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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 by姐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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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从传旨太监的话来看,太后找自己应该不是问罪什么的坏事儿。
可是在没见到太后之前,栀蓝心里还是十分忐忑。
“起来吧,哀家问你啊,你回府时间也不短了,怎么一直也没来找哀家啊。”
见到太后,行礼请安之后,听到太后这么问,栀蓝恍惚了一下:“回太后的话,孙媳妇也没什么事儿啊。”
“真的没事儿?”
真的没事儿,可是太后这么问了,栀蓝心里的不安一点一点的慢慢扩大,可是想了许久,还是没想到有什么事儿需要找太后的。
权衡之后就也不瞎猜了,她直说:“回皇太后祖母,孙媳妇的确没什么事儿要和皇太后祖母说的,所以皇太后祖母要不您给孙媳妇一点提示?”
忐忑地问完,谁知道太后竟然笑了。
“你这孩子啊,当初哀家就说是个好孩子,可是偏偏德妃还瞧不上你,要是让哀家说啊,德妃的眼皮子才浅呢。”
虽然是在夸栀蓝,可是却捎带上了德妃,这让栀蓝不好搭腔了,笑总是不会错的。
太后大概也知道自己提到德妃让栀蓝不好接话,她说:“老八家的郭络罗氏还来找过哀家呢,说是老八被皇帝斥责了,话里话外希望哀家在皇帝面前说帮着老八说几句话。”
虽然依然还是不太明白太后的意图,但是栀蓝却也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要说点什么了。
“回皇太后祖母的话,我们爷虽然也被皇阿玛关起来来了,可是孙媳妇想大概就是皇上生气了,总要做点什么发发脾气,过了这个气头了,也就没事儿了。
虽然孙媳妇也不好去揣测皇阿玛的意图,可是皇阿玛仁孝,我们爷是皇子,皇阿玛总是不会对我们爷和兄弟们做什么就是了。
而且内宅人也不好干涉爷在外面的事儿,所以孙媳妇就想着把府里的事儿打理好就是了,让我们爷没了后顾之忧,这大概就是对我们爷最好的帮助了。”
“正是这话,所以哀家说啊,你是个懂事儿的。
早前啊,老八家的郭络罗氏给哀家是拿来了不少西洋药,哀家吃了这身子啊感觉是比以前好了点。
可是哀家其实心里也清楚,就是早几年那会儿你说了哀家是什么毛病,老八家的才给哀家对症的药。
这些年你一直没抢功。
虽说前几年你身子不好一直在别院住着,也没机会进宫。
可是回府之后进宫来给哀家请安,一句也没提当年的事儿,一点也不居功自傲,这次啊阿哥们出事儿,谁不着急啊。
哀家想你也应该着急,可是你也没来找哀家。
也就是听说刚出事儿那会儿,你去找过德妃,当时啊哀家还以为你会来和哀家说一句这事儿呢,谁知道你也没说。
不像是老八家的郭络罗氏,恨不得见天来找哀家。
你这孩子懂事儿,哀家这么大岁数了,也不能心安理得接受你的孝顺然后什么也不说的。”
“回皇太后祖母的话,孙媳妇孝顺您是应该的。”
“应该的,可是却有些人把应该的当成是故意讨好哀家的手段,哀家就取你真心的应该,哀家问问你,老四被皇帝关起来这么久了,你想不想见见他?”
栀蓝平静的心因为太后这话瞬间激动了起来。
她自己都没觉察到声音竟然颤抖了起来:“皇太后祖母,孙媳妇能见到我们爷啊?”
“你要是想见,自然是能见到的,虽然皇帝有命令,可是哀家这个面子还是有的,而且你还是老四的福晋,想见老四自然是没什么难的。”
栀蓝自然是想见的。
可是来之前她并不知道太后让自己进宫是为了这事儿,所以一点准备也没有。
“怎么?你不想啊?”
栀蓝赶忙摇头:“不是的,回皇太后祖母的话,孙媳妇不是不想见我们爷,就是孙媳妇进宫仓促,不知道能见我们爷,就什么也没准备。”

第136章 真是放心
“是哀家的不是了,没让人提前和你说,你这模样看着的确是素了点,不过宫里什么东西都有,要不哀家让奴才们给你拿点胭脂水粉过来?”
“皇太后祖母,孙媳妇不是这个意思。”栀蓝难得被太后的话调侃的有点不好意思:“孙媳妇的意思是,也不知道我们爷是不是缺东西,给他顺便带点。”
“哀家也不打趣你了,哀家自然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不过刚才还说你这孩子通透呢,怎么这会儿又想不通了呢?你刚才也说了,老四他们是皇子。
到底都是自己的亲儿子们,皇帝再生气也不会苛责了自己的儿子们的,所以啊老四他们那儿什么都不缺的。
你人见了他,对老四来说才是最好的。”
“皇太后祖母,您说了不打趣孙媳妇的。”
“好了,时辰不早了,哀家也不打趣你了,哀家这就让人带你去见老四。”
不得不说太后给的这个惊喜实在是太猝不及防了。
虽然说太后方才说了不少话,总结起来就是和八福晋对比一下,自己懂事儿不贪功,所以给了自己这么一个奖励。
听起来是很合理,可是对栀蓝来说就像是天上突然掉了馅饼,的确是好事儿。
可是天上掉馅饼这事儿本身就和下红雨一样,当下看是惊喜,过后不见得就是好事儿了。
就像是太后说的那样,到底是皇子,所以虽然暂时被皇上关起来了,但是待遇其实还是不错的。
虽然四阿哥就不是胖人,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环境的关系,栀蓝觉得四阿哥快瘦成风道仙骨了,忍不住心疼:“你还好吧?”
“爷没事儿。”
听着四阿哥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肃傲娇的样子,栀蓝多少也放心了点:“没事儿就好。”
“倒是你……”
栀蓝偏开头悄悄擦了擦有点湿润的眼眶,结果却听到四阿哥又开始兴师问罪了,她连忙问:“妾身怎么了?”
“不相干的人都知道想法子来看看爷,你呢?就没想过要看看爷?”
“不相干的人?谁啊?”
“这是重点?如果不是爷想法子让人给皇太后祖母求情,你会想着来看爷?”
他生气的话和声音让栀蓝觉得久违了。
这下才算是彻底放心了,本来栀蓝还在想呢,太后怎么突然来找自己,原来是他的主意。
“爷你要见妾身是有事儿?”
“爷没事儿就不能见自己的福晋了?”
“妾身知道了,爷您是想妾身了,是吧?”
说完栀蓝拖着腮帮子一眼不眨地看着四阿哥,瞧着他耳朵一点一点的红了,栀蓝的心情十分不错。
虽然外面有侍卫看着,可是两人在这个时候可是合法的夫妻,栀蓝难得主动而且大胆了一回,站起来走到四阿哥身边,抱了抱他,在他耳边轻声道:“妾身也想爷了。”
四阿哥很快也环住了栀蓝,两人静静拥抱了一会儿,四阿哥放开栀蓝,没好气地说:“你啊,在府里被人欺负了也不想法子反抗吗?”
“妾身没被欺负啊。”
“没被欺负?如果前儿个爷要是见了钮钴禄氏呢?”
因为四阿哥的话,栀蓝的笑意僵了一下,之后更加灿烂了:“爷,原来方才您说的不相干的人是钮钴禄妹妹啊?”
“哼!”
四阿哥从鼻腔里发出一高贵冷艳的声音。
“爷,妾身真的是很感动。”
“爷不要你感动,之前和你说过,不要让人欺负了,你总是不在意,觉得没什么大事儿,就算了。”
“本来也是啊,就像是这次钮钴禄妹妹通过贵妃娘娘要见爷您这事儿,她见了就见了,难道说见了,爷对她就会怎么样吗?”
“呵,你对爷真是放心。”
“因为你给了妾身放心的理由啊,妾身没道理还总是猜忌你啊,而且,虽然妾身的确是不太喜欢内宅有那么多人,可是妾身也知道什么叫做身不由己。”
“也是,你从来不在意爷,由来对爷放心。”
虽然知道这次皇上把所有皇子都关起来没什么大事儿,可是这么多天了,还没把四阿哥他们放出来,栀蓝内心或多或少是担心的。
然而现在他关心的重点竟然是内宅的事儿,栀蓝知道,他肯定是没事儿的。
想到他在这里还替自己想,栀蓝难得主动把自己的心思说得更明白了点。
“以前,妾身不在意是因为无所谓,现在妾身不是不在意,是知道爷的心在妾身身上。”
本来说这些话,栀蓝就不好意思,谁知道这位爷不接腔不说,还一直盯着自己看,栀蓝就更不好意思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让爷说什么,你不是都说了吗。”捏了捏栀蓝的手,他克制着情绪:“你是爷的福晋,在府里除了爷,就是你了,所以内宅那些人你不用心软,不用觉得事情不大,你也没怎么样,就得过且过了。”
难得他说了不少话,却不是生气。
反倒多了几分与众不同。
“嗯,栀蓝记住了。”
“四阿哥,四福晋,时辰差不多了,宫里也要下钥了。”
侍卫说话了,意思是该走了。
这一刻突然多了许多不舍来。
“爷……”
本也没指望四阿哥能说出什么煽情的话来,毕竟刚才他说了不少了,可是谁知道栀蓝刚出声就被四阿哥拽着拉到了他的怀里。
感觉到四阿哥紧紧箍着自己的胳膊,那种恨不得要把自己镶嵌在骨血里的心情让栀蓝心里越发不舍了。
“爷,妾身在府里等您。”
“好好等着爷。”
说完四阿哥放开她,捧着她的双颊,不管不顾的亲了她。
良久,四阿哥放开她:“这是最后一次分开了,对吧?”
他颤抖的声音让栀蓝的鼻子和眼睛越发酸了。
在现代,从在医院实习那天开始就一点一点习惯了所谓的生离死别,她一直认为自己的泪腺不发达,或者说是比别人的泪点高。
可是现在明明不是什么生离死别,却想哭。
太煽情了,不喜欢,栀蓝就推开了四阿哥,可是四阿哥却再次把她拉到了怀里。
趴在她脖颈处深深的嗅了一下。
“爷……”
栀蓝害羞推开他。
四阿哥却拉了拉她本来就不算低的旗装的领子:“你要让人知道你见了爷了。”
周围侍卫还在,栀蓝有点不好意思,略显敷衍的点了点头。
出去之后见到黄莺,见黄莺冲着她笑,栀蓝不解问:“怎么了?”

还没出宫,周围人虽然不多,但是太监、宫女、嬷嬷的也时不时经过。
所以黄莺也不好说,就不好意思地抿嘴笑,然后手指了指脖子。
“脖子怎么了?昨天落枕了?”
栀蓝因为没明白黄莺的意思,就漫不经心地回了这么一句。
这事儿吧……说的太明白了也不合适,所以黄莺见栀蓝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也就没继续说了。
虽然她知道,栀蓝和四阿哥应该并没有什么,毕竟侍卫还在,但是她心里是为栀蓝高兴的。
栀蓝走了两步,后知后觉终于反应过来了黄莺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她也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起刚才和四阿哥分开的时候,四阿哥的态度……
余光不经意间瞥到黄莺还没收敛起来的笑意,不自在极了。
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主子,可是不舒服,刚巧还没出宫,要不要找太医瞧瞧啊。”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找什么太医啊,让人瞧见了,该说我小题大做了。”
栀蓝佯装无所谓,同时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黄莺,见她不再关注自己的脖子了,心里松了口气。
不过她知道回府之后还有的应付呢。
别看自己也是进了宫才知道太后让自己进宫其实是为了见四阿哥,然而她也知道,在她见了四阿哥的那一刻,消息肯定立刻就传回到了府里。
府里那几个人呢看起来身份不高,但是这年头谁在宫里还没有一点门道了呢。
不用多,只要有一个人知道,府里全部的人就都知道了。
平时不管合不合的,这个时候是一定要同仇敌忾的。
心里清楚自己大概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所以回府之后被管家告知其余的人想见自己,栀蓝一点也不意外。
“她们在哪儿呢?”
“回福晋的话,都在前院每天处理府务的主屋候着呢。”
听到这话,栀蓝也差不多猜到了,对于自己见了四阿哥这事儿不管每个人是什么想法,现在看起来领头的是李氏。
“忙了一天了,又进宫了一趟,累了,你去和她们说,要是有事儿的话,就去我的院子吧,要是没事儿我就歇着了。”
“嗻,奴才知道了。”
管家冲着栀蓝打了个千儿之后就赶紧匆匆转身了。
“主子,以前您不是不喜欢她们都来院子里来吗,说是聒噪,今儿个都这么晚了,怎么还……”
“以前不喜欢,现在我依然也不喜欢她们一股脑全来我这院子,但是这次的事儿就没看出点什么来?”
“这哪有看不出来的,明显是李侧福晋挑头的呗,平日里别的院子的主子,即便对李侧福晋多有不满,这个时候她们也会和李侧福晋是一头的。”
“是啊,多么明显的事儿啊,说实话管家的权利我真没那么在意,琐事儿太多,劳心劳力。
现在我虽然不管家,可是李氏再不甘心,大事儿她也要来和我通报一声,让我知道。
即便是她不说,管家也不敢听她的,也要来和我说,远的不提,就提今儿个这事儿,宫里来人传旨,李氏想要彰显一下她管家的身份,没让人立刻来通知我。
但是管家心里有数啊。
现在呢,虽然我依然不是很愿意天天和她们斗来了斗去的,但是我是福晋,该有的款儿还是必须要有的。
李氏挑头让人都在主屋那边等着,让我过去?这不等于是要对我兴师问罪吗?
我看起来就那么好拿捏吗?
去我的院子,那就是来给我请安。”
虽然看起来差别不大多,可是大家要是聪明的话,就能从这细微的差别中体会出栀蓝的态度来。
她是不想斗,只能佛系混吃等死,但是不代表没脾气。
“还是主子您想的周到,是奴婢想差了。”
“也不是多大的事儿。”
两人说话间就到了自己的院子,红玉和紫鸢还有嬷嬷带着两个孩子迎了栀蓝。
和两个孩子亲昵了一会儿,栀蓝说:“你们先带着两个孩子歇着去吧。”
“额娘,还早呢。”
其实不算早了,也到了两个孩子该歇着的时候了,可是如果是平时,两个孩子这么撒娇,栀蓝也就随了他们了,会让他们再玩会儿。
“歇着去吧,一会儿李额娘她们要来串门,你们在不方便。”
“她们是不是要来找额娘的麻烦啊。”女儿云舒听到栀蓝的话为她抱不平。
“谁要找额娘的麻烦啊,赶紧去睡吧。”栀蓝冲着红玉和紫鸢两人使眼色。
孩子被抱走之后黄莺说:“主子,两个小主子也是担心你。”
“我自然知道,但是他们俩才多大啊,就开始关心内宅这些事儿……总不是什么好事儿。”
正说着呢,嬷嬷来传话:“主子,李侧福晋她们来了。”
栀蓝站起来往卧房走:“伺候好各位主子。”
“是。”
进了卧房,栀蓝坐在梳妆镜前:“头上的簪子什么都拆了吧,怪沉的。”
“主子,既然让她们等着,要不要奴婢顺便把您的头发也给拆了啊。”
“不用,让她们等是让她们等,而且让她们来我这院子这话是我说的,我要是连头发都拆了,这就有点过了,也有点刻意了。
我本意也只是要让她们知道府里谁说了算,不要总是跟着李侧福晋起哄架样子,没想着和所有人撕破脸。
而且爷还没回府,对她们主要还是安抚为主,闹太僵,闹到了宫里了,显得我这个福晋太没用了。”
“是,奴婢知道了,那您就先是把衣裳换了吧。”
进宫穿的是贝勒福晋的官服,穿着这一身行头在府里见人太拿架子了,虽然栀蓝是想摆谱,但是也要松弛有度。
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栀蓝才从卧房出来。
“奴婢给福晋请安。”
“都起来吧,姐妹们真是客气了。”
栀蓝让她们起来落座之后,李氏就开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福晋,奴婢想着时辰不早了,您是不是歇着了呢,原来没有啊。”
“是我的罪过了,竟然让李姐姐等了这么久!是我这个福晋的不是了。”
说着栀蓝站起来就要给李氏行礼赔不是!
吓得李氏迅速跪下了。

“福晋,奴婢万万不敢当。”
“李姐姐,你真是客气了,怎么会不敢当呢,你现在管家,大家自然是要听你的。”
“福晋,您真是折煞奴婢了,奴婢承蒙爷和福晋您看重,暂时管家,可是说到底奴婢还是爷和福晋您的奴才啊。”
栀蓝微微一笑,恍然道:“原来李姐姐知道啊,我还以为李姐姐不知道这偌大的贝勒府是谁说了算呢。”
话音落下的瞬间不仅李氏紧张了,其余人也都紧张的坐不住了,迅速站起来要给栀蓝行礼。
“你们这是做什么,都快坐着,快坐着。”
虽然栀蓝让她们坐了,可是谁也没敢坐下。
不过饶是这样,李氏依然显得那么的“与众不同”,因为其余人是站着的,而她是跪着的。
“你们这是做什么?为李姐姐抱不平吗?”
栀蓝一直没说让李氏站起来这话,她今天是想着要好好立威的。
内宅的人里,也就栀蓝这个身体的原主还李氏还有宋氏跟在四阿哥身边的时间最久。
这个时候一直存在感很低的宋氏开口了:“福晋,其实姐妹们也没别的意思,不过是听说福晋进宫见到了爷,所以想问问爷怎么样了?所以就着急了点。”
话说的没有不妥当的地方,就是宋氏的目光却总是若有似无地往自己的脖子上扫。
之前在宫里的时候,黄莺笑,栀蓝就是知道了怎么回事儿,刚才在镜子前面,仔细瞧了眼,相当明显。
想起四阿哥的话,你要让别人知道“爷只见了你”。
于是栀蓝也变得坦然多了。
“宋姐姐,我何尝不知道你们来见我是什么,我本也没想着瞒着你们啊,这不一回府就让管家通知大家了吗。
可是偏李姐姐似乎很着急,连我换下官服的功夫都不给我留,这看起来啊以后要见李姐姐的话,我该提前一个时辰就等着。”
特意瞟了眼李氏,可是看栀蓝却发现李氏虽然跪着,但是却对自己的话不以为然,显然不是很服气,不过是碍于自己的身份不得不服软罢了。
先不说栀蓝本来也没想着就这么算了,更不要是李氏又是这样的态度了,她是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的。
不过她还没开口,宋氏又开口了:“福晋,姐妹着急也是人之常情吧。
虽然说爷是皇子,应该没什么大事儿。
但是听说大阿哥已经被皇上软禁起来了。
咱们生活在内宅,虽然说外面的事儿和咱们没关系,可是却也不能说一点关系也没,爷是咱们内宅的天,说句不该说的泄气话,万一爷要是被连累了,那咱们以后不是没指望了吗?
奴婢都这岁数了,说实话,要是真的有点什么事儿,往后的日子的确难,但是却也好说。
别的姐妹都还年轻,自然是比旁人着急点,至于说李侧福晋,她有弘时,应该说府里以后过得最好的人了,可是也因为有弘时,有些事儿才……”
“宋姐姐!”
栀蓝叫了一声宋氏,打断她后面的话。
每一句话听起来都合情合理,可是每一句话却都在卖惨。
本来栀蓝还觉得今天这事儿大概是李氏挑头的,现在看来,李氏纵然挑头了,其余人估计也有自己的心思。
“宋姐姐和各位姐妹的意思我听明白了。
爷还好好的,你们就开始担心以后了,当然人之常情嘛,我也能理解,既然宋姐姐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那我就说一下我的态度。
今儿个我为什么进宫,你们也都知道,是太后让人来传的口谕宣我进宫的。
能见到爷也是我进宫之后才知道的。
虽然爷暂时被关起来了,可是毕竟是皇子,所以一切还好,各位姐妹也不用担心。”
“爷没事儿就好,要不还是说福晋您有面子呢,这旁人想见爷都见不着。”武格格松了口气。
不过她这话在拍栀蓝马屁的同时也稍微刺了钮钴禄氏一下。
很明显的挑拨离间,栀蓝自然是清楚的,钮钴禄氏的脸色也不好。
不过她虽然脸色不好,可是却也没被武格格这话挑拨了。
“武姐姐,你不用挑拨我和福晋,府里不管是谁见了爷只要确认爷安好就可以,再者说了,福晋能去见爷,那是太后的旨意,大家也都听到消息了,是太后宫里的人带着福晋去的,爷怎么可能弗了太后的面儿呢。”
“那依照钮钴禄妹妹这意思,爷就能弗了贵妃娘娘的面子了?”
“武姐姐,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钮钴禄氏着急地要解释。
“你刚才那话的意思可不就是……”
听到这里,栀蓝打断钮钴禄氏的话,严肃地对武格格说:
“武妹妹,这是在府里有些话你说了也就说了,别的姐妹也不会把话传出去,但是这话你要是出去说了,你想死没关系,不要连累了整个贝勒府。”
武格格是既委屈又无辜:“福晋,这话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太后是比贵妃娘娘尊贵,但是这是她们两人的身份决定的,但是对我们府来说,她们都是长辈,何来的爷给太后面子就不给贵妃娘娘面子了?
你也别觉得你这话是冲着我说的,我就附和你,事实怎么样,也只有爷知道。
这个非常时期,大家一定要谨言慎行,万一连累了爷,爷不会怎么样,你们可就不见得了。”
武格格这个时候也明白过来了,有些事儿虽然是事实,但是却也不能直接说出来。
“是,奴婢记住了。”
栀蓝扫了眼众人:“都坐着吧,这么看着你们说话,我也累得慌。”
待大家多坐下后,栀蓝这才再次缓缓开口:“既然都说了这么多了,那我也不介意趁着这个机会多说点。
所有成年皇子都被关起来了,按说爷应该没事儿,但是大家都担心意外。
既然担心意外,在爷还没回府这段时间,都最好低调点,不然出了什么事儿别怪我不念姐妹之情。
尤其是李姐姐,明白了吗?”
还在地上跪着的李氏听到栀蓝这么说,冷笑了一声抬起头看向栀蓝:“福晋,听起来你是想着拿奴婢立威了?既然如此又何必迁怒别的姐妹呢?”

栀蓝轻笑:“李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什么时候迁怒别的姐妹呢?”
“没有吗?宋姐姐跟着爷的时间最长,担心爷,说了几句掏心窝的话,可是你呢?再有武妹妹,武妹妹的话的确是不合适,但是……”
“听起来李姐姐这话才是真正的挑拨离间,因为你这话等于是让我和姐妹们站在了对立面儿。”
“福晋,你也没必要把自己说的这么无辜。
今儿个这事儿因奴婢而起,奴婢也不连累其余的姐妹了。
福晋您进宫之前,奴婢曾经问过您,您是不是想要管家的权利,您没有直接回到奴婢,现在福晋您也不用迁怒了,奴婢把管家的权利交出去就是了。”
栀蓝听她说完,啪啪啪啪地开始鼓掌。
“李姐姐,您真是大义凛然啊,只是我十分不理解。”
栀蓝站起来缓缓走到李氏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远的就不说了,就说方才你噗通跪下之后说的话。
怎么说的来着?
哦,对了,说是承蒙爷和我看重,让你管家,是这么说的吧?”
虽然是在问李氏,可是却把目光移向了其余的人。
之后才再次低头看向李氏,她的神色自然不好,因为话的确是她说的。
“既然是我让你管家的,就不存在你管家的权利交不交出来这话,正确的该说是我收回交给你的管家的权利。”
说完栀蓝又重新坐回到上首:“既然李姐姐主动说不管家了,那我也不能还强人所难。”
李氏摁在地上的双手快把地缝给扣开了,她觉得屈辱至极。
只是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姐妹们都知道,我前几年一直卧病在床,身子呢一直不大爽利,所以就交给宋姐姐了,宋姐姐,以后你就受累暂时管家了。”
栀蓝这话所有人都十分意外,宋氏自然也是如此,只是她还开口呢,李氏就迫不及待道:“什么!您虽然是福晋,可是也不能这么胡闹吧,竟然让一个侍妾格格管家!”
栀蓝脸上的笑容灿烂极了。
不就是挑拨离间吗,谁不会似得,李氏主动都能上钩。
“李姐姐,瞧你这话说的,谁也没规定管家的一定是福晋或者侧福晋,而且李氏早年间代替我管家的时候,不也是侍妾格格吗?
当初李姐姐你怎么不说侍妾格格管家不合规矩啊。
李姐姐你才当了几天的侧福晋啊,就瞧不起侍妾格格了。
你在府里的日子不短了,你没算过你当过多久的侍妾格格吗?
怎么现在还瞧不起宋姐姐了?”
李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自己也意识到说错话了,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每一个字都是她说的,现在想否认也来不及了。
宋氏之前可能是想要推脱的,但是现在她却和栀蓝表态:“福晋,承蒙您能看得上奴婢,奴婢一定会把管家的这事儿做好的,让爷和福晋没有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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