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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 by姐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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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吃点东西,想吃什么让小厨房准备。”栀蓝叮嘱道:“不过一时间还是不要太油腻了,吃点清单的就好。”
“是,谢福晋惦念。”
毕竟睡了那么久,一点东西也没吃,年氏虚弱极了,栀蓝也就没在这边多待,嘱咐了她几句之后就走了。
天擦黑的时候,王爷办完差事回府了,还是直接来了栀蓝的院子,栀蓝照例让人按照王爷的口味给他准备了宵夜。
“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吃完宵夜,丫鬟们都撤下而且他们也都收拾好了,准备安置了,王爷瞥了眼栀蓝问。
栀蓝心里有好多事儿要问,可是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怕王爷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一切不过是自己多想了,如果是这样,她问王爷关于自己来历这事儿,就有点不打自招了。
虽然到现在,栀蓝对王爷的感情是笃定的,可是她的来历……栀蓝拿不准王爷是不是能接受。
如果王爷早就知道她的来历但是什么都没说,这不仅说明王爷的接受度高,栀蓝甚至开始怀疑王爷的来历了。
可是如果狗血到王爷和自己一样的话,那王爷一直都没提这事儿,自己问似乎也不合适。
所以百转千回之后栀蓝终究还是没说出来:“没事儿,就是在想年妹妹的事儿。”
“她?不是听说她醒了吗?既然醒了还想这事儿做什么?”
他一直不太在意年氏,栀蓝是知道的,不过说到这儿了,栀蓝突然想起了自己差点忽略的一件事儿。
“年妹妹是没事儿了,但是妾身在年妹妹那儿听到一件了不得的事儿。”
“了不得?”
王爷的态度不置可否,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不过他一向这样,栀蓝也没在意,就把在年氏院子听她的奶娘说的年家的事儿和王爷说了一遍。
在栀蓝看来年家的人有二心这是多大的事儿啊,可是她说完之后王爷却不咸不淡的。
“年家的人既然不要命随他们就是了,一门心思非要撞墙的人,想拦也拦不住啊,而且你就算是拦住了,说不得还要怪你多管闲事呢,所以你操那个心做什么。”
王爷的话依然玛?丽?是波澜不惊的,但是却有一种运筹帷幄的淡然。
栀蓝突然那后知后觉。
“爷,这一切不会都是您算好的吧?”当初栀蓝只知道他利用了钮钴禄氏,让德妃娘娘知道了吴思源是他的人,别的栀蓝没多想。
不过现在一切似乎全都说通了,一直传言德妃和年府的人有联系,她对王爷又偏心至极,为了老十四,所以她把吴思源是王爷眼线这事儿告诉了年府。
年府的人以为年氏受了委屈,自然就气不过,所以要铤而走险?
“爷,年府要铤而走险的话,他们总要支持谁吧?不会是单打独斗吧?”
对栀蓝的话,王爷一直没有一个肯定的回答,听到栀蓝这么问,他知道栀蓝自己大概也想清楚了,就没再故弄玄虚。
“年府的人给他们胆子也不敢自己单打独斗就谋反啊。”
“那他们支持谁?”
问完之后栀蓝想起现在是啥时候了,快到二废太子的时候了。
难道说……
“年府的人莫非支持太子?”
“他支持老八,老八让他支持太子,额娘也希望太子不是太子,所以年府的人没得选,现在不管是额娘还是老八都希望年府死无葬身之地,所以年府的人没得选。”
栀蓝还有点疑惑,然而想起八福晋之前一次次来串门的时候提及年氏的态度,八福晋郭络罗氏和她是老乡,自然是知道历史上年羹尧对王爷的帮助。
所以她总是不动声色希望打掉王爷所谓的“左膀右臂”,她把这样的信息告诉八阿哥也正常。
对于德妃来说她想要老十四继承大统,同时因为她自己的一些私事,她自然是希望年府的人全都能死无葬身之地呢,那样的话她的那些不能说的私事就会被人遗忘到棺材板里去了。
不管是德妃还是八阿哥目前都不希望太子还是太子,而且太子自己也作死,所以年府的人势必活不长了。
想通了这些之后,栀蓝越发佩服王爷的手段了,这真是一箭好几雕的做法啊!
不过吴思源那个大夫……年氏身边的奶娘说他死了?
而四阿哥似乎看出了栀蓝的想法,他说……

第227章 怀疑试探
“一个奴才死了就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但是爷要是真想弄死他,法子多了去了,怎么可能让他死在年氏的院子,还和年氏说了年府的人有二心的事儿呢。”
栀蓝现在对于王爷的回答倒是还好,她更惊讶的是,王爷竟然猜到了她心里想的是什么,真是神奇极了。
“所以那个吴思源真的是死了?”
王爷的神色因为栀蓝一直追问这个问题变了:“一个奴才你这么关心做什么?”
栀蓝关心的是,如果那个吴思源是乌思道的话,脸是怎么变的,而且一点痕迹都没有。
可是王爷每次都是这态度,让栀蓝也不好继续问下去,只能暂时作罢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栀蓝又问了关于吴思源那个奴才的事儿了,夜里她再次领会了王爷的小心眼。
眼看着离康熙去塞外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栀蓝也开始忙活了起来,穿越到这里之后,她从来没有像是现在这样这么期待出门。
因为出门了就能和两个孩子朝夕相处了。
所以要出门的兴奋让她暂时没心情去关府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其实也不是在意,而是府里最近也没什么事儿,虽然李氏说了钮钴禄氏可能和别的人关系不简单,但是或许因为之前的事儿让她有所收敛,所以盯着她的人一直也没任何的反常。
至于年氏,有了栀蓝悄悄给她的那些药,她也没多大的事儿,当然了那天她醒来之后养了养之后走路腿不软了,就来给栀蓝道谢了。
就在栀蓝期待着早日和王爷一起出门的日子快到到来的时候,八福晋再次来串门了。
因为现在八阿哥的态度昭然若揭了,而且背后也有八福晋的帮忙,栀蓝对她依然很戒备,甚至于比之前还要戒备。
一通啰嗦的礼节八福晋落座之后,还没等丫鬟们把茶点什么的都上好呢,她就先开口了。
“四嫂,我最近听说一件事儿,不知道四嫂知道不知道?”
“什么事儿?”
“听说你们府的年侧福晋的毛病好了?”
栀蓝皱眉,年氏每天还是睡了醒不了,要服用了药才能醒来,怎么就叫好了呢。
“八弟妹这是听谁说的啊?她的毛病要是那么容易就好了,当初也不是到处找大夫了。”
“可是她身边那个大夫据说不是死了吗?大夫都死了,哪来的药啊?难不成那大夫那么好心,死之前还给她留了药?”
那个大夫吴思源是八福晋的人,这是之前栀蓝就知道的,人死了,八福晋知道了也正常。
“八弟妹,恕我直言,怎么听着你的意思不希望我们府年侧福晋的毛病好了呢?那个大夫死了可能没留药,或许之前他给年侧福晋留下的呢。”
栀蓝虽然在笑,但是眼神却犀利的很:“而且八弟妹,你对那个大夫的关注似乎有点多了吧,不知道还以为那个大夫是八弟妹你的人呢?”
郭络罗氏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再抬起头的时候,笑着看向栀蓝:“四嫂,我的浅见,那个大夫是谁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谁?”
“八弟妹这话什么意思?”
“四嫂,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当年您身边有一个叫乌思道的人,对吧?当年咱们一起出的事儿,出事儿的时候他和您的丫鬟都在您身边的,对吧?”
栀蓝皱眉,下意识看了眼黄莺,然后才回答八福晋:“是有这么回事儿,但是当时我自顾不暇,还在别院养了几年的病,至于那个奴才是死是活,我也就没在意。
怎么八弟妹现在又提及他了呢?”
“四嫂,您是聪明人,您觉得我为什么现在又提及他了呢?您难道就没觉得他和你们府年侧福晋院子的那个大夫是一个人吗?”
她这话惊得刚端起茶碗轻啜了一口水的栀蓝直接把水喷了出来。
惊讶于八福晋竟然也怀疑乌思道和吴思源是一个人。
要知道之前乌思道和八福晋可是没有什么交集的。
如果八福晋能对乌思道这么了解的话,那曾经自己在江宁的那几年她莫非也知道了?
“四嫂似乎不相信?”
收敛好情绪,栀蓝说:“八弟妹,我倒是想相信你呢,可是当初那个乌思道你也是见过的,你觉得乌思道和吴思源是一个人?
两人的模样一点也不像,要是有相似之处的话,八弟妹你说他们是一个人可能我还会想想,现在……”
说到这里,栀蓝摇了摇头:“现在这也太怪力乱神了吧,别说我了,就是别人也应该没人信吧。”
八福晋笑得不疾不徐的:“四嫂,不知道您愿意听我说几句咱们妯娌之间的悄悄话不愿意?”
说完没等栀蓝回答呢,八福晋就先看了眼跟着她的丫鬟,让丫鬟先出去了。
沉默了片刻,栀蓝也回头看了看黄莺。
黄莺会意,冲着屋里伺候的其余的人摆了摆手,带着她们一起出去了。
“八弟妹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没了伺候的人,只剩下八福晋和她两个人,栀蓝也没了刚才的客气,虽然两人谁也没说出彼此的身份,但是却是心知肚明的,有些不必要的客气就算了。
“四嫂,明明是一个人,为什么看似不一样,这对这里的人来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儿,但是对咱们来说却并没有那么难吧。”
栀蓝现在不仅眼皮跳,太阳穴也跳:“八弟妹这话何意?是在说我吗?觉得我有那么大的能耐?说句八弟妹不太爱听的话,我要是有那么大的能耐的话,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八弟妹,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好的吗。”
郭络罗氏的脸色因为栀蓝的话变了变,她尴尬道:“四嫂误会了,我不是说你。”
“哦,是吗?”栀蓝有点漫不经心:“八弟妹,有些事儿咱们心照不宣罢了,不是说我,难道还有别人不成?”
“还真让四嫂猜着了,就是有别人,说不得就是在你们府。”
本来栀蓝还有点漫不经心,听到她这么说,陡然变得严肃和慌张了不少!
“八弟妹指的是谁?”

“四嫂,我要是知道是谁的话,就直接和四嫂说了。”
栀蓝没搭腔,八福晋郭络罗氏这话到底是试探还是什么,真说不好。
不过虽然郭络罗氏的话让她意外,但是听到八福晋这么说,王爷的名字直接就跳到了栀蓝的脑海中。
可是王爷和别人不同,虽然栀蓝心里有疑虑,她也断然不会和八福晋说的。
所以一直沉默的她让八福晋郭络罗氏心里也有点七上八下的。
“四嫂,你是知道的我的,我要是真的知道是谁的话,肯定就直接和四嫂说了,何至于和四嫂卖关子呢。
就比如我们府的仓库……那可不是能说的啊,我也不也和四嫂你说了吗?当然了我也知道四嫂不见得愿意和我当老乡,但是我却没有避讳四嫂什么。”
栀蓝在心里冷笑,她的心眼可不少呢,一开始在自己面前拼命表明态度,说她不会和八阿哥说不该说的。
还说如果八阿哥有野心的话,她也会劝着点的,结果呢!
不过这些话栀蓝自然不会直接和八福晋说。
可是一直沉默也不大好,于是栀蓝就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八弟妹这话就严重了。”
郭络罗氏笑了笑,却也藏不住的心事。
虽然栀蓝一直戒备着八福晋,可是她人既然来了,每次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说了不少,栀蓝其实也在意她多说点。
而且她也想知道八福晋对于王府的另外一个所谓的老乡有没有大概的想法。
所以瞧见八福晋欲言又止的模样,栀蓝说:“八弟妹,你既然来了,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
而且你也说了,你来我这儿串门想来是知无不言的,今天怎么还吞吞吐吐了呢。”
“也不是吞吞吐吐,就是……”八福晋结巴了一下说:“哎,算了,我直接和四嫂说了就是了。
四嫂,你有没有觉得你们府的年侧福晋这病本身就很奇怪?”
“奇怪?”栀蓝的疑惑刚到嘴边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八弟妹,你该不会说你年侧福晋她……”
栀蓝的确是没想到这一点。
不过仔细想想年氏这奇怪的病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四嫂,你误会了,我不是说年侧福晋,是另外的人,有另外的人让年氏得了这怪病的。”
另外的人?
栀蓝再次紧张了起来,莫非她也开始怀疑王爷了。
于是栀蓝准备先发制人:“八弟妹,恕我直接,那个吴思源到底是不是你的眼线?”这个问题刚才八福晋没直接回答,栀蓝问完之后怕她继续绕弯子,于是就强调了一遍:“八弟妹,如果我们府里还有一个和咱们有渊源的人的话。
就算是抛开八弟和我们爷以后可能会出现的恩恩怨怨,就单说我们,八弟妹你是不是也要说实话了。
毕竟我目前至少还是安全的,八弟妹可就说不好了。
而且八弟妹,吴思源是大夫,年氏也说了她的怪病是吴思源的缘故。”
郭络罗氏听到栀蓝这么说,思量了半晌。
“四嫂,既然这么说,那我也不和你藏着掖着,吴思源的确是我的眼线,他说他是之前你身边的乌思道,几年前出现意外他和您失散了,养好伤之后回的京城,因为那个时候您还在别院养病。”
“八弟妹这就相信了他?”
“说实话,我其实是不太信的,我就问他既然没事儿为什么不回你们府,他说因为你在别院养病,怕四哥怪罪他了,所以就不敢回府。”
栀蓝默了下说:“可是这个吴思源的模样和乌思道的模样不一样。”
郭络罗氏叹气:“是不是一样,其实我记不清楚了,我认为当年见过你身边的乌思道,自然是知道他的长相的,可是当他说他是乌思道的时候,我却想不起来原先的乌思道到底是什么模样了。
除了这一点意外,他关于你们府的任何事情都说的是对的,渐渐的我的疑虑也就打消了。”
栀蓝忍不住问:“八弟妹,他为什么会在年氏身边。”
“他说他有能让一个人一睡不醒的药丸,是他养伤期间遇到的一位医术了得人给他的,解药也只有他有。
我就算下了,当时你们府好像也只有年氏还没进府了,于是就让他去了年氏身边。
后来的事情四嫂你也知道了。
本来一个眼线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我听说你们府的年侧福晋现在能按时醒来了,我就开始怀疑当初吴思源那个奴才和我说的话了。”
“我没明白。”栀蓝想了想说:“吴思源死了,你为什么怀疑他的话?”
“他说解药只有他有,现在他死了,你们府的年侧福晋却没事儿了,很显然吴思源这个奴才背后有人,当初他和我说的话,都是背后的人教他说的,目的就是为了取信于我。”
栀蓝想着吴思源是王爷的人这事儿八阿哥是知道的,那八福晋自然是知道的。
所以她不能让八福晋怀疑到王爷身上,虽然听八福晋说了这么多,栀蓝自己也有点怀疑王爷。
可是她怀疑是她怀疑,毕竟不管怎么说她和王爷的利益是一致的。
而八福晋肯定是要维护八阿哥的利益,她和自己是老乡,万一为了让八阿哥能有大造化,她这只蝴蝶的翅膀把王爷扇没了可就麻烦了。
所以栀蓝主动揽下了这事儿:“八弟妹,我们府年侧福晋能醒来,你有没有想到还有一种可能,她的药会不会是我给她的?”
八福晋听到栀蓝这么说没太惊讶。
“四嫂,说实话,这事儿我是想过的,但是后来想想又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四嫂您不会费那么大的功夫让吴思源那个奴才取得我的信任,您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后不愿意和我走近,只要我不威胁到您的利益,你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而且如果吴思源是四嫂您的人,那么他的那些药就需要去仓库里拿吧?
可是之前我带着四嫂看的那个仓库的门可是在我们府呢,四嫂要是进去了,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如果不是栀蓝在王府这边也找到了入口,那八福晋的话就是自信,现在她是有点自负了。
不过她说了这么多,栀蓝心里对王爷的疑惑越来越大了。
就在这个时候,八福晋问:“四嫂,我说了这么多,你有没有觉得你们府谁可疑,可能和咱们是老乡?”

第229章 谁的孩子
八福晋前前后后说了这么多,到底什么意思,说实话栀蓝现在真的是不在意了。
本来她以为吴思源如果和乌思道是一个人的话,那容貌之所以能改变应该是八福晋的关系。
但是刚才八福晋否定了!
按照她说的,栀蓝觉得王爷最有可能,如果是王爷的话,栀蓝是断然不会和八福晋说的。
毕竟她们的利益是完全不一样的。
“八弟妹,我还真不知道谁还可能是咱们的老乡,而且我也奇怪极了,咱们是幸运呢还是倒霉呢,怎么竟然有这么多老乡啊。”
八福晋笑了笑:“这谁知道呢,四嫂您是真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啊?”
“八弟妹,你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件事呢,说实话,我一点也不想认老乡,我觉得我们各自独美不好吗?”
“四嫂,咱们身份互换,你还会觉得我们各自独美就好了吗?”郭络罗氏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虑。
现在的情况我不得不多想点。”
“听起来好像的确要如此,可是八弟妹你有时间来我这儿问我一些我并不知道的事情,不如回去好好劝劝八弟。”
八福晋冲着栀蓝笑了笑,她知道从栀蓝这边是不会得到任何她想知道的事情了,同时她也有点懊恼,觉得和栀蓝说太多了,因为八福晋能感觉出来,栀蓝一开始什么都不知道,听了自己和她说的之后,她心里才隐隐有想法的。
“那就不叨扰四嫂了。”
“八弟妹慢走。”
送走了八福晋,栀蓝深呼吸,其实对王爷,她不是一点也没怀疑过,但是之前栀蓝都是一些似是而非的怀疑,就是觉得像,但是仔细想想好像又不太像。
现在郭络罗氏让栀蓝几乎能确定王爷大概率也是老乡了。
可是如果这样,那是不是说明王爷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那他为什么不说呢?
这是栀蓝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不过不管王爷到底怎么想的,栀蓝觉得依照她现在这身份,怎么都是安全的。
虽然倒是不着急知道王爷到底是不是老乡,但是好奇一直萦绕着她。
她想等王爷办差回来一定好好问问他,怎么问这是一个技巧,就在栀蓝在想该怎么办的时候,黄莺匆匆进来了。
“主子,宋格格求见。”
“让她进来吧。”栀蓝瞧着黄莺一脸的紧张和不可明说的样子,她多问了一句:“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刚才八福晋来串门的时候,钮钴禄格格说她有点不大舒服,就让人请了大夫。”
栀蓝一眼不眨地盯着黄莺,难道是钮钴禄氏有什么大病?
“让宋格格赶紧进来吧。”
宋格格进来之后也是一脸的紧张,行礼请安之后,栀蓝什么都没问她呢,她就先看屋里伺候的人。
很明显她和自己说的话不太多人听到。
栀蓝的心不知道为什么咯噔了一下,挥了挥手让人都出去了。
“宋姐姐,到底怎么回事儿?”
“福晋,刚才钮钴禄格格那院子找了大夫您知道吧?”
“刚才八福晋来串门了,我和八福晋说话呢,当时不知道,不过方才黄莺和我说了,怎么?是钮钴禄妹妹病了?”
“她要是仅仅病了也就好了。”
“那是……”栀蓝不其然想到了之前李氏和自己说的关于钮钴禄氏的一些闲话,但是栀蓝不能说完全不信,但是因为只是李氏的一面之词,她也不会完全新。
可是宋格格这样子,让栀蓝不得不多想。
“有了身子。”宋格格说完飞速看了栀蓝一眼,很快又低下了头。
“什么?!”栀蓝惊讶到摁着桌子就站了起来,没想到李氏的闲话现在不是闲话了。
宋格格见栀蓝这么惊讶,又肯定点了点头:“大夫说有了身子,那自然是要赏的,现在整个王府的人大概都知道了。
一开始没想到她……
本来有了身子是好事儿,可是爷一直也没去过她的院子,这……”
栀蓝缓缓坐下,想了想问:“有没有可能是大夫瞧错了?”
宋氏说:“当着大夫的面儿奴婢也不好多问,奴婢虽然不懂医,但是奴婢想一般的喜脉,大夫要是都能号错的话,也吃不了这碗饭啊。
再说了能来王府看病的大夫,医术虽然可能和宫里的太医比不了,但是也没那么差,奴婢之间,是应该不会错,而且当时大夫号脉的时候奴婢也在,大夫说钮钴禄妹妹有了身子,她那样子……反正奴婢是觉得这事儿应该没错了。”
栀蓝沉默了。
良久她问:“这事儿府里的人都知道了?”
“这……当时不知道她是有了身子,大夫去了之后,奴婢想着奴婢深的爷和福晋的信任暂时管家,就去瞧了瞧。
谁知道把脉之后大夫一脸喜色说吉祥话,那种情况下,只能赏。
不赏的话,外人也看出其中的猫腻来了。”
虽然这事儿和宋氏没关系,但是她一脸的懊恼。
栀蓝暂时收起自己心里的百转千回,安慰宋氏:“宋姐姐,这事儿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了,咱们王府多年没添孩子了,那种情况下,别说是宋姐姐了,就是我在,那我肯定也是要封赏大夫的。”
“谢谢福晋体谅,只是现在这事儿……怎么弄啊?”
“这事儿……要是钮钴禄氏没找大夫,咱们悄悄把这事儿处理了,甚至不用让爷知道就成,但是现在……这是要看爷的态度。
不过,我要先去钮钴禄氏的院子走一趟。”
“福晋,那奴婢……”
看出了宋氏并不想再去蹚浑水,栀蓝说:“现在宋姐姐管家,王府上上下下的事儿不少,宋姐姐忙去吧,辛苦了。
至于钮钴禄格格那儿,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奴婢谢福晋体谅,那奴婢就先跪安了。”
“走吧,我和宋姐姐一起。”
出了院子,宋氏就先走了,栀蓝往钮钴禄格格院子去。
到了之后,栀蓝就没让她院子的人行礼,就把她们都赶出去了。
钮钴禄氏显然也意识到这是大事儿了,她跪着匍匐着冲到栀蓝面前:“福晋,您一定要救救奴婢啊。”

第230章 冷漠?狠毒?
栀蓝扫了眼钮钴禄氏,对黄莺说:“把钮钴禄格格扶起来,她现在双身子,万一出点什么事儿,我可担待不起。”
听到栀蓝这么说,钮钴禄氏更是不敢站起来了。
栀蓝冲着黄莺使了使眼色,让她把她弄起来。
“福晋……”钮钴禄格格站起来之后,坐在那儿就开始抹眼泪。
“你现在哭也没用。”
“福晋,奴婢真不是闹成这样子的,宋格格她……”
“钮钴禄氏!”栀蓝打断她:“我本以为你在娘家的时候可能任性习惯了,进府之后的性子也是大而化之的,虽然可能不是极其聪慧的人,但是却也不笨,但是现在看来,简直是愚蠢至极。”
“福晋,奴婢就是……”
“等我把话说完,这事儿和宋姐姐有什么关系,身子是你自己的,你身子不舒服,自己也拿不准什么情况,不会悄悄的?非要大张旗鼓通过府里来找大夫,而且那种情况下,你让宋姐姐怎么做。
你是喜脉,自然是要封赏大夫的,那种情况下不封赏大夫等于告诉大夫你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
你愿意让府外的人也知道你这孩子不是王府的?”
其实这些道理钮钴禄氏未必不懂,她知道,不过是现在这情况她是真的六神无主了,所以想找一个人挡事儿罢了,于是宋格格就成了倒霉蛋。
不过很显然没人会觉得宋格格这事儿做错了。
“福晋,当初在德妃娘娘那儿,奴婢守口如瓶一点也没提福晋的事儿,这一次,福晋您一定要帮帮奴婢啊。”
栀蓝冷笑,这都什么时候了,她还不忘悄悄威胁自己呢。
她在德妃宫里说了吴思源是王爷的眼线这事儿都过去多久了,苏思源人都没了,她还记得呢。
“所以钮钴禄妹妹是在威胁我了?”
“奴婢不管。”
“先说说你这孩子准备怎么办吧?”栀蓝问她。
钮钴禄格格悄悄看了眼栀蓝,双手下意识放到了她自己的肚子上!
栀蓝也是当妈的人,自然看出了钮钴禄格格的态度:“你想留下这个孩子?”
“福晋,您也是当过额娘的人,应该能了解奴婢的心情。”
栀蓝真是一言难尽,她是了解当额娘的人的心情,可是情况能一样吗?
“你……”栀蓝觉得这钮钴禄氏脑子真是抽了,竟然想留下这个孩子,然而看着此时眼中透露出来坚定和刚才哭天抹泪判若两人的钮钴禄氏,栀蓝皱了皱眉。
有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在脑海中迅速成形。
“钮钴禄氏,今天这一切该不会是你故意的吧?!”
钮钴禄氏目光闪了闪:“奴婢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你明白!”栀蓝斩钉截铁道:“身子是你自己的,你身子有什么状况,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就算是不叫大夫来,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该悄无声息的把当做什么事儿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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