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 by姐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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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德妃娘娘是许诺了我了许多,可是结果呢?我不仅一样没得到,还让爷厌弃了我。
这次福晋回府,我算是看出来了,她才是最厉害的,她在爷心目中终究是不同的。
既然争不过她在爷心目中的地位,那我更要保护好我的弘时了。
管家的事儿……也不是我多愿意,不过是为了给弘时争面子罢了。
乌拉那拉氏把我管家的权利收走了,我自然是恨的,但是我也不能轻易被别人挑拨了。
她回府那段时间,罂粟壳的事儿你知道吧?差点酿成大错了,所以啊现在别的我不想,一切都是为了弘时。
而且有弘时在,好些事儿有的时候真的是不用争的,比如侧福晋的身份,虽然说是爷请封的,比不上皇上直接封的。
可是现在府里只有我一个侧福晋。
所以我必须要保证乌拉那拉氏是福晋,万一钮钴禄氏要是有了孩子,她肚子再争气点,生个阿哥,那我的弘时该怎么办呢?
要知道钮钴禄氏不仅是满人,还有宫里贵妃娘娘的关系,我一个汉军旗是比不了的。”
“可是主子,福晋也是满人啊,现在府里的状况,她要是有了孩子……”
“她不会有孩子的。”李氏微微一笑:“当年她生了弘晖之后,据说身子受损了,以后很难再有孩子了。
更不要说她还在别院养了四年病了。”
“还是主子你想得清楚明白。”丫鬟拍马屁道。
李氏很受用,她扬了扬眉无不得意道:“走吧,咱们也去给福晋请安去,钮钴禄氏先去找她,之后来找我,很显然她和钮钴禄氏说了什么。
现在我可要去和她表忠心,要告诉她,虽然她把我管家的权利收走了,但是我不恨她。
不仅不恨她,还帮着她把钮钴禄氏气走了。
要想我的儿子有大造化,我首先要能屈能伸。
卧薪尝胆我也可以,日后我儿子掌管了这偌大的贝勒府,就算是她是福晋,不也要看我的眼色吗?
为了以后让她看我的眼色,我不介意现在去她面前服个软,让她暂时得意一下。”
“主子您真是英明。”
李氏到了栀蓝那儿的时候,栀蓝正在和宋氏说话,听到丫鬟的通报,宋氏显然有点紧张。
“宋姐姐,你怕什么啊,之前李侧福晋管家的时候,账本上有问题,你来和我说,那是你的职责,而且我现在也没打算直接和她对峙。
而且就算是要问她,也不会当着宋姐姐您的面儿的。”
“是,福晋自然是考虑的周全的,奴婢其实也不是怕福晋您问侧福晋什么,所谓在其位谋其政,奴婢现在管家,就不怕得罪人。
就是毕竟以前是侧福晋管家,她的性子……奴婢多少有点紧张,怕自己处理不好了。”
“宋姐姐多虑了。”
正说着呢李氏已经被丫鬟引着进来了,见到宋氏多少是有点意外的:“宋姐姐也在?”
第144章 野心不小
“宋姐姐来找我说一下府里的事儿。”栀蓝替宋氏说:“我就说宋姐姐你就是太客气了,既然让你管家了,府里的事儿您看着办就是了。
就像是之前李侧福晋管家那样。”
李氏脸色变了变:“福晋,你这是怪奴婢之间管家的时候都没来请示您了吗?”
见李氏脸色虽然不好,但是竟然没生气,栀蓝知道,钮钴禄氏找了她之后她没和钮钴禄氏合作什么。
于是栀蓝也顺着李氏这话打趣了一句:“瞧瞧,李侧福晋你这就多心了不是,我也不过是说了一句罢了。”
“福晋,李侧福晋要是没什么事儿,奴婢就先告辞了。”
“你去吧。”
宋氏见栀蓝没留她,行礼之后和李氏也相互行了礼就先走了。
“李侧福晋有事儿啊?”
“福晋,方才您还说奴婢呢,怎么现在您也这样了,难道没事儿奴婢就不能来你这儿串门了吗?”
“串门自然是能串门的,只是李侧福晋……你管家的权利我才收回来,你现在就像是没事人一样说来找我就是串门。
这话换做是你,你信吗?”
李氏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也是,奴婢和福晋这关系,要说奴婢就是来串门的的确是有点过了。
只是福晋您对奴婢的称呼,让奴婢多少有点惶恐,于是啊就不由自主地和福晋打趣了两句。”
李氏越是这么说,栀蓝就知道,现在的情况是事情按照自己的计划在往前走。
这说明之前特意在钮钴禄氏面前提到李氏的心思用对了。
可是虽然如此,栀蓝依然还是板着脸。
毕竟姿态还是要有的,不能让李氏看出了自己早就猜到了她可能会找来的想法。
“怎么,我叫错了吗?难道不是侧福晋吗?”
李氏不自在地抬手摸了一下簪子以掩饰不好意思:“奴婢也不是非要听福晋您叫奴婢一声姐姐。
按说您是福晋,怎么称呼奴婢都可以,可是姐姐这不透着亲密吗?
而且现在福晋这称呼,说明福晋您还在生奴婢的气,是吗?”
“难道我不该生气?”栀蓝反问李氏,见李氏的神色越发尴尬了,栀蓝这才稍微收着来点了情绪:“虽然在身份上,咱们是有区别的,可是你比我大几岁,我想着到底是姐妹,平日里也愿意叫你一声姐姐。
可是你呢?以前的事儿需要我一件件的和你都说一遍吗?还有你的女儿悠然……
不过我想着过去的事儿了,总是提也不好,这次从别院回府,也没想着你能对我多好,即便是不帮着我,也不能总是找茬儿吧。
可是你怎么做的?
现在府里爷不在,大家都着急,可就是着急,才不能总是故意找茬儿吧。
就说不让你管家这事儿,要说你有多大的错处,其实也没有,但是我是福晋,现在爷又不在府里,我要是听之任之了,以后我还怎么让别人听我的?”
栀蓝这番话软硬兼施,甚至有点苦口婆心了。
虽然是故意这么说的,但是李氏却似乎听进去了:“是,福晋说的是,是奴婢眼皮子浅,回去之后懊恼死了。
所以这就来找福晋您道歉来了。
希望福晋您能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奴婢一般见识。”
“道歉?我可不敢当,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以前也不是没道过歉,可是道歉之后呢,不还是我行我素,自己高兴了就不管不顾了。”
“福晋,这次不会了。”
“不会了?”
“是,不会了!”
盯着一副坚决模样的李氏看了许久,栀蓝在想这个时候自己该用什么态度比较好。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这有点不像李侧福晋了?难道说刚才和钮钴禄妹妹说了什么?”
栀蓝终于问了出来,而且李氏也没隐瞒,就把钮钴禄氏想要挑拨她和栀蓝的关系这事儿说了一遍。
同时也表明她坚决不会和钮钴禄氏同流合污的,而且也要栀蓝小心她。
“福晋,钮钴禄氏别看她一脸无害,但是野心不小呢。”
“什么野心不野心的,既然进了贝勒府,想要得宠也是正常,只是……爷早晚是要回府的,钮钴禄氏的要求其实也不过分,我在想怎么和你爷说让爷去别的院子歇着。
毕竟爷……”
栀蓝没往下说看了眼李氏。
李氏当下就明白了栀蓝的意思:“福晋,奴婢和钮钴禄格格说了,爷可能有心无力的事儿,所以福晋您不用怕钮钴禄格格会不满。
再说了爷去不去别的院子,那是爷的自由。”
栀蓝在心里笑,李氏真的是一点都不掩饰她的想法,巴不得府里就是有她儿子弘时一个阿哥呢。
不过也就是她这心态,自己才好利用呢。
“一切等爷回来再说吧。”栀蓝没说准话。
李氏显然有点着急。
虽然四阿哥可能不行这话是她说的,但是到底怎么样,她其实不知道,哪怕不算栀蓝,新进府的钮钴禄格格还有耿格格,包括之前武格格,还有藤妾云氏,都正是生养的年纪。
这万一……
于是李氏忍不住还是想要劝劝栀蓝:“福晋……爷被皇上关了那么久,虽然是皇子,不会受太多委屈,可是毕竟不像是在府里,回来后肯定是要好好养养身子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也做不了爷的主不是吗?”
“是,但是福晋还是要劝劝爷的。”
“那是自然。”
心照不宣,栀蓝现在对李氏的想法门清,这种情况下,想要拿捏住她,显然不难。
而李氏甚至不怕栀蓝知道她的心思,因为在她看来,栀蓝现在反正也生不了孩子了。
虽然说了不少,也说的热闹,可是四阿哥没回来,也不过就是说说罢了,也都安分。
四阿哥一回来,各个的心思都活络了起来。
康熙放了所有的成年阿哥,四阿哥回府的当天,为了照顾所有人,搞了家宴。
本来栀蓝以为也就是钮钴禄氏有这个心思,会好好打扮一下的,谁知道竟然连宋氏都花枝招展的。
这么一看,反倒是栀蓝太素淡了点,除了簪子,她甚至连个耳坠子都没戴。
黄莺和红玉忍不住劝:“主子,趁着爷这会子还没回来呢,你先回去收拾一下吧。”
第145章 气势输了
栀蓝的目光从大家身上掠过,说:“不用,就这样,她们不过是想着让爷一眼看到,可是却弄巧成拙了。
一个个的都这么艳丽,我这么素淡的反倒更容易让人看到了。”
栀蓝这么一说,黄莺和红玉再看过去,发现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就像是一桌子菜,全是大鱼大肉的,突然有盘青菜,很显然更容易得到青睐。
“要说还是主子您。”
“行了,心里有数就是了。”
因为已经得到信儿了,所以栀蓝这会儿领着所有人在外面候着呢,虽然她们声音很小,可是还是引来的别人的侧目。
黄莺和红玉自然是看到了的,就没继续这个话题了。
可是栀蓝她们主仆三人虽然不说了,但是别人的目光却时不时地栀蓝身上瞟。
栀蓝自然是觉察到了。
她想在大家眼中,现在的她可能已经成了“心机”女了,因为只有她显得那么与众不同。
不过她也不在意。
虽然并没有特意打扮,虽然之前也见过了,然而看着四阿哥的马车越来越近了,栀蓝的心情也激动不已。
率领众人给四阿哥行礼请安之后直起身看向四阿哥,云锦却发现他似乎瞪了自己一眼。
虽然四阿哥对别人也没笑脸相对,可是他瞪人……栀蓝还是诧异极了。
又怕自己刚才恍惚了,看错了,于是云锦就看向了黄莺和红玉。
结果她还没开口问她们呢,红玉就小声提醒了她:“主子,刚才爷好像瞪您了一眼。”
得了,不用确认了,自己没看错。
可是为什么啊,栀蓝十分不解。
可是这个时候也不是问这些的时候,因为提前安排,所以到了主屋那边的时候,膳食什么的都已经好了,坐下拿起筷子就能吃了。
栀蓝之所以不喜欢这所谓的家宴,除了规矩多之外,这就是一个争奇斗艳的场所。
就比如此刻,每个人都往四阿哥眼前的碟子里夹菜。
明明她们自己都还需要丫鬟伺候呢。
那么多人在他面前献殷勤,栀蓝自然是不会去凑那个热闹的,就专心吃饭,也倒是清净了不少。
可是却能感觉到四阿哥的眼风一直往她这边扫。
这让栀蓝想起了一句经常出现在言情小说中的话,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她早就死了好几遍了。
“爷,您在里面受苦了,奴婢瞧着您瘦了不少呢。”
这话是武格格说的。
很快钮钴禄氏不动声色开口:“爷在里面应该还好吧,对了,福晋上次不是去看了爷吗?福晋,您没给爷带点什么东西吗?”
真是应了那句话,姐不在江湖,但是江湖上却到处是自己的传说。
单纯吃个饭都不能好好吃,偏要CUE自己,栀蓝想以后再有家宴,是不是先走一下流程啊。
然而她还没开口呢,李氏就开口了:“那天福晋去看爷应该就是顺便吧,怎么可能会给爷带东西呢。”
听听,虽然好像是在帮着自己解围,但是一句“顺便”也未免太巧妙了点吧。
栀蓝就知道李氏有她表现出来的那么安分的。
话到这份儿上,栀蓝要是不说点什么,那就太对不起她们一直提自己了。
可是她放下筷子的同时,四阿哥也“啪”的一声放下了筷子。
同样的动作,光是那“啪”的一声,栀蓝在气势上就已经输了。
再配合上四阿哥那招牌的冷脸,刚才还乱糟糟的,瞬间安静了许多。
四阿哥冷冷地神色从大家身上一一掠过,然后再次拿起筷子:“食不言寝不语。”
安静而且优雅的自己夹菜,甚至连苏培盛都不用了。
其余的人更是不敢再冒头了。
栀蓝的话又重新咽下去了。
全都是冲着男主人去的,可是四阿哥却这么冷淡,最后这顿饭吃得了冷清极了。
明明是高兴地氛围,可是不知道该以为是刚办完丧事呢。
家宴结束回到自己的院子,收拾完了之后,栀蓝让黄莺和红玉她们都下去了。
“爷,您也是的,太严肃了,你回来了,大家都高兴,可是你一句话,愣是让所有人大气不敢出一声,不知道还以为府里刚办完丧事呢。”
“不是正合你意吗。”
“怎么就正合妾身的意思了?”栀蓝不解:“爷,您什么意思啊?”
上上下下打量了栀蓝一番,四阿哥这才再次开口:“你这打扮头发拆了,也能去参加别的府的治丧了。”
恍然明白了四阿哥回来的时候在门口为什么瞪自己了。
“爷是觉得妾身这身太素淡了?”
虽然四阿哥没吭声,但是栀蓝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爷,妾身要说故意的,您信不信啊?
别的姐妹全都花枝招展的,妾身要是也花枝招展的,妾身不就没那么特别了吗?
现在这样,爷一眼就瞧见了妾身的与众不同啊。”
“与众不同?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四阿哥轻嗤:“你不是故意的,就是没想着要打扮,不过是凑巧让自己与众不同罢了。
也是,你由来对爷不上心。”
不过是白期待了!
要说四阿哥多喜欢栀蓝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那倒未必。
就是他十分期待回府见到栀蓝,本以为栀蓝也十分期待,即便不是十分期待,多少也要捯饬一下,不是说女为悦己者容吗。
可是谁知道栀蓝竟然和平常没区别,甚至于比平常还要随意。
家宴的时候,别的人更是费劲心思的想要讨好他。
可是栀蓝却无动于衷,当然了她不用讨好,四阿哥的心思也全在她身上。
但是栀蓝的态度却让四阿哥觉得他们两人的感情还是不那么对等,还是他对栀蓝更加上心点,栀蓝仿佛还是之前那种随时能抽身离开的姿态。
以前栀蓝对四阿哥没感情的时候都知道怎么哄他呢,更不要说现在她对四阿哥有感情了。
听出四阿哥的别扭了,栀蓝说:“爷,您这就污蔑了妾身了,妾身怎么对爷不上心了呢,爷不在府里这段时间,妾身是吃也吃不好,睡也说不好,总是想着爷怎么样了。”
“刚才家宴的时候,爷可没见你少吃。”
栀蓝的嘴角抽了抽,的确,刚才吃了不少,毕竟是贝勒府,厨子做的饭不差的。
不过她是在哄人,可是却被四阿哥直接点出来了,这就尴尬了。
然而很快栀蓝就找回了场子:“爷,您一直在注意着妾身呢?”
“哼!”
被揭穿了,四阿哥冷哼了一声掩饰。
“妾身就说了,妾身故意的啊,爷一回来,还没进府呢,在门口就只看到了素淡的妾身,家宴的时候也只看到了妾身。
这说明啊,爷想……”
“还是这么能言善辩。”四阿哥打断栀蓝:“爷倒要看看你到底瘦了多少,要是骗了你,小心着点。”
感受到四阿哥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栀蓝突然想到了李氏对四阿哥的评价。
对了,怎么说的?
力不从心,力有不逮。
噗嗤一声栀蓝笑了出来。
“好啊,竟然还有心情笑。”四阿哥的手往上移了移:“说,到底笑什么?”
虽然当初罂粟壳的事儿没和四阿哥说,但是却并不妨碍让他知道别的事儿。
“好啊,竟然还敢编排爷,爷是不是力不从心,你不知道吗?”
之后四阿哥也不和栀蓝废话,扛起她就往卧房走。
最后的最后是栀蓝。
除了过年,皇帝每天都早朝,四阿哥他们这些皇子自然也是要按照皇上的节奏走的。
所以虽然刚刚被放出来,但是第二天还是要早朝的。
四阿哥神清气爽,一点也不像是刚刚被皇上关起来放出来的人,就是苦了栀蓝。
只是栀蓝并不排斥。
以前因为没感情,所以就没在意,现在除了感情,还有府里的人的表现,让栀蓝知道,每个人都不是表现出来的那么佛系和无欲无求的。
其实想想也能理解。
既然嫁了人,谁也不想守活寡,而且都还肩负着家族的荣耀了。
所以以前栀蓝可能会在四阿哥早朝之后再睡个回笼觉,然而知道了大家的心思之后,她就不能再这么拉仇恨了。
虽然并没有让内宅的人每天晨昏定晌的来给自己请安,睡不睡回笼觉别人也不知道。
可是栀蓝也没敢大意。
这厢刚送四阿哥早朝,耿格格就来了。
栀蓝有种果然的感觉:“让她进来吧。”
行礼请安落座之后,栀蓝以为耿格格来应该是为了四阿哥,就没着急开口。
除了两人身份上的差距,栀蓝主要是不要明白耿格格具体是什么态度,如果她和钮钴禄氏一样的话,倒也还好。
栀蓝也没想着内宅能一直平静,所以钮钴禄氏的心眼虽然不少,但是她的目的却十分清楚,对付起来也容易。
倒是这耿格格,旁的不说,光是之前那几张记账薄,就足以让栀蓝对她戒备。
“福晋,本来这事儿奴婢昨儿个就想着来找您呢,可是昨儿个爷回府,奴婢一直没找到机会。
所以今儿个一大早,知道爷早朝去了,立刻就来找福晋了。”
栀蓝心里更加七上八下了,她问:“听起来耿妹妹要说的事儿很着急?”
“着急不着急的其实奴婢也说不好,就是奴婢觉得这事儿有点奇怪。”
“到底什么事儿啊?”
栀蓝因为耿格格这话,心里更加忐忑了。
“就是昨儿个八福晋让人给奴婢悄悄传了话。”
“谁给你传话?”栀蓝不可置信极了:“我听着是八福晋?没错吧?”
“回福晋的话,您没听错,就是八福晋,奴婢一个侍妾格格,进府没多久,平日里和八福晋压根就没任何的来往,也就是八福晋来府里的时候,瞧见过她,甚至都没请过安。”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没啥好怀疑的。
不过至于到底是为什么,栀蓝也是需要弄清楚的,她按捺下心里的疑惑,继续问:“耿妹妹,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八福晋让人给你传话那可是奇怪极了啊。”
“说的就是啊。”
“那……她到底让人给耿妹妹传了什么话啊?”
“八福晋问奴婢知道不知道账本在哪儿,而且都没和奴婢说什么账本,奴婢怎么可能知道。
可是虽然奴婢不知道吧,这事儿本身就透着不寻常,所以奴婢是一点也不敢耽搁,这不就赶紧来和福晋您说了。”
耿格格的话不仅没有缓解栀蓝的紧张,反而让栀蓝更加紧张了。
“什么账本啊?”
“福晋,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啊。”
栀蓝自然是知道耿格格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因为是她让耿格格忘了这些事儿的,可是做戏要全套。
她自然不会凭借着耿格格这几句话就相信她是真的不知道。
因为要真是这么容易就相信了,耿格格也会怀疑她的,虽然耿格格也的确是忘记了账本的事儿。
所以栀蓝就盯着耿格格没说话,在心里上给了她一种无形的压力。
被栀蓝看的不自在极了,耿格格再次表明态度:“福晋,奴婢是真的不知道!”
“耿妹妹,我是十分想要相信你,可是咱们姐妹换换,要是我这么和妹妹说,妹妹会相信我吗?”
“可是福晋,奴婢说的全都是真的啊。”
“先不说到底是什么账本,就说八福晋让人给你传话这事儿本身就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虽然我是认为咱们内宅的姐妹都是一样的,可是八福晋或许不是这么认为的。
平时八福晋的为人想必耿妹妹也是有所耳闻的,你觉得她没事儿让人给你传话?光是你们身份上差别,就让人难以置信。”
“奴婢也是这么想的。”
“所以你要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啊。”
“可是奴婢,八福晋既然给奴婢传话了,明显府里有八爷府里的人,找到那个眼线问问便是了。”
“眼线的确是要查出来是谁的,但是我怎么知道那个眼线是不是和你在演一出声东击西的戏呢?”
“福晋,可是奴婢真的没骗您啊。”
栀蓝笑了笑没说话。
之前栀蓝以为八阿哥或许不知道当初蒋世安手里的账本撕下来关于他的那几页,他并不知道在耿格格手里。
现在看来,八阿哥知道不知道可能不好说,但是郭络罗氏是知道的。
第147章 挑起事端
“耿妹妹,骗没骗的,其实我根本不在意,这事儿呢一开始也没人知道,你不说我自然不会知道的。
但是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装作不知道。
虽然你和八福晋你们身份悬殊,按说她不会和你有来往的。
可是什么事儿都没那么绝对,我也不是那种不讲情面的人,不会不让你们和府外的人来往。
只要是正常走动,我不会在意,也不会制止的。
可是你专门跑来和我说这事儿,却又说得这么一知半解的,我实在是不能当做没事儿一样。
更不要说你还说了八福晋在咱们府里可能有眼线。
前太子的事儿刚过去,各个府里都低调的很,突然冒出一个眼线来挑拨事端,我岂能大意了。
耿妹妹你说是不是啊?”
耿格格哑然,说实话来找栀蓝之前,她还真没想这么多,话说开了,也意识到自己这心态总是有点……让人费解,甚至她自己都觉得颇为费解。
“是,福晋所言极是,奴婢……也困惑,心里觉得这是大事儿,必须来和福晋您说一声儿,可是为什么是大事儿,奴婢这心里又说不上来个所以然来,就跟谁给奴婢下蛊了一样。”
因为耿格格这话,栀蓝的眼皮跳了跳。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困惑,栀蓝就能帮着她解惑,因为栀蓝让她忘记了账本的事儿,所以八福晋提到这事儿的时候,耿格格才会感觉重要,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重要。
不过这话自然是不能和耿格格说的。
于是栀蓝也趁此机会打发了耿格格:“瞧着耿妹妹的样子,应该是还没想起来,既然如此,那就等耿妹妹想好了再说吧。”
不急不缓的一句话,也算是符合栀蓝的身份,耿格格自然没多想。
她说不上来为什么,栀蓝又出口赶人了,耿格格自然就先走了。
送走耿格格回来,黄莺让人都出去后,关上门,紧张地问:“主子,你说耿格格到底什么意思?试探主子您吗?
上一次她来说了账本的事儿,你把她手里的账本留下来了,她是不是回去想了之后觉得不甘心,想来找您要可是却不好开口,然而编了这样一个借口?”
是不是试探,栀蓝真不好说。
虽然耿格格提到了账本,但是栀蓝敢肯定她是真的不知道什么账本,因为她的“金手指”目前为止还没失灵过呢。
所以在栀蓝看来她自己应该不会这么没头没尾地试探自己。
如果非要说她是在是试探自己的话,或许是八福晋在试探。
可如果真的是八福晋借着耿格格试探自己的话,那才是最糟糕的呢。
“主子,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办法了啊?”
“我又不是文曲星转世,哪能那么快就想到办法了啊?”栀蓝为了缓解黄莺的紧张情绪,故意打趣。
“那主子您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紧张呢,要知道万一耿格格是借着这事儿试探您是不是在江宁待过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啊。
这万一要是传出去了,就是欺君之罪。”
栀蓝能理解黄莺的紧张,这个时候欺君之罪可不仅仅是杀头那么简单,是要诛九族的。
“我不是不紧张,而是现在耿格格到底什么意思都还不知道了,咱们不能先自乱了阵脚啊。”
栀蓝安抚黄莺:“我明白你的意思,万一要是我在江宁待过这事儿被人知道了,就麻烦了。
不过我还是那句话,现在咱们不能自己吓唬自己。
还有就是……江宁的事儿……爷也是知道的,当初回京城,你也知道,一开始其实我不太想回来。
是爷坚持,我想爷既然坚持,那么回来之后可能遇到的情况他应该是想过的。”
“这倒是,是奴婢有点大惊小怪了,主子不要怪罪才好。”
“你说这话就见外了。”
安抚好了黄莺,栀蓝一个人陷入到了沉思。
虽然是安抚黄莺,但是她也没骗人,如果耿格格试探栀蓝就是想知道在江宁开饭庄子的老板娘是不是她的话,栀蓝还真没那么怕。
理由就像是她安抚黄莺的那样,四阿哥是知道她在江宁的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