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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典型万人迷研究手册—— by暮色与酒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8-05

这是僭越吗?
还是说,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才是僭越?
“是吗?”祁书影的脖颈处已然泛上一片绯红之色,可他的脸色依旧镇定自若,“还望长公主殿下恕罪。”
他的手无师自通般环上了她堪堪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夕雾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仿佛无论祁书影做什么,她都不会去阻拦他。
可……他现在想要做什么呢?
向来嚣张跋扈的长公主殿下被自己压在了书案之上,看起来……软弱可欺。
他应该做些什么吗?
作者有话说:
谢谢宝贝们能够提出建议!可能因为是第一次写古言的世界,我之后一定会注意的_(:з」∠)_
总之超级爱你们!真的非常感谢大家能够指出我的不足之处,我会更加努力的!
不管怎样,我都很开心能够收到大家各种各样的评论~谢谢宝贝们~爱你们~

◎“莫非你想来服侍本宫沐浴?”◎
祁书影鬼迷心窍一般, 慢慢地低下头去。他仍旧清楚地记得方才自己的指尖所感受到的那抹柔软触感。
温香软玉抱满怀。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对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殿下做些什么。
他只是想……
“长公主殿下,你还好吗?”门外忽然响起了念青焦急的声音。
方才他听见房间内传来了物品坠地的沉闷响声,心下微惊, 便赶忙向屋内高声询问着。
还没等到夕雾开口回答念青, 祁书影便像是如梦初醒一般,慌慌张张地松开了自己的手, 一下子接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祁书影那有些神志不清的头脑终于清醒了些, 他完全不敢相信, 自己刚刚居然想要……
念青见屋内久久没有回应,心中着急不已, 想了想, 还是决定破门而入。
所幸夕雾并没有将门扉反锁, 念青很轻易地便撞开了门。
“长公主殿下……”念青抬眸向屋内望去,只见长公主倚靠在书案上,原本整整齐齐的艳红衣裳上多了几道明显的褶皱。
念青心下一怔, 面上却不显分毫。他恭恭敬敬地走到长公主面前,脸上全是关切之色。
他的视线极其隐晦地扫过了长公主的脸,只见她绯红的唇瓣边有一抹被晕染开来的浅淡红痕。
念青愣了一下, 他的心底陡然间泛起了细细密密的疼痛之感。
他想了想,还是上前一步, 小心翼翼地帮长公主整理起了她那有些凌乱的衣裳。
夕雾站在原地, 并未出声制止, 算是默认了他的行为。
祁书影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他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个相貌俊秀的侍卫, 又或者是面首, 那般亲密又旁若无人地替她整理着衣服。
他强行忽略掉自己心底弥漫上来的那股莫名酸涩的情绪, 努力地维持住脸上镇定自若的神色。
“祁书影。”夕雾忽然开口唤他, “本宫确实只是想跟故人叙叙旧罢了。”
“愿你切莫丢失本心。”她笑了笑,便不再多言,转身径直离开了。
祁书影愣在了原地。
他没有想到,长公主殿下此番前来,甚至不惜一掷千金,竟然只是为了让他不要自甘堕落、自毁前程。
宁昭长公主……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
“长公主殿下,你的手……”念青忍了许久,终于还是开口询问道。
“嗯?”夕雾慵懒地应了一声,随即便伸出手,十分自然地递到了念青的面前。
绯红薄纱缓缓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皓腕,只是有几道红痕环于其上,宛如白璧微瑕,惹人怜惜。
念青看着长公主掌心中的白玉瓷瓶,暗自揣测着她的心思。
莫非……长公主殿下是想让自己帮她上药?
他试探性地伸手接过了那瓶药膏。
而长公主此时已经靠在马车柔软的车厢上闭目养神了。
念青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抹晦暗之色。
长公主殿下难道就这么信任他吗?
他打开了手中的白玉瓷瓶,只见其中膏药通体晶莹、清香四溢,一看便知其并非凡品。
念青一只手轻轻地握住了夕雾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是小心翼翼地为她上着药。
长公主殿下肤如凝脂,触之如白玉般光滑细腻,哪怕只是这样简简单单地为她涂抹膏药,都能让人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念青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便能将她纤细的手腕完全环住,就好像是……他将长公主殿下完完全全地禁锢在了自己的手中一样。
思及此,他的心跳不禁漏了一拍,手上的力道也不小心加重了些,惹得长公主不由地蹙了蹙眉。
念青赶忙减轻了力道。他告诫自己,不要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长公主殿下那般高高在上,又怎么可能会属于他呢?
他垂着眸子,收敛起自己心底那大逆不道的妄想,继续认认真真地为长公主涂抹着膏药。
忽然,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有意捉弄他一般,马车猛地震动了一下。
念青虽然极力地稳住了自己的身子,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趔趄了一下。
他感觉到自己的唇瓣上传来了一阵极为柔软的触感——他不偏不倚地吻在了长公主的手腕上。
念青的瞳孔骤然间放大。此时,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赶忙远离长公主,而是悄悄地抬起眸子打量着她的脸色。
可是,马车那般剧烈的震动似乎并没有吵醒长公主殿下。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羽微微颤着,仍然是一副安然睡去的模样。
念青的胆子忽然间大了起来。
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他知道,他现在这般僭越的行为足以让他被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
可不知为何,他没有一点恐惧退却的意思。
念青轻轻地捧起长公主纤细洁白的手腕,然后沿着她掌心的纹路,一点一点地慢慢吻了上去。
他的神色无比虔诚,仿佛宁昭长公主便是他甘愿献出全部身心而效忠的对象。
他完全忘记了……他应当效忠于摄政王。
浅浅的啄吻带来一阵极其细微的痒意,可夕雾却只是颇有些不耐地皱了皱眉头,一点也没有即将要醒来的意思。
念青见状,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他慢慢地探出了舌尖。
他一定是疯了。
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未做过如此出格的事情。他对旁的女子向来不假辞色。
从前也有身份不凡的富家小姐追求过他,甚至还愿意与他私相授受。
但他没有答应。他并不在意什么男女之情。
可长公主殿下不一样。
她是特别的。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夕雾睁开了眼睛,只见念青正毕恭毕敬地坐在自己身旁。
而她的手腕已经被处理妥当,念青甚至还用丝绸帮她认认真真地包扎了一番。
夕雾只觉得念青十分贴心,倒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念青低着头跟在夕雾的身后,他的怀里此时正藏着一块绢帕。
一块有些湿漉漉的绢帕。
他刚刚用绢帕将长公主的手仔仔细细地全部擦拭了一番,生怕遗漏下了什么明显的痕迹。
幸好……幸好长公主殿下她什么都没有发现。
————
夕雾再一次挥手屏退了众人。
醉霞阁中到处都是熏香,染得她浑身都沾满那股外来的香气。
她现在只想好好地沐浴一番,将熏香濯洗殆尽。
只可惜,似乎总是事与愿违。
“凌?”
夕雾试探性地开口唤道。
没有人回应她。房间里只有微风拂过纱帘时发出的细微摩擦声。
她挑了挑眉,忽然勾起唇角笑了笑。
夕雾旁若无人地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系带。
夜色深沉,屋中燃着数盏明灯,悠悠灯火辉映之下,长公主绰约的身姿朦朦胧胧地映照在绯红纱帘间,引起无数旖旎遐思。
眼看着夕雾就要褪下外衫,一道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其中还带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长公主殿下,你……”
紧接着,一道黑衣身影从暗处现了身。
他带着墨金色的金属面具,赫然便是自称为“凌”的宿寒。
“本宫倒是没有想到,你几次三番冒险夜闯长公主府,只是为了窥探本宫沐浴更衣。”
夕雾头也不回地继续褪着衣裳,她的声音里满是些调笑的意味。
宿寒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看见长公主光洁如玉的肩膀裸露在自己的面前。
绯红外衫凌乱地堆在长公主的脚边,她玉足轻抬,从那片柔软的红色薄纱上踏了过去。
艳红与雪白两色相互映衬,倒显得那双玉足更加精致起来。
宿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视线有多僭越。
他赶忙移开了视线,有些僵硬地开口解释道:“我并非有意窥探……”
夕雾慢条斯理地踱步到了浴池边上,然后才轻飘飘地转过身来。
宿寒愣了一下。
长公主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宛如白玉一般,玉润冰清。
他的耳尖不由地漫上了一抹微红。
“所以,阁下登门拜访,有何贵干?”夕雾歪了歪头,随口询问道。
“我……”宿寒支支吾吾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难道要说他是特地来给她送药的吗?
之前因为自己用力过猛伤到了夕雾,宿寒事后回想起来总觉得有些愧疚,他心里不安,便冒着被发现的巨大风险,再次闯进了长公主府中。
他本想偷偷摸摸地放下药就离开,可又怕长公主将“来路不明”的药直接扔了。
在他犹豫不决之时,长公主又十分敏锐地发现了他。
他只好从暗处现了身。
而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来长公主府的时候,长公主都在沐浴。
现在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他是个登徒浪子了。
“莫非你想来服侍本宫沐浴?”见宿寒说不出话,夕雾便轻笑着开口说道。她伸出玉白的手臂,十分轻佻地朝宿寒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自己。
鬼使神差般地,宿寒并没有严词拒绝,而是真的往夕雾的方向走了几步。
见宿寒如此顺从,夕雾不由地挑了挑眉。她主动伸出手,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领。
毫无防备之下,宿寒被她拽得一个趔趄,几乎要直接摔倒在她的身上。

大片大片晶莹剔透的水花从浴池中散落开来, 在地面上晕出了一团团斑驳的水渍。
浴池的边缘处本就光滑无比,再加上宿寒整个人的重量全部压在了夕雾的身上,夕雾便不可避免地被宿寒“扑”到了水中, 溅起了大片的水花。
可夕雾的脸上却没有半分惊慌失措的神色。她只是勾起唇角, 然后顺着宿寒的力道,毫不闪躲地直接往身后的浴池中倒了下去。
宿寒情急之下, 下意识地伸出手环住了夕雾纤细的腰肢。
哪怕是在这样突如其来的情况下, 夕雾仍旧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长公主鸦黑的长发飘散在清澈见底的水中, 像是一朵勾魂摄魄的墨黑色曼珠沙华。绯红薄纱浸没在水中,与艳红花瓣纠缠在一起, 衬得长公主愈发显得冰肌玉骨、雪肤花貌。血红墨黑玉白三色, 共同交织着, 绘制出一副妖艳绮丽的诡谲画卷来。
尤其是,此时宿寒还紧紧地搂着长公主的腰肢,被水浸湿的布料已经失去了原本的质感, 变得薄如蝉翼、恍若无物。
宿寒似乎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手掌下那温软的触感。
而长公主却毫不在意他的冒犯之举,反而是直接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将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些。然后,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抱得这么紧,本宫该如何沐浴呀?”
氤氲着水汽的温热气息在他耳廓边打着转, 让他的耳尖也不由地泛起了热意。
宿寒听见了自己强有力的心跳声, 怦怦作响。此时此刻, 他仿佛感觉到了只有在上阵杀敌、攻城略地时才能体会到的兴奋与激动的强烈情绪。
长公主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给他带来的感觉, 竟然比从万军中取敌将首级的快感还要强上数十倍。
他想, 他大概是有些后悔了。
有那么一瞬间, 他居然想忘记所有的朋党之争与暗斗明争, 然后不管不顾地站在长公主的身后,对她俯首称臣。
宿寒的手微微加重了些许力道,将夕雾搂得更加紧密。在温热水流的作用下,他们两人的身子几乎要完全贴合在一起,密不可分。
宿寒的心跳声愈发剧烈起来,他都怀疑长公主她是否能够感觉到他的心脏在怦怦直跳。
他想,现在他已经确定了一件事。
宁昭长公主的的确确能给他带来极端的欢愉与无上的快感。
哪怕只是像这样简简单单地拥抱在一起,他便已然情难自抑了。
“长公主殿下。”他哑着嗓子低声说道,“我可以服侍殿下沐浴。”
说着,他修长的手指便探到了夕雾腰侧的系带上,做出一副要帮她宽衣解带的样子。
而夕雾不仅没有制止他,反而是直接抚上了他的脖颈处。她纤长白皙的手指虚虚地环住了他的脖颈,看起来像是要当场掐住他一般。
夕雾的指尖并未用力,她只是虚虚实实地抚摸着、摩挲着他脖颈处的肌肤,似掐非掐、似捏非捏、似揉非揉,让人忐忑又不安,甚至隐隐约约有些期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宿寒的喉咙间不由溢出几声难耐的低沉喘息。
尽管此时自己的性命似乎掌握在其他人的手中,可宿寒却没有一点想要反抗的意思,他任由长公主随意地掐着他的脖颈,不闪也不躲。
而宿寒见长公主没有一丝推拒之意,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房中蒸腾的热气熏昏了头脑,他竟然真的一点一点地慢慢扯开了那细细的系带。
本就松松垮垮地漂浮在水面上的绯红绸纱,此时没有了系带的束缚,更是四散开来,只堪堪挂在长公主的臂弯间,几乎要遮掩不住那诱人艳色。
宿寒的指尖在夕雾光洁白皙的玉背上慢慢地游移着。他一只手仍旧紧紧地搂着她,另一只手却开始变得不安分守己起来。
哪怕身处于水中,宿寒依然能感受到长公主肤如凝脂般的细腻光滑,触之宛若温润莹透的羊脂白玉,让人心荡神迷。
“长公主殿下。”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了,“若有侍奉疏漏之处,还望殿下恕罪。”
夕雾微微仰起头看他,红唇轻启,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本宫都准你藏头露尾、遮三瞒四了,难道还会治你怠慢之罪吗?”
宿寒的指尖忽然停顿了一下,片刻之后才继续抚摸起夕雾背部的肌肤。
他险些要忘记了,自己现在不是大将军宿寒,而是见不得人的“凌”。
哪怕长公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长相与身份,也愿意与他这般亲密吗?
还真是荒唐啊。
不知为何,宿寒的心底有些气闷。他手底下也不自觉地发了狠,直接将夕雾抵在了玉石池壁上。
他的动作幅度有些大,长公主身上那本就所剩无几的绸纱随着他的动作又散开了些,露出了大片大片无边的艳色。
“殿下就不怕我是乱臣贼子,想要趁机加害于殿下吗?”宿寒勉强稳住心神,声音喑哑地开口问道。
“你不会。”夕雾十分笃定地说道,“你不会害本宫的,对吗?”
夕雾抬起眸子看他,眸光潋滟如水,几乎要让人溺毙于其中。她笃定泰山的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娇软的意味,让人有些招架不住。
宿寒颇为狼狈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不敢再与夕雾对视。他像是被她蛊惑了一般,低声开口回答了她:“嗯,我不会。”
“孺子可教也。”夕雾随手揽着他精壮的腰,声音婉转又勾人。
宿寒将头埋在她白皙的脖颈间,轻轻地嗅着她身上的浅淡香气。
他忽然觉得自己脸上那块墨金色的金属面具有些过于碍事了。
他想离她……更近一点。
宿寒伸出手,他解下了自己腰间系着的黑色绸带,上面还绣着隐隐约约的金丝暗纹,足见其价值不菲。
这条黑金绸带柔软无比,想必……很适合用来捆绑、束缚吧。
“殿下……”宿寒在夕雾耳边轻声呢喃道。他的声音低沉又喑哑,语气里满是诱哄的意味。
虽然夕雾不知道宿寒又想耍什么把戏,但她也没有想要拆穿他的意思,便无可无不可地轻轻应了一声,算是默许了宿寒接下来的举动。
宿寒见状,便直接抱着夕雾的腰肢翻转了一下,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了玉石池壁上。
夕雾笑了笑,倒也没有反抗,很是顺从地撑着脑袋反身趴在了池壁上。
宿寒将手中的黑金绸带慢慢地覆盖在了夕雾的眼睛上,然后,他十分轻巧地在她脑袋后面系了一个结。
长公主的身上裹着几缕所剩无几的红纱,双眼被黑金色绸带牢牢地束缚住,目不能视。她柔若无骨地趴在白玉石壁上,大片大片白皙的肌肤隐没在温水之中,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宿寒黑色的上衣早已散落开来,露出了精壮又白皙的腰身,几道分明的线条勾勒出壮实的腹肌,可见其力量惊人。
他的胸前还缠绕着当时长公主替他包扎伤口时用的那条绸缎。尽管长公主包扎的手法颇为拙劣,可不知为何,宿寒依然没有将其拆除,而是任由那条绸缎裹在自己胸前。
宿寒一点也不在意自己散落开的衣裳。他见长公主蒙着眼睛背对着自己,绝无可能看到自己的脸之后,便伸出手,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脸上的金属面具。
“哐当”。
宿寒随手将面具丢在了一旁。
硬质的金属撞击在地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夕雾的心也莫名其妙地跟着颤了一颤。
接着,她感觉到一具极其滚烫的躯体裹挟着温热的水流覆了上来。
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宿寒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还带着些极为强硬的占有欲。
夕雾光洁如玉的背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绯红痕迹,可宿寒却像是仍不满足似的,仗着夕雾蒙着眼睛目不能视,又拥着她换了个位置。他慢慢地沿着她的脖颈处、胸口处一路吻了下去。
“长公主殿下,我从来没有服侍过别人,不知……殿下是否满意?”宿寒抬眸看向夕雾的脸,低声问道。
只见长公主精致的脸颊上被蒸腾的热气熏出了一片微红色彩。她的唇角挂着笑意,尽管黑金绸带缚住了她的双眼,却依旧能看得出她的神色散漫,没有一点意乱情迷的样子。
夕雾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你这般卖力,本宫自然很是满意。”
宿寒见长公主依旧神色清明,不由地有些按捺不住自己。
他看见长公主嫣红的唇瓣开开合合,贝齿间隐约可见一截小巧的舌尖。
宿寒心下微动,他轻轻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瓣,忽然直接吻上了长公主的唇瓣。
夕雾在猝不及防之下,下意识地闪躲了一下。
宿寒一下子就冷了脸色,眼底蕴着些深沉墨色。他骨子里本就桀骜不驯,哪里容许别人忤逆自己,更何况长公主眼下的举动倒像是在嫌弃他了。
他直接伸出手,一把按住了夕雾的脑袋,然后再次用力地吻了上去。
像是在报复刚刚夕雾的逃避举动似的,宿寒竭尽所能地“攻城略地”,让她无处可逃。
他的吻极具侵略性,夕雾恍惚间觉得……他是不是把她当成了敌人,近乎是发了狠地啃咬着她,似乎要让她彻底沦陷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宿寒才堪堪放过了夕雾。
“长公主殿下,方才……多有冒犯,请殿下恕罪。”他一边喘息着,一边开口说道。虽然他的口中多有告罪之意,可语气里却满是有恃无恐的桀骜难驯。
他在挑衅她。

◎“这是本宫赏你的。”◎
夕雾娇嫩的唇瓣被吻得红肿不堪, 她虽然看不见宿寒的脸色,却也能想象得到他此时脸上必定满是桀骜与叛逆之色。
原来……武将比文官更加擅长“以下犯上”啊。
夕雾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散漫的笑容来, 仿佛一点也不在意宿寒的僭越之举。
“阁下……原来真的是偷香窃玉之徒。”她目不能视, 便伸出了纤纤玉手,凭借自己的直觉, 在黑暗中颤巍巍地攀上了宿寒修长的脖颈。
然后, 她纤长的指尖顺着他的下颌处, 一点一点地向上摸索着,似乎是想借此将他的相貌细细地描摹一番。
还没等夕雾触碰到他的眉眼, 宿寒便一把捉住了她“作乱”的小手。
“长公主殿下, 好奇心太重, 可不是什么好事。”他隐隐地告诫道。
宿寒虽然刻意地压低了自己的声音,遮掩住了自己的相貌,但若是长公主天赋异禀, 能够凭借指尖的触感将他辨认出来,那么,他便仍然有暴露的风险。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转移长公主的注意力, 宿寒抓着她的手,像是抓着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他沿着她指尖嫣红的蔻丹, 亲吻着、啃咬着、舔舐着, 一路吻至她的手背处。
那嫣红的蔻丹仿佛开花结果了一般,从夕雾的指尖处往下蔓延着, 在她玉白的手背上晕染出一片又一片的绯红之色。
宿寒紧紧地拥着夕雾, 两人近乎肌肤相贴, 赤诚相待。
长公主又香又软的身子如水一般, 他几乎要立刻就融化在她的怀里。
宿寒有些意乱情迷地在她耳边呢喃道:“不知长公主殿下……还缺面首吗?”
他的声音里满是心醉魂迷的意味,俨然已经完完全全地沉沦于自身的欲望之中。
夕雾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用调笑的语气说道:“你是在……自荐枕席吗?”
她微微向前靠了靠,哪怕双眼蒙着绸带,却依然能够准确地捕捉到宿寒的位置。
夕雾隔着一层黑金绸带与宿寒“对视”,即使目光所及之处一片黑暗,她仍是一副游刃有余、胸有成竹的模样,脸上满是高高在上的倨傲之色。
“殿下……”宿寒的声音里带了些痴迷之情。
长公主冶艳的脸上蒙着肃穆又华贵的黑金色绸带,肌肤雪白、唇瓣嫣红,宛若一幅光怪陆离的迷幻画卷。她像是浑然没有发觉此时的自己有多么诱人一般,还摆出一副趾高气昂又心高气傲的神色,让人愈发想要……占有她、摧毁她。
宿寒忍不住再次吻了上去,仿佛是在身体力行地向长公主证明……他确实是在自荐枕席。
作为见不得光的“凌”,他甘愿成为宁昭长公主的裙下之臣。
夕雾被迫承受着宿寒强硬的掠夺。她的脸上不自觉地泛起朦胧的迷离神色,堪称艳色无边。
尽管宿寒看似是较为主动、掌握全局的那一方,可实际上,他却极为被动,像是被长公主玩弄于鼓掌之中一般,被她的一颦一笑牵动着全部的心神。
屋内朦朦胧胧的热气蒸腾着,将本就缀满轻薄红纱的屋子里渲染出一片旖旎风光。
夕雾的脸颊上绯红一片,大概是动作幅度过大的缘故,她双眼上蒙着的那条绸带已经快要散落开来。
“殿下,别睁眼。”宿寒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与她耳鬓厮磨。
他伸出手,用宽大的手掌覆盖住了她的眼睛。他手上的温度也烫得惊人,夕雾只觉得双眼处传来一阵暖意。
宿寒的另一只手则是认认真真地帮她将绸带重新系好。
夕雾毫不反抗地任他摆布着。只不过,她却并没有想要全然顺从的意思,而是很不安分地伸出手,慢慢地抚上了宿寒的手臂。
她纤长的手指轻轻地环握住了他健壮有力的手臂,像是要故意扰乱他的心神似的,似有若无地抚摸着他的手腕。
而宿寒确实被她闹得有些心神不宁,他舔了舔唇,心下荡漾,差点将手中的绸带绑错结。
他只好强迫自己忽略掉手臂上传来的细微痒意,努力集中精神,动作飞快地将绸带系好。
然后,宿寒腾出手来,反手将夕雾的手紧紧地钳制住。
“殿下,你又何必要‘自讨苦吃’呢?”他声音沙哑地说道,语气里还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说着,他便将自己的身子再次覆了上去。
尽管过程“曲折”又旖旎,但夕雾仍然算是勉勉强强地沐浴了一番。
此时,宿寒已经重新带好了金属面具。他身上的衣裳全部都湿透了,仅仅只用刚刚那根墨金色绸带勉强系着,露出大片带着鲜红抓痕的白皙胸膛。
但宿寒毫不在意自己的衣衫不整。他动作有些生疏地替夕雾重新穿好了衣裳,将她白皙肌肤上遍布着的斑驳红痕尽数遮去。
只是夕雾手腕上一直缠着的那条白色丝绸早已散落开来,松松垮垮地绕在她的腕间。
之前宿寒就注意到了夕雾手腕上缠绕着的丝绸。
但当时的他根本就无暇他顾,再加上他有些神迷意夺、神志不清的缘故,便没有过多理会。
现如今,他才堪堪反应了过来。
长公主手腕上涂抹的药膏,不正是之前迟彦送给她的那瓶吗?
而宿寒之所以知道,是因为那瓶药膏自带一股特殊的清香,并且……那还是他亲手交给迟彦的——当初迟彦杀敌有功,宿寒作为大将军,便将一瓶极为稀有罕见的疗伤药膏赏赐给了他。
迟彦自己只有那么一小瓶,但他依然毫不犹豫地将其送给了长公主。
而且,宿寒还辨认出来,长公主手腕间的那条丝绸,并不是她自己包扎的——与她自己的包扎手法相去甚远。
宿寒的眼底划过了一抹晦暗不明的色彩。他假装不经意间抚上了夕雾的手腕处,同时十分随意地开口询问道:“长公主殿下的手腕是受伤了吗?”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将那条湿漉漉的白色丝绸慢慢解开了。
夕雾腕间涂抹着的药膏几乎已经被水晕染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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