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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 by姐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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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栀蓝惊讶,今儿个年氏要给四阿哥还有自己敬茶,敢在四阿哥早朝之前,内宅其余的人也都是要在的。
按说其余的人直接去前院主屋等着就是了。
这钮钴禄格格竟然先来找自己?
“让她进来吧。”
因为有人来了,红玉刚才和栀蓝说了一半的话就又咽下去了。
“钮钴禄妹妹今儿个也挺早的啊,怎么先来我这儿了,是有事儿吗?”
钮钴禄氏也十分坦然:“回福晋的话,的确是有点事儿,昨儿个爷没在年氏的院子歇着,您知道吧?”
栀蓝意外看了眼红玉和黄莺,两人点头。
想起刚才红玉说了一半的事儿,栀蓝想大概也是要说这个吧。
“有这事儿?这我真不知道啊,你也看到了,我也刚起。”
“福晋,您不觉得这事儿奇怪吗?”
栀蓝不解:“妹妹这话何意?怎么奇怪了?”
“福晋,当初奴婢和耿格格进府的时候,福晋您在别院养病,府里是李侧福晋管家,有些事儿您不知道,那个时候奴婢和耿格格进府,爷也没去奴婢和耿格格的院子。”
“有这事儿?”栀蓝能说什么,只能佯装意外,不过她更好奇这钮钴禄氏大早上起来,天还没亮来找自己说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种事儿奴婢怎么好骗福晋呢。”
“那妹妹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福晋,虽然这次年侧福晋进府所有的事宜全都是宋姐姐张罗的,可是李侧福晋也没闲着。
奴婢觉得李侧福晋是不是故意的啊,现在府里只有她一个人有孩子,她巴不得其余的姐妹一个孩子都没呢,这样她的弘时可能就有大造化了。
可是福晋,您可千万不能让李侧福晋一人独大啊。”
还是内宅争宠那点事儿,栀蓝大早上起来实在不想听这事儿,可是所谓在其位谋其政,她是福晋,这些事儿也该归她管,她不听也必须得听。
“妹妹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可是今儿个新人进府,要敬茶,就说要说也是说新人进府的事儿。
莫不要说爷不去别的院子和李氏有没有关系还不知道呢,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李侧福晋有那么大的能耐,咱们也不能轻举妄动不是,毕竟爷听了她的啊。”
“福晋,您说的这个奴婢自然是知道的。
奴婢的意思新人既然进府了,福晋您何不利用一下新人呢,反正她们同为侧福晋,她们两个之间的是是非非让她们掰扯,您坐收渔翁之利啊。”
“钮钴禄妹妹真是玲珑心思呢。”
栀蓝不咸不淡地说,在镜子里瞧着黄莺和红玉已经把她梳好了头发,她自己选了一个簪子戴好。
之后她漫不经心地问:“钮钴禄妹妹,我要往前院去了,你看你是和我一起过去呢,还是……”
“奴婢和您一起过去吧。”
她们俩脚都还没踏出院子里,又有人来报了。
“谁?”栀蓝诧异:“年侧福晋?”

“回福晋的话,是她那院子里的人来传话的。”
“她怎么了?”栀蓝一边走,一边问:“眼看着要敬茶了,什么事儿不能敬茶的时候说?”
按说栀蓝在问话是没钮钴禄氏说话的份儿的,可是在栀蓝说完,她见缝插针地也嘀咕了一句:“她敬茶之后爷还要早朝呢,她现在找福晋不是耽误事儿吗?
福晋好心去看了她,真耽误了爷的事儿,算是她的责任还是算福晋的呢?”
嬷嬷因为钮钴禄氏这话自然就没继续往下说了,栀蓝也瞥了眼她。
“钮钴禄妹妹,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她要是真的想这些了,就不会这会儿来还派人来找我了?先去看看吧。”
说完栀蓝扭头看向嬷嬷:“年侧福晋院子的人呢?”
“回福晋的话,像是钮钴禄格格说的那样,年侧福晋马上要敬茶了,奴婢就没让她进来,想着您也要去前院了,就让她在院子外面候着呢。”
眼看着要走到院子门口了,栀蓝也就没说什么了。
果不其然,院子门刚开开,她还没迈出去了,外面候着的一个嬷嬷就堵住了她的去路:“奴婢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古代人起床这时间点,是披星戴月,现在天都还没亮呢。
虽然知道外面有人候着呢,可是冷不丁的有个人就这么冲到自己面前行礼请安还真是下了栀蓝一跳。
不过很快就稳住了心神:“怎么回事儿啊?”
“回福晋的话,奴婢的主子身子不大好,估计没法敬茶了。”
急切的脚步因为这个嬷嬷的话停顿了下来,栀蓝缓缓转身看向还跪着的人。
“不能敬茶了是什么意思?”
“回福晋的话,就是奴婢主子的身子不大好,去不了前院。”
栀蓝不是刚穿越到这里来的时候了,现在虽然不能说对内宅的这些所谓的斗争全都拿捏了,但是却也能知道个大概。
按说这年氏不能敬茶了,可是大事儿。
她身边这个嬷嬷不说战战兢兢的,一个下人心态也不可能稳到这种程度。
定了定心神,栀蓝说:“我倒是无所谓的,而且我也不是非要喝你家主子敬我的这杯茶,规矩如此。
而且她敬了茶,才坐实了她在府里是侧福晋的身份。”
“福晋说的是,奴婢的主子也着急,可是现在奴婢的身子真是……所以是不是福晋去奴婢主子的院子,让奴婢主子给您敬茶?”
栀蓝还没说话呢,旁边的钮钴禄氏就呵斥道:“大胆奴才!你以为这是哪儿?这是亲王府,还能有着你主子一个侧福晋定规矩不成?”
“是……钮钴禄格格说的是,是奴婢没了规矩,可是奴婢的主子现在是真没……”
“行了。”栀蓝打断这个嬷嬷的话。
瞧着她一点所谓的话惶恐也没有,不卑不亢的,不知道还以为她是主子,自己是嬷嬷呢。
很显然是有备而来的,明显是要给自己下马威呢。
“既然你主子不能出门,那敬茶就算了吧。”
说完栀蓝转身要进院子,不过却被年氏身边的嬷嬷叫住了:“福晋,您不去奴婢主子……”
微笑转身,栀蓝问:“我是不是还要去给你主子端茶送水啊?”
说完之后想着这会儿四阿哥应该还等着这年氏敬茶呢,本来这事儿栀蓝完全可以亲自去和他说。
但是年氏身边这个嬷嬷实在是太嚣张了,栀蓝承认她是有点迁怒了,顺道吩咐了自己身边伺候的人:“找个腿脚快的去和爷说一声,就说年氏身子不好,没法儿敬茶,爷是亲自去瞧瞧还是怎么样,请随意。”
“对了,这年氏虽说是侧福晋,可是还没敬茶,按照规矩,就还没做实她身份,以后称呼她年主子就是了,至于侧福晋……什么时候她把规矩做全了再说。”
说完她直接进了院子,把年氏身边的嬷嬷关在了院子外面。
钮钴禄氏本来也想跟着栀蓝进去的,但是瞧着栀蓝的样子,就没有再自找没趣,走了。
“主子,已经让人和爷传话了,爷听了之后直接早朝去了,没去年主子的院子。”黄莺小心翼翼和栀蓝说:“你早膳还没用,吃点东西吧。”
自己院子小厨房的厨子手艺还是不错的,东西十分好吃,栀蓝就没委屈自己的肚子。
吃完收拾了之后,天色渐渐亮了,红玉说:“主子,各个院子的主子在外面候着呢,说是要来给您请安,您见不见,要是不见,奴婢这就是去打发了她们。”
黄莺说:“主子,她们来肯定是因为年氏今儿个没敬茶,不进的是什么好心,您要是不想见的话,奴婢和红玉一起去打发了她们就是了。”
“我自然知道她们的来意,我就是有点不明白年氏为什么要闹这么一出。
爷瞧都没去瞧她一眼就早朝去了,看起来好像是要给我这个福晋下马威,可是现在马蹄子把她自己给踢了,她图什么啊。”
还有就是白天那会儿太子妃离开的时候,特意让自己小心提防着年侧福晋,到底什么意思。
而且敬茶……这些栀蓝是真不那么在意,不过在其位谋其政罢了,穿越到了这里,即便是多不喜欢这里的一切,也不能太特立独行,因为太特立独行可能就没命了。
所以这种敬茶坐实年氏是亲王府的妾这事儿……要说给栀蓝下马威,她是真无所谓的。
不过府里其余人应该和自己想的不一样。
府里其余人和自己不一样,是土生土长的古人,或许她们知道年氏的想法?
思及此,栀蓝说:“不用打发,让她们进来吧。”
以李氏侧福晋为首,内宅的那些人很快就进来了,行礼请安落座之后,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李氏先开口:“福晋,您还好吧?”
“谢谢李姐姐关心,我没事儿啊。”
李氏摆了摆手说:“福晋您没事儿就好,年氏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法子真不用在意的。”
“李姐姐说的是,不管各位姐妹信不信,这事儿我是真没太在意,说句各位姐妹不太爱听的话,她敬的这杯茶,我喝不喝对我来说真的不重要。
我就是好奇她为什么这么做?”
李氏看了看众人,说:“福晋,奴婢倒是听说了点。”

第178章 猫有猫道
栀蓝挑了挑眉,就说别小看府里这些人,别看她们身份不高,但是猫有猫道,鼠有鼠道,说不定知道的比自己还多呢。
就比如现在。
不过栀蓝还没开口呢,钮钴禄氏就说话了:“李侧福晋,有什么话您直说就是了,还卖什么关子啊。”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卖关子啊,我这不是怕福晋万一知道了……”
“福晋要是知道了,还问?”
“行了,都少说两句吧。”
栀蓝打断李氏和钮钴禄氏的争执:“李姐姐你知道什么直说就是了,也没别人,都是姐妹。”
“是,奴婢听福晋的,这事儿呢,奴婢也就是早前听了点闲言碎语的,但是真真假假的,奴婢就说不准了。”
“我都说了,不过是咱们姐妹闲聊,李姐姐有什么说什么就是了。”
“是,宫里的德妃娘娘好像认识年府的人。”
栀蓝愣了一下之后,开始眨眼,怎么和德妃还扯上关系了。
德妃以前是宫女子出身,身份不高,虽然是满人,但是却也不是上三旗的人,可是饶是如此,她应该也不会和汉军旗的年府有什么瓜葛的啊。
“福晋您不相信奴婢?”
“李姐姐误会了,不是不相信,我就是觉得……即便是额娘认识年府的人,那年氏现在这态度也太嚣张了点吧。
是,德妃娘娘是不喜欢我,可是德妃娘娘不喜欢归不喜欢,她是爷的额娘,是长辈,我受着就是了。
可是她……”
栀蓝实在是想不通这里面的事儿。
钮钴禄氏今儿个话尤其多,简直是栀蓝的嘴替:
“李侧福晋,那年氏虽说是皇上册封的侧福晋,可是再怎么样,福晋还是皇上指给爷的福晋,这事儿不管闹到那儿,福晋都不怕啊,没理的都是她年氏啊。”
这也是栀蓝想说的。
不过在内宅都生活了这么久了,打嘴仗什么的,每个人不说全胜,但是也不会怎么输的。
瞥了眼钮钴禄氏,李氏说:“钮钴禄妹妹,你说的这些大家都知道,你也没必要冲我嚷嚷,我说的也不过是我知道的。
其实呢,你的想法大家也都理解。
你是满人,而且又和宫里的贵妃娘娘算是亲戚,虽然这亲戚算起来有点远吧,可是总是能扯上关系的。
谁知道现在府里又多了一个侧福晋,汉军旗不说,还是皇上册封的,这都是优势。
结果背后可能还有德妃娘娘撑腰,这么一看啊,你和贵妃娘娘之间的那点亲戚关系似乎就不够看了。
虽然德妃娘娘和咱们府的关系是不大好,可是再不好,她也是爷的亲生额娘不是吗?
你着急也能理解,可是这一切和我也没关系啊。”
“谁着急了?”
“你不着急,一早已经来给福晋请过一次安了。”
宋氏她们都气定神闲的,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听着李氏和钮钴禄氏吵架。
可是栀蓝的身份就不好一直看戏了,她再次开口:“行了,都少说两句吧。”
本来希望能听她们说点建设性的意见,结果全都打嘴炮了。
当初还没穿越来的时候,栀蓝跟着老师在门诊的时候,人多,习惯了嘈杂。
然而换成女人吵架,还真是头疼。
“要是没什么事儿就走吧。”
虽然钮钴禄氏有点不情愿,但还是跟着大家一起走了,倒是李氏坐着没动。
“李姐姐,可是还有话要说?”等人都走了之后,栀蓝开口问。
“是有几句话,本来奴婢以为福晋您知道,但是刚才瞧着福晋您似乎没想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当着那么多人面儿,福晋您不好说。”
因为李氏这几句话,栀蓝的脊背挺的笔直,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李姐姐的意思是?你这冷不丁的这么说,我一时间还真有点没明白你指的是什么?”
李氏没马上回答栀蓝,反倒是先看了看周围伺候的人。
栀蓝刚想说让人都出去呢,李氏已经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凑近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震惊到无以复加,栀蓝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可是听刚才李氏的话,这些事儿自己好像是知道的。
所以哪怕栀蓝心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然而她面上却要努力保持平静。
说完之后李氏拉开和栀蓝的距离,又坐了回去,平静地看着她。
扫了眼周围伺候人,栀蓝说:“你们都出去吧。”
李氏回头看了眼站在她身边的丫鬟,示意她也先出去。
虽然栀蓝对李氏说的是什么并不知道,但是栀蓝知道不能让李氏看出来。
她稳了稳心神问:“李姐姐,你听说的啊,这些事儿可不好胡说的。”
“福晋,奴婢自然知道好些事儿不好胡说,所以奴婢才等着她们都走了,才和福晋您悄悄说的。
至于说奴婢怎么知道的?
这……说起来就有点不好意思了,当年刚跟着爷的时候,是住在宫里的阿哥所的,这福晋您是知道的。
虽然那个时候就是一个侍妾格格,身份不高,可是好歹也算是主子,在宫里走动不能说太随意,也是没太多限制的,有的时候有点忘形,就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听到了点不该听到的。”
“李姐姐,既然如此,这些事儿是要烂在肚子里的。”
“是,福晋说的是,这事儿本来奴婢是早就忘了的,要不是年氏刚进府,就这么嚣张,奴婢还真不敢往那边想的。”
李氏说完小心翼翼看了眼栀蓝:“当初在阿哥所的时候,您已经是福晋了,奴婢以为您知道这事儿呢?”
不是很清楚李氏这话到底是试探还是就是话说到这儿了,顺便问了这么一句。
但是她到底什么意思,其实不重要,因为栀蓝是万万不能让李氏看出自己的想法的。
更不要说她对于李氏说的话是一点也不知道了。
“李姐姐,这事儿知道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宫闱之事岂是能随意所说的呢。”
说完见李氏想要解释,栀蓝抬手打断了她:“是,我明白李姐姐的意思,知道李姐姐在这事儿是有分寸的。
但是就像是刚才你和钮钴禄格格那么说话就不合适,她背后有贵妃娘娘撑腰这大家都知道了。
可是年氏背后是不是有德妃娘娘,目前来说还只是咱们的猜测,万一钮钴禄妹妹要是从你刚才的话里猜出了你说的什么,不就麻烦了吗?”
“她怎么可能知道。”李氏虽然还是有点不屑,但是脸色也变了,很显然自己多少唬住了她一点。

“李姐姐,你怎么就觉得她一定不会知道呢?”栀蓝反问。
“她……”李氏结巴了一下,半晌也没结巴出个所以然来:“福晋您的意思是钮钴禄格格她知道了?”
“她知道不知道我不清楚,但是李姐姐你刚才也说了,她背后是贵妃娘娘,德妃娘娘的事儿您都知道了,您怎么就觉得贵妃娘娘一点也不知道呢?
当然了你是无意间知道的,贵妃娘娘就不会无意间也知道吗?”
见李氏的脸色煞白,栀蓝知道自己吓唬住她了。
吓唬住她,不是为了掩盖自己不知道她说的那点事儿,而是怕她日后和钮钴禄格格斗,以及和年氏斗,口无遮掩的把关于德妃的那些事儿说了。
“福晋您的意思是,贵妃娘娘知道这事儿?”
“她知道不知道,我不清楚,毕竟是贵妃娘娘,也不是我想见就能见到的人,我不过是提醒李姐姐一句,希望李姐姐小心。”
“是,福晋的话,奴婢记住了。”
“李姐姐,你我之间关系一直不好,可是真要说起来我们真没多少了不得的矛盾,你希望王府好,我也希望王府好,甚至于你希望弘时好,我自然也希望弘时好的。
我的话你可能不见得愿意听,可是我还是要说,我没孩子,但是却是弘时的嫡母,以后偌大的亲王府,我或多或少是需要你帮衬我一点的,真心话。”
虽然李氏脸上的喜色转瞬即逝,但是栀蓝还是捕捉到了,她知道自己打一棒子给一甜枣的办法奏效了。
“奴婢谨记您的话。要是没什么事儿,奴婢就先告退了。”
“行,那我就不留李姐姐了,省得被人说闲话了。”
李氏走了之后,栀蓝才有功夫好好想想她刚才说的那些话。
她刚才说,德妃娘娘年轻的时候和一个男子有私情,据说这个男子就是姓年。
而且听李氏那意思,这事儿自己这个身体的原主乌拉那拉氏是知道的。
不过栀蓝是穿越来的,对这事儿自然是不知道的。
想想刚穿越来那会儿德妃对自己的态度……其实就是现在德妃对自己依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恨不得直接弄死自己。
之前栀蓝十分疑惑她到底是为了什么,现在仿佛明白了。
早些年刚穿越来的时候,明面上看起来是因为自己这个身体的原主和太子之间的那点破事儿,现在看来,未必。
德妃之所以对自己这么针锋相对,或许就是因为李氏说的那事儿,她和一位姓年的男子有私情,而自己这个身体的原主乌拉那拉氏是知道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德妃的一些做法就能理解了。
和别人有私情这事儿被人知道了,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德妃不惜弄死自己也要保住她的秘密能理解。
太子妃也说了让自己提防年氏,李氏也说了德妃有私情那事儿,难道说德妃心中的那个男子真的和现在府里这个年氏有关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氏早上没有敬茶的关系,四阿哥今儿回府比平时早了点。
虽然他每天来自己的院子,不过也都是先去书房处理公务,之后才来自己这院子。
平时呢,栀蓝很少去书房找他。
但是今儿个,大早起来被年氏嚣张的态度气到的那股气已经没了,听李氏说了那么多,栀蓝在“吓唬”她的同时,自己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再想想年氏还没进府的时候,要求就那么多,四阿哥也没拒绝,栀蓝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
于是就主动去找了四阿哥。
“你怎么过来了?”四阿哥正在处理公务,只是看了眼栀蓝就又低头忙活自己的事儿了。
“妾身知道爷很忙,就是……年氏刚进府,身子就不好,今儿个早上连敬茶都没敬……爷您不去瞧瞧?”
终于四阿哥放下了手里的笔,抬起头盯着栀蓝看了一会儿问:“你认真的?”
这……该怎么说呢,是有点试探的意思,可是毕竟在这里生活,要入乡随俗。
随俗的结果就是她是王府的福晋,自然是要对其余的人表达自己的关心的。
只是在弄不清楚这个年氏到底有什么来历之前,她拿不准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她。
所以就想着叫四阿哥一起去看看。
“爷,妾身自然是认真的。”
“不舒服好好养着身子就是了,一个侧福晋而已。”
“可是总是皇上赐给爷的侧福晋,刚进府身子就不舒服,皇上要是问起来的话……”
“你也糊涂了不是,皇上怎么可能会过问咱们府内宅的事儿呢,还具体到哪个人呢?”
四阿哥不在意,栀蓝自然是高兴的。
可是李氏的话还犹言在耳。
“那德妃娘娘呢?万一德妃娘娘要是过问了呢?爷去看了也好应付德妃娘娘的话啊?”
四阿哥已经重新拿起笔了,听到栀蓝的话,再次抬头。
栀蓝被他看得不自在极了:“爷,你怎么这么看妾身啊?”
“额娘什么时候会对咱们府的事儿这么关心了。”
喜欢四阿哥吗,自然是喜欢的,现在栀蓝对这一点毋庸置疑。
可是因为她穿越来的身份,毫无疑问是不管对四阿哥毫无保留的,所以她才这么试探着一点一点问四阿哥。
然而四阿哥也四两拔千斤,又把问题推给她了。
这让栀蓝更加踌躇了,因为她不拿不准四阿哥的意思,不知道四阿哥和李氏一样,觉得自己知道德妃娘娘和一个姓年的男子之间的事儿。
而四阿哥不知道李氏,没那么好糊弄的。
所以栀蓝也心虚:“一般来说,德妃娘娘的确是不会问,可是万一娘娘要是问起来的话……”
她没说完,四阿哥再次放下了手中的笔。
“爷和你说过,有什么事儿你直接问爷,和爷说话没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
显然,四阿哥知道自己是在试探他了。
再这么拐弯抹角也不合适,可是毕竟是事关德妃私德这事儿,这在古代总是不好说。
斟酌了一下,栀蓝没提李氏,她说:“昨儿个年氏进府,白天因为爷您被封为亲王,府里宴客,送客的时候太子妃和妾身提了一句,让妾身提防年氏,说是年氏能进府,德妃娘娘在皇上面前说了不少好话。”

宴客的时候,太子妃说的这些话是当着其他福晋的面儿说的。
所以思来想去,栀蓝觉得这么和四阿哥说最安全。
见栀蓝还是这么拐弯抹角,四阿哥深深叹了口气,有点无奈,但是他也知道无法苛责栀蓝。
只是因为不清楚状况,所以四阿哥这么一叹气,栀蓝更是心虚了。
不过好在四阿哥也没再卖关子。
“那天宴客,你们女眷说的话,爷听到了一二,二嫂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说实话,爷不清楚,但是爷知道,你试探了爷这么多,绝对不是因为二嫂和你说的几句话。”
“爷,太子妃的话……”
“你听爷把话说完。”四阿哥说:“太子妃说的那些话肯定在你心里留下了点什么,这没什么好怀疑的。
但是相比较她说的,今儿个府里发生的事儿你才是最上心的。
说了这么多,无非是你听到了些什么,对吧?
拐弯抹角你问了爷不少,可就是不说实话,爷要是问你到底什么事儿,你估计还是会和爷绕弯子。
那爷也就不问了。
年氏进府有额娘的关系,至于额娘为什么让年氏进府,这里面说复杂也没那么复杂,不过是年氏年纪到了,要参加选秀,把她放在身边总好过皇阿玛把她指给了别人。
放在额娘能掌握的人身边,除了十四弟就是咱们府了。
可是她进府当天连敬茶这么大的事儿都没法做,可见身子骨有多么不好,额娘又怎么会把这么一个病秧子放在十四弟身边呢。
于是顺理成章就进了咱们府。”
话少的人突然洋洋洒洒说了这么多,栀蓝也真的是有点惊奇的。
不过听四阿哥说了这么多,栀蓝知道李氏说的关于德妃私德的事儿应该是真的
不过为了确认她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德妃娘娘为什么想着要把年氏放在她能掌握的人身边呢?”
“很明显年氏一族有人知道额娘的秘密。”
苹果肌因为四阿哥这话抖了抖。
“德妃娘娘到底有什么秘密这么怕被人知道……”
“宫闱之中能有什么事儿呢,篡位夺权是杀头诛九族的大事儿,虽然额娘是对十四弟抱有很大的期许,但是她什么都没做呢,自然不怕。
除了篡位夺权这样的事儿,再有可能被诛九族的事儿,就不多了。”
这大概能和李氏说的事儿对的上了。
栀蓝在想自己这个身体原主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这事儿呢,自己到底该怎么接着他的话说,她一边消化四阿哥说的,一边语焉不详道:“妾身依稀记得说德妃娘娘似乎和年氏的人认识……”
四阿哥打断她:“弘晖没了之后,你备受打击,好多事儿不记得了,现在也没必要非要把所有事情都弄得那么清楚。
不管你是依稀记得,还是彻底没印象了,都不重要,一个年氏没那么重要。”
谁知道四阿哥竟然主动给了她台阶。
她不是不识趣的人。
既然有了台阶,她自然是要赶紧接着的。
“谢谢爷体谅,好多事儿啊忘了,真是有点无所适从。”
“忘了就忘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四阿哥说:“还有别的事儿吗?”
看了眼四阿哥手头的公务,她知道他忙,不好再打扰他了。
想了想栀蓝忍不住多问了一句:“爷不去看年氏就不去了吧,可是她新进府,身子骨又不好,妾身……”
“她新进府,你是福晋,该是她给你请安敬茶的,这些她都没做呢,你关心她可以,但是也没必要去看她。”
“是,妾身知道了。”
回到自己的院子,栀蓝把四阿哥的话好好想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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