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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 by姐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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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蒋世安人死了,再说他的不是,有点不合适,可是他那人……奴婢当初真是眼瞎了,被他蒙骗了。
不过后来奴婢进了府,离江宁也远,本以为早年间的荒唐也就随风去了。
可是谁知道爷离京没多久,他就让人来找了奴婢。”
“又找你?什么事儿?”栀蓝虽然这么问,但是心里也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
太子在到江宁之前,蒋世安就在江宁城到处说有人假冒四阿哥,估计是知道四阿哥真的去了,才这么做的,想以假乱真弄死四阿哥。
“就……利用当年奴婢的阿玛为他做的事儿来威胁奴婢。”
“威胁你?之所以用你阿玛威胁你,是想让你帮他做点什么吧?要是他没什么事儿需要你帮忙,何必威胁你呢?”
栀蓝的话一针见血。
耿格格知道瞒不住了,可是要说出来,还是有点踌躇和犹豫。
“耿妹妹,我方才说了,我就是想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儿,至于这些事儿牵扯到别的事儿,我是不会多嘴的。”

虽然栀蓝这么说了,可是耿格格还是没继续往下说。
就在栀蓝耐心快要一点一点耗尽的时候,耿格格突然站起来噗通跪了下来。
“耿妹妹有话直说,你这是做什么!”栀蓝问:“快快起来。”
说着她站起来要去扶耿格格。
“福晋,您就让奴婢这么说吧。”
自己多少也猜到了点,而且现在耿格格有这么坚持,栀蓝就随了她了。
“那就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福晋,当初蒋世安的人来找奴婢,问爷最近在不在京城。
爷不在府里,离开京城这事儿奴婢是知道的,就和蒋世安说了。”
见栀蓝的脸色变了,耿格格赶紧解释:“福晋,那个时候奴婢刚进府没多久,爷从来没来过奴婢的院子,奴婢对爷也不了解,爷每天做了什么自然是不知道的。
只知道爷不在京城,离京了。
自然是不知道爷是微服出门的。
奴婢是想着皇子离京都需要皇上的口谕或者圣旨的,既然爷离京了,应该是皇上默许的,既然皇上默许的,那能有什么大事儿呢。
后来也是江宁传来消息说,说有人假冒爷,奴婢这才咂摸出不对劲来。”
和自己猜测的差不多,只是栀蓝也没被耿格格的话给骗了。
虽然她没骗人,但是很显然她说的是对她有利,其实能理解,但是栀蓝要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自然是要知道全部事实的。
“耿妹妹既然你都说到这儿了,何必又要隐瞒呢?”
“福晋,奴婢没有隐瞒,就像是福晋您说的,话都说到这儿了,奴婢何必隐瞒。”
“你刚才说爷既然是奉了皇上的口谕离京的和蒋世安说了没事儿,他要挟你,你就直接说了?如果这样的话,当初你怎么威胁八福晋呢?”
耿格格眼神闪了闪,挣扎了一会儿:“果真什么都瞒不过福晋。”
“既然知道,那直说就是了。”
“蒋世安想要从奴婢这儿知道爷是不是离京了,虽然奴婢觉得爷既然离京了就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儿。
可是他既然问了,奴婢就不能放过这么一个机会。
方才奴婢也和福晋说了,说了当年蒋世安利用奴婢的无知曾经要挟过奴婢的阿玛,奴婢就想着让蒋世安把奴婢阿玛的把柄给毁了。”
“蒋世安给你了?”栀蓝问。
耿格格点了点头:“给了,但是奴婢他手里奴婢阿玛的把柄到底是什么,奴婢也一并想不起来的,不过奴婢想应该和八阿哥有关系,不然的话奴婢之前不会去威胁八福晋。”
因为栀蓝当初“略施小计”,所以耿格格忘记了账本的一切。
不过栀蓝是没忘记的,现在想想耿格格当初拿着账本来找自己,说是要让八阿哥倒霉是真的。
“起来吧。”思忖了许久,栀蓝走过去扶起了耿格格。
耿格格也没再坚持跪着了,她说:“福晋,奴婢这次说的全是真的,至于说奴婢到底用什么威胁了八福晋,奴婢是真的想不起来了,这是最诡异的地方。
奴婢在想是不是八福晋从中作梗了。”
“八福晋?”
“对啊,奴婢威胁过她,转眼就忘了一切了,除了八福晋别的真的解释不清楚了。”
栀蓝有点心虚,想了想说:“耿格格,这话不好胡说的,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这说忘记就忘了,听起来怎么有点怪力乱神啊。
虽然八福晋那人的确是名声在外,可是万一让宫里知道她有什么说不清的怪力乱神的东西,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现在蒋世安死了,当初他威胁你爹的把柄,你虽然忘记了是什么,但是你总归是给你了,这就够了。
节外生枝的事儿最好不要做,不然万一宫里知道了八福晋有什么怪力乱神的东西,顺着查下去了,查到了你……你阿玛的事儿说不定就被翻出来了呢。
蒋世安是死了,可是耿妹妹你既然当初那么关心江宁的事儿,就该知道蒋世安背后的人是二阿哥。
虽然二阿哥现在不是太子了,可是终究是皇上的儿子,你说呢?”
“是,福晋提醒的是,奴婢记住了,可是要是这么说的话二阿哥是不是也知道奴婢阿玛的事儿啊?”
栀蓝叹了口气,安抚耿格格:“你啊就是关心则乱,二阿哥当初在京城,蒋世安在江宁,蒋世安怎么可能什么事儿都和前太子汇报呢。
退一万步就算是二阿哥可能无意间也知道了这事儿,可是不管他是不是太子,他和爷都是兄弟。
威胁兄弟府里内宅的女人……这事儿好说不好听,他除非脑子真的全是水才会做这样的事儿。”
“可是二阿哥他……”耿格格想说但是碍于栀蓝的面子又不太好开口。
栀蓝笑了笑:“你是想说我和前太子的那点闲话吧?”
耿格格没想到栀蓝竟然这么直接,当下就又要跪下,不过被栀蓝一把拉住了。
“闲话是恶心人也膈应人,说也不想听,可是自己知道其实没什么事儿,坦坦荡荡的总比提都不敢提的好,提都不敢提只会让人更疑惑,好奇心更大。”
耿格格不好接话,就尴尬地笑了笑。
“所以啊,前太子已经有了这些闲话了,再传出点别的闲话,而且还是和咱们府有关,皇上能轻易饶了他?
兄弟阋墙这事儿在皇家可是大忌,一次也就算了,次数多了,担心的就是二阿哥了。”
耿格格也是聪慧,听栀蓝说了这么多,当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福晋,奴婢明白了,你放心了,八福晋的事儿奴婢不会随意乱说的,一定会烂在肚子里的。
而且以后八福晋不管怎么再联系奴婢,奴婢自然也不会在和她有瓜葛的。”
“正常的走动其实也没什么。”栀蓝说。
“福晋,奴婢之前和您说过,说奴婢并没有特别想要得宠的心思,这是实话,不是敷衍福晋的。”
“耿妹妹这是对蒋世安……”
“福晋误会了,既然知道他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而且人也早死了,奴婢自然是不会想的。
奴婢只是……只是向往一生一世一双的生活,在贝勒府,注定是没办法了,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让自己有幻想。”

“你这……”
看出了栀蓝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耿格格自嘲地笑了笑:“听起来是不是能和八福晋拜把子了?”
“不,耿妹妹你误会了。”
栀蓝慌忙解释,她对耿格格不过是有点膜拜了!
在这个时候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多么的特立独行啊!
甚至于比自己这个穿越人还像是穿越人呢。
“福晋,奴婢这话也就和您说过,再没和别人说过了,奴婢也清楚,奴婢这想法在皇家多么的荒谬。
听起来好像不过是和八福晋的想法一样。
可是奴婢又怎么能和八福晋相比呢,八福晋什么家世,奴婢什么家世。
实际呢,实际是就是八福晋那样家世的人,也不过只是想着不让八阿哥立侧福晋而已,可是宫中上上下下又都怎么说她的?
福晋咱们都是女人,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不福晋不想自己的男人纳妾十恶不赦吗?”
栀蓝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从她本身的身份来说,别说不让纳妾了,就是四阿哥敢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她都恨不得直接废了四阿哥呢。
可是这是什么时候啊?她就算是有什么想法也不能直接说出来了。
“福晋,也怪奴婢,怎么和您说这个呢,您是福晋,自然不希望有奴婢们的存在,即便是有怨言……”
“耿妹妹,这话就有失偏颇了,祖宗规矩就是祖宗规矩,我自然是要遵守的的,谈不上怨言不怨言的。
而且我对府里的姐妹也没任何不满。
虽然没有不满,可是耿妹妹你也知道,府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有的时候,有自己的想法不要紧,但是要是影响到府里的安稳了,那我自然是不会看着不管的。
除此之外,我是真的非常愿意和府里的姐妹好好相处的。”
“是,福晋所言极是,是奴婢造次了。”
“耿妹妹太客气了,不过是咱们姐妹闲聊,说造次就太严重了。”
“福晋宽宏,奴婢也不能太不知道轻重了。”耿格格说:“其实奴婢说这些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和福晋说,奴婢真的不会也不想和府里的姐妹争宠。
记得早前福晋您刚回府的时候,奴婢来找过您,和您说了奴婢的想法,说奴婢是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安稳的在府里过完这一辈子就是了。
八福晋的事儿不知道是不是让福晋以为奴婢是一个爱挑事儿的人,不管怎么样,奴婢还是原先的话。
奴婢没别的心思。”
栀蓝的眼皮狠狠跳了跳,对于耿格格的话,她不能说一点也不相信,就是觉得作为一个古代人她的想法真是太超然脱俗了。
“耿妹妹,你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咱们来日方长,相处久了自然就知道彼此是什么样的人了。
现在我要说我肯定是相信你的,就有点骗你了,你说呢?
毕竟你进府时间不长,我们相处的时候也不多。”
“是,福晋说的是。”
该说的不该说的,耿格格说了不少了,就走了。
“主子,可是耿格格没和您说实话?”
栀蓝怔了怔看向黄莺:“或许是说了实话吧。”
“或许?主子,那就是您觉得耿格格骗了您了?”
摇了摇头,栀蓝没说话,再次陷入到了沉思,关于蒋世安的事儿耿格格或许没骗子,她为了自己的阿玛,主动去威胁八福晋,应该也没骗人。
就是她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这让栀蓝有点踌躇了。
“主子,奴婢还是那句话,醋打哪儿酸,要找源头的,如果从耿格格和八福晋那儿都没找到的话,是不是隐晦地问问爷?”
问四阿哥,栀蓝自然是想过的,可是好多事儿她没法解释啊,她该怎么和四阿哥说我那个八福晋忘记了些事儿呢。
要是八福晋彻底忘记了倒也还好,谁知道那么诡异,过了段时间她竟然想起来了。
无往不利的“金手指”竟然在八福晋身上出了BUG。
“我再想想吧。”
天擦黑的时候四阿哥回来了,晚上照例歇在了栀蓝这儿,以前栀蓝还劝劝四阿哥去别的院子。
可是前几年她没在府里,他也没去别的院子歇着,甚至于不惜让李氏他们以为他不行。
他都这样了,栀蓝要是再劝他去别的院子就是不知好歹了。
而且从栀蓝内心深处来说,她也不想四阿哥去别的院子。
要歇着的时候,栀蓝在给他更衣,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让栀蓝不自在极了,忍不住问:
“爷,你一直盯着妾身看什么呢?”
“你没什么想和爷说的?”
“说什么?”栀蓝困惑极了。
不过很明显她这话说完之后,四阿哥的神色变了变:“是爷问你呢,还是你问爷呢?”
“福晋也没出门,就在自己院子里待着,也没什么事儿啊?”
气压再次下降了不少。
依照栀蓝的经验,这个时候自己要是就此沉默了,那就糟糕了:“爷,您可是想知道内宅的事儿……”
“爷不稀的知道。”
真是……不稀罕知道,那问什么啊,既然问了倒是说清楚究竟什么事儿啊。
然而这话栀蓝也只敢在心里吐槽一下算了,谁叫人家是爷呢。
于是栀蓝再次拾起熟料的谄媚技巧,挽着四阿哥的胳膊问:“爷,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你倒是提示妾身一下啊,不然妾身怎么呢?您问妾身有没有什么想和你说的,说实话,妾身恨不得一直和您说话呢,可不是怕您烦吗。”
“呵,一直和爷说话,爷可没看出来。”
啧啧,栀蓝还不伺候了,松了挽着他胳膊的手,一言不发,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
须臾,听到四阿哥咳嗽的声音,低眉顺眼委屈至极的栀蓝嘴角扬了扬。
不过很快就收敛起来了。
她的沉默换来的是四阿哥又一声的咳嗽,一开口语气没刚才那么冲了:“爷的意思是今天都谁来串门了?
说了什么?”
栀蓝恍然。
虽然她的“计谋”成功拿捏了四阿哥,让他把想说的问出来了,可是栀蓝却踌躇了。
不过面对还等着自己说话的四阿哥,栀蓝迅速敛好心神:“八福晋来串门了啊,原来爷您想知道她的事儿啊。”
“爷不想知道她的事儿,爷想知道她找你说了什么,不是说她来找了你之后,你心情一直不大好,真是笨死了!”

这几个字传神的把四阿哥傲娇的性子表达出来了。
明明是关心栀蓝,可是却不把话说清楚,最后还嫌栀蓝笨。
不过栀蓝听了却高兴不已,就当是四阿哥说的情话了。
“原来爷是关心妾身啊。”
“爷闲的,爷不过是怕老八又有什么幺蛾子,你不想说就算了。”
既然四阿哥都问到这儿了,而且本意还是关心自己,栀蓝自然是不能不说的。
不过八福晋和她说的,自然是不能和四阿哥说实话的。
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栀蓝说:“爷,郭络罗氏来找妾身,是说了几年前的事儿。”
“几年前?什么事儿?”
“就是……四年前奴婢出事儿前不是和爷您说过吗?郭络罗氏有许多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西洋药,想着和奴婢一起和她做买卖,赚了银子妾身和她分。
当初爷您不是还找了乌思道帮妾身一起吗。
结果买卖还没做成呢,就出事儿呢。
八福晋来就说了这事儿,妾身难免想起了四年前那事儿,就觉得对四年前的事儿,她轻描淡写的就算是过去了,心里有点不舒服。
虽然当年妾身出事儿不见得就和她有关系。
但是……妾身也没想着找她要说法什么的,她也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啊。”
语气和神态栀蓝拿捏的还不错,她自然把委屈和不甘还有淡淡的愤怒表达的很清楚,不敢说是奥斯卡一般的演技,但是也还能糊弄一下的。
一抬头发现四阿哥正一眼不眨地看着自己,栀蓝还没收起来的情绪再次酝酿了更足了一些。
勇敢的和四阿哥对视,但是心里却慌的一逼,生怕四阿哥看出自己是在骗人的了。
“她就说了这些?”
“就说了这些……哦,对了,还说八阿哥对那个位置有企图心,她其实也不太赞成的。”
半真半假的话,四阿哥是不是相信了,栀蓝不清楚。
他这么一直不说话,让栀蓝心里七上八下的。
良久四阿哥说:“郭络罗氏要是再来找你了,你该怎么应付,爷不用交代,你心里大概也有数。
不过她要是提到了老八的事儿,你不要多说。”
“爷,您放心,妾身省的,八阿哥的事儿就不该妾身多嘴,妾身自然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嗯,你心里有数就行。”说完他停顿了一下,四阿哥又看了看栀蓝:“刚才你说的要是没骗爷的话……”
“爷,妾身绝对没有骗您的。”
栀蓝迅速表明态度,可是或许是话说得太快了,再次惹来四阿哥侧目。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爷您看错了,妾身和爷闲聊而已怎么会紧张呢。”
“但愿吧,希望你一直不要紧张。”见栀蓝又想解释,他迅速开口:“皇阿玛要重新立二哥了。”
“啊?”乍一听到四阿哥提到了前太子,栀蓝有点没反应过来,等她意识到四阿哥说的是什么之后,说:“重新立就重新立呗。”
“你不意外?”
“妾身……”
作为一个穿越人士,太子复立自然不是什么让人震惊的事儿,毕竟这是历史书里早就写了的。
然而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太子复立则是意外的事儿。
而栀蓝也意识到自己的表现太过云淡风轻了。
尤其是四阿哥又在盯着自己看,她实在是不知道四阿哥到底什么意思。
未免自己穿越人的身份曝光了,栀蓝有点无奈道:“爷,妾身知道和太子之间的那点闲话挺招人烦的,但是爷您到底想要妾身说什么吗?
二阿哥又要被立为太子了,这事儿的确是让人意外,可是说穿了这也是朝政,妾身一个内宅的人不好多说什么吧。
听到您说了,那妾身就知道了啊。
如果妾身要是十分激动,爷您是不是又要不高兴了。”
“爷只是希望你能说实话。”
“妾身说的是实话啊。”
半晌,四阿哥轻叹了一声:“算了,时辰不早了,歇着吧。”
这态度明显是不相信自己说的是实话。
躺下之后,栀蓝把刚才和四阿哥之间的话温故了一遍,想着看看自己到底什么地方露出了破绽,让他看出了自己没说实话。
只是思来想去,她也没想到到底哪儿说错了让四阿哥觉得她没说真话。
没忍住,她转身看向四阿哥,想要问问他。
可是自己没说实话问他怎么想都不合适,于是又转过身去了。
“你不睡,干什么呢?”
背对着四阿哥的栀蓝听到他的声音,意外极了:“爷,您还没睡呢?”
四阿哥说:“既然睡不着,那就做点别的事儿吧。”
“什么别的……”
话都没说完,栀蓝的嘴巴就被四阿哥堵住了……
腰酸背痛的,第二天栀蓝就不想动,等四阿哥早朝之后她又开始回笼觉,可是刚迷迷糊糊的睡着,就被黄莺给叫醒了。
“主子,宫里来旨意了。”
“宫里?”栀蓝还有点睡眼惺忪:“谁啊?”
“德妃娘娘。”
倏地,栀蓝瞬间也不困了,立刻坐了起来:“谁?德妃娘娘宣我进宫?”
见黄莺点头,栀蓝也不敢耽误了,赶紧下床,一边让丫鬟给她梳头,一边问黄莺:“旨意上可说了让我进宫所谓何事?”
“回主子的话,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传口谕的人没说,就说让主子您进宫。”
栀蓝也有点后悔这么问黄莺,传旨的人怎么可能会和黄莺说什么事儿呢。
当然了在宫里当差的人也都是看人下菜碟的,如果是太后身边的人,知道太后自己的还不错,可能会和黄莺透露点什么。
可是德妃……怎么可能呢。
梳妆好了之后,栀蓝就匆匆往宫里去了。
见面行礼之后,栀蓝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呢,德妃倒是一点也不掩饰她的不满:“乌拉那拉氏,本宫不宣你,你连来给本宫请安都不屑了,是吗?”
初一十五,固定的请安的日子,这都还没到呢,再说了德妃对她又有许多不满,栀蓝怎么可能会上杆子进宫让德妃挑刺儿呢。
这都是她们婆媳两个心照不宣的事儿,谁知道德妃现在找茬儿都这么随意了。
“回额娘的话,因为还没到请安的日子,怕来了惹额娘您不高兴。”

这话算是噎了德妃一下,她自然是不高兴的:“呵,你倒是伶牙俐齿。”
“回额娘的话,儿媳妇也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反正和德妃之间的关系也不好,栀蓝没必要哄着德妃。
而且明摆着德妃今儿个让自己来是为了找茬儿的,栀蓝也不是那种明知道对方找茬儿,还非要把脸怼上去让人打的性格。
“呵,好一个实话实说。”
“额娘您找儿媳妇到底有何事儿?”
“听你这意思,没事儿本宫就不能找你了?”
“回额娘的话,儿媳妇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儿媳妇一直不讨额娘喜欢,所以额娘主动宣儿媳妇进宫,着实让儿媳妇有点意外。”
“你也知道你不讨本宫喜欢?”
栀蓝笑着没吭声,一直这么扯皮耽误事儿也没意思。
“皇上准备又要立老二为太子了,这事儿你知道不知道?”
栀蓝听四阿哥说了,只是她没想到德妃哪根筋搭错了,竟然问自己。
想着乌拉那拉这个身份原主和太子之间的闲话,栀蓝不想被德妃这么恶心:“回额娘的话,皇上立谁为太子,那是朝政,其实儿媳妇能干涉的,儿媳妇自然是不知道的。”
“你和老二关系不错,你就一点也没听到……”
“额娘,别说儿媳妇没听到任何消息了,如果真的从二阿哥那儿知道了什么,额娘您还能和儿媳妇说话?
毕竟二阿哥一直被皇阿玛关在毓庆宫,这种情况下儿媳妇要是能知道什么,皇阿玛说不定早就诛九族了。
而儿媳妇的九族可是包括额娘您的。
当然您是娘娘,最多也就是失宠进冷宫顶天了,就算您也不为我们爷着想,是不是也要想想您心心念念的十四弟呢。”
德妃被栀蓝这话噎了一下:“你……”
“行,伶牙俐齿的本宫说不过你,今儿个本宫来通知你一声,收拾一下,把云楚和云舒送到本宫这儿吧。”
栀蓝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地望着德妃。
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额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本宫的话很难懂吗?还是你故意和本宫装糊涂呢。”
“额娘,儿媳绝对没有装糊涂的意思,就是不知道额娘为什么突然想着让云楚和云舒两人进宫了?”
“本宫怎么想的,不需要告诉你,你照做就是了。”
“两个孩子有点闹,怕叨扰了额娘。”
“乌拉那拉氏,云楚和云舒两个孩子也不是你生的,本宫让你把他们送到宫里,你都这么推三阻四的,日后万一你要是有了孩子,那还了得。”
德妃愤怒道:“还是说你不放心本宫?”
“儿媳没有不放心额娘的意思,就是额娘您……”
“你把两个孩子送来就是了,哪儿那么多废话。”
两个孩子虽然对外说不是栀蓝生的,可是那也只是对外,事实上两个孩子就是栀蓝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怎么可能让别人养着孩子呢。
更不要说还是德妃了,德妃到底心思还不知道呢,栀蓝怎么可能让两个孩子冒险。
虽然两个孩子即便真的住在永和宫,吃亏的也不见得是他们,可是栀蓝依然不放心。
“额娘,虽然说两个孩子不是儿媳生的,可是终究是皇上让养在儿媳这儿的,儿媳要是就这么直接让两个孩子进宫来,显得好像儿媳不愿意养着两个孩子一样。
所以这事儿……是不是……”
“大胆,放肆!”德妃没等栀蓝把话说完,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怒斥:“乌拉那拉氏,你是越来越放肆了,竟然还用皇上来压本宫。”
“回额娘,儿媳不敢,儿媳只是觉得从规矩上来说应当如此。”
“规矩?本宫要是非要让你把两个孩子送来呢。”
“额娘……”
德妃不耐烦摆手:“行了,看你这意思是不愿意了对吧?本宫好话说尽,你非要这么不识抬举的话,那就不要怪本宫不给你面子了!
你不是想要闹到皇上面前去吗?
没问题,咱们这就去找皇上,问问皇上本宫想让云楚和云舒他们两个来陪陪本宫可以不可以?
或者咱们在皇上面前好好说道一下两个的身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听到德妃这话,栀蓝的心猛然揪了起来,难道说德妃知道两个孩子的身世。
“怎么?要不要去和皇上说一声啊?本宫陪你,你不是说了规矩理应如此吗?”
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栀蓝声音微微颤抖:“额娘,儿媳不明白您的意思,什么叫做两个孩子的身世,两个孩子不是皇上让我们爷收养的吗?
难道还有别的说法?可是如果还有别的说法的话,那皇上应该……”
“两个孩子的身世皇上应该不知道吧,要是知道了,皇上仁慈,两个孩子或许没事儿,但是孩子的亲生额娘大概早就被赐一丈红了吧?”
德妃显得有点得意,而且也咄咄逼人,甚至有点威胁的意思。
栀蓝眯了眯眼睛,努力让自己镇定。
看起来德妃应该是知道了点啥,不管怎么样,作为额娘,栀蓝都是要保护两个孩子的。
事到如今没什么好犹豫的了,栀蓝在心里默念,希望德妃能忘记两个孩子的身世,两个孩子就是皇上让四阿哥收养的义子和义女。
默念完了之后,栀蓝说:“额娘,既然你也同意儿媳的话,那就和皇上一声吧,如果皇上愿意让两个孩子来宫里陪陪额娘的话,儿媳自然是没意见的。”
这下轮到德妃愤怒了。
可是让皇上来的确是她说过的话,但是她也困惑,她怎么就同意让皇上来给评理了呢。
“额娘,您可是不愿意?”
栀蓝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德妃一下,发现德妃的情绪变化,她知道现在自己掌握了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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