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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四爷娇宠福晋后多子多福—— by姐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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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把放点心的盘子递到了栀蓝面前。
虽然没胃口,但是栀蓝还是从容收起视线,拿了一块儿点心。
“绿柳,你的指甲怎么了?”栀蓝佯装不经意地问:“昨儿个我瞧着你的小指甲还长的很呢,当时我还打趣你采耳方便呢。”
绿柳因为栀蓝这话慌张地把手背后:“让主子见笑了,昨儿个不小心弄断了。”
“断了啊,可惜了呢。”
感叹了一句之后栀蓝就没继续这个话题,专心地吃点心。
四阿哥休息了一晚上之后,又开始勤勤恳恳耕种了,栀蓝本身就累,加上天气也热,用完午膳,她就想着歇会儿。
一般这个时候都是绿柳过来伺候的,黄莺这丫鬟做粗活稍微多点。
但是今儿个确实黄莺在栀蓝身边伺候的,不过也就是帮着栀蓝拆头发而已。
如果是以往,栀蓝注意到了这个变化也不会太在意的,但是今儿个……她不得不多问几句了。
“绿柳呢?”
“主子您是不想奴婢来伺候您吗?那奴婢去叫绿柳。”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我不过是问一句而已,主要是平时这会儿都是绿柳过来的。”
“本来该是她,但是今儿个她做事儿有点拖拉了,怕耽搁了主子,就让奴婢过来了。”黄莺解释完了之后,又问了栀蓝一遍:“主子,真的不用奴婢去叫绿柳吗?”
“不用。”
明明十分困顿,但是此时此刻栀蓝却了无睡意,扫了眼在给她打扇的黄莺,栀蓝说:“你歇会儿吧,我不热。”
“伺候福晋是奴婢的本分。”
明明额头上全是汗,但是却不停,一开始栀蓝对于这种腐朽的封建气息是十分排斥的,她之前没办法想象,自己热了需要别人帮忙扇扇子。
来到这里时间不长,但是却也不得不接受。
因为不让黄莺做了,她们反而会诚惶诚恐。
所以栀蓝也就随了她了,沉默了须臾,栀蓝佯装漫不经心地问:“你和绿柳关系看起来真不错,在我身边伺候啊,就该这样。”
话音刚落,就感受到了旁边扇子的风没刚才那么有规律了。
“福晋,有句话奴婢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栀蓝微愣:“说吧,没什么当讲不当讲的。”
“绿柳她……”黄莺说了几个字之后往外面看了一眼,确认没人偷听才又解释道:“福晋,奴婢不是在您面前嚼舌根,就是……就是奴婢发现绿柳最近总是神神秘秘的。”
栀蓝心里波涛汹涌,但是面儿上却不动声色:“是吗?怎么就神神秘秘?”
“就那天八爷府里摆宴之前,八福晋提前给您下帖子,后来八福晋有话单独要和您说,奴婢们都在外面候着,绿柳还想着要听来着的。
奴婢说让她不要给主子您惹麻烦了,毕竟是在八爷府里,她说怕主子您被八福晋欺负。”
“她听到我和八福晋的话了?”栀蓝问。
“应该没有吧,那个时候奴婢刚和她说完,八爷府里的人就过来了。”
栀蓝心里是震惊的,不过面儿上却风平浪静地:“可能也就是如她说的那样,担心我被八福晋欺负吧,毕竟八福晋名声在外。”
“这也没错,可是第二天八爷府里摆宴,她看起来一直很紧张。”
想起绿柳突然断掉的指甲,栀蓝摆手让黄莺不再打扇,她也直接坐了起来:“这些话除了和我说,你和别人提过没有!”
黄莺本来就是有点奇怪绿柳的态度,但是栀蓝突然这么郑重其事了起来,她也隐隐明白了什么。
“回主子的话,除了和您,别人奴婢一个字都没说。”
“你问过绿柳吗?”
“没有!”
“好,那除了我,不要再和别人多说一个字了。”交代完了之后栀蓝情不自禁地又强调了一遍:“也不要让绿柳看出你的情绪来。”
“奴婢记住了。”
“还有,你但凡观察到绿柳有任何的不对劲儿记得和我说。”
虽然交代好了黄莺,但是栀蓝也没心思睡觉了。
不过未免被绿柳发现了什么,栀蓝一直等绿柳过来伺候了才佯装迷迷糊糊的刚醒。
“对了,大格格捡豆子捡的怎么样了?”栀蓝仿佛是真的刚下想起来这个便宜闺女。
“回福晋的话,据说还没捡完,听说好像是越捡越多。”
栀蓝在心里冷笑,可不就是越捡越多吗?因为她一直悄悄地在“诅咒”豆子越多越多呢。
“去把大格格叫过来。”
绿柳叫来黄莺给大格格梳头,她去找大格格。
大格格很快就来了。
栀蓝坐在梳妆经前面,虽然铜镜并没有现代的玻璃镜子清晰,但是栀蓝大格格沮丧的样子还是一清二楚的,问的话也不是什么新鲜的,无非就是豆子捡完没有。
大格格自然是没捡完的。
“照你这速度,没等你捡完,豆子在花盆里就发芽了吧。”栀蓝从镜子里看着大格格。
大格格想要反驳,然而张了张嘴又咽下去,大概是怕了栀蓝让她捡豆子了。
“不想捡也不是不可以。”栀蓝徐徐开口。
“嫡额娘,悠然知道错了,只要不再捡豆子,您让悠然做什么都可以。”
“之前不是说你知道你玛嬷还有你额娘接下来会怎么对付我吗?”
“可是……嫡额娘您不是不想知道吗?觉得悠然骗你的吗?”
“以前你可能骗我,现在你还敢吗?”
栀蓝缓缓转身,直接和大格格面对面,在转身的同时目光不动声色地动绿柳身上掠过。
“悠然不敢再骗嫡额娘了。”大格格先表决心。
“那么说说吧,我听听看你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额娘听玛嬷的,玛嬷觉得因为你……”
大格格说了一半儿,栀蓝佯装刚想起来,看向黄莺和绿柳:“你们都出去吧。”
黄莺和别的嬷嬷和丫鬟倒是没迟疑,直接出去了,倒是绿柳显得有点欲言又止的,不过栀蓝当做没看到。

“行了,不用说了。”
栀蓝打断悠然,一个小孩子可能会知道一点情况,但是更多的就不见得能知道了,栀蓝不过是想借着大格格来判断一下绿柳如果是眼线的话,她到底是谁的眼线。
扫了眼大格格,她有点无措,很显然被自己前后相反的态度给吓到了,不过栀蓝并不打算解释。
一直这么沉默着,栀蓝不会觉得尴尬,她从来都是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可是大格格终究岁数小,有点沉不住气,她似乎真的是要把她知道的全都说出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黄莺了的声音:“绿柳姐姐,福晋这会儿不让人进去。”
挑了挑眉,栀蓝扬声道:“谁啊,进来吧。”
很快黄莺和绿柳两人都快步进来了。
“什么事儿啊?我不是说了我和大格格有话要说吗?怎么都没规矩了?”
绿柳嘴皮子十分溜地开口:“主子,是奴婢的不对,但是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李格格,李格格非要见大格格,让大格格给她请安去。”
大格格听到这话,下意识地看向栀蓝,而且还有点紧张:“嫡额娘,悠然还是喜欢在您的院子……”
“大格格,李格格是你额娘,她的话……”
绿柳话没说完就被大格格愤怒打断了:“大胆放肆!我和嫡额娘说话的时候哪有你说话的地方。”
“主子,奴婢是……”绿柳被大格格这态度有点惊到了。
“悠然也没说错,她是爷的长女,在府里就是主子,绿柳啊,你在我身边伺候,难道连这点上下尊卑都不知道吗?”
栀蓝面无表情的瞥了眼绿柳:“悠然既然说了要在我这院子住着,你就去回了李格格吧。”
“可是主子,李格格要是因为这事儿找您麻烦了呢?”
“所以你的意思是,作为爷的福晋,我该听一个侍妾格格的话,她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要是没听了,小心她来兴师问罪吗?”
绿柳听到栀蓝这话噗通一声跪下了:“主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就是……”
“行了,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不过你今儿个这话实在是不妥当,下去吧。”
虽然栀蓝自从那天醒来,给人的感觉就和之前的乌拉那拉氏不一样了,但是今儿个和前几天她给人的感觉还是不太一样。
绿柳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再说下去了。
“你呢?”等绿柳和黄莺她们再次出去之后,栀蓝看向大格格:“你是真的不想回你额娘那儿吗?”
“回嫡额娘的话,悠然虽然也不想捡豆子,但是也真的不想回去,所以捡豆子……”
“做事要有始有终。”栀蓝可不会因为大格格坚持住在自己的院子,现在就对大格格有所放松。
最多就是不再“诅咒”被大格格倒进花盆里的豆子越来越多就是了。
大格格走了之后,栀蓝问匆匆进来的黄莺:“刚才绿柳去李格格的院子了?还是李格格院子的人来传话了?”
“回主子的话,奴婢按照您的吩咐,在外屋候着,绿柳自己出去了,至于她是不是出了院子去李格格的院子了,奴婢就不知道了,至于李格格院子的人是不是来传话……奴婢也不知道。”
栀蓝说:“不知道就不知道,你也不用多想,绿柳如果真的给人当了眼线,那她肯定是想着法子不让你看出来的。
之前你能发现她紧张已经是很不错了。”
安抚好了黄莺,栀蓝在想绿柳到底是谁的人。
李格格吗?
那天去八福晋府里吃席,栀蓝清楚看到了绿柳的指甲,虽然长度不影响干活,但是绝对不短,那天是她站在旁边等着给自己夹菜什么的,那个有毒的酒壶她是碰过。
如果真的是绿柳听人的指示下的毒的话……栀蓝觉得李格格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那么大胆子的人。
想着那天四阿哥的态度,莫非是八福晋自导自演的?
就在栀蓝还没理清这里面的事儿的时候,四阿哥回府了,而且直接就来栀蓝的院子了。
栀蓝忍不住有点腿软,但还是迅速地抬手拍了拍脸颊,让脸部肌肉放松下来,以便能更好的做出除了面无表情以外更丰富的表情来。
“听说悠然的的豆子还没捡完?”
栀蓝正要把茶递给这位爷,谁知道他一开口就是这话。
不过栀蓝很快就敛好了表情:“豆子没捡完,大格格自然是还在捡,爷您这么问,是心疼大格格那孩子了吗?您要是心疼了……妾身倒是可以稍微不那么严格,只是爷……”
“只是什么?”
栀蓝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有句话不是说,父债子偿吗?大格格是您的长女,妾身要是……”
“大格格的性子好好磨磨对她好。”
栀蓝后面的话全都被四阿哥堵在了嗓子眼里,呵呵真不是一个体贴的爹。
女儿是爹上辈子情人这话在四阿哥这儿竟然没用。
不想每天对着这位爷说些鸡皮疙瘩能掉一地的违心的“甜言蜜语”,栀蓝绕道四阿哥身后,一边做样子的给他捏肩一边开口:“爷,您是贝勒之前先是皇子……”
“爷自然是知道的。”
“皇子可是肩负着为皇家开枝散叶的重任的。”栀蓝说:“从今儿个开始,爷您看是不是……”
“你觉得绿柳到底是谁的眼线?”
栀蓝的手当下就顿住了,没掌握好力度狠狠地在四阿哥的肩膀上捏了一下。
“轻着点。”四阿哥拍了拍栀蓝还放在他肩膀上的手。
不过栀蓝在他身后,而且还处于震惊的情绪下,自然是没注意到四阿哥微微上扬的嘴角。
四阿哥有点失望看不到栀蓝此刻精彩的表情,就在他想要把栀蓝拉到他眼前的时候,栀蓝先着急地绕到了四阿哥前面。
“爷您知道绿柳是谁的眼线?你什么时候知道她是眼线的?”
问完之后栀蓝发觉自己的语气太着急了,有点兴师问罪的意思,遂赶紧用“撒娇”找补:“爷,您也真是的,既然知道绿柳是别人的眼线,怎么不告诉妾身啊,还让妾身担惊受怕的……”
“是爷的不是了,所以为了补偿你,爷这不天天来你的院子吗。”

“怎么会呢!”栀蓝迅速变脸:“所以绿柳到底是谁的眼线?”
四阿哥面无表情地扫了眼栀蓝:“时候不早了,该歇着了。”
竟然故意卖关子……栀蓝心里有气,但是却也不能发,隐忍下去之后,笑了笑,抬手开始给四阿哥宽衣。
然而谁能想到自己都这么“豁出去”了,四阿哥竟然还拿乔!
看着被四阿哥紧紧抓着的手,栀蓝娇笑嫣然:“爷?怎么了?不是说要歇着了吗?”
“那杯酒如果没有被打翻的话,谁先喝到。”
癔症了一下栀蓝明白过来四阿哥是什么意思之后,栀蓝脑子飞速旋转:“如果没有被拦下来的话,就是太子妃先喝到。”
“八弟他们设宴,二嫂在他们府里出事儿,八弟难逃其就,但是八弟和八弟妹不至于笨到这种地步。”
栀蓝也这么想,但是想想之前四阿哥的态度,她十分疑惑。
“之前爷您不是这么说的啊,您说既然是八阿哥府里出的事儿,就是他们府的问题啊。”
“那个时候你知道绿柳是眼线吗?”
栀蓝摇头,想听四阿哥继续往下说的时候,但是对方却不说了,站起来往里里屋走了。
说话说一半,真是让人百爪挠心的。
栀蓝不得不继续拍马屁:“爷,妾身愚钝,你倒是和妾身说清楚啊。”
四阿哥坐在塌前,一眼不眨地看向栀蓝:“你说爷不该瞒着你,爷刚才该说的全都和你说了,剩下就是该你悟了。”
呵呵,就是悟不出来才违心的冲着你拍马屁的不是吗?
栀蓝堆笑,刚要开口,四阿哥就语气凉薄道:“太假了,收起来吧,你曾经在额娘宫里住过,虽然发自内心的笑是对二哥,但是不陌生。”
笑意不敢不收起来,但是脸却也比刚才更僵了,如果不是在古代,栀蓝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打了肉毒杆菌。
“既然是爷的福晋,妾身自然是以爷为天的。”栀蓝语气苍白地解释。
四阿哥挑眉:“二哥呢?”
“太子就是别人用来恶心爷和妾身的浓鼻涕恶心至极。”
明显四阿哥放松了下来了,栀蓝松口气,与其说用帕子才擦拭冷汗,不如说是借着帕子的掩饰小心翼翼在观察四阿哥。
不看还好,谁知道他竟然张开了双臂,一眼不眨地在看自己。
栀蓝窘迫死了,虽然内心尴尬死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问:“爷,您是……”
“不是说要歇着了吗?给爷宽衣啊,怎么半途而废。”
真是……现在手边要是有针线的话,栀蓝恨不得直接缝上他的嘴,虽然泌尿科,但是好歹也是外科,职业手艺还是有的。
只是奈何没她发挥的地方。
翌日,栀蓝扶着酸到一动恨不得就断了的腰,要不是怕四阿哥把自己当成妖怪给架火上少了,一定要从专业的角度和他科普一下,老黄牛也不能天天这么耕地。
一边瞎胡想一边看着绿柳和黄莺在忙活。
昨儿个夜里,四阿哥话说了一半让栀蓝自己悟,虽然她自己反射弧长,但是还是参悟出了点东西,兴奋之下在四阿哥奋力耕地的时候打断了他……后面经历的一切足够栀蓝记忆深刻了。
拍了拍有点发烫的脸颊。
栀蓝在心里默念了几句话,然后去睡回笼觉了。
迷迷糊糊之际,栀蓝被叫醒:“福晋,绿柳好像中毒了。”
缓缓坐起来,栀蓝问:“怎么回事儿?”
“方才福晋您歇着了,奴婢和绿柳才开始用膳,吃着吃着她脖子好像被人掐住了一样,就倒地了,现在还是马上一副要憋死了的样子……”
栀蓝挑眉,下床:“去看看。”
这个时候栀蓝也顾不上刚睡醒仪态是否得当,快步去看绿柳。
栀蓝进门就看到绿柳躺在床上痛苦不堪的样子,她脚步威顿的功夫,绿柳跌跌撞撞地从床上下来,匍匐着爬到栀蓝面前,紧紧抓着栀蓝的腿。
“福晋……救……奴婢……”
“你这是怎么了?”栀蓝问。
“奴婢……被人……被人……下毒了……”
“下毒了!”栀蓝佯装惊讶:“谁这么胆子,竟然敢对你这么做,你可是在我身边伺候的!”
“福晋……解药……能救……救……奴婢……”
“解药?我找谁去要?”
“德妃娘娘……”
栀蓝听到绿柳说出这几个字,她就知道自己参悟对了,她扫了眼黄莺搬过来的椅子,坐下来之后,栀蓝才慢条斯理再次开口:“你的意思是德妃娘娘给你下的毒?”
绿柳疯狂点头。
“德妃娘娘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做了什么让她一个生活在深宫的娘娘竟然对付你?说出去谁信?”
“真的……奴婢说的全都是……真的……”说着绿柳又试图抱栀蓝的腿。
栀蓝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但是却说话,目光清冷地看着绿柳。
被人掐着脖子的感觉本身就糟糕,更不要说在绿柳看来这还是德妃娘娘卸磨杀驴的手段了,她是本着鱼死网破的。
见栀蓝不说话,她再次艰难开口:“福晋……奴婢说的全是真的,弘晖阿哥没了之后太子妃来找您麻烦……就是德妃……那个粗使的丫鬟……有了身子……奴婢一直想法子……瞒着您的……
再有那个小厮没净身也是德妃娘娘故意的……
所以她就借着太子妃不喜欢你这事儿,让太子妃对付您……
德妃娘娘一直想着让您死……虽然看起来好像是因为太子……但是……但……奴婢觉着不是……”
当初自己刚穿越来的时候那个粗使丫鬟已经难产死了,小厮早就被四阿哥带走了,现在做不了妖了。
栀蓝想要知道的是:“那天八爷府里的事儿怎么回事儿?”
“福晋,救奴婢……”
“和我谈条件?”
“不是,奴婢……”
“那就把你知道的全都说了,还有你也不要试图糊弄我,德妃娘娘就算是觉得你知道的太多了,想要弄死你,她也不会亲自动手,肯定有人帮她,你既然能被她这么精准下毒,说明府里应该还有她的人……”
栀蓝停顿了一下之后再次缓缓开口:“或者她的人就在我这院子,到底是谁?”

自己的院子除了绿柳还有别的眼线,这是栀蓝刚刚才想到的一种可能。
被自己大胆的猜测吓到的同时,栀蓝也清楚不是没可能。
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一次把事情解决了。
“福晋,奴婢……难受……”
“你现在看起来的确十分痛苦,只是如果不痛苦的话,刚才那些话你会和我说?”
自然是不会的。
可是绿柳是想要活命的,她认为她现在这样就是因为知道太多了,所以德妃才要卸磨杀驴的,如果全都和栀蓝说了,万一栀蓝不管她了呢。
“既然不想说,那就算了。”栀蓝站起来做出要离开的架势:“在你成为别人的眼线那一刻,我也就没必要留着你了,现在你又……”
被人掐着脖子的窒息感就像是女人生孩子的阵痛一样,一阵儿一阵儿,栀蓝一说离开,那种窒息感就像生孩子到最后绵延不绝让人想死的痛感一样。
绿柳再次抱住栀蓝的腿:“福晋,奴婢说……说……”
八阿哥府里摆宴前一天,八福晋下帖子找栀蓝说的那些话被绿柳听到了,作为一个尽职的眼线,绿柳自然就把八福晋和栀蓝说的话告诉了德妃。
因为原来乌拉那拉氏和太子那点事儿,德妃一直在利用太子妃的妒忌心,借机除掉栀蓝。
德妃觉得八福晋找栀蓝帮忙这事儿是一个机会,在八爷的府上太子妃要是出事儿了,查到最后和栀蓝有关,四阿哥和八阿哥都会在皇上面前吃瓜落。
一下子让两个皇子在皇上面前失宠,对德妃来说,她的小儿子十四阿哥的机会就更多了一点。
于是就让人把毒药给了绿柳,绿柳利用指甲长,扣了点药藏在指甲缝里,趁着给栀蓝夹菜的机会,装作不经意间碰了一下酒壶,也趁机把指甲里的毒药掸到了酒壶里。
绿柳是栀蓝身边的人,对于皇上来说绿柳下毒肯定是听栀蓝的,栀蓝陷害太子妃……即便不是杀头的大罪,她也做不成了四阿哥的嫡福晋了。
如果没有苏培盛听四阿哥的话来找栀蓝,最后德妃的计谋就得逞了。
不过绿柳刚才有句话栀蓝还是赞同的,那就是德妃对自己的不满那么大,不惜费这么大的功夫也要想尽一切办法弄死自己,显然是有原因的。
栀蓝自然是要找出原因,但是现在先把身边的眼线清理干净这是当务之急。
听绿柳说完,栀蓝问:“我该找谁帮你要解药?”
“李主子身边应该有德妃娘娘的人。”
这个栀蓝倒是不意外,毕竟自己刚穿越到这儿的时候,李氏可是蹦跶的十分欢呢,那个小厮和有了身孕的粗使丫鬟的事儿李氏也跟着好一通闹腾呢。
“李格格身边的谁?”
“奴婢这就说不好了,德妃娘娘让奴婢做什么,一般都是写下来放在院子墙上一块儿松动的砖下面。”
“我知道了。”
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栀蓝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和绿柳多说了。
“福晋……救……奴婢……”
“我要先知道谁给你下的毒再能救你,难道你希望我直接去找德妃娘娘吗?”
绿柳抱着栀蓝腿的手慢慢放了下来。
“主子,您觉得院子里还有德妃娘娘的眼线?”黄莺问栀蓝。
栀蓝其实也不确定,刚才她问绿柳,眼线是不是在自己的院子,其实就是突发奇想,或者说要找补点什么回来,不让绿柳怀疑。
毕竟绿柳明明看起来快要窒息了,但是却一直吊着一口气,被人下毒能这么精准的话,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绿柳之所以这样是栀蓝“诅咒”她的。
从四阿哥语焉不详的话里,栀蓝觉得应该是德妃在背后搅和着这一切的,所以栀蓝不过是想着从绿柳嘴里听到德妃。
确定了是德妃栀蓝才能好好想想用什么法子应对,毕竟德妃是她正经八百的婆婆,虽然在皇家,她们这样的婆媳也不经常见面。
但是见面闹了矛盾,死人虽然不能说是家常便饭但也是能发生的。
不过栀蓝忽略了一点,那就是绿柳吃饭的时候被毒到的,一样的东西,黄莺却没事儿。
只有自己院子有眼线才能做到,虽然绿柳太难受就没多想,但是她毕竟不是真的被人下毒,一时半会死不了,栀蓝怕她回过味来了才找补了那么一句。
现在看来算是歪打正著了。
“去找大夫,大张旗鼓一点,要是有人问起来了,就说绿柳中毒了,然后悄悄观察一下府里人的动静。”
“是,奴婢这就去办。”
贝勒府找大夫不难,很快人就被带来了,把脉大夫要离开的时候,栀蓝让黄莺把他带了过来,栀蓝刚要关心地过问几句,大格格在外面要见自己。
“让她进来吧。”
行礼请安之后,栀蓝说;“有什么话等我问完大夫再说。”
大格格自然是没意见的。
虽然这个大夫名声在外,但是面对绿柳的情况也束手无策,这自然是在栀蓝的意料之内,不过既然是做戏,自然是要做全套。
她佯装忧心忡忡地问了大夫几句之后,略显失望地摆了摆手,让他走了。
这边大夫刚走,栀蓝还没缓和好情绪呢,就听到大格格的奶娘问:“福晋,奴婢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什么?”
“刚才奴婢听了几耳朵,听起来好像是绿柳和黄莺一起用膳的时候被人下毒了,下毒的人怎么就这么的……奴婢也不知道怎么说,就……觉得有点太准了……会不会是……”
没说完见栀蓝的神色没了刚才的忧心,多了几分审视,奶娘赶紧说:“奴婢就是随口这么一说,福晋您当奴婢瞎说。”
栀蓝收敛好情绪:“你没瞎说,说得十分有道理,你觉得会是怎么样?”
“奴婢是觉得……”奶娘又小心翼翼地仔细看了看栀蓝然后才缓缓开口:“这事儿会不会是黄莺做的啊?”
黄莺回来刚巧听到大格格奶娘的话,顾不得规矩礼数直接喊冤:
“福晋,她血口喷人,奴婢怎么可能对绿柳下毒!”
“福晋,奴婢就是刚才听了几耳朵想到的一种可能,也没说一定是黄莺。”
栀蓝眯了眯眼睛,视线从她们两人身上掠过,最后停留在大格格身上:“你来找我有事儿啊。”

第29章 真的冤枉
“回嫡额娘的话,悠然把豆子捡完了。”大格格说着示意自己的丫鬟把还带着泥的豆子让栀蓝看。
扫了一眼之后,栀蓝说:“什么时候捡完的啊?”
“昨儿个从嫡额娘这边回去之后没多久就捡完了。”
栀蓝清浅地笑了笑:“捡完了就好,希望这几天捡豆子,你不会忘记了。”
“回嫡额娘的话,悠然会一直记着的。”
“不忘自然是好的,下次再冲动的时候想想这几天捡的豆子,希望你能有所悟。”
“是,悠然谨记嫡额娘的教诲。”
“行了,没事儿你就回去吧。”栀蓝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之后,看向黄莺:“要不是刚才悠然的梁嬷嬷提醒我,我还真忽略了你呢,说说吧,绿柳到底怎么回事儿?”
“主子,奴婢真的是冤枉啊。”
栀蓝眯着眼睛刚要苛责黄莺,注意到大格格还没走,若无其事道:“还有事儿啊?”
“回嫡额娘的话,没事儿了。”大格格说完甩着帕子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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