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大佬重生成王宝钏—— by揪灵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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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将军看着眼前这一切,对攻打西凉信心倍增。
“此次战场,将军可愿让我越女派一同参与?”越女问周大将军道。
“若是能得越女派相助,必定如虎添翼。”周大将军对越女说道,“我十分欢迎越女派加入。若是此次能够踏平西凉,我回京以后,一定向皇上禀告越女派的功绩。”
越女对功绩没什么兴趣,不过若是能见到唐王,便能将越女剑传承更为广泛,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越女淡淡点了点头。
三日以后,大唐与西凉士兵交战。
越女一袭战甲,面上蒙上一块白色面纱,作为先锋,冲入了西凉的兵马中。
剑刃所到之处,扬起一抹又一抹殷红的鲜血。
薛平贵身为主将,看到对方攻势如此迅猛,也是目瞪口呆。
“大唐军营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女子了?”薛平贵盯着那个身影,眸光阴沉。
他可以肯定,在他离开军营之前,绝对没有这样一个女子。
他虽然已经成功让代战的心向着自己,但是西凉王对他还是要求颇多。
首先就是要求他为西凉的战绩做出一丝贡献,才会允许他与代战的婚事。
原本不是太难的事情,然而这个女子的出现,却完全大乱了他的步调。
看着被打的节节败退的西凉将士,薛平贵内心不由得有些焦躁。
此次若是大败而归,他与代战的婚事就难了。
薛平贵怎么会容许这种事情出现。
他命所有弓箭手将箭都射向越女。
而他则是脱了主将的服饰,换上了大唐将士们的服饰,混在了将士中。
他本就是大唐的将士,已经做到一个小将领的位置了。
所以对于将士们之间沟通的言语和暗号非常清楚。
混在大唐将士中,场面混乱之下,也没有人察觉到不对劲。
他的双眸像是凶恶的恶狼一般,死死盯着越女。
只等越女露出破绽的那一刹那,便爆起要她的性命。
【薛平贵出现了。】系统给了越女一个提示。
越女原本是丝毫不关注薛平贵的,然而等系统将薛平贵的位置标注出来的时候,越女却是微眯了眯眼。
若不是系统特意标注出了位置,她都不知道在自己后方的位置,竟然埋藏了这么一个奸细。
此人若是不偷袭她也罢,若是胆敢偷袭她,她自然不会客气。
越女避开了弓箭之后,下手愈发狠辣了起来。
不过一会儿功夫,死在她剑下的西凉亡魂已经数不胜数。
远处的周大将军看着满身煞气的越女,对眼底满是欣赏之色。
突然间,后方将士中,有一个人突然一跃而起,手里的刀刃朝着越女后背砍了过去。
“越姑娘,小心!”周大将军只来得及喊一声。
两人相距甚远,他根本来不及去救越女。
越女神色一厉,一拍马背,从马背上悬空而起,收剑回来,朝着那个偷袭者毫不留情一剑砍了过去。
薛平贵没料到越女出手这么快,情急之下,只来得及避开要害。
“噗嗤”一声,是剑刃与入体的身影。
薛平贵的一条手臂被越女整个砍了下来,鲜血喷涌而出。
薛平贵的面色骤然间苍白。
他自只不是对手,偷袭了一下迅速后退回了自己西凉的兵营中。
同一时候,越女的脑海中响起了一个提示音。
【王宝钏的怨气值降低50.】
【可惜了。】越女抽回了剑,对系统说道,【方才他反应再慢一刻,我便能取了他的性命。】
系统:不愧是你,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直降50啊!
【他若是再来一次,下一次,我保证他有来无回。】越女的眼底浮现出一丝狠戾。
不过薛平贵还是很聪明的,知道讨不了好,便远遁了。
越女看着越来越远的标记,也懒得去追杀薛平贵。
眼下还是将西凉军打得溃不成军最重要。
越女与大唐将士奋战了一日一夜,拿下了西凉边关的一座城池。
也从地牢中解救出了无数被受尽欺辱的女子。
越女派的弟子们看到女子身上的伤,都满眼的愤恨,内心对西凉的恨意越发强烈了起来。
这些女子在戚燃的游说之下,都纷纷加入了越女派。
薛平贵受了重伤,被抬回西凉王宫医治。
薛平贵断了一条手臂,失血过多,再加上回来的路上伤口感染,还发起了高热,身子虚弱至极,随时都有可能殒命。
代战看着这样的薛平贵,心疼不已。
她将王室所有的御医全部都叫过来给薛平贵诊治。
“回禀公主,薛大人的伤势过重,若想要保住性命,恐怕需要‘续命草’才行。”其中一个御医对代战说道。
“那便用。”代战毫不犹豫地说道。
“只是……这草药十分稀有。”御医顿了顿,对代战说道,“没有王上的命令,微臣不敢动用啊。”
“有什么比平贵的性命更重要吗?”代战对御医磨磨唧唧的性子感到不耐烦,说道,“你只管取,有什么后果我来承担。”
代战此刻有些后悔,若是自己与薛平贵一同上了战场,便不会如此了。
她就不该听从父王的意思,让薛平贵独自一人建功立业,才害得他如此。
“平贵,是我的错。”代战摸着薛平贵的脸颊,说道。
“寡人不准。”西凉王在这个时候,走入了代战的寝宫,看着床榻上的薛平贵,冷声说道。
“父皇,平贵命在旦夕,你怎可如此无情。”代战不满地看着西凉王,说道。
“这是寡人与他的约定。”西凉王淡淡扫了薛平贵一眼。
他原本就不太瞧得上这个薛平贵。
只觉得一介平民,根本配不上自己的宝贝女儿。
代战将薛平贵带回来的时候,没敢告诉西凉王他是敌方的将领,只说是军营中的一个将士,多次救她与危难之中,而且在行军布阵上颇有才华。
西凉王考了薛平贵几问,回答中规中矩,偶有几个出彩的想法。
确实有几分本事。
他是爱才之人,若代战只是将薛平贵推荐给他当将领,他自然愿意。
但若是要娶他的宝贝女儿,光有几分本事还不够。
所以他让薛平贵这次作为主将上战场。
让他看到他薛平贵的价值,他才愿意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只是没想到这个薛平贵如此不中用。
“可是平贵现在性命危在旦夕!”代战满眼的焦急,“若是再不救他,他就没命了。”
“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西凉王冷冷看着薛平贵,说道,“更何况,你看到前线的情况吗?寡人折损了十万兵马,损失了一座城池,这一切,都是择的好夫婿造成的。”
代战见到盛怒的西凉王,顿时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若不是他,今日寡人的兵马,怎会溃不成军?寡人如何会损失十万兵马?”西凉王说着,看向薛平贵的时候,眼带厌恶。
若非为了战儿,他也不会将边境的主将换成薛平贵。
结果却造成了现在这种状况。
纸上谈兵再怎么厉害,也远不如真枪实战。
“寡人一次的决策失误,造成了折损十万将士的后果。”西凉王淡淡对代战说道,“他也要为自己的失误负责。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
代战听出西凉王话语中的意思了,是要弃薛平贵不顾,放任他死去了。
薛平贵死了,对十万将士们,也算是一个交代。
可是代战恋慕薛平贵,薛平贵又是为了自己才弄成这样,她怎么忍心弃薛平贵不顾。
眼见着西凉王要离开。
代战把心一横。
她抽出了腰间的佩剑,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威胁西凉王道:“父王,平贵今日若死了,儿臣便陪他一同去了。”
西凉王见代战用性命要写自己,眼神幽暗一片。
“你当真要为了他,不顾寡人与你的父母之情,罔顾十万将士的性命?”西凉王看着代战,一字一句问道。
代战听着西凉王不带感情的话语,隐隐有些退缩了。
但是看着面色苍白的薛平贵,她又挺直了腰板,说道:“是。女儿与他,生死相随。”
“好一个生死相随!”西凉王怒极反笑,对代战说道,“寡人现在给你一个选择。要么,以他的死告诫死去的将士们。要么,你放弃公主的身份,与他生死相随。”
周围的御医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父女争吵,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喘气。
代战愣了愣。
没想到自己的父王居然用断绝关系来威胁她。
她低着头,内心一时间充满了犹豫。
薛平贵突然间咳嗽了一声,更多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流出。
代战心中一痛。
她骤然间朝着西凉王跪下,说道:“女儿,选择平贵!”
说着,她朝着西凉王重重磕了三个头,说道:“这三个头,是女儿叩谢父王的养育之恩。”
“好啊,你可真是寡人的好女儿。”西凉王看着代战。
一挥衣袖,对为首的御医说道:“给她‘续命草’。今日以后,宫里再无代战公主。”
“王上!”御医们高喊了声,然而对上了西凉王阴鸷的眼神,却都不敢说话了。
“等他性命保住以后,便带他离开西凉王宫。”西凉王冷冷对代战说道。
“女儿,多谢父王。”代战的声音带着决绝与凄凉。
“寡人没有你这样的女儿。”西凉王说道,“代战公主,已于今日战死沙场。”
代战不再说话,只是又一次重重磕了头。
西凉王很快就命人将“续命草”拿来了。
有了“续命草”入药,薛平贵的面色顿时就好了起来。
御医施针以后,对代战说道:“公主放心,他已经无碍了。”
“嗯。”代战这才松了口气。
她看着沉睡中的薛平贵,两行清泪顺着她脸颊滑落了下来。
不知道是感动于薛平贵的无恙,还是哭诉自己失去了家。
她轻轻抚摸着薛平贵的脸颊,说道:“平贵,我只剩你了。”
西凉王行事雷厉风行,第二日薛平贵病情稳定以后,他便当众宣布代战在这一战中,与十万将士一起战死沙场,举国默哀。
与此同时,一辆马车从王宫驶出。
代战在前面驾车,薛平贵则是躺在了马车中。
代战凭着一时意气,临走的时候也没有收拾细软,只拿了块王后小时候给她的玉佩,便离开了王宫。
离开以后,代战才发现身无分文的自己,在外面,尤其是现在这个乱世,根本就很难生存。
她只能典当了身上仅有的一些首饰,求了一个农家收留自己。
农家也没有多余的房间,便收拾了一间窑洞出来给二人居住。
薛平贵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来。
一睁眼,竟是在一个破旧的窑洞中。
薛平贵一时之间有些茫然。
他明明记得自己上了战场,还和西凉公主代战好上了,正要准备做西凉驸马。
怎么一睁眼,又回到了和王宝钏同住的窑洞中。
难道战场上的事情,都是他自己的幻想吗?
他其实还没去战场,还和王宝钏在一起?
他环顾了四周,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宝钏,你在家吗?”
“宝钏,你在哪里?”
薛平贵一连喊了好几声王宝钏,都没有得到回应。
不由得有些奇怪。
“宝钏,给我倒杯水来。”
“宝钏?宝钏?”
寒窑的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代战端着一盆水,满脸煞气地看着薛平贵。
她方才在门口,刚想推门而入,却不曾想听到了薛平贵喊别人的名字。
“宝钏”,一听就是一个女子的名字。
而且听薛平贵说话的语气,这个宝钏和他关系还很紧密。
她为了薛平贵放弃了公主的身份,宁愿跟着他来过苦日子。
可是这个薛平贵醒来第一个叫的,却不是她,而是一个她不知道的名字。
代战顿时觉得自己头上绿油油的一片。
“薛平贵,你好样的!”代战一怒之下,将手里的水盆扔向了薛平贵。
木质的水盆砸在地上,发出了响亮的碎裂声音,顿时四分五裂起来,水花四溅。
薛平贵抬眼,迎上了代战满是怒气的眼眸。
“战儿?”冰冷的水打在他的身上,冻得他以机灵,薛平贵的意识才瞬间回笼。
断臂伤口处传来了钻心的疼。
他才想起,发生了什么。
他确实和代战在一起了。
但是想要娶代战却没有那么容易。
但是西凉王给了他一个考验,要他赢下一战。
结果他这一次运气太差,遇上了棘手的人,不仅溃不成军,还被对方砍去了一条手臂。
想到断臂的场景,薛平贵内心就一阵的恐惧。
他至今还能记得那女子满是锐气的眼神。
不过眼下这都不是重点。
薛平贵看着代战满眼的愤恨,意识到必须要先把代战哄好了才行。
他看向代战的眼神顺便就变得温柔而又深情:“战儿,我对你什么心思,你还不明白吗?”
薛平贵有一边说着,一边猛得咳嗽了几声,面上虚弱一片,看得代战不由得心疼了起来。
“那你说,宝钏是谁?”代战问薛平贵道。
“你看你,乱吃飞醋。”薛平贵对代战说道,“宝钏是我在军营中的兄弟。人家只是名字比较女向而已。”
“真的?”代战看向薛平贵,问道。
“我能为了你背弃了大唐,甚至为了你,舍了一条手臂。”说起自己的手臂的时候,薛平贵眸光黯然。
他是真的觉得心痛。
一条右臂啊!
这代表他日后再也不能流畅使用他的红缨枪了。
为了代战,他已经失去了太多,此刻自然不可能再放弃代战了。
代战最内疚什么,他便要提什么。
他要代战记住,他薛平贵为了她,失去了什么。
果然,他一提这两样东西,代战的神情便松动了。
“我信你。”代战对薛平贵说道。
“战儿,我为何会在这里?”薛平贵问代战道。
代战便将宫里的事情一五一十与薛平贵说了。
“你为了我,背弃了故土。我又何尝不是,为了你,我也可以放弃一切。”代战看着薛平贵,满眼的深情。
薛平贵听着代战的话,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代战,颤抖着唇瓣,问道:“你说……什么?你与西凉王决裂了?”
“对。”代战肯定地点了点头,“为了救你,我别无他法。”
“你疯了!”薛平贵又惊又怒。
他是为了代战的公主身份才与代战在一起的,为了当这个西凉驸马,他甚至赔上了自己的一条手臂。
现在代战告诉他,她不再是公主了。
“你马上回宫,去求你的父王。”薛平贵的脸色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他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看着代战,说道。
“你这是什么语气!”代战见薛平贵一听自己不是公主,马上就变了的神色,怒意顿时攀升。
难道,薛平贵与她在一起,不识以为恋慕她,而是因为她的公主身份吗?
薛平贵这时候也意识到自己太焦躁了,语气有些重了。
他抬起左臂,搂住了代战的肩膀。
代战愤怒之下,重重撞了他一下。
薛平贵的伤口剧烈疼痛。
他却只能忍着痛楚,安慰代战道:“战儿,我生气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值得。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你为了我,放弃公主身份,可是我现在已经是个废人,我配不上你。”
薛平贵的声音逐渐低了下去,说道:“战儿……你……回宫去吧。找西凉王认错。当回你的公主,日后不要来找我了。”
代战听着薛平贵这般深情的话语,顿时很感动。
她反手搂住薛平贵,感动地说道:“平贵,我不会离开你的,这辈子都不会,而且……”
她抬起头,吸了吸鼻子,笑道:“我已经回不去了。父王已经昭告天下,代战公主战死沙场。”
“所以,平贵。我只有你了。”
薛平贵目瞪口呆地听着这个惊天消息,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只觉得脑子混沌一片。
薛平贵转着僵硬的脖子,看着这个破旧的寒窑。
有种历史重演的荒谬感觉。
不同的是,和王宝钏在一起,他没有损失任何东西。
可是和代战一起,他损失了一条手臂,搭上了自己的前程。
结果换来的,不是西凉驸马,而是另一个破旧的寒窑。
“平贵,你刚醒,身子虚,我为你煮了点东西,你先吃吧。”代战小心地让薛平贵靠在墙壁上。
她从桌上拿了一个破碗过来,递到了薛平贵的面前,说道:“我也不会做什么东西,就采了点野菜,煮了煮,你先垫垫肚子。”
野……野菜?
薛平贵看着碗里糊糊的一块东西,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千算计万算计,结果落得这么一个离谱的下场?
作者有话说:
还没虐完薛平贵!
光挖野菜还不够!
下一章继续!
与薛平贵的凄惨挖野菜生活不同。
大唐的将士们在越女的帮助下, 战意节节攀升,接连拿下了西凉几座城池。
大战告捷,周大将军十分高兴。
他邀请越女回京城, 与他一同面见唐王,将越女剑传授给更多的将士。
“如此一来, 不消几月的时间, 就能将西凉全面拿下。”周大将军一想到能踏平西凉, 面上满是兴奋之色, 多年的夙愿,终于要达成了。
“好。”越女点了点头,赞成了周大将军的提议。。
她将边境的事情, 还有传授那些日子越女剑的事情全部交给了戚燃,便和周大将军一同回了京城。
二人快马加鞭, 只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就回到了京城。
唐王早早的了边境大胜的消息, 对周大将军和他口中的越女也是极为欢迎,甚至允许二人携兵器入殿。
这是对二人最大的信任和恩典。
朝臣们都用探究的目光看向殿门口。
想要看一看这个传言中的越女。
跟在周大将军后面, 越女的身影也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王宝钏身为宰相女儿,一直都在闺阁中甚少出门,也只有抛绣球的时候让人见过一面。
然而时间太久远了,又是远远一瞥, 朝堂上的朝臣没有记得王宝钏长什么样。
见了越女,只觉得容色倾城, 尤其是浑身散发的一股冷意,更为这种容颜增色不少。
宰相王允在的视线在触及到越女的一瞬间,瞳孔骤然一缩, 差点就惊叫出声了。
这张脸, 分明就是王宝钏!
哪怕换了装束, 身上的气质也完全不同了,他还是能一眼认出自己的女儿。
他明明记得自己的女儿已经命丧贼人之手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王宝钏虽然与他堂前三击掌,断绝了关系。
但是他的夫人始终放心不下女儿,隔一段时间就会去看一次。
数月之前,他夫人去了一趟寒窑。
却发现寒窑一片狼藉,床榻上的被褥被砍成了碎片,地上还留有一滩血迹。
夫人猜测自己的女儿是遭了贼人的毒手了,当即晕了过去。
这些日子,一直差人打探女儿的消息,却没有任何的动静。
夫人一直郁郁寡欢。
他的女儿,王宝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位就是周大将军口中的越女越姑娘了吧。”唐王和善的视线看向了越女。
“越女,参见皇上。”越女简单作了一揖,行了一个江湖人士的礼仪。
在朝堂上来说,算是失礼了,但是皇帝却一点不在意,因为若是周大将军说的是事实的话,越女对大唐的用处实在是太大了。
“皇上,千万不要被这个女子给骗了。”朝堂上,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间出现。
越女看了过去,是一张熟悉的脸,竟然是魏豹。
按照故事原本的走向,魏豹应该上战场。
只是他被越女揍了一顿,心有不甘,回去找场子的时候,又没有找到王宝钏。
他誓要找王宝钏报仇,所以就没有上战场。
而是叫自己的父亲给自己在朝堂上安排了一个闲职。
此刻见到越女,魏豹眼中的恨意顿时就迸发了出来。
“皇上,”魏豹上前了一步,看向越女的眼神充满了恨意,说道,“眼前这个女子,根本就不是什么越女。她的真名,乃是王宝钏,是当今宰相的三女儿。”
魏豹说着,看向王允,说道:“宰相大人,你说,是与不是?”
王允没想到话题突然间就抛到了自己这边。
他看了越女一眼,又看了皇帝一眼,说道:“启禀皇上,此女子的长相,确实与小女一模一样,而小女已于多月之前,行踪不明。”
唐王闻言,不由得想起周大将军和自己禀告的事情。
越女,就是在一月之前突然出现的,时间倒是也对得上。
“宰相大人,你已经权倾朝野了。现在又弄出一个剑神女儿,是想笼络人心吗?”魏豹看着王允,冷冷说道,“你这么做,置圣上于何地?”
唐王闻言,微眯着眼,眼底流露出了一丝危险的意味来。
王允被他这番大逆不道的话给吓唬住了,当即跪倒在地上,诚惶诚恐说道:“微臣不敢,皇上明鉴啊!”
随即王允狠狠瞪了越女一眼,怒道:“逆女,在这里瞎掺和什么,还不赶紧跪下和皇上请罪!”
越女斜睨了王允一眼,随即看上皇上,挺直了腰杆,说道:“小女子一直觉得,皇上是个明君,能够明辨是非。”
“小女子今日前来,所想的,不过是传承越女剑。”越女的声音不卑不亢,“这与小女子的身份并无任何干系。”
既没有否认和宰相的关系,也没有承认。
唐王沉着眸子看了越女半晌,朝堂上的气氛宛如凝固了一般。
许久,唐王笑了起来,看向越女的眼神满是欣赏:“好一个女中豪杰。你既要传承越女剑,就必须向朕证明,越女剑值得被传承。”
随即,皇帝喊了禁卫军统领进来。
他指着统领,对越女说道:“这是我朝禁卫军统领,功夫犹在周大将军之上,你可敢与他统领切磋一下剑术?”
“有和不敢?”越女眼神一厉,说道。
应唐王的要求,越女在大殿上与禁卫军统领比试了一下剑术。
禁卫军统领在她手里走不了三招。
王允原本还很肯定这个人是自己的女儿,可是当她看到越女犀利的剑术以后,却不敢肯定了。
他的女儿,可没有这等本事。
难道天下间,真有一模一样的女子?
王允不由得怀疑了起来。
而魏豹在看到越女的剑术的时候,不由得想起了在寒窑的那一幕,顿时觉得后背发凉。
他原本觉得那一日,王宝钏不过是取了巧,没想到她竟然真有这么厉害的剑术。
越女的剑尖抵在了统领的手柄上,往上一挑。
统领手一松,剑便被整个挑起,飞到了空中。
然后直直从魏豹的头上落下。
擦着魏豹双腿指尖,直直插入了地上。
魏豹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甚至能感觉到冰冷的剑身贴在自己肌肤上的感觉。
他吓得动都不敢动。
一股难闻的尿骚味从他的身上传来。
周围的大臣都捂着脸,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皇帝冷冷看了魏豹一眼,说道:“魏豹殿前失仪,拉出去,重大二十大板,永世不得入朝为官。”
魏豹听了这个消息,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魏豹只是一个小插曲,唐王很快就再次把视线放到了越女的身上。
“好剑术!”唐王称赞道,“越女剑当为天下第一剑!这样的剑术,确实该名扬天下。”
“传令下去。”唐王说道,“日后所有大唐男子,皆要习越女剑。”
越女闻言,微蹙了一下眉头,抬起头,对唐王说道:“越女剑本就是由女子创造的,所以一切剑招更适合女子。这天下,更该习越女剑的,是女子。”
唐王闻言,蹙起了眉头。
在越女提出之前,他从未想过这件事情。
在他的观念里,女子就是男子的附庸品。
除了再加相夫教子,没有其他用处。
就算习了越女剑,又能如何。
“纵使你说的不错,可女子素来安于内宅,娇生惯养,又如何吃得起苦,学习这剑术。”唐王对越女说道。
越女对唐王的这番话一点不意外,要改变天下男子对女子的看法,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件事情只能慢慢来,在潜移默化中改变观念。
“那便请皇上答应小女子一个要求。”越女对唐王说道。
“你且说说。”唐王说道。
“请皇上下一道旨意,任何人不得阻止天下间的女子习越女剑。”越女看向唐王,说道。
此事倒不是什么难事,唐王想也不想就答应了:“朕准奏。”
“多谢皇上。”越女拱了拱手,说道,“这段时间,小女子会留在京城,创设一个越女派,传授天下人越女剑诀。并且会将剑诀印成册,发行出去。越女剑诀的最后二式,则作为秘传,只流传于皇室内部与越女派。”
唐王听越女如此有条理地安排了一切,越发欣赏起这个奇女子来了。
他笑了笑,说道:“一切便按照你的意思来办,此外,朕会亲自给你题字,赐你一个匾额,‘天下第一剑’。”
“如此,多谢皇上了。”越女说道。
“至于门派选址……”
唐王还未想好越女派的选址,越女便是开口道:“地址小女子已经选好了,就在城外十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