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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修仙游戏艰难生存—— by流火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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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司雪合上双眼,驱使自己的细胞活动起来。
所谓的求生意志就是这么来的,生命的奇迹也是这样诞生的。
人参刚才挨了一拳,身上也多了几条裂缝。
它有点嫌弃主人的躯壳太脆了,看来以后很有必要让主人多多锻炼身体。
不过得先活下来才有以后。
人参:小主啊小主,你也争气一点!
忽然,它觉得周围有些不对劲,好似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要搞大事一般。
人参的表面撑开了一双小眼睛,左右转动眼珠子,瞅瞅什么东西在异动。
它看见小细胞在分裂分化,主人身上的伤在慢慢愈合。
自愈能力!
人参:小主终于有点步入正轨的样子了。
树洞外,响起了踩断枝丫的声音,三不像在靠近。
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一道黑影遮住了洞口的光线,树洞里暗上加暗,伸手不见五指。
“小雪~你真是让我充满了无限惊喜啊……呵呵~”
他倚在洞口处,心情美美地说:“我告诉你一件坏消息吧,省得你死得不明不白。
这棵树是我的本体,你之前给我输送的灵力,都进到我这里来了,呵呵~
秘境开不开全由我做主,你的情哥哥是回不来了~”
这可真是极坏的消息啊……
既如此,那就毁灭吧!
南司雪觉得身上没那么痛了,把锦囊里头的所有雷火符和光盾符全部拿出来。
三不像察觉到她的动作,一个箭步冲进来,制止她下一步行动。
可惜晚了。
火光雷光从一个小点扩大到能够吞没整个榕树林。
三不像最后的恐惧表情定格在光亮前。
轰隆隆!!!
整座幽木林上空火光冲天,弥漫着浓烟,下方是火海。
大榕树焚烧殆尽,连片叶子都没留下。
火海当中有一团绿色的光圈正在一层一层瓦解。
光盾符快耗尽了。
南司雪视死如归,静静地等待火化。
幸好她能走得干干净净,无牵无挂……
空间飘荡,一个口子出现,一双皓手钻出来,将口子撕裂。
口子里头的人看见眼前的火海都大吃一惊。
白发老头率先冲出来,施展落雨术,浇灭大火。
北晨风驱赶身后的弟子快点出去,等所有人出去后,他松手飞出来。
他马不停蹄地寻找南司雪,当看见奄奄一息的她之时,心如刀割,肝肠寸断。
真恨自己没有快点回来,让她受了这么多苦。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把她抱起来,生怕自己的动作弄疼她,第一次如此无措。
青诩朝他们两人走过来,看见衣不蔽体的南司雪,他立马闭上眼睛,红着脸对北晨风说:“宗主他们要过来了,你快点帮她遮一遮身体。”
经人提醒,北晨风脱下外袍,动作很轻地盖在她的身体上。
白发老头一群人围上来。
“晨风,小雪怎么样了?”
他找回自己的声音,“非常不好……”
“那快点带她去天泉疗伤吧!”
“谢谢……”
北晨风双手颤抖着万分小心地抱起南司雪,原地消失。

宗主他们一行人留下来清理幽木林。
失踪的弟子们都很失落,谁能想到秘境里面的宝物都是假的,魔物妖物都是真的。
众人:唉,什么都没捞到,还挂了一身彩。
青诩给执法堂长老发传讯符,告知详情,稍后要带违反宗规的弟子回执法堂。
乐劭一直离他们远远的,没有靠近,只是呆呆地望着大榕树所在的位置。
大火完全灭掉以后,白发老头带他们回到龙啸殿,对他们进行了一番教育,就把他们扔给执法堂长老了。
剑仙宗的天泉。
北晨风带着南司雪下水,他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固定着。
泡了半天,南司雪恢复了些血色,身上的血也止住了,就是伤疤还是很可怖。
南司雪泡在温泉里,一边品着甜品,一边赏月。
舒适得不要不要的。
吃完甜品,她挨在池边伸伸懒腰,忽然觉得全身都痛,疑惑地低头看自己,结果看到自己身上全是血疤,吓了一大跳。
她赶紧站起来,可是有一股力道按着自己,她站不起来。
眼看着清澈的温泉一下子被她的血染得通红通红的,她拼命喊救命。
喉咙喊破了,都没有人来救她。
冷风阵阵徐来,她直打冷颤,水温越来越低,好像变成了冰水一样,冻得她小脸发紫。
就在这时,她觉得后背传来暖暖的温度,于是乎,她紧紧地靠过去,缩啊缩啊。
突然,一只宽大的手握住了她的双手腕,她惊愕地抬头,看见了那张扭曲的大神脸。
她拼尽全力挣脱他的手,对他拳打脚踢,后,脚底一滑,她整个人往后倒了下去。
又溺水了。
她怎么挣扎都爬不起来,快要窒息而亡之时,那双手又抓住了她,把她捞了起来。
大神的面具不见了,脸蛋也不扭曲了,他满眼温柔地看着自己,深情款款地说:“小雪别怕,危险已经过去了,别怕,我在。”
南司雪盯着棱角分明、俊美异常的脸微微出神。
她不是一个花痴,不是一个见到帅哥就走不动路的肤浅女人,她只是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
还想看的时候,那张脸消失了,红彤彤的温泉也消失了,徒留她一人站在一个黑暗的地方。
周围很黑,什么都看不见,自己也好似成了黑暗的一部分,没有光亮,没有希望。
她惨兮兮地笑了笑,想起来了,她应该是死了,死在游戏异界,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给她收尸,好可怜。
这般想着,一道光射了下来,照在她的身上,她抬头,眯着眼看光芒。
“来。”
听到声音,她鬼使神差地朝着上空伸手,一只手破空而来,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把她从黑暗中拉了出来。
眼皮底下的眼球被强烈的光芒刺激转了三圈,而后,沉重的眼皮睁开来。
她迷迷糊糊之中仿佛看到了日出,鸭蛋黄一样的太阳好像从水面升起来,映红了泉水,照亮了她,驱散了阴暗。

“对不起,事急从权,冒犯你了。”
北晨风的声音很轻很温柔,似乎怀里抱着的珍宝会因为声音太大而碎掉一样。
“没、没事……谢谢你……”
她嘴上说着没事,心里早就喊着出大事了。
我们这样算不算有肌肤之亲?
大神会不会对我负责?
大神该不会占了我的便宜,回头翻脸不认人?
小心脏扭成了麻花团,完美地诠释了心乱如麻。
北晨风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在想什么,但他会对她负责的,无关乎情爱,是带她走上这条路的责任。
他知道,大家迟早会离开这个异界,他会回到那个大陆,她也会回到蓝星。
这里发生的一切终究会成为回忆。
更何况这几百年来,他追求的大道不是有情道,自然不会对一个小姑娘产生禽兽的想法。
抱着她下水真的是被不得已而为之,如果用法术,会隔绝掉天泉的疗伤效果。
现在她醒了,他可以放开她了。
南司雪胡思乱想之际感觉到身后的人放开了自己,她没做好准备,身体滑落,她猛地回抓他的手臂。
北晨风被她的举动惊到了,以为她还在害怕,便安抚道:“小雪别怕,你自己坐着泡,我去给你拿治内伤的药。”
她觉得自己好没出息啊,大神说句话,她都能心跳加速,还抓着人家不放,显得自己特别不矜持。
我完了,我好像恋爱了……
北晨风看她状态不对劲,脸红得不自然,怕她发烧,抬手探一探额头的温度。
身后的人又贴了上来,南司雪身体一僵,然后,额头一凉。
热气爆发,冰凉的泉水都不能把这股热气压下去。
她的视线开始忽明忽暗。
“小雪!”
没出息的她又晕倒了。
北晨风从背后捞住她的腰,稳住她的身体,忧心道:“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
他很庆幸自己没有离开,要不然小雪雪晕倒在泉中,怕是会溺亡。
丹田上的人参吐槽连连:小主真是弱爆了!怎么能被美色刺激到晕倒呢!这样弱,根本配不上我啊!
南司雪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身上的伤疤已经消退了不少,不认真看,都发现不了疤痕。
“我这是睡了几天啊?”
她自言自语,没想过有人回答她的问题。
“不多,也就七天七夜而已。”
海涛的声音响起,害她脆弱的小心脏差点又蹦出来。
最近受到的惊吓太多了,心脏负荷不了啊。
平静下来后,她缓缓起身,“我居然睡了这么久,这段时间有发生什么事吗?”
海涛跷着二郎腿,笑得一脸猥琐,“有啊。”
“唔?出什么事了?”
“好多男人上门提亲耶。”他故意吓吓她。
南司雪果真被吓得跳起来,“不是吧?!”
“是真滴是真滴,我数数看哈,那什么郭什么符的,什么青什么诩的,什么乐乐乐,真的,太多了,我都记不住他们的名字!”

郭符浚上门求婚,哦,不对,是上门求符。
海涛这几天当看门护卫,大家都知道南师妹(师姐)身边有只古怪的灵宠。
郭符浚跟着小水缸入雪神殿,坐着等候南司雪。
南司雪睡太久,脚有些麻,下床之时差点摔倒,幸好一双手凭空出现稳稳地扶住她。
“小心。”
北晨风如春风般的声音从头顶飘来。
南司雪还记得自己怎么丢脸晕倒的,这下又开始晕乎乎了。
她严重怀疑大神在搞、色、诱!
可她没有证据。
大神的温柔里又夹杂着古板的老思想,那些“发乎情,止乎礼义”都被他传承得十分棒,嘴边一直挂着“抱歉”、“不是有意冒犯的”等等。
对比谦谦君子,倒显得她思想流氓。
她长长地深呼吸,让自己淡定些,“谢谢晨哥。”
稍微洗把脸,整理一下仪容,她便出去正殿见客了。
她心里在想着如何拒绝他人的热烈求婚,大约想了一百多个版本。
见到正主后,才知晓臭水缸欺骗她,害她差点出丑。
南司雪:臭海涛你死定了!
不把他砸个稀巴烂,她就不姓南。
不过言归正传。
“抱歉啊,师兄,我的符纸都用完了。”
郭符浚失望透顶,“这样啊……没事儿,你什么时候有了,再通知我。”
南司雪很想说您为什么不自己下山买呢?
“今天来叨扰师妹还有另外一件事,不知师妹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干一门大生意?”
听到大生意,她有些心动,毕竟没人嫌弃钱多的。
“什么生意?”
“师妹的符箓威力极大,但价格太贵了,我们可以仿着画一些,便宜卖出去。”
“我们画?可我不会画啊。”
说到这里,她在想能不能搞台复印机,复印一堆出来。
“嗯,对,不瞒师妹说,我辅修符箓这方面的诡道,师妹也可以同我一起修。”
郭符浚两只眼睛亮澄澄的,他始终相信他一定可以把这门生意发扬光大。
其实对方说的挺符合实际的,如果能自己画,也可以省了一大笔钱。
但,一点灵光便是符,世人枉费墨与朱,画符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有的人画一张能耗掉一天时间,耗掉全身精神灵力,得出来的符效果一般般。
当然,也有的人天生就是画符的材料,一笔成符,威力惊人。
大神说这段时间让她好好休息,不要修炼,不要吸收灵气,那是不是可以画画?
南司雪考虑了一下,答应郭符浚的建议,学一学画符。
“那行,师兄先回去了,明日给你带符修方面的书籍和朱砂黄纸。”
郭符浚留下一句话,兴高采烈地离开。
然后,第二位男士上门提亲。
青诩在郭符浚离开后半分钟内登门,似乎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了。
南司雪不认识这位师兄,看服饰是执法堂的,她担心自己烧毁大半个幽木林会惹来责罚。
这位师兄刚好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找她,是不是来算账的?
只见对方把断掉的红绳放在她的面前。

论谁是最贴近上门提亲的,那当然就是眼前这位不苟言笑的青师兄啦。
青诩,黑无常代理,是白竹的挚友。
“不知嫂子为何要到剑仙宗来?”
对方一上来就调侃,让南司雪面如焦炭。
嫂子这个梗是过不去了吗?
“谁是你嫂子,别乱叫!”拍桌子生气道。
“嫂子不知道该法宝是白无常哥哥的心头肉制作的么?既收下哥哥的心头肉,那不就是哥哥的心肝宝啦,嫂子~”
她没想到执法堂的师兄是这样的师兄,宗门里的人知道吗?
既然不是来找她算幽木林的账的,那她也不怕了。
“东西都断了,证明我和你哥哥的缘分就此断了,你拿走,慢走不送!”霸气送客。
青诩是近墨者黑,受白竹荼毒比较严重,那张嘴收不住。
“南师妹,你这叫始乱终弃啊。”
“拜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不能就给我走!”她是真的生气,玩笑可不是能一直没节操地开的。
“能~”青诩收起戏谑的态度,回归正经,“我此次来是想了解一下师妹在秘境遇到的那个人的具体情况,还请师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他从衣袖底下拿出一块浅蓝色的玉石,递给她。
这块玉石是留音石,录音用的。
南司雪把事情说了一遍,“好了吧?”
“嗯,辛苦师妹了,师妹好好养伤,师兄告辞了。”
青诩拿着留音石离开,没有带走红绳。
南司雪看着红绳,脑壳就突突突地疼,不过想到它在秘境里救了自己一命,她勉为其难地把它收回锦囊里。
这时,废材大师兄张郁进来,给予最关切的慰问。
“南师妹,你的伤可好些了?”
她很不解:怎么我受个伤会引来大师兄?我俩关系很好吗?不好吧!
“好多了,多谢师兄关心。”虚以委蛇。
张郁微微点头,“那咱们出去逛逛?”
南司雪脑海里敲响了警钟:唔?他想干什么?约我逛街有什么意图?
“好。”
她倒要看看BOSS候选人有什么意图。
两人在雪霸宫里头逛。
张郁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看上去贼暖。
暖男人设维持得不错。
“师妹的院子打理得真美,很有温馨感,看来师妹是一个很会持家的人。”
南司雪吐槽:这又是从哪看出来的?一块小菜园,三棵果树,美吗?废材大师兄果然是个眼瞎的。
她抿嘴微笑,“谢谢师兄夸奖。”
张郁忽然靠近,“师妹,你可有心上人?”
南司雪:我去,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啊哈哈……”
张郁不等她回答,自顾自地说:“师妹,师兄心悦你,可否给师兄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一朵乌黑麻漆的蘑菇云在她的炸开。
“师兄,你在开玩笑吗……”她脸都僵了,笑不出来了。
完全不知道他捣什么鬼主意。
“我没有开玩笑,我很认真的。”
他那双眼睛流露出来的爱意似乎要把她吞下去的样子,很……禽兽!
“不、不好意思、我有心上人。”

小水缸在远处看热闹,噗嗤哈哈大笑。
海涛:有趣,真有趣,这群男的太搞笑啦!要是铭宇那小子也在,可以凑一桌麻将了,哈哈哈……
南司雪回头看喊出流氓之语的人,顿时脸黑,内心呐喊:我不应该醒过来,我应该睡到世界末日去!
囧死了。
连羽凡跑过来,大气都不带喘的,巴拉巴拉说道:“南师妹你终于醒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救了我两次,我必须以身相许报答你的恩情!你千万不要拒绝我,不然我会哭的!”
张郁看不下去了,拳头咯吱响,“这位师兄,你不要一厢情愿贴上来,南师妹有心上人!”所以你从哪来滚回哪去,别妨碍我!
连羽凡鄙夷地斜着眼睛看穿绿纹白底的张郁,只一秒又把目光锁定在南司雪身上,“南师妹你眼光怎么这么不好?这小师弟哪里比我好?弃了他,选我吧!”
这都哪跟哪啊!
都疯了吧!
“他不是我心上人,你也别以身相许了,我哥喊我回去吃药了,你们都回去吧!”
南司雪一溜烟跑回房间把门关起来,摸着小心脏,心有余悸。
妈呀,男人太可怕啦!
房里的北晨风看见她落荒跑回来,不由得调侃一下。
“看来我家小雪雪很受欢迎嘛~”
南司雪本来就很窘迫了,经他这么一调侃,直接恼羞成怒冲过去揍他。
“你还笑!”
小姑娘的拳头轻飘飘的,像猫儿挠痒痒,整得他全身都痒,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好啦,我错了,不该笑你,哈哈……”
“还笑!”
噼里啪啦,密密麻麻的拳头落下,拍掉了他脸上的面具。
那张和梦里一样的脸蛋,露了出来。
南司雪怔住了。
听墙角的三人,注意到房间的打闹声没了,忽生出奇怪的念头。
张郁:这两人搞得跟真的一样,呵……
连羽凡:不是亲兄妹吧?不是吧?是吧?
海涛:哎哟,好激烈啊,师父和师母怎么不等人走了再洞房呢?唉……
北晨风弯腰捡起面具,扫了一下上面根本没有的灰尘,准备戴回去。
南司雪立即回神,激动地抓住他的手,仰头看着他,眼里充满不可思议,“大神你长得好像我哥哥呀……”
为什么北晨风和江枫珏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北晨风也糊涂了。
“大神,你真的叫北晨风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他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没有别的名字了吗?”她抓得越紧了。
“没有,我就一个名字。”他不知道小姑娘在蓝星经历了什么,那么小的小孩孤生一人穿到陌生的世界,肯定很不好受,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安慰道:“你可以把我当哥哥的。”

南司雪失落地松开手。
是她异想天开了,世界上长得相似的人一抓一大把,大神怎么可能是她的哥哥呢。
“大神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她提不起劲,蔫蔫地爬上床,把头盖起来。
小孩的心思真难猜,上一秒还活泼乱跳的,下一秒就死气沉沉了。
北晨风默默叹气,翻窗户离开。
第二天。
郭符浚带着书籍、朱砂和黄纸来找南司雪。
她一早就起来等他了,这会看见他,能分散一下注意力,让自己的心情好过一点。
昨天的事导致她失眠了一个晚上,她希望大神是哥哥,又不希望他是。
心里好纠结。
大神本来就死了,在这里是特殊的存在,她一旦回去就再也见不到了。
如果他是江枫珏,那么证明她唯一的亲人不在世上了。
还有一点就是,她不能喜欢哥哥呀!
所以,她希望他不是!这样她至少还有盼头!这世上她还有一个亲人!她能和大神谈一场“网恋”!
郭符浚见她捧着书一脸振奋的样子,很是欣慰。
“南师妹,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尽管问我。”
开小差的南司雪懵懵地点头。
不死心的张郁再次上门,当他看到郭符浚的时候,心情郁闷到极点。
真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要脸。
他整理好情绪,以最好的状态去勾搭南司雪,“师妹,师兄来看望你了。”
南司雪紧皱眉头:怎么又来了?到底玩哪一出啊?姐姐我没那么大魅力吧?
“呵……”郭符浚很合时宜地轻笑。
“这位师兄,你笑什么?”张郁不悦道。
“我笑你没大没小,笑你没眼力见,师妹是你叫的吗?你一个丁组的垫底,不叫她一声师姐,摆什么师兄谱?”
郭符浚语气很冲,责骂到他青筋暴起。
“我与她在外门时就是师兄师妹相称,她都没说什么,与你何干?”
“外门是外门,现在进来内门,可不一样啦,师弟还是得守内门规矩。”
不知怎地,南司雪觉得郭符浚有点帅,尤其怼到张郁无话可说的样子特别帅。
张郁面如菜色,规规矩矩地改口:“南师姐,师弟来看你了。”
这回,她腰杆都挺、直了,端着大师姐的威仪,“嗯,师弟看也看过了,回去吧。”
有郭符浚在,张郁也没有死缠烂打,果断走人。
人走以后,南司雪向郭符浚道谢:“谢谢师兄解围。”
“无碍。”一切打扰师妹学习的人通通都得滚一边去。
后面,她静下心来看书,也忘了时间,肚子饿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傍晚时分了。
“今日到此为止吧,师妹好生歇息,师兄明日再来。”
郭符浚有点坐不住了,因为那只奇怪的水缸死死地盯着自己,让他坐立难安,他若是再呆下去,那只水缸估计会把他的头罩进去,太吓人了。
他告辞匆忙离开,海涛就跳到南司雪面前。
“南姐,你怎么可以废寝忘食?师父说了你要好好休息,不能用脑过度!”
“啊?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这本书太玄妙了。”
《一点一线一片天》静静地躺在她的手里。

“快去做饭吧,饿死老子了!”
南司雪两眉毛高高竖起,右手一把大锤子,毫不留情地砸了下去,“最近你挺嚣张,乖乖回出生点待着吧!”
雪霸宫一声惨叫之后归于平静。
收拾完小水缸,她打开微型电脑,发现经验槽的数字还是老样子,没增加。
怎么会没有经验呢?
难道是因为处在剑仙宗内?
这个时候的她还不知道微型电脑的数据需要人工录入,录入的人员正在忙别的事,没有留意她的一举一动,自然不会更新数据啦。
北晨风和白发老头在龙啸殿的密室谈事。
白发老头:“你到底是什么人?会撕裂空间的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北晨风:“前辈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白发老头哼哧一声,威压全开,“哼,我猜到什么,阁下隐瞒身份来我剑仙宗到底所谓何事?你今天不交代清楚,就别想离开了!”
北晨风从容淡定,周围的威压对他没有威胁。
很明显,宗主老头的实力不如北晨风。
一番单方面的较量后,老头败下阵来,收回无用的威压,态度软了七分。
“本尊只问你一句,是否要害我剑仙宗?”
北晨风真诚地答道:“自然不是。”
他的嘴巴很紧,老头探不出半点消息,无奈妥协。
“记住你说的,如果你们做出伤害我剑仙宗的事,就算死,我也会跟你同归于尽的!”
“前辈大可放心,我们很惜命的。”他脑海里闪过南司雪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
老头脑壳疼,见不得他这般微笑,怪渗人的。
“对了,最近有些风言风语,本尊有点好奇,你们俩是亲兄妹吗?”
北晨风莫名其妙地抬眼看着他,“前辈也这么八卦?”
老头摆摆手,“本尊知晓了,你出去吧。”
“?”知晓什么?
北晨风被他整懵了,他不曾注意那些流言,不知道传的是什么内容,看老头奇奇怪怪的眼神和态度,他决定去了解一下。
流言1:五男抢一女,最终哥哥获胜。
流言2:新来的师兄师妹不是亲兄妹,而是夫妻。
听到这些不堪入耳的流言,北晨风的表情很难看。
为何会传出这种毁小雪清白的风言风语?
小雪知道后会不会怕我?误会我?
不行,得解释清楚!
北晨风一步跨出瞬移至雪霸宫。
雪霸宫很宁静,连叶子落地的声音都能清晰听见。
他走进雪神殿便看到南司雪正在打坐。
南司雪进入了玄妙的状态,与外界隔绝,外界的一切声音都传不进她耳朵。
他没有打扰她,也在旁边坐下来陪她打坐。
海涛从出生点爬回来,气急败坏地要找南司雪算账,因为这次没有涨经验,他白白跑一趟,多累人啊,他一天没吃饭,容易吗?
冲进大殿,突然怂了。
海涛:啊啊啊,为什么师父要守着南姐啊!这样我还怎么算账啊!
小水缸的小短腿慢慢退出大殿。
海涛:唉,算了,谁让南姐是师父的心尖宠呢,我这个徒弟可有可无啊……
他落魄地去饭堂,找人道道心中的苦。

“书符之际,心中应屏除一切妄念,邪想,诚心诚意书符……”
“书符须依方向,有须向南方,有须向东方者,不可任意为之……”
南司雪飘浮在一张大纸上,右手握住一支毛笔,在大纸上跳舞画符。
脑海里闪过雷火符的图样,她立刻复制出来。
刚开始时,她做不到全神贯注,后来,跟着感觉来走,意外地顺畅,越画越顺畅。
她一口气,画出了她使用过的符箓。
勾勒完最后一张符的时候,她感到身体被掏空了,从玄妙之境出来。
睁开眼睛之时,有一道金光没入了她的眉心,她奇怪地抬手摸摸眉心,什么都没有摸到,正忧虑着,旁边的人也睁开了眼睛。
“小雪。”
南司雪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人,他突然出声,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双眼瞪得大大的,张了张口,“大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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