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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 by姐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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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蓝问完后知后觉:“你认识的人胳膊上有和吴思源一模一样的烧伤的疤?”
“回福晋的话,是的,而且位置也一模一样。”

“谁啊?你认识的谁竟然和吴思源的伤疤位置都一样。”
栀蓝虽然也好奇,但是问的还是有点漫不经心,谁知道黄莺却说了一个让她惊诧万分的名字:
“乌思道!”
听到这个名字的刹那,她手摁在桌子上倏地站了起来,不可思议地望着黄莺:“你说谁?”
黄莺又把乌思道的名字说了一遍。
其实黄莺说第一遍的时候,栀蓝就听到了,不然她不会那么大的反应,再次从黄莺嘴里确认了乌思道这个名字,栀蓝没了刚才的震惊。
缓缓坐下,沉默的好一会儿之后,栀蓝问:“你确定乌思道身上和吴思源身上的伤疤一样?”
“回主子的话,奴婢知道,他身上的伤疤就是当时主子在京城出事儿了,被掳走的时候,后来不是被关起来,然后着火了吗?
乌思道身上的伤就是那会儿留下来,其实一开始并不严重,好像就是起了泡,奴婢是知道的。
但是那个时候要救主子,不管是他还是奴婢都没当回事儿,后来出了京城在半道上躲到了一个饭庄子里,那个时候情况危险,就没更注意被火烤到的伤疤了。
因为一开始没在意,后来当初的那个泡就破了,破了之后一直没大好,一直拖拖拉拉的,虽然好了,但是在胳膊上留下了疤。”
栀蓝听黄莺说了这么多,还是觉得事情会不会太巧合了。
不过再一想当初自己和王爷说,年氏要带着一个大夫进府的时候,王爷的态度似乎无所谓。
就在栀蓝努力在想清楚这里面的事儿的时候,黄莺以为栀蓝还是有点迟疑,就又说:“主子,奴婢也知道奴婢说的这些听起来是有点牵强了。
其实每个奴才身上有点伤这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
虽然可能每个人多少都有点伤,但是和乌思道身上的伤的位置一模一样……这就……”
“我不是不相信你说的……”栀蓝暂时收起自己心里的百转千回,对黄莺说:“先把门关上,交代一下我不叫的时候,不用进来伺候了。”
“是。”黄莺出去交代了一声,在又进屋之前,小心翼翼看了看四周,然后在关上门。
“你既然看清楚了他胳膊上的伤疤,那你应该也看清楚了他的模样了吧?刚才他过来的时候,一直低着头,说实话我有点没瞧清楚他的模样。
可是即便是没看清楚,就我看的那几眼,他和乌思道的模样是完全不一样的,你看到的应该也是这样吧。”
黄莺说:“回主子的话,这就是奴婢想不通的地方,所以才匆匆来找您了。”
“你做的很对,现在年氏院子这个大夫到底是什么人咱们不清楚,可是他不简单这是肯定的了,年氏的身子骨不好,也不是假的。
但是吴思源不简单这事儿年氏到底知道不知道还说不好呢。”
之前八福晋一直来找栀蓝,一开始试探她的来历,试探完了她的来历就想知道更多的。
在这事儿之前八福晋还来找栀蓝说了好多呢。
栀蓝真是觉得快烦死了。
然而现在想想,八福晋的那些事儿其实就也还好,毕竟她的来历和自己一样,虽然她或许有害自己的心思,可是所谓投鼠忌器,她也怕把自己惹到了,自己鱼死网破,拉着她一起陪葬了。
然而现在年氏院子的这个大夫……来路本来就不清楚。
现在你说他不是乌思道吧,可是却又能乌思道产生联系。
而从江宁离开开始,就一直没见过乌思道了,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也不知道。
总之就是头疼。
“主子,奴婢觉得这事儿要小心应对,说不得是冲着你来的。”
栀蓝自然知道,这事儿要是真的有什么内情的话,肯定是冲着自己来的。
暂时收起自己心里的百转千回,栀蓝说:“你先不要管我是怎么样的,你先和我手说你的想法,你怎么就觉得这事儿是冲着你来的呢。”
“是。”黄莺应了一声组织了一下语言:“主子,当初从江宁离开的时候,乌思道是被爷带走的。
所以爷应该是知道乌思道的去向的,或者说是爷给乌思道安排了去向。
如果说现在府里年侧福晋院子的这个大夫如猜测的那样,真的是乌思道的话,那爷应该是知道的。
那这种情况就是最好的,爷知道,那就没事儿。
可是……”
栀蓝虽然说是让黄莺说她听的,可是到底心里着急,毕竟这事儿可不是小事儿,她就没忍住顺着她的话问:“可是什么?
要是按照你这么分析的,那爷肯定是知道年氏院子的那个大夫的身份的,咱们也没必要着急了啊。”
“主子的话没错,按说那个大夫要是安安分分的,咱们是没必要着急,就像是年侧福晋刚进府的时候一样,虽然都知道她那院子有个大夫,可是谁也不会去想那个大夫怎么样。”
栀蓝大概是听明白了黄莺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说,这次年氏院子大夫的事儿是有人故意的?”
黄莺说:“回主子的话,奴婢觉得反正不寻常,就算是那个大夫是乌思道,那他就更应该知道王府的规矩,他可能可能敢不去看弘时呢。”
“如果他是乌思道,他压根就不懂医术。”
“所以啊主子,那他就更应该安静地待在年侧福晋的院子,反正除了年侧福晋,府里的人也想不到他啊。”
按照黄莺这么说的,有点像是年氏借刀杀人除掉她院子的那个大夫。
可是还是那句话,如果那个大夫真的是乌思道的话,那王爷一定是知道的。
听着年氏每一次说话那逻辑,她也就是身子骨不好了点,人是不笨的,既然人不笨,她即便是不知道她身边的大夫和王爷有什么关系,她都能带着一个男子进府了,那她心里就该有数,不会轻易动那个大夫的。
如果不是年氏想要趁机借刀杀人的话,难道是钮钴禄氏?
当时在李氏的院子,提议让年氏院子的大夫来先来看看弘时的可是她。

栀蓝想了想,就把心里的这个想法说了出来。
“可是如果是钮钴禄格格的话……当初她也没否认她就是想要挑拨离间李侧福晋和年侧福晋之间的关系啊?”
“主子,奴婢觉得如果是钮钴禄格格的话,这才是她高明的地方啊,你想啊,她一开始就没否认她居心不良,现在就算是李侧福晋不喜欢她,都不好去找她的麻烦。
奴婢想说的就是您要小心着点钮钴禄格格。”
栀蓝对钮钴禄氏,从来不敢也没大意了。
只是她还是疑惑。
“钮钴禄格格是和贵妃娘娘关系匪浅,两人也走得近,能知道点别人不知道的事儿也正常,可是如果年侧福晋院子的那个大夫真的是乌思道的话,那钮钴禄氏又是怎么知道的?
是,王爷的确和隆科多走得近,可是再走得近,爷在隆科多面前也是主子,他也不可能什么事儿都和隆科多说吧。
隆科多不知道贵妃娘娘就更无从得知了,她不知道,钮钴禄格格又怎么知道呢?”
栀蓝心里好多疑惑。
这些黄莺自然也是说不上来的,不过到底在内宅生活了这么久了,这事儿不寻常是肯定了的。
而且一定要让王爷知道这事儿。
不过他在外面办差,早上出门的时候据说今儿个是要和皇上微服出门办差的,虽然没出京城,可是现在也不好派人去找他。
“主子,奴婢还想到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
“当初在江宁的时候,爷之所以带走乌思道是因为他是别人的眼线,你说这事儿……假设年侧福晋院子的那个大夫就是乌思道,会不会是乌思道故意的?”
“他故意的?做给谁看?在王府这么做让爷知道他不安分,是嫌死的不够快?”
栀蓝这话看似是在问黄莺的,但是没等黄莺开口呢,栀蓝突然后知后觉。
记得当时王爷说过,乌思道是德妃的眼线……
如果是德妃的话……那一切似乎能解释清楚了。
“主子,要不要奴婢去让人给爷传个话,和爷说一声啊?”
“爷今儿个大概在没回府之前都和皇上在一起,虽然是内宅的事儿,即便是惊扰了皇上,皇上应该也不会在意。
虽然咱们还不知道那个大夫到底是不是乌思道呢,万一是乌思道的话,让皇上知道了,觉察出江宁的事儿就麻烦了,
所以爷那儿……等爷回府了再说吧。”
“是,还是福晋想的周到,只是这事儿……奴婢唯一想不通的地方就是,如果那个大夫是乌思道的话,那他的模样也变了太多了吧,根本就是两个人啊,这……太让人想不通了。”
用这个时候的事儿来解释,的确是解释不通。
虽然栀蓝自己不会整容这等金手指,但是在这边可还是有一个她的同乡八福晋郭络罗氏呢。
虽然她看起来是没任何金手指,可是那也仅仅是看起来,事实上有没有,栀蓝也说不好。
还有就是当年八福晋的那些给太后的药片,可都是西药,八福晋自己很显然弄不了,当时栀蓝猜测她是有空间之类的金手指。
现在八福晋让她看了她那个所谓的仓库,但是八福晋却进不去开不了,只有栀蓝能开得了。
这么一来,当年给太后的药怎么弄来的就值得商榷了,说不得是八福晋还有不为人知的金手指呢。
譬如说整容?
如果年氏院子的那个大夫还和八福晋有关系的话……栀蓝越发觉得头疼了。
你说别人穿越了,混吃等死安安稳稳的就寿终正寝了,怎么到自己这儿了,就那么难呢。
越想越烦,只是却也不能不管和逃避。
深深叹了口气,栀蓝对黄莺说;“你去瞧瞧,看年氏院子那个大夫……是叫吴思源吧?看他打完板子没有,若是打完了板子,让人想法子把他弄到这来,再试探一下他看看。”
“主子,打了板子,血腥的很,让他来您这院子不合适吧?”
“是不太合适,可是现在也没别的法子啊,难不成我去看他,那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了得。”
“奴婢明白了,奴婢这就是去瞧瞧去。”
板子打的不算多,都这会儿功夫了,早就打完了,所以黄莺去传话没多久,年氏院子的大夫吴思源就被人抬着过来了,之后被人搀扶着给栀蓝请安。
“起来吧。”
之后栀蓝没有马上开口问他点什么,而是先看了眼黄莺,同时不动声色地把手往胳膊上搭了一下。
多年的默契让黄莺当下就明白了栀蓝的意思,她佯装要给栀蓝上茶,经过吴思源身边,碰了他一下,茶水刚好洒到之前说的他胳膊上有伤疤的地方,然后赶紧让他撩起了衣服袖子,怕被茶水烫到了。
胳膊上果然如黄莺说的有疤,栀蓝的位置刚好能看清楚。
作为曾经的医生,烫伤的伤疤和刀伤或是其他的伤疤,栀蓝还是能很好的分辨出来的。
黄莺没骗人,伤疤的面积虽然不大,可是却也的确是被火灼伤之后没及时处理留下的疤痕。
两个人在同一位置有着一样的疤痕,这事儿也太巧合了。
脸的话,栀蓝没看,毕竟这个时代的人不可能给一个人整容到这么完美的地步,除非有金手指。
可是要是真的是金手指的话,肯定也是看不出来动了刀子的痕迹的。
沉默了一会儿,栀蓝问:“打了板子之后涂药了吗?”
“谢谢福晋关心,涂药了。”
“是用你自己的方子配的药啊还是大夫给你的?”
“回福晋的话,是年主子院子别的奴才给奴才的。”
“是吗?”栀蓝漫不经心地问:“那涂的药里面都有什么药材啊?”
“这……回主子的话,奴才就不知道了?”
“你不是大夫吗?怎么连基本的药材都分辨不出来呢?”
“奴才……那些药都已经治成了膏状了……”
“虽然如此,可是如果闻闻的话,也多少能辩解出几味药来吧?虽然我不懂医术,但是我记得听谁说过吃这碗饭的人就是从认草药开始的,没错吧?”
栀蓝说完也不管吴思源到底是不是愿意,直接吩咐人去把他涂的药剩余的全都拿来。

第195章 奴才斗胆
别说吩咐了奴才了,就是栀蓝传话给李氏或者是内宅的其他主子,她们纵然对栀蓝有不满,也不敢耽搁呢。
更不要说是吩咐奴才把药膏给拿来了,所以很快就拿来了。
在王府敢不把栀蓝的话放在眼里的也就是眼前这个大夫吴思源了,倒不是栀蓝觉得自己的所谓的威严被挑战了,就是觉得这事儿不合常理。
“闻闻吧,看都有哪几味药?”
可是那药膏放在吴思源鼻子下面好久了,他也没说出一味药来。
虽然栀蓝也不着急,可是却也没继续耽搁时间了:“黄莺啊,方才你不是还说,这几日你一直睡的不大好吗?现成的大夫,赶紧让吴大夫给你把把脉。”
“谢福晋关心,奴婢这就去。”
吴思源被打了板子,在地上趴着呢,黄莺迁就他,就蹲了下来。
可是吴思源却没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说:“福晋,奴才才疏学浅,歪打正着只会看年主子那样的毛病,睡不好不的毛病不太擅长。
把脉……奴才现在这样子把脉也不方便,怕耽搁了病情。”
“听起来是有道理。”栀蓝不急不躁:“这看起来啊,年妹妹真是找了一个好大夫啊,行了,回去好好养着吧。”
吴思源再次被人抬走了,之后栀蓝问黄莺:“刚才看出些什么来了吗?”
“回主子的话,除了他胳膊上的疤,他紧张的时候的小动作都和乌思道一模一样。”
“什么小动作?”
黄莺和栀蓝学了一下:“就是这样,最小的这个手指头和旁边的手指头绞着。”
乌思道从一开始出现在栀蓝面前,就是下人,而且还是一个男的,栀蓝自然是不会去观察他的。
黄莺说的这些所谓的小毛病她自然是不知道的。
不过栀蓝也清楚,黄莺没必要在这些小事儿上骗人。
所以这么看来的话,除了脸不一样,年氏院子这个大夫和乌思道简直一模一样了。
她在这边七上八下的,这个吴思源的主子年氏也不好过。
虽然栀蓝让人把吴思源抬到她的院子并没有知会年氏,但是年氏自然也是知道的。
“主子,吴大夫被送来了。”年氏的奶娘嬷嬷看到吴思源被人抬回来之后立刻就过来和年氏说了。
年氏把抵在太阳穴的手拿开,掀起眼皮百无聊赖地瞥了眼自己的奶娘,问:“福晋让人把他抬过去都说了什么?”
“据抬吴大夫过去的奴才说,福晋好像不大相信他是医生。”奶娘说完之后问年氏:“主子,奴婢觉得这个时候你不能心软了,不如借着福晋的手,直接弄死吴大夫算了。”
年氏深呼吸,没了方才的百无聊赖样:“弄死吴思源,不需要福晋,我自己都行,但是为什么他还活着,原因别人不知道你是知道的。
死他是暂时不能死的。
你说福晋为什么会怀疑吴思源这个大夫是假的呢?
就因为他没给弘时瞧病?”
“主子,当时弘时阿哥病着,为什么要来叫吴大夫这事儿,奴婢也打听了,这事儿啊就是钮钴禄格格临时起意,福晋为了怕惹一身腥,当下没应下这事儿,还是让李侧福晋自己做的决定呢。
不像是福晋刻意要做什么。”
“当时她是没想着刻意做什么,那刚才呢,板子也打了,她为什么还要让人去把吴思源抬到她的院子再问问呢。”
年氏虽然神色虚弱,可是眼中却闪着精明的光。
“主子,或许福晋是想着算计您?您这院子住着一个假的大夫,瓜田李下的……”
“嬷嬷,你觉得可能吗?”年氏自嘲:“别人不知道我身体如何,你可是清楚的,我这样子怎么可能和人争宠呢。”
“主子,您也别灰心,找到医术高明的大夫,说不定你这毛病就好了呢。
再说了,府里也就是奴婢知道您的身子如何,福晋万一要是忌惮您,怕您受宠了,没法儿找你的茬儿,所以就从吴思源下手了呢。”
“呵,这话也就骗骗自己罢了,福晋忌惮我?嬷嬷,自从我进府之后,你就在府里打听了清楚了,爷晚上除了歇在福晋的院子,就是在书房,福晋会忌惮谁?
再说了,就算爷去其他院子,福晋也不在意啊,毕竟爷去哪个院子,也是她说了算的,我要是和钮钴禄格格也是满人,她忌惮我,还能说得过去,现在……不可能……”
“那……主子……”嬷嬷也犹豫了:“那现在怎么办?吴思源本身就不是大夫,福晋也不傻,既然叫过去问了,不管吴思源承认不承认,福晋心里肯定是有数了。
主子,奴婢觉得你要下决心了,不能让吴思源的牵扯到你啊。
他本身就不是一个大夫,福晋如果用这个理由处罚他,您就说不出什么来,到时候影响到主子就晚了。”
“这些我何尝不知道呢。”年氏沉默了一会儿说:“去,让吴思源来见我。”
刚被打了板子没多久的吴思源,先是在栀蓝那儿折腾了一趟,这转眼又被年氏叫来了。
不过他本身就在年氏这院子,所以就没人让人抬着。
“吴思源,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所谓的神药到底在哪儿?一并给我了,不然现在你的处境你也看到了,福晋开始怀疑你这个大夫是假的了。
你还是想想以后怎么办吧。”
“年主子,奴才斗胆,先不说奴才的神药每天只能练一颗,就是有不少,全给了你,你就能阻止福晋不处罚奴才吗?
还有奴才就算是有许多药,一股脑全给年主子了,那年主子您总有服用完的时候,等服用完了怎么办呢?”
“所以告诉我你那些药到底怎么练的?”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奴才不想死。”
赤果果的威胁,可是年氏却没生气:“想我保你不死?简单,你就把那些药给我,不然大不了谁也不活着了,反正没你的药,我睡下之后就醒不来,索性直接睡死也没任何痛苦。
只是你要死……估计不会这么轻松没痛苦。”
年氏不急不躁的法子的确让吴思源紧张。

紧张归紧张,可是有些事儿也不是吴思源想要怎么做就能做的。
年氏睡着之后就醒不来,到底睡的太死了,还是昏迷,谁也说不好,只有吃了吴思源练的所谓的丹药才能醒来。
年氏以为吴思源掌握着她的生死,殊不知吴思源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会连丹药,那些药也不过是别人给他的。
而且别人给他也是每天给他一颗,可不是随心所以有多少给他多少的。
所以他就算是怕死,想要和年氏做交易也做不了。
“年主子,奴才贱命一条,怎么死都无所谓的。”
不能说是将了年氏一军,反正吴思源这话让年氏是没办法说下去了。
虽然在叫吴思源来见她的时候就猜到了这个可能,可是真听到他这么说,还是有点失望。
不过她也很快调整好了情绪:“没事儿了,好好养着吧,这是王府,不比以前的年府,稍有差错,打板子不会是最后一次,只会是第一次。”
等吴思源走了之后,年氏的奶娘为她抱不平:“主子,他太嚣张了。”
“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但凡有任何办法,当初进府的时候,怎么可能带着一个大夫进府呢。”
明知道不合规矩,但是却也硬着头皮和王府提出来要带着一个大夫进府为什么,不就是没办法吗。
“主子,福晋那边您要不要先去说一声啊,这会儿天色不早了,你也该歇着了,万一明儿个醒的晚了,福晋那儿要是处罚了吴思源的话,就来不及了。”
看了眼外面擦黑的天色,年氏再次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就惹上了这样的毛病。
“等爷回府了,我直接去找爷就是了。
府里发生了这事儿,福晋即便是不和爷说,爷也会知道的,所以主动去和爷说了这事儿,总好过让爷来找我。
而且福晋暂时看起来好像没有要处罚吴思源的意思,不然她都怀疑吴思源是假大夫了,直接处死他就好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她没必要还让吴思源回来。
但是爷会对假大夫吴思源做什么,就不好说了,所以等会儿爷回府了,先去找爷,一来是试探一下爷的态度,二来也算是认错吧。”
“主子您真倒霉,吴思源那个奴才的事儿为什么要是您去道歉啊。”
“不然呢,人是我带到府里的,我还必须依靠他,他能威胁到我。”
“主子,您说说您怎么得了这么一个怪病啊。”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年氏也曾抱怨过,为什么让自己得了这么一个怪病,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主子,爷回府了。”
栀蓝听到黄莺的话,有点意外:“回来就回来了吧,你这么慌张做什么啊?”
“不是要和爷说年侧福院子的事儿吗?”
“他都回来了,肯定会来我这院子的,着什么急啊。”栀蓝有点不以为然。
“主子,要是平时你不着急也就算了,反正爷肯定是会来的,可是今儿个……”
“怎么了?可是爷出什么事儿了?”栀蓝没等黄莺说完就打断了她,着急往外走。
急的黄莺又赶紧拉住了栀蓝:“主子,爷没事儿,怪奴婢了,奴婢没把话说完全,年侧福晋知道爷回来了,直接拦住了爷,爷现在去她院子了。”
因为黄莺的话,栀蓝的脚步停顿了下来。
“去就去了吧。”
话这么说,不过栀蓝心里却没那么平静,倒不是年氏是不是要得宠了妒忌,还是那个大夫吴思源的事儿。
说实话,栀蓝让人把那个大夫叫来,就没想瞒着年氏。
而是大夫是被抬过来的,当时抬着他的奴才栀蓝都没让他们在外面候着,所以自己问了吴思源什么,也没想着要瞒着年氏。
现在年氏主动去找了王爷,应该也是说这事儿,只是年氏到底是不是知道那个大夫是假的呢?
年氏进府之后,这是王爷第二次来她的院子,第一次就是她进府当天。
年氏自己都没想到王爷会来她的院子,她就是怕王爷回府之后直接去栀蓝的院子,所以才堵着王爷呢。
不过既然来自己的院子了,年氏自然是要好好表现的,赶紧让人准备宵夜。
“不用麻烦了,就说你找爷到底什么事儿。”
身子不好,对争宠这事儿年氏知道她没优势,可是王爷都来她这院子了,她自然是想着能得到王爷多几个目光的。
可是王爷依然冷淡。
“想当初奴婢第一次见到爷的时候,那个时候您还是四阿哥,是贝勒,现在已经王爷了……”
年氏这话没错,的确胤禛从四阿哥变成了王爷了,可是他却不想听她忆往昔,直接打断了她:
“找爷到底什么事儿?”
年氏的神色再次变了变,虽然失落,但是收敛的很好:“今儿个府里发生了点事儿,不知道爷知道不知道?”
王爷不置可否,只是瞥了眼年氏。
年氏默了下就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从弘时病了找大夫开始一直到先前那会儿栀蓝找了吴思源。
听到年氏说栀蓝后来还单独让吴思源去了她那院子一样,王爷眼皮跳了跳。
之后他若无其事地问:“你说什么?”
年氏当下就跪下了:“爷,这件事奴婢也有责任,只是当时弘时阿哥病着的时候,奴婢还没醒,就不知道后来发生的事儿。
但是吴思源是假大夫这事儿奴婢是真的不知道的。
爷您也知道奴婢的身子骨不好,得了一种怪病,一睡不起,费了好大的功夫找了吴思源这个大夫,他有丹药,奴婢吃了他的丹药才能醒,至于他会不会看别的病,奴婢是真的不知道。”
年氏思来想去也只能这么和王爷说了,总不能和王爷说她一开始就知道,还不得不忍受吴思源的威胁吧。
她认为如果她是栀蓝的话,这么和王爷说可能会引起王爷的怜爱,毕竟王爷一直冲着栀蓝,这是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的。
她一个不受宠的,说她被人威胁,只会让王爷觉得她无能。
“福晋说了要怎么处罚你院子这个奴才吗?”王爷问。
“回爷的话,奴婢这就不知道了。”

“不知道?”王爷的神色变了变:“不是说打了板子吗?”
“回爷的话,打板子是因为弘时阿哥病了,福晋在外面的大夫还没来之前叫他先去瞧瞧,但是他没去。
至于他这个大夫是真的还是半吊子……这事儿福晋要怎么处置,奴婢就不知道了?”
胤禛眯了眯眼睛又睁开,一点也没掩饰他心里的疑惑:“你倒是会避重就轻,刚才还说那个吴思源是假大夫,这才多大功夫啊,就变成了他不过是一个半吊子大夫了?”
年氏被问住了,要说她是避重就轻是没错,可是她的避重就轻也是在吴思源没去给弘时瞧病这事儿上。
半吊子大夫她纯粹就是随口说的。
不过虽然王爷的话带着苛责,但是年氏脑子里迅速权衡了一遍之后,觉得相对比较吴思源就是一个假大夫来说,半吊子大夫更安全一些。
于是她就顺着四阿哥的说:“回爷的话,奴婢不知道这么说是不是合适,吴思源说他是假大夫吧,奴婢吃了他的药丸,是能醒来的,不然的话任谁叫,奴婢都难以清醒。
从这一点上说吴思源是假大夫奴婢觉得有点冤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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