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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满身单箭头的玩家还在继续战斗—— by我是喵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08-09

你回到清水寺的第二层,夜风吹过来,有点冷。
你走到宿傩教你领域的那一棵松树底下,树超大的,可以给你挡风,你捧着脸看空无一人的清水寺。
再见啦,大家。
把力量都放回戒指里以后,你就变得好虚弱,好疲惫,连哭都感觉好费力,更别说传送了。
可是怎么办,你现在在京都,杰在东京啊,你怎么把戒指给他。
已经快要透明的憨子摸了摸你的脸颊:“主人。”
他用迷你熊猫脑袋蹭你:“不要难过……”
你又获得了最后一点点传送的力量,可是憨子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
你的憨子呢,打开系统面板找他,在脑袋里面喊他,过了好久都没有回应,只有右上角的倒计时,告诉你,你的系统还存在。
传送的力量也在一点一点减弱,这个世界都在排斥你。
你快要没法呼吸了,更没有空难过,你赶紧传送到夏油杰的宿舍里,夏油杰还没睡,正在帮你分类整理你买给大家的礼物。
“杰。”
你喊他一声,然后一整个栽倒在地板上。
他跑过来,把你抱进怀里,“椿,发生什么了,你,你的身体……”
“我要死了。”
你倚在他的臂弯,努力调整呼吸,让自己显得平静一点,不能再哭了,你要是再哭的话,就没有力气说话了。
“我已经许愿让五条悟忘记我了,还有……”
夏油杰把你抱起来:“怎么会突然这样?我带你去找硝子,你坚持一下……”
“……不要。”
你不想在这上面浪费力气,你努力回想原著的情节:“杰,不要白费力气了,我有遗言,你好好听……”
夏油杰抱着你瘫坐在地上,把耳朵凑到你嘴边,听你说话。
“好好照顾大家……”
他哽咽:“好……”
“还有、一个叫乙骨忧太的孩子,他是、是五条悟的远亲,你、照顾、”
“我、”你把背包里的羂索放出来,他看见你这副样子,有点慌张地跪在你面前要来抱你,被夏油杰掐着脖子丢开。
你有点怕羂索,他太聪明了,把你玩得团团转,你把脸埋进夏油杰的怀里:“杀了他……”
“然后……再杀了……烂橘子。”
“好,我都听你的,椿,你还有什么愿望吗,属于自己的愿望,告诉我好不好?”
自己的吗……
“五条悟……”你揪着杰的领子,眼泪掉下来,“他、他、开心。”
夏油杰手在发抖,臂弯也一个劲地晃,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你知道他在哭,因为他的眼泪一直一直,像是雨一样落下来。
你从背包里拿出戒指,“还有……这个戒指……”
“我、我还是想……送给杰。”
“好……”夏油杰仰起头,声音抖得不行,你好心疼,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臂。
他把手递到你面前,“椿帮我戴上去,好吗?”
你看着他放在你面前的手,模模糊糊,细长的、黄色的影子。
你努力把戒指套在他的指尖,刚刚触碰到杰微凉的手指,你的手就像是被海浪拍打一般,无力地垂下来。
戒指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你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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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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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个女孩是他的未婚妻,对他而言也只不过是又一个符号罢了。
同姓五条的家人、贴身伺候的仆人、那些教他知识的人……
只是符号, 仅此而已。
什么时候记住她的呢?
大概是他们的第三节礼仪课,她皱着眉,小声嘀嘀咕咕:“太变态了,大傻子才这么跪坐呢。”
前面的老师听见了,五条悟也听见了。
老师淡淡笑了笑, 并没有对娇纵的大小姐进行管教, 五条悟看着她, 第一次知道原来上课的时候也可以说和课程无关紧要的话。
然后是她轻轻撞过来的脚掌。
穿着袜子,触感并不清晰,因为在上课, 年幼的神子毫无防备,就这样猝不及防地、撞了进来。
那天开始, 五条悟就不自觉地看她。
不管是上什么课, 她总是会嘀嘀咕咕, 一边抱怨, 一边却又乖乖听话;吃饭的时候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渴望,可是总是坐在一边啃苹果;到处爬树、翻石头、和蚂蚁说话,可是安静下来发呆的时候,她又会忽然变得深切而又高远——她是个很矛盾的人。
大概是第一次生长痛, 那个时候,六眼发反馈其实也还好, 但是她总是这样关心他, 抱着他一遍一遍说:“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宝贝。”
“有好一点吗?”她问。
在说出“有。”的那一刻, 年幼的神子甚至还不知道这种行为背后的意义。
只是藏在他骨骼中的掠夺性、进取性,结合着六眼带给他的,对情绪的敏锐感官,叫他下意识选择了最能博取她目光的那一个答案。
后来记住了人类血的味道,记住了长发扬起来的那个弧度,记住了蜷缩在她怀里的感觉。
那是生来就被教育要保护所有人、扛起所有责任的神子,第一次尝到被怜惜、被爱护、被当成宝贝一样珍视的滋味。
这种感觉是会上瘾的。
那一刻,五条悟对自己立了一个束缚——满足禅院椿的一切愿望。
他开始记住关于她的一切,眼睛弯起来的时候是开心,这时候不可以提要求,因为她会觉得扫兴。
嘴角抿起来,语气下落的时候是生气,这时候不可以再闹,因为她会真的感到委屈。
声音突然变大、心跳加快、微微睁大眼睛、呼吸也有点急促、会下意识牵人的手——在说谎。
“我没事的呀。”
在说谎。
但是她这样努力,捧着一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愿望是他开心。
束缚在隐隐作痛。
于是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在她下坠的时候,一次又一次地试图把她扯回来。
有成功过。
第一次是在葬礼的时候,五条悟背对着她送花,身后的椿呼吸频率突然改变,变得沉稳、平静、悠长,就像是在睡觉。
这样很好,但唯独不该是在这种时候。
于是他装作没法应付的样子——哈,怎么可能呢,葬礼这回事,礼仪课第一年就有学过吧。
会觉得他是个连在葬礼上送花都搞不定的人,全世界也就只有这一个了。
她过来牵起他的手,就好像从前每一次那样。
装作应付不了、用她最爱的这双眼睛看她、适当地露出一点委屈、一点无辜、一点软弱,语气下沉,拖长,在她耳中听起来会像是小猫在撒娇——“椿陪我。”
他最会这一招。
可是这一次失效了。
“乖啦。”她努力笑起来,在六眼之下,她的一切无所遁形,“在这里等我好不好?我很快就回来。”
在说谎。
“老子不。”
攥紧她的手、十指紧扣,五条悟把她扯回来:“椿别想丢下老子。”
然后借题发挥。
“没有一号,一号就是我自己!”
在她又一次撒谎的时候戳穿她:“老子的六眼说你在撒谎。”
警告她,不要妄想骗过世界最强。
可是没有用,在她这里当了这么久小猫,他的尖齿利爪对她而言已经失去了威慑力。
“五条悟,我想要新宿那家限定青葡。”
她喊他:“哥哥。”
想叫他离开,要叫他乖,五条悟已经习惯听她的话,已经不知道到底要怎么挠人了。
“多放点糖,不要冰块,葡萄的果肉不要捣碎,我给三倍的钱,谢谢。”
只能在她划线的范围内做到最好。
可是她连这个都不喜欢了,喝了一口就轻轻皱眉,满脸失望地放下。
第一次,五条悟尝到了恐慌的滋味。
“那老子就和椿一起好了。”
被拒绝。
“不是约好的吗?”
没关系,再继续努力。
“难过的事、不愉快的事,我们都要在一起。”
得到回应了:“嗯,我们一起。”
所以再继续努力。
“今天那时候,你要传送走的时候,总有种你要把老子丢在那里,丢在原地的感觉。”
“因为还有老子欸,有五条悟在的世界,你不可以丢下这里。”
——不要丢掉我。
她答应了。
——“好。”
可是依旧在被保护。
“五条悟,我们不要睡在一起了。”
为什么?
“我们要有个人的空间呀!”
束缚在痛,这是她的愿望,所以答应她。
“悟。”
刚刚学了一点心理学的夏油杰问他:“最近压力很大吗?”
“没有啊。”26小时没睡觉的五条悟倚着墙,“椿把我赶回娘家了欸,不知道为什么。”
去救救她。
可是没有用,她就像是躲在即将碎裂龟壳里面的乌龟,狂风大作,暴雨不歇,她还握着即将折断的伞骨,想给所有人挡雨。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亲眼看着她碎掉,看着她被世界折磨到疯掉——
呼吸、不上来了。
她窝在沙发里,小小的一团,这么瘦,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抬起来,像是小猫一样蜷缩着,脸上满是灰败的绝望、沉郁的苦痛。
就像是即将沉落的黄昏一样,缓慢而又坚定地离他而去了。
“椿。”
他努力汲取氧气,像是什么也不知道那样,问她:“怎么了欸,愁眉苦脸的。”
她的眼里突然有了神采,像是对这个世界又有了留念,这让他体内的束缚稍微消停了一点,好歹可以继续呼吸了。
“不过我根本不想活这么久啊,我就想让咒灵那边变弱,变得很弱很弱。”
“杀了老子。”
她会拒绝,然后她就会知道,谁最重要。
“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老子和世界上其他人的性命,椿要哪一个啊?”
“当然是你啊,笨蛋!”
当然是他了。
所以:“再试一试好不好,这一次让老子来。”
她又笑起来了,虽然这样的笑容不如以往纯粹,但好歹是在笑了。
她离碎掉只差一点点,但是没关系,他可以24小时待机,把她重新拼起来。
一点点拼,一块又一块,就像每天晚上偷偷在底下一点一点摆放的烟花,去年的烟火大会,她说过喜欢的。
五条悟把她喜欢的款式都买了回来,“可以定制吗?”
他给老板塞了一张卡:“拜托了,我想亲手做。”
做烟花这件事并不难,更何况他只是参与其中一道工序,一笔一划勾勒出他们的名字,六眼已经可以推演出烟花绽放在天空中的效果。
她不像他,她需要更多的爱意,她的愿望是——“被满满的爱包裹起来。”
所以故意把聊天记录给她看,至于她会不会生杰的气,哈,这关他什么事,只要把杰这个胆小鬼逼过来,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解决了。
就像他想象中那样,他的椿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真正开心地笑起来。
一切都值得!
五条悟把她抱起来,恨不得把她一起抱上天空,对着天底下所有人大吼:“全世界最喜欢、只喜欢椿!”
可是才过了仅仅一天。
她就又要逃跑了。
“五条悟,你乖乖的。”
还要怎么乖啊。
谁来教教他,要怎么样才能把她留下来?
打断她的双腿、捆住她的手腕、折断她的羽翼、篡改她的记忆……
不是没有想过。
可是舍不得、做不到。
束缚又再闹,好痛。
死掉吧,干脆死掉吧,死在这里。
可是这样的话,她的眼泪会更多。
所以怎么办,他该用什么才能留下她?
她走了。
如果非要死亡才能解脱的话,那就死掉吧,他的椿在这个世界跌跌撞撞,撞得满身是血,那就停下吧。
这是属于神子精于计算、极度理智的大脑所得出来的,最好的结局。
可是还是会试图挣扎。
“一去看明年的樱花好不好?”
没有答应。
所以是在和他正式告别之前,就做了擅自离开的决定吗?
恨她,彻骨的恨意让五条悟想要报复,他的手下意识结印,不是想死吗,那就杀了她,再杀了自己,一起死掉好了。
可是看着她的脸,那张哭得红红、邋遢又可爱的脸,恨意就像被阳光照射到的雪一样融化了。
“如果椿把老子丢掉,椿现在怎样哭,老子会比椿哭得伤心一亿倍,然后死掉。”
再努力一些。
如愿看见了她后悔的神色,所以在生命的末尾,她会把目光都放在自己身上吧。
说是自私也好、卑劣也好,五条悟已经无法忍受她再看向别人了。
“悟。”夏油杰敲响宿舍的门,“过来我宿舍吗?有一些事情想和你谈谈。”
“哈?”五条悟笑,跟着他跳窗过来,“什么啊,杰,这么严肃。”
“是关于椿,我觉得你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耳边突然传来她的声音。
“还有……”
她声音颤抖。
“我希望、五条悟……”
带着哭腔。
“忘了我。”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真诚地许下心愿,作为世界最强,他的束缚也是最强,在她许下心愿的下一秒,体内的束缚就在严格地执行。
他回到阳台,靠着墙,大口大口地喘气。
不可以。
哪怕死掉——也不能忘记她。
意识模糊之间,他又听见了她的声音。
“杰……”
就像心脏被电击了一样。
这是谁。
这是椿。
椿是谁。
她在说什么?
“我要死了。”
不可以!
椿不可以死!
隔着玻璃,五条悟看见夏油杰抱着她,小小一只的——他、的、椿。
“我有遗言,你好好听……”
他在听,他会听。
夏油杰抱着她坐在地上。
“好好照顾大家……”
“还有、一个叫乙骨忧太的孩子,他是、是五条悟的远亲,你、照顾、”
“杀了他……”
“然后……再杀了……烂橘子。”
都会做到。
“椿,你还有什么愿望吗,属于自己的愿望,告诉我好不好?”
五条悟跪在地上,忍着痛意抬头看,她指尖发白,用力揪着夏油杰的领子,像是用尽全身力气那样说道:“五条悟……”
眼泪一点一点从她眼中滚落:“他、他、开心。”
这就是,属于她自己的愿望。
这两个愿望将他的脊背压垮,即使是最强,面对束缚也像是一个被钉在墙上,无力的孩子。
但是绝对不可能。
忘记她这回事,哪怕是死也不可能做到!
干脆就让他死好了!让他和他的椿一起死去,死在最灿烂的青春!
五条悟抬头,用六眼看向外面的天空,有种就让我死啊,让我去死啊!
束缚沉寂下去。
他赢了。
这一刻,他听见了戒指跌落在地上的声音。
看过去,他看见了她垂落的手。
朦朦胧胧、闪着蓝色、白色的光,那是别人送给她的手链,在她的生命结束以后,还在在发出不合时宜的璀璨光芒。
夏油杰把她抱起来,问他:“还记得吗,悟,我怀里的人是谁。”
五条悟想起少女睁大的眼睛、用力到发白的指尖,和哽咽地、近乎哀求、夜莺啼血般的那一句:“五条悟……他、开心。”
于是他笑,语气轻佻:“谁啊,杰,怎么哭得像个流浪汉。”
夏油杰捡起地上的戒指,然后抱着她走出了宿舍,那个名叫羂索的人跟在他的后面。
整个宿舍就只剩下五条悟。
五条悟,痛你就说呀。
“痛。”
五条悟捂着眼睛。
“椿!”
他看着她垂落的手腕,大叫道:“我好痛!”
黑发少年脚步一顿,然后抱着她继续向前走去。
他们的背影越来越远,很快就看不见了。
五条悟,世界上最强的人,禅院椿最喜欢的人,也是被她丢弃在原地的那个人。
--------------------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呜
真实心痛了
呜呜呜呜
被丢弃的小猫
还要依照主人的遗愿开心起来
还要他怎么乖啊!
你看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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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是拒绝的。
但是对面是老师嘛, 到了新的学校总得先装作好好学生,先麻痹麻痹老师的大脑,然后再暴露出问题儿童的本质, 这样有了初始的好印象,后面他们就会把错揽在自己身上。
“夏油同学,你怎么留长发了?这样不符合规定。”
嘁,夏油杰低着头,普通人的规则他早就受够了好么, 他只需要一言不发, 老师就会沉痛而又惋惜地开始自责。
最后的结果他猜都猜得出来, 反正成绩没有下降嘛,留长发算得了什么,所以打耳钉也没资格管了吧?
当时只是发现咒术师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 为了在高专的生涯也过得潇洒自在,下意识就点头了。
于是就对新来的同学一见钟情了。
也不是没拒绝过。
当她把鬼鬼祟祟, 背着一门之隔的未婚夫给他送戒指的时候, 他也有很冷淡地拒绝。
哪怕心已经不符合生理学地剧烈跳动了起来, 哪怕呼吸都不太畅快了, 脸像是在桑拿房里蒸了十个钟头那样热, 连带着脑子也被热成了一团浆糊。
不太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麻烦离我远点。”
大概用意识强撑着来了这么一句。
然后就一点效果也没有,脑回路奇怪的女孩竟然开始喊他的名字。
“杰!”
三个音节,舌尖微微上抬、尾音下坠——Suguru。
夏油杰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这样好听。
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心跳响得全世界都听见了——除了面前这两个粗神经以外。
但怎么办,他一见钟情的对象是别人的未婚妻。
纠结了不到半天, 这个白毛墨镜疑似弱智儿童就替他解决了烦恼:“椿和老子七岁就结拜了!”
于是稍微放任了一下自己的感情,毕竟已经是21世纪了, 封建糟粕那一套怎么说也说不过去了吧。
那一个被他拒绝的戒指, 早晚有一天会重新回到他手里。
可是这个弱智男喝醉以后在说什么啊, 全世界最喜欢、只喜欢,那你倒是告白啊,把她好好看住了。
她这样的人,任由她在外面撒欢,肯定会到处沾花惹草,留一堆情债烂摊子过来。
算了,和他没什么关系。
本来该是这样的。
但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猎人,那便是拥有着超高的技巧,却对自己的目的无知无觉,以至于叫别人也无法提起半点防备那一类。
他理所当然地一头栽进了名为禅院椿的陷阱。
“公平竞争吧,悟?”
如果时间能够停留在那一刻该多好。
那一天,她非要带着大家挤地铁,在地铁上,他们短暂地拥抱了一会。
在别人眼里,他们现在是情侣吗?
光是这样想想,就已经足够夏油杰笑起来了。
他是胆小鬼,没有勇气和她告白,只是维持着这样不太正常的关系。
再等等。
她是天底下最可爱的精灵,没有十足的把握,胆小鬼不敢丢掉自己唯一的一颗精灵球。
又是一个人在厨房准备食材,这段时间下来,夏油杰已经习惯了,她身边都是一些不靠谱的人,年纪一个一个比她大,却像是她养的小动物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副离开她就不知道怎么活的样子。
如果哪天椿和他结婚了怎么办?
悟那家伙会在他的婚礼上哭的吧,真是想想就有够糟糕,但是以她宠他的程度,被当场抢婚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还是要再等等,再长大一点,到了年纪直接去领结婚证,把网整张织好……
“杰!”
又来了,从听见就起反应,到现在听见就会下意识打起精神,等待着她丢给他的烂摊子,过去也只不过短短半年的时间。
这家伙是把他当爸爸来着。
夏油杰任由她抱着,她实在是太会撒娇了,虽然话术和语气跟五条悟那家伙真的没什么区别,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是五条悟很找揍,她就很可爱。
好想吻她。
于是听见了答案。
“我用性命发誓,我真的不喜欢杰。”
就像全世界都下起了雨。
从这一天开始,夏油杰的世界就一点一点被水淹没。
“其实我有喜欢的人了!”
在少女带着些许醉意望向他的那一刻,夏油杰明白了她的意思。
可是就在不久之前,他刚刚得知,如果离开五条悟,她是真的会失去味觉。
“杰,你喜欢我吗?”
不知道说什么,总归已经拒绝这么多人了,拒绝告白的词汇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为什么在这一刻大脑还是会一片空白?
好在他经验丰富,有一些话已经可以算得上是条件反射,只用了一秒钟,夏油杰就给出了得体的回应:“椿很可爱,就像是妹妹一样。”
“杰。”夜蛾老师的声音沉痛,带着一点点安抚,“可能需要你回来一下。”
是学姐学长死掉了。
他看向五条悟:“椿呢?”
五条悟瞬移去找他,夏油杰坐车去高专,本来是想让五条悟把她带走,他先把事情处理好,让她不要直接面对这件事的。
可是他是来得最晚的那个人。
晚到已经没有时间给他去伤心了。
一门之隔的同期,昨天还在傻乎乎地到处撒野,还在为了多打一会游戏和他撒娇,今天就已经把全部人的责任扛在了肩膀上。
怎么可以这样傻。
夏油杰试图劝阻,可是她铁了心要往那一条路走,他一向拿她没有任何办法。
所以他也要跟着她前行。
可是她走得好快,他们的距离每一天都比昨天更加遥远,夏天已经过去,但是空气中依旧留有炎热的余温,夏油杰跪在地上把吃进去的丸子又吐出来。
好恶心。
吃不下去了。
但是不行,要追上她,这一次要有用一点才行。
想办法让她轻松一点,让她和以前一样快乐,可是再怎么努力也没有用。
他的椿,他娇纵顽劣、又柔软到不可思议的椿,正在逐渐扛起整个世界。
她的肩膀这么瘦,这么小,怎么做得到?
拜托了,让他来吧。
把任务偷偷做成两份,一份给她看,让她以为是四分之一。
剩下的那份给自己,全部都分给自己,这样可以吃更多咒灵。
“你疯了吗。”
黑发男人站在他面前,眉头微皱:“如果你出什么事,大小姐会很伤心。”
“不劳你费心。”夏油杰拿出湿巾擦干净嘴角,“我的咒灵操术没有上限。”
“嗤。”男人给了他一拳,“在你让大小姐担心之前,我会先杀了你。”
强大的力量让他下意识颤栗,夏油杰这才意识到,她是御三家的大小姐。
哪怕是她身边的一条狗,也是被称为“术师杀手”、“天与暴君”的存在。
所以要加倍努力。
只是她走得越来越快。
“我去找过天元了,他有办法实现我的设想,只要我学习那个长生术式,然后把咒力注入到天元的结界术里面,我们咒术师这一边就可以越来越强了!”
他跟不上她的脚步,只能做好分内的事,变成美味丸子的咒灵球让他好受了很多,一点一点吃掉,全部都吃进肚子里。
这是椿给他的味道。
“那以后杰每一次吃咒灵丸子都记下来,然后带我去吃那些美食,我们一起打卡,好不好!”
从那一天开始,已经记了1436个了,每一个都有好好查过资料,有一些好像并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有一些是在国外,能够带着她一起品尝的店少之又少。
但是没关系,再继续努力,总有一天,他会兑现和她的约定。
一直往前走,是没法回头的,对吧?
杀掉学长以后,夏油杰可以回头了。
像他这样的人,手上沾满了血的人,已经没有资格待在她的身边了。
反正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无关紧要的替代品,没有人在意的吧?
雨水降落在他的世界。
手机的铃声响起来,是她的专属铃音,夏油杰已经养成了习惯了,听见这样的铃声,不管手上在做多么重要的事,都会第一时间停下来,接她的电话。
这一次,他用尽全部的理智,才勉强看着电话自动挂断。
可是已经没有办法了。
明明想要逃走的,但是她一个电话,又把他扯了回来——就像是系在他脖颈处的狗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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