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 by姐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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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么看的话,爷应该是没事儿,既然没事儿,咱们也就不用担心爷了。”
“其实……奴婢压根没见到爷。”
大家脸上打趣的笑容因为钮钴禄的话瞬间僵住了,就是对于钮钴禄多少有点不屑的李氏也大为意外地看向了钮钴禄氏。
再次成为大家目光的焦点,钮钴禄氏的头埋的更低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之后,还是栀蓝打破了眼前的安静。
“钮钴禄妹妹,你没见到爷?是因为皇上不让人随意去探望吗?”
“怎么会呢。”
“那是……”
李氏这个时候再次出来找存在感了:“钮钴禄妹妹,你也别怪姐姐说话难听,你刚进府,关心爷这都正常。
府里的姐妹谁不是从这个时候过来的呢。
但是你虽然和贵妃娘娘有亲戚关系,可是终究也不过是一个侍妾格格,看着爷的那些人全都是皇上的人,肯定是听皇上的。
或许是皇上吩咐的?除了福晋不让格格什么的去探望?”
李氏这人属于既蠢又坏。
别说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理由呢,就算是这个理由,她非要在钮钴禄面前说出来也显得跌份。
毕竟她也不过是一个侧福晋罢了。
虽然很明显她是有点嫉妒钮钴禄氏,可是就算是妒忌,把话说成这样也十分上不了台面。
“皇上有没有吩咐奴婢不知道,不过看管爷和爷的兄弟的那些侍卫倒是也没拦着奴婢。”
话这么说,但凡有点脑子的人也都猜到了可能是什么回事儿。
然而李氏不知道是真不明白什么意思还是故意的。
她问:“那你到底为什么没见到爷啊?”
良久,钮钴禄氏轻声开口:“侍卫说爷不见。”
她话音落下之后,虽然谁也没唏嘘,但是掉根针就能听到的安静也着实让人尴尬。
于是钮钴禄氏就解释了一句:“据侍卫说,爷谁都不见的。”
真相到底是什么,其实是心照不宣的事儿。
这样的结果在别人看来,对钮钴禄氏可能有点幸灾乐祸,觉得她一个格格非要出这个头有点活该。
栀蓝不能说不高兴,但是她的身份让她这个时候不好幸灾乐祸或者是看笑话。
“爷也真是的,咱们姐妹在府里担心的和什么似的,他竟然还不见人。”佯装苛责了四阿哥一句之后,栀蓝说:“钮钴禄妹妹,你也不要多想,爷可能就是心情不好罢了,你想啊,现在朝中的事儿多大啊。”
“是,福晋说的是,娘娘也是和奴婢这么说的。”
“是了,娘娘肯定和你说了不少了,我这也是班门弄斧了。”
今天起了一个大早让大家来请安,不得不说收获不算小,栀蓝就让大家都散了。
虽然古代人的作息是披星戴月,可是平日里不用来给栀蓝请安,也都随意不少,所以早就有点待不住了,栀蓝一说让大家散了,就都走了。
只有耿格格,还坐着没动。
“耿妹妹还有事儿啊?”
栀蓝其实是明知故问,刚才李氏毫不犹豫就把耿格格给卖了,她要是一点也不慌张,也不解释,那才显得有点奇怪呢。
一开始栀蓝也没有太怀疑耿格格,就是有点不放心,现在看来还是怀疑对了。
不过这么一来,栀蓝也就更加紧张了。
因为前一天耿格格的话里透露出了她似乎在江宁见过自己的事儿。
“福晋,奴婢昨天和您说的全都是真的,绝无虚言。”
“昨天什么事儿啊?”栀蓝依然佯装不懂。
“福晋,昨天奴婢和您说是李侧福晋主动找的奴婢,但是今儿个李侧福晋就否了,难道福晋您就一点也没怀疑。”
“耿妹妹这是问我啊?”栀蓝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的指甲,抽空回耿格格:“我是不是对你有怀疑,那是我的事儿,我没必要和耿格格你说吧。
倒是耿格格你……”
栀蓝终于抬起头看向了耿格格,“你难道就没什么想和我解释的吗?你和李侧福晋你们两人的说辞不同,肯定有一个人说谎。
是你还是李侧福晋呢?”
“福晋您相信李侧福晋刚才说的,她刚才和福晋您说的那些话明显就是在胡搅蛮缠,虽然奴婢进府的时间不长,但是也能看出李侧福晋的想法。
她就是想把管家的权利一直抓在手里,所以方才和福晋……”
“你刚进府都知道李侧福晋满脑子就是不能把管家的权利让出来,那妹妹你觉得我会不知道?
还有啊,你也说了方才李侧福晋说了那么多不过是和我胡搅蛮缠,那你觉得一个为了权利胡搅蛮缠的人,她能想出狸猫换太子这种戏文里的法子?”
“为什么不能?戏文里的法子,看的人多,李侧福晋应该也知道,她……”
“她知道,但是她不见得有那个胆子,或者该说她也不是没胆子,她胆子大的时候是有人给她撑腰。
你觉得你能给她撑腰,让她胆子大到敢做狸猫换太子这样的事儿?
一个那么喜欢权利的人,她会把她自己的机会交给别人?
她要是有那么大能耐,即便是真的要换一个孩子进府,她为什么不直接养在她自己身边?
让你养着?你能给她什么好处?如果是钮钴禄妹妹说这话,还有点可信,毕竟钮钴禄妹妹和宫里贵妃娘娘有关系,贵妃娘娘可能许诺点李氏什么。
那耿妹妹你呢?能许诺李侧福晋什么?”
明显的,栀蓝这番话让耿格格紧张了。
“我很好奇,耿妹妹你昨儿个为什么要画蛇添足的来找我一趟,和我那么说李侧福晋,本来大家相安无事,虽然我也称不上喜欢你,但是却也不讨厌。
然而现在我虽然依然对你不喜欢也不讨厌,可是却不得不防着你。”
第128章 兴师问罪
栀蓝盯着耿格格看了许久:“所以你到底什么意思?或者该问,你的目的是什么?针对我还是针对李侧福晋?”
良久,耿格格笑了笑:“福晋,奴婢就是一个侍妾格格,能有什么目的啊,您和李侧福晋,一个是福晋,一个是侧福晋,虽然李侧福晋管家,可是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事儿,只要您不点头,李侧福晋也办不成。
李侧福晋又是那么小气的一个人。
这种情况下,奴婢敢针对谁啊,奴婢不过是想在府里找一个靠山,这样哪怕是不得宠,奴婢的娘家可能也会因为奴婢进了贝勒府而跟着沾光的。”
“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昨天你说的是,你无欲无求,能安稳过日子就是了。”
“是啊,奴婢现在还是这想法。”
“想法是好的,可是你在我和李侧福晋之间挑拨离间,这可不是想安稳付过日子的态度啊,你这是怕日子太平淡了。”
“福晋……”
“病了几年,虽然现在看起来还好,但是身子还是虚,今儿个又起的早,现在啊浑身不不舒服,耿妹妹要是没别的事儿了,也回去歇着吧。”
栀蓝说完不等耿格格开口,直接就走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黄莺问栀蓝:“主子,你为什么不让耿格格把话说下去啊,知道了她为什么在您和李侧福晋福晋两头说话,以后您也好应付她了不是。”
“她就是说了也不过是敷衍我的,未必是真话,我何必浪费那个时间呢,现在知道了耿格格她不简单就是了。
目前爷不在府里,她想要狸猫换太子也没机会,纵然是爷回来了,她想要换也没那么容易,暂且看看再说吧。
而且李侧福晋虽然看起来好像不聪明,但是也没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她知道耿格格找我了,说不定今天她那些话是故意的。
所以啊真相到底是什么,还说不好呢,着什么急啊。
我即便是真的着急,也不能在耿格格或者李侧福晋面前表现出来啊,那样说不定就着了她们的道儿了。”
而且耿格格提到了江宁的事儿,栀蓝更是不好轻举妄动。
“虽然爷不在府里,她们应该不会翻出什么大的花样来,但是也不能大意了,所以让人盯紧了各个院子,但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一定要和我说。”
“是,奴婢会吩咐好的。”
现在皇上不放人,栀蓝干着急也没用。
“对了,云楚和云舒呢?这两天净是顾着爷的事儿了,也没多问他们。”
“回主子,两个小主子挺好的。”黄莺说:“要不奴婢把紫鸢还有红玉叫来,你问问她们,她们一直在两位小主子身边伺候。”
“行,把她们叫来吧,红玉有时候还来我这儿帮忙,主要是紫鸢。”
红玉和紫鸢两人很快就过来了。
云楚和云舒两人也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虽然说才将将三岁的孩子,正是撒泼玩的时候,可是古代皇家人读书卷的程度和现代比起来其实是过犹不及的。
所以自从回到京城之后,四阿哥就为两个孩子找了师傅,现在他们虽然不用进宫上书房,但是每天却也听师傅讲课。
两个孩子天赋异禀,师傅教的那点东西几乎全会。
但是栀蓝难得和四阿哥意见统一,那就是虽然孩子会,但是却也要有师傅,这样才不会显得他们特立独行。
毕竟这是京城不比江宁。
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呢,万一被人发现两个孩子聪明过头了,也麻烦。
但是两个孩子不太能理解栀蓝和四阿哥的这份苦心,每次上课总是忍不住捉弄师傅,栀蓝之前说过他们几次,他们也收敛了点。
最近没顾得上他们。
所以栀蓝问紫鸢两个孩子的情况,着重问得就是孩子们学习的情况。
然而却发现紫鸢似乎很为难:“怎么了?”
“主子,师傅上课的时候,总是打盹儿。”
“师傅打盹儿?”
紫鸢点了点头。
“那云楚和云舒呢?”
“两位小主子倒是乖巧认真的在读书。”
沉默了片刻,栀蓝刚要开口说让紫鸢把两个孩子带过来,谁知道八福晋来了。
“郭络罗氏?”栀蓝听到黄莺的话有点意外:“她没说什么事儿?”
“没说,不过瞧着八福晋那样子好像是来兴师问罪的一样,主子,要不奴婢帮您去打发了八福晋吧。”
栀蓝没吭声,在想黄莺说的话。
八福晋来兴师问罪?上一次八阿哥的奏折的事儿刚过去,她还理亏着,怎么还来兴师问罪?
“去把她请进来吧,既然来了,我不见她还会来,紫鸢你先下去吧,你瞧着点,八福晋走了,你就带着云楚和云舒过来。”
“是,奴婢知道了。”
不过紫鸢走了两步,脚步突然慢了下来。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儿。”
“主子,黄莺姐姐说八福晋好像很生气,奴婢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不知道会不会和八福晋来找主子您有关系?”
栀蓝的确是有点困惑八福晋来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儿。
然而听到紫鸢这么说,栀蓝心里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莫非和两个孩子有关。
毕竟紫鸢是两个孩子的丫鬟,一直跟着他们的。
“什么事儿啊?”
“就是前两天两个小主子经常去后门那边,主子您也知道后门那边和八爷府里挨着,之前福晋您交代过,未免有啥事,一般不要去后门那边。
奴婢倒是劝两位小主子了,但是……”
“我知道了,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你先下去吧。”
两人说话间,黄莺已经引着八福晋过来了,紫鸢很有眼色,自然也就没和栀蓝多说了。
“八弟妹这是怎么了?”栀蓝瞧着八福晋气冲冲的样子,问。
“四嫂,我一向什么话都和你说,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和你说了,之前我们爷上奏折说了四哥一些不好的事情,我承认是我们爷的不对,但是你们也没必要让我们爷死吧。”
“八弟妹,这话从何说起,我们爷现在还被皇上关着没回府呢,我一个内宅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对八弟做什么呢?”
“四嫂,事情做了就做了,没必要这么无辜。”
栀蓝的脸色当下也变了:“八弟妹,慎言,我们是妯娌没错,可是这是皇家,妯娌和妯娌也还是不同的。
轮尊卑,你这么和我说话恐怕不妥,你有事儿说事儿,不用阴阳怪气。”
“四嫂你没听说?”
第129章 到底何事
八福晋要是当下就问出了她的疑惑,栀蓝可能不会在意,因为那看起来更像是话赶话一样。
但是在八福晋对自己的话诧异之后,疑惑了半晌之后才问了这么一句话。
栀蓝也愣怔:“什么事儿我应该听说啊?”
“关于我们爷的事儿啊。”
本来栀蓝的一口气已经提到了嗓子眼,眼看着要跳出来了,结果直接落到了谷底,像是过山车一样。
可是栀蓝也不好生气,略显无奈道:“八弟妹,八弟的事儿我怎么可能知道,说句不好听的,我要是把八弟的事情知道的清清楚楚的,那我成什么了。”
“四嫂,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们爷被皇上斥责了,朝堂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我以为四嫂知道了呢。”
栀蓝的确不知道,但是刚才八福晋那兴师问罪的态度,栀蓝可没忘记。
“八弟妹,实不相瞒,朝堂上关于八弟的事儿我的确是不知道,不过瞧着刚才八弟妹的样子,莫非是觉得八弟的事儿和我们府有关?”
“不然我来找四嫂做什么。”
“八弟妹,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这我们爷要是在府里,你气冲冲的来,还有点道理,这现在我们府里的主子全是女眷,怎么能厉害到和朝堂中的事儿有关系啊。”
“自然不是你们府里的女眷。”
话说到这儿,栀蓝知道自己心里的那个预感要应验了。
“那是谁?我不知道我们府里哪个奴才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应该说四嫂收养了一对了不得的义子义女。”
虽然早已经猜到了,但是听到八福晋这么说,栀蓝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不过不管怎么样,都不能乱了阵脚。
“八弟妹这话又是何意啊,你是说云楚和云舒吗?他们也不过是才三岁左右的孩子。”
“是啊,别人家三岁的孩子还天天要奶娘跟着,奶娘要是少喂一口了,恨不得直接咬死奶娘。
但是四嫂收养的这对孩子不仅不用奶娘在后面颠颠跟着了不说,还能帮忙做大事儿了,实在是了不得。”
栀蓝双手握了握,沉默了半晌之后说:“八弟妹不用这么阴阳怪气,有话直说就是了。”
视线从屋里的每一个人身上掠过,最后她似笑非笑:“四嫂,确定要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说?”
如果是两个孩子做了什么,那自然是不能让更多人知道的。
可是如果真的应了郭络罗氏的话,让伺候的丫鬟和嬷嬷都出去了,那等于是变相承认了两个孩子做了什么了。
丫鬟和嬷嬷们虽然啥也不知道,但是光是这个举动就会让大家有许多猜想,说不得会有关于两个孩子各种各样的闲话。
所以权衡之后,栀蓝说:“我还是那句话,八弟妹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两个虚岁也才不过四岁的孩子,我不觉得他们能做什么。
平日里他们是淘气了点,但是也不过如此,而且这么大点的孩子有几个不淘气的呢。”
栀蓝这么坦荡的话让郭络罗氏的脸色变了变。
“这是因为两个孩子不是四嫂的,所以四嫂就不怕两个孩子的事儿被人知道了吗?”
虽然依然还是摸不准八福晋到底是什么意思,然而听话听音,听她这意思,是非要用两个孩子说事儿了。
因为她的身份的关系,栀蓝想她是不是声东击西,醉翁之意不在酒。
如果真的是这样,栀蓝就更不能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八弟妹所言诧异,就是因为这两个孩子是我们爷收养的,我才更要保护好他们的。
毕竟一般皇子的孩子,就是再不招人喜欢,可终究是皇子皇孙,别人也不敢对孩子们怎么样,但是他们两个说起来尴尬的很。
是我们爷收养的,但是却备受皇上恩宠,势必是很多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想要杀之而后快。
而这么忌惮两个孩子的除了皇子皇孙也不会有别人了。
可是皇子皇孙真要是对他们两个做了什么,八弟妹,你猜皇上会处罚谁?”
很明显,皇上不会真的对皇子皇孙怎么样,最后倒霉的很有可能是云楚和云楚他们两个。
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看起来是在问八福晋,可是她也没回应,毕竟回了有点画蛇添足了。
可是明明她是来兴师问罪,想要先发制人的,没想到最后却被栀蓝牵着鼻子了。
“四嫂,我没有想着要害两个孩子的意思,我就是想和四嫂说一些我知道的。”
栀蓝好久没用自己的金手指了,此时此刻为了两个孩子,她在心里默念了几句话,之后她坦然地对郭络罗氏说:“八弟妹,我还是那句话,有什么话您直说就是了,当着这么多丫鬟和嬷嬷的面儿说出来。
也省的日后您觉得我偏袒两个孩子了。”
“这事儿……”八福晋见栀蓝非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也不帮着隐瞒了,要说出来了。
可是话到了嘴边,死活想不起来她要说什么事儿了,甚至于她连两个孩子叫啥这会儿都叫不上来。
拼命想说,可是却像是哑巴了一样,就是说不出来。
看着郭络罗氏的样子,栀蓝试着叫了对方一句:“八弟妹?”
“啊?四嫂有何吩咐?”
除了栀蓝心神定,其余人都或多或少有点诧异,明明刚才八福晋还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呢,转眼间怎么就……
郭络罗氏自己更是心惊,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我没什么吩咐,是八弟妹说有事儿要说,怎么?现在八弟妹还说吗?”
“回四嫂的话,是我不知道分寸了惊扰了四嫂,告辞了。”
做戏要全套,栀蓝语气不甚太好道:“那八弟妹就慢走,这几年我身子本来就不好,要是被你多惊扰这么几次的话,我可受不了。”
“是我的不是了,还望四嫂大人有大量。”
“罢了罢了。”栀蓝摆了摆手:“送送八福晋。”
郭络罗氏走了之后栀蓝立刻让人去把两个孩子带过来。
在等着两个孩子过来的时候,栀蓝问黄莺:“八阿哥这两天出什么事儿了?你听说了吗?”
“你知道?”栀蓝有点意外:“你知道怎么没说啊?”
“回主子的话,奴婢觉得到底是八阿哥的事儿,而且现在朝中上下因为二阿哥的事儿,好多事儿,真真假假的,而且八阿哥这事儿和爷好像没关系,所以奴婢就没说。”
“是我着急了,不该冲着你发脾气的。”
“主子,你折煞奴婢了。”
“快起来吧。”见黄莺着急要给自己跪下了,就阻止了她:“你先和我说说到底什么事儿啊?”
“是,奴婢听说的是八阿哥找了一个相面的,那个相面的和八阿哥说他能继承……大统……皇上知道了大怒!”
栀蓝皱了皱眉,没穿越来之前,小说或者是电视好像提到过这事儿。
不过不管是小说还是电视都是野史,栀蓝虽然想到了这事儿也没在意,后来太子被废了,也没听到这传言,栀蓝也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谁知道这个时候还真有这么一件事儿啊。
“儿子、女儿给额娘请安。”
听到孩子们的请安声,栀蓝收起自己的百转千回:“黄莺,你和红玉还有紫鸢你们都先出去吧。”
“是,奴婢遵命。”
她们三个算是大丫鬟,栀蓝让她们都出去了,别的丫鬟和嬷嬷自然也跟着都出去了。
直到屋里只剩下了他们母子三人了,栀蓝这才开口。
“起来吧,不用一直保持着请安姿势,不用一副委屈的样子让我看,你们知道我不吃你们这一套。”
两个孩子听到这话,迅速站直了,跑到栀蓝身边一左一右偎依在她身边,撒娇道:“额娘……”
奶声奶气的两个小团子在身边撒娇,栀蓝怎么可能不心软,可是她也知道,不能任由两个孩子没分寸的闹。
说句难听的,八福晋要是一个土著的古人也就算了,有些事儿她理解不了,可能就自认倒霉了。
可是八福晋不是土著古人,两个孩子的做法要是特别的与众不同的话,她万一要是发现两个孩子天赋异禀,到底是好还是坏也说不好呢。
“你们的八婶儿刚走,知道吧?”
两个孩子点了点头:“知道。”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让她气冲冲的找来?”
“她没和额娘说啊?”
栀蓝一眼不眨地看着两个孩子,这个问题自然是不会回答的。
“她没说,那是不是就说明她其实不知道是我和云楚做了什么啊?”云舒眨巴着眼睛问。
栀蓝看的是真心软。
但是却也必须要心硬下去。
“她不知道会找来?”栀蓝反问。
“我和云舒做的事儿别人怎么能知道呢,八婶可能也就是看到儿子和女儿经常去后门那边,她就……”
栀蓝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孩子还是想要狡辩。
“那么说说相面人张明德的事儿吧?”
“额娘,什么是相面人啊?”
孩子求知若渴的样子让栀蓝有点恍惚,这两孩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就是给人算命的。”
栀蓝说完见两个孩子还是不想说,她扬声把黄莺叫进来了。
“主子,您什么吩咐。”
“有点饿了,小厨房今儿个新做的点心我尝着还挺好吃的,拿过来点。”
“是,奴婢这就去。”
点心上来之后,栀蓝就让黄莺出去了。
“吃吧,好吃,我喜欢吃甜的,特地交代小厨房那边点心弄的可甜了。”
两个孩子一边往后退一边摆手:“额娘,儿子和女儿不吃甜的。”
“吃点尝尝,上次在江宁你们哭,遇到了你阿玛,不知道为什么他能让你们不哭,不过呢现在他不在府里,你们哭的时候能长点,应该能记住教训的。”
“额娘,儿子和女儿是您亲生的啊。”
“我自然是知道的。要不是亲生的,我还不管你们了呢。”
两个孩子见栀蓝十分严肃,一点缓和的意思也没有,两个人相识看了一眼,还是和栀蓝说了。
“相面人是我和妹妹装的。”
“什么?”栀蓝激动的直接站了起来:“你们装的?什么意思?你们两个装算命的?”
虽然是天赋异禀,可是两个孩子一切外貌特征就是正常的三四岁孩子的外貌特征。
八阿哥怎么可能会相信两个孩子呢,更不要说八阿哥可是认识两个孩子的。
两个孩子似乎也看出了栀蓝的疑惑,主动帮栀蓝解惑。
“我们戴了面具的,能以假乱真的那种人皮面具。”
两个孩子说完自觉后退,栀蓝惊讶地音量再次不由自主提高了不少:“你们哪来的那东西啊?”
“不知道……反正就有了……”
两个孩子怯生生地说。
栀蓝盯着他们没说话,不是不相信,而是在想自己到底生了两个什么天赋异禀的孩子啊,之前她觉得自己悲催极了,没有大杀四方的金手指,让她处处受限制。
现在孩子有了……该高兴,可是……
“额娘,您别生气了,真的就是不知道怎么就从荷包里掏出来了。”
扫了眼两个孩子身上的荷包,栀蓝是认识的,是他们出生的时候,栀蓝亲手缝的,后来一直戴在身上,平时也没觉得这荷包有什么厉害的。
难道说老天因为没给自己金手指,所以转给了两个孩子吗?
沉默了好半晌之后,栀蓝问:“很危险,为什么要这么做?”
“谁让八婶总是来找额娘,上一次八叔还上奏折说阿玛的坏话,当然要给他们点教训瞧瞧了。”
孩子这也算是孝心,栀蓝自然是不好苛责的,不过……
“你们想要替阿玛出去是很有孝心,可是都能弄来人皮面具了,让八阿哥倒霉的法子很多吧,为什么一定要装一个相面人呢?”
“额娘您不是总说,蹦跶的越欢死得越快吗?八叔明明想要当皇帝,但是却不表现出来,还总是让人觉得他是什么王……对,贤王,这样的人用额娘的话说不就是虚伪至极吗?
既然这么虚伪,肯定是要让皇玛法知道他是什么人了,现在皇玛法知道了他想当皇帝,就狠狠斥责了他啊。”
“不过你们既然做的这么隐蔽,怎么让八婶知道了呢?”
“额娘,女儿和哥哥每天都是从后门悄悄出去的,不过女儿和儿子绝对没有戴着面具回来。”
也就是说八福晋可能看到两个小孩儿从后门进来了,所以只是怀疑,并没与实际证据了。
不过不管有没有实际证据,万万不能让八福晋和两个孩子走得太近了。
“以后见到八婶,行礼请安之后有多远你们就躲多远,千万不要和她多接触,知道了吗?”
“可是额娘,八婶说什么了?”
栀蓝没应,就是盯着两个孩子。
虽然两个孩子其实并不怕栀蓝这么看着他们,但是虽然不怕,却也知道栀蓝是不是生气了。
所以两人立刻改口了:“回额娘的话,儿子、女儿记住了,以后一定离八婶远远的。”
“主子。”
“什么事儿?”听到黄莺的声音,栀蓝问。
“耿格格说有事儿要和您说。”
“知道了。”栀蓝扬声冲着外面应了一声,然后对两个孩子说:“你们耿额娘来了,你们去玩吧……”
说完想起紫鸢说的,最近师傅给这两孩子上课总是打盹,但是两个孩子却乖巧的很。
想了想她有叫住孩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