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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 by姐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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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进宫了,你看是你去御花园找他们呢还是差人去叫,让他们回来。”
“皇太后祖母,不用那么麻烦了,要是可以的话,孙媳妇去御花园找他们,看看他们就成了。”
“那也行,时辰不早了,也快到了出宫的时候了,哀家也不留你了。”

栀蓝在御花园找到两个孩子的时候,两个孩子正在和小阿哥们玩。
小阿哥也算是康熙的老来子了,虽然他们的额娘身份不高,可是却深的宠爱,身边奶娘丫鬟太监跟了一大堆人。
栀蓝虽然很想和两个孩子好好说说话,可是那么多人对小阿哥们几乎是形影不离,而且小阿哥们对两个孩子是紧追不舍。
实在不是能好好说话,虽然两个孩子也想念栀蓝,但是玩心也重,稍微和栀蓝表达一下思念之情之后就又去玩了。
虽然栀蓝是有些失望的,但是当初让两个孩子进宫的时候,其实她都已经预见了这样的状况了。
不过再一想很快皇上就要去塞外了,到时候就能和两个孩子朝夕相处了,栀蓝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交代了跟着两个孩子的嬷嬷还有太监了几句,栀蓝就出宫了。
结果刚出宫门,就看到了钮钴禄氏。
“钮钴禄妹妹,你还没回府?”
“奴婢来的时候是和福晋一起,回府自然也是要和福晋一起的。”
多好听的话啊。
不过很明显她是有话要说。
看了看不远处两人的马车,栀蓝说:“妹妹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和我同乘一辆马车吧。”
“福晋客气了,奴婢怎么可能会嫌弃了,福晋能让奴婢和您同乘一辆马车这是奴婢的荣幸。”
这话也不尽然全是在拍马屁,毕竟她们一个亲王福晋,一个亲王的侍妾格格,座驾自然是不一样的。
“妹妹严重了。”
“福晋,您可一定要帮着奴婢在爷面前好好说说,奴婢真的是不得已。”钮钴禄氏说完之后又说:“刚才奴婢没有去贵妃娘娘的宫里。”
栀蓝深呼吸,叹了口气:“钮钴禄妹妹,这不是说你去不去贵妃娘娘宫里的事儿。”
“是,奴婢知道,福晋待奴婢一向不错,但是奴婢却在爷面前说福晋的不是,是奴婢的被猪油蒙了心,但是福晋,你说那都三更半夜了奴婢怎么可能就那么凑巧看到了福晋您出去了呢?”
栀蓝冷笑:“所以钮钴禄妹妹这是在问我了?”
“福晋,您误会了,奴婢的意思是这人有人陷害奴婢,故意挑拨奴婢和福晋您之间的关系。”
栀蓝瞥了眼她,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心里想的是她和这钮钴禄格格之间什么时候关系好了呢?
“福晋事到如今,奴婢就全和您说了吧,那天夜里奴婢之所以还没歇着是因为有人故意给奴婢放了消息,说福晋您夜里不歇着,悄悄出去了,当时奴婢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看到这样的消息就也出去了,结果还真的看到了福晋。
然后就……就和爷说了。”
其实钮钴禄格格怎么知道自己出去了,栀蓝其实压根就没多想。
虽然她出去的时候,觉得府里的人应该都睡了,那也只是她的感觉,还有人没歇着也正常,被人看到了她自认倒霉。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和她一开始想的有出入。
钮钴禄氏见栀蓝不说话,而且神情也严肃了不少,忍不住又解释。
“福晋,奴婢真的不是想在爷面前说您的不是的,爷对福晋您什么感情,府里上上下下都清楚,奴婢就是想争宠,这么做也只会让爷厌弃。
可还是那句话,真的就是不得已,因为奴婢不仅看到了福晋您没歇着,还看到了爷和年侧福晋院子的那个大夫在说话。
夜半三更,爷为什么见一个大夫,这不难猜。
奴婢总不可能告诉爷说,奴婢知道了年侧福晋身边的那个大夫是爷的人吧,虽然奴婢知道这一点之后十分兴奋,对年侧福晋没了忌惮,可是这事儿总是不好爷说的。”
栀蓝冷笑地瞥了眼钮钴禄氏:“这么说的话我就理所当然的成了倒霉蛋,是吧?”
虽然在嘲讽钮钴禄氏,但是冷静想想,站在钮钴禄氏的立场,她那么做好像也正常。
当然她那样的做法对自己的确是有恶意的,可是如果不把自己说出来,爷要是真闻起来的话,自然是要说出她知道年氏身份的大夫是爷的人。
这更糟糕。
本来她的想法和做法对她自己本身是没啥问题的,万万没想到德妃横差了这么一杠子,让事情变得说复杂或许也没那么复杂,但是对钮钴禄氏的打击却是巨大的。
不过对钮钴禄带来什么影响暂时不是栀蓝关心的,毕竟她也不想以德报怨。
她关心的是刚才钮钴禄氏的话,说有人特地告诉她说自己出门了。
到底是谁?
虽然告诉钮钴禄氏这个消息的人看起来应该是挑拨自己和钮钴禄氏关系,或者说想看着自己倒霉。
然而现在的结果,不知道是歪打正着了还是怎么了,反正对自己来说不算是坏事儿。
“福晋,奴婢真的没有骗你,所言句句属实。”
“那你知道到底是谁告诉你我夜半三更的没歇着,出去了吗?”
“这个奴婢就说不好了,虽然看起来内宅的姐妹谁都有可能,可是仔细想想又都不可能。
以前呢李侧福晋对福晋是有不满,可是现在府里多了一个年侧福晋,李侧福晋的身份地位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响。
这个时候她再和福晋您过不去的话,说不通啊,她应该会希望福晋您能帮她的。”
栀蓝侧目看向钮钴禄氏:“万一这是你为了撇清自己故意说的呢?其实根本没谁和你说,你也不过是夜里没歇着,出门逛的时候恰巧碰到了我。
但是因为也无意间看到了爷和年氏院子的大夫在说话,你怕这事儿闹到爷跟前不可收拾了,所以编了这么一个借口。”
“福晋……奴婢怎么可能……奴婢绝对没有。”
其实到底怎么回事儿,栀蓝也不过是听钮钴禄氏的一面之词,她的话也不过是她猜测的一种可能。
然而没想到钮钴禄氏听到自己这么说,竟然开始结巴了,脸色也变了。
“钮钴禄妹妹,你想让我帮你,你却不说实话,这让我怎么帮你啊。”
“福晋,奴婢说的全是实话啊。”
“是吗?方才你怎么说的?说有人给你传消息,夜半三更的怎传消息?”

第219章 自顾不暇
被栀蓝这么一问,她也忘记了刚才到底怎么和栀蓝说的了,越发结巴和紧张了:“就……传消息啊。”
“夜半三更,别人随意和你说点什么,你就又重新起来了?”
“自然不是说的。”
“是从门缝里塞了信的。”
“那信呢,既然写了信,总是有笔迹的吧,回府之后我瞧瞧,看能不能看出到底是谁在搬弄是非。”
“是。”
虽然钮钴禄氏并没有拒绝,可是很明显她是硬着头皮应下来的。
无需再多问,栀蓝差不多心里也有数了。
钮钴禄氏怕被爷知道她也看到了王爷和眼线,栀蓝相信,但是她应该还有别的事儿怕被人知道,不然不会还费劲心思编造一个有人给她传消息的借口。
毕竟不管怎么说,她都已经在王爷面前说了自己的错处了,梁子算是结下了,说再多,自己以后对她也不会多亲密了。
所以压根就不用那么费劲心思,可是她却费劲心思想借口。
“主子,钮钴禄格格,到了。”
马车停下来之后黄莺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
栀蓝没理会钮钴禄氏越发不好的神色,撩开帘子,先下了马车。
等她下了马车之后,钮钴禄氏才缓缓下车。
“主子,要不要奴婢去打听一下钮钴禄格格那天夜里为什么也没歇着啊?”
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等栀蓝把进宫的旗装什么都换了,收拾好了之后,黄莺问。
刚才栀蓝和钮钴禄氏说话的时候,黄莺在马车前面坐着呢,自然是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打听自然是要打听的,但是却也不着急。”栀蓝想了想说:“方才在回来的路上,她说要看到底是谁写了信给她传消息的,这事儿要是真的,她自然是能拿出那所谓的信来的。
如果是假的,她是因为还有别的事儿才编了这么一个借口的话,那么最近这段时间,她肯定是会十分小心谨慎的,你就算是去打听也不见得能打听出什么来。
先等等再说,而且那所谓的传消息的信要是假的话,她既然答应我了,就算是糊弄也要弄个信出来的,不然就等于承认在我面前说谎了。
既然是假的,则更容易发现她的破绽。”
“还是主子您想得周到。”
现在钮钴禄氏的事儿栀蓝其实不太在意,她想的是在宫里的时候太后说的事儿。
有人传闲话,说两个孩子是自己生的,虽然这事实,可是绝对不能让人知道了。
而且从太后的话里她也听出来了,这事儿是德妃传的,然而这是栀蓝一点也没听到风声,想起那天因为两个孩子不回来了,自己和王爷吵架冷战……栀蓝想估计那会儿已经有了这样的风言风语了吧。
虽然王爷那天的提醒听起来是没问题,但是现在想想应该不是想到了才说的,是针对那些闲言闲语。
不过他却没和自己细说。
想到此,栀蓝说:“我去厨房看看去。”
“主子,您是饿了吗?奴婢这就是交代厨房准备吃的。”
“别,不是我饿了,我去看看厨房都有什么,好久没下厨了,有点手痒了。”
栀蓝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但是黄莺和红玉却明白了她是为了什么。
“主子,是要亲自给爷准备膳食吗?”
“打量着就你们机灵。”
栀蓝没承认,但是也没否认。
虽然之前她是觉得真没必要非亲自下厨做点什么,因为那样只会让厨房的人惶恐。
但是现在栀蓝却不得不“今天的我打败了昨天的我”,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哄王爷。
或者这么说也不对,哄王爷她还是会的,但是还是要有点诚意比较好。
等她这边弄好了之后,王爷也回府了,把她亲自做好的吃食放进食盒里,再次提着去了王爷的书房。
行礼请安之后,黄莺放下食盒很有眼色的就先出去了。
王爷扫了眼食盒,手中的笔都没停下,淡淡地问:“有事儿?”
“瞧爷说的,没事儿妾身不能来给爷请安了吗?时候不早了,也到了宵夜时候了,爷要不吃点东西再忙活。”
“先放着吧。”
“凉了的话,味道可能会差点。”栀蓝说完见王爷还在奋笔疾书,犹豫了一下:“妾身好久没下厨了,手艺是有点生疏了,不过方才妾身尝了尝,味道还可以,不会太难吃了。”
终于王爷停下了手里的笔,站起来走到放食盒的桌子前面直接坐了下来,什么也没说,就是瞥了眼栀蓝。
栀蓝会意,赶紧把食盒里的吃的拿出来摆在他面前,然后双手递上筷子。
之后他很好践行了什么叫做食不言寝不语,安静的吃一句话也不说。
等他都吃完了,栀蓝也稍微简单收拾了一下之后,栀蓝想总是要说点什么吧。
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王爷倒是先开口了:“你终于不敷衍爷了。”
栀蓝嘴角抽了抽,这话说的,不好接啊,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是也不好承认说,嗯,我之前就敷衍你的。
“以前你哄爷,就是说几句好听的罢了,这次态度这么诚恳,倒是让爷有点刮目相看了。”
冷嘲热讽什么的最讨厌了。
可是现在是栀蓝有点心虚,笑了笑。
见状,王爷也没等着栀蓝开口,再次主动开口问:“是今儿个进宫听到了什么还是有什么事儿?”
“事儿倒是有点事儿,不过妾身主要是来谢谢爷的,而且也想问问爷,关于两个孩子的一些事儿……”
“你就是瞎担心,孩子也是爷的孩子,爷自然是会护着他们的,不管有什么闲言碎语你也不用放在心上,现在他们也不敢再提及云楚、云舒的事儿了,毕竟她自己的事儿都自顾不暇了呢。”
虽然王爷的话说的语焉不详的,但是在宫里的时候,栀蓝从太后的话里听出来了,关于两个孩子的闲话是德妃娘娘主导的。
所以王爷说的自顾不暇的人,大概率应该是德妃了。
德妃会因为什么事儿自顾不暇,栀蓝并不清楚,但是想着今儿个在永和宫钮钴禄氏说完王爷见了年氏身边的那个大夫的时候,德妃的脸色十分难看,栀蓝觉得她似乎知道了点什么。

“不是说给额娘请安吗?”
“是,但是德妃娘娘让她进宫,这总是……”栀蓝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词儿,索性就不说了。
“是爷让额娘宣她进宫的,今儿个她在额娘面前也说了不少事儿吧?”
栀蓝十分好奇德妃娘娘怎么那么听王爷的,他说让德妃宣钮钴禄格格进宫,德妃娘娘就听他的。
更诡异的是:“王爷,妾身不是在您面前说别人的不是,就是……今儿个钮钴禄格格进宫说了年氏身边的那个大夫是您的眼线的事儿。”
“她说了就对了,依照她的性子,肯定是要说啊,说了就对了。”
栀蓝虽然好奇王爷的态度,但是前前后后稍微想了想,她似乎就明白了,钮钴禄氏大概率是被王爷利用了。
不过栀蓝倒是也不同情她。
就是好奇王爷怎么会利用钮钴禄氏。
而王爷看出了栀蓝的疑惑,说:“钮钴禄氏一直以她身后有贵妃娘娘撑腰为荣,贵妃娘娘对她是有期待。
可是佟佳氏一族的期待和贵妃娘娘的期待却是不一样的。
佟佳氏一族是希望以后他们族里的女子能有大造化,而对于贵妃娘娘来说,佟佳氏一族的女子能有大造化自然是好的,可是钮钴禄格格真要在她的扶持下有了大造化,那以后她在宫里的生活自然也会好很多。
对她来说,不管是谁,只要完全听命与她就行。
这自然就和佟佳氏一族的利益不完全一样。
于是他们就想着打压一下这个钮钴禄氏,爷不过是没反对罢了。
年氏身边的那个大夫本来是老八的人,额娘是知道的,前几天老八家的郭络罗氏带着老十四家的完颜氏来找你串门,你不是都猜到了吗?”
“爷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那个眼线所有人都以为其实八爷的人,但是事实上他是听爷的?”
“现在他们知道了,肯定是要做点什么的,且看着吧,这次去塞外应该热闹的很呢!”
“为什么?既然都知道了那个大夫是爷您的人,那他们应该不会留着那个大夫了吧?”
“为什么不会留着?那个大夫是爷的人,也只有额娘知道,额娘怎么可能会让老八知道这事儿?”
“可是当时十四福晋完颜氏也在……”
“她听额娘的,自然是不会说的,这样老八就蒙在鼓里了,额娘一直觉得老八帮老十四不诚心,额娘肯定会利用这个眼线做点什么的,到时候等着就是了。”
王爷这是要利用德妃的手让老八被皇上彻底厌弃了。
不得不说他这招儿真是高明啊,到底是未来皇帝,他这运筹帷幄的能力栀蓝是自配不如的。
不过对于栀蓝来说这些事儿她真的不是很在意。
就是有个好奇。
“爷,那年氏身边那个吴思源到底和乌思道有没有关系?”
本来王爷的神色很正常,就是他平时招牌的面无表情,然而听到栀蓝这么说,脸色陡然变了变。
“这对你来说很重要?”
这事儿怎么说呢,说重要的确十分重要,毕竟如果那个吴思源就是乌思道的话,他的面容可是完全变了,这个时代的人是完全做不到的。
如果是八福晋做的话,栀蓝日后对她肯定是要小心再小心的。
如果吴思源和乌思道压根没有任何关系,胳膊的伤疤什么的就是凑巧了,那对栀蓝来说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只是要说实话自然就要牵扯到她的来历问题,所以实话真不好说。
然而她的沉默却让王爷更加愤怒了。
“乌思道那个奴才在你心里很重要?”
“不是,妾身只是……”
她话还没说完呢,嘴巴就被王爷堵住了。
等栀蓝从王爷的书房离开的时候,天色早已经彻底暗下来了,至少过了两个时辰了。
然后强装镇定的回自己的院子去了,然而刚收拾完了躺下,王爷又来了。
栀蓝半躺着揪着被子看着王爷:“爷,你怎么又来了?”
“是你说的,习惯了爷每天在你身边,不然夜里你不踏实。”王爷用栀蓝曾经的话说:“未免你再晚上睡不着出去,爷就勉为其难的陪着你吧。”
这要是以往栀蓝肯定就不甘示弱地怼回去了,然而那天她出门可不是因为睡不着。
“真是谢谢爷了。”
王爷瞥了眼栀蓝没是吭声。
钮钴禄格格的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从钮钴禄格格话里包括王爷的话里她也知道了一二。
在栀蓝看来,钮钴禄氏是被王爷利用了,既然如此王爷怎么可能会让她找到破绽呢。
所以对于她能找到给她所谓传信的证据这事儿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然而第二天钮钴禄氏就找来了,这着实让栀蓝意外。
“福晋,您瞧瞧这个。”
栀蓝接过钮钴禄氏递过来的信打开看了一眼,内容十分言简意赅,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信息了。
“福晋不在她自己的院子。”
栀蓝又仔仔细细地坚持一遍,依然没发现这封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
“福晋能看出这是谁的字吗?”
“自然是看不出来的。”栀蓝把信又递给了钮钴禄氏:“假如说这封信是内宅的人给你的,那对方肯定不会自己写,让你认出是谁的字体来了。”
“说的就是这个,所以这么多天了,奴婢一直没头绪不知道是谁挑拨奴婢和福晋的关系的。”
钮钴禄氏小心翼翼看了眼栀蓝说:“不过奴婢想大概齐应该是府里的人。”
她不说,栀蓝也清楚,毕竟夜半三更都能看到自己从院子出去的人,可不就是府里的人吗。
钮钴禄氏来找栀蓝大概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这东西,所以看完了,她就走了。
“找人盯紧点。”
“主子,您不是说现在不着急的吗?”
“昨儿个我是觉得不着急,但是没想到这钮钴禄格格竟然这么着急。”
“主子您是不是发现了那张纸有什么猫腻了?”
栀蓝眯了眯眼睛:“的确是发现了点不同寻常来,不过她到底是为了糊弄我,还是她自己真着急这就不好说了,总之先盯紧她就是了。”

第221章 撕打起来
栀蓝眯着眼睛在想钮钴禄氏刚才让自己看的那封信,信本身看不出毛病来,字迹也肯定不是钮钴禄氏的。
但是写信的纸……上面看起来似乎有点水渍还是什么,但是仔细看那张纸上的水渍可不是一般的水渍。
当初那两个孩子也不知道从哪儿知道的,说是用特别的墨水写完字之后在明矾水里泡一泡就能看出字了。
于是两个孩子就去找弘时显摆了。
虽然明矾写字这事儿在这个时候的确有了,可是一般人还是不知道,弘时更是一无所知,于是在两个孩子的撺掇下就去库房那边写了好多,然后又重新混进一般的纸里,然后那些笔墨纸砚什么的就被分到各个院子里。
后来两个孩子无意间说漏嘴了,云锦才知道这事儿,就问两个孩子,弘时他们都写了什么。
两个孩子说弘时写的全是钮钴禄氏的坏话。
那会儿年氏还没进府,钮钴禄氏表现的又有点出挑,李氏估计在她自己的院子说了不少钮钴禄氏的坏话,弘时听到了,自然对钮钴禄氏也有许多的不满。
因为就是针对钮钴禄氏,所以在两个孩子的帮忙下,那些纸都分到了钮钴禄氏的院子。
本来他们和弘时说好了,会想法子让钮钴禄氏发现纸上都写了什么坏话的。
但是因为这事儿被栀蓝知道了,栀蓝自然是要阻止两个孩子这么胡闹的。
虽然用明矾写字不是什么高尖端技术,可是这个时候知道的人也甚少,加上弘时还是被两个孩子怂恿的,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就不好说了。
后来两个孩子进宫了,钮钴禄氏院子那边也没什么事儿,栀蓝就有点忘记这事儿了。
刚才她那张纸翻来覆去看的时候,发现了那张和一般的纸有点不同,看着又不像是在水里浸过的,应该就是当初弘时他们恶作剧的那些纸。
所以如果栀蓝没猜错的话,一切应该是钮钴禄氏为了应付自己,在她的院子随意找了一张纸然后找别人写了那么一张看起来神神秘秘的纸条罢了。
“主子,钮钴禄格格气冲冲地往李侧福晋的院子去了。”
栀蓝皱眉:“怎么了?”
“奴婢还不知道,奴婢这就再去打听一下。”
“不用,她们俩要是真有断不了的官司,应该会来找我的,这个时候我没必要非上去凑热闹。
闹不清楚了,就是变成出力不讨好了。”
结果栀蓝这话刚说完,外面的丫鬟又进来报了:“主子,宋格格来了,说是要让您去李侧福晋的院子瞧瞧,说是钮钴禄侧福晋她们快打起来了。”
和黄莺交换了一下眼神,栀蓝也没让人把宋格格请进来了,她直接出去了。
“福晋吉祥,奴婢给您……”
“起来吧。”栀蓝拉住宋格格:“听说李侧福晋和钮钴禄格格两人快打起来了?所以我也不让你进去喝茶了,咱们赶紧去看看吧。”
“是,奴婢也没想着要来找福晋讨口茶吃,本来这事儿也不好来打扰福晋,可是奴婢的这身份……拦不住她们两人。”
“是,我明白,让宋姐姐委屈了。”
现在宋氏管家,府里的下人自然是听她的,但是李氏和钮钴禄氏都是主子,宋氏的话她们肯定不会全听的。
更不要李氏身份还比宋氏高了。
“都住手。”栀蓝本以为宋氏为了不想得罪人,故意把自己叫去,所以把话说得严重了,谁知道到了李氏的院子,李氏还真和钮钴禄氏撕打在了一起!
虽然栀蓝制止了,可是两人还在一起揪着呢,丫鬟们在旁边也没动。
毕竟是主子,作为丫鬟嬷嬷她们自然是希望自己的主子不吃亏的。
无奈之下,栀蓝过去拉开了她们。
黄莺和红玉两人迅速给栀蓝搬了一把椅子过来让她坐下。
“怎么回事儿?”栀蓝的目光在李氏和钮钴禄氏两人掠过。
“福晋,奴婢没做过任何对李侧福晋不敬的事儿,可是李侧福晋却任由她的儿子辱骂奴婢!”
听到钮钴禄氏这话,栀蓝微微蹙眉,看向李氏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儿。
可是李氏的重点却在:“钮钴禄妹妹,弘时可是爷的儿子,而且是目前爷唯一的儿子,你说话客气点。”
“是,弘时的确是目前爷唯一的儿子,可是却也不能目无尊长吧。”
“弘时什么时候对你不尊敬了,不要信口开河!”李氏是寸步不让。
栀蓝眯了眯眼睛,有点无奈,忍不想要提醒她们先不要着急,先把话说清楚。
可是她话还没开口呢,钮钴禄氏就把一张纸拍在了桌子上。
“刚好福晋也在,咱们就好好把这事儿说道说道。”
栀蓝的眉心跳了跳,她看出了钮祜禄氏拍在桌子上的那张纸是怎么回事儿,就是刚才钮钴禄格格去找自己的时候拿给自己看的那封所谓的信。
不过相比较刚才她让自己看的时候,纸是干的,但是此时纸张处于半干不湿的样子。
钮钴禄氏是发现上了上面用明矾写的字了?
“这又是什么?”李氏显然没明白这纸有什么问题。
钮钴禄氏嘲讽地笑了笑,端起手边的茶碗,手一歪,把里面的水又倒在了纸上,很快纸上出现了几个大字。
“钮钴禄氏贱人!”
这下李氏看出了其中的奥妙,啧啧称叹的同时也忍不住嘲讽:“钮钴禄妹妹,别怪我说话难听,有人这么辱骂人,你去找这么费劲心思辱骂你的人去,来我这院子发疯,我可不会纵容你的。”
“刚才说了,这是你的好儿子写的。”
李氏哼笑:“虽然我的儿子是很好,但是你说他要是用这么隐秘的法子骂人,别说我不信了,府里的其余人也不会信了。
你这种匪夷所思的法子,别说府里了,就说整个大清,又有几个人知道呢。”
“你无知,不代表所有人无知。”
“你!”
眼看着两人又撕打在一起了,栀蓝随手把桌子上的茶碗挥在了地上。
“吧嗒”一声,让正在争吵的李氏和钮钴禄氏两人循着声音都看了过来,见栀蓝沉着脸,两人瞪了彼此一眼,错开视线,谁也不看谁,谁也不服谁!

栀蓝的眼皮跳得厉害。
就在来李氏的院子之前,栀蓝还觉得钮钴禄氏或许不知道那纸上的奥妙,不过是想着想了一个敷衍自己的法子罢了。
现在看来事情也许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那张纸上辱骂钮钴禄氏的字是弘时写的,但是这种隐秘的法子却是两个孩子告诉弘时的。
现在钮钴禄氏这么大张旗鼓地来找李氏闹,万一扯出两个孩子了,事情似乎就复杂了。
可是在钮钴禄格格在宫里德妃那儿把吴思源是王爷的眼线这事儿说了之后,栀蓝没指望钮钴禄氏以后对自己就讨好了。
但是正常的人反应,此时此刻不都该安分点等着事情悄悄过去吗?
谁知道这钮钴禄氏却大反其道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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