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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七零摆烂吃瓜—— by白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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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焦港整个人都懵了。
他真的只是随意说了说。
怎么白曼又是考量又是规划又是商议?他只想躺平不想奋斗啊!
生怕她继续再说下去,他赶紧道:“你不是想去找容晓晓吗?走走走,咱们现在就过去!”
毛衣也顾不上织了,带着人赶紧往容家走。
打算把人送到后就赶紧跑,这段时间还是避着这位满腔奋斗心的同志。
两人一路走到容家。
容晓晓这段时间没怎么忙,农具品交上去之后她就在准备出发的行李,顺便好好歇一段时间。
这次要跟沈工去外省,到时候肯定是忙碌的交流和学习时间。
她得趁着没去之前先好好歇歇。
歇够后再去忙碌。
不过……
也有可能越歇越懒,懒到根本不想起来动弹。
白曼两人来的时候,容晓晓正坐在摇椅上晃荡着,边上的小凳子上放着时令的水果和零嘴,整个人要多悠闲有多悠闲。
见到来人,她也没起身直接伸手招呼着:“快来快来,咱们红山大队的白英雄一战成名,正想听你这位当事人说说当时的场景呢!”
“没什么好说的。”白曼走到一旁的小凳子上坐下,不客气的伸手拿着盘子里的水果。
她不是第一次来容家。
先前供销社的事情是容晓晓帮了忙,她第一次上门后就有了第二第三次。
两人到现在算不上关系十分亲切。
但到底比原先要来的熟悉了一些。
只是普通的朋友,绝对没有深交的意思。
这属于两人之间的默契。
她知道容晓晓有秘密。
而容晓晓也知道她心中藏着事情。
谁也不清楚谁心中的秘密是什么,好奇但从来都没有打探的意思。
所以她们之间不可能深交。
但白曼总会忍不住想往容家这边跑,因为这个家庭的气氛特别温馨。
会让她感觉到自己就像是回了家一样。
“白知青焦知青来了?”容婆子从后院走了过来,她这一次并没有伸手向前摸索,而是微微眯着眼走出来的,她道:“白知青你的病好些了吗?我去给你们泡一碗姜糖水,这天气越来越冷,还是得去去寒。”
“婆婆,我帮你。”白曼直接起身去帮忙。
等人一走,焦港就凑到容晓晓身边,小声说着:“这人奋斗心上了头,自己奋斗不说还想把我拉着一块,等会要是跟你说些乱七八糟的事你可千万别答应!”
容晓晓挑了挑眉头:“比如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她开口你就知道是什么了。”焦港看着厨房那边,瞧着人快要出来的样子,赶紧说着:“你帮我再买一点毛线球,要好看一点的颜色,我就先走了,可不能让她再逮着我。”
话刚说完,转身就溜了。
白曼拎了两杯水出来,看着院子中只剩下一个人,“他呢?”
容晓晓咧嘴笑了笑,“被你吓跑了,你到底说了什么事把他吓成这样?”
白曼将其中一杯姜糖水递了过去,说着养猪教学的事,还跟着夸了一声:“他这个提议挺好。”
容晓晓听着觉得这件事还真的有点意思。
养猪教学的事真的要是办成了。
那绝对不仅仅是一个公社的事。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如果往大的来,周边大队要是有了成效,那城镇以及附近的省城都会引起轰动。
单看红山大队就知道。
猪圈的四头猪那绝对是整个大队的宝贝疙瘩。
对于其他大队同样也是如此,如果能有一个使猪长肉的法子,尤其是这个长肉的方法并不是太费力和费钱,那谁不乐意学着来?
而且,容晓晓还从里面发现了一个来钱的好方法。
饲养猪的食物中需要贝壳粉。
贝类以及螺蛳壳都行,将其磨成粉后放入猪食中煮熟,而贝壳这玩意,并不是所有地方都能寻到,就算能也不是那么好寻。
搁在红山大队,是因为他们捞鱼的同时顺便铲一些贝类。
算是顺手的事情。
可落在其他大队里,想要获得这些贝类就必须分一两个劳动力出来干活,大队还得给予工分。
所以要有出售的贝壳粉,或许有些大队为了减少劳动力,宁愿花钱直接买。
所以,又是一件来钱的买卖。
不过可惜的是,红山大队不具备这个地利。
大队的一条小河供着队里的四头猪就差不多了,根本担不起这么一门生意。
还得有条大河,而且盛产贝类的那种才行。
这点先不论,养猪教学的事是真的能成,她不是不知道焦港在怕什么,但还是不嫌事大的道:“这可是一件大好事,要是能办起来,可是能给大队带来不少政绩,大队长要是知道了,一定高兴的不得了。”
白曼也觉得,当下就道:“那我琢磨琢磨后再去找他。”
“干嘛一个人琢磨?把事说给大队长,你们一起琢磨呗。”容晓晓看了她一眼,似有深意道:“别把所有事都担在自己身上,尤其是这件事和大队有关,大队长到底比你了解一些当地政策,更清楚该怎么安排。”

自己有能力是好事。
但是不得不说并不是所有事情自己一个人就能办好,就拿这件事来说,有一个知道当地政策的本地人来帮忙,那绝对会少很多弯路子。
最少大队长在有些事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可以直接了当找到公社的人员进行咨询。
但白曼不同。
她就算想去公社找管理这件事的干事,也得经过几个程序花费不少时间。
如果这件事是容晓晓来办。
她二话不说绝对立马找上大队长,逐一提供了具体的安排就由大队长他们来操办。
这件事利国利民,而且对整个大队也有好处。
显然他们会放在心上,当做正事来办。
不过这件事是白曼先提出来的,容晓晓现在也只是稍微提一提,具体如何来办那都是白曼的事,后面的一系列安排她都不会插手。
直接换了一个话题,问着:“焦港是为了毛线团来找我,那你呢?不会也想买一些毛线团织毛衣吧?”
说到这个的时候她决定多买一些毛线团回来。
别的不说,单论织毛衣的话焦港的手艺是真的不错。
上手特别快,还有模有样的。
她是没有这个耐心,但说不准焦港同志是个好心人,也愿意帮着她织几件呢?
不管能不能成,先把毛线团备上再说。
白曼却回,“我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去百货商场买几件。”
容晓晓看了她一眼。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兜里的底气肯定很足。
看来上次那些布料让她赚了不少。
不得不说原文女主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生意人,要不然也不会在这种特殊的时间段就积攒了一大笔钱财,恢复高考后更是考上首都的大学,还成为了一名特别成功的商人。
只不过现在的发展情况和原文中大有不同。
在原文里窑洞是绝对没有成立的,白曼更不会接手属于生产大队的生意。
可偏偏现实就是这样。
容晓晓说不准到底是哪里改变了这些剧情。
不是没有好奇,但是好奇之后也就没放在心上,反正这种事是好的转变并不是坏的转变。
白曼来这里能有什么事?
其实什么事儿都没有。
就是想来待一待说说话,也不是和容晓晓在彼此互相试探,反而更喜欢和容婆子说说话,还有丑牛,听着他稚嫩的声音都觉得能扫平心中的烦闷。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经常跑来的原因。
不过她也不是长待。
待了半个小时之后便起身告辞。
这次离开下次她照样还会来。
每次来也都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和老人家多说说话。
出了门后白曼就打算去窑洞。
连着休了几天的病假,现在病情已经稳定下来她也打算继续努力了。
有七岔道大队的前例在,这段时间窑洞那边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每次交易都顺顺利利,就算有一些小事情也被顺利的解决。
在火车通行之前,窑洞这边的砖块生意也是不用发愁。
而且也不用担心水泥厂那边会不会对他们有什么意见。
水泥厂是大厂。
它可是背靠着供销社。
一旦开春火车通行后,外省的砖块会不断的流进镇上,到时候就算他们和供销社有一些关系,供销社那边的单子他们也不一定能再接到。
说来说去,烧砖这个生意只能做到开春那个时间段。
再之后,就得开始烧陶瓷。
陶瓷的利益要比砖块大,但是数量肯定没法取胜。
她现在的计划就是如何在开春后将陶瓷的渠道打开。
暂时是没有一点点思路。
她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忍不住想起了容晓晓的那番话。
或许她可以不将所有的压力都搁在自己身上。
她也能将这些发愁的事分担出去。
正想着这个问题时,白曼突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些细微的脚步声。
这个脚步声不是刚刚才出现的,而是一直跟在她身后。
她下意识的停下步子,转头望过去。
等看清背后的人是谁时,整张脸瞬间阴沉下来,她什么都没说,再一次转过身就要走。
可这时,身后的人直接跑上前一把将她拦住,“白曼,你帮帮我。”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盛左元。
此时的盛左元和原先大有不同。
在最初下乡的时候,整个大队谁不觉得他是所有男同志中长得最好看的那个?
温柔儒雅、气质轩昂。
好多未婚的女同志看到他,即使是一个眼神都会让她们忍不住脸红。
如果不是这样,红山大队也不会有那么多姑娘家接二连三的栽在他身上。
可现在的盛左元看起来特别的狼狈。
还是那个身形,但现在瘦的脱型,腰杆子也一直挺不直,脸颊边都凹陷下去,眼眶黑了一大圈。
尤其是那双精神又有神的眼眸,已经变得特别黯然。
即使是相同的容貌。
但看着却和最初像是两个人。
现在的盛左元是真的特别狼狈。
犹如一个惨败的失败者,已经从云端跌入了泥潭中,任谁都能踩他几脚。
这要是被以往的亲朋好友看到,难免会觉得有些唏嘘,甚至会因此而觉得同情。
但是白曼却不会。
她只觉得心里特别的爽快,看着盛左元如此模样她差点要笑出声。
面对他的请求,不管是什么事她都不会答应,甚至还恨不得再落井下石一番。
“你能不能借我点钱?我知道你爸妈在离开的时候给了你一些之前的东西,我有法子将这些东西换成钱和票。”盛左元顾不上寒暄,赶紧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还像是为了她着想一样,“有了钱和票傍身,你也不用天天耗在窑洞那边干活,又热又闷哪里是你一个姑娘家能承受得住?”
白曼冷笑一声,“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为我着想?”
盛左元不是没有听出这话的阴阳怪气。
但站在他这边的角度,是一直不理解白曼为什么在下乡之后立马和他撇清了关系。
他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
反而还觉得是白曼在无理取闹,要不是她突然对他冷了下来,他也不会去哄着那些乡下女人帮他干活。
更不会闹得现在这般。
要不是惦记上白曼手中的那点东西,他才不会突然跑过来。
同住一个大院。
谁不知道谁家的情况?
当初他追求白曼的时候家里人是非常赞同的,因为白家的条件要比他们家好上不少。
要不然白家也不会在最关键的时候花上大力气直接出国避难。
其他家庭不是不想而是根本出不了国。
就像是盛家。
如果有的选,盛左元绝对不可能下乡当知青,他一定二话不说就选择跟家里人出国过好日子。
可他没得选。
他不但没得选,甚至以当时家里的情况根本没办法给他安排一个好地方,三个人一起下乡,他手中的物资和钱其实是最少的那一个,只不过没透露出去而已。
当时他哄着白曼跟着他一起下乡,也是知道白家人很在意这个女儿,有她在,白家怎么都会付出一些助力来帮她过上好日子。
而他也能跟着沾沾光。
就算白家不出手也没关系,他一直知道白曼身上可是带着不少好东西。
将这些东西拿出去换钱也能换上不少。
“我这边有一个路子可以将你那些东西典当出去,我也不要多了,你分我三分之一就好。”
这次住院,是盛左元这辈子经历过最痛苦的事。
更让他无比烦闷的是外面有不少人听说过他的事件,专门跑到病房中来看热闹。
即使他咆哮怒吼也没法将这些人赶出去。
来的人多了,难免有一些三教九流的人,其中有一个人就是专门在黑市中做买卖的。
这人一开始来看他热闹。
在他面前没少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
有时候气起来是恨不得起身将他千刀万剐,可看着对方流里流气的样子,就算再生气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后来这人知道他是红山大队的人。
开始好奇着后山宝藏的事,甚至还跟他说如果他悄悄的将宝藏弄到手,可以来他这边脱手。
只要宝藏有价值,他就能高价回收。
盛左元不知道后山到底能不能挖出宝藏。
但是他知道白曼手中有一些价值连城的东西。
因为那个时候白曼对他是一点隐瞒都没有,下乡的时候带了多少钱、带了什么物资,她都说得清清楚楚。
包括她手中的几样宝贝。
以前没打过她的主意是因为他知道她手中没多少钱,就算有几样宝贝在这个小地方也没法脱手换钱。
但现在不同了。
现在的他恨不得直接将白曼的宝贝拿到手。
至于白曼会不会给他。
盛左元倒觉得问题不大。
因为这几天一直听季婷在他耳边埋怨,埋怨白曼这段时间老是往这边跑。
虽然她来的不是季家,但谁都知道她和容晓晓原先是没有交集的,为什么这段时间关系又突然好起来?
在季婷看来,白曼就是又惦记上了盛左元。
毕竟在最开始的时候,这两个人可是公认的情侣,两人还都是青梅竹马从一个地方来,在外人来看感情肯定很深。
就算他们两人最后闹掰了。
可季婷却总是不放心,或许是觉得自己怎么都比不上白曼吧,生怕这个女人把她的男人抢走,所以才会在盛左元面前说七说八。
大部分都是拿着肚子里的孩子为借口,威胁他要是敢有什么心思,就一定带着孩子去死。
在季婷的心里,孩子就是她最大的筹码。
盛左元不乐意听这些话,但他却觉得季婷说得有些道理。
白曼无端端跑到这边来,时不时就经过他家的门口,如果真的要和他撇清关系,肯定不会一直来容家。
真要见容晓晓,哪里去见不行?
容晓晓又不是一直待在家里,没必要一直路过这。
所以,他肯定白曼心里还是有他。
不管是感情还是同情,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她还在意,他完全可以利用这点为自己争取一些利益。
“阿曼,你知道我现在的日子不好过,这些钱就当我借你的,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还你。”盛左元紧紧盯着她,自以为露出深情的眸子,他跟着道:“我知道你在担心我,毕竟我们两人是接近二十年的交情,就算做不成一辈子相伴到老的伴侣,那也是……啊啊……”
深情的面孔突然一怔,紧跟着瞪大眼,整张脸扭曲的皱巴成一团。
而在他的对面,白曼缩回腿,冷声道:“再他么敢在我面前胡说八道,我直接把你的根踹掉,没用的东西还不如拿去喂狗!”

第146章
盛左元的伤还没愈合,平日里走起路来都得岔开腿,要是不小心蹭到了,都会疼得他龇牙咧嘴。
更别说这么狠狠的一脚。
整张脸瞬间灰白,眼前更是疼得发黑,整个人弓缩成一团,疼得冷汗涔涔,憋了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而对于白曼来说。
这一脚是真的很爽快。
不管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就算和人发生争吵,她都不是那种直接动手的人,主要想动手也不一定能打得过。
倒是一张嘴越来越厉害,从最开始吭吭唧唧说不出话来,到后面能面无表情的骂娘,这些都是被逼出来的本事。
舌战群儒的滋味确实不错。
说得对方连连战败。
但不得不说,直接动手将对方打到起不来身的感觉让她心情更畅快。
尤其被打的人是盛左元。
这个她恨了几十年的男人。
每每回忆起过往时,那是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将人碎尸万段。
而现在,看着他疼得直抽抽,白曼的内心真的有一种止都止不住的快感,还没过脑子她就有了一个想法。
余光扫向周边,因为盛左元刚刚的一声惊呼,边上吸引来了几个人。
就在他们要走上前时,白曼突然尖声大喊:“够了没有?我说了无数次,我和你没有关系!你要敢再来骚扰我,我不会客气的。”
似做羞辱,迈步上前就又踹了两脚。
此时的白曼和下乡前可不一样,窑洞没成立之前,她一直跟着大队的社员下地干活,如今的力气可不小,踹上两脚,那绝对不仅仅是花拳绣腿。
她这么一闹。
迎上来的人更多了。
听到白曼的话,下意识就以为是盛左元在骚扰她,生怕一个姑娘家吃亏,还冒出几个人拦在盛左元面前,以防他还手。
可定眼一看,就发现盛左元根本没有还手的可能。
此时的他双手捂在下身,一开始身子是弓缩着,后面怕是疼得受不住,整个人倒在地上,疼得直哆嗦。
“血……快快,赶紧把罗夏叫来看看。”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先前要不是招惹人,也不会被一钢笔戳穿,现在还不安分,又来骚扰白知青,瞧瞧伤口又被打坏了吧,活该。”
活该是真的活该。
但也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他躺在这里继续流血。
只不过帮着喊罗夏就算不错了,也没人打算上前去搀扶,和这种不要脸的人接触,他们宁愿去又脏又臭的地沟里干活。
不过,盛左元也没躺多久。
季婷不知道怎么听到消息,着急朝着这边跑来。
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想要去搀扶,尖锐刺耳的哭喊声响起,“左元、左元,你没事儿吧?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季婷像是特别关心盛左元,直接扑在他的怀中,一只手护着自己的肚子,另外一只手使劲摇晃躺在地上的人,生怕他没有反应似的。
完全没顾上,她越摇晃盛左元脸上的痛楚就多加一分。
好在,就在他快要承受不住晕厥过去时,季婷的注意力放在了另外一边,她死死盯着那个人,开口就道:“你……”
“你能不能别让他缠着我?我耻于和这种人来往,你要是觉得他好就将人牢牢关在屋里,别放出来招惹人。”
白曼直接打断她的话,抢先表明了立场。
她说的也没错,最开始招惹她的人就是盛左元。
只不过因为她没有详细的说,所以听在其他人耳中便会觉得是盛左元貌似放不下她,私底下又开始苦苦追求。
可其实,盛左元为的是她手中的宝贝。
可惜让他失望了。
最开始决定下乡的时候,她确实跟盛左元说过自己身上会带些什么东西,两人悄悄的商定着一同下乡的计划。
可是这辈子她重生了。
这一次她还是选择下乡,只不过在下乡之前将爸妈为她准备的一些东西全都悄悄的放进了妈妈的行李中。
这也是为什么她在做第一次生意的时候是找焦港借的钱。
她那么着急的想要赚钱。
就是因为她兜里没底,所以才会觉得心慌。
可就是手中有宝贝,她也不会分给盛左元三分之一。
白曼宁愿把钱丢进水里听听响,也不会便宜他。
冷眼俯视着地上的两人,她继续道:“别再让他继续骚扰我,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而此时,周边人有些沉默着,甚至有人倒吸了几口气。
这次手下留情就弄的盛左元伤口再一次流血。
要是不手下留情那得怎么样?
不少人的视线又落在了盛左元的下身,本来就已经是个半废物了,这要是再纠缠下去,就真的可以将‘半个’去掉了……
“你干嘛还要纠缠她?有我不就足够了吗?”季婷听到白曼刚才那一段话,只觉得盛左元还没放下她。
想想自己和白曼的对比。
除了肚子里有盛左元的孩子之外,其他样样都比不上。
她特别恨,捶打盛左元的手也是越来越重。
扬声威胁着:“盛左元,你要是再敢随意勾搭其他人,你信不信我带着孩子一块去死!这个孩子要是没了,你这辈子都别想再传宗接代下去!”
“你听了没有!你回话呀!”
“盛左元,你就是个废物,你以为除了我之外谁还会要你?”
“药呢?打胎药呢?我要把这个孩子给打掉!我要让你后悔莫及!”
一声接着一声,最后盛左元是彻底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被季婷捶打的缘故还是被她的话给气到了。
最后周边的社员们不得不搭把手将人抬到了大队长家……
这场闹剧,容晓晓站在院子外也看的是一清二楚。
是真的挺闹腾的。
只不过这个热闹挺没意思。
闹来闹去都是这个样,这次过后没多久肯定就会有下次,这么折腾下去也不知道是谁先承受不住。
“原先没看出来,没想到白知青这么凶。”陈婶子凑了过来,她手上也是在织着毛衣。
一边织着一边八卦着,“你是不知道这段时间好多人都觉得白知青特别能干,就忍不住想着给她做做媒,可今天这事儿一闹,肯定有不少人心中打怵,做媒的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
先前把七岔道大队告了的事可是白知青提议的。
虽然他们大队的人觉得大快人心,但多多少少都挺怵白知青。
这绝对是整个公社中的头一遭。
白知青的手段可真是了得。
再看看今天这几脚,那真的是往死里踹。
在她看来是恨不得跟着鼓掌,觉得盛左元就该多踹几脚。
白知青厉害是真厉害。
但也就是太厉害了,还没几个人敢把这么厉害的姑娘家娶回去。
万一闹个什么矛盾,说不准会被白知青追着打。
容晓晓一听就觉得好笑。
白曼要是知道了,怕是会在刚刚多踹几脚,恨不得让其他人都以为她凶的很不好欺负。
陈婶子看着旁边的季家人进进出出,她跟着小声道:“和他们做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这么闹腾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歇停,好几天晚上我都听季婷在闹,每回都拿着肚子里的孩子在威胁。”
不仅仅是在威胁盛左元。
还有季家的人。
不用想就知道他们拿着这个还没出生的孩子在打什么主意。
肯定是想因此谋得什么好处。
季婷就像是拿到了一个法宝,能借此作威作福,不是折腾这个就是折腾那个。
每天吵吵闹闹的是一直没停歇下来过。
一开始还觉得有热闹,可听的多了就觉得烦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容晓晓和陈大婶的想法一个样。
不用想就知道,等会儿季婷回来又会大吵大闹。
所以她决定出门溜溜弯。
正好过段时间要出门,她还得备上一些要出门的物资,“我等会儿要去供销社一趟,贾菊姐那边能弄到一些颜色鲜艳点的毛线团,你要不要也来一点?”
“要要要,有没有大红色的?”陈婶子连连点头,“马上就要过年了,我想给小孙女织一件鲜红的毛衣,这个颜色看着就喜庆。”
她正在织的毛线团就是容晓晓帮忙买到的。
价钱不一定比其他地方贵,线丝更柔软颜色还更鲜艳,正好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她恨不得给家里人都织上一件。
容晓晓记下了,紧跟着又去其他地方问了问,在一个小本子上记下了其他人的需求,这才带着钱往供销社去。
这会不早不晚,一路上基本上没去供销社的人。
也是运气好,没走多久就遇见了一辆牛车。
花了一分钱上车,一开始还以为自己会包车,没成想车上还有一人。
那人抬头望过来时,容晓晓先开了口,“又出门啊?先前给你的锤头可得带好了,遇见坏人直接拎着锤头上。”
林知野不由轻笑出声,“谢谢你的提议。”
容晓晓抿了抿唇。
这个男人笑的可真够好看。
也真够神秘的。
如今的天气越来越冷。
除了窑洞送货的人会时常出大队之外,大部分的人都是一直待在大队内。
很少有人经常跑来跑去。
林知野就是时常见不到人的那一个。
神神秘秘,也不知道在忙活什么。
容晓晓坐在他身边,下意识地掏了掏兜,拿着两粒糖果递了过去,“等回去的时候我得跟丑牛说一说,他要是知道我和你同行,肯定特别的安心。”
林知野的视线落在糖果上。
几乎没有犹豫就伸手接了过来,他已经想不起自己到底吃了多少颗容晓晓给的糖果。
好像每一回见面,她都会当着他的面掏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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