,直到她听见她的师尊说:“拿着吧乖宝,这可是道信长老同为师打赌赌输了,说我的乖宝不可能通过第四重幻境,这不是成功通过第四重幻境了嘛。”
也不知道师尊是跟道信长老赌了什么,此刻的道信长老脸色十分的不好。
容瑶心中有些不解的打开锦囊一看,瞧着里面是一座仙岛,眼眸瞬间瞪大了。
这道信长老这次同师尊赌是下了血本了!
“其实弟子并不是一个人通过了幻境,是和殷阎修一起才通过幻境的。”

“殷阎修?”
听到这名字,道信长老不由轻嗤道:“他不就是净明长老之前收的那个外门弟子吗?没想到净明长老您这次最器重的几个弟子没通过试炼,反而因一个外门弟子长了脸去了。”
“听说那个外门弟子还是一个半妖呢!”悟情长老在一旁捂着唇笑道。
“弟子长阳拜见诸位长老。”
容瑶身后传来声音,她下意识转头一看,就瞧见净明长老门下的二徒弟长阳一瘸一拐的被人扶着走进了大殿。
也不知道他是经历了什么,身上穿着的一袭白衣道袍此时脏兮兮的,沾了不少泥土和鲜血,看着莫名有些狼狈。
长阳和他的几个师弟都是被困在了第二重幻境,见他们在第二重幻境迟迟未曾出来,派弟子进去查看了一番,结果就见他们三人被绑在树上,身上的灵符被搜刮了个干干净净,他们周边还有一只时不时顶他们一下的猪兽。
容瑶嗅了嗅鼻子,隐约闻到了一阵臭臭的味道,下意识的往一旁挪了挪。
长阳注意到了少女的动作,自然也闻到了自己身上臭味,他脸上浮现浓浓的窘迫之意,恨不得立马挖一个坑将自己埋进去。
他也实在是不想来大殿,可谁让他是他们三人之中身上还算干净,云华和益明两个人身上更臭,全是那猪兽的排泄物……
坐在上方的净明长老皱着眉头瞧着门下的弟子长阳,冷冷的问道:“究竟是发生了何事?竟然搞成这副样子!”
一提到将他们绑在树上的罪魁祸首,长阳眼中便闪过了浓浓的怒意,全都是殷阎修那该死的小畜生!
长阳正准备开口,突然想到那小畜生警告的话:【若不怕我的蛇毒,便去告诉师尊吧!不过想必师兄也知道,师尊他的为人可是……从来不养无用之人!】
长阳捏紧拳头,这个该死的小畜生居然敢威胁他!
长阳:“回师尊的话,弟子同云华和益明歇息时,不知是中了那个别有用心小人的奸计,等到醒来时发现已经被人给绑在了树上,身上的配剑和灵符都被拿走了。”
净明长老:“可看清是何人所为?”
长阳抿了抿唇,摇了摇头,“弟子没有看清,不过弟子猜想自然是某个别有用心的小人所为,就是不想让弟子们赢得此次试炼。”
听了这话,在场的几位长老纷纷将视线落在了一旁的慧能长老身上。
下一秒,慧能长老猛地拍了一下椅子,大怒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慧能教出的弟子个个为人正直,岂会用这种下贱法子!”
悟情长老:“慧能长老您息怒呀,我们也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只是在场的人都知道每年的除妖试炼都是你和净明长老门下的弟子争的头破血流的,所以……”
“哼,我慧能行得正坐得直,才不稀罕用这种卑劣法子夺胜!”
幻镜之中的镜像无法用定影珠,所以也查不出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
容瑶见上方的慧能长老跟悟情长老眼看着就要吵起来的样子,识相的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容瑶!”
容瑶刚走出大殿,身后便有人叫住了她,她转头,就见长阳一瘸一拐的朝着她走来。
“长阳师兄请问有事吗?”
长阳压低嗓子道:“作为同门我劝告你一句,离殷阎修那个半妖远一点!”
说完,他一瘸一拐的走开了。
离殷阎修远一点……
容瑶反复琢磨着长阳这话中的意思,莫非……把他们绑在树上的人是殷阎修?
容瑶刚沐浴完,趴在床上晃动着自己的白嫩的小脚丫,一头乌黑长发披散在肩膀上,俏皮的不像话。
她托着腮帮子,看着锦囊里那一座小仙岛,轻轻的拨动着锦囊上的小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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