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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 by姐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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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弟,你府里的乌拉那拉氏是怎么回事儿,你心里清楚,如果你想鱼死网破的话,那请自便,可是试试在皇阿玛眼里,找人代替他指给你的福晋犯下欺君之罪严重还是你手里的账本这事儿严重。”

第82章 没人想死
栀蓝心怦怦直跳,本来她还在想,自己跟着太子一起来到底是在帮四阿哥,还是在帮倒忙。
然而现在听到太子的话,栀蓝知道自己来对了。
看似鲁莽了点,但是却真及时。
听太子那意思,当初想要弄死自己的人,即便不是太子,他也知道是谁,换言之,他知道现在四阿哥府里的福晋是假的。
太子为什么一直没说,栀蓝不清楚。
但总归太子是知道的,他知道四阿哥府里有一个假的乌拉那拉氏,这就是一个雷,一旦爆了,那可能会让四阿哥粉身碎骨的。
自己的“金手指”虽然不是多么牛叉,但是让太子忘记贝勒府的福晋是假的这事儿是栀蓝的强项。
“二哥怎么就这么笃定弟弟府里的福晋是假的呢?”四阿哥一点也没有因为太子的话有任何的心虚,他循循善诱反问。
“当初栀蓝和老八家的郭络罗氏一起出门,是瓜尔佳氏找的人要弄死栀蓝的。”
“呵呵!”四阿哥冷笑:“怪不得二哥能一直忍着呢,原来不是你对兄弟情深,是怕你说出来了,这事儿闹大了,闹到了宫里,皇阿玛知道了二嫂恶毒的想要害死妯娌,到时候二哥你虽然不至于因此被废了,但是在皇阿玛面前也得不到什么好吧。”
栀蓝听到这里,虽然心惊不已,但是却也恍然,她差点忘了太子妃对自己也是怀恨在心呢。
“四弟,你怎么又转移话题了呢,现在的状况是,你的生死在我的一念之间。
反正栀蓝已经没了,现在再提我为什么没说出来也没多大的意思,毕竟犯下欺君之罪的人是你。
不过四弟你要是非要弄清楚当初栀蓝的事儿的话,那我也不妨和你多说几句,瓜尔佳氏对栀蓝纵然有再多的不满,仅凭她一个人想要弄死栀蓝也不容易。
要不是德妃娘娘多有帮忙的话……估计瓜尔佳氏也就是怀恨在心罢了。
所以啊四弟要是非要闹清楚这事儿的话,我是不介意的。”
栀蓝万万没想到跟着来能听到这么多事儿。
虽然对于当年的事儿,她是有不少的猜测,知道也许和德妃有关系。
毕竟德妃一次次的想要让自己倒霉,但是最后都被自己化解了,甚至于大格格都被四阿哥弄到别院去了,德妃容不下自己也正常。
可是猜到是一回事儿,现在从太子嘴里确认又是一回事儿。
德妃想法设法也要弄死自己,自己这个身体的原主肯定知道了德妃了不得的事儿。
“额娘对乌拉那拉氏多有不满,只是她为什么一定要借助二嫂的手弄死乌拉那拉氏呢,二哥,你就没想想这是为什么吗?”
太子被四阿哥噎了一下,同样的耐心也被耗尽了,他把玩着手里的蒙古弯刀:
“看起来四弟是执意要和我做对就是了?”
眼见着太子已经逼近四阿哥了,栀蓝紧张极了。
“这你们的话……也听不懂,既然这位爷您不是找厨子,那我是不是……”栀蓝看到了苏培盛没在这儿,是没跟着四阿哥一起来呢?还是找人去了?
然而栀蓝话都还没说完,就太子揪着衣服后领子揪到了四阿哥面前。
“四弟,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不要,这个人和栀蓝一模一样,你看着她就不会想到栀蓝吗?”
说着太子竟然歪头快要趴到了栀蓝的脖颈处,恶心到栀蓝的隔夜菜都快掏吐出来了。
不仅如此,太子猥琐地竟然往栀蓝脸颊上移动,就在他要碰到自己的刹那,栀蓝抬脚使劲踹了一下,把太子踹了好远,同时诅咒他站不起来。
毕竟是要弄死一个皇子,饶是太子也不敢太过明目张胆,加上四阿哥是被绑着的。
所以这地方除了太子、四阿哥和栀蓝就是蒋世安在了。
蒋世安是太子忠实的奴才,见太子被栀蓝踹了一脚,迅速上前:“大胆,你知道这是谁吗?”
栀蓝冷笑:“重要吗?你大概是忘了之前惹到了我,你是怎么倒霉的了。”
说着她走到四阿哥身边,帮着四阿哥解开捆在他手上的绳子。
不管是她还是四阿哥都没注意到身后的蒋世安双目猩红。
蒋世安虽然是太子的走狗,但是他也清楚,四阿哥手里的账本即便是交给了皇上,太子虽然也是罪大恶极,但是不会死,那么他就成了太子的替死鬼。
没人想死,更不要说蒋世安这些年因为赚了不少银子,生活奢靡的俨然犹如土皇帝一般。
眼见着四阿哥被栀蓝救了,他无暇去想栀蓝和四阿哥是怎么认识,又是什么关系的。
不过他想动不了栀蓝,但是还动不了四阿哥吗?
于是蒋世安拿着手中的匕首冲向了四阿哥。
千钧一发之际,栀蓝想都没想的就挡在了四阿哥面前。
可是四阿哥却扯开了她。
他们俩人拉扯之间,栀蓝被四阿哥甩开碰到了旁边的墙上,瞬间她的头昏昏沉沉的。
不过紧急关头,栀蓝也没忘记蒋世安还拿着匕首呢,她诅咒一切全都反弹到蒋世安之后注意到正在暗叫疼的太子。
同时她也没忘记让太子忘记看到自己的事儿,以及他知道贝勒府的福晋是假的这个事实。
“栀蓝,栀蓝……”
听到四阿哥的叫声,栀蓝有点暗自懊恼,她刚让太子忘记了一切,现在四阿哥这么一叫,太子不是又听到了吗?
于是栀蓝又“诅咒”了太子一遍,同时也没忘记瞥了眼蒋世安,见他的匕首在他自己的心脏位置捅着的,栀蓝这才实在是撑不住了缓缓闭上了眼睛。
然而迷迷糊糊之间她听到了太监的声音:“皇上驾到!”
她想白瞎了,这要是让康师傅看到自己了,该怎么办呢?
还有她这是要死了还是怎么样呢?
如果死了,两个孩子怎么办?
本来就一堆放不下的事情,栀蓝脑海中更是乱糟糟的一团,现代的、古代的,一帧帧、一幅幅像是电影一般……
她似乎要咽气了,周围的太监、宫女、嬷嬷地跪了一屋子,痛哭不已。
栀蓝听得聒噪不已,让他们不要哭了,可是似乎没人听她的,紧接着一身明黄色的人匆匆而来。
听着呼啸一般的“皇上万岁”的声音,栀蓝想康师傅见到自己了?那自己真的是活不了了吧。

“若有来生,朕一定会再找到你的。”
酸溜溜到肉麻的话窜到栀蓝的脑海里之后,她忍不住想要抖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不过鸡皮疙瘩没抖掉,她却发现一件事儿,脑海中闪现的这个画面中的皇上竟然是四阿哥!
也就是雍正吗?!
躺下床上奄奄一息的人,赫然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就在栀蓝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了脑海中的那些画中的人的时候,是悲哀到极致的声音:“皇后娘娘瞢……”
栀蓝惊讶极了!
是自己吗?
就在这个时候,画面一闪,变回到了现代,栀蓝在门诊遇到了一个和四阿哥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不看病,挂号就是为了看栀蓝。
栀蓝烦不胜烦,以为是医闹,叫来了医院的保安。
可是对方却似乎很伤心:“你难道忘了我了?”
栀蓝嗤笑地白了对方一眼。
在这之后,和四阿哥长得一模一样的那个男的,没事儿就挂栀蓝的门诊。
栀蓝在医院轮转的时候,对方是栀蓝轮转到哪个科室就挂哪个科,儿科这种都算是常规的了,甚至于栀蓝轮转到妇产科的时候,对方也挂了号……
皇帝是四阿哥,现代的人难道有四阿哥的记忆。
那个奄奄一息的皇后应该就是自己在清朝的身份乌拉那拉氏。
所以,自己到底算是穿越的还是重生的?
之前栀蓝一直以为自己是乌拉那拉氏的,然而脑海中那些画面看起来她并不是替身?
所以她其实是四阿哥的白月光本光?和四阿哥有着前世今生的感情纠葛?
至于太子……想起那个晦气而且恶心的人,栀蓝觉得倒胃口。
脑子里乱糟糟而且迷糊之际,熟悉的声音再次在栀蓝耳边响起:“主子,主子……你是醒了吗?”
“大夫,主子是要醒了吗?瞧着主子的眼皮一直在动。”
“稍等。”
紧接着栀蓝感觉到自己手腕上被覆盖上了也不知道是丝巾还是帕子,然后有手搭在了手腕上。
“黄莺……”栀蓝缓缓睁开眼睛叫了一声。
“主子,您真的醒了吗?大夫正在给您把脉呢。”
望着拉得严严实实的床帷帐,栀蓝眨了眨眼,听着外面黄莺激动的声音,她又缓缓闭上了眼睛。
很快大夫就把完脉了,说是栀蓝没什么大碍了。
送走了大夫之后,黄莺赶紧把帷帐给拉开了。
栀蓝大致打量了一下屋里的摆设,不是饭庄子后院,也不是别院的卧房。
“这是哪儿?”
“回主子的话,这是爷给您找的地方。”
“爷?”栀蓝皱眉:“四阿哥?”
见黄莺点头,栀蓝暂时不去想醒来之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头撞到墙昏迷前的事儿反倒涌了上来。
“皇上来江宁了?我……这又是……睡……昏迷了多久了?”栀蓝问。
“皇上现在住在江宁织造曹家,回主子的话,也就是两天吧。”
昏迷了两天……说长不算长,但是却也不算短。
头撞墙之前听到的也不是幻觉,栀蓝这心里是七上八下的。
“主子,您可是又有不舒服的地方了,奴婢再去找大夫……”
迅速叫住黄莺,栀蓝也舒展了眉头:“不用,我这是担心……”
说了一半见黄莺有话想问,栀蓝就赶紧解释了一句:“你也知道的,京城贝勒府现在有一个福晋,我……要是被皇上看到了……有点说不清楚,闹不好就成了欺君之罪了。
虽然京城的假福晋和我没关系,是爷自作主张,可是皇上不会对爷怎么样,却会砍了我的头。”
长长吁了口气,栀蓝是真的犯愁了。
虽说人生就是这样,关关难过,关关过。
然而也不能像是自己这样,一不小心就有性命之忧啊,身体健康也会被吓出心脏病的。
“主子,奴婢觉得你多虑了,皇上应该没见到您吧,不然这皇上来江宁两天了,不可能这么风平浪静啊。”
“没见到我……可是那天……”那天她昏迷之前听到“皇上驾到”的声音,看起来是肯定要正面遭遇了啊,不过瞧着黄莺坦然的样子,栀蓝把疑问暂且咽下了。
“既然这是四阿哥找的地方……那爷……”
“回主子的话,爷还没来过,不过大夫还有这院子上上下下的人全都是爷找的。”黄莺现在和栀蓝有了默契,知道栀蓝想要知道什么。
“不过主子……”
栀蓝挑眉看向突然变得吞吞吐吐的黄莺:“怎么了?”
“据说小主子这两天一直承欢在皇上膝下。”
听到黄莺这话,栀蓝不仅是“垂死病中惊坐起”,更是深刻体验到了这话的精髓!
真的是犹恻恻耳。
“主子,您小心着点。”黄莺扶住栀蓝:“主子,你这么着,头晕吗?”
栀蓝摆手:“皇上知道云楚和云舒是四阿哥的孩子?”
“回主子的话,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是乌思道和奴婢说的,自从两天前两个小主子悄悄跑出去之后,奴婢还没见过他们呢。”
栀蓝没心思追问两天前两个孩子怎么跑了。
“去把乌思道叫来,我有话问他。”
“爷不让乌思道来。”黄莺眼神闪躲着不敢看栀蓝:“那天乌思道不知道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被爷知道了,侍卫就把乌思道赶走了,说是爷的命令……”
栀蓝气急:“那苏培盛呢?去问问苏培盛怎么回事儿啊?”
孩子被弄到了康熙眼前面,不管是主动还是被动的,都让栀蓝提心吊胆。
在别人看来,孩子能得到康熙的青睐,那要是几世修来的荣耀啊。
可是云楚和云舒这两个孩子和别人还稍显不同,栀蓝宁愿不要这样的荣耀。
“可是主子……奴婢现在也见不到苏公公啊?”
栀蓝盯着黄莺看了许久,大概明白了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所以我现在等同是被四阿哥圈禁在这儿了是吧?”
“主子,也没这么严重的……”
话是黄莺说的,可是她说这话的时候却不敢看栀蓝的眼睛。
其实四阿哥这么谨慎,栀蓝也能理解,毕竟自己要是被皇上发现了事情就糟糕了,她也怕死,虽然她是断然不会做出这种跑到康熙面前主动找死的事儿的。
但是四阿哥帮自己加了一把锁,多个保险也正常,最着急的还是两个孩子的事儿。

虽然栀蓝怕死,但是现在她也是一个额娘,孩子们的事儿比她自己的事情要大。
左思右想之后,栀蓝问:“你刚才说有侍卫是吧?”
见黄莺点头了,栀蓝了然:“那就去把侍卫找来。”
侍卫很快就来了:“主子,您又和吩咐?”
“我要见四阿哥。”
侍卫怔了一下,有点犹豫地抬头迅速扫了一眼栀蓝:“爷现在随扈,伴驾,奴才不太合适……”
栀蓝皱眉打断他:“你不是他的侍卫吗?侍卫见主子有这么难吗?”
“是也不是。”
一个侍卫也这么文绉绉了?!
栀蓝倒也不是对习武的侍卫有什么不待见的,不过是稍微有点迁怒了。
努力冷静了片刻,栀蓝迅速地分析了一下目前的现状。
想起了昏迷中脑海中那些像是电影片段一样的画面。
半晌,栀蓝面无表情道:“见不到四阿哥……那就算了吧,把乌思道找来,他在我身边伺候久了,有些事儿他做起来也顺手,旁人我不习惯。”
“他……”
听到侍卫依然犹豫的声音,栀蓝佯装不明白:“怎么?有问题?”
侍卫没说话,但是显然是为难,至于为什么为难,栀蓝也不难理解,刚才黄莺说了,乌思道来过一次,但是被四阿哥知道,四阿哥虽然人没来,但是“遥控”侍卫,让侍卫把乌思道赶走了。
此时此刻,栀蓝故意把事情往大了说。
“这样不行,那也不可以,所以四阿哥给你们的命令莫非是……圈禁我?”
“主子,没有,爷绝对没有这么交代,只是因为现在皇上还在江宁城,所以……”
“听你也尊称我一声主子,既然如此,那就赶紧去办吧,对了,知道乌思道在哪儿吗?要是不知道的话……黄莺,把乌思道的地址给他。”
“奴婢知道了。”黄莺和栀蓝配合默契,冲着她福了福,之后转头看向侍卫。
“回主子的话,奴才知道。”
说完侍卫就匆匆出去了。
黄莺关上门,之后笑得一脸神秘:“主子,还是您有办法。”
因为还在想两个孩子的事儿,所以栀蓝对于黄莺的话就没太在意,略显敷衍地回了一句:“怎么有办法了啊。”
“主子您明知道爷在意主子您,不喜乌思道总是跟在主子您身后,您还特意让侍卫去找乌思道,侍卫肯定不会去的,肯定会直接爷说的。
奴婢就说了,爷对主子您的心思很明显啊。
爷竟然吃乌思道的一个奴才的味……”
终于,栀蓝回神,脸涨红道:“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呢!谁……谁……利用爷吃……醋……”
被黄莺揭穿了,虽然也知道她不是恶意的,栀蓝还是结巴了。
除了不好意思之外,主要是因为昏迷的时候脑海中的那些画面,让栀蓝想起几年前刚穿越到这里的时候,在京城面对四阿哥的时候,她故意讨好的样子……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感觉怎么感觉有点……傻呢。
明明可以恃宠而骄,却天天做马屁精!
太憋屈。
“知道了,主子您没有,你这是和爷的情趣,奴婢明白的。”
栀蓝觉得黄莺这个丫头太难带了,故作严肃道:“我是因为担心你的小主子们,你不担心你的小主子们?”
虽然黄莺也知道栀蓝是故意转移话题的,但还是被栀蓝的话转移了注意力。
“两个小主子本来就是爷的嫡子和嫡女,能得皇上喜爱也是正常的吧?”
“吧?”栀蓝说:“看起来你也知道是有危险的,他们是四阿哥的孩子没错,但是还需要我再次提醒你一下京城贝勒府现在的状况吗?”
黄莺彻底没话了,她是土生土长的古人,对这事儿万一被人知道的后果比栀蓝有更深刻的认知。
巴巴等着四阿哥,可是天都黑了,人还没来,栀蓝在想难道自己的“小心机”用错了?
可是见不到孩子,不知道孩子的情况,她真的是寝食难安。
好在昏迷了两天,睡不着算是倒时差了。
“说吧,非要找乌思道什么事儿?”
帷帐中的栀蓝听到熟悉的冷漠到带着情绪的声音,她微怔,之后再次“垂死病中惊坐起”,伸手要拉开帷帐的时候,手顿了顿,谨慎道:“谁?”
“大半夜的,你以为是谁?乌思道吗?”
栀蓝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扬了扬:“爷?”
话音刚落,帷帐被四阿哥哗啦给拉开了,把手里的烛火,举在栀蓝眼前照了照。
“爷,你这是做什么?不认得了吗?”
四阿哥一言不发的把烛火放到旁边的桌子上,重新回到坐在床沿上:“瞧着你的起色还不错?”
“谢谢爷的关心,奴婢还好。”
“爷也瞧着你也好得差不多了。”
听出了四阿哥的阴阳怪气,不过栀蓝现在没心情和四阿哥调侃吃醋与否这事儿。
“爷,听说皇上见过云楚和云舒了?皇上怎么见到他们了?是你带着他们去见皇上的?”
“那天你昏迷之前,皇阿玛之所以能找到蒋世安藏私盐的地方,就是他们给皇阿玛引路的。”
“他们?!”栀蓝大惊:“怎么可能。”
“自己的孩子有什么本事你这当额娘的不知道吗?”
栀蓝的确知道,两个孩子也的确不简单,可是直接跑到皇上面前……栀蓝还是有点不信。
“现在怎么办啊?皇上知道他们两个了,这早晚是也要知道我的吧?”
虽然是两个孩子的亲阿玛,但是四阿哥好像一点也不紧张,他神态自若的自己脱下衣衫和鞋子,也准备歇着了。
“等等!”栀蓝伸手推着四阿哥阻止他躺下:“爷您这是……”
“时辰不早了,该歇着了,皇阿玛在江宁,明儿个早上要早起去见皇阿玛,没几个时辰歇着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四阿哥现在这样……算什么!
仿若看出了栀蓝的不满,四阿哥语气淡淡道:“皇阿玛十分喜欢两个孩子,准备让两个孩子跟着一起回京城。”
大惊,栀蓝迅速收回自己的手,改为拽着四阿哥,紧张地问:“皇上真要带着两个孩子回京城啊,以什么身份啊?”
四阿哥坐在床沿上,双手摁着太阳穴的位置,一副疲惫至极的样子。

栀蓝焦急地望着四阿哥,等着他的回答,结果却发现他又沉默了。
虽然不情愿,想着要恃宠而骄的,然而心态转变没那么容易,栀蓝很有眼界力坐在四阿哥身后,抬手搭在四阿哥的太阳穴上。
“爷,你倒是说句话啊,皇上到底什么意思啊。”
四阿哥双手按在床沿上,因为背对着栀蓝,也不怕她看到,所以他嘴角扬起的弧度显得那么的肆无忌惮。
“合着爷的话你压根没听是吧?爷方才不是说了吗,皇上准备带着云楚和云舒回京城,身份嘛……自然是爷的儿子和女儿了。”
栀蓝惊得也顾不得彼此的身份了,扳着四阿哥的头,冲向她,不可思议道:“什么!”
注意到四阿哥因为脖子扭着的难受模样,栀蓝后知后觉,迅速松开双手。
“对不起,奴婢就是太惊讶了。”
“惊讶?难道两个孩子不是爷的?”四阿哥动了动脖子,咬牙道。
“自然是爷的孩子……”栀蓝说:“爷,您明白奴婢的意思的,孩子们自然是您的,只是皇上要是问起来,这两个孩子的额娘是谁啊?
这……该怎么回答?若是您府里没有福晋,那倒也无所谓,大不了栀蓝编一个这几年为什么不在京城的理由就是了,虽然难,但是却也不至于没法子。
可是现在……”
“所以怪爷?”
栀蓝心里或多或少有点这样的意思,但是面对四阿哥的质问,她自然也是不敢承认的。
“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就是说一下目前的现实。”
“目前的现实就是两个孩子回京城是一定的了,没有可能改变了,毕竟君无戏言。”故意停顿了片刻,四阿哥挑眉:“至于你……要不要回京城,随你。”
栀蓝自然是不想回京城的,可是这位爷竟然挟孩子以令自己!
斜了眼敢怒不敢言的栀蓝,清浅的微笑在四阿哥脸上转瞬即逝:“等皇阿玛离开江宁了,你就能随意出入这个院子了,最近这段时间你就暂且忍忍吧。”
其实这些话四阿哥不说,栀蓝心里也明白。
只是刚才四阿哥脸上的微笑被栀蓝捕捉到了,以至于她愤怒于四阿哥的故意,眼见四阿哥又要往下躺着了,栀蓝再次伸出手抵在四阿哥,不让他歪倒。
“爷,男女授受不清,您府里有福晋!”
不言语,就是那么盯着栀蓝看,良久,四阿哥缓缓开口:“醋劲还挺大!”
呦呵,还倒打一耙!
虽然理解他对自己形同于圈禁的做法,然而孩子们现在还见不着,栀蓝心里烦躁死了,谁还没点情绪了。
再说了,脑海中那些画面要是没错的话,四阿哥的感情可是深似海呢。
栀蓝还就任性了,她行动利索地跳下床,掐着腰站在屋里踱了踱步子,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所以被子什么的放在什么地方她并不清楚。
然而一转眼看着还老神在一般坐在床沿边上的四阿哥,目光揶揄的瞥着自己,栀蓝有了一种不蒸馒头争口气也要争口气的心情。
她直接躺在了旁边的贵妃椅上,紧紧抱着双臂以阻止散热,背对着四阿哥来清楚明白的表明自己的态度。
但是她眼睛紧闭,颤抖的眼皮似乎泄露了一切。
在听到四阿哥的轻到几乎听不到的脚步声之后,栀蓝的眼皮颤的更厉害了。
“你身子还没好,去歇着吧。”
栀蓝听到四阿哥这话,虽然眼睛还没睁开,但是嘴巴快咧到了耳朵上,几经克制之后,她转身坐起来,委屈巴拉的望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四阿哥:“让贝勒爷歇在躺椅上,奴婢可是罪该万死呢。”
“爷自己要求的。”
虽然都快要克制不住终于扳回一城的激动心情了,可是栀蓝还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
“真的?”
“自然不是假的。”
四阿哥说着要伸手去拽栀蓝,为了清楚明白地告诉四阿哥自己还在生气,栀蓝在他要碰到自己的手的时候,躲了一下,之后立刻站了起来,傲娇地瞥了眼四阿哥。
夜里,屋里光线十分暗,反正也看不到四阿哥的神色,所谓看不到就无所畏惧。
以至于从躺椅到床边几步路的距离,栀蓝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其实即便是不得意忘形,栀蓝也看不到背后四阿哥意味深长的目光。
“看起来你昏倒一次,似乎想起了点什么。”
明明就要坐下来了,却因为四阿哥这话,栀蓝的膝盖磕到了床边上,踉跄着以狗啃屎的姿态直接趴到了床上。
然而四阿哥的笑容却越来越大。
拿起刚才脱下的衣衫搭在身上,心情不错的躺在了栀蓝刚刚离开的躺椅上,不自觉的深深嗅了一下。
有种熟悉到让他心烫的馨香窜到了鼻子里。
同样,也久违了。
他暗自发誓,一定要让栀蓝毫发无伤、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京城。
四阿哥来看栀蓝自然是避人耳目的,所以翌日栀蓝醒来的时候四阿哥早已经不在了。
用尽“心机”让四阿哥过来,不是为了争宠,是为了两个孩子,可是结果孩子的事儿却没个准信儿。
栀蓝用早膳的时候有点心不在焉,在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主子,可是饭菜不合胃口,要不要奴婢和厨房说一声,下次……”
收回思绪,栀蓝说:“没事儿。”
余光扫到黄莺,栀蓝不其然想起前一天黄莺和自己说的。
“黄莺,之前出事儿那天我让你在院子里看着孩子,后来让乌思道也回去和你一起看着两个孩子,虽然他们平时是皮了一点,但是你们两个都没看住他们?”
“回主子的话,倒也……不是没看住。”
黄莺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了?”
“那天……一开始奴婢其实并不知道您出事儿了,后来乌思道回来和奴婢说了,奴婢才知道,也怪奴婢和乌思道说话的时候没注意,就被两个小主子听到了,两个小主子非要找主子。
奴婢和乌思道自然是不会让两个小主子去的。
但是恰巧那个时候苏公公出现了……”
“苏培盛?!”栀蓝因为惊讶打断了黄莺。
出事儿那天,栀蓝见到被绑着的四阿哥的时候,身边的确是没苏培盛,当时情况紧急,栀蓝也没多想,现在看来处处透着诡异……

第86章 悲痛欲绝
“主子,奴婢也知道两个小主子贸然出现在皇上面前不合适,但是当时奴婢哪能知道皇上已经到了江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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