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小祖宗重生后再次封神—— by蜡蜜

霍燕清一看就知道她说的是假名字。
时行松开她的手：“姜小姐你好，冒昧的问你一句，你知不知道玄神的徒弟的法器为什么会在拍卖场吗？”
姜玉菲低吟一声：“我只听工作人员说是玄神徒弟与人斗法时把鞭子输给别人，那人就把鞭子拿到拍卖场拍卖，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你想知道原因，还是亲自问问工作人员吧。”
“好的，谢谢姜小姐，姜小姐，你慢慢看，我去看其他拍卖品了。”时行假装与霍燕清不相识走到下一个拍卖品。
霍燕清佯装自言自语道：“这真的是玄神的徒弟的鞭子吗？不会是别人造假的吧？”
姜玉菲十分不喜：“小姐，万富拍卖行从不卖假货，请你不要胡言乱语损害他们的名声。”
“我就随便说说，在这里的人有谁进到来不会猜测拍卖品的真假？毕竟谁也不想花冤枉钱对吧？”
霍燕清对她一笑，后面嘴巴又动了动。
姜玉菲眸光忽然呆滞了一下：“小姐说得对。”
霍燕清看着紫鞭说：“姜小姐知道是谁把鞭子拿到拍卖场拍卖的吗？”
“知道。”
“是谁拿来的？”
姜玉菲呆呆说：“是万富拍卖场的一个股东拿给拍卖场拍卖的。”
“除了这个，还有呢？”
“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姜玉菲受霍燕清控制，是不可能说谎的。
霍燕清又对她问道：“把鞭子拿到拍卖场的股东来拍卖场了吗？”
“现在还没有来，要等拍卖会差不多开始的时候才会进场。”
“那个股东叫什么名字？”
“他叫付启。”
“付启？”霍燕清记下这个名字后，转身离开了。
过了半分钟左右，姜玉菲的眼睛逐渐清明。
她看了看身边位置，记得之前旁边站着一个年轻女孩子，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还是说是她没有注意到对方离去？
姜玉菲心里有种不安，她快步走到角落，拿出手机给后台监控打电话。
“李盈，你刚有没有注意到展示大厅的情况？你有没有看到我身边的一个女孩子？你有没有发现她有没有异常？”
负责监控后台的李盈立刻回答道：“是有看到一个女孩子，不过她在你身边站了一会就离开了。”
“那你没有听到她说什么？或是看到她说了什么话？”
“没有。”李盈说这话的时候不是很确定，因为展示品的玻璃柜正好挡住霍燕清的脸。
“好的，我知道了。”
姜玉菲挂了电话，暗道，难道是她多想了？

展示大厅的后门的后面才是真正的拍卖场。
拍卖场里共有三百个坐位，每次拍卖会都坐无虚席，而每个座位上都有客人的名字，客人们需要对号入座。
霍燕清是潜入进来的人，是不可能有座位的。想要有一个座位，除非有人缺席，但缺席的可能性特别小。
她只能使用特殊手段，那就是打晕其中一个人。
霍燕清混入拍卖场后，等别人取了竞买号牌，便趁着其中一位女士去厕所时，将人打晕在厕所里，再取走对方的竞买号牌坐到对方的位置里。
那位女士的座位十分靠前，在第二排的中间的位置。
霍燕清找到位置坐下来，旁边的中年男人愣了愣：“小姐，你是不是坐错位置了？你现在的位置标着是柳芬女士的座位。”
霍燕清看眼座位名牌，对中年男人绽开一笑：“没有错。”
中年男人被灿烂的笑容迷了眼，人也变得呆滞，哦哦两声变转开了视线。
入场的人越来越多，但前面一排中间的位置依然空着，等着所有宾客都入座后，才有七、八个人来到前排的位置。
其中一个便是之前在展示大厅遇见姜玉菲。
姜玉菲邀请其他人入座：“张老板、付老老，唐老板……”
霍燕清听到付字，目光转到一个年轻男子身上，对方梳着后背头发型，露出帅气的五官，然狭长的眸子却给人一种阴测测的的感觉，而且混身充满着邪气，只要是玄门的人都能看出对方修炼的是邪术。
姜玉菲待各位老板入座后，她才来到自己的位置，顺便往对周围客人打声招呼。
当她看到后面的霍燕清时不由愣了愣，下意识地去看座位上的名牌，拧了拧眉头。
她记得柳芬是一个中年妇女，对方浑身福态，并不像她现在看到的又漂亮又年轻的模样。
还是说拍卖会的宾客里还有一个叫柳芬的女孩子？
不对，拍卖会邀请的宾客中，只有一个叫柳芬的人。
坐在姜玉菲身边的付启见姜玉菲一直发呆不出声，不高兴地侧过头小声斥道：“拍卖会都快开始了，你还发呆。”
姜玉菲回过神，在他耳边小声道：“我怀疑有人混入我们的拍卖场。”
付启倏地皱起眉头：“如此严格把关还有人混进来？”
就算是天师级别的人也很难混进来吧？
“也许对方的玄术比较高才能混进我们的会场。”
“你有多大把握确定对方是混进来的？”
“八成。”
姜玉菲虽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在大多数人中，记忆力算是挺不错的，她都能八成肯定对方是混进来的，那肯定是错不了了。
付启沉下脸：“保镖和负责监控的人都是吃屎的吗？连人混进来都不知道，去叫保安把人赶出去。”
“现在客人全部入场，我们当着这么多面把人带走，岂不是告诉别人我们身份系统有问题？我觉得还是等拍卖会结束再捉人比较好。”
付启点头：“等拍卖会差不多结束立刻报警捉人。”
“好。”
五分钟后，拍卖正式开始。
待紫鞭被拿出来拍卖时，时行与一亿九千万拍下它。
霍燕清放下心，对之后拍卖物品不再感兴趣，但到了最后三件物品时，竟然全是她徒弟的法器。
她立刻给时行发消息，让他再把其他物品都拍下来。
拍卖会结束后，时行到后台交易取拍卖品。
霍燕清先他一步走出拍卖会，接着，看到姜玉菲指着她对身边的警察说：“警察同志，就是她私闯我们的拍卖会。”
两名警察向霍燕清走去。
霍燕清拐向右边。
两位警察快步追过去，奇怪的是他们不管怎么追，不管怎么加快脚步的速度，对方都能将他们远远的甩在身后。
等进入了安全出口，对方便失去了踪影。
警察在楼梯井上下望了望，只见一个影子飞速地跑到楼下。
“你给我们站住。”
“小姐，你要是不想被拘留，我劝你不要再跑。”
在他们跑到楼下时，霍燕清慢悠悠地从楼上走下来。
看着跑到楼下的人勾勾唇角，然后回到原来拍卖会场门口。
姜玉菲看到她回来，愣了愣，又看看她的身后：“警察呢？”
霍燕清走到她面前对她问道：“付启在哪里？”
姜玉菲不可能回答她的问题，可是她的嘴巴根本不受她的控制：“他刚乘坐私人电梯去停车场了。”
霍燕清离开。
姜玉菲恢复自由立刻拿出手机再次报警，然后发现她竟然记不清霍燕清的长相了，就连对方是男是女都记不清。
她赶紧到监控室查监控记录，可监控里人因为身上的衣服过于反光，光亮将人脸面容都遮挡住，所以根本看不清对方的容貌，连对方的身材都看不到，就像一个光球在移动。
而且，她每盯着‘光球’看一眼，脑里的记忆就会越来越差。
姜玉菲从来没有遇过这一种现象，赶紧移开目光。
与此同时，霍燕清出现在停车场下面，挡在付启车子的面前。
付启的司机说道：“老板有人挡我们去路。”
付启抬头看向车外，看到是拍卖场见到的人，他拧了拧眉：“怎么是她？姜玉菲在干什么？不是要她报警捉人吗？怎么还让她跑了？”
付启的司机探头出去：“小姐，我要开车出去，请你离开。”
霍燕清走到车后面，往车顶拍了拍，对付启说道：“付先生，能聊聊吗？”
付启没有搭理她的意思：“开车。”
付启的司机再次启动车子，可是车子却动不了：“老板，车子动不了。”
付启警惕心起，立刻放出恶鬼去吓霍燕清。
霍燕清笑了笑，伸手捏住冲向她的恶鬼的脖子。
恶鬼奋力挣扎，也挣不开霍燕清的手。
霍燕清对付启的司机说：“降下车窗。”
付启的司机的手不听他的使唤把车窗降下来：“老板，我的手不听我的使唤。”
付启沉声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找我的麻烦？”
他不记得自己得罪过这么厉害的人。
霍燕清笑笑：“我是港岛莫家的仙虹天师。”
“原来是天师级别的玄师，怪不得本事这么大，那你为什么要找我麻烦？我不记得我得自己得罪过岛的莫家。”
“我只是想问一件事情，你为什么会有玄神徒弟的法器？”
付启眼里更警惕：“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姜玉菲都说了，你不需要再否认，你要是再不说，就不要怪我用非常手段了。”
霍燕清掐着恶鬼的手突然一个用力，眨间，恶鬼魂飞魄散。
付启暗倒抽一口冷气。
他的恶鬼虽然不是他手里最厉害的，可也不是一个天师级别的玄师能随便拿捏的。
付启压住心里的惊惧之色，说：“玄神徒弟的法器都是别人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来的。”
霍燕清看出他没有说实话，便用玄术催眠他：“再问你一次，玄神徒弟的法器是怎么来的？”
付启眼神变呆滞：“是我师父给我的。”
霍燕清眯了眯眼：“你师父是谁？”
付启呆呆说道：“我师父叫铁归，别人都称他为毒蛛宗师。”
“毒蛛宗师？”霍燕清没有听过这个人，又问：“他现在在哪里？”
“人神岛。”
“人神岛！？”
霍燕清微微一怔，那不是她出生的地方吗？
“你师父去人神岛干什么？”
“他说要去见几个老朋友。”
“他的老朋友是谁？”
“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师父是怎么得到玄神徒弟的法器的？”
“不知道，我师父只把法器给我，却什么也不告诉我，只说卖法器的钱我可以分三分之一，其他的钱交给他。”
“玄神的徒弟怎么样了？”
“不知道。”
“那你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霍燕清真想爆粗口：“你过来。”
付启乖乖地坐在窗边。
霍燕清咬了一滴血在他额头上画了一道符印，往后，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监控中。
“好了，你坐回原位。”
付启又坐回之前的位置。
霍燕清对全程听他们在说话的司机说：“开车送他回去。”
“是是是。”付启的机会急忙启动车子离开。
等出了停车场，付启才渐渐清醒。
他揉了揉发疼的脑袋，过了好几分钟才正真的回过神。
付启想起刚才的事情，猛地坐直身体：“刚才的人呢？去哪了？我们现在在哪里？”
付启的司机说：“那个人已经走了，我们现在在停车场。”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刚走。”
付启又揉了揉脑穴，他发现自己除了记得对方是港岛莫家的仙虹天师之外，其他都记不清了，记不得对方的面容，也记不得的性别，更不记得对方找他是什么目的。
“怎么会这样？”
他抬起头对司机问道：“你还记得对方长什么样？”
“他……”付启的司机话卡在喉里，摇摇头：“我记不清了。”
付启立刻了打电话给姜玉菲询问。
姜玉菲赶紧把她之前的情况告诉付启。
付启听完后，人瘫在车椅上，心里更是一阵后怕：“我们遇到高手了。”
挂断电话后，他连忙给他师父打去电话，想请他师父帮忙。
可是电话打不通，每次他师父去人神岛的时候，电话总是打不通，发消息也是很长时间才能收到。
这让他对人神岛更加好奇了。
可是他的师父从来不跟他说人神岛的事情。
不过，有一次他师父喝醉，无意透露了人神岛一些。
他师父说：“人神岛全是玄师，就连三岁的孩子都是玄师。”
他师父还说：“人神岛的玄师都特别厉害，不是外界玄师能比的。”
他师父最后还说：“要是没有人神岛的邀请是不能进入人神岛的。”
他师父说要受到人神岛的邀请才能去人神岛，可是他从来没有见过人神岛的邀请函，也没有见过他师父收过邀请函，所以他猜他师父有可能就是人神岛的人。
总之，他师父每次从人神岛回来，修为都精进了不少。
付启给他师父发去消息后，又给姜玉菲打去电话：“你查一查港岛莫家的仙虹天师的事情，查到后立马把他的资料传给我。”
“是。”
待付启的车子离开，霍燕清才坐上时行的车离开拍卖场。
时行往后座看了一眼：“你徒弟的法器都放在后座。”
“谢谢。”霍燕清说：“等过几个月有钱还你。”
时行开玩笑道：“你以前帐户上的钱多到一百辈子都花不完，你哪里需要过几个月再还我钱？”
“我暂时还不想动以前的钱，一旦动了，就会有人找过来了。”
时行问：“你老家的人吗？”
“嗯。”
时行转开话题：“你查到你徒弟的事情了吗？”
“查到一点，但线索断了。”
霍燕清把付启的事情告诉他。
时行拧了拧眉：“这么说，要等到付启师父回来才知道你徒弟的事情？”
“我是不可能这么被动的。”霍燕清不可能一直等付启的师父回来的。
“那你想怎么做？”
霍燕清低吟一声：“我需要好好的想一想。”
“好，你要是需要我帮忙，你跟我说一声。”
“好的。”
这一天晚上，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霍燕清回到家后试着打电话给紫桑他们，可是电话打不通。
她心里挂念着徒弟的安危，所以一直没睡觉。
霍燕清睡不着，开灯准备看看手机，谁知一开灯，看到田老哥就趴在她床头上。
“喝。”
霍燕清被吓了一大跳：“田老哥，你来也不出声，我差点就被你吓死回地府报到了。”
虽然她不怕鬼，可是这样突然出现一个人也是会被吓到的。
田老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看你想睡又睡不着的样子，不好打扰你，我怕吵到你了，你更睡不着。”
要不是霍燕清心事重重，不可能没发现他的出现。
霍燕清没好气坐起来：“你现在来找我，是不是找到孤阳君的事情了？”

霍燕清被他气笑：“你到底是查到还是没有查到？”
田老哥知道她耐心有限，也不吊她口味：“我回去后立刻以你的名义托黑无常去找阎王爷打听了，后来黑无常回我说生死薄上没有这个人。”
“没有这个人？”霍燕清也没指望真的能在生死薄里查到这个人。
生死薄没有孤阳君这个人有两个原因，一是孤阳君用的是假名，二是孤阳君的法力已经高到超脱了生死，已经不在地府的管辖犯围内，只有成神的人才能做得到。
所以，她觉得第一个的可能性比较大。
田老哥问：“要继续查吗？”
霍燕清扬了扬眉心：“怎么查？”
“找野鬼或是鬼差跟踪他。”
“没用，除非是阎王亲自盯着他。”
田老哥：“……”
阎王忙到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又哪有时间去跟踪别人。
霍燕清也知道阎王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她想了想又道：“我上一世用身体封印的怨气还在封印中吗？”
“不知道。”田老哥无语：“我又不管这些事情。”
霍燕清对他绽开一笑：“你要是有空，帮我去看看怎么样？”
鬼差想去哪个地方还不是一瞬间的事情，只要动动意念就能去到某个地方。
田老哥苦笑：“丫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力根本就无法靠近你说的地方，就算能靠近了，对方只要施个小小的障眼法就能把我骗过去了，我哪里能看得出有没有解除封印。”
霍燕清想想也是。
“我只能自己查了。”
只是那地方有点远，在人神岛那一带，想去一趟不容易。
而且外人进入人神岛，没有邀请是进不去的，就不知道现在的她能不能进去。
不过，她现在还不能回去，需要再等一段时间。
田老哥问：“那你还有事吗？要是没事，我就回地府了。”
“虽然没有查到孤阳君的身份，还是谢了，以后等我回去，请你饱吃一顿香火。”
霍燕清本想再拜托他再去查查其他情，可一想到田老哥是地府的鬼差，她还是不要将鬼差和生人牵扯太多的关系。
“等你回去，我说不定投胎了，你还是有空多给我烧烧纸钱比较实际。”
田老哥也不跟她说多，挥挥手回了地府。
霍燕清笑着倒回床上睡觉，然后第二天一早起晚了。
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上课时间，为了给老师留下好印象拿到好成绩，她可能不能迟到。
霍燕清快速冲出房外，直接从三楼跳到一楼，再跑到餐厅拿起早点，边吃边往赶。
坐在大厅的孤阳君叫住她：“燕清，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已经走到门口的霍燕清煞住脚步，转头看到孤阳君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男人，身穿着黑色长衫，梳着高马尾，面容冷俊，没有半点表情，就像电视剧里身手高超的大侠，混身充满着秘密的侠气味。
她拧了拧眉，这个人也给她一种熟悉感。
孤阳君向她介绍道：“他叫共益，是我手下，以后由他载你上下学，莫征负责护送赢晟。”
“共益？”
霍燕清念着这个名字，越念越熟悉，可是脑里就是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孤阳君提醒她：“你要迟到了。”
霍燕清看眼挂钟时间，赶紧跑出门外，看到别墅外面停一辆骚包的紫色超跑。
等她走近，共益突然凭空出现在驾驶座内：“夫人，请上车。”
接着，副驾座上的门自动打开。
霍燕清：“……”
这个人还真是一点都不掩饰自己是普通人。
等她上车后，共益启动车子。
他不是一个多话的，使得他看起来十分可靠。
不过，下一秒后霍燕清就不这样想了。
车子一开，瞬间冲出五十米外。
霍燕清很镇定，毕竟以前的她也经常开快车，但没多久就难镇定了。
共益开着车子直接闯红灯。
咻的一下，从左右两边车流的夹缝中一穿而过。
大家没有反应过来，只看到一条紫影从他们眼前掠过。
霍燕清嘴角抽了抽：“你闯红灯了。”
她可不想刚重生就回地府报到。
共益面无表情道：“刚才不是绿灯吗？”
霍燕清翻个白眼：“你色盲吗？”
“对。”
霍燕清：“……”
这时，后来传来警车声。
霍燕清看眼倒后镜，只见交警骑士正在追赶他们。
可是摩托车怎么可能追得上跑车，不管两秒时间就将交警甩在身后。
原本大半个小时的路程被共益缩短到二十分钟，让霍燕清在上课前顺利赶到学校。
他看眼手表：“还有五分钟上课。”
“那还真谢谢你。”霍燕清皮笑肉不笑打开车门离开。
共益也打开车门跟着霍燕清一起进了教学楼。
霍燕清见他一直跟着自己，挑了挑眉，转头问道：“你要跟着我去上课？”
共益没有出声。
反到走在她后面的易豪一脸无语看着她：“我跟你同班，不是跟你一起上课，难道还要分开上？”
“……”霍燕清看看易豪，又看看共益：“你看不见他？”
“谁？”易豪疑惑地看了看四周，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事，猛地倒退几步：“你不会看到脏东西了吧？”
霍燕清不说话，却看到共益冷冷瞥眼易豪，从易豪身边走过时，故意用肩膀撞向对方。
“啊——”易豪吃痛，却没有看到周围有人。
他脸色更另难看。
霍燕清转身往教室走去。
共益跟在她身后。
“霍大师。”
同是来上课的贺长看到霍燕清，兴奋地跑了过去，离霍燕清还有两米距离的时候，一道如钢板硬的东西将他挡了回去，人当场摔在地上。。
贺长摸了摸撞疼的鼻子：“我、我刚才撞到什么了？”
可是面前什么也没有啊，他刚才怎么像撞到墙壁了？
“贺长，快上课了，你还在磨蹭什么啊？”
后面追了过来的陆赞看到坐在地上贺长在摸鼻子，一怔：“你流鼻血了。”
贺长也感觉到一股热流从鼻子里流了出来：“这、这……”
陆赞赶紧掏出纸巾给他止血。
“霍大师，我刚才到底怎么了？”贺长赶紧擦血。
霍燕清瞥眼挡在她面前的共益：“你撞鬼了。”
贺长和陆赞惊呆了：“你的意思是我刚才撞到鬼了？”
“对，你们还不快赶紧离开。”
陆赞和贺长不敢逗留，前者扶起后者急忙起身离开。
霍燕清给共益一个白眼进了教室。
之后她发现只要是男生靠近她都被共益挡在一米之外。
霍燕清没好气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共益双手抱胸：“你身为我主子的伴侣，不应该与其他男人走得太近。”
霍燕清顿时无语：“我和你主子可不是伴侣。”
“就算是未婚夫妻也不能靠近其他男人，你是属于我主子的。”
霍燕清再次翻个大白眠，决定不再搭理他，专心将注意力集中在手机上。
她开了新帐户登陆了玄门的论坛里，然后高调的向大家宣布她是玄神的徒弟，并称自己是玄神最得意的弟子，继承玄神的所有衣钵，玄神其他徒弟都比不过她，最后写着欢迎玄神的其他徒弟来找她过招。同时提醒玄神徒弟们小心有人夺走他们的法器拿去拍卖。
在结尾中，她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以及标注自己拥有玄神留给她的徒弟名单，如果不是玄神徒弟打电话给她，她是二话不说就挂电话的。
贴子刚发出去立刻引来无数人围观，短短一分钟就留下了上千条评论。
“这个叫霍霍的人真的玄神的徒弟？”
“玄神徒弟里有叫霍霍的吗？”
“我们连玄神徒弟都有谁都不知道，哪里知道这个叫霍霍的人是不是玄神的徒弟。”
“玄神的徒弟向来低调，从来没有见谁跳出来是说他们是玄神的徒弟，我看这个人是想出名想疯了才会打着玄神的名号来骗人。”
“玄神徒弟这么多年都从来没有出现过，怎么现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大家何必在这里猜来猜去，直接打个电话探探对方就行了。”
不久，霍燕清的手机接连被人打通电话，幸好一早就关了声音才没有惊动在上课的老师。
她知道打来的人都不是她的徒弟，所以没在去接。
霍燕清发这个贴子并不是真的想要她的徒弟来找她，而是想那些要害她徒弟的人找上门来。
她看完大家的评论，给时行发去消息让他帮证明她的身份。
时行接到她的消息立刻上论坛点开霍燕清的贴子，并在她的贴子下面一回评。
“霍霍确实是玄神的徒弟，而且玄神曾多次在我面前夸赞霍霍是她最得意、能力最突出的弟子，玄神还说霍霍将来的成就会超越她。只不过玄神在殉难时，霍霍年纪还小才没有出现大家的眼前。”
时行在玄门论坛的身份是被验证过，他的出现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玄神的好友时行回复了，确认霍霍是玄神徒弟无疑。”
“时先生的帐号是不是被盗了？”
“真的假的？玄神对自己徒弟评价这么高？那这个叫霍霍的徒弟的修为岂不是跟玄神一样高？”
“我现在比较好奇是谁这么大胆打玄神徒弟主意啊？”
“我看那些打玄神徒弟主意的人想要出名。”
时行也没有多解释‘霍霍’的身份，下线后，他给霍燕清发消息问她下一步怎么做。
霍燕清没有回消息，因为她下课后遇到来找她尤蜜。
尤蜜看到霍燕清，开心地挥了挥手：“燕清。”
霍燕清朝她走过去：“我妈来了？”
“对，你妈妈来了，她现在正在酒店，我带你去见她。”
尤蜜亲密去勾霍燕清的手臂，却被霍燕清避开了。
“她还真是大忙人，过了这么多天才来京城看我。她既然来了，为什么不马上来找我，为什么还要我去见她？当年是她抛下我，对不起我再先，要见也是她来见我。”
尤蜜多次热脸贴冷屁股，眼底沉了沉，但很快又浮上笑意：“你妈妈现在是尤家掌权人，不宜出现大众面前，这才会让我来接你。”
霍燕清嗤笑：“如果真的想念女儿，早就恨不得飞奔来见我，哪还顾及她的身份。我看在她的眼里身份比女儿还要重要。也罢，她不来见我，我也不稀罕见她。你回去告诉她，要是不亲自来找我就不要来了。”
她坐上共益的车潇洒离去。
尤蜜气得原地跺脚，拿出手机给姐姐打电话：“霍燕清说你要是想见她就自己亲自来找她，不然不要见了。姐，不是我说你，直接动手不好吗？为什么还要打感情牌？最后不还要分开，到时你只会更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