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大人带崽上恋综后爆红—— by昭昭以白

“带着你舅舅去隔壁玩。”
大客厅旁边有个小的偏厅，隔着一条过道，一眼就能看到。
被委以重任的舟舟点点头，去拉舅舅。
妈妈要工作的。
本来想要拔腿就走的苏星澜被一只软乎乎的小手牵着，愣是没成。
可能也因为这是个陌生的地方，对一般人来说，在别人的地盘，都会收敛几分的。
路丹见到舟舟带着那个少年走过来，连忙迎上。
她可还记得自己现在的任务呢。
想要抱抱亲亲漂亮的小朋友是没有什么希望的，但是路丹乐意和舟舟玩啊。
林助理扭头看见路丹脸上娇软的笑意，颇有些不明所以。
现在的小姑娘这么喜欢小朋友吗？
他能够看得出来，路丹对舟舟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没有半点勉强，都惹得那个少年看了她两眼。
不过他现在的工作重点不是小朋友，他看着那边还在沟通中的两人，不禁好奇：“先生，苏小姐还不知道星洲是祁氏的产业吗？”
虽然现在不会关心一个小娱乐公司的生死，但是苏小姐可是先生看中的人。
雪藏她？没吃药吧？
等等......林助理心中忽然有了不太妙的预感，下面那些人，分公司子公司的争斗从来没有停过，这次他们之中不会是有不长眼的估计拿苏小姐做筏子的吧？
真的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了。
苏时凛知不知道另说，反正艾伦的消息还没有灵通到可以直达祁氏内部的。
所以他是正儿八经的担忧。
苏时凛虽然不同公司上的事情，但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被针对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她想了想：“我先考虑一下，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眼角的余光落在光明正大听了全场的祁衍身上，然后顺手一指：“我还有点事情要和他沟通一下。”
见到苏时凛主动提及祁衍，艾伦顿时目光复杂，扯过苏时凛往旁边站了站，背对着祁衍小声问道：“你们两个就算是谈恋爱也不要那么快公布。”
这满城风雨的时候，说什么都是给人家的茶余饭后加料。
对祁衍一个男人来说是没什么，但是对于苏时凛一个女人，还是要站在观众和镜头前吃饭的女明星来说，可是十分重要的。
如果中间出了什么岔子，那么他们这几个月付出的努力都白费了。
苏时凛：......
最后艾伦被苏时凛赶回去休息了，几天不见，平时出门喜欢穿得像个花蝴蝶，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大男人愣是变成个胡子拉碴的邋遢鬼。
要不是知道他事出有因，刚才苏时凛都不会让他靠近自己。
还不知道自己被嫌弃的艾伦在苏时凛的提醒下，才发觉自己好像真的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
再问问自己身上的问道，救命！怎么感觉都酸了！
他的形象啊！
不过，刚才他家艺人看他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觉自己被嫌弃了呢？

第136章 相处之道
苏时凛的表情林助理没敢细看，但是他最后看那个经纪人的背影，就和看傻子差不多。
真佛就在面前也不知道拜一拜，瞎着什么急呢。
苏时凛走到门口，瞥了一眼里面的苏一舟和苏星澜。
这一大一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玩起了下棋，那是之前路丹拿出来哄舟舟的。
本来只是想要随便糊弄小孩子玩一把的苏星澜，在和舟舟下了一会儿之后表情就变了。
天赋这东西是什么，就是普通人要花费十倍精力去学习的东西，拥有天赋的人尝尝三遍之后就能够上手。
小朋友闷不吭声的，打了他舅舅一个措手不及。
苏星澜当然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一个小豆丁，但是小家伙下棋也太犀利了！
有天赋的人旁边还站着一个满级指导老师，那能一样吗！
舟舟是跟着祁衍学的棋！
苏时凛不远不近的看着，没一会儿就收回了视线。
然后就发现了目光没有从自己身上离开过的祁衍。
苏时凛：“......”
裴旻从病房里面跑了出去，把医院里面的一帮人折腾的够呛。
知道弟弟在犯蠢，裴大也么没客气，赶到医院看见被找回来的裴旻，劈头盖脸把人教训了一顿。
“你还想再去做一次肉票？！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在人没有抓到之前不许离开病房半步！”
“别人的死活不关我的事情，也不关你的事情！”
裴大教训弟弟的时候不免也觉得头疼，以前这个弟弟可没有犯过这种蠢，不仅没有，相反裴旻还是他几个弟弟当中，脑子最灵活的那个。
要不是这样，裴旻说想要进娱乐圈裴大也不会直接就同意。
就是因为知道他弟弟并不是看起来那么好忽悠的样子，那些女孩子被他弟弟一个笑容迷了眼，压根就不知道他弟弟是个什么人。
但是谁能料到，仅仅就是一个绑架案过后，裴旻居然就像是中了蛊一样，一心一意要去找那个小明星！
对方是死是活裴大并不关心，但是现在裴大比较希望那个姓苏的小明星是真的死了。
这样的话，裴旻之后也恢复如常。
病房里面的裴旻被绑在了病床上，不管他怎么闹腾，两个哥哥都不答应给他松开。
最后还是裴二看着弟弟原本俊秀的脸逐渐狰狞，给他松开了束缚。
“大哥说了，一切等人抓到之后，你现在不适合出去。”
裴二还没见过弟弟发这么大的火，以前就算是生谁的气，也都是笑眯眯地给人家挖坑的，什么是否吃过这个亏。
裴旻没法让哥哥们理解他自己现在的心情，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但是他知道一点，如果这次苏时凛真的死了，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人。
网上乱七八糟的新闻他醒来之后看到了不少，他知道因为大哥的意思，不会让他在网上被人谩骂攻讦，但是最后所有的问题和罪过都变成了苏时凛的，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他躺在病床上，脑海中回放的是他们排节目的时候，苏时凛认真冷冽的表情，明明是个漂亮的美人，可以坐享其成，扮演花瓶，但是却打破了所有人的常规。
她身上像是有收集光束的能力一样，一点点的把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形成了一束聚光灯，让人再也移不开眼睛。
裴旻闭上眼睛，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反应越是激烈，越是无用，最后他只能让自己冷却下来对裴二道：“二哥，我想要见大哥。”
裴二诧异，不过他本来就话少，看到裴旻已经示弱，当即转身就去叫人。
......
“说吧，你又是怎么回事？”
小客厅里面这会儿没有别人，只剩下苏星澜和苏时凛。
姐弟两人面对面，要不是相似的眉眼摆在那里，还以为她们是什么八辈子没有见过面的仇人。
“没什么，看看你是不是还活着。”
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
苏时凛抬着下巴，那种手痒的感觉又来了。
“一会儿有人送你回学校。”
到底知道苏星澜是为了自己来的，就没有教训他了。
姐弟两人三言两语就算是沟通结束了，苏星澜当然不会主动提出要留下的话，他巴不得现在就消失。
只是在苏时凛转身要走的时候，还是开了口：“你以后不用给我和苏小禾钱，我自己回去挣的。”
看她的样子，也没好过多少。
苏星澜想到了之前艾伦说了公司要雪藏她的话，不愿意充当苏时凛的累赘，本来她就是她，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
“你打算怎么挣？”
苏时凛回头，苏星澜说得这么轻松，钱要是这么好挣，人人都是平均收入以上了。
果然，苏星澜的表情一变，脱口而出就是硬邦邦的：“不用你管。”
苏时凛上前，一巴掌对着苏星澜的肩膀拍了下去。
已经一米八的少年顿时通哼了一声。
“这段时间没有锻炼？”苏时凛露出不满的表情，怎么感觉比之前还弱了几分。
苏星澜的脸色已经不能用臭来形容了。
这个女人究竟哪里学来的一身野蛮的功夫！
“来试试，要是你能让我满意，我以后就不管你了。”
对于苏星澜脸上崩裂的表情，苏时凛视若无睹，她不教育教育这小子，他就不知道花儿究竟为什么这么红。
这是一个十分让人心动的提议，不管是为了面子还是里子，苏星澜都没有拒绝的可能。
但是结果也是十分惨烈的。
“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要搭上一个苏小禾？”
这是苏时凛的原话。
苏星澜最后没有留下来吃饭，臭着脸走了。
他究竟为什么要关心这个女人的生死！以后他要是再犯这种蠢，就自己掐死自己！
林助理看着后视镜里面的少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笑。
苏家姐弟的相处方式实在是过于别致了。
不过他嘴角的弧度刚刚拉开，就和后视镜里面少年漆黑如墨的眼睛对上了。
林助理：忽然就笑不出来了......
等到和苏星澜的视线错开之后，林助理才在心里啧啧，不愧是苏小姐弟弟，和苏小姐一样的敏锐！

祁衍这几天在家办公，林助理有什么事情都是在家里直接汇报的。
因为之前对祁衍的印象并不怎么好，所以苏时凛再此之前都以为祁衍和贺天畅一样，属于吃干饭的那一挂。
但是这住在一起了，她发现祁衍听取林助理汇报工作的时候和平常还是有些区别的。
她咬了一口苹果在旁边看着，一旁的路丹在带着舟舟玩游戏，寓教于乐，路丹还是个考过又是执照的人才，一对一带一个舟舟不要太容易。
现在主犯没有落地，外面的谣言说什么的都有，不明真相的群众已经吃了好几拨的瓜了。
一茬接着一茬，都快要吃撑着了。
乔晚晚在新的一期《极限》里面是素颜上镜的，红肿着双眼，也不凹自强人设了，小白兔一样跟在嘉宾中的老大哥后面。
本来因为乔晚晚‘透底剧本’的事情，大家对她的意见不少，尤其是节目的老粉丝，从开播追到现在，看到乔晚晚凭借一己之力就把所有人的努力霍霍的一干二净，什么口碑，什么国内第一真人秀，这种标签可不是什么真人秀综艺都能贴上的。
大家本以为这是低开高走了，谁知道走高到一半，忽然就摔下来了！
你说这叫个什么事情！
可是乔晚晚的脑瓜子转的也快啊，她上节目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让自己更进一步，不是为了让自己不痛快的，所以在被群嘲了一通之后，她立刻就找来了高价公关团队。
一分钱一分货，高价公关团队给她做的应对措施十分有效。
先是把苏时凛被绑架这件事拿出来大说特说，不仅只是说，还要在各大社交网站上编排出一百八十个被绑架的原因。
然后是让乔晚晚的‘真爱粉’们给乔晚晚入行这些年的高光是时刻全都剪辑出来，各大营销号人手一份，以后不管是谁点进了乔晚晚的名字或者相关进来，都要先老老实实地给他们的数据添砖加瓦。
其次是在节目上面要营造一个被流言中伤的忧郁形象，然后配合实时弹幕造势，人家乔晚晚家里有钱，人长得又好看，只是在节目上偶然换个风格，怎么就是抄袭呢？
只是赢了一次，怎么就是剧本呢？
这不是纯纯欺负人么，再说了，这些只是臆测，谁又有证据呢？
乔晚晚花出去的钱不是没有效果的，苏时凛今天在弹幕上能是没有看到一条维护自己的评论。
因为已经和警方那边交代过了，所以现在也就记者们不清楚苏时凛已经和回来了，所以没法大肆宣传。
倒是乔晚晚被人嘲讽了一波，也难得没太生气。
主要是没有必要生气，为什么呢，因为苏时凛已经这么惨了，死人怎么能够和活人比呢。
“晚晚，今天的表现很好，你看看，网上都是夸你的。”
乔晚晚的经纪人就是给她打工的，说话全部都捡着好听的说，谁让人家有钱做老板呢。
至于网上那些夸赞是五毛一条还是一块一条的水军，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给老板打工，有时候不用那么尽心，摸一天鱼是一天。
“苏时凛这辈子过的也真是精彩。”
乔晚晚看着手中平板上对苏时凛生死的各种猜测，忍不住得意。
长得好看又怎么样，被父亲宠爱又怎么样，家财万贯又怎样，在镜头前大出风头又怎么样？
乔晚晚的纤纤玉指滑动着手里的平板，越看越觉得满意。
“警方那边还没有通报吗？”
她看着时间也够久了，怎么还没有死亡通报。
经纪人摇头：“还没有，那个主犯不是也没有抓到吗？”
说起这个还挺吓人的，主犯手里那明晃晃的十几条人命，听得人皮皮都发麻。
那个苏时里和裴旻肯定是活不成了。
活不成的裴旻这个时候正在医院里面面无表情地喝粥。
“还没抓到吗？”
裴二摇头：“大哥说这小子最擅长的就是逃跑。”
“不会是跑出国了吧？”
对方当时要勒索那么多，不可能一点准备都没有。
“这个我不知道，你还是不要操心这个吧，大哥说等这件事过后要把你送到国外去。”
裴大之前就很担心自己这个弟弟出事，现在终于出事了，倒是觉得一直选在搬空的那只鞋子落地了，不过短时间也不想要弟弟继续在江城晃悠了，还上什么真人秀了，目标太大，可不是人人都有这么好的命可以逃过一劫的。
“哦。”
裴旻闷闷地应了一声。
裴二觉得奇怪：“你不反对大哥的决定？”
“我反对有用吗？”
裴二不说话了。
裴旻头都不抬，他的这几个哥哥其实并不是他的亲哥哥，裴家以前是靠着黑吃黑起家的，他爹是那个黑吃黑的头子，早年放纵导致一直没有自己的孩子，索性他就的弄了几个养子。
结果养着养着，最后蹦出了一个他来。
不过他爸也没说因为有这个亲生儿子就不管养子，反正一起养大的兄弟总是有感情的，哥哥们也愿意照顾他。
甚至连最后裴家的生意都统统交给了裴大来管理，裴旻就是一个混吃混喝的，某种程度上和贺少不相上下。
裴旻不插手生意上的事情，几个哥哥们嘴上不说，但是心里都明白这是裴旻放弃了这些，否则老头怎么也不会真的让亲生儿子靠边站的。
不过弟弟愿意这么做，当哥哥的也不会推辞，他们接受了裴家的生意，可以更好的照顾裴旻。
首先要做的，就是确保他的小命无忧。
裴家的仇人可不少。
在这个问题上，裴旻的确没有什么发言权，他要是死了，裴大他们也说不清，肯定会有嫌疑的。
说是这么说，但是看到总是笑眯眯的小弟这几天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裴二还是不忍心了。
“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小明星？”
裴二不明白，以前围绕在弟弟身边的美女也不少，怎么就不见他对哪个上心呢？这次甚至都和大哥对上了，没看到把大哥气的已经好几天不来了吗？
裴旻听见裴二提及苏时凛，苦笑道：“二哥，我欠她一条命。”

按照裴旻之前的脾气，肯定是不会这么老老实实在医院里面等着的。
也不知道那天他和大哥说了什么，完事儿之后就一副太平安稳的样子的。
裴二想不明白，就算是那个小明星真的救了他一命，那也是一码归一码，他弟弟不是这么容易就被俘获的人。
但是看到裴旻白净的脸上浮现了苦闷神情之后，裴二就放弃了和弟弟继续争论这个问题了。
现在还不知道那个小明星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呢，等等再说吧。
......
苏时凛在祁衍这里，就差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了，想要喝杯水，还没有张口，水杯就已经递到跟前了。
她自如的享用着眼前的一切，像是这具身体的自然习惯一样。
“想去公司？”
签了几份文件之后，林助理就带着几个高层退出去了，祁衍走过来一眼就看到了她手中平板停留的界面。
全都是对她不好的言论，其中说的言之凿凿的一条就是苏时凛已经从《极限》被除名了。
至于原因，现在有小道消息说她已经被解救回来了，但是因为遭遇了‘惨绝人寰’的经历，所以精神状态欠佳，已经不能正常工作出现在镜头前了。
当然这个消息并不是主流，大部分的人还是认为她已经遇害了。
可是这个并不是主流的消息依然让不少人看到了。
苏时凛：“事情都解决了？”
“还要再等两天。”
他们配合警方进行抓捕工作，已经到了收网的步骤了，一切都在掌握中。
但是苏时凛这看不出喜怒的姿态，不免让祁衍为她担心。
“你知道的好像比你告诉我的要多的多。”
苏时凛把手里的平板丢到一边，“要是这事情一直不解决，你就打算一直让我们住在这里？”
“住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可以，你的住址已经曝光了，再回去住不安全。”
现在的狗仔就差从下水道钻马桶了，你但凡透露一点蛛丝马迹出来，他们恨不能挖穿地球。
苏时凛自己可以保全自己，但是不得不为舟舟考虑。
这也是她为什么能够在祁衍这里住下来的原因。
当然，还有一条，就是她自己手里没钱，租房子更加不方便，买房子又不可能，就只能将就着对着祁衍的面每天早中晚三餐在餐厅里面点卯了。
只有舟舟因为有苏时凛的陪伴，在这个大房子里面逐渐有了安全感，并且开始尝试探索‘新世界’。
万方安和的别墅据的居住距离特别分散，私人空间绝对的有保障，而且物业安保更是没话说。
苏时凛倒是挺想有钱了也整一套的，不为别的，就这个地方，狗仔根本连门都摸不进来。
不过现在对于她来说，也只能想一想了。
“小凛？”
察觉苏时凛居然在这个时候分神的祁衍沉声喊了她一句。
“既然我现在都不用出去，他们愿意怎么写就怎么写好了，至于公司，除非他们真的把我雪藏，否则我没有必要杞人忧天，不是吗？”
关于这一点，苏时凛信心十足，艾伦所担忧的无非就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在这个行业里面，被拍死在沙滩上的前浪数不胜数，她就是长得再出色，能够在这个百花齐放的圈子里面被记住的时间也十分有限。
但是谁让眼下，她就是那个焦点呢。
被那么多人关注的焦点，不管去留，总要有个说法。
的确是应该有个说法。
“卫导，不是说好了，这期按照剧本来的吗？”
乔晚晚有些不满，喊一句卫导，就真的把自己当盘菜了吗？
卫大海悔不当初，为什么要开那个口子，现在倒好，本来还是铆足了劲表现的嘉宾就敢直接磨洋工，生怕别人看出来在作假一样。
这两期直播节目，他们的观众数量锐减，更不要提重置版的后期VIP版本了，愿意付费观看的人更是连从前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这简直就是自己在打自己的脸！
“我们只提供大致的方向，不能安排到每一个细节，这样的话，我们还能给观众什么惊喜？”
你们一个个要是影帝级别的演技，就算是给剧本又怎么样？
偏偏都只会自作聪明。
卫大海对着乔晚晚，简直是悔不当初。
如果是苏时凛，他更不不用担忧这个！不低，他根本就不会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
“那怎行，我现在要转变成节目里面的全程ACE如果不能保证我是第一，那还有什么继续录节目的必要。”
“乔小姐，话不是这么说，人设不是光动动嘴吧就行的，观众有观众自己的判断的，你如果什么都能够十拿九稳，那其他的人的辛苦也就没有必要了。”
氪金玩家也要像个样子！别上来就直接钻bug！而且你那都不住找bug，是明目张胆的糊弄人！
“卫导，你这是什么意思，之前苏时凛这么做的时候你不是一句话没说吗？”
乔晚晚很不满意卫导对自己的态度，装什么呢！
卫导一口老血梗在喉间，这个乔晚晚对他是一丝尊重都没有，生怕不能气死他。
就这么一个小丫头，肚子里面的花花肠子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多。
因为这一趟并不愉快的谈话，卫导在心里面越发怀念寡言少语，撸起袖子就是干的苏时凛。
人家小苏平时那么冷淡的人，和他说话也是规规矩矩的，绝没有乔晚晚这样自视高人一等的。
就这样还不算，乔晚晚今天来找卫导，是希望节目组能够在官方账号上挂出苏时凛永远退出节目组的信息。
这是逼着节目组表态，以后都不能让苏时凛重回《极限》的意思。
好歹是同事一场，这小姑娘的心太黑了。
卫导点了一支烟，心里面百味掺杂。
同一时间，艾伦一脸纠结的找到了苏时凛。
“公司希望你能退出《极限》，以后给你就专心拍戏就可以了。”
拍戏要是那么容易，现在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明星下海搞直播了，有没有剧本，有没有好的角色，是不是能够成功播出，播出之后能不能火，这些东西都是要综合考虑的。
而艾伦听上面的意思，以后都不打算让苏时凛接触综艺了。
如果一直不给安排拍戏进组，那她这样和半雪藏也没有分别。

艾伦见苏时凛不说话，也知道她这个时候肯定不高兴。
没办法，换成谁真对能高兴起来，他自己在这个圈子里面混了多久，难道还不知道现在公司微妙的态度代表什么么。
“综艺的事情我们不能就这么同意了，《极限》我们是签了合同的，我今天会和那边继续沟通的。”
艾伦绷着脸，没有了平时轻松的样子。
苏时凛：“是谁定的安排？”
冤有头债有主，她被人敲了闷棍，总要知道是谁下的手。
艾伦的眼神躲闪了一下：“这段时间以来盯着你的人一直都很多，不过能够拍板做这个决定的，只有上面的大老板了。”
那就不是艾伦他们能够接触到的人了。
说到底都是给人打工。
苏时凛沉吟片刻：“开个记者澄清会吧。”
她不觉得自己会长久处于这种被保护的状态，对方把她当成可以随意拿捏的洋娃娃大概就是觉得她毫无反击能力。
“啊？”
艾伦眉心一跳。
“不能安排吗？”
苏时凛看着他的眼睛，艾伦则是很快侧过头，避开她的视线。
“可以安排，但是和公司打擂台闹的太多人知道，对你也没好处。”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实在是划不来。
艾伦没好把这话都说了，不然显得苏时凛多莽撞。
“好处不是等着别人给的。”
“你再考虑考虑，事情还不至于到这一步，我也会和公司那边再商量一下的。”
艾伦不赞同苏时凛在和公司对峙的时候站出来开记者会，就像是本来只需要一粒米就可以填上的洞，会因为不断的撕扯争执而逐渐扩大，甚至会有崩裂的风险。
大不了他再拼一把，好歹是自己看好的种子选手。
艾伦来去匆匆，林助理看着他明显有些颓然的背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虽然星洲娱乐不是祁氏的重点产业，但是这人是半点都没有考虑过求助他们先生啊。
不对，这个经纪人知道他们先生的真实身份吗？不会以为他们先生就是一个闲得无聊上综艺撩妹子的土豪吧？
林助理想到这里，觉得真是简直了。
说不定还真的有这个可怜，他可是记得自己看到过好几次，那个经纪人看着他们先生和苏小姐同处的时候那万分不赞同的眼神。
嘶，林助理捏了捏眉心，但愿星洲那边不要真的蠢到让先生出手。
等等——
“苏小姐，您要出去吗？”
苏时凛挑眉，刚才林助理还在分神想起他的事情，自己从他面前晃一下就让他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了。
“嗯，有问题？”
有问题！林助理的脑海里面这时候能跳出一把个苏时凛不能出门的理由，甚至还要去汇报给祁先生，只是当着苏时凛的面，他安静如鸡，只能摇头，带着笑问：“苏小姐您要去哪里，我可以给您安排车。”
节操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要体会老板的意思。
绝对不能让苏小姐不痛快！
要么怎么说金牌助理就是不一样，林助理在这种时候也能稳定心神，在知晓了苏时凛目的地的同时给苏时凛安排了多功能司机。
司机兼保镖兼狗仔。
苏时凛只当看不见司机那一双过分灵活的眼睛，坐上车就走了。
林助理当然是扭头就去找祁衍汇报。
而汇报的结果也如林助理所预想的那样，先生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添了一句：“以后就让韩光负责她的出行。”
林助理心里各种揣测冒泡泡，面上滴水不漏：“好的，我马上安排。”
韩光可不是什么普通司机，人家是正儿八经的雇佣兵出身，是之前老爷子丢过来保护先生安全的，但是一直没有什么发挥自己长处的机会，没有想到这次在苏小姐这里派上了用场。
解决完这件事，林助理想到另一件更加让人头疼的事情。
“先生，祁总想要您过去吃顿饭。”
说完之后林助理就恨不能自己能变成哑巴，但是又不能不说。
祁衍翻书的手都没有停:“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