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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 by姐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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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才放开两人,吸了吸鼻子,栀蓝佯装生气地轻轻扯着两个孩子的耳朵:“长大了,就可以不听我的话了是吧?”
“没有,儿子、女儿没有。”
两个孩子自然知道栀蓝压根没用力揪耳朵,稍微一挣,挣开栀蓝的手之后,笑呵呵地跑开了。
“还狡辩?”
“真没有。”
“那天在饭庄子,我有没有你们说找机会来找我,我有话要问你们啊?”
其实两个孩子这么聪明,其实在栀蓝一开始问的时候就知道了额娘要问的是什么,现在栀蓝终于问出口了,两个孩子没说话,在冲栀蓝做了鬼脸之后看向了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但是却一直被忽略的四阿哥。
“黄莺姐姐,我想吃你做的蒸鱼了。”
两个孩子跑走之后,栀蓝这才缓缓看向四阿哥。
“谢谢爷……”
“真是难得,你竟然还能看到爷。”
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沉默了片刻栀蓝又问:“明儿个皇上就要离开江宁回京城了,那奴婢……”
话没说话,栀蓝就被他拉到了怀里。
四年了,两人第一次这么亲密,栀蓝有刹那的僵硬,可是感觉到他恨不得要把自己镶嵌到他怀里的力道,再一想他虽然没答应让自己见孩子,但是却带着孩子来了……
于是栀蓝缓缓抬起胳膊,也轻轻回抱住了她。
这一举动让四阿哥心潮澎湃,低头就要去找栀蓝的嘴巴。
栀蓝躲了一下:“孩子们还在呢……”
四阿哥抵在栀蓝额头,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看了许久,长长吁了口气,再次紧紧抱住栀蓝。
“明儿个爷就要跟着皇阿玛一起回京了,你两天后再动身,一切爷都安排好了。”
虽然皇上的銮驾先走,但是回京这一路,他可能要接待官员什么的,走走停停,不一定会比栀蓝早到京。
四阿哥伴驾,康熙没到京城,他自然也不可能先回去的。
而且栀蓝已经决定要回京城了,那自然是要问清楚一切安排,保证自己的安全。
“如果奴婢先到京城的话,直接回府?那会把府里的福晋吓到的吧。”
“你就是爷的福晋,吓到谁?”
“可是府里现在不是还有一个福晋吗?”
“人不在府里,所以你暂时自然也是不能回府的,等爷回京城了,自然是会接你回府,光明正大的。”
她都离开四年了,不说别的,光是为了自己的小命,既然决定回去了,那就不能任性,秘密悄无生气地回去,栀蓝完全能接受,她不会想着徒有虚表的面子这事儿的。
可是听到四阿哥说要让她光明正大的回去……栀蓝哑然了,她觉得或许之前自己的误会四阿哥了,四阿哥对自己的感情大概是比看到的深吧?
想起昏迷醒来之前,脑海中那些关于前世今生的一些画面……栀蓝犹豫了片刻问:“爷,万一奴婢要是在路上出点事儿,真的死……”
虽然还能听到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的打闹声,可是四阿哥却不管不顾地堵上了栀蓝的嘴巴。
“爷这次一定会护你周全,不会让你……”
“奴婢就是假设,就是突然想到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下辈子这样的事儿,爷对奴婢这么好,万一奴婢要是真的死了重新投胎了一点也想不起爷了……”
“呵,你惯来是没心没肺的,光惦记着孩子,从来不在乎爷,爷也不指望你什么,你忘记不忘记不要紧,爷不会忘记的。”
栀蓝发现他的话虽然带着情绪,但是目光却深邃无比,仿佛从中能看到他前世今生的深情……不其然地和现代的时候坚持去看自己门诊的那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重叠。
“脸擦了吧,爷看着别扭。”
他的话让栀蓝回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很难看?本来奴婢是想着……”
“你天天担心自己的小命,现在怎么不怕了,给自己弄成这样子,准备去哪儿?云楚和云舒可是跟着皇阿玛住在行宫呢。”
听话听音,他这意思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去了,栀蓝也就没在掩饰。
“那还是因为爷,上一次爷来的时候,奴婢追问了您几遍,您都……”
“爷为什么要答应你,上一次爷来,除了乌思道的事儿,就是两个孩子的事儿,你问过爷一句吗?”

第99章 暂住别院
栀蓝恍然,原来上一次他那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是因为吃醋了啊,情不自禁地嘴角扬了起来。
因此栀蓝的心情好了不少,忍不住想调侃他几句,然而却发现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呢。
仿佛在说,你敢多说一句试试。
行吧,栀蓝想自己还是没怎么修炼到家,还是有点怂。
虽然孩子不是说见着了就不担心了,可是既然决定要回京城了,跟着康熙回去,肯定是比跟着自己安全。
这个帐栀蓝自然是能算清楚的。
孩子的事儿、自己的事儿四阿哥也都打点好了,那就只剩下了一件事儿了……
“爷,乌思道您打算怎么处置呢?”
刚端起手边的茶碗,掀开盖子,听到栀蓝这话,四阿哥瞥了眼栀蓝,没好气道:“你操心真不少。”
于是栀蓝赶紧赔笑。
“爷已经让人把他带走了,目前他还有用,不能死。”
“带走了?”栀蓝十分意外:“不在这个院子了吗?”
“自然是不在的。”
“什么时候的事儿啊,奴婢都不知道。”
“你一直不是很关心他吗?竟然不知道?”
栀蓝是真的意外乌思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被带走了,然而说完发现四阿哥似乎没那么阴郁了。
她知道自己歪打正着了。
“爷这话就是说笑了,奴婢什么时候关心他了,爷您也知道,奴婢惜命,知道他是眼线之后是怕小命不保了,所以就想得多了点,而且想得也不是他,是奴婢自己。”
这话一说,见他的嘴角似乎有了弧度,栀蓝得意的扬了扬眉。
他的醋……劲可不小了,孩子的醋吃,无关人的醋也咽下去了!
但是偏偏有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就这么“点到为止”就好了,可是他却偏偏又问了一句:“不想知道爷准备怎么安置那个奴才的?”
“不想啊,奴婢知道那么多做什么啊,操心越多越累得慌,既然爷都帮着奴婢打点好了一切,奴婢就在爷您的庇护下享福就是了。”
就说了,讨好人的话对栀蓝来说是手到擒来,虽然四年没这么捧着眼前这位爷了,但是技能依然不减。
见他脸上的笑意明显快溢出来了,栀蓝知道自己再次拿捏住了。
一切似乎都没变,一切似乎又变了。
至少四年前,自己绞尽脑汁拼命讨好这位爷的时候,他也依然绷着脸,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来。
现在他的表情没那么吝啬了。
因为第二天要跟着皇上一起回京,掐着时辰,四阿哥带着两个孩子走了。
虽然栀蓝在孩子临走之前耳提面命了许多,可是就像是之前她和四阿哥说的那样,这是两个孩子自打出生,第一次和他们分开这么久。
虽然孩子们和普通孩子不大一样,但是当娘的依然担心。
“时辰差不多了。”四阿哥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出声提醒:“又不是见不着了。”
栀蓝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两个孩子。
“主子,爷好像不高兴。”
还沉浸在情绪中的栀蓝听到黄莺这话后知后觉:“爷……”
他脚步停了下来,回头瞥向栀蓝。
栀蓝快走两步,一头扎进了四阿哥的怀里。
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人让四阿哥一时间有点懵,但是很快就抬起手也拥抱住了她。
“为了你的儿子和女儿,你……”
这么主动去抱他,栀蓝故意有,让四阿哥高兴了,一路上他对孩子们会更加上心的意思。
可是这怎么能承认呢?
“没想到爷竟然这么误会奴婢,是奴婢自作多情了。”
说着栀蓝从四阿哥的怀里退出来转头就往院子里走,然而却一把被他又给拉了回去。
“你是额娘,爷是他们的阿玛,自然是护好他们的,倒是你自己……”
本来栀蓝就是敷衍地让四阿哥高兴点,没成想听到他这么说,真切地生出了几分对他的不舍来。
于是她在四阿哥的怀里深深地点了点头。
皇上銮驾回京,自然是算好时辰出发的,没任何意外。
按照计划好的,在皇上离开江宁两天之后,栀蓝也带着黄莺走上了回京城的路。
当初来江宁的时候,栀蓝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回到京城,命运真是让人欢喜让人忧。
不过比起当初去江宁,现在回京,有四阿哥安排的侍卫,所以路上的安全倒是不用担心。
正如栀蓝之前猜想的那样,康熙一路上要见官员什么的,耽误时间,所以最后是栀蓝先到京城的。
此时已经是盛夏了。
当年栀蓝刚穿越来的时候,也是盛夏,一晃都这么久了。
因为安全问题,栀蓝到了京城之后没有立刻回府,悄悄住进了贝勒府的别院。
康熙还没到京城呢,所以不管是孩子还是四阿哥,栀蓝都还没见到呢。
除了这是在京城,每天的日子十分闲适,和当初在江宁暂且住在四阿哥备下的院子的时候差不多。
不过在江宁的时候,有许多担心,现在虽然知道接下来即便不是狂风暴雨,也不会平静了,但是栀蓝的心却十分平静。
直到别院的管家找来了。
“有人要不行了?”栀蓝奇怪:“就按照往常的规矩办,不管是棺木需要的银子,还是安抚家里人,都从账房那里支银子就行了。”
“回福晋的话,如果是一个普通的奴才没了,那奴才也不会来找您,因为怎么处理这些事儿府里一直都是有章程的,奴才曹规萧随就是了。
但是现在这个人……有点不寻常,爷还没回京,奴才一个人不敢做主。
要是以往呢,就先放着,反正等两天爷就回京了,到时候再请示爷就是了。
可是现在京城这天……放不到爷回来……”
天气人,人死了,的确放不了那么久,是要早早的下葬的。
栀蓝好奇的是管家的态度,这个别院难道还卧龙藏虎不成?别院的管家虽然比不上贝勒府的管家。
可是现在自己在这边住着,就说明这个管家肯定值得信任而且能力也没问题的。
“到底是什么人啊?让你这么为难?”
“回福晋的话,或许您去看看就知道了,有些话奴才也不好说。”

第100章 怕被挖坟
栀蓝还没说不去看呢,黄莺先说话了:“梁管家,一个奴才没了,主子去看什么啊,还有没有点规矩了,虽然这是别院,可是主子也是爷的福晋……”
“黄莺。”
“主子,一个奴才而已,你的身份断然没有去看看的道理,而且也不吉利。”
“没那么严重。”
黄莺是为栀蓝着想,栀蓝自然清楚,可是管家的为难,栀蓝也不能视而不见,况且她穿越来之前的时候是医生,对死人其实也没那么忌讳。
“梁管家带路吧。”
“福晋,您这边请。”
栀蓝跟着管家往别院最靠里的角落方向走去。
“就是这儿了,福晋您请。”
扫了眼不大的院子,栀蓝抬脚继续往里走,黄莺自然是要跟着的,但是却被管家给拦住了:“黄莺,福晋一个人进去就是了,你在外面候着吧。”
“梁管家!”
别说黄莺意外和生气,就是栀蓝也有点奇怪:“梁管家,黄莺是我的丫鬟……”
“回福晋的话,奴才自然是知道的,按说奴才是没资格拦着黄莺的,可是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奴才也不该叫福晋您来的,要不是这事儿事出突然,奴才是真的拿不好注意,奴才在福晋您面前也是要守口如瓶的。
因为当年爷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事儿。
实不相瞒,就是现在她身边伺候的人,等福晋您拿了主意之后,奴才也要按照吩咐,不能留着她的。”
栀蓝皱眉,瞧着这住的地方,显然不是主子住的地方,可是梁管家却说对方还有伺候的人……
“黄莺,你就在外面守着。”
“是,奴婢知道了。”
黄莺一开始的确有不甘心,可是她现在经历的事儿也多了,自然也从梁管家的话里听出这事儿的不寻常来了。
“注意了,我和梁管家没出来之前,不要让任何人靠近这边,知道了吗?”
虽然别院这边伺候的人不多,可是栀蓝还是不放心的嘱咐了黄莺一句。
“主子,您就放心吧。”
栀蓝这才随着梁管家一起进了院子。
里面就一个嬷嬷和一个丫鬟,两人看到管家来了,就开始哭诉,说人没了,她们要离开这里。
不过梁管家却没搭理她们。
没人搭理,自然不高兴,于是嬷嬷和丫鬟就看向了让梁管家卑躬屈膝的栀蓝。
这一看不要紧,嬷嬷和丫鬟两人目瞪口呆,之后面面相觑,再然后目光在栀蓝和不远处床上躺着的人身上来回徘徊。
栀蓝自然看到了丫鬟和嬷嬷的震惊,她侧目看了眼梁管家。
可是梁管家却低着头,没看栀蓝。
于是栀蓝自己往前走了两步,当看清楚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的模样的时候,栀蓝恍惚了一下,然后双手按在心脏处,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平静。
终于明白了嬷嬷和丫鬟刚才那么震惊了。
栀蓝的手缓缓从心脏位置放下,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转身:“梁管家。”
注意到栀蓝的眼神,梁管家赶紧在前面带路,引着栀蓝出去。
就是这么点功夫,嬷嬷丫鬟大概也悟出什么来了。
不过毕竟是在别院伺候人的,还有点拿不准栀蓝的身份,所以不敢对栀蓝怎么样,就扯住了梁管家。
“梁管家,奴婢们怎么办啊?人死了,天气又热,要不赶紧下葬的话,都有味儿了,奴婢们不能一直跟一个死人住在一起吧……梁管家你不能走啊……”
梁管家不好意思地看了眼栀蓝,然后推着嬷嬷和丫鬟就把她们推到屋里去了。
待栀蓝从屋里出来之后,梁管家迅速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听着身后嬷嬷和丫鬟的呼喊声,以及她们捶门的声音,栀蓝想这样不行,虽然别院人不多,但是她们这么叫喊难免被人听到。
“别再喊了,再喊堵嘴。”
梁管家不耐烦的声音让栀蓝突然之间有了灵感,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嬷嬷和丫鬟就不再喊叫了。
栀蓝到现在也还处于震惊中,她万万没想到那个死了的人几乎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相像到能以假乱真的地步。
嬷嬷和丫鬟不叫喊了,对于梁管家来说,他以为是他的威胁起了作用,就走到栀蓝身边,恭敬道:
“福晋,人您见到了,您说这……”
“这人在别院住了多久了,爷肯定对你有交代吧,就按照爷的交代办就是了。”
“回福晋的话,爷是有交代,可也是四年前这人住到这院子的时候交代奴才的,那个时候这人的身子骨虽然不好,可是也没这么糟糕,爷交代的就是看好她就是了。
因为是那个人是顶着福晋您的名头在别院住着的,爷抽空也会来别院看看。
可是终究不是福晋,爷来也只是来,没亲眼见过人,所以对她身子骨怎么样,自然也就不清楚。
这次爷离开京城之前倒是来过,还是交代奴才看好她。”
“爷离开京城也没多久,离开之前既然来了,难道不知道她身子骨怎么样?能熬多久?”栀蓝问。
“大夫也没具体说能活多久,反正就是上好的药一直吊着呢。”
“那怎么突然……”栀蓝说了一半,瞧着梁管家一直往屋里看,也有点恍然了:“你的意思是嬷嬷和丫鬟?”
“回福晋的话,应该有关系,不过要说她们故意害死那个人,她们应该也没那么大的胆子,可能就是伺候不精心了点,那个人身子骨本来就不好,伺候再不精心,那可不就……没了吗。”
嬷嬷和丫鬟自然是恶人,可是被关在这里不能见任何人,伺候着一个同样不能见人的病秧子。
俸银可能多,但是也没地方花,所以有怠慢的时候其实也是人之常情。
现在栀蓝回来了,人没了,说句凉薄的话,事情其实也不算坏。
“先找个棺木把人收起来吧。”栀蓝说:“自然是不能用福晋的名义下葬,不过那个嬷嬷和丫鬟……”
“那两个人自然是不能留的,奴才自然是会做好这事儿的,那就是说悄无声息地人葬了?”
管家问完还没待栀蓝回答呢,又说:“如果事情这么简单奴才也不会来找福晋了,因为这四年来,关注别院的人很多,人葬了,容易,可是葬在哪儿?还要不被人发现。
毕竟以奴才的身份葬了,那些想要抓着爷错处的人,之后挖开了怎么办呢?想抓着爷错处的人也都是爷,他们让人挖一个奴才的坟,这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栀蓝是赞同梁管家说的。
四阿哥的那些所谓的敌人也都是皇子阿哥,对于一个皇子阿哥来说,即便是真的把一个奴才的坟给刨了而且康熙知道了……
动怒是自然的,但是也仅限于此了。
所以最后坟刨了,发现死去的人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之前没在京城的四年但凡对方有一丁点的怀疑,再结合死去的这个人的容貌,对方可能就能抓到四阿哥的把柄了。
“葬了之后,找人在附近看着,如果真有恶毒至极的人要去挖坟的话,想法子阻止,十天半月之后要是没人在意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
毕竟人下葬时间长了,就看不清楚人的模样了。”
栀蓝说完之后突然想起了什么:“梁管家,爷目前还没回京城,有些事儿你一个人做不了主我能理解,有想要爷倒霉的人,也的确不少,但是你怎么就笃定会有人挖坟呢?”
“这……”
“梁管家!”栀蓝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你既然来找我了,就该明白,屋里那个人的安危和我是连在一起的,她出点事儿,我可能也会倒霉。
所以这种情况下我难道不该知道真相吗?”
“奴才该死。”
“说实话就是了。”栀蓝语气淡淡的。
“是,回福晋的话,别院里就有别人的眼线,所以要想做到人不知鬼不觉有点难,虽然只是一个奴才,不需要太多的寿材,可是光是把棺木弄到别院这儿就要好几个人。”
栀蓝皱眉:“别院里有眼线?什么时候的事儿,那我……”
“奴才也是这两天才发现的,他给外面的人传消息的时候,奴才发现了他给他的主子传的信息,奴才给拦下来了。
这事儿奴才也和爷说了,但是爷还没回信呢,谁知道就又死了人了,按说这些糟心事儿奴才是不该让福晋您跟着烦的。”
“不碍的。”栀蓝问:“这么说那个眼线知道我住到这里来了?”
“奴才之所以发现他就是因为他给他的主子传消息,说了福晋您的事儿,不过那个消息被奴才拦下来了。
这之后奴才一直让人注意着他呢,没再发现他和外面有联系了。
按说呢有人注意着那个人,把这个死了的弄出别院也不太难,可是奴才就是怕,万一不小心疏忽了什么地方就……”
“那个眼线的主子是谁?”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从传的消息上看不出来,因为怕打草惊蛇了,就也没审问他。
要是惊了他,他的主子知道了,再派别人过来,奴才一时间不知道是谁,更麻烦。”
栀蓝深呼吸:“这样,你和我说说眼线是那个人,我来想办法,你去找护送我来这儿的侍卫,把棺木弄来以及把人下葬的事儿让他们帮忙。”
“是,奴才知道了……福晋您看要是方便的话,奴才这就和您说一下眼线是哪个?您看如何?”
“行。”
从院子里出来之后,栀蓝问黄莺:“刚才有人经过这儿吗?”
“回主子的话,有一个,不过奴婢刚来别院没多久,认不准是在哪儿伺候的。”
听到黄莺这么说,栀蓝看了眼梁管家。
梁管家会意一般点头。
如果没猜错的话,就是那个奴才了。
回自己院子的时候,梁管家给栀蓝引路特意走远了点,从浣衣房那边经过。
还没等梁管家给栀蓝指认眼线呢,黄莺先看到了人:“主子,就是那个人。”
顺着黄莺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栀蓝瞥了眼梁管家,见梁管家不动声色点头,她收回目光,佯装不甚在意地问:“叫什么啊。”
从梁管家嘴里知道了名字之后,栀蓝顺口在心里默念了几句。
指认完了人,梁管家就忙着处理那个和栀蓝长得一模一样但是却已经死了的人了,毕竟天气热,放的时间久了就麻烦了。
一开始在江宁碰到四阿哥,栀蓝心里有怨气,除了四年前,那些不知道真假的侍卫谎称四阿哥要对她杀无赦之外。
还有就是府里还有一个福晋这事儿让栀蓝耿耿于怀。
不过从刚才梁管家的话里,栀蓝算是知道了,原来那个没了人就是这四年贝勒府的“福晋”,四阿哥和她没有任何事儿。
那不过是一个暂时代替自己的人。
当初的不理解到了这一刻栀蓝也想明白了,四阿哥之所以弄了那么一个人,就是为了有一天自己回来。
不然的话,自己不在京城,他一直没找到自己,一个府里是需要有个福晋做些迎来送往的事儿的。
即便是什么都不做,也要有个“吉祥物”站着福晋这个位置,好让自己回来的时候能名正言顺。
不然的话,康熙肯定会再给他指一个新的继福晋。
不得不说四阿哥真是用心良苦了!
知道了眼线是谁,栀蓝让对方暂时生病昏迷一段时间,直到那个死去的人后事儿办完了,才会醒来。
既然是眼线,有段时间昏迷,不知道主子是不是联系了她,她肯定是要和自己的主子联系的。
梁管家既然让人盯着浣衣房那个洗衣女呢,她只要和外面的人联系,自然就知道了。
死了的那个人下葬了,一般的丫鬟小厮什么的都不是孤家寡人。
可是四阿哥既然找了这么一个人暂时代替自己,自己是没父母和兄弟姐妹什么的,不然的话,要堵的人的嘴就太多了。
所以按照规矩下葬之后这事儿就算是了了,不需要去抚恤家人。
“福晋,梁管家来了。”栀蓝闲来无事,正在重拾当年在贝勒府的时候,学了一知半解的绣花手艺呢。
听到黄莺的话,正在绣花的她头都没抬:“让他进来吧。”
梁管家进来行礼请安之后一直没说话,栀蓝这才抬头,见梁管家似乎还是在意黄莺。
栀蓝说:“如果是眼线的事儿的话,不需要避开黄莺,你说吧。”
“是,奴才不懂规矩了。”
“不是什么大事儿,是那个眼线和她的主子联系了?她的主子是谁?”
问完之后栀蓝就又低下头开始绣花,但是听到梁管家说的名字之后,愣怔了,于是绣花针不小心扎到指头。
尖锐的刺痛让栀蓝迅速激灵了一下,把手指放在嘴边止血,之后抬头看向梁管家:“当真?没看错?”

“回福晋的话,这种事儿没十足的把握,奴才也不敢信口开河。”
栀蓝把绣花针放好,用帕子紧紧包着被扎到的手指,使劲捏着。
她倒也不是不相信梁管家,而且正如梁管家说的那样,这事儿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管家也不敢胡说。
“我知道了,梁管家辛苦了,你先去忙吧。”
不过梁管家却没动。
“梁管家还有事儿?”
“回福晋的话,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既然知道那个眼线的主子是谁了,眼线是留着呢还是……”
“暂且先留着吧,不过还是让人看紧她就是了。”
“是,奴才省的,奴才告退。”
管家走了之后,黄莺问:“主子,既然知道了那个眼线的主子是谁,留着她还有什么用呢?”
浣衣房的那个粗使丫鬟是八福晋的人,这是栀蓝一开始绝对没有想到的。
所以刚才听到管家说眼线的主子是八福晋,栀蓝才会那么惊讶。
不过如果是八福晋的话,冷静下来之后,栀蓝倒觉得似乎没那么可怕了。
八福晋不是这个时候的人似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她找了眼线放在别院这边,不过是为了确定这个的“福晋”的身份罢了。
以前栀蓝怕八福晋知道了自己身份,说出来了。
现在……从江宁再次回到京城,栀蓝倒是觉得有些事儿不能一味的退让了,要换位想想。
自己害怕八福晋说出自己的身份,那么她未必就不害怕自己万一和她是老乡,也说出她的身份来了。
扫了眼还眼巴巴的还等着自己回答的黄莺,栀蓝轻描淡写道:“反正自己在这边住不久,不如先留着那个丫鬟,迷惑八福晋一下。”
“还是主子您想得周到。”
“假福晋”下葬了,而且之前伺候她的丫鬟和嬷嬷之前栀蓝也都让她们说不了话了,所以关于“真假福晋”的秘密应该没那么容易被人知道了。
而且她相信梁管家应该也不会留着那个嬷嬷和丫鬟的,至于梁管家怎么处置了她们两个,栀蓝也没问。
既来之则安之,要彻底融入到这里,那么栀蓝就要学着接受这里的人对待一些不能留的人的做法。
这事儿过去没多久,皇上就回京城了。
自然四阿哥也回来了,于是栀蓝就开始期盼着回贝勒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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