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 by姐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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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概也不想奴婢知道,但是还是太年轻了,一不小心说漏嘴了。
爷和隆科多走得近是为了什么,奴婢不说,福晋您大概也猜到了,不然刚才就不会阻止奴婢继续说下去了。
以前奴婢关心的就是府里的事儿,总想着以后弘时能继承偌大的贝勒府就可以了。
但是既然现在爷有更大的抱负,那奴婢的想法自然是要跟着变的。
弘时是长子,该他得到的东西自然是要争一争的,以前继承贝勒府的家业,奴婢汉军旗的身份不会给弘时加分,但是也不会是弘时的拖累就是了。
但是如果爷有了更大的抱负的话,那奴婢汉军旗的身份就成了弘时的拖累,为了自己的儿子,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福晋,您没孩子,日后奴婢会让弘时孝顺你的。”
不得不说,李氏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母亲,为了儿子,脑子这个时候清楚无比。
栀蓝自然不会和拉帮结派的。
可是直接否了李氏,那等于和李氏撕破脸了。
不怕她,但是也没必要这个时候就和她撕破脸。
于是栀蓝笑了笑说:“李姐姐,我想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只是你这话让我心里有点不痛快啊。”
“福晋,有话您说,奴婢今天来就是和您开诚布公的。”
“现在我是没孩子,但是听李姐姐的意思,好像我以后也没孩子了?”
虽然乌拉那拉氏自弘晖没了之后就再也没孩子了是事实,但是这个时候的女人正常的心态没人愿意听别人说自己以后没孩子的。
所以栀蓝不能让李氏怀疑自己了。
“福晋,这话说起来可能残忍了点,但是您……自从生了弘晖之后,身子受损,当时太医说了您很难再有孩子了。
而且那个时候德妃娘娘对您不满,在您房里一直暗自放麝香,当初太医说您能有身子已经是奇迹了,所以……”
怪不得历史上乌拉那拉氏只有一个孩子呢,不过是不是和德妃有关,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了。
可是现在栀蓝就是乌拉那拉氏啊,在外人不知道云楚和云舒两个孩子是她生的情况下,她听到李氏这话绝对不能云淡风轻啊!
“李姐姐,此话当真!”
栀蓝倏地按着桌子站了起来,额头青筋暴露,眼眶也似乎蓄满了泪水。
“奴婢知道这么说很残忍,但是……福晋……爷在您的院子时候最长,可是除了弘晖之外您……”
一掌拍在桌子上,栀蓝低着头,给人一种努力平复情绪的假象!
半晌她才似擦干眼泪,悲恸道:“李姐姐,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事儿的?”
“麝香的事儿是当初德妃娘娘想让奴婢帮她做事儿的时候,不过您生了弘晖之后身子受损这事儿是当年奴婢不下心听到太医和爷的话。
您不知道,是因为爷交代了太医不让和您说。”
栀蓝佯装凄凉地笑了笑:“真是难为爷了……我也是的,这么多年了竟然一点也没猜到,真是够笨的……”
李氏虽然高兴,可是她是来找栀蓝做同盟的,自然不会表现出幸灾乐祸或者是高兴来的。
“李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栀蓝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看起来好似已经平复了:“可是这事儿不是爷和隆科多走得近就能成的。
虽然咱们是内宅,可是李姐姐您想必多少也听到了点消息,皇上对二阿哥似乎还有……”
“是,奴婢是听说了点,奴婢不懂朝政,但是奴婢想钮钴禄格格既然那么得意,觉得她以后就荣华富贵了,想必是听到了什么,从爷那儿她听不到任何,可是贵妃娘娘那儿还有隆科多那儿呢?”
李氏说:“福晋,奴婢其实也不是想让您现在就做什么,奴婢不过来和您交一下底,让您知道奴婢怎么想的。
毕竟爷的抱负如果真的是……咱们猜想的那样的话,您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希望您到时候能帮助弘时。”
“我还是那句话,李姐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那奴婢就不打扰福晋了,先告辞了。”
“李姐姐慢走,黄莺,送送李侧福晋。”
黄莺送李氏回来之后,迅速关上门,问栀蓝:“主子,李侧福晋是在试探您吗?奴婢总觉得这有点不像她了。”
“试探倒是不像,退一万步说,她就算是不聪明,也不会用这种事儿来试探的,毕竟事关爷,爷不好了,她的儿子弘时也好不了。
我倒是觉得钮钴禄氏真的和她说了什么。
你忘了,之前她可是在我这儿表明了心思的,她是会站在我这边的。
当时我没当真,也没觉得能让她帮什么。
现在看来啊,她是能屈能伸,把钮钴禄格格的话听进去了,开始为她的儿子弘时谋出路了。”
“那主子您打算怎么做?”
栀蓝说:“我不打算怎么做,反正现在也做不了什么,相反倒是李氏,经过这么一遭,以后应该不会再没事儿找茬儿了,我反倒轻松了不少呢。”
“可是主子,如果李侧福晋说的是真的,那两位小主子也是爷的……您可要为两个小主子好好想想啊,他们可是爷的嫡长子和嫡长女!”
“慎言!”栀蓝迅速开口:“黄莺,以后这话忘了,不能再说了,这可是为他们招祸呢。
刚才李侧福晋的话你是听到了,她对云楚和云舒不屑一顾,我要的就是她这态度。
万一让人知道两个孩子和爷的真正关系,那可是大事儿。
先不说是不是欺君,就是内宅的人都不一定能让两个人安稳的活着呢。”
“是,奴婢记住了,刚才奴婢就是太着急了。”黄莺赶忙道歉:“还有,主子,您真打算让两个小主子进宫啊?”
“对,如果说之前我还有点舍不得的话,那么今儿个李氏的一番话让我彻底下了决心,不会再犹豫了!”
第161章 真有那命
“主子,可是就像是爷先前和您说的那样,两个小主子要是进宫了,以后您想两个小主子了,可没那么容易见到了。
虽说您是福晋,初一十五可以进宫,平时递牌子进宫也可以。
可之前您进宫没那么频繁,现在两个小主子进宫了,您进宫那么频繁,别说太后……”
栀蓝打断黄莺的担忧,好多事儿其实她又是何尝不知道呢。
“黄莺,你说的我都知道,如果我进宫频繁了,就算是太后没意见,不说什么,就是德妃娘娘看到了,也会趁机挑我的刺儿的。
但是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
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
“主子,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两个孩子的身世现在是没任何人知道,可是万一呢……刚才李氏的话你也听到了吧。
以前我觉得她可能就是为了弘时能继承贝勒府的家产,可是她的野心可不小呢。
当然了,这也不能就是说是野心,毕竟如果爷……真的如她所说,有了大造化,那弘时就是长子,她或者是弘时有些想法也正常。
再有就是钮钴禄氏……她日后要是有了孩子……”
“主子,奴婢觉得您就是多虑了,弘时阿哥有没有那个能耐还要两说呢。
还有那钮钴禄格格,不仅是她,进了贝勒府的,有哪个主子不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呢,尤其想有一个儿子。
可是孩子这事儿说起来可是要看命的啊。”
黄莺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土著古人,栀蓝不去纠正她根深蒂固的生育观念。
虽然她是穿越来的,可是却并不想做救世主。
只是看命……
栀蓝感慨道:“钮钴禄格格还真有那个命!”
“啊?”黄莺自然是有点不能理解栀蓝的意思的。
毕竟按照现在府里的状况,四阿哥晚上除了来栀蓝这院子,都不去别的院子歇着了,怎么可能有孩子呢。
不过她瞧着栀蓝的情绪不高,自然不会说让她影响她情绪的话的。
“不过主子,奴婢还是觉得您过分担心了,就算是如你说的,钮钴禄格格以后也会有孩子,而且还是儿子,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如果爷万一真的……你也是嫡母啊。”
栀蓝笑着说:“黄莺啊,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是在宽慰我的,我是嫡母是没错,可是我这嫡母要是没孩子,或者只有一个女儿,那她们自然是会好好对我这个嫡母的。
可是我这个嫡母万一要是有个儿子,那会是什么结果你难道想象不出来?”
黄莺沉默了。
她是一个尽职的丫鬟,一切希望自己的主子好,可是栀蓝又是一个脑筋十分清楚的人。
“去吧,把云楚和云舒叫来,我有话和他们说。”
“是,奴婢这就去。”
两个孩子很快就被黄莺和红玉带过来了。
“额娘,什么事儿啊,儿子、女儿还要听师傅讲功课呢。”
瞧着两个孩子着急走的样子,栀蓝的目光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他们一番。
“额娘,您在看什么呢?”
两个孩子觉察到栀蓝的目光,心虚地问。
收回视线,栀蓝问:“哦,原来你们进学竟然这么辛苦啊。”
“不辛苦。”
“不辛苦啊?”栀蓝佯装恍然:“不辛苦怎么你们看起来比府里做粗活的小厮身上还脏啊。”
两个孩子迅速转了转身体,避开栀蓝的视线,脚尖更是无处安放。
因为鞋脏的不能看。
见状,栀蓝知道了两个孩子在师傅上课的时候,肯定没好好听。
“额娘,您倒是说句话啊。”
她的沉默让两个孩子心里十分心虚。
“你们想我说什么啊?”栀蓝面无表情的反问。
虽然两个孩子十分聪明,可是到底还是孩子,瞧着栀蓝这样,简直心虚到了极点。
不过到底是双胞胎,默契程度也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两人只是看了一眼彼此,然后一起走到栀蓝身边,一人拉着栀蓝的一只胳膊。
“额娘,你倒是说句话啊?”
瞥了眼两个孩子,栀蓝知道两个孩子虽然淘气了点,但是分寸还是有的。
虽然说是捉弄师傅,可是也仅仅是让师傅睡觉而已。
当然不是说捉弄师傅就对,而是两个孩子更多是想自己玩,在不伤害到师傅的情况下,他们才会为所欲为。
以前在府里,只要不太过分,栀蓝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了。
但是现在她已经下定决心让两个孩子进宫了。
虽说依照两个孩子的性子让太后喜欢上他们是轻而易举的,喜欢他们,太后自然也是会护着他们的。
可是再怎么样,也不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栀蓝肯定是会担心的。
“额娘,有句话不是叫难得糊涂吗?您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胡说!”栀蓝这次没让他们把话说完,打断他们之后,她冲着黄莺和红玉说:“你们忙去吧,我们娘仨说说话。”
“是,奴婢告退了。”
瞧着栀蓝比刚才更严肃了,云楚和云舒两人更是慌了。
难得见两个孩子有这么心慌的时候,她叹了口气:“难得糊涂这话不能随便说的,知道吗?”
“为什么啊?”
因为这话不是这个时候的人说的,是乾隆年间的一个文人墨客说的。
这么充满大智慧的话从两个小孩子嘴里说出来,本身就让人怀疑。
还是那句话,要是不进宫,这话说了也就说了,可能没什么人在意。
但是宫里人都是人精,万一咬文嚼字了就糟了。
“这话不像是你们两个孩子说的,记住我说的话就是了,还有,明天我要进宫去,你们两个跟着我一起去。”
“好啊。”
两个孩子现在是一点也不知道所谓的愁滋味。
栀蓝有点感慨。
“你们……”
“额娘,你是不是想说让儿子、女儿逗太后开心啊?”
微微有些惊讶,栀蓝说:“她是宫里最大的长辈,你们……”
“额娘,儿子、女儿也会想你的。”两个孩子抱住栀蓝,拍着她。
本来有点难以说出口的话,突然被孩子这么轻易说出来了,栀蓝有点说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不过她更好奇的是:“你们怎么知道啊?”
“多大点事儿啊,怎么能难倒我们呢,再说了额娘你的表现多明显啊。”
虽然栀蓝早已经清楚两个孩子“天赋异禀”。
可是云楚面无表情而且平静地说着嘚瑟至极的话,真是太拉仇恨了。
栀蓝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你说老天要是把这么厉害的金手指给了自己多好啊,与其让两个孩子这么厉害,倒不如让他们的亲娘厉害点。
如果是那样的话,自己也就不用想方设法保护他们了。
现在呢,情绪都渲染到这儿了,他们一句话破梗了,顶不上去了。
顶不上去了,只能收收,栀蓝语气幽幽:“你们现在越发厉害了,我想什么你们也能知道?”
老天爷太不公平了。
两个孩子见栀蓝的情绪急刹车之后又有点不好了,赶紧谄媚:“额娘,我们能这么厉害也是因为有你这么厉害的额娘啊。”
呵,这熟悉的谄媚啊。
不过到底是自己的亲孩子,栀蓝还是先指出了他们的问题:“既然知道了我的想法,那我也不多说了,不过有一点,你们这称呼,什么我们,你们的……在宫里,规矩大,尤其是在太后和皇上面前,可别你啊我啊的,知道了吗?
或者从现在就开始改了,省得进宫之后改不过来了。”
“额娘,不用担心,儿子和妹妹这么聪明怎么可能改不过来呢!”
妹妹云舒顺着哥哥云楚这话点了点头,大眼睛扑闪着,可爱极了。
“当然了,儿子和妹妹这么聪明,主要是遗传了额娘您啊。”
“不要拍马屁!”
“额娘,阿玛说这是家学渊源。”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妹妹云舒“一鸣惊人”!
“谁的家学渊源……”话没说完,意识到四阿哥这是在说自己就经常拍他马屁的事儿。
“额娘,除了刚才女儿和哥哥看出了您的担心意外,而且早前阿玛也和女儿说了,说要让女儿和哥哥进宫,承欢在太后膝下,就像是当初在行宫陪伴皇玛法那样。”
“他倒是和你们说了不少。”
说到底还是女儿贴心,终于把事情解释清楚了,不过栀蓝有点吃醋了,她竟然不知道四阿哥什么时候还和两个孩子说悄悄话了。
不过再怎么样,该嘱咐的栀蓝还是要说的。
“虽然你们的阿玛和你们说了,但是我还是提醒你们一句,进宫之后就没那么容易回府,你们要是想家了……”
“可以和太后商量好回府的时间啊。”
“既然进宫住在太后的宫里,就和弘时进宫上书房不一样,他只是上书房,每天会回府,但是你们……”
“额娘,放心,我们会有办法的。”
还是稚嫩的童音,但是却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表面看起来十分违和,可是栀蓝知道,“违和”不过是看起来,事实上两个孩子是真的厉害。
她觉得自己有点庸人自扰了。
“既然你们都知道了,也想好了怎么做,那我也就不多说了,时辰还早,继续去听师傅讲功课去吧。”
“额娘!”
两个孩子本以为今天就不用学功课了,没想到……
“怎么?”栀蓝装作不懂两个孩子的不满:“想偷懒?”
两个孩子点头如倒算一般。
“自然是不可以的。”栀蓝叫来黄莺和红玉:“送两个小主子去学功课吧。”
哀怨的目光,让栀蓝有了真实的感觉。
这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吗,这个时候她这个当娘才有更真实的感觉,就是她是他们的亲娘。
不然每次被孩子的厉害“惊诧”到实在是太没面子了。
傍晚,天色暗了之后,四阿哥才回府。
清朝这个时候再吃东西就是宵夜了,不是晚膳了。
他晚上自然是歇在栀蓝这儿的,等用完宵夜,收拾停当,让丫鬟们也都歇着去了之后。
栀蓝想了想还是把今天李氏说的那些话和四阿哥说了。
正在看书的四阿哥听到栀蓝的话,目光从书上移开。
“李氏和你说的?”
点了点头,栀蓝说:“她是这么说的,不过她说是钮钴禄格格说漏嘴了,她从钮钴禄格格话里品出来的。
后来妾身也找人问过了,这几天钮钴禄格格的确是去找过李侧福晋,所以如果真的是钮钴禄格格和她说的爷您和隆科多走得近,倒是也有可能。
不过李侧福晋到底从哪儿听来的这话,真要追究起来,就是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了。”
“说了就是说了,没说就是没说,怎么会没法对证。”四阿哥已经放下手里的书了,皱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爷,两位主子说话,说点秘密什么的,肯定不会让丫鬟们在旁边候着的,到时候她们说是两人说的悄悄话,没让别人听到,你怎么问。
是问李侧福晋身边的丫鬟还是问钮钴禄格格身边的丫鬟?
她们肯定是向着自己的主子的。”
见四阿哥还是没说话,栀蓝又说:“不过我倒是觉得李侧福晋应该是真的从钮钴禄格格那儿听到了什么,知道爷您的抱负的。
不然二阿哥的事儿这才过去多久啊,她脑子再不清爽,也不敢说爷您有那么大的抱负啊。”
“这事儿爷会想法子弄清楚的,如果真的是隆科多在贵妃娘娘那儿话多了的话,爷自会找他有说法的。”
栀蓝沉默了片刻,张了张嘴,可是半晌之后又咽下去了。
“有什么话就直说。”
“爷,奴婢倒是觉得也没必要那么紧张,妾身之所以和你说,是让您心里有数,妾身以为不管李侧福晋或者是钮钴禄格格,她们即便知道了您可能的想法,也不会说出去的。
毕竟都是府里的人。”
“然后呢?”四阿哥的脸色没了刚才的平静。
他透露出来了一点他的情绪,让栀蓝知道他看出了她的意思。
同样的,栀蓝自然也明白四阿哥表达出来的意思。
按说要是识趣点,不继续往下说就是了。
可是栀蓝偏偏有点不识趣了:“爷,妾身的意思其实是想说……”
“你想好了确定要说?”四阿哥语气不善的打断了她。
良久,栀蓝点了点头:“嗯,妾身要说。”
栀蓝跟着他身后:“爷,妾身还没说完呢?”
怔了怔,四阿哥倒是没有再继续往前走,不过也没转身。
“爷,李侧福晋现在有弘时了,钮钴禄格格还没孩子,虽然就是现在这样,她们两个也不会把爷的事情说出去,可是如果钮钴禄格格也有了孩子的话,府里就两个孩子了。
虽然用驭臣之术来形容内宅不太合适。
可是道理却是一样的,有了孩子,她们两人就有了所谓的平衡,就……”
没等栀蓝说完,四阿哥再次抬脚继续往前走。
“爷,您这是要走了吗?”
“不是你说的,要让钮钴禄格格也要有孩子吗?她的孩子谁给她啊。”四阿哥很生气,他话都说的那么明显了,让栀蓝不要往下说了,可是她还是说,那就别怪他了:“现在爷就去她的院子。”
因为早已经让丫鬟们去歇着了,开门关门都是四阿哥自己。
门咣当一声被关上了,栀蓝站在原地激灵了一下,之后小声嘟囔了一句:“还真走啊。”
她是听出了四阿哥的意思,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了。
可是她现在就是有点恃宠而骄了,倒也不是真的让四阿哥去钮钴禄格格的院子,就是试探四阿哥。
因为刚才和他说李侧福晋的态度的时候,提到隆科多,他没否认。
说明他的确是和隆科多走得近。
至于为什么和隆科多走得近显而易见的,这个时候能让人死心塌地支持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姻。
就是皇上,为了巩固和番邦的关系,都不惜把公主嫁到番邦去呢。
远的不说了,就说大清,就说康熙的那些女儿们,如果栀蓝没记错的话,好像就只有一个留在了京城的,不过额驸是汉人。
其余的康熙的女儿们可全都是嫁到了蒙古去了呢。
四阿哥想要得偿所愿,让隆科多死心塌地的帮他,对钮钴禄格格好点,是最没有成本,但是利益却最大化的一个法子。
更不要说这钮钴禄格格要是没意外的话,可是乾隆的亲妈啊!
栀蓝心里当然会不安了,想要知道四阿哥到底怎么想的。
可是谁成想,这人却傲娇起来了,还生气!呵呵!
她就说了,动什么千万别动感情。
当初没感情的时候,像是霸总一样,让栀蓝有了错觉她被当成小甜甜了。
现在她倒是对四阿哥有感情了,可是呢,一句话不对就生气摔门走人了,成了牛夫人了。
当然了,他是贝勒爷,别说摔门了,就是直接把门拆了又能怎么样呢?
但是好气!
“主子……”
听到外面黄莺和红玉的声音,栀蓝把蒙着头的被子拉开,冲着外面扬声应了一句:“时辰不早了,你们不是歇着了吗?我这儿不需要伺候了,你们赶紧歇着去吧。”
“主子,您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
“可是……方才奴婢好像听到院子门响了,出来看的时候,只看到一个背影,好像是爷……”
“不过是吵架了,没大事儿,时辰不早了,你们赶紧去歇着吧。”
黄莺和红玉两人惊讶极了,没想到栀蓝竟然一点也不掩饰,直接说和四阿哥吵架了。
不过依着对栀蓝的了解,黄莺觉得栀蓝既然这么说,应该问题不大。
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和红玉走了,歇着去了。
来这里的时间不短了,栀蓝倒是渐渐习惯了封建贵族的生活习惯,让人伺候什么的,她也能心安理得接受了。
可是唯独晚上睡觉,有点风吹草动,黄莺和红玉她们都会过来问问,这让栀蓝习惯不了,觉得太折腾人了。
结果刚要迷迷糊糊睡着了,门又响了。
“我说了,没事儿,时辰也不早了,你们再不歇着,天就亮了。”
“反正天快亮了,就别睡了。”
听到这话,栀蓝倏地挣开眼睛,还没等她伸手去拉开帷帐呢,帷帐已经被人从外面撩开了。
因为刚才那声音十分熟悉,栀蓝也没着急,翻了个身没打算搭理人。
走了又回来的四阿哥见栀蓝还生气了,心里更憋屈了。
“爷都还没生气呢,你倒是先生气了,你现在本事越来越大了,之前为了让爷去别的院子歇着,你还知道隐晦,还费劲心思的找人算算八字。
现在可倒好,直接让爷去别的院子歇着。
你这是嫌爷了?”
曾经栀蓝就切身体会,四阿哥话一多,准没好事儿。
现在依然如此,嘚啵就嘚啵,你说你手干什么呢。
栀蓝嘟囔道:“也不怕累着了。”
虽然知道这会儿的功夫他压根就没去别的院子,但是就是想着气气他。
“累?爷会让你知道累不累的!”
的确,最后四阿哥到底累不累,栀蓝不知道,反正就像是他之前说的那样,既然“天都快亮了,就别睡了”。
结束之后直接起来去早朝了,而且还神清气爽的。
倒是她自己……个中情绪没法说。
更要命的是,今儿个是要进宫请安的日子,就算是没有要把孩子送到宫里,顺便给太后请安这一茬儿,就说去给德妃请安,每个月的初一十五,栀蓝都是小心谨慎再小心。
生怕一个不注意德妃找茬儿。
没睡好,脑子就和浆糊似得。
栀蓝现在就祈祷两个厉害得不得了的孩子能帮帮她,顺利过了德妃那一关。
“主子,您这一看就是没睡好,娘娘要是看到了,说不得又要找您的茬儿了。”
“已然这样了,就想法子稍微遮遮吧,其余的听天由命吧。
我就算是睡好了,精神看起来不错,德妃娘娘要找我麻烦,她的借口也多的很呢。”
“是,奴婢帮您遮遮。”黄莺笑着说:“主子,今儿个一大早奴婢起来的时候,看到苏公公也早早过来候着了,后来爷又……”
“黄莺啊,你现在是越来越唠叨了,真是岁数大了,应该给你说个婆家,省的你天天在我面前唠叨。”
“主子,奴婢不嫁人,就一直在您身边伺候了,大不了奴婢不唠叨就是了。”
“不嫁人?你现在说得好听,以后啊说不得该埋怨我了,我可不能耽误了你。”
栀蓝笑着打趣黄莺。
本来也不过是在说笑,但是说着说着栀蓝后知后觉,这黄莺岁数是真不小了。
“黄莺,我问你,你是真的不想嫁人还是不好意思啊。”
她这话一问出口,黄莺也紧张了起来:“主子,你什么意思?该不会是真的想让奴婢嫁人吧。
主子,可是奴婢伺候您不精心了?”
“你这丫头,紧张什么啊,我就是问问你。”
照了照镜子,栀蓝瞧着已经收拾好了,就从梳妆镜前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虽然今天要进宫请安,可是时辰还早,这个时候宫里的娘娘正要去给太后请安了,进宫了也见不到人呢。
而且连个孩子也还没起来用早膳收拾停当呢,所以栀蓝也就没那么着急。
“主子,奴婢斗胆,奴婢是了解您的,知道您既然这么问了,应该是已经有了什么想法了。”
看着黄莺紧张的样子,栀蓝没再继续和她绕弯子。
“实不相瞒,我这两天是有点想法,但是要说让你嫁人……我是真没想到,就是刚才咱们说闲话说到这儿了,打趣你了两句罢了。
但是为什么还要问你是不是真的不嫁人了呢,是因为之前我疏忽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