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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七零摆烂吃瓜—— by白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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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最开始完全就是两个样。
一开始的恶公婆恨不得将人赶出去,也不管离婚后丁萍是死是活,看她就像是看一个没用的垃圾,不是打就是骂,简直就像是赵家的奴隶一样。
“可丁萍怀孕后就不同了,本来赵大树都做好无儿无女的准备,结果丁萍连着生了三胎,赵家还不把她当做宝贝供着?”
说起来,那也是丁萍有点手段。
一步一步将整个赵家驯化了。
怀第一胎的时候,但凡赵家有个不如意的地方,丁萍就捧着肚子嚷嚷要去跳海,赵家舍得丁萍可舍不得她肚子里的孩子,自己是拦着劝着,从一开始的张嘴就骂到后来都不敢重声。
反正只要闹起来,丁萍就拿着孩子威胁。
一个把柄就够好用,更别说是三个把柄,十几年的光景,赵家在丁萍面前那真的是伏低做小,和最初完全是反过来了。
私底下不是没人说过丁萍这人太有心机,人也太狠,一点都没孝心。
但真要说起来,谁不羡慕丁萍?
公公婆婆外加男人被她管得死死,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她都能做得了主,但凡有什么好的吃食,也是先紧着她和孩子。
这样的日子,哪个女人不羡慕?
总比要伺候一家老小,干得活多吃得又少,最后还得公婆嫌弃男人暴脾气强。
只不过丁萍这样的实在是太异类了。
哪怕心里再羡慕,也不能直截了当的说出来。
“许是自己压制赵家太长时间了,被赵大树一质问,她居然想都不想就承认。”王桂枝说得时候自己都很诧异。
你说说吧,像这种事就算真做了,谁敢毫不犹豫的就承认?
要是打死不说,谁能知道这三个孩子是谁的?赵大树就算再怀疑,那也找不出证据,真要闹到医院,医院大概率也给不出一个准确的答案,谁能咬定三个儿子不是赵家的种?
要是被抓现行还没得说,这种情况还不好找理由?
偏偏丁萍直接了当就承认,一秒的犹豫都没有,听说她在说这话时,脸上没有一丝的惊恐甚至还在笑,看着赵家人遭受打击模样的她,笑的特别大声。
“我听说,于萍就是为了打击赵家的人,心里恨死了他们,这才直接承认。”
确实挺打击,本来以为有三个儿子养老送终,结果一个都不是自己的崽。
赵家几人知道真相后差点直接疯了,要不是当时闹得太大,好些人拦着劝着,于萍和她的儿子差点被这些人给撕了。
“你们说说,那三个孩子的爹到底是谁?”
“谁知道?于萍只说那些孩子不是赵大树的,但一直闭口不愿意说出孩子亲爹是谁,除了她自己之外谁能知道?”
“于萍做的也太过分了,戴一顶绿帽子就够了干嘛还给他戴三顶,这下好了,事情真相暴露,婆家闹的要打死她,娘家人也狠心不管。”
“也是多亏了那位领导,要不然这件事一直平息不下来。”
一人跟着点头:“对对,我也听说了,要不是镇上来了人帮着劝,于萍真有可能被打死,后来连着劝说几天,他们居然又和好了。”
方大姐一脸纳闷,“啥,和好了?赵大树愿意当便宜爹,替别人养孩子?”
“谁知道他怎么想,有可能觉得自己不能生,哪怕是别人的儿子也好过没有吧。”
此时,容晓晓脸上却有些若有所思,她问道:“婶子,你说的这位干事是姓甄吗?”
“对对,就是甄承福。”王桂枝点了点头,她问道:“容知青认识甄承福吗?”
容晓晓眼里闪过一丝怪异,嘴上却道:“不认识,倒是之前在外面听说过这人的名字。”
不只听过,她还看过。
小说的内容她记得不是太清楚。
但几个关键的人名她还是有印象。
男女主角的名字、恶毒男配女配的名字,这些在回想的时候或许记得不是那么清楚,可要是有个人说出这个名字,那她就会恍然大悟。
对,就是他。
文中最大的一个反派——甄承福。
容晓晓为什么突然要说出甄干事这个名字?
因为王婶子的故事让她越听越熟悉,以至于让她突然想起了几个故事的关键点。
旁人都在好奇于萍的三个儿子是谁的,说是除了于萍之外没人会知道,到现在都是一桩谜案。
可并不是这样。
除了于萍之外,还有一人也知道。
那就是甄承福。
像这种妻子给丈夫戴绿帽的事,一般都是大队长来调解,实在是调解不过来,也是找公社找妇联,甄承福确实是镇上的小干事,但和这件事完全不巴边,他干嘛跑下来帮着调解?
就为了得到一个好名声?
好名声哪里不好得,像这种帮别人养儿子的事又哪里是那么好调解的事?一个不落好,得不偿失。
甄承福会来,是因为他得来擦屁股。
倒不是说这三个孩子是于萍和他生的,只不过于萍能怀上,甄承福在其中可是牵了不少线。
越说越起劲,还想着多说一点。
陈婶子见状赶紧拦着,“都别说了,收拾完就撤吧,人家领导来了看到这边这么多人不好。”
旁人有些意犹未尽,不过也不好再多说。
各自拿着东西便离开,在走之前还打着招呼,说是等领导离开她们接着来聊。
聊这种事,比回家干活带小孩有趣多了。
她们一走,没几分钟就等来了人。
甄承福不得不来,但在来之前做好准备,离得远远就深吸了几口气,想着到了脏乱的猪圈就尽量憋着。
可没想到,这一来倒是让他挺惊讶。
这里的猪圈和他想象中不同,是真的干净很多很多,尤其是走进一看,猪圈里的四头猪特别肥,比在其他大队看的猪肥上不少。
“好好,你们做的很好啊。”甄承福没了原先的不耐,又是一副为民的好领导,夸赞的话似不要钱般说了出来,对着第一次见面的容知青以及大队的三大头夸了又夸。
夸的三大头晕乎乎,就像是喝了二两白酒一样,感觉整个人都有些发飘了。
容晓晓也算是领教到了,这位甄干事是真的有些本领。
尤其是这一张嘴,真能说出花来。
要当了真,那真的不知道怎么被坑。
这种漂亮话过过耳可以,可千万别过脑。
面对任何夸奖,容晓晓都只是淡淡的回应,而这时甄承福问道:“你们这里的猪是怎么养的?能养得这么好,要是推广开,那绝对是造福全世界的人啊。”
为什么要这么多费口舌?
还不是看到了对他有利的东西。
如果真有养猪的好办法,经他的手推广出去,对于他来说那绝对是一件大功劳,这么大的功劳在身,他还用担心以后升不了职?
余光瞟向前方的容知青,想着该怎么从这么有心机的人手中拿到方法。
结果还没开始想,对方就大喜道:“真的?那就拜托甄干事了!”
甄承福一愣。
没想到会这么简单。
他一直以为容知青是个很有心机的人,自然能知道养猪法子的重要性,还想着想要拿到方法很难,都已经想好如果她不说,便从其他人口中打听消息,再找几个人放些话,就说某个知青尤为的自私,明明是为国为民的好东西,却一直攥在手里为自己谋福利。
他很明白,这话要是传出去不一定有人信。
但只要有一个人信,那便是成功,时间一长不是真的也就成真的了。
可甄承福怎么都没想到,容晓晓会答应的这么干脆。
明明是一件大功劳的事,就这么轻易的让出去了?
他不由道:“当真?”
“千真万确!”容晓晓连连点头,“我早就想将法子说出去,只不过猪还没出圈,我也不敢保证会不会中途出事,真要出了事我可背不起这个责任,要是有甄干事在,我就放心多了。”
甄承福皱起眉头,“还能出什么事?”
容晓晓苦笑一声,“我要是能知道,那我也不用这么愁了。”
罗建林在边上帮着说,“容知青说得没错,她为了能养好大队的猪不但费心费力,还承担了不少压力,养猪之前还承诺着要是猪出了问题,将自己掏钱赔偿给大队。”
他这么一说,其实是想说容知青没有私心,满心都是为了大队。
简单点来说,就是说尽好话,想在甄干事面前为容知青加分,瞧瞧她多为大队着想,宁愿自己掏钱承担责任,也要坚持去做这件事,多么伟大的人。
然而听在甄承福耳里,就立马变了味。
容晓晓敢承担猪死的责任,他可不敢!
真要全面推广,那就是好几百甚至好几千头猪,真要出了问题,他先不说能不能赔,那肯定是和升职彻底说拜拜,怎么可能承担这么大的风险?
立马打消心里的念头,他很严肃道:“那不急,这关系到这一年整个大队能不能吃上猪肉分到钱,没有万全把握之前还是不能推广。”
又重点提了提,“容知青你先试验试验,有结果后一定要派人告诉我。”
现在不能推广,以后总能。
这个法子他得持续关注着,不但叮嘱容知青,还得时不时派人来看看,一旦有好消息,他就要立马将这个功劳抢到手。
容晓晓笑着应下。
心里不以为然,这人要是冒头不信白曼不出手,白曼就算不出手,她也可以短暂性的冒充英雄,来一个为民除害!
不过,她觉得自己应该没这个机会。
甄承福害白曼那么惨,白曼会无动于衷吗?

第85章
见容知青没有推脱,甄承福还是挺满意,不管这人是真精明还是假精明,最少够识趣,知道有些东西可不是光自己得好处,还必须懂得‘分享’。
见她识相,甄承福也乐得给予一些回报,“容知青确实不错,是位好同志,等我回到镇上一定和上面说一说,争取对容知青给予嘉奖。”
当然了,说是这么说,但他也不一定真的为容知青去争取。
可这话落在罗建林三人耳中,那就是瞬间笑得一脸灿烂。
一句接着一句恭维着这位和善又友好的领导。
就在这时,下坡处传来一道声音,“爸!”
甄承福侧头望去,便招手让她上来,对着容晓晓道:“这是我闺女,从小惯着长大,性子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过也就是骄纵一些没什么大毛病,容知青你们年龄相当,可以接触接触。”
说完,甄兰已经爬上了小坡,一脸不耐的道:“爸,你干嘛来这里?爬得我脚疼死了。”
甄承福伸手将她搂了过来,正深吸一口气想要开口介绍时,不知道闻到了一股什么恶臭味,下意识的反呕起来。
还将身边恶臭源头一把推开,“你身上沾得什么味道?”
“爸!”甄兰尖锐叫了起来。
没人乐意被说自己身上有异味,尤其是她心里还有些心虚,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是哪里沾上的。
一想到这个,她心里更有气了,“爸,你是不知道红山大队有多过分,人家知青下乡是为了促进乡下发展,人家好心好意的来,他们不好好招待也就算了,居然还将人罚去扫厕所。”
当着人说人坏话,甄兰是一点都不气虚,还狠狠瞪了红山大队的几人一眼,“看什么看,说得就是你们,有胆子亏待没胆子承认?”
这话就真的不客气了,说得罗建林三人都有些脸红。
倒不是他们真做了什么亏心的事,而是气躁起来,他们个个问心无愧,却被一个小丫头指着鼻头骂,任谁都难以用笑脸对待。
罗支书辈分最高,哪里受得了这种侮辱,正当要怒气冲冲的呵斥时,甄承福就先怒吼起来,“甄兰,你怎么说话的?面前这几人那都是你的长辈,谁让你这么没大没小?”
一手抓着罗支书,甄承福显得极为愧疚,“支书,甄兰太孩子脾气,是我这个父亲没教好,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一个孩子计较。”
这么一说,罗支书还怎么计较?
尤其人家还是镇上的小领导,看在这个份上他都得憋着,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大队想想,万一留个不好的印象就不好了。
这就是成年人的悲哀。
有些事,哪怕再不想忍也得忍。
“孩子嘛。”容晓晓突然轻轻开口。
甄承福一听,笑意更深,以前遇到这种事,对面的人哪怕再不乐意,那也只能接着回‘孩子嘛,哪里能和她计较?’。
类似的话他听了无数遍。
尤其是看着不得不憋着的神色,他内心尤为的满足,那会让他觉得自己生来就比这些人高一等。
然而,容晓晓的下一句让他脸上的笑意瞬间僵硬。
一旁的甄兰更是不可置信的尖声,“你说什么?”
容晓晓笑脸盈盈,一次不落的再次重复:“孩子嘛,不听话那就多打几顿,打疼了就知道记性,也就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既然是孩子,那就多多教训呗。
她跟着道:“甄干事,我个人建议你直接打嘴巴,这次你不打,下次又得你去解释,这不知道的人还当甄干事连女儿都管教不好,又如何管理工作上的大事?”
面对伪善的人该怎么应对?
那就直来直去,说得他无话可说,逼得他不得不做。
见眼前父女两脸色瞬间阴沉,容晓晓觉得这样挺无趣,说有什么意思,动手多有意思?
她很诚恳的道:“如果甄干事要是不舍得,我也能替你代劳,你说呢?”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开始沉默了。
有人是气得说不出话来,有些是不想说话。
整个局面瞬间僵持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啪’的一声响,甄兰被重重扇了一耳光,力度大到被自己父亲扇得扑倒在地,重重磕到一旁的石头上,还将脑袋给撞出一个大包。
那凄惨的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然而容晓晓却轻轻‘啧’了一声,又撞了脑袋,别撞得更蠢了。
这个女人蠢事做过不少,要不是仗着甄承福,怕是早把自己给玩死,现在蠢上加蠢,想想就麻烦。
她是喜欢看戏,但还真不爱看这种戏。
只希望白曼能给力一点。
要实在是不行,她也能替她加把劲。
白曼明知道大队长不喜欢,还是开了介绍信离开大队。
她先是去了镇上一趟,没过多久就换了一身衣服往罗庄大队去,此时的她穿着一身老人的服装,脸上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粉,专门涂抹的更黑了一些,再用长长的围巾遮住半张脸,脸上还有奇怪的红斑,像是生了大病。
反正这么一看着,和原先的模样有些相似,但如果不认真去看还真认不出来。
尤其是那双眼睛。
本来的双眼皮成了内双,专门用胶水粘住,弄得她眼睛很不适,但为了不再次被人发现,也就只能忍一忍。
刚刚进了大队,就寻人问问路。
一路走到赵家隔壁,敲开邻居家的大门。
岚婆子门口,见到这人有些纳闷道:“你谁啊?”
“大姐,我是刘婶子介绍来的。”白曼打着招呼,小声道:“她说你家种了不少南瓜、冬瓜?正巧着明天我家办喜事,原先备好的菜被地窖的老鼠给糟蹋了,就先来这里收一收。”
“刘婶子?”
白曼往兜里掏了掏钱,“知道来的仓促,但家里孩子办喜事也不得不操办好,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岚婆子一看她兜里掏出的钱,眼睛是瞬间发亮,赶紧将人请到屋里说话,“都是熟人介绍的,那我当然不能推脱,你说说要多少我这就去给你准备。”
自留地里的菜自家根本吃不完,平日里想卖也卖不掉,也就只能送送亲戚送送朋友。
现在有人愿意花钱买,她哪里会拒绝?
不但备好了南瓜冬瓜,连一些时令菜也拿出来供她挑选。
“你尽管放心,都是自家种出来的菜,保准新鲜。”岚婆子一边将菜装在篮子中一边说着,“我叫老头天天浇肥,比旁家人的菜长得都要好。”
白曼连连道歉,并道:“那就好,大姐你真是解决了我的大麻烦,这婚事要是没办好,我那儿媳怕是得怨我一辈子。”
岚婆子一听,立马来了唠嗑的兴趣,“这怎么说?人家做儿媳的难道还会怪婆婆?没有这回事。”
白曼叹了一声气,“没办法,我那儿子命苦的很,小时候摔断了腿都没法做重活,好不容易寻到一个婆娘,自然得千请万请的将人迎进门,我都准备好了,她真进了门那我一定得当菩萨供着,不然儿媳跑了怎么办?”
“哎哟,千万别!”岚婆子指了指墙对面,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我这邻居家就是把儿媳给供着,结果你猜怎么着?连着生了三个儿子都不是他家的种,替别人养孩子养了十来年,就现在还打算接着养下去呢。”
“他家的事……”白曼并没有像岚婆子以为的那样,表现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而是眼神有些躲闪,不像是头一回听到这件事。
她便好奇的问道:“怎么,你听过赵家的事?不过也是,这么大的事连镇上的领导都过来劝了,你们外村的人肯定也听到过。”
不免摇了摇头。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赵家的脸面真的是丢尽了。
“你说的那个领导啊,还真的……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大姐你算算多少钱,我这就拿给你。”白曼说的欲言又止,这反而勾起了岚婆子的好奇,先说了一个数,等她开始掏钱时便问道:“那个领导怎么了?我看着人还挺好,专门大老远的跑来开导开导,要不然赵家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去。”
白曼嗤笑一声,“我在镇上听到的可不是这么一回事,人家是小领导但也不是管这边家庭纠纷的事,大姐怎么不想想,该来的不来怎么偏偏是他来?”
这么一听,岚婆子都顾不上去收钱,“对哦,像这种事以前不都是大队长出头调解?怎么赵家的事偏偏引来了人家小领导?”
“对嘛,就是这个道理。”白曼点了点头,但她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岚婆子却迫不及待的问:“妹子,你是不是知道原因,赶紧和姐姐说说呗!”
白曼显得有些为难。
岚婆子看到她这个样子,好奇心更重了,接二连三的去追问。
最后白曼才小声的道,“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她不怕岚婆子不说出去。
来之前就打听好了,这位可是罗庄大队有名的大嘴巴,但凡她听过的事,保准当天就传的所有人都知晓。
岚婆子连连保证,“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说给第三个人听!”
白曼认真的看了看她一眼,像是确定她会守口如瓶后,这才开口:“这个甄干事原先就一个女儿,女儿十八岁的时候突然从外面抱了一个儿子回来,说是自家老婆在外面生养的,可其实是外室给他生的儿子,抱回来放在大老婆身下,私生子就成了正室子。”
“哎哟,还有这么回事儿!”岚婆子听的两眼发光,听领导的八卦是又刺激又乐呵,不过她有些不理解:“这和赵家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白曼神秘兮兮地道,“甄承福为什么专门跑到这边来?那是来擦屁股,要是赵家大闹,丁萍将他暴露出来,那他不就完了?”
“嘶!!!”岚婆子倒吸一口气,显得尤为的激动,“你是说,那三个孩子是、是甄干事的?”
“可不是么,甄承福早些年就想将孩子带回去,可他老婆不干,觉得自己还能生。”白曼接着道:“前两年总算是同意了,但丁萍三个孩子都不小,他老婆觉得养不熟,便从其他人那里抱了一个最小的回去。”
这话有真有假。
抱回小孩的原因是真,但丁萍的三个儿子却不是甄承福的,不然他想儿子想疯了,真要是他的种早就抱回去了。
不可能到现在还留在赵家。
但丁萍能生下这三个儿子,还真和甄承福有关,因为从头到尾都是他的安排,所以才会来罗庄大队安抚赵家人,不愿意闹大。
一旦闹大,丁萍就有可能扯出他,到时候他很难逃过去。
而现在,白曼要的就是闹大。
她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甄承福贪污,但也能先给他找找麻烦,只要他丢了名声,官场上的路就不好走,没了升职机会的他,也就没了更多的权利,她以后会更容易出手。
而且她用的这招,还是上辈子从甄承福身上学到的。
这个人太懂的用流言蜚语毁掉一个人。
那她很想看看,当他自己陷入这个困境时会是什么滋味。
“赵家以为他是好心来劝,其实就是想压住人不大闹,其实他们不知道,一旦他们想闹,甄承福为了封住他们的嘴,那肯定是大把好处往外掏,说不准还能要来一个镇上的工作名额……哎哟,不能说了,我还得带着菜回去呢。”白曼似做着急的起身,“不早早办好,我心里不踏实,儿女都是债啊。”
岚婆子根本没听够,恨不得再唠嗑唠嗑。
可人家执意回去她也拦不下,将人送走后,连收的钱都顾不上藏到屋里,就直冲冲的往其他地方走。
这么大的事不找人聊聊,那不得憋死她?

白曼背着一筐菜离开了罗庄大队,她不需要亲眼去见证就能想到之后发生的事。
这些事有可能会给甄承福带来大麻烦,让他直接失去现在的职位,成为一个普普通通极好对付的普通百姓。
也有可能只是小打小闹,但就算不能伤筋动骨也会让他极为头疼,短时间内别想往上爬。
白曼想的是以岚婆子大嘴巴的性子,那一定是传的满大队都知晓,这么多人知道的事绝对会传到镇上去。
甄承福的老婆是一个极为善妒的人,而且甄承福能坐上这个位置,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岳丈家扶持。
这也是为什么僵持了这么多年才抱了一个私生子回来。
可即使是抱回来,那也是他老婆松口,还主动去找了人选代替怀孕。
孩子一生就将人远远的送走,绝对不给他们来往的机会。
一旦他老婆知道甄承福在附近有一个相好,还一起生了三个儿子,那绝对有一场好戏看。
可白曼并没有料到这里面还冒出了一个人。
那就是赵大树。
帮着人养孩子就够丢脸了,那可是一辈子都没法出头,永远都活在阴影里。
更别说他是彻底断了子嗣的念头,以后是不可能给赵家传宗接代,还得忍着气继续养着家里三个野种。
人家甄干事说的也有道理。
有孩子总比没孩子强,他是绝对没法生出来,那不如把这三个孩子养大成人,以后看在孝道上他们也得给自己养老送终。
再说了,都养这么大了又丢出去,那原先付出的粮食钱财谁赔给他?
也正是因为如此,赵大树这才憋着忍着。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专门为他考虑、宽慰他的甄干事居然是三个野种的亲爸。
那瞬间简直气炸了。
可就在听到一句话后,愤怒的心情突然变成了狂喜。
甄干事那可是镇上的小领导。
要真的做实了他和他媳妇乱搞的事,他这个官就没法当下去,肯定是不愿意将这件事闹大。
岚婆子有句话说的对,他要是闹大了甄干事肯定会害怕,所以不如去威胁甄干事,让对方给他在城里找个工作单位,最好还解决住房的问题。
越想越觉得可以,摩拳擦掌的就往家里走。
一把将院门推开,本还待在院子里玩闹的两个小子被吓了一跳,站在墙角就不敢动弹。
这要放在之前,他一定直接破口大骂,骂得他们瑟瑟发抖不敢反抗。
可这回,他就如同还不知道自己戴了绿帽子那个时候,一脸慈爱的将孩子搂在怀里,仔细打量着,“瞧瞧这鼻子,生的好啊,不就和甄干事一模一样,都是个塌鼻梁。”
好,真的太好了。
一下三个把柄在手上,不仅仅工作名额和房子,他怎么着都还得再要一辆自行车!
一个儿子一样好处,算起来甄干事还赚着了。
“二宝三宝,去外面找哥哥玩去。”
两个本就害怕的孩子连忙就跑了出去,本来是家中的宝贝疙瘩,可最近这段时间哪怕有妈妈护着他们兄弟三人都没少挨骂,早已经没有了原先的稚嫩,变得小心翼翼。
尤其是不敢和爸爸待在一块,哪怕这次爸爸将他们抱在怀里,仍旧觉得恐慌。
赵大树也不在乎这两个野种离开,而是对着刚刚说话的人笑嘻嘻道:“你这婆娘有点本事,居然爬上了甄干事的床。”
于萍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并没有反驳。
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她也是听到一些,当时就觉得够离谱,可细细一想心中却有了谋算。
第一次上了别人的床是被迫。
赵大树带着她到处求神拜佛,其中就找了一个神婆子,说是在她身上施法就一定能种上种,赵大树对此深信不疑,可完全不知道她私底下被另外一个男人糟蹋了。
十月之后,男婴呱呱落地。
看着赵家喜出望外的样子,当到心里是特别恨,哪怕借着孩子的缘故拿捏住整个赵家,让他们不得不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她心中的恨意并没有消散反而越来越浓郁。
也正是因为恨,让她陷的越来越深。
后面的两次不是被逼迫,而是她主动提出去神婆那‘做法’,一个个儿子生出来,赵家人尤其是赵大树喜的牙根都露了出来。
那个时候她就特别的期待,一旦赵大树知道真相那一定会特别特别绝望吧。
当时她就很期待看到这一幕。
所以当赵大树来追问时,她二话不说就承认了,还别说那个时候赵大树绝望的嘴脸真的让她太高兴,就感觉这些年吃的苦受的累都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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