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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 by姐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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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八福晋。”
就在栀蓝疑惑的时候,黄莺小声提醒栀蓝。
栀蓝迅速闪身躲了一下,她还没闹清楚八福晋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就不太敢声张。
“主子,您说四阿哥给四福晋办寿宴,这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啊?”
栀蓝听到八福晋丫鬟的话,目瞪口呆,生怕自己叫起来了,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四哥怎么想的,其实你我能置喙的,你记住了,一会儿到了贝勒府,你帮着我好好观察一下我的那些好妯娌,再有了,我总觉得现在贝勒府这个四福晋不对劲。”

“主子……”黄莺听到八福晋这话忍不住叫出了声。
栀蓝虽然也意外,但是却也镇定了不少,目光清冷地睬了眼黄莺,示意她闭嘴。
之后栀蓝率先转身离开了。
主仆三人走远了,黄莺再次忍不住开口:“主子,刚才八福晋那话怎么回事儿?爷给福晋祝贺生辰摆宴?可是您不在府里啊。”
栀蓝没说话。
不过乌思道小声说:“那意思就是府里还有一个福晋。”
“怎么可能,就算是宫里以为主子出事儿了,重新给爷指一个新的福晋,也没这么快啊,从福晋出事儿到现在这才几天啊,宫里可能连选人都没选好的。
再者说了,就算是指婚,怎么也要等丧期……”
义愤填膺的黄莺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迅速闭嘴了,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栀蓝。
瞥了眼小心翼翼地黄莺,栀蓝说:“府里既然有福晋,就证明福晋好好的,既然没死,又哪来的丧期呢?”
栀蓝陈述事实的语气,十分平静。
黄莺和乌思道两人小心翼翼的对视了一眼,之后还是黄莺再次小心翼翼开口:“主子,你不生气啊?”
脚步一顿,很快栀蓝就又若无其事道:“要说不生气那就是骗人了,诈一听到啊,心里的确不好受,但是现在不气了。”
“主子,您有什么事儿千万不要憋在心里啊。”
栀蓝好笑地看了看黄莺。
她没骗人啊,她是真的不气了,反正她也从来没想着要当这劳什子的皇子福晋,不过是没选择既来之则安之。
当皇子福晋有什么好,听起来是光鲜亮丽的,可是每天却也不少事儿,勾心斗角的比栀蓝读临床那几年都累。
现在贝勒府既然又有了一个福晋,那自己终于能摆脱那看似自由,其实拘束得很的四方天地。
天下那么大,她何必非要自己老死在深宅内院呢。
“趁着天还没黑,咱们赶紧出城。”
“主子,这就走了?”
栀蓝给了黄莺一个不然呢的眼神。
虽然黄莺替栀蓝抱不平,但是到底栀蓝是主子,还是要听栀蓝的。
来去匆匆,他们出了城,再次回到城外歇脚的地方。
“主子,你怎么打算的啊?”
栀蓝没着急回答黄莺的问题,先是看向乌思道,这个人长了一张和栀蓝在现代的前男友一模一样的脸,说实话一开始栀蓝对他是真的喜欢不起来。
然而经过这次的事儿,不管怎么说都是乌思道和黄莺两人合力救了自己,栀蓝是知恩图报的人。
但是这个乌思道一开始是听四阿哥的。
思量了许久,栀蓝问乌思道:“你能联系上爷吗?”
乌思道摇头。
眯着眼睛打量着他,栀蓝在判断他的话是真还是假。
看出栀蓝的不信任,乌思道直接跪下了:“回主子的话,奴才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联系爷,当初奴才被人陷害差点被杀,是爷让奴才躲了起来,直到被苏公公再次带到爷面前,爷只交代了奴才,让奴才跟着福晋,对福晋忠心耿耿。
其余的爷什么都没说。
而且奴才斗胆……”
栀蓝挑眉,示意乌思道说下去。
“而且奴才斗胆,爷一开始大概是没想到福晋您会出危险,所以也就没告诉奴才万一出事儿了怎么和府里联系。
一般没人敢在四九城对皇子福晋做什么的。”
这话倒是对的。
所以回到黄莺一遍遍问栀蓝的这个问题上,接下来该怎么办?
到底是谁想要弄死自己的,知道了敌人是谁,才好判断接下来该怎么办。
而且四阿哥的态度也是一个关键,府里还是一个福晋?但是他肯定知道自己出事儿了,但是他却像是没事人一样。
难道自己身体的原主乌拉那拉氏又还魂回去了?
自己其实整个人穿过来的?
白月光回来了,自己这个替身就没用了?
按说该是高兴的,可是栀蓝心里却闷闷的,按捺下不合时宜的情绪,栀蓝冷静道:“乌思道,我能信任你吗?”
“奴才愿为主子肝脑涂地。”
“倒也没这么严重,你少机会回京城打听一下现在府里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栀蓝说完特地强调了一遍:“打听归打听,在没有我任何指使的情况下,千万不要擅自和府里的人联系,不要让爷知道了咱们现在的状况。”
“是,奴才这就去。”
等乌思道走了之后,黄莺不解地问:“主子,为什么不让爷知道啊?让爷知道了主子的状况,主子您才能回府啊?”
回府固然是好的,虽然充满了勾心斗角,但是吃喝不愁,似乎也不错。
可是……栀蓝沉思了片刻之后问:“黄莺,那天在花柳街后巷发生的事儿,你觉得要是从一开始就有人害我的话,会是谁?”
“回主子的话,奴婢说不好,那天的状况按说八福晋是最有可能的,可是您是临时起意出门的,八福晋就就算是要害您,她怎么就能算得那么准呢?”
当初八福晋的反应的确有点反常,栀蓝其实是很怀疑八福晋的,但是方才在贝勒府门口,八福晋和她的丫鬟的对话,听起来似乎、大概、好像又是在为自己抱不平……
所以栀蓝糊涂了。
黄莺虽然看起来有点呆呆的,给栀蓝出不了什么主意,还总是爱问怎么办,但是到底是土著古人,而且在深宅内院熏陶了那么久,也不完全是小白兔。
见栀蓝沉默不语,一副深沉的样子,再想想刚才栀蓝交代乌思道的,她不敢置信道:“主子,你该不会是……不会是……怀疑爷吧?”
收起沉思的目光,栀蓝看了看黄莺。
“主子,爷平日里对您很不错啊,爷应该不会……”
栀蓝也觉得应该不会是四阿哥,可是他的福晋出事儿了,首要的不该是找人吗?可是立刻府里就多出了一个福晋,还大摆宴席。
大张旗鼓地告诉大家他的福晋没事儿……栀蓝实在是想不明白四阿哥心里的想法。
都不笨,栀蓝心里这些疑惑,黄莺稍微想想也就明白了,她也不敢再说话了。
毕竟如果那天真的是四阿哥要对栀蓝下手的话,现在是一定不能四阿哥知道栀蓝还活着的。
因为他们还在京城附近,没走远,天擦黑的时候,趁着关城门之前,乌思道从城里回来了。

第63章 定杀无赦
栀蓝心里七上八下的,然而还是没着急开口问,等着满头大汗的乌思道缓了缓,等着他把黄莺给他的水喝完。
然后栀蓝依然没着急开口。
她吞咽了口水,双手紧紧地攥着帕子,忐忑地等着乌思道主动开口。
“回主子的话,贝勒府据说没有任何事儿,当天是八福晋先回的府,之后主子您也回府了。”
听乌思道说完,栀蓝心里生出一种“就这”的感慨来。
乌思道似乎也知道自己说得很简单,然而面对栀蓝,眼神却闪躲得厉害。
栀蓝心里百转千回,有许多的问题要问,可是在乌思道闪躲的眼神下,她却不敢问了。
可是栀蓝心里也憋闷的慌,烦躁无比。
一味沉默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收敛了一下情绪,栀蓝问:“除了打听贝勒府的情况,没打听一下八阿哥府里的情况吗?毕竟当初出事儿的时候,我是和八福晋在一起的?
她是怎么回他们府的?堂堂一个皇子福晋出事儿了,回府之后不可能黑不提白不提了啊?”
“回主子的话,据说八福晋回她们府之后就报了衙门,顺天府的人当时就去抄了附近的几个花楼……”
“那后来回府的四福晋呢?”栀蓝面无表情,问完又没好气道:“乌思道,既然你称呼我一声主子,而且你也是听我的吩咐出去打听情况的,不要什么事儿都让我问你。
你打听到了什么,一股脑全都说了,不要我问一句,你回答一句,捡豆子都没你说话这么费劲。”
“是奴才的不是了。
据说是爷亲自找到的现在府里的那个福晋,那个福晋昏倒了,被关在当初找主子您和八福晋麻烦的那个老鸨店里的柴房里。
还据说,八福晋觉得现在府里的那个福晋不对劲,还找过爷,但是爷觉得八福晋多管闲事,还因此和八爷闹得有点不愉快。”
栀蓝嘴角抽了抽。
要是这么说,越发觉得之前自己错怪了八福晋了,按说如果是八福晋因为自己和她是老乡,怕自己抢了她的风头,而且一闪容不得二虎的原则。
自己死没死不重要,反正四阿哥府里现在的乌拉那拉氏不是自己了,八福晋就没必要非要追着不放了,而且自己不见了,对八福晋来说绝对是好事儿,她没必要一次次地追问。
对于同样知道历史的八福晋相比,得罪四阿哥很明显不是划算的买卖。
沉默了半晌,栀蓝说:“歇着去吧。”
扫了眼行礼之后要离开的乌思道,栀蓝看向黄莺:“你也歇着去吧。”
“主子,要不奴婢夜里就和您一起歇在这儿吧,奴婢夜里给您守门……”
“不用。”
栀蓝不容置喙的语气让黄莺不敢多说,她犹豫着一不三回头地走到了门口,手刚放到门后的楔子上,就听到外面一阵乱糟糟的声音。
黄莺和乌思道两人瞬间把门锁死,紧张地看向栀蓝。
本来情绪低落的栀蓝也瞬间有点紧张了。
“官爷,我们小买卖,开门做生意,来着都是客,这都什么时辰了,客官都歇着了,你们这么一间一间的闹腾,小的……”
栀蓝他们在屋里,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但是客栈的东家伏低做小的话没说说完就没声了。
紧接着是东家“哎呦”的声音。
像是被推倒了。
栀蓝也走到门口,耳朵贴着门口。
“要是在你这客栈发现了不该有的人,别说做生意了,就是杀头都不为过!”
“官爷,草民胆小,你可不要这么吓草民,不过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啊?草民开的是客栈,人来人往的说不得能帮上官爷呢?官爷您看呢?”
“有人冒充贝勒爷的福晋到处坑蒙拐骗。”
听到这儿,栀蓝的脚软了一下,幸亏黄莺扶住了她,她这才站稳了。
“这位官爷,京城是天子脚下,贝勒爷多了去了,不知道冒充哪位贝勒爷的福晋啊?”
“当今皇四子,四阿哥的福晋!四阿哥说了但凡找到人,直接杀无赦!”
虽然黄莺一直扶着栀蓝,可是听到这里,栀蓝还是腿软的顺着墙角往下滑。
黄莺和乌思道两人看着栀蓝既着急又担心,而且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主子,你要振作啊。”黄莺用快哭了一般的声音悄声在栀蓝耳边说。
随着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栀蓝努力让自己镇定。
她小声说:“黄莺,你和乌思道你们两个躺床上去。”
“啊?”
“快去。”栀蓝催促道。
虽然有点难为情,但是黄莺和乌思道两人很快就明白了栀蓝的用意。
只是还是有点担心:“主子,那您呢?”
栀蓝没说话,径直上了炕,然后努力钻到炕上的箱子里,示意黄莺把她的鞋收好,之后她关上了柜子门。
黄莺和乌思道两人刚躺下,屋门被直接撞开了。
进来几个官兵模样的人,在屋里左看看右翻翻,栀蓝蜷缩在柜子里,她都能感觉到黄莺和乌思道两人靠在柜子门在哆嗦。
不过好在官兵没找到什么,就走了。
门再次被关上了,乌思道赶忙下去,把门锁好,然后冲着黄莺使眼色。
黄莺开了柜门:“主子,出来吧。”
栀蓝的姿势几乎和婴儿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差不多的姿势,她看了眼黄莺,然后面无表情的从柜子里出来。
因为刚才乌思道在床上躺过了,黄莺又换了一床被子。
等官兵从客栈离开了,乌思道才离开。
不过这一次黄莺没走:“主子,时辰不早了,您早点歇着吧,奴婢在外面给您守着,你有什么事儿叫奴婢。”
已经躺下的栀蓝,眼睛没睁,幽幽说:“知道了。”
黄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听不到了,栀蓝的眼睛又闭了闭,然后从眼角流出两行泪。
明明不用伺候四阿哥早朝了,栀蓝完全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了,然而第二天她却早早醒来了。
“主子,接下来怎么办?”
栀蓝面无表情的吃完饭,才回答黄莺和乌思道的问题:“京城肯定不能再待了,先离开再说吧,走到哪儿算哪儿。”
“可是主子,咱们的盘缠……”

黄莺的话没说完,但是栀蓝却已经明白了。
本来她们一开始就没打算出远门,身上就没带什么银子,更不要说银票了。
本来回到京城就好了,所以栀蓝只把簪子给当了。
三个人住店吃喝,捉襟见肘是可以想象得到的。
除掉那个已经当掉了的簪子,栀蓝现在身上值钱的东西就一对镯子还有一对耳坠子了。
镯子倒是值钱,可是回不了府,以后还不知道要去哪儿,三个人干啥都要银子,光是把镯子当了显然也是不够的。
“回主子的话,奴才可是去找点腿脚活儿,奴才力气大……”
沉思中的栀蓝打断乌思道:“我会想办法的。”
老话说得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当然也不是说栀蓝习惯了贵族生活之后就吃不了苦,而是乌思道出苦力赚的那点碎银子根本就不够,他们三张嘴呢。
“主子,奴婢每个月的俸银就不要了……”
瞥了眼黄莺,栀蓝说:“虽然咱们现在的确缺银子,但是你和乌思道你们的俸银肯定是不会少的。”
沉默了片刻之后,栀蓝吩咐乌思道:“你把客栈的东家找来,我有话和他说。”
乌思道得了吩咐之后就出去了。
“这位客官什么事儿啊?可是我们客栈有什么怠慢的地方?是哪个贱蹄子怠慢了夫人,你直说,我一定……”
“老板严重了,我是想和老板谈个生意。”
对方微微一怔,脸上谄媚的笑意瞬间僵住了:“我们这小地方的,就不拦着夫人您发大财了,你们三人住这两天包括吃喝一共十两银子,小买卖,概不赊账的。”
“老板误会了,我没想赊账。”栀蓝说完示意黄莺按照老板的话先拿出了十两银子。
之后她才缓缓开口:“我看你们客栈旁边还有空地是吧?你们客栈这位置南来北往的不管是离开京城还是出京城,都要经过,而且旁边就是官道,除了开客栈你就没想着干点别的?”
老板听到栀蓝的话,沉默了须臾之后说:“你什么意思?”
栀蓝笑着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你?”老板听了之后将信将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栀蓝。
虽然栀蓝的衣服看起来很普通,可是整个人的气度却不凡,而且还有丫鬟和赶车的小厮,明显是大户人家。
本能觉得栀蓝说得不靠谱。
“老板看起来还是不信我啊?没关系,我可以先试试看,老板要是觉得可以,那咱们再往下谈?
你觉得如何?”
“那行吧。”
“请老板先稍待,我换件衣裳再去找老板,如何?”
老板走了之后,黄莺和乌思道两人都紧张地看向栀蓝。
“怎么了?”栀蓝问。
“主子,奴婢听您的意思是打算在先暂时在这边安顿下来吗?”
栀蓝不置可否地看向黄莺。
“主子,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昨儿个官兵的话,主子您是听到了,很明显有人要害您,咱们要是在这边安顿下来的话……”
“灯下黑,知道吗?”栀蓝强压下听到黄莺提到昨儿个官兵的话的异样:“就是因为官兵昨天刚来搜过,所以这边暂时是安全的。
所谓穷家富路,就算是把镯子当了,也要去下一个地方才能当,现在要是当,就必须回京城,既然有人对我赶尽杀绝,现在咱们回京城去当银子,那就是等着被人抓呢。
在这以前咱们身上一定要有银子傍身。”
黄莺听了之后没说话了。
乌思道和栀蓝本来也不熟悉,这个时候他本也不该说话,不过还是没忍住提了一句:“主子,奴才觉得爷应该不会对您……”
怕乌思道说出“赶尽杀绝”四个字,栀蓝打断他:“你先出去吧,我要换衣裳了。”
乌思道和黄莺两人相视看了一眼,之后乌思道关上门出去了。
京城,贝勒府。
“四哥。”
四阿哥放下捏着太阳穴的手,抬眸看了眼十三阿哥,见十三阿哥神色慌张的样子,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说。”
虽然四阿哥一向话不多,可是当简化到只一个字的时候,饶是和四阿哥一向亲近的十三阿哥也有点怕了。
等了半晌,没听到十三阿哥的话,四阿哥蹙了蹙眉,语气稍微和善了点,再次开口:
“不是有事儿吗?”
“是,听说昨儿个夜里,有人冒充官兵在京城外的客栈到处搜人,说是有人假冒四嫂……”
四阿哥听到十三阿哥的话,双手摁在桌子上,倏地站了起来,身子稍微往前倾,愤怒的看着十三阿哥:“谁做的。”
十三阿哥嘴巴动了动,讷的,虽然没出声,但是四阿哥还是从他的嘴型中看出什么来了。
气得他一拳砸在书桌上,上好的红木桌子上的镇尺都被震的动了动。
十三阿哥缩了缩脖子:“四哥,这么看其实也是好事儿。”
皱眉看向十三阿哥,仿若在问:“怎么说?”
“证明四嫂没事儿,是安全的,不然的话,那起子人也不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找四嫂了。”
四阿哥并没有因为十三阿哥的话而轻松多少,反而更加的烦躁了,自从栀蓝不见了之后,他从来没觉得这么无力过。
因为栀蓝到底是死是活都还不知道呢。
“府里这个福晋终究是假的,可是对方却拿不准府里这个福晋的真假,万一要是用这样的法子来试探我呢?”
所谓死要见尸,活要见人,结果可能难以承受,但是总好过现在一点栀蓝的消息也没有。
“四哥,不管怎么样,小弟还是觉得四嫂现在应该没事儿,而且不在那起子人手里。”十三阿哥见四阿哥没接茬儿,他接着往下说:“四哥,你想啊,如果四嫂还在那起子人手中,对方何苦闹这么大动静呢。
那些官兵就算是真的,皇阿玛知道了也不是小事儿,如果官兵是假扮的,那更是杀头的大罪。
如果四嫂在他们手里,四哥您现在府里的四嫂真真假假的,对他们来说无所谓啊,他们应该安安静静的,找准机会还能用府里的四嫂是假的这事儿在皇阿玛面前参您一本呢。”
不得不说十三阿哥这番分析十分有道理。
半晌,四阿哥双手扶着桌子又缓缓坐了下来:“之前我让你暗中注意一下药铺医馆之类的地方,你注意了吗?”

第65章 砧板的肉
“回四哥,小弟一直派人注意着呢,只是小弟不解,为什么要注意这些地方呢?是怕四嫂受伤了吗?”
四阿哥没有回到十三阿哥。
不过沉默了许久之后,他说:“药铺医馆还让人多注意,另外也注意一下京城有没有眼生的产婆什么的。
对了,还有当铺。”
“四哥放心,这些地方,小弟一直派人注意着呢。”
“对了,你刚才说那起子人去城外的客栈搜人了,去的哪些客栈?”
“但是他们没找到人啊。”
“都哪些客栈?”
四阿哥坚持问,十三阿哥就说了几个地方。
“走,去看看去。”
十三阿哥虽然理解不了四阿哥的想法,但是他也知道最近这几天四阿哥过得并不好,就随着四阿哥一起去了。
不过他们两个皇子出城是没那么容易的,在出城之前,还特意进宫了一趟,找康师傅要了出城的令牌。
当然出城的借口肯定不能说是找栀蓝,理由就是办差。
虽然康师傅是皇帝,可是古代的皇帝,不见得什么事儿都知道,有些小来小去的事儿,皇帝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京城客栈多,然而出城之后的客栈就寥寥无几了,他们很快就到了栀蓝住的客栈。
“四哥,这么多人怎么找啊?”十三阿哥小声说:“而且昨儿个那起子人已经来过了,肯定是没见到人的。”
“你之前有句话说对了,既然那起子人找到这里来了,就证明栀蓝可能在这边出现过,没找到栀蓝也正常,她那人看起来不聪明,但是却惜命的很,所以想要找到她也没那么容易的。”
“可是昨儿个既然有人来过了,那四嫂说不得……”
“不会,灯下黑,她不会着急走的。”
栀蓝打了好几个喷嚏。
见状老板赶紧让账房去把窗户关上了:“您小心着点,最近天凉了不少呢?还别说,夫人您的手艺真是了得。”
栀蓝已经让客栈老板见识了她的厉害,老板已经从之前的不信任再次变为谄媚了,带着栀蓝到了客栈的账房这儿,开始谈具体的了。
栀蓝用帕子掩了掩面,笑着谢过了老板。
“我刚才说了,我不出面,对外的招牌什么的都还是老板您的,只是赚了银子,我拿分红,因为出力也不多,所以我也不贪心,每个月给我三成分红就行。”
“好说好说……”
“但是!”栀蓝话锋一转:“因为和老板刚认识,咱们还不太相信彼此,所以我是要看客栈的账本的,以此来确保老板没有少给我。”
“这……”老板有些犹豫。
栀蓝站起来就要走,看似不勉强让老板随意,其实心里忐忑得不得了。
“留步,行!”
栀蓝松了口气,面带笑意地缓缓转身:“冉老板,对吧?合作愉快,小女子姓蓝,冉老板不用总是客气的称呼我夫人,我也担当不起,毕竟没哪个夫人还要自己出来讨生活的。”
“蓝老板说笑了。”
刚说完,店小二在外面敲门。
“什么事儿?”
“外面来了两位爷,说是要让客栈所有人下去见他们,老板,您看怎么办啊?”
栀蓝瞬间紧张了起来,沉默了片刻,打趣道:“冉老板,你这客栈到底什么来头啊,怎么见天有人来啊,昨儿个夜里好像就闹哄哄的。”
“哎呀,我这也愁啊。”说完冲着门外扬声问:“来客栈歇脚的全是咱们的爷,你去回了,就说给他胆子了,让客栈里的爷都出去让他打眼呢,以为是谁啊,阿哥还是贝勒爷啊。”
“老板,还真是阿哥。”
客栈老板听到外面小二的声音,愣了一下,匆匆走到门口去开门。
“怎么回事儿?真的是阿哥?”
“说是是四阿哥和十三阿哥,有腰牌,不过那腰牌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
听到店小二的话,栀蓝的眼神闪了闪,示意黄莺和乌思道控制一下情绪,之后栀蓝佯装若无其事道:“冉老板,要不你去前面看看去,开门做生意,各路的爷都不能得罪了。
我再去厨房瞧瞧看,和厨房的人看着能不能先制定一个菜谱,以后不管是来住店还是打尖的,咱们就按菜谱上的菜卖,限价限量,按照刚才咱们说好的,用物以稀为贵打出噱头来,这样才好赚银子。”
“行,那就有劳蓝老板了。我去前面瞧瞧,要真是阿哥的话,那还真是得罪不起呢。”
说着栀蓝带着黄莺和乌思道赶紧去厨房了。
在贝勒府的时候,她几乎从来没下过厨,别说四阿哥了,就是黄莺刚才见自己要下厨,都叹为观止呢。
所以厨房那边暂时安全。
然而从账房那边去后厨,经过客栈前面,栀蓝的脚步顿了顿,不由自主地往帘子后面走了过去。
“四阿哥,十三阿哥,两位爷都来草民这客栈歇脚,真是让客栈蓬荜生辉啊。”
“所有住店的人都在这儿了?”十三阿哥扫了眼站在他和四阿哥前面的人。
“是,是,都在了。”
“那你这客栈的生意可不怎么样啊?”
“这再走两步就进城了,一般人也不会在这边常住,主要就是打尖歇脚的或者是晚了,赶上城门关了,这才会在客栈住一晚的,一般都是吃个饭喝口茶就走了。”
十三阿哥看了眼四阿哥,小声道:“四哥,人都在,没有。”
四阿哥正在翻客栈登记的本子,听到十三阿哥的话目光在一个名字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才掀起眼皮看向老板。
“这个叫蓝烟的是哪个?”
帘子后面的栀蓝听到这话,心跳到了嗓子眼,不由自主地一直吞咽口水。
老板擦了擦冷汗:“哪个蓝烟啊?”
“你问爷?”四阿哥声音低沉,和地狱来的阎王相比也不为过。
“四爷,客人来客栈,草民也不会问对方名字啊,草民斗胆,你能让草民看看,这位客官住哪屋吗?或许草民能想起一二来也说不定呢。”
四阿哥把登记的本子往老板面前推了一下。
看到是哪屋,老板擦了擦汗,下意识想往后面看,可是却因为摸不准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敢贸然开口。
毕竟面对皇子阿哥,闹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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