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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是邪神—— by域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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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韵试着搜索了一下自己看到过的几个评论里提到的那些奇怪的人或事的关键词,全都没有查到那些评论里说的视频,看来是上面那边的人处理掉了。
第二天早上,余清韵为了赶市场,早早起床。
她穿着万年不变的黑色短袖,没有背包,匕首仍然是缠着绷带放在腰间,拿好手机就出门。
对门的春联仍然挂着,门口紧闭,看来黄岁娥还没起床。
余清韵走下楼,楼下上来了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看样子是一个中介。
余清韵下了一层楼以后,听到三楼的黄岁娥开门迎接中介的声音。
余清韵一边下楼,一边能敏锐地听到他们聊天的内容。黄岁娥打算把这套房卖掉,去自己考上的大学城市重新开始生活。
余清韵去了居民区南部的市场,当地人都叫南门市场。
早市人来人往,商贩隐隐分成几个区域类别,有卖五金的,有卖家畜的,有卖生肉的,有卖五谷的,当然也有卖烧给死人东西的。
人潮来往,但也不算拥挤,卖肉的区域地面上全是血水,瓷砖桌上放着一个大板子,上面摊了好几块白花花的大猪肉,腥味在市场上见怪不怪。
肉铺老们都会专门用一个转动条子的机器赶走周围可能会飞上来的蝇虫。
余清韵随便来到了一处卖猪肉的摊,问老板:“想买几块猪皮,怎么卖?”
老板是个屠夫,一手拿着刀,一手把好几块猪肉甩到余清韵面前摊开。
老板招呼余清韵:“那你看看是要哪一块?”
余清韵选了最大的两块肉,说:“不要肉,就要这个猪皮可以不?”
老板点点头,说:“可以。”
他拿住余清韵挑中的那两块肉,把瘦肉全切了下来,然后拿着切好的两块打算称重。
余清韵制止:“能把这两块肉上的脂肪层也给切下来吗?只要两片皮,不要脂肪。”
老板奇怪地看了一眼这个小姑娘。
年纪看上去不是很大,但表情淡淡的,处事不惊的样子,看上去可能比一般出了社会的成年人见过的大风大浪还要多多。
当一个人身上有着矛盾的东西时,在别人眼里就显得很独特。
老板说:“这不好办。这年头已经没有人单纯的只吃肥肉了,你要是把肥肉留给我,这样我也不好卖。”
余清韵说:“那老板你也帮我处理好脂肪层和皮,脂肪我也一起称重买了。”
“好嘞。”老板爽快地说。
老板干脆利落地手起刀落,两片完整的猪皮被装在一个袋子里,剩下的脂肪又被装在另一个袋子里。
余清韵扫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完事,回家。
余清韵提着两袋生肉上楼,又碰到黄岁娥找来的房产中介,他刚刚和黄岁娥谈完下楼。
余清韵叫住了房产中介,和他互相加了联系方式,也打算像黄岁娥一样把自己手上的套房卖掉。
她提着袋子回家,把肥肉放进了冰箱里,然后拿着处理好的猪皮放在水槽里清洗一下,擦干,放在两个大盘子里,端上沙发桌子。
余清韵把白面皮影小人喊出来,白面皮影小人是抱着余清韵那一百张黄色符纸出现的。
余清韵说:“最好不要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动我的东西。”
白面皮影小人一僵,抬脚想要把黄色符纸放回原来的包里。
余清韵说:“既然你拿来了那就是有用,不用放回去了,但是这种事就不要有下次。”
余清韵说这番话不是出于对自己个人隐私的看重,而是在敲打白面皮影小人。
她不能让这个诡物随意行动,至少要让它学会听从自己的话,不能随意动自己的东西。
白面皮影小人点头,把黄色符纸放在猪皮旁边。
余清韵说:“开始吧。”
她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桌面上的白面皮影小人操作。
它将三十张黄色符纸数出来,平均分成三份,接着每一份的十张黄色符纸全用来折叠出一个小纸人。
整整十张,以至于这个小纸人鼓起来,不像平常的纸人那样是轻飘飘的一张。
三个小纸人都被做好了,全都是一模一样的大小。
接着白面皮影小人拿着一张猪皮包裹住一个小纸人,那个薄薄的邪祟外皮制成的皮手在多余的猪皮面上轻轻一划,就像是一个锋利的刀划过,多余的猪皮被划出。
它像是经过精密计算一般,又在第二片猪皮上划出一部分猪皮,这一部分猪皮和多余的猪皮都完整的包裹住了第二个纸人。
余清韵一直看着也没看明白这些猪皮是怎么黏上黄色符纸制成的小纸人。
就好像,就好像小纸人在吸着猪皮,让猪皮紧紧裹住自己,像一个真正的人一样。众所周知,人是不能没有皮的。
白面皮影小人继续用剩下的那一片猪皮裹住第三个纸人,接着白面皮影小人看向余清韵。
余清韵说:“需要我配合什么?”
白面皮影小人在这个时候指了指余清韵的眉心。
余清韵说:“我的眉间血?”
白面皮影小人点头。
余清韵无声地看着它,无声地和这个面上永远带着诡笑的皮影小人对视。
类似于点血成符这样的事情,余清韵先前已经被风霁月坑过。
当时的她对骷髅小人这么放心也是因为风霁月让她使用她自己的血,而不是风霁月的血,她当时与皮影小人建立联系也是在风霁月的指导下亲手建立联系的。可没想到风霁月在秘术这一块出神入化,当着余清韵的面,在不知道什么的时候控制住了骷髅小人。
这个立场不明确的白面皮影小人可信吗?
余清韵想起了她昨天退烧以后听到黄岁娥说的话。
黄岁娥说一开始白面皮影小人是让她扶着余清韵本人进入余清韵自己的房间去休息。
白面皮影小人一定也和骷髅小人一样被风霁月控制了,不过它隐藏得很深,知道一击毙命。
但黄岁娥后来说白色骨灰粉末包裹住它,它就让黄岁娥转移房间了。
这说明白面皮影小人被白色骨灰重新弄回了余清韵的阵营。
想通这一点,余清韵用匕首刺入眉心然后再用指腹沾上眉心,在白面皮影小人的引导下,将眉间血滴入三个小纸人的眉心。
“咯吱”
“咯吱”
“咯吱咯吱咯吱”
桌面上的三个小纸人不停颤抖,贴在上面的皮一寸一寸紧缩,肉眼可见的一点点凹陷,最后完全服贴。
三个小纸人已经看不出是纸做成的,更像是三个没有毛的类人怪物。
紧接着,它们的脸部开始扭曲变化成五官,头部凭白长出缕缕黑发。
三个纸人越变越大,最后三个苍白的人躺在桌上,露出桌面的腿部下垂,其中两个人一半的身子还在外面。
其中两个人的脸,和之前余清韵的鬼爸妈一模一样。
这是……?
紧接着余清韵就觉得浑身一酸,全部力气被抽空,她的身上飘出三个虚影,缓缓朝
桌上的三个皮纸人飘去,进入体内。
三个人睁开了眼。
全是眼白,一点眼珠也没有,过了一会儿,他们才开始像是模仿人类一般,眼眶之中出现一个小黑点,慢慢变大扩散,变成一个黑色的眼珠。
余清韵已经没有了力气,瘫在沙发上,甚至还很困。
在快要闭上眼睛的时候,隐约看见桌子上的三个皮纸人慢慢站了起来。
这一觉她感觉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再次醒来,自己身下已经由沙发变成床铺。
那三个皮纸人就站在床铺边缘,一直盯着余清韵,三双眼睛看着她醒过来,让余清韵很难不怀疑它们三个就这么一直看着她从昏迷到苏醒。
同时,余清韵也在心中感受到了它们三个和自己产生了联系。
这一次的联系可比风霁月交给自己的牢固多了,余清韵能感受到三个皮纸人对自己的言听计从,同时它们也有一定的思考能力。
是它们把昏迷了的余清韵移到床上的。
这三个就是她这一次的诅咒吗?余清韵诧异。
也好,这样去寻找风霁月肢体的路上能有人帮忙带装备,风霁月肢体封印的地方不可能全是人类活动的地方,余清韵随时都要做好野外露营的准备。
白面皮影小人一直在床头等待着余清韵的苏醒,余清韵心想这个白面皮影小人比风霁月靠谱多了。
因为已经被制成了皮纸人,余清韵给原来的鬼爸妈取名叫周力和思源,它们的女儿叫初夏。
“你醒了,你的快递刚才到了,我帮你签收了。”大力说。
符纸不是已经到了吗?哪来的快递。
现在已经是下午晚饭时间,余清韵出房门去查看签收好的快递,周力和思源自发地走去厨房给余清韵做饭,初夏则是陪着余清韵。
余清韵看到快递上的名字才想起来是李仁贵给她寄过来的特产。
足足有七件快递,都是些核桃粉,藕粉,油纸伞,还有一些精美小巧的摆设。
余清韵给李仁贵发消息说收到快递了。
李仁贵过了一会儿才发来消息【收到就好!那你最近还有什么计划吗?】
余清韵说【打算出去一趟,接爷爷奶奶去你那边。然后还要找个东西。】
李仁贵心领神会,以余清韵这样的特殊身份,必定又是去什么地方冒险【那你还需要什么置办的?】
余清韵想了想,这一趟出去可能需要在野外露营,还有各种险地。
牢固的攀爬绳,生火的打火机,各种款式的手电筒,压缩饼干,特制的能够长期保存的罐头……
余清韵一股脑把想到的一些东西都发给了李仁贵,反正她这次出门,有三个邪祟可以帮她背一些东西。
李仁贵说【其他的东西今天就帮你办妥寄过去。特制的罐头还有一些好的工具比较难找,这几天陆陆续续给你寄过去。】
余清韵和李仁贵聊完以后,查看一下手机里的房产中介发来的消息。
房产中介询问余清韵的房子情况,余清韵如实告知。
房产中介那一边【正在输入中】了好久,然后发来消息。
【考虑到你的这套房子和你对面那套房子一样死过人,可能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有买家。】
余清韵说没事,只要帮她把房子挂上去,不管多久,迟早会有人来买的。
余清韵和房产中介聊了一会儿,房产中介说今晚下班以后要是没有其他客户叫他带着去看房子的话,他今晚就过来查看一下余清韵的房子,顺便拍照,把房子挂上去。
余清韵和房产中介聊完以后,就上桌吃饭了,三个皮纸人不需要吃任何东西,周力和思源只做了余清韵的一大份饭菜,刚好够余清韵吃个半饱。
三个皮纸人就站在旁边齐齐盯着余清韵吃饭。
余清韵把白面皮影小人喊出来。
“它们可以先恢复皮纸小人的状态吗?”
白面皮影小人点头,指了指余清韵自己。
余清韵调动心神试着触碰了一下她和三个皮纸人的联系链,紧接着三个大活人直接变成立体的皮纸小人,掉落在地,余清韵把三个皮纸小人装进口袋里。
等余清韵吃完饭以后,余清韵又在网上看了一下那些野外冒险和逃生使用工具的方法。
看了一个小时差不多,家门被敲响,余清韵过去开门,是那个房产中介。
房产中介在这里拍了个照,突然面色有些奇怪,很快就走了。
走下楼的房产中介心有余悸地抬头看向上面紧闭门户的余清韵家。
这个家自始至终只有这个女人在,但是主卧里却是有两个人居住的痕迹,次卧又是一个人居住的痕迹。
听她说,她都是自己一个人住在这里,最近要搬家了就卖掉。
一个人住在家里,那为什么家里的一切都在表明都第二第三个人居住?
房产中介不断安慰自己,可能人家的朋友来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但是心底里的恐慌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余清韵不知道房产中介是这样的心理活动,她大致处理好房子的后事以后,后面的几天都在家里不断学习野外冒险工具使用的知识,期间她去问过李仁贵找练武的师傅情况怎么样了。
李仁贵那边说现在有点真本事的全都从小开始教,余清韵的年龄在他们看来可能有点大了,而且一般有真本事的,脾气都比较古怪,教人也看心情。
余清韵没办法,让李仁贵帮她找找一些退役老兵。当然,如果遇到肯教人的练武师傅,就跟人家说她很有天赋,力大无穷,要是人家肯给她这个机会,她可以去找人家“面试”。
这几天余清韵陆陆续续收到了李仁贵寄来的装备。
余清韵数了数特制罐头和压缩饼干,省着点吃,可以凑合一两个月。余清韵当时顾着点名装备了,忘记跟李仁贵说几人份了,其他装备李仁贵全都弄了好几份。
可能有将近一百个快递了。
余清韵每一天都要拿着一大堆快递盒子扔楼下垃圾回收,期间碰到过黄岁娥。
黄岁娥还帮余清韵一起扔了好几次快递。
就这样,一周的时间过去了,余清韵和爷爷奶奶每天都在电话里聊天,和他们说自己准备要过去接他们出来。
乡野间的一个站点,公交车缓缓停下,车上的人只有十几个,看得出十来个都是一群大学生,叽叽喳喳,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后面要去考察的地方,还有两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被他们隐隐约约地包围起来。
那是他们此次考察队的两名教授。
这支考察队是研究所里准备要去往荆难洞窟的队伍,教授托人在这里找了当地的向导。
向导在公交车的终点站等着和他们汇合。
一直生活在大城市里的人看到这连绵起伏的山脉,激动不已。
有学生还拿了相机一路拍摄。
“咔嚓”
“咔嚓咔嚓”
听到车子停下,那个学生拿着的相机下意识地转向门口,看到上车的来人,震惊地将上车的四人“咔嚓”一声不小心照了下来。
为首的女人站在最前面,身姿挺拔,身后站着三个人,一个孔武有力,一身的肌肉看起来像是常年习武,另外两个是女性,全都背着巨大的背包,可是看起来却很轻松的样子。
光影缭乱,女人身后的随从面部不详,体态各异,但都看起来隐隐不凡。
“你怎么直接当着人家的面拍别人?”同行的同学看到了上车的四人看向拿着相机的人,提醒他赶紧把照片删了跟人家说声抱歉。
但是拿着相机的那个人却没顾得上应同学的话,而是瞪大眼睛看着上车一帮人为首的女人。
黑衣,长袖,插兜,背着一个背包,面部沉静如水,眼睛似乎能直抵人心。
刘思华心下呐喊,怎么在这里都能碰到余清韵?
完了完了,他本来以为这次和研究所里的人一起去考察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可是居然能在这穷乡僻壤里看到余清韵。
余清韵不在的地方可能不会撞邪,余清韵在的地方一定会撞邪!
刘思华看到余清韵,余清韵自然也看到刘思华。
她只是看了刘思华的脸和相机一眼,然后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查看手机,身后的周力走向刘思华。
余清韵那几天又让白面皮影小人调整了一下周力的身形。
周力现在身高体壮,一身腱子肉看起来就非常有力。
这个魁梧的小型山挡在刘思华面前。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在聊天的两位老教授看到周力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赶紧过来询问。
周力没理会他们。
刘思华对两位教授摇了摇头,尽力扯开笑容,说:“没什么,就是个误会而已。”
他当着周力的面删掉了他们四人的照片,周力就坐回了余清韵附近。
余清韵身边三人沉默不语,隐隐有为首是瞻的意思。
“诶,”同伴拍了拍还在愣神的刘思华,“这一行人看上去怎么这么像电视剧里那群厉害的人物啊,你说他们会不会还真的是去办什么大事?”
另一个同伴说:“想什么呢?这又不是小说电视剧,穷乡僻壤的,那么大的包,可能人家是野外生活爱好者呢。”
不懂,你们都不懂。人家这一看就是有要事要办,肯定跟邪祟有关,余清韵身边的那几个肯定就是和她一样的玄学神秘人士了。刘思华在心中暗暗道。

车子仍然在缓缓行驶,这条盘山路,土地不平,公交车的轮胎一颠一颠,车上的人们也跟着一颠一颠。
余清韵草草看了几眼车上的消息就关闭手机屏幕,带起耳机,看向窗外。
山脉连绵,树木丛生,整座山都是绿油油的,车上的其他学生只在余清韵四人上车的时候安静了片刻,余清韵四人坐定之后,他们继续交流赏景。
他们兴奋地看着这些山头,绿意盎然,新奇得不得了,可是这份兴致也没过多久,他们就累了。
他们的身子根本吃不消长途公交车。
“好累啊,”刘思华的同学抱怨,“这山路也太难受了,晃来晃去的,不休息又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休息又休息不了。”
“不行,我感觉有点头晕,想吐。”同行的一名女同学脸色苍白,狠狠捏起自己的眉心,眉心已经红得能滴出血了。
女同学想要吐了,周围的同学急忙拿出塑料袋接住。
“我们没出来过,都没带晕车药。”
“看来下次我们要准备一些东西了。”
两名老教授是过来人,有经验,但耐不住年纪大了,身子骨也松散,开始出现一点不舒服的症状。
有部分的人看着余清韵四人神情自若,面色如常,猜想着可能上车前买了晕车药之类的东西。
余清韵一看就知道是领头,当即有女生想要上去问问。
可没走几步,周力就从旁边起身挡在女生前面。
车子还在震荡,女生扶住旁边的座位板,周力站在走道上,稳稳当当。
这面容冰冷冰冷,一身孔武有力的型体让女生和周围的同伴忍不住瑟缩。
女生忍不住伸头瞧了眼周力身后的余清韵。
因为是在后座,座位板挡住了她的下半部分脸,只能看到女人饱满的额头,眉毛,和那微眯的眼睛。
窗外的光在瞳孔上镌刻着剔透感,女人在欣赏窗外的美景,怡然自得,和狼狈不堪的他们格格不入。
周力这幅作派让这些学生心里有些不舒服,当即有人扯着女生就要她坐回座位上别问了。
女生看了看狼狈的几个同学,还是笑着对周力说:“这位大哥,我的朋友有些晕车,我们一行人忘记带晕车药了。想问问你们有没有晕车药,能不能给我们几颗。”
出乎意料的,周力措辞很有礼貌:“抱歉。我们没有买晕车药。”
女生讪讪地坐回座位上,周力也回到自己的座位。
余清韵听着纯音,看着窗外一直思考着爷爷奶奶的事情。
爷爷奶奶这几天和她在电话里聊天,开心得不得了,还说要做一大盘好菜来等着余清韵。
而风霁月的肢体也是在这这一带的南边,余清韵带着人都准备好了装备,打算到时候在这里接到爷爷奶奶,就让思源一路护送爷爷奶奶坐车,直接去往李仁贵那边。
李仁贵那边余清韵已经安排好了,随时等着接到爷爷奶奶,别墅也已经布置好了。
余清韵希望能在邪祟渐起的时候也能让爷爷奶奶安享晚年。
在鬼爸妈消失后的那一周里,余清韵关于自己真实的记忆的逐渐苏醒。
自从爸爸妈妈小时候车祸身亡,爷爷奶奶就一直拉扯着余清韵长大,两老一小在这个小地方里相依为命,余清韵一直刻苦学习,中学考到了县里,高中考到了市里,考了出去。
爷爷奶奶则是一直都在那山村里盼着,盼着余清韵出人头地。
至于有着前世记忆的之前的自己,余清韵脑子仍然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拿到风霁月的手,又是怎么布局的。
关于那部分的记忆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既然想不起来那就不去多想,免得徒增烦恼,而且这段记忆对于余清韵后面的计划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余清韵现在心里面除了想着爷爷奶奶以外,还在想着风霁月的事。
她这次要去的地方也是风霁月要去的地方,她查过这个车的最近一段时间的乘车人数数据。
基本上都是山村里的人借着车子出去,还没有游客从外面来的。
简而言之,余清韵这趟车是近期第一批进入山里的,风霁月有可能藏在现在车上任意一个人的包里,也有可能风霁月的人还没到。
余清韵往后扫了一眼那些大学生和两个头发花白教授,收回眼神。
黄岁娥说风霁月的头颅给她交给了一个男性,但是余清韵休息了一周多的时间里,风霁月也有可能早就转移到其他人的手里了。
男的,女的,老的,小的,全都有可能。
会是刚才来问药的那个女生吗?她突然过来询问,性格未免过于外向。
还是那个拉住她的男生?他拉住女生不让她问,面色愤怒,也有可能实在余清韵面前做做样子。
又或者是在一旁看似弱不禁风呕吐的朋友?制造假象,让她降低警惕心。
亦或者,是刘思华这个老熟人?打算给她来的出其不意。
以风霁月狡猾的性格,说不准也有可能是藏在年龄已经很大了的老教授那。
余清韵看起来是在听歌欣赏窗外美景,暗地里早就把车上所有人的反应一一看在眼里,评价着他们。
现在风霁月在暗,她在明,这样的情况要持续很久。
公交车缓缓降低速度,其他人好奇地看向前方,前方路中央站着一个人,面色焦急,衣服破烂,看样子是出了什么事。
那个人挡住了公交车的去路,车子停下。
一停下来,那股平稳的感觉就让车上许多人重新回到人间。
几个没有受到车子颠簸影响的研究所学生看向前方朝着他们跑过来的人。
“怎么了吗前面?”
“那个人跑过来,是出了什么事情?”
没有人提议开车门,所有人都清楚开车门这个选项应当是由开车多年的司机师傅来做决定的。
司机看着那个人跑过来,来到车门口前不停拍打着车门,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司机皱了皱眉头,想要打开车门让人家上来。
他在这个山区里也是开车有点年头了,知道这山路里的人不容易。虽然公司有规定不到站点不准停车,但是外面的人一看就是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司机秉持着能帮就帮的理念,打算打开车门让外面的人上车,载他一程。
公交车的门打开,需要先往车内伸进去一把,然后转动门板再打开。
司机师傅摁下了开门按钮,车门却没有开。
这两个想要往里伸的门板被一双宽大的手掌给摁住了。
机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门板被手摁得纹丝不动。
壮如小山般的男人双手摁住门板,车上的学生和教授赶紧看过去,接着又看了看这个男人的三位同伴。
为首戴耳机的女人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查看什么信息,眉头微皱,似乎手机上的消息比堵着车门这件事还要有吸引力。
剩下两个女人也都戴着耳机看着窗外,一副岁月静好鸟语花香的样子。
三个人非常淡定,淡定到显得车上懵逼的众人很不淡定。
“你想干什么?”司机师傅看到车门前被这样弄,急得冲车门前的男人怒吼,“你这样车门会坏的!”
“甚至整辆车都有可能坏掉!”
一听到整辆车可能都要坏掉,车上的其他人也跟着有点急了。
“哥,你这是干什么呢?”
“大哥,还是开门吧,车子坏了所有人的旅程都要泡汤了。”
“大哥你没事找事吧?”
车上的那些学生左一言右一语,很不认同周力的做法,甚至还忍不住把余清韵四人都瞪了一遍。
只有刘思华心里在尖叫。
完蛋了完蛋了,余清韵的同伴不让车外的人上车,车外的人一定有猫腻。余清韵这才上车不到几个小时,他们怎么又撞邪了。
出于对余清韵的信任,刘思华看着被周力挡住不少的车外人的模样,不断拍打着的双臂,总是几个固定变化的嘴型,越看越觉得整个动作透露着诡异。
刘思华的脊椎开始带起一阵颤抖之前和余清韵几人在公交车被支配的恐惧上涌。
周力说:“不能开门,车外的人是鬼,赶紧开车走。”
车上的几个学生立马骂道:“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封建迷信?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
“不要因为你的愚昧害了一车子的人。”
“赶紧开走,”周力只是看着司机师傅说,“快走。”
司机师傅张了张嘴刚想再骂,不知意识到了什么,没顾得上骂,哆嗦着手,把车赶紧开走了。
车外的人一个猝不及防,被绊倒,消失不见。
“师傅,你真的相信他说的有鬼吗?刚才那个人被绊倒,要是卷进车底了怎么办?”车上的一个男生早就看周力不顺眼了。
师傅没理男生的话,踩着油门加速了。
周力坐回座位。
师傅不听男生的话,男生也只好闭上嘴。
车子又继续往前开,过了几个小时,终于到达下一个站点。
余清韵四人下车了。
看着他们下车的背影,刘思华心里松了口气。
看来不是同路人。
有人去问司机:“师傅,刚才你为什么突然开车就走了?”
司机的眼睛里深藏着惧意:“你们懂什么,刚才门外那家伙,那家伙就跟他们说的一样,不是人!”
“我在这里开车那么多年了,车门隔音没有好到连那人说话声音都听不见的地步,他嘴巴不停地在说,我们压根没听到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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