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 by姐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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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和两个孩子一起睡,胳膊又被孩子紧紧的抱着,四阿哥僵硬的一动也而不敢动,生怕孩子醒了。
于是在听到栀蓝的话之后,微微侧头瞥了眼她。
难得看到敢怒却无可奈何的四阿哥,栀蓝笑得不能自已。
因为怕吵醒孩子,栀蓝是捂着嘴巴的,那种带着些许压抑的声音让四阿哥的思绪不由自主飘远了……想到一些不能多想的事儿,长夜似乎更加漫长了。
翌日四阿哥早朝,交代栀蓝收拾好等着他,早朝之后他来接她回府。
因为知道别院这边不是长久的落脚之地,所以除了一些必需品,从江宁带来的东西,怎么带来的还都是什么样儿。
所以也不需要怎么收拾。
唯一就是收拾好她自己。
天生丽质难自弃,栀蓝虽然从来没说出来过,但是别人的看到她的反应让她心里清楚自己有这个资本。
所以她觉得只要在穿着上得体就行了。
可是黄莺非按着她坐在梳妆镜前,一丝不苟地打扮起来。
不仅仅是衣裳,甚至于头上戴的簪子什么的,黄莺按照贝勒福晋的规格给栀蓝一件不落全都戴上了,头上十分沉重。
栀蓝彻底理解了“欲戴皇冠,必承其重”的深刻含义,她这还不是皇冠呢,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贝勒福晋而已。
“主子,您不能太随意了,不能让簪子什么的晃动太大了,那样显得不庄重。”
栀蓝无奈看了眼黄莺。
“主子,奴婢知道您不在意这些,可是您不能不在意啊,虽然说明面上两位小主子是爷的义子和义女,两个小主子注定了和府里别的小主子们是不一样了。
可是也正是因为两个小主子没有得到该有的,您才更要为他们着想了,您也知道两位小主子在府里的尴尬处境的,对不对?
不然之前您也不会担心弘时阿哥欺负两位小主子了。”
虽然不在意这些,可是黄莺是为自己想,还有孩子,栀蓝深呼吸:“我听你的。”
刚说完四阿哥下了早朝也来了。
于是栀蓝坐在贝勒福晋的仪仗车上往久违了的贝勒府去了。
当仪仗停下来之后,栀蓝坐在马车里深呼吸,虽然知道她这个身份是能活好久的,可是回到王府之后,不管她是不是佛系,大大小小的事儿总会有的。
自然不能再像是以前或者是在江宁的时候那样了。
就在这个时候,四阿哥撩开了车帘子:“准备好了吗?”
栀蓝点了点头,她把手放在四阿哥伸出来的手掌心,之后被四阿哥紧紧握住,小心翼翼牵着她从马车上下来。
下车转身站好,微笑地望着站在府门口的人,栀蓝再次有了一个感悟。
她似乎能和甄嬛共情了。
仿佛能理解甄嬛再次回宫的时候的心情了。
没穿越来之前网上一直有人玩梗,人一旦支棱起来了,就变成了钮钴禄氏。
现在栀蓝是乌拉那拉氏,她更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了,不然可是要被钮钴禄氏给打败了呢。
“奴婢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等走近之后,李氏率领着府里的主子和奴才给栀蓝请安。
“都起来吧,李姐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伸手拉起李氏的同时和她寒暄了两句。
之后黄莺给玛?丽?李氏她们请安。
“奴婢给李格格、宋格格……”
“黄莺,你陪着福晋在别院久了,府里的事儿可能不大关注,所谓不知者不怪,我也就不惩罚你了。”
黄莺战战兢兢:“李主子的意思?”
李氏得意洋洋中的趾高气扬让黄莺微微一怔,下意识地去看栀蓝。
栀蓝在心里冷笑,好家伙,这就开始给自己下马威了吗!
“怎么?不相信我的话,爷……”李氏收起脸上的微笑,看向四阿哥。
四阿哥压根没等李氏把话说完:“什么事儿回府再说,在外面让人看笑话呢。”
说着他率先踏进了贝勒府的大门。
“黄莺,还不赶紧给李侧福晋道歉。”栀蓝佯装苛责道:“你也是的,跟我在别院待久了,迟钝了,回府了遇到什么事儿可并不能这么怠慢了。”
“是,奴婢知错了。”
之后黄莺恭恭敬敬给李氏道歉行礼。
四阿哥已经进府了,李氏要是因为黄莺的不知,在府门口一直这么纠缠,势必会让四阿哥烦的。
所以李氏虽然不甘心,但是却也没多说了。
黄莺给除了李氏以外的人行礼请安之后栀蓝她们这才进府。
“福晋,爷说他还有事儿要处理,就先去书房了。”
“好,我知道了。”栀蓝示意黄莺给管家赏。
“奴才谢福晋赏。”
“客气了,应该的。”
虽然四阿哥拍拍屁股直接不管了,栀蓝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怨言的。
不过栀蓝心里也清楚,有四阿哥护着自然是好的,但是既然重新回府了,而且还是福晋,那自己就不能做一直攀附着四阿哥的菟丝花。
所以啊有些事儿还是需要她自己面对的。
打赏了下人之后,栀蓝让他们都忙活自己的去了,她和李氏她们去了以往她处理府里的事儿以及接待宾客的主屋。
“再次回府,看到各位姐妹,真好。”不过是说客套话,对栀蓝来说不难:“不过这几年府里又进新人了?”
说话间栀蓝把目光移向了眼生的两个人。
“奴婢钮钴禄氏,四十五年进府的。”
“奴婢耿氏给福晋请安,奴婢也是四十五年进府的。”
栀蓝刚才还在和“钮钴禄氏”共情呢,谁成想钮钴禄氏已经进府了,而且不仅她进府了,连五阿哥弘昼的亲娘也进府了。
这个时候李氏似乎为了彰显这几年她在府里的地位一样,给栀蓝解释道:“她们两个都是格格。”
栀蓝笑着把目光从钮钴禄氏和耿氏身上移开。
“福晋,府里的人你都见过了,就让她们先回去吧。”
李氏这话虽然是对栀蓝说的,可是却看向了其余的人,用眼神示意她们可以走了。
然而宋格格她们依然坐着没动,反而全都看向了栀蓝。
李氏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了。
不过栀蓝却也没太高兴,她们是因为真的因为李氏的一些做法对李氏不满所以才这样,还是商量好的,故意挑拨自己和李氏的关系,栀蓝一时间猜不到。
虽然这种情况下,不过是栀蓝一句话的事儿,开口让她们回去就是了。
可是话却不能说得这么直白,那样李氏肯定是会对自己怀恨在心的,她固然不喜欢自己,栀蓝也不喜欢她,可是也没必要在回府当天就和李氏这么对着干。
栀蓝想还是以和为贵,于是她笑着说:“这几年李侧福晋一直打理着府里的一切大大小小的事情,管家也是李侧福晋,理应一切听李侧福晋的。”
虽然最后宋格格她们还是听了栀蓝的话才离开的,但是栀蓝话里话里说李氏管家,让李氏的脸色好看了不少。
主子们走了之后,李氏让跟在她身边的丫鬟和嬷嬷也都出去了,栀蓝看了眼黄莺,让她也出去了。
“李姐姐,现在就咱们两人了,有话就说吧,不过什么事儿啊,别的姐妹还不能听?”
“倒也不是不能听,奴婢说这事儿她们其实也知道,只是人多,说起来总是有点不大好说。”
李氏越是这么说,栀蓝越是好奇:“到底什么事儿啊?”
“之前福晋您在府里的时候,每天爷去哪个院子歇着,都是你来翻拍了,说了算。
后来奴婢管家,这事儿……爷就没让奴婢办。”
栀蓝不动声色眯了眯眼睛:“我还当什么大事儿呢,李姐姐,你现在管家,而且也是侧福晋,可是每天翻牌子这事儿你来办也的确不合适。
翻牌子这事儿在宫里是皇后的职责,按说当今中宫空着,延禧宫的贵妃娘娘暂时掌管六宫,翻牌子这事儿似乎理所当然的就是贵妃娘娘的事儿了。
可是李姐姐你也可能也知道,贵妃娘娘其实也并不替皇上做主翻牌子的。
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些事儿该是怎么样,还是要怎么样,不能越俎代庖的。”
不就是下马威吗,谁不会,栀蓝也会,这番话让新晋的李侧福晋脸色难看了不少。
“福晋所言极是,只是奴婢和福晋说这事儿其实不是想着要翻牌子的这个权利。”
“哦,是吗?”
栀蓝显得有点漫不经心,其实也不怪她,李氏一直以来都表现的对权力很在意,自己已经回府了,她要是大方的,就该主动问一句,管理府务这个权利自己是不是要接手?
可是呢,李氏却提都不提一句。
栀蓝不贪恋管家的这点权利,就是看不惯李氏这带着点小家子气的态度。
见李氏长时间不说话,栀蓝缓缓开口:“李姐姐,我虽然回府了,可是还要好好养着,管家这事儿劳心又劳力,我啊暂时是力不从心的,所以李姐姐不用担心。”
欲言又止的李氏听到栀蓝这么说,脸上有了喜色。
栀蓝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要是没别的事儿,李姐姐,我就先回去了。”
“福晋,正事儿奴婢还没说呢?”李氏赶紧手里脸上的喜色,叫住了栀蓝。
“还有事儿?”栀蓝重新坐下:“李姐姐,刚才我也说了,现在就咱们两个,你有话直说就是了,不用这么吞吞吐吐的。”
“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儿毕竟有点难以启齿,和福晋说也是希望福晋能劝劝爷。”
“刚才李姐姐不是说不是翻牌子的事儿吗?怎么听起来还是和爷有关啊?”
“都是爷的人,奴婢和福晋说的自然也是爷的事儿了。”
第108章 用心良苦
“其实爷翻不翻牌子都无所谓,爷想要去哪个院子歇着是爷的自由,奴婢也知道没有置喙的权利。
可是这都这么多年了,爷牌子不翻,别的院子也不去,府里都多少年没孩子了,总是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太过震惊,栀蓝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李姐姐的意思是?”
“奴婢知道这些话从奴婢嘴里说出来显得有点不知廉耻了,可是福晋,奴婢这还真不是为了自己,毕竟现在府里就大格格和弘时两个孩子,都是奴婢生的。
奴婢巴不得府里弘时再没有别的阿哥呢。
可是爷是皇子,子嗣少,宫里是会怪罪的,府里这么多年没孩子了,宫里宫外的闲话不少,都说奴婢和八福晋一样,善妒,飞扬跋扈,不让爷去别的姐妹的院子。
然,这可是冤枉了奴婢,奴婢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啊,别人不知道,福晋您可是知道的,别看奴婢现在是侧福晋,可是奴婢的话在爷面前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
李氏诉苦这是栀蓝没想到的。
她说四阿哥不去别的院子,听起来这四年他应该是在“守身如玉”,栀蓝说不上来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本来这放在她原本生活的时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反过来,在现代他要是不“守身如玉”,天天温香软玉的,那这男人也不能要了。
但是有句话叫做因时因地因人。
李氏这番抱怨,在这个时代生活久了,栀蓝是能理解的。
毕竟这个时代的皇亲国戚的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呢,娶妻多,美其名曰,开枝散叶。
“李姐姐,我能理解你,我自然是会帮着你劝劝爷的,只是这事儿爷……”
“其实福晋……奴婢觉得这不仅仅是劝不劝的事儿。”
“那是……”
李氏走到栀蓝身边,凑近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你是说爷可能……不行!所以这几年才从来不在内宅歇着?”
栀蓝万万没想到李氏竟然有这么大胆的猜测。
“福晋,您小声着点,仔细被人听到了。”李氏又坐了回去:“奴婢找了一个靠谱的大夫,给爷开了几副药,要不要先让爷调理着?
说不着调理着调理着就好了呢。”
栀蓝从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有点兴奋了,要知道她在现代的职业……可是专治“不行”的。
“福晋您看呢?你觉得要是可以的话,奴婢这就让丫鬟把药拿来,福晋您每天煎了让爷服下就好了。”
兴奋的栀蓝听到李氏的话渐渐冷静了。
“听着李姐姐这意思药已经配好了?”
“回福晋的话,是已经配好了。”
“这不大合适吧?难道不该拿着方子去抓药吗?”
“福晋,方子万一要是被爷看到了,爷怎么可能会服用呢?”
“那按照李姐姐你这话的意思,药煎好了让爷喝,这么简单的话,这几年您怎么不做啊?”
“奴婢这不是在爷面前说不上话吗?所以才劳烦福晋您的。”
“谢谢李姐姐的抬爱,李姐姐这就是谦虚了,你现在可是侧福晋了,在爷面前的面子也不小呢。
不过爷到底为什么不去内宅歇着咱们都不知道,怎么能随意让爷吃药呢?
肯定是要先找大夫看过再说的,自然爷应该不同意。
不过我想如果李姐姐你的猜测是真的话,爷应该比咱们姐妹着急吧,说不定爷平时自己在服药呢,知道咱们不知道而已。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李姐姐您说的是真的,爷讳疾忌医,私下也没悄悄服药,那这种情况对李姐姐您最有利啊。
为什么有利,李姐姐您方才说了的,现在府里就弘时一个阿哥是爷的亲生儿子,要是以后爷真的就不去后院了,贝勒府偌大的家产以后可都是你的儿子弘时的了。”
李氏脸色变了变:“奴婢这也是关心爷不是吗?”
“是关心还是别有用心其实就在一念之间,说起来啊李姐姐您这么用心良苦,真是让我有点意外呢,说起来咱们也算是最早跟着爷的姐妹了。
我还真没见过李姐姐你对爷这么关心呢。”
“福晋,这话不好胡说的。”李氏当下音量就提高了不少。
盯着她看了须臾,栀蓝笑:“开个玩笑,李姐姐怎么就恼了呢,也怪我,可能是一个人在别院久了,说话太随意了。
李姐姐不要见怪才好啊。”
李氏轻哼了一声偏开头。
“李姐姐,不是说已经抓好药了吗?那就拿来吧”
见李氏意外地看了过来,栀蓝又多解释了一句:“不过李姐姐,咱们丑话说在前头,我可以劝爷,至于爷是不是愿意喝,那就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了。”
“这是自然的。”
眼见着李氏的情绪瞬间变好了,栀蓝已然早就没了刚听到她说四阿哥“不行”的时候的激动。
李氏叫了她的丫鬟进来的同时,黄莺也跟着一起进来了。
她的丫鬟把好几副药全都全都黄莺之后,就和李氏一起走了。
“主子,这是什么药啊?李侧福晋给您的?”黄莺拿着那么多药跟着栀蓝一起回院子的时候问。
“怎么可能给我?”
“那这是……”
“先放着吧,等忙过这两天了,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来瞧瞧,看都是些什么药,治什么的。”
“主子,李侧福晋是不是想着用这些药害您的?”
“那也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
和黄莺说话间到了院子门口,望着近在咫尺的熟悉的院门,栀蓝还是有点感慨的。
终于又回来了。
“主子,进去吧。”
结果栀蓝还没敲门呢,院子门就打开了,有一个算一个的全都给栀蓝行礼请安。
都是栀蓝熟悉的面孔,四年前的时候,这些人就在这个院子伺候,现在依然是他们,让栀蓝感觉好像没离开过一样。
“黄莺,赏。”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银子给了院子里伺候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哪怕是做粗活的丫头和嬷嬷也全都有赏。
打赏完了,栀蓝带着黄莺往主屋走,可是却感觉到身后有两个丫鬟和一个嬷嬷一直跟着自己,栀蓝回头。
“奴婢给主子请安,奴婢红玉,奴婢是紫鸢,奴婢杨张氏。”
“回主子的话,奴婢们是爷找来伺候主子的。”
叫红玉的丫鬟刚说完,四阿哥的声音从主屋那边传了过来:“什么事儿啊,这么久才回来,今儿个刚回府,就让爷等你是吧?”
望着端坐在主屋上首位置喝茶的四阿哥,栀蓝快走了两步。
请安行礼之后,栀蓝笑着说:“时间长不见各位姐妹了,就多说了两句,不过爷怎么过来了?”
“怎么?爷不能来你这儿?”
“爷这话说的,这偌大的贝勒府都是爷的,爷怎么能不能来妾身这儿呢,只是红玉她们这是……”
“她们是来伺候你和云楚他们两个的,以前你在别院,规矩上你怎么高兴都行,现在既然回府了,就不能再那么怠慢了,身边只有黄莺一个人伺候也着实有点少了。
两个丫鬟一个嬷嬷,你看你把谁留在身边,其余的让她们跟着云楚和云舒就是了。”
皇上从江宁一回到京城,就下旨说明了云楚和云舒的身份,虽然明面上是四阿哥的义子和义女,可是总归是皇上认定的,所以也不能太让人小瞧了,奶娘和丫鬟是基本的。
“让她们三个都跟着两个孩子吧,妾身这儿暂时没什么事儿事儿,黄莺一个人应该能忙得过来,云楚和云舒两个孩子可是皇上专门让爷您认下的义子和义女,咱们府上自然是不能怠慢了的。”
“那就按照你说的。”
四阿哥说完看向红玉她们三个:“以后你们在云楚和云舒他们身边伺候,一定要精心,把他们当成是爷的亲儿子和亲女儿,若是让爷发现你们怠慢了两位小主子,皇阿玛要是怪罪下来的话,爷饶不了你们。”
所谓拉大旗做虎皮就是如此。
虽然这三个人都是四阿哥精挑细选的,绝对可靠,可他还是把皇上给拉出来了,再次和她们强调了要好好地伺候孩子们。
“还有以后两个小主子有什么事儿和福晋说,两个小主子现在在福晋名下,以后福晋就是你们的主子。”
“奴婢们知道了。”
“下去吧,两位小主子在外头玩,你们好生伺候着。”
交代完了,四阿哥问栀蓝:“李氏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啊。”
“你不说就算了。”
栀蓝笑:“爷,妾身知道你关心妾身,只是妾身和她之间不过说的是女人之间的话,也不好和爷说。”
“行,随你吧,她要是有什么幺蛾子,你和爷说……”
“爷!妾身能应付的,好多事儿以前妾身就是不想管,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妾身不能像是以前那么混沌了,也不会再觉得差不多就行了。”
似乎有点意外栀蓝的说法,四阿哥盯着栀蓝看了许久:“你能有这样的想法自然是好的。
只是,爷能护着你这话不是说说的,你依靠爷也完全可以。”
“妾身知道,刚回府,有人给妾身下马威,妾身要迎头迎战,不能缩回去的。”
“李氏她现在是侧福晋是因为……”
“爷,妾身省的。”
“现在府里的孩子都是她的,前两年弘昀也没了,不管是为了安抚她,还是为了堵住宫里有些人的悠悠之口,府里内宅这边都需要有身份稍微高点的人来撑场面的。”
其实他就算是不解释,栀蓝现在也完全能理解。
毕竟这四年府里的代替自己的福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已经清楚了,一个没什么用,只占着名分的福晋,始终是个雷。
必须要有不会被人怀疑的身份还不算低的人来维持一下贝勒府的现状。
而李氏成为侧福晋就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她对权力向往,想为自己的孩子争取机会,这种情况下,她自然希望有个病恹恹不能管事儿的福晋,那样她这个侧福晋就成了府里内宅真正的话事人!
而且就算是她知道福晋是假的,她也会咬紧这个秘密的。
因为一旦被人知道了,四阿哥是不是会倒霉,李氏或许不会在意,但是有一点,四阿哥不会被杀头,那肯定是要新福晋的。
那她就又屈尊人下了,李氏绝对不会允许那样的局面出现。
“你理解就行。”
康熙从江宁回来,看似好多事儿都处理好了,但是太子还没被废呢,朝中上上下下风起云涌的,四阿哥事情也不少,大白天的,他不可能一直待在府里。
看栀蓝这边没什么事儿了,他就先走了。
他走了之后,栀蓝就让黄莺给八福晋下帖子,就说自己回府了,邀请她来府上小聚。
虽然贝勒府和八阿哥的府邸很近,八福晋应该知道自己回府了。
可是知道归知道,早前她毕竟找了四阿哥说要去别院见自己,当时没见,现在怎么都要有个姿态的。
虽然八福晋可能着急见栀蓝,但是毕竟是有身份的人,接到栀蓝给她的帖子也不可能今天就来串门。
所以懂草药的靠谱的人先被找来了,不过不是黄莺找的,是新来的丫鬟红玉。
示意黄莺把从李氏的丫鬟那儿拿来的药铺开,让药铺的人瞧。
见对方一直皱眉,栀蓝知道李氏弄来的这些药没那么简单。
“都是些什么药?治什么病的?”
“回福晋的话,这些药看起来就是稀疏平常的滋补药,就是这一味药,草民有点不敢确定。”
栀蓝看着对方手里拿着的草药,也走近看了看。
“除了这一味药别的确定都是寻常的滋补的?”
“回福晋的话,草民不敢欺瞒,除了这一味药,其余的药在孙思邈的《千金要方》里能找到一模一样的药方,的的确确是滋补的药方。
而且这样的药方草民的小铺子里每天能抓几十副,赶上季节交替的时候,一天能抓几百副也是有的。”
“那这一味你依你的经验瞧着像是什么?”
“草民也不敢肯定,不过瞧着像是新药?”
“新药?”
“像是明万历年间才在南方一代发现的一种,草民有点说不准……”说着他把药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栀蓝注意到他的举动,也下意识的皱了皱鼻子,觉得这味道像是在书上看到过,但是却忘记了书上说得是哪种东西了。
这个时候对方犹豫着说了一个名字,栀蓝扶着桌子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主子!”黄莺和红玉两人过来扶住了栀蓝。
栀蓝站稳之后冲着她们摆了摆手,一眼不眨地盯着大夫问:“你刚才说的当真?”
“回福晋的话,草民也不敢确定,因为草民的铺子里没这味药,不过在别的地方瞧见过,瞧着像是罂粟,不过那个时候草民看到的是开着的花,和这还多少不一样,据说这是西洋传过来的。”
“知道了!”栀蓝没再继续问下去了:“今天你来贝勒府这事儿一定要守口如瓶!不管是谁问你,都不能透漏一个字!
记住了,不管是谁!”
“是,草民知道了。”
“黄莺,把这些药收好了,一定要注意,这个院子的人谁都不能让碰到了。”
“是,奴婢知道了。”
人送走了,药材也收好了,黄莺问:“主子,听大夫的意思,药材好像也没问题吧。”
“呵呵,问题大了去了。”
本来这事儿栀蓝觉得她自己就能处理,不用和四阿哥说。
可是如果刚才那个大夫没说错的话,那些药材里真有罂粟的话……那就应该不仅仅是李氏关心四阿哥。
要说李氏不想府里有别的孩子,然后让四阿哥以后生不了孩子嫁祸自己,栀蓝觉得这都是李氏能想出来的,也会这么做的。
但是彻底害四阿哥成为废物,栀蓝总觉得李氏没那么的胆子!
虽然说现在府里的孩子全都是李氏生的没错,可是弘时岁数还小,四阿哥要是因此废了,以后贝勒府坐吃山空对李氏母子来说并不是好事儿。
如果不是李氏会是谁这么恶毒呢?
李氏平时也就和德妃走得近,可是德妃好歹是四阿哥的亲娘,她会对自己的亲儿子这么恶毒?
德妃这么对自己,栀蓝应该不会这么震惊……对四阿哥……
“主子,八福晋来了。”
“谁来了?”
“回主子的话,八福晋,您之前不是给她下帖子了吗?”
栀蓝收回心里的百转千回:“是,让她进来吧。”
帖子的确是栀蓝下的,但是她没想到八福晋竟然来得这么快。
“给四嫂请安,四嫂吉祥,别来无恙啊。”
“托福,一切都好,谢谢八弟妹惦念,之前听我们爷说,八弟妹想要见我,按说呢,八弟妹这么惦念我,我是断然没有拒绝八弟妹的道理的。
只是呢,之前住别院,和府里没法比,怕怠慢了八弟妹,所以就没见八弟妹,还望八弟妹不要怪罪了才好。”
“四嫂客气了,要说怪罪,是四嫂不要怪罪了我才是,当年要不是我……四嫂也不会出事儿,而且我没事儿,四嫂却病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愧疚的很。
虽然四哥和四嫂一直没怪罪,可是我这心里一直惦记着,一直想找机会和四哥和四嫂说清楚。
不过四哥有句话说的对,我和四哥说容易招闲话,所以一直想着和四嫂好好道个歉。”
说着八福晋站起来就给栀蓝行礼一个规规矩矩的大礼。
“八弟妹这是做什么啊,赶紧起来,还不赶紧把你们的主子扶起来。”
可是八福晋身边的丫鬟碍于八福晋的态度,都没动。
无奈,栀蓝亲自走过去扶起了八福晋:“八弟妹,快快请起,你这就客气了,咱们妯娌之间何须这样的大礼啊。”
趁着栀蓝的扶着她的手,八福晋站了起来:“四嫂,是需要这样的大礼的,实不相瞒,你在别院住着的时候,我在别院那边有个眼线……”
栀蓝意外极了,不是意外眼线,而是意外八福晋竟然承认了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