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小祖宗重生后再次封神—— by蜡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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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燕清没好气翻个白眼:“我是那种人吗?”
“是。”孤阳君肯定道。
“……”霍燕清想起她在万古村对孤阳君的种种行为,也难怪对方会误会她。
她对天抬起三根手指说:“我向你发誓,它是真的进了你嘴里,要是我骗你,就让雷劈死我,我都发誓了,你总该相信了吧?”
孤阳君不为所动。
“它在你身体越久,对你越不好,你就别婆婆妈妈了。你放心,我刚才已经洗过澡也刷过牙,绝对干干净净的。”
霍燕清直接把人扑倒在床上,对着他的嘴巴亲了过去。
“不是这个问题。”孤阳君迅速撇开头。
“那是哪个?”霍燕清用手捧住他的脸,再次低下头。
“你……”孤阳君刚说一个字,就被对方趁机亲到双唇。
霍燕清赶紧用灵力吸收黑色雾气。
孤阳君不肯乖乖就范。
就这样你推我进之下,霍燕清已经顾不上去吸黑色雾气,变成专心致志与男人斗来斗去,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眸光又深又热。
直到霍燕清感觉男人搂上她的腰,她才惊醒过来,她瞪着她:“你……”
孤阳君十分淡定地问道:“吸出来了吗?”
霍燕清:“……”
她刚才只顾着应付孤阳君去了,都把黑色雾气抛到脑后。
就在这时,黑色雾气从孤阳君鼻孔悄悄地钻出来。
“别动,它出来了。”霍燕清神色一凛,快速抬起剪刀手朝它夹去。
黑色雾气却特别的狡猾,又缩回到孤阳君的身体里,然后从孤阳君的右耳钻出去,再快速地穿进床后面的墙壁离开了别墅。
“它已以离开了,今晚应该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你安心睡觉吧。”霍燕清给孤阳君把脉,确定没有问题才离开他的房间。
从刚才的事情来看,她藏在房里的符箓对那东西不起任何作用,也就意味着那股怨气变得更强大,已经不惧她的符篆。
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大条了。
孤阳君看着关闭的房门,嘴角也一点一点地勾起。他抬起拳头压在嘴唇上尽量不要让自己笑出来,可最后还是忍不住闷笑一声。
“呵——”
两人终于亲上了。
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这一天。
这是第一次,以后还会有很多次,总之不会是最后一次。
他会一点一点地让她掉入自己的编织的情网里。
另一边,霍燕清回到房间赶紧关上房门,捂住发热发烫地面容。
别看她平日里比较随性,这还是她两辈子以来第一次跟男人接吻。而且,从刚才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几分钟,嘴唇上还有一种麻麻的感觉,温热的触感和火热的气息既让她觉得陌生又让她让忍不住回味。
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霍燕清拍拍自己的赶紧到卫生间洗洗脸,待热度消了一半便回床睡觉。
这一天晚上,注定是一个失眠夜。
第二天清早,霍燕清顶着一对黑眼圈下楼,看到孤阳君神精气爽的样子,心里一个气啊。
她昨晚上一直挂念着那个吻,快要天亮的时候好不容易睡着,可是梦里全是孤阳君,然后没多久闹钟就响了,要不是要上课,她真不想起床。
霍燕清有气无力道:“早。”
“早。”孤阳君的视线在她黑眼圈上扫过,随后垂下眼皮遮去眸里的笑意。
莫征等霍燕清吃过早餐走出别墅,才开口问道:“主子,您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孤阳君微扬眉心:“你从哪里看出我心情不错?”
“你从房间出来后,嘴角就没有落下过。”
孤阳君摸了摸自己嘴角,拧眉:“这么明显?”
“不明显。只不过习惯看您平时板着脸,双唇抿成一条直线的样子,所以才能发现您细微的变化。”莫征走前小声问道:“主子,你昨晚是不是跟夫人有进展了?”
孤阳君没有回答他,横他一眼道:“你还不去送燕清去学校?”
“我这就去。”莫征笑嘻嘻走出大厅门口,看到一位道姑打扮的中年女子走向霍燕清。
“霍燕清。”
莫征看到的道姑便是从霍家找过来的霍平心,她压着汹汹怒火来到霍燕清的面前:“霍燕清,你对月戚到底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会掉这么多的修为?”
霍燕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霍观主,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好徒弟对我做了什么才会让我不得不对她动手?”
昨晚上,月戚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无人发出她的小动作。
殊不知,霍燕清全看在眼里。
如此恶毒心思,只是借黑骷髅给她一个教训也算是轻的。
霍平心相信自己的徒弟:“月戚向来乖巧懂事,从不招惹麻烦,如果不是你去招惹她,她是不可能对你做什么的。”
霍燕清轻笑一声。
若是只论昨晚上的事情,确实是她先招惹月戚在先,可要真正论起来,是月戚先收孟千兰的钱抹黑她,她也不会无缘无故针对月戚。
这时,霍平心手机响起,是霍老爷子打来的电话。
她接起电话:“爸。”
霍老爷子又急又痛苦喊道:“平心,平心,你快回来。”
霍平心见他语气不对,连忙问道:“爸,怎么了?”
“我们、我们好像又被人下咒了,现在家里人都七孔流血,全身上下特别痛,快要呼吸不过来了。”霍老爷子有种快要死去的感觉:“你、你快回来。”
“好,好,我现在回来。”
霍平心急忙挂断电话,看着依然在笑的霍燕清,下意识地觉得霍老爷子的事情是霍燕清做的:“是你,是你又对爷他们下咒对不对?”
霍燕清笑意更大:“对,是我做的,你快去举报我让我坐穿牢底。”
反正事情又不真的是她做的,她就算说是她做的,对方也没有证据捉她。
同时也佩服何偏他们做事效率,她才给霍家解咒不久,他们又立刻给霍家下咒了。
很好,没白去招惹他们。
霍平心看她一副毫不在意,心里又变得不确定了。
难道真的不是霍燕清做的?
适时,莫征开车过来。
霍燕清坐上车子离开。
霍平心立刻赶回霍家,看着霍家人都七孔流血,顿时心力憔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咒。
她疲惫地掏出手机拔打其中一个电话,等电话接通,她就像找到主心干,赶紧说道:“静妹,你赶紧回霍家一趟吧。”
接着,她把最近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一遍。
等对方答应何时回来后才挂断电话。
霍平心对霍老爷子说道:“静妹说会尽快赶回来。”
“好,好,她能回来更好。”霍老爷子一个激动,噗的一声,大吐一口血。
“爸。”霍平心急忙打电话叫救护车。
接下来的几天,霍家的人都待在医院里,没有霍家打扰,也没有其他遭心的事情,霍燕清过得十分舒坦,将空下来的时间拿来画符。
所以好几天不接活也没有关系,她靠卖符也能赚一大笔的钱。
不知不觉中,鬼月过去,鬼门关闭,大部份的鬼魂回到地府里,闹事的恶鬼也少了许多。
按照以往的惯例,鬼月之后,扰乱人间秩序的大部份都是妖物。
霍燕清在发呆中,突然听到有人怒道:“霍燕清同学,请你上来鉴定我面前的瓶子是古董,还是仿制品。”
她回过神,看到严教授一脸怒意地瞪着她。
其他同学掩嘴偷笑。
“霍校花,每次上严教授的课不是睡觉就是发呆,她要是会鉴定,也不会这一门课每次考零分,再这样下去根本不能毕业。”
“严教授可以接受学生不来上他的课,却讨厌学生们上他课时不认真,霍燕清每次上课都不认真对待,也难怪严教授如此讨厌她。”
“这才开学有多长时间,霍校花就被严教授盯上了,期末考试注定是零分。”
“每次看到霍校花鉴定古董的时候就觉得好笑,她只要看到老旧的物件就认定是古董,理由是‘它这么旧肯定是古董’,真是笑死人了。”
易豪听到大家的议论声,不由地撇撇嘴巴:“霍大…霍大校花不会鉴定古董也不能怪她,她是被她妹改了专业才会迫于无奈来考古专业学习的。”
再说了,霍燕清是真的不会鉴定古董吗?
他一想到易家的值钱古董大都被送到博物馆,他的心依然痛得不得了。
坐在易豪身边的宗学小声问道:“易豪,你以前不是对霍燕清有很大意见吗?现在怎么帮她说起话来了?”
坐在他们身前的同学回头说道:“我前几天在论坛看到一个视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就是看到易同学给霍同学下跪了。”
宗学反驳:“不可能,易豪不可能会向霍燕清下跪,肯定是有人恶搞视频。”
易家所有人的命都是霍燕清救的,易豪不怕承认:“我确实是向霍燕清下跪了,因为我有事情有求于她,具体是什么事情,就不方便透露了。”
宗学和前桌的同学:“……”
严教授听到教室嗡嗡的响,沉下声喝道:“都给我安静。”
大家立刻安静下来。
霍燕清起身来到讲台对着老旧地瓶子翻看:“假的。”
严教授依然板着脸:“你从哪里看出是假的。”
霍燕清对他一笑:“因为严教授舍不得拿真古董给我们鉴定啊,就怕我们不小心弄坏了。”
“哈哈。”同学们忍不住大笑。
“你……”严教授被霍燕清气个半死。
霍燕清趁着严教授没有发飙之前,又说道:“开个玩笑,严教授不要生气,我之所以认定瓶子是假的,是因为我从它的包浆、斑纹、釉层厚度等等几个方面来辨别的。”
严教授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专业词,怒气消了一分:“你继续说。”
霍燕清指着瓶子其中一个部位说:“你看这个花瓶的包浆一擦即掉,瓷釉层厚度也比较薄,胎质比例也不均,还有瓶子底部无粘沙现象,也没有斑纹,只是从这几个地方就能看出是假的。”
严教授不由点点头,她说的全是对的:“看来你最近是有在认真学习。”
同学们都惊讶地看着她,向来鉴定课考零分的人竟然也会鉴定了。
霍燕清笑说:“我说过这个学期要考90分的,怎么能让你失望。”
严教授:“……”
易豪激动道:“我就知道她肯定会鉴定古董,她还不承认。”
要不然,他家的真古董也不会全被她挑走了。
不行了,他的心又要痛了。
“铃——”这时,下课铃下。
“下课。”严教授抱着瓶子走出教室看到他的妻子正提着一个保温盒站在走廊上,他严肃的面容露出一丝温柔:“思影。”
“阿斌。”苏思影温柔笑着走向他,然后她看到跟在严教授身后出来的霍燕清,她脸色一僵,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严教授注意到她的异状,回头看眼身后的人,他眉头一皱,问:“霍燕清,你跟着我干什么?”
霍燕清好笑道:“严教授,你这话问得我都不好意思是提醒你我们现在还在教室门口。”
大家同上一节课,下课后一起从教室里出来很正常,怎么就说她跟着他了?
严教授不自在地轻咳一声:“现在都下课了,你还不离开,停留在教室门口干什么?”
说来说去还是她的错。
霍燕清不客气地给他一个大白眼,从他身走过对苏思影打声打招呼:“严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苏思影尴尬一笑:“霍同学,你好。”
霍燕清没有多停留便离开了。
严教授走到苏思影面前问:“你好像很怕霍同学,你以前认识她吗?”
“不认识。”苏思影摇摇头。
“那你为什么这么怕见到她?”
苏思影不敢说真话,吱吱唔唔说道:“我只是觉得她不是一般的人。”
严教授嗤声:“她要是不是一般人,她也不会有好几门课都考不及格。”
“……”苏思影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
严教授接过她手里的保温饭盒,牵起她的手说:“我们找地方吃饭。”
“好。”
严教授带着她下了楼,突然,苏思影停下脚步。
他回头看她,却见她一脸恐惧地望着面前。
“怎么了?”
严教授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现在是下课时间,教学楼外入人来人往,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到底看到什么事情,竟然让她害怕到发抖。
“你看到什么了?为什么这么害怕?”
“我……”苏思影害怕地往后退了退。
就在这时有人兴奋叫道:“霍小姐……”
严教授看到一男一女朝着走在他们面前的霍燕清走去。
霍燕清看是特殊管理部门的罗核和康伊,挑了挑眉:“你们怎么在这里?办事吗?”
“霍小姐,我们专程来找你的。”罗核不好意思道:“我们想请你吃顿饭,感谢你上次救了我们,就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
康伊也一脸歉意:“本来是想打电话通问你有没有空的,但考虑到你还在上课就没有打电话给你,真是抱歉,都怪我们太心急想要见你才会做出如此失礼的事情,希望你不要生气。”
之前大家都在住院疗伤,一直到今天才办出院。
大家就想着出去吃一顿来庆祝他们死里逃生,他们的救命恩人自然是也要一起带上的,而且他们的郑队也同意了此事,所以才会特意跑来学校找霍燕清。
霍燕清一笑:“有免费的午饭吃,为什么要生气?”
罗核兴奋地掏出手机:“太好了,我现在就发消息告诉他们。”
康伊笑说:“我们在京文府大酒楼定了位置,现在就带你过去。”
霍燕清随他们走出教学楼。
突然,罗核和康伊停下脚步,往教学楼对面街的方向看去。
当他们看到两名年轻的男子一脸邪恶笑看着他们的方向,神色一凛,不约而同地朝他们走过去。
两名年轻男子并没有注意到他们,是站在他们身后同伴说看到特殊管理部门的人材脸色一变,慌忙拔腿就跑,三两下就窜到人群里,借着现在是下课时间学生比较多,很快躲过罗核他们的追击。
“妈的,又让他们跑了。”
罗核和康伊闷着一张有回到霍燕清身边,带霍燕清上了他们的车。
苏思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看眼霍燕清他们,勾住严教授的手臂笑着道:“我们找地方吃饭吧。”
严教授见妻子恢复正常,也就没有多问刚才的事情。
另一边,罗核开车离开学校后,先是到医院去接两位同事。
两位同事刚办理好出院手续,正好可以接他们一起去吃饭。
到了医院,罗核把车停在医院大门口外等人。
霍燕清无聊地望着医院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接着,两道熟悉的人影进入她的视线里。
她定眼一看,竟是万古村的包大婶和陈春竹。
包大婶仿若老去十岁似的多了许多白发,满脸的愁容和疲惫,却还要扶着陈春竹进医院。
陈春竹神情癫狂,一副随时要冲出去砍人的样子,最引人注目的是她挺着一个大肚子,嘴里还不停嚷嚷:“我要打掉这个孽种,我要打掉这个怪胎,我不要他,我不要生下他。”
包大婶红着眼睛点头:“好好好,我们打掉他,我现在就去打掉他。”
“啊——”
陈春竹突然大叫一声,双腿一软,往地上坐了下去。
扶着她的包大婶被她拉坐在地上。
“好痛,我好痛。”陈春竹捂着肚子大叫:“妈,他在踢我。”
周围路过的人纷纷围了过去:“阿姨,你们没事吧?”
“是不是动了胎气了?”
“哇,她肚子动得好厉害啊,她的孩子一定是个活泼的孩子。”
“她肚子这么大,我看像是要生了,快叫医生和护士出来抬她进去。”
“我已经让我老公去叫人了。”
陈春竹一听要生了,吓得脸都白了:“不,我不要生,我不要生。”
旁边的老婆婆好心劝道:“小姑娘,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不生是不可能的。”
其他围观者说:“对啊,那可是活生生一条生命,你现在打掉他,与杀他没有区别,小姑娘,是不是怕生孩子啊?不要害怕,这是女人必经之路,痛过今天,明天就好了,以后会多一个亲人陪你。”
陈春竹哭着道:“妈,我们回家,我不要去医院了,你快扶我回家。”
“好。”包大婶还没有站起来,医院的护士和医生出来了,他们一边哄,一边把人带进医院里。
陈春竹进到医院不到半个小时,便生下一个孩子。
产房的护士抱着孩子出来叫道:“陈春竹的家属。”
站在产房外面焦急等待的包大婶听到有人叫她女儿的名字,急忙冲过去:“我是陈春竹她妈,护士,我女儿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母子平安。”护士笑着说:“恭喜你,当外婆了,这是你女儿给你生的小外孙。”
“外、外孙……”包大婶全身一抖,心惊胆颤地低头看向她怀里的孩子:“孩、孩子还正常吗?”
护士一愣,她在产房工作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家属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目前一切都正常,其他的还需要经过检查才知道更具体的情况,阿姨,你就放心吧,小孩子看起来十分健康,不会有问题的。”
包大婶看着白白胖胖的小外孙,眼里发怔。
这真的是她女儿生的孩子?
看起来跟普通的孩子的没有多大的区别。
包大婶忍不住伸手碰了碰孩子的小脸,白白嫩嫩的皮肤让她忘记是她女儿只怀胎一个月就生下的孩子。
不错,只是怀胎一个月就把孩子生下来了,这也是她为什么会问护士孩子正不正常,她就怕生下的是一个怪怡或是不成型的孩子。
现在看到孩子如此健康,她不由地松口气,她笑着逗孩子:“宝宝,我是你外婆。”
未过多时,陈春竹被推出产房送到普通病房中。
由于刚生完孩子,人正虚着,只能乖乖地躺在床上。
这是一个多月来,包大婶觉得最宁静的一天。
因为自从她的女儿在后山被人背回来后,不是大吵大闹,就是大哭自残。之后她们更是为了躲避村里的闲言闲语偷偷地离开村子。
来到京城后,她们便住在地下室里,本以为以后能过上平静的日子,可是没过几天,女儿的平坦肚子突然大了起来,她们去医院检查结果是她女儿怀孕了,而且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她们母女听了后都吓坏了。
之后他们试着打胎,可是她们用尽办法,胎儿依然稳稳的留在她女儿的肚子里,为了这事她女儿寻死觅活,所以这一段时间,包大婶真的是心力憔悴。
陈春竹睡了一天一夜起来又开始大闹。
“我要出院,我不要待在医院里,妈,趁着护士还没有抱孩子没有过来,我们快走。”
包大婶急忙按住她:“春竹,孩子十分的健康,并不像我们想的是一个怪胎,你看他一眼,你要是看到他一定会爱上他的。”
“我不看,我不要看那个怪胎。”
陈春竹疯了似的用力推开包大婶,然后冲出了病房。
“春竹——”包大婶急忙追上去。
正帮孩子洗澡回来的护士看到包大婶和陈春竹冲出病房,急忙叫道:“阿姨,你们孩子送回来了。”
包大婶边跑边急声道:“护士,我要去追我女儿,麻烦你们帮照顾一下,我马上就回来。”
“诶——”护士有些不满地对另一个护士说道:“这都什么人啊,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
“我听说孩子的母亲在来医院的时候就说要打掉孩子了。”
“既然不想生,当初就不该要的。”
两位护士顾着说话,没有注意到她们怀里的孩子睁开了眼睛,眼里闪过绿色光芒。
包大婶追上女儿,费了很长时间才把她安抚好,然后把人带回地下室里,等人睡着了,她再回到医院去接孩子。
孩子特别的听话,喂饱喝足后乖乖睡觉,不哭不闹,让她疼到心坎里。
孩子出生得太突然,还有很东西还没有买,包大婶看着还在睡熟的母子,犹豫一下,决定趁在他们都在睡觉,到附近超市帮孩子买齐东西,然后在他们醒来之前赶回来。
她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到她睡的床上,再轻轻地亲亲孩子脑袋才拿起钱包出去。
包大婶离开不到十五分钟,陈春竹悠悠转醒,她虚弱地叫道:“妈,我想喝水。”
屋里没有人答应,她虚弱撑起身体看了看四周,没有看到包大婶的身影,却见包大婶床上被子里鼓着一个大包。
陈春竹吃力地站起身去倒水喝,等转身回床上的时候,她又往包大婶的床上看了一眼,好奇之下,朝包大婶的床走过去,掀开被子一看,里面竟然躺着一个刚出生的小婴儿。
同时,小婴儿也睁开了眼睛,看着陈春竹,他裂嘴一笑。
怪异的笑容令陈春竹顿时毛骨竦然,她不由地想起她生的孩子。
“啊——”
陈春竹害怕地大叫一声,快速地往后退,却绊到一旁的椅子摔倒在地上:“怪胎,你是怪胎,你怎么回来了,你怎么会回来了,你自己回来了对吧?你果然不是正常的孩子,妈,妈,救我,快来救救我,怪胎回来杀我了。”
床上的小婴儿腾空飞起,笑容怪异地看着陈春竹,甚至还开口说话了:“咯咯,妈妈——”
“啊,怪物,怪物,救命,谁来救救我。”
陈春竹一边害怕大叫,一边试图爬起来,可是她身体使不上力,刚要站起又摔倒在地上。
这就是她为什么害怕孩子的原因,先不说她突然怀胎六个月,还因为她每天都能听到肚子里的孩子在叫她,不管是在街上,还是梦里都能听到孩子跟她说话,她才会极力要求打掉孩子,谁知在医院引产后,孩子又莫名其妙回到她身体里,不管怎么打都打不掉。
这些日子,她都是在恐惧中渡过,整个人都快被逼疯了。
“咯咯,妈妈——”小婴儿飞到陈春竹的面前:“你为什么不要我?我不好吗?”
他越说越生气,面容狰狞,接着,脸长得一堆白毛,鼻子变成黑色,耳朵变尖,有一点像是小狗的模样,他露出尖尖的牙齿朝她大吼一声,愤怒问道:“你为什么要打掉我,为什么不要我,你个坏女人。”
“啊——妖怪,妖怪啊——”陈春竹又哭又叫,就连尿都被吓出来,流了一地,弄湿了地板,她拼命地往外爬。
十平方的房间却用了五分钟才来到房门口,可怕的是门锁像是坏了似的打不开。
“救命,救命啊——”
陈春竹疯狂地敲打房门:“谁在外面,快来救救我。”
“妈妈——”小婴儿飞到她的面前,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她的脸:“妈妈,你抱抱我,亲亲我好不好?”
“啊啊啊,你不要过来,不要杀我,求你了,求求你了。”
陈春竹快要把门敲坏了,也没有人答应她,可是地下室住着上百户人,周围邻居不过离她的房间几米远而已,而且隔音效果也不好,她叫这么大声没有理由听不见的。
“妈妈不爱我,我也不爱妈妈了。”小婴儿见她如此讨厌自己,终于彻底地被惹怒了,他张嘴巴用力大咬向她的耳朵,再用力一撕,一只耳内被撕了下来。
“啊——”
陈春竹痛得在地下打滚。
“咯——”
小婴儿突然笑声止住,快速变回原样飞回到床上,被子主动地盖回到他的身上。
接着,门被打开,是包大婶回来了,因为走到半路发现自己没有带钱包才倒回来的。
不料,看到女儿倒在地上,其中一只耳朵还被咬下来了。
“春竹——”
包大婶急忙去扶陈春竹,可是人已经痛昏了过去。
她连忙打电话叫来救护车,然后抱着孩子一起去了医院。
去到医院经过抢救,陈春竹是被救回来了,人却傻了。
“嘻嘻——”
陈春竹抱着枕头坐在床头指着包大婶的孩子天真问道:“阿姨,这只小狗狗是谁呀?”
包大婶看着她傻傻地样子,红着眼睛哭着道:“这不是小狗狗,他是你的孩子。我也不是你阿姨,我是你妈,春竹,你不记得妈了吗?”
陈春竹咬着手指,天真问道:“孩子是什么呀?妈妈又是什么呀?能吃吗?”
包大婶听到这话,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旁边的医生安慰道:“她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现在医疗如此发达,只要找个精神科权威医生给她治病,一定能恢复好的。”
包大婶哭得更伤心了,她哪里有钱给女儿找权威医生啊。
这话她不敢说出来,就怕说出来后,连她也跟着崩溃掉。
医生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了,叹口气离开。
护士长看包大婶哭得伤心又可怜,说:“阿姨,我替你抱抱孩子吧。”
包大婶也不想自己现在的样子吓到孩子,便把小孩替给他:“谢谢你。”
“我带他出去走走。”护士长抱着孩子走出病房,却见她们科的主任带着一个漂亮女孩子走来对她说:“护士长,这位霍小姐已经替陈春竹交清住院费,要是陈春竹的家人办出院就直接让她们离开。”
他说的霍小姐正是霍燕清。
护士长点点头:“好的。”
霍燕清伸手去抱孩子:“这个小东西就是陈春竹的孩子吧,真可爱,让我抱抱她好吗?”
护士长把孩子递给她。
霍燕清抱着孩子坐到护士台对面的椅子上,拿出一个拨浪鼓塞到孩子的手里:“特意买给你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