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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 by姐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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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就往弘时床边走了走,伸手探了探他的头,具体多少度感觉不出来,不过手脚冰凉的,应该是高烧。
不过精神尚可,应该问题不大。
虽然看起来问题应该不大,但是想着李氏刚才不太想让自己给弘时看的态度,栀蓝就没说什么。
好在大夫很快就来了,自然不是年氏院子的大夫,是之前找的大夫。
望闻问切之后,弘时的确问题不大,按照大夫的说法就是外感风寒引起的。
李氏让丫鬟按照大夫开的方子去煎熬了。
然而年氏院子的大夫还没来。
虽然大夫说了弘时问题不大,也因为问题不大,李氏才有功夫想别的了。
就像是刚才钮钴禄激她的那样,李氏觉得幸好弘时问题不大,要是弘时真有什么大问题了,年氏不让她院子的大夫来瞧瞧,出了事儿年氏能负责的了吗?
虽然李氏也说了这事儿和栀蓝没关系,可是已然这样了,栀蓝也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回到她自己的院子之后,她对黄莺说:“去把年氏叫来。”
“主子,李侧福晋不是说这事儿和您没关系吗,而且当时那情况,李侧福晋也没别的选择,你何必蹚这个浑水呢?”

“是,奴婢这就去。”
黄莺是栀蓝身边的大丫鬟,传话这种事儿虽然说是栀蓝交代她的,但是她也不用亲自跑一趟,她再交代别人去办就是了。
所以很快就又回来了。
虽然她起来情绪上没什么变化,不过栀蓝也知道刚才自己的态度有点不好。
直接道歉栀蓝倒也不是别扭,就是觉得还是要和黄莺说清楚,虽说是丫鬟,可是好多时候出事儿就是身边的人搞了鬼。
比起说当年她身边的丫鬟绿柳。
踌躇了一下之后栀蓝说:“我也不是非要蹚浑水……”
正在忙活的黄莺听到栀蓝这么说,怔了一下,意外地看向栀蓝。
“刚才我让你去叫年氏,你是不是没想通。”
“主子,奴婢刚才不该多嘴的。”
“不是,你在我身边伺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多嘴了,刚才我的态度也不好。”
“奴婢惶恐。”
“起来,这是做什么。”栀蓝把黄莺拉起来:“按说呢,李氏和年氏甚至钮钴禄氏她们之间怎么斗,都和我没关系,只要不殃及我,我的确是不用管,你刚才之所以这么说也是这意思,对吧。”
黄莺点了点头:“不过,主子你是有别的想法?”
“我倒也不是有别的想法,就是觉得有些事儿是不是想简单了。”栀蓝把黄莺拉起来之后又重新坐下:“刚才钮钴禄格格在李侧福晋的院子已经把去年氏院子找大夫的事儿说的清清楚楚了。
你觉得年氏能不知道其实这里面的事儿?”
“主子,您的意思是年侧福晋明知道李侧福晋其实并不是真想让她院子的大夫去给弘时阿哥瞧病,就是想看看年侧福晋的态度,可是年侧福晋却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直接和李侧福晋撕破脸?”
“李侧福晋是真心希望年氏院子的大夫能在她找的大夫来府里之前先帮着弘时瞧瞧的。
我的意思是说,这事儿不用叫年氏院子的大夫,但是却去叫了,年氏该看得出来这就是一个坑,正常会怎么做呢?”
“跳过去,或者想法子避开。”黄莺说:“就这事儿来说的话,很显然让那个大夫去李侧福晋的院子,即便是不给弘时阿哥把脉瞧病,哪怕只是过去,都好说。”
“对,可是年氏却偏偏一眼不眨的直接跳到了坑里。
其实这个坑是不是能淹死年氏……说狠心点,我是不在意,但是我怕她就这么跳到坑里去了,坑里的泥点子溅了我一身!”
“主子,这么一说,奴婢明白您的意思了,您是怕年侧福晋还有后招?而您刚才又在李侧福晋的院子,到时候年氏连您也一起算计了?”
“就是这个意思。”
栀蓝这话刚说完,年氏来了。
“让她进来吧。”
“奴婢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起来吧。”栀蓝上上下下打量了年氏一番:“年妹妹身体可好?”
“回福晋的话,奴婢身子还好。”年氏说完抬起头看了眼栀蓝,见她面无表情的,一点也没关心的样子。
她瞬间明白了栀蓝是没打算和她迂回。
在栀蓝派人给她传话的时候,年氏其实就猜到了栀蓝找她可能是什么事儿,不过在栀蓝关心问她身子的时候,她以为自己猜错了。
现在看来,是她多想了。
“既然身体还好,那弘时病了,在大夫还没赶到府里之后,我让人去你院子,叫你院子的大夫先过来,你为什么不让大夫过去呢。”
栀蓝见年氏沉默,就主动问了出来。
“回福晋的话,奴婢是有苦衷的。”
“苦衷?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大夫既然来不了,你怎么也要去李侧福晋的院子走一趟吧,不管你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有了态度,好些事儿也好说吧。
可是你倒是好,大夫不让过去,你也稳坐泰山,就不说我的面子了,就说李侧福晋,你说她怎么想?”
“福晋,您说的这些奴婢清楚,可是奴婢一睡不醒这事儿,您也是知道的,您让人传话叫大夫的时候,奴婢刚醒,躺了那么久,莫说去李侧福晋的院子走一趟了,就是下地都艰难。”
听她这么说,栀蓝仔细地看了看她的神色,虽然没看出什么来,不过想着方才她进来的时候,走路的样子,似乎也不像是骗人。
“行,就算是你能去,那大夫呢?
虽然说那大夫是你从娘家带来的,可是既然来了王府,那就是王府的人,自然是要听王府主子的话了。
如果说是李氏让人去传话,你院子的人拦着不让大夫去,也就罢了,可是呢……是我让人去传的话。”
“说实话奴婢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成这样了,奴婢问了嬷嬷的,嬷嬷说院子里的人没人拦着不让大夫去。
因为毕竟是弘时阿哥病了,不管奴婢和李侧福晋怎么样,总是大人之间的事儿,三阿哥是爷的儿子,莫说是院子里的奴才了,就是奴婢也不敢拦着啊。
这等于是和李侧福晋接下梁子,奴婢或许没有心机和城府,可是这么明显的事儿,都看得出来啊,也就是因为这么明显的事儿,奴婢院子的人才不敢拦着的。”
年氏这番话听起来十分坦诚。
只是栀蓝却越发疑惑了:“你的意思是大夫自作主张的?他竟然敢公然违抗我的命令?”
这事儿太匪夷所思了。
别说这大夫是土著古人了,就是栀蓝这个穿越来的半吊子,都知道违抗亲王王府当家主母的话这事儿多严重。
“年妹妹,我好心来问问你到底是什么回事儿,看有没有缓和的可能,可是你……我倒是想要相信你,你觉得你说的这话能让人信服吗?”
“是……”年氏也知道这话听起来有点不可思议了,尴尬道:“是有点难以置信,可是事实。”
本来栀蓝是怕泥点子溅到了自己身上,现在看来,事情可不是被泥点子溅到了那么简单。
正说着呢,丫鬟过来传话:“主子,李侧福晋来了。”
好家伙,这下自己这里要热闹,栀蓝看了眼年氏说:“让她进来吧。”

第190章 图什么呢
相互行礼请安落座之后,栀蓝问李氏:“李姐姐,弘时那孩子的身子怎么样了?”
“奴婢替弘时谢谢福晋关心,好多了,已经不烫了,等他彻底好了,一定让他来亲自给福晋道谢。”
“李姐姐这话就见外了,作为弘时的嫡母,我关心他不是应该的吗,孩子没大碍就是了。”
“是,福晋说的是,所以说这王府是真的不能没有福晋。”
“李姐姐这是越发客气了啊。”栀蓝笑着说:“是故意臊的我吗。”
“福晋,你这是就冤枉奴婢了。”
李氏来栀蓝这儿串门大概率是因为您是,而且她和李氏的关系本来也就那样,不算是好,打趣两句也就差不多了。
所以栀蓝就没接李氏这茬儿,直接问了正事儿:“李姐姐,弘时还病着,你就来我这儿应该不仅仅是串门吧?”
“实不相瞒,奴婢还真不是仅仅来串门的,因为见年侧福晋来福晋您这儿串门了,所以奴婢才来凑个趣呢。”
听她这么说,栀蓝就没接茬儿。
不过李氏也没给她接话的机会,因为李氏说完直接看向年氏:“年妹妹,虽然你身份是比我高,可是我们弘时可是府里的长子,身子不舒服,你院子的大夫都请不来……这真是让我意外啊。
不知道还以为你那大夫是神仙下凡呢,比宫里的太医都厉害。
就是宫里的太医,找了他们来府里看病,也没有推辞的道理。”
年氏自然是要解释的,可是李氏却没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叭叭叭地:“先不要着急解释,听我说完。
大夫不来就算了,也没见年妹妹,要不是听说福晋找你,我赶着过来了,想见年妹妹一眼实在是不容易。”
李氏这番话和刚才栀蓝和年氏说的几乎一样。
不过不同的是,栀蓝刚才就是心平气和地问年氏,而李氏多了几分阴阳怪气。
但是呢,不知道是年氏的性子本来就这么不疾不徐还是因为心虚的关系,一点也没生气,她把刚才和栀蓝解释的话又和李氏说了一遍。
李氏自然是不信的。
冷哼了一声瞥了眼年氏:“年妹妹,不是我说话难听,你就算是辩解也动动脑子可以吗?
就说你刚才这番话,你信吗?”
栀蓝自然也是不信这话的,只是李氏都找来了,很显然是要在自己这儿断案的,那栀蓝自然不好只是听着她们两个说。
她适时开口:“年妹妹,刚才你和我这么说的时候,你也知道我的态度的,我是不相信你的话的,李姐姐也是如此。
这事儿呢,不是我帮偏,而是压根就不说不通。
说句不该说的话,要说你拦着大夫不让他去李姐姐的院子,虽然可能李姐姐依然会不高兴,可是好在弘时没大事儿,你道个歉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李姐姐,你说是不是啊?”
李氏自然不想这么算了的,可是栀蓝的面子她是要给。
“是,说起来本也不是多大的事儿,可是福晋,您也听了刚才年妹妹说的了,她是想着让这事儿过去吗?”
年氏刚才那话有点拱火,不是没有主子把锅甩到奴才身上的时候,事实上,多了去了。
可是虽然奴才替自己的主子背锅的事儿不少,可是也分啥事儿,那锅要一个下人能背得起来才行。
很显然,王府当家主母发话了,大夫依然我行我素敢不来这事儿,听起来就太特立独行了。
“可是福晋,李姐姐,奴婢说的全都是真的,事情已经这样了,奴婢也没必要骗人啊。”
李氏翻了个白眼:“说不得你想借我们的手除掉这个大夫呢。”
不得不说刚才栀蓝乍一听到这话,只剩下惊讶了,就没往深里想。
李氏这么一说,栀蓝突然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不过这大夫是男的,要是一个女的的话,逻辑上就容易说得通了。
“李姐姐,这事儿的确让人难以相信,可是福晋,李姐姐,真不是奴婢为自己辩解,你们仔细想想。
这个大夫是奴婢顶着大家异样的眼光从娘家带来的,当然是为了奴婢这不争气的身子。
可是如果奴婢真想要除掉他,一开始不带他来王府就是了。
再有了,一个奴才而已,奴婢就是再没有城府和心机,处理一个奴才的手段还是有的,犯得着像是现在这样吗?
因为一个奴才,奴婢刚进府就得罪了福晋您和李姐姐,奴婢图什么啊。
奴婢没进府之前,不认识福晋,也不认识李姐姐,是没有任何矛盾的。
当然了,进府了,就有了利益相关,奴婢和李姐姐都是侧福晋,而且都是汉军旗,这种情况下,奴婢和李姐姐彼此忌惮也符合常理。
可是……”
年氏大概是说得多了,故意停下来缓了缓,等喘气没有那么难了,才接着往下说:
“可是福晋,李姐姐,奴婢是不是一睡不醒这事儿,你们没在我的院子可能会怀疑奴婢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们看到的呢?
就奴婢和你们说话的这点功夫,奴婢什么样你们都看得出来吧。”
说着年氏走到李氏面前,伸出手,让李氏搭在她的手腕上。
“这是做什么?”李氏没动。
“李姐姐,您不懂把脉没关系,就你先摸一下你的脉,再感受一下我的脉。”
李氏将信将疑,先找到自己的脉,稍微感受了一下,之后又找到年氏手腕上的脉,当找到脉动的当下,她就不可思议睁大了眼睛。
“李姐姐,我这身子骨你觉得能和你争什么吗?”
李氏有点不自在,什么也没说。
年氏又走到栀蓝身边,让栀蓝感受了一下她的脉搏。
栀蓝也不会把脉,但是穿越来之前好歹是医生,所以浅显易懂的知识她是清楚的。
血管是和心脏连着的,但从这脉搏跳动的感觉来看,她心脏应该有问题。
“福晋,李姐姐,奴婢这样,找死的和你们作对又能得到什么呢?”
这事儿的确是有点诡异,栀蓝和李氏两人面面相觑,也有点不太理解了。
最后李氏没沉住气说:“年妹妹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是,听你说了这么多,你看起来也是可怜至极,好像是没道理非要和我过不去,那我不就不明白了,你的大夫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亲王府当家主母的话都敢不听,这事儿都不用让爷知道,就是咱们也能直接下令直接把他乱棍打死了,你说他又是图什么呢。”

第191章 里应外合
栀蓝和李氏的疑问是一样的,既然李氏问出来了,她就顺着李氏这话看向了年氏。
“年妹妹,所谓话糙理不糙,李姐姐的话可能是不好听,但是道理确实这么个理,要说你院子这个大夫没人指使,这一般人也不会信啊。”
真不是栀蓝和李氏非要和年氏过不去,而是话既然说到这儿了,自然是要弄清楚的。
因为年氏的解释,在这个时代压根说不通。
不过栀蓝从年氏刚才那番洋洋洒洒的话里感受得到,年氏边看年纪小,不管是思路还是逻辑都十分清晰。
从进府敬茶这事儿开始,李氏她们就用德妃的事儿开始为难她,然而年氏就像是刚才一样,思路清楚逻辑清晰地把事情说开了。
这样的人栀蓝是不会小觑了的。
她身体的确是肉眼可见的不好,但是好歹在李氏上也是有名有姓的人,栀蓝是一点也不敢大意。
现在但从年氏这应对之策来看,已经不简单是一个大夫抗旨不遵的事儿了,栀蓝生怕这里面有自己不知道的里格楞了。
在栀蓝心里百转千回,以及李氏沉默的时候,年氏再次开口:
“福晋,奴婢也有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回神,收起心里的心思,栀蓝说:“话既然说到这儿了,而且也说了这么多了,就没什么当说不当说的,你直说就是了。”
“是,福晋,奴婢的意思是,虽然奴婢的院子有大夫这不是什么秘密,但是李姐姐怎么想着找奴婢院子的大夫了,一般来说不是从府外请大夫的吗?”
她刚说完,李氏就忍不住开口:
“年妹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以为我故意用弘时的身子来找你麻烦吗?”
“李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
“年妹妹,李姐姐自然是让人找了外面的大夫,但是那个时候大夫还没来,李姐姐担心弘时,想到你院子有大夫,我就想着先让你院子的大夫去瞧瞧。”
栀蓝眼皮跳了跳:“年妹妹,你该不会说你院子的大夫和别人里应外合故意搞了这么一出吧?”
“奴婢不敢断言,说实话,大夫的做法的确有点不符合常理,奴婢也是猜测,福晋和李姐姐不相信奴婢,奴婢只能想法子自证清白了,自然是要把所有的可能都想到的。”
栀蓝深呼吸,这年氏明明多说几句话就喘,可是却难得思路这么清晰。
“这事儿是钮钴禄格格提议的,她的心思肯定不简单,但是年妹妹,不是我替钮钴禄格格说话,纵然她心思是不简单,但是也仅仅是想看着我们两个不和,但是要说她和你谘的大夫里应外合,这我是不相信的。”
李氏的语气听起来十分笃定,栀蓝问:“李姐姐这话何解?”
“福晋,年侧福晋刚进府,对府里的姐妹可能不了解,可是福晋你该有大致的想法吧,那钮钴禄格格岁数不大,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得宠。
即便是到现在都还没得宠,可是她给人的感觉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就肯定能生下儿子,成为当家主母一样。
而且动不动就是她是满人,显然是和奴婢还有被的汉军旗的姐妹区别开来的,当然,这是事实。
您说就她那心气,她和别的男子来往甚密你觉得可能吗?
当然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退一万步,就算是钮钴禄格格和年侧福晋院子的大夫有关系,她不得拼命掩饰他们的关系啊。
怎么可能主动的让奴婢去年侧福晋的院子找大夫呢?”
就是说啊,内宅真是锻炼人,一个个之前看起来不聪明的人,真遇到事儿也都说的头头是道的,并且还十分有道理。
不过越说栀蓝心里的疑惑越大。
年氏如果真的不是在声东击西的话,那她院子的那个大夫可能是真有问题了。
“来人啊,去把年氏院子的大夫叫来。”栀蓝吩咐完了之后,看向年氏:“年侧福晋,您要不要也辛苦一趟去瞧瞧,我怕你院子这大夫我叫不来。”
终于,因为栀蓝这话年氏的脸上多了几分尴尬的神色。
虽然栀蓝是在嘲讽,可是不得不说,的确是有这个可能的。
年氏犹豫了一下:“福晋说的是,奴婢去把他叫来。”
等年氏走了之后,李氏问栀蓝:“福晋,您觉得那个大夫有问题?”
栀蓝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她问李氏:“这事儿你怎么看?”
“说实话,福晋,奴婢还是觉得不可能,一个大夫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啊,而且那个大夫既然住在年氏的院子,虽然谁也没明说,但是奴婢觉得那个到底应该和宫里的公公一样。
不然的话,不管爷去不去她那院子,都不可能让一个男子住在那儿的啊。
你说这一个太监一样的人,敢不听福晋您的命令,这总是……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就算是宫里的公公来传旨,不说见到福晋您要恭恭敬敬的行礼了,就是见了奴婢,他们也要行礼啊。
年氏院子的人能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把事儿做成这样。”
“李姐姐,实不相瞒,一开始钮钴禄格格在你的院子说这事儿的时候,我就是觉得钮钴禄格格是挑拨离间,后拉她也承认了。
毕竟不是多么高明的手段,一看就清楚。
但是因为担心弘时,我觉得钮钴禄格格虽然是在挑拨,但是也而不能说她全是恶意,就应了这事儿。
但是现在……”
“福晋,奴婢明白您的意思,这事儿发生在奴婢的院子,奴婢看得一清二楚,奴婢还是觉得这事儿背后有主子,即便不是年氏,年氏也没她说的那么无辜。”
栀蓝想的是:“可是她身子不好,能不能生养都难,她自己心里也应该有数,她让一个大夫搞出这么大的事儿又能怎么样呢?”
“这可说不好,不过福晋,她身子再不好,这都被皇上指婚了,嫁进了王府了,好多事儿都身不由己了。
就算是年氏不想怎么样,那她的娘家呢,年府愿意她不争不抢的就在在咱们王府养病?”

不过不管怎么说,先看看那个大夫怎么说吧。
虽然这事儿是越来越麻烦了,但是栀蓝却庆幸方才自己叫年氏过来多问了几句。
万一刚才自己没想着先叫年氏过来问问,瞧着年氏意思,她应该也不会主动说点什么,这么一来,万一真如李氏说的,那个大夫背后还有主子的话,还不知道事情会怎么样呢。
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年氏专门又回了她的院子一趟,总之这次栀蓝的话在这个大夫这儿算是有用了。
请安行礼之后,栀蓝说:“吴大夫是吧?”
“回福晋的话,奴才吴思源。”
“你真是难请啊,早前那会儿弘时病了,我亲自让人去叫你,都没把你叫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弘时的主子呢。”
栀蓝这话刚说完,这个叫吴思源的大夫就赶紧磕头。
“福晋,奴才惶恐,奴才罪该万死。”
李氏撇了撇嘴,嘲讽道:“可没看出你哪儿惶恐了,也别说罪该万死了,在王府,除了爷的话,就是福晋的话了,你连福晋的话都敢不听,还怕罪该万死?”
“李侧福晋,奴才在和福晋说话,你这个时候插话似乎不合符规矩吧?”
“哎哟,这话说的。”李氏当下就跳脚了:“福晋,您听到他说什么了吗?一个奴才还指责奴婢?
年妹妹,这就是你从你们年府带来的大夫啊,真是了不得了,敢教训我了?”
年氏也尴尬:“还不赶紧道歉!”
别说李氏生气了,栀蓝平时和李氏也有矛盾,可是她看到这儿都有点上头了。
“算了,年妹妹,也不要为难人了。”栀蓝说:“吴大夫说说先前的事儿吧。”
“回福晋的话,奴才其实去了,但是看到府外的大夫来了就又回去了。”
“那你去的可真早。”
“回福晋的话,其实……奴才也不是非要违抗您的旨意,就是奴才的才疏学浅,对于弘时阿哥的病……奴才怕看不了,所以……”
李氏再次听不下去吴思源结结巴巴的说辞了:“福晋,虽然这没奴婢说话的份儿,可是奴婢觉得您也不要问了,你听听吴大夫的话,什么叫做看不了弘时的病?
也对,吴大夫才高八斗,只看年侧福晋这种一睡不醒的疑难杂症,弘时不过是风寒,人家不屑。”
李氏的嘲讽功力这会儿是十成十。
不过也不怪李氏,栀蓝也觉得这个大夫的借口太敷衍了。
虽然栀蓝并不是学的中医,但是她多少也懂点的,像是他们临床的,一开始会在各个科室轮转,在专科领域,别的科不精,但是也知道点的,比如说感冒,病毒引起的上呼吸道感冒和细菌引起的呼吸道感染,她还是懂的。
这吴思源能看年氏这种一睡不醒多少年也遇不到一个的病症,却看不了风寒感冒,这……
总之听着就是离谱。
“吴思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给你机会解释。”
“回福晋,奴才刚才说的全都是真的。”
这就……听起来就是找打。
“行吧,来人啊,把吴思源拖到下人的院子去,重打五十大板。”
“福晋饶命,福晋饶命啊……”
栀蓝摆了摆手让赶紧把人带走,之后看向年氏:“年妹妹,你觉得我这处罚怎么样?”
“回福晋的话,奴婢不敢置喙您的决定,不过吴思源他没了规矩在先,抛开他是不是听福晋您的命令这事儿先不说,就单是差点耽误了弘时阿哥看病这事儿,他就该。”
“好,你院子的人,既然你也这么说了,那我就放心了,省得日后觉得我不近人情。”
“回福晋的话,奴婢万万不敢。”
栀蓝笑了笑问李氏:“李姐姐觉得呢?”
“福晋处理的是没问题的。”
都没意见这事儿就好说了。
板子打了,栀蓝的态度也有了,李氏和年氏都先走了。
不过不会儿黄莺匆匆过来了,看到红玉在,嘴边的话就咽下去了。
虽然黄莺跟着自己的时间比较长,但是栀蓝对她还有红玉其实是一样的,黄莺明显有话要说,而且还想着避开红玉,栀蓝虽然看出了黄莺的意思,但是却没让红玉离开。
她不想让红玉觉得自己不信任她,还是那句话,不能让红玉觉得被区别对待了,从而心里不不平衡,然后做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儿饿了。
就在她继续吩咐红玉晚膳都准备什么的时候,黄莺说:“主子,你要是想吃鱼,要不让小厨房做醉鱼吧?好像是这么说的吧,之前两个小主子还没进宫的时候,在奴婢耳边说过,说他们在江宁的时候吃过这样的菜……”
栀蓝目光一凝,沉默了半晌说:“小孩子的口味我不见得喜欢,行了,红玉,你就按照刚才我和你说的去吩咐吧。”
“是,奴婢这就去。”
红玉走了之后,还没等栀蓝问呢,黄莺就凑近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瞧着黄莺的样子,而且她还特意提到了江宁,让自己支开红玉,应该是说一些和江宁有关的事儿了。
然而听了她的耳语之后,栀蓝有点癔症。
“所以呢?”
“主子,您不知道?”
黄莺问完之后又赶紧跪下了:“福晋,奴婢该死,这事儿你不知道是对的,本来也不是您该知道的事儿。
奴婢一着急,嘴就快了,话没过脑子,还请主子您见谅。”
“行了,起来吧。”栀蓝倒是没生气:“你这风风火火的,话也说得一知半解的,我就算是知道可能也反应不过来你说的到底是什么。
所以你倒是和我说清楚啊。
那吴思源胳膊上有疤为什么让你反应这么大?到底神疤啊?”
“主子,刚才吴思源打板子的时候,奴婢看得清清楚楚的,他胳膊上的疤是被烧到了,然后好了之后的疤。”
“是,你刚才说了,可是我不明白,他有疤有什么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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