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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娇妻好鲜甜,糙汉老公扛回家—— by颜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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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久之前,我特意去首都医院门口的胡同看了看,发现有几家店面都很不错,其中还有不少是两家铺子挨着出租的,我觉得可以考虑。”
闻天佑闻言一顿:“首都医院附近?你说的难不成是东门桥胡同?”
苏禾柠点头,见他表情微妙,问:“就是那里,怎么了爷爷?”
谁知闻天佑却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没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有一位相识的老中医恰好就住在这里,他最近正巧也在准备转让店面。”
老中医?
苏禾柠心念一动,不由得想起打印出来的照片。
爷爷说的莫不是常德先生?
苏禾柠不动声色地掩去眼中的惊讶,虽然她之前早就在资料里把常德先生的情况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也知道现在这个大环境下,中医有多难。
但是苏禾柠还是配合着闻天佑的话,语气看似不经意地问:“那里的位置不算太偏,这位老中医怎么就想将店面转让出去了呢?”
第153章 他和谢年璟长得很像
谁知闻天佑却叹了口气。
“唉,这件事说来也让人痛心。那位老先生自小习医,妙手仁心,行医几十年,一直尽一切能力救治病人。”
“这些年来,他不知治愈了多少疑难杂症,其中不乏一些癌症,白血病患者。这些病在百姓眼里,是如同洪水猛兽般的疑难杂症,看病贵且不说,治愈率也极低。”
苏禾柠点点头,这一点她是知道的。
按照当下的医疗水平,这些病在普通百姓眼里,简直和死亡通知书没什么区别了。
闻天佑接着说:
“所以很多人一开始也都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找上了常德老爷子,但没想到他医术精湛,竟然真的将大多数人都治愈了,于是他的名声自此传播,前来寻医的越来越多。”
“甚至到后来,许多人为了看病,大半夜就到诊所门口排队,老爷子甚至为此专门开设了癌症和白血病治疗专科。”
这次不光是苏禾柠,就连陈月白她们听了,也不由得惊叹。
“这位老爷子可真了不起。”
“是啊。”闻天佑叹了口气:“老爷子行医一辈子,从还没有中医执业系统的时候就开始救人,现在国内要求执业资格,他年纪大了,也根本没时间去考,这件事就这么一直放着。”
“没想到,旁边那几家眼红老爷子生意的西医所,正因为这件事钻了空子,竟实名举报老爷子无证行医。”
听到这里,苏禾柠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也太过卑鄙了。
只是这话她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陈月白就在一旁义愤填膺,猛地一拍桌子。
“这也太过分了,分明就是恶意竞争嘛!”
“谁说不是呢,可时代变了,现在这个时代的规则,没有执照就是不能行医。老爷子也想去考,可他已经超过了可以考取执照的年纪,现在执照考不下来,店面也不能开,老爷子也是没了办法,只能将店铺转出去了。”
说完,闻天佑没忍住再次长叹了一口气,万般感慨。
桌上其他人听了,也都十分惋惜和无奈。
苏禾柠听完,沉吟片刻。
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感觉,这位常德老爷子似乎冥冥之中和她,或者和她的家人们有些关联。
但具体是什么关联,她现在还琢磨不清。
但不论怎么说,她既然有能力,于情于理,都应该尽力帮一帮这位老爷子。
她不能看着这么一位真正有医术和医德的老爷子,白白被那些眼红嫉妒的家伙排挤走。
想到这,苏禾柠立即提议。
“爷爷,如果方便的话,我想和常德老先生见一见面,或许我有办法帮得上他。”
闻天佑原本正在低头叹气,闻言忽而一愣,抬起头来看着她,不明所以。
“帮忙?你想怎么帮?难道你有办法让老爷子考取执医证明?”
苏禾柠却是笑了笑:“执医证书有考取的年龄限制,这一点我们无法改变。但相关部门的要求是,医馆的负责人须有执医证明。”
“是啊,可这……”
闻天佑开始并不理解苏禾柠的意思,话说到一半突然反应过来,惊喜的瞪大了眼睛。
“你的意思是说,你有中医执业资质?”
陈相宜也反应了过来,在一旁解释:“柠柠在这次回白马村之前,就已经去参加了中医执业资质的考试。”
苏禾柠点点头,直言:“虽然现在证书还没有发放下来,但我有信心,这次十拿九稳,不会有什么问题。”
闻天佑闻言大喜过望,高兴的一拍腿,笑着看向身边的范言心。
“看看咱们孙女多厉害,不光胆识过人,有经商眼光和头脑,年纪轻轻连执医资格都考了下来!这才应该是咱们家孩子的样子!”
范言心也点点头,一脸欣慰:“不错,女孩子就该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奶奶以你为傲!”
苏禾柠原本直言执医资格十拿九稳的事,是想给他们吃一颗定心丸。
没想到却被他们花式吹捧了一番,难免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
她正被夸得手足无措的时候,谢年璟突然在桌下抓住了她的手。
她转头,对上他坚定且骄傲的目光。
那表情仿佛在说:不用不好意思,你就是最厉害的。
再看苏青云和陈相宜等人,他们的目光里也满是肯定。
苏禾柠瞬间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更觉得自己选择学习中医这件事,是她这一世做得最正确,最有意义的一件事。
吃完饭,闻天佑便迫不及待地带苏禾柠去拜访常德老先生。
小男孩吃得慢,原本正趴在桌上一勺一勺地喝莲藕排骨汤。
转头一看苏禾柠要离开,汤也不喝了,一骨碌从椅子上爬了下来,扯着苏禾柠的衣服要往车上跟。
苏禾柠回头一看,只见小家伙满眼兴奋,看看她又看看车,仿佛对接下来的“冒险”充满期待。
她笑着摇摇头,小家伙自从跟她回来以后,性格一天比一天开朗,也爱闹腾。
苏禾柠有时甚至怀疑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这小家伙之所以会走丢,就是因为这爱乱跑,爱闹腾的性格。
陈月白一眼没看住,转头就见这小家伙出现在了苏禾柠身后,连忙上前把人往回抱。
然而小家伙不哭不闹,就这么拉着苏禾柠的衣角死不撒手,不论陈月白怎么哄都没用。
陈月白急了,正想吼他,就见谢年璟走了过来,拍拍小家伙的脑袋,对他摇了摇头。
“不可以。”
简短的三个字,却明显比陈月白的手段有用。
只见小家伙犹豫地看了看苏禾柠,又看了看谢年璟,竟真的放了手,恋恋不舍地跟着陈月白回了院子。
苏禾柠十分惊奇。
这孩子怎么这么听他的话?
他们两个平时的接触也不多啊……
难道是因为两人之前在火车上的那一番交流?
苏禾柠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不经意间一个抬头,正巧对上谢年璟这张英俊的面容。
不知为何,苏禾柠一个恍惚,竟然联想到了常德先生的那张照片。
为什么她觉得谢年璟和常德先生的长相,竟有几分相似之处呢?
难不成与常德先生有关联的人,其实是谢年璟?
谢年璟伸手在她眼前晃晃,眼神似乎在询问她怎么了。
苏禾柠顿时回过神来:“没事,年璟,等会儿你有事吗,如果没事的话,可以陪我一起去见老爷子吗?”
谢年璟完全信任苏禾柠,如往常一般,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去的路上,闻天佑就一直高兴地念叨:“这次如果真的能帮上常德的忙就太好了,常德肯定高兴得不行。”
苏禾柠被这情绪感染,也不由得跟着高兴。
她看得出来,自家爷爷和常德老爷子的确交情不错。
她如果能帮上这个忙,一方面解决了自己的问题,一方面也算是成全了自家爷爷和常德老爷子的交情。
两全其美。
正想着,车子驶入了东门桥胡同。
此时天色虽然已经不早,但巷子内人流量依旧不少,未免伤着人,闻天佑并没有将车子开进去,而是停在了巷口,三人步行往里走。
谁知巷子口附近还算正常,越往里走, 环境越发嘈杂起来。
苏禾柠一边走一边好奇地四处张望,只见这些人个个面露急色,围在一家铺子前,不住地向内张望。
那铺面不大,装修也十分简单。
从外面看,就只有一扇简单老旧的木门,与街道上其他花里胡哨的店铺门面形成鲜明的对比。
木门旁有一块明显的长方形印痕,印痕上方,有根长长的铁钉钉在那里,显然此处曾挂着一块牌子。
苏禾柠猜想,那块摘下来的牌子上,应该就是这家店的店名了。
加上那放置牌子的位置痕迹鲜明,显然这牌子是最近才摘下来的,这家店应当也是最近才发生了变故。
正想着,旁边一对母子的对话声传入耳中。
“这可怎么办啊,怎么好好的,说不能营业就不能营业了呢?”
儿子一边说,一边焦急地往铺子里张望。
“儿子,要不然就算了,可能妈天生就是这么一条贱命,注定治不好了,你也别费这么多心思了。”
母亲坐在路边的石墩上,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怎么能行!咱们千里迢迢地赶到京城来,大医院治不起,这儿可是咱们的最后希望了,这位大夫明明能治的……”
说完,他又继续不甘心地往店门口挤去,大声喊大夫。
苏禾柠放眼望去,只见店门两侧几十米范围内的各个角落里。
一群人要么面色苍白,东倒西歪的站着,要么形销骨立,有气无力地等着。
陪同的家属们则都堵在店门口,目光殷切地往门里看,嘴上喊着“大夫救命”之类的话。
苏禾柠甚至不用猜就能确定,这应该就是被人举报到不得不闭店的——
常德老爷子的中医铺了。
看着路边这些病人以及家属们急切的样子,三人忍不住各自叹息,又是为他们心酸又是为他们无奈。
就因为一点利益的竞争,就让这么多人无医可治。
能做出恶意举报这种事的医馆老板,从根本上已经不配称为医者了。
三人一边叹息着,一边正要往里走,忽听身后传来一道焦急的女声。
第154章 抓住可疑之人
那声音由远及近,着急地喊:“我爷爷得了急病,麻烦大家让一让,让我们先过去。”
苏禾柠三人循声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姑娘扶着一个老爷子踉踉跄跄地走来。
她脚上的鞋子已经磨出了一个大洞却浑然不觉,额头的汗水也顺着鬓边的发丝不停地向下滴落,看上去十分狼狈。
那老人家像是浑身无力,几乎是被她半拖着往前走。
他意识混沌,嘴角以一个奇怪的弧度抽搐着,只能强撑着支起眼皮,看起来情况的确不妙。
众人一见她这模样,连忙向两边给她让出了一条路。
那姑娘一边道谢,一边扶着爷爷踉踉跄跄地挤到了门口,一边敲门一边喊:“大夫,请您救救我爷爷!我爷爷快要支撑不住了!”
话音刚落,木门立即被人从里面拉开。
一个头发半白,十分面善的老人走到了门口。
老人家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老旧长衫,动作谈吐虽文雅,表情却急切。
苏禾柠几乎一眼认出,那位老人正是常德老爷子。
常德老爷子担心问:“这是怎么了?”
那姑娘像是瞬间看到了救命稻草,连忙说:“我爷爷也不知怎么的,那天突然间告诉我看不清楚东西,而后又开始呕吐,直到昨天嘴歪眼斜,不光认不清人,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小姑娘一边说一边抹眼泪:“大夫,求您救救我爷爷,从小跟着爷爷长大,只有这么一个疼爱我的亲人了,他不能有事啊……”
常德只简单看了看这老爷子的情况,就皱起了眉头,语气沉重。
“你爷爷的情况,看起来像是中风啊。”
小姑娘一听愣了一下,心中没底,紧张地问:“那这个病治得好吗?您有把握吗?”
“应该是有办法的,只不过……”
常德老先生面色十分为难:“不是我不想治,实在是我现在没办法收治病人。小姑娘,或许你可以带你爷爷去西医医院看看,应该是有办法的。”
闻言,小姑娘哭得更大声了,语气里满是无助。
“我们正是刚从医院里回来,他们说想要治我爷爷的病,就一定要住院,可是住院费一天就足足要十块钱,太贵了,我们家根本拿不出来,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想来求您……”
旁边的中年男人听了,也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
“这西医医院什么都好,就是住院费实在太贵了,之前我媳妇儿生孩子,送进去的时候交了三十块钱,最后出院的时候只拿回了六块钱押金,害得我们家节衣缩食了好几个月。”
“唉,这院实在是住不起啊!”
此话一出,周围不少与他们有相同经历的患者纷纷感叹附和,劝常德收下这个病人。
常德老爷子行医救人这么多年,向来心善。
看见患者病成这样,求到了自己的门上,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如果放在往常,他肯定二话不说,立即将病人收下为他治疗,就算一分钱不收,他也会帮忙将人治好。
可如今……
常德老先生急得来回踱步,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众人不明情况,着急的催问:
“大夫,救人要紧啊,您还在犹豫什么?”
“是啊,有什么事等把人治好了再说不行吗?”
常德先生又是着急又是无奈,只好将实情和盘托出。
“不是我不想收治病人,实在是有关部门已经警告过我,如果我再违规行医一次,只怕是要被抓进去的。”
“而且之前举报我的人这几天一直盯着我,上次我刚偷偷收了一个病人,还没来得及将病情诊出来,有关部门的人就已经来了,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啊……”
苏禾柠一听这话,不由得皱了皱眉。
按照老爷子的说法来看,举报者的消息这么灵敏,倒像是随时能观察到他的动向一般。
想着,苏禾柠连忙转头看了看附近几家铺子。
根据她们之前得知的消息,举报常德老爷子的,应该是开医馆的同行。
然而这附近除了粮油店面,就是小吃铺子,根据指示牌来看,离得最近的一家中医铺子还是在转弯处的另一条街上,根本不可能随时看得到这边的情况。
想到这,苏禾柠一双眼睛微微眯了眯。
既然那人不是在铺子里看到的情况,就只可能是……
她将视线定格在面前这群患者以及家属中,用目光搜寻可疑人员。
然而此时天色已晚,胡同里的灯又未来得及亮起,光线十分幽暗。
她想看清楚每个人的长相都有些困难,更别说在这种情况下找到形迹可疑的人了。
谁知她正想着,一旁电线杆上悬着的路灯突然“啪”的亮了起来,正巧照亮了医馆门前的人群。
也几乎在同时,苏禾柠看到了一个坐在墙角里,跷着二郎腿的男人。
男人看上去约莫三十多岁的模样,痞里痞气,原本正勾着嘴唇,神色悠哉看着医馆门口发生的事,仿佛在看一场戏。
灯突然亮起来,他明显也始料未及,错愕地抬头看了一眼。
而后似乎有所觉察,朝苏禾柠的方向看了一眼。
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怎的,他下意识从原本坐着的地方弹了起来,勉强收回眼神,掩饰掉脸上慌张的神色,佯装镇定地转身,想要离开。
虽然只看了一眼,但感觉告诉苏禾柠,这人不像是来求医的患者,更不是陪同而来的家属。
但这终究只是猜想,苏禾柠也不能确定。
正在她犹豫要不要追时,胸口的玉佩突然烫了一下。
是小玉的提示!
就是这个人!
苏禾柠像是吃了颗定心丸,不再有丝毫犹豫,拔腿就朝那人追了过去。
“给我站住!”
然而谢年璟却比她更快。
只见他迈开长腿,仅仅几步就追上了那人。
根本不等对方挣扎,直接将他双手反剪,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此时苏禾柠和闻天佑也跟了上来。
闻天佑有些不明所以:“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突然把这个人给按住了?”
苏禾柠却是冷哼一声,蹲下身去看着那人。
“你自己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那男人显然不到黄河心不死,一听这话,当即剧烈挣扎了起来,大声嚷嚷:
“我干什么了?我不就是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吗,怎么,这也犯法?”
“我警告你们啊,你们这是寻衅滋事,是动用私刑,小心我去公安局告你们!”
他这么一嚷嚷,原本聚在不远处的众人纷纷转头看了过来。
目光聚集过来,那男人不光不心虚,反而更得意了。
“你现在放开我,好好给我赔礼道歉,还能考虑原谅你们,否则……”
苏禾柠不屑地笑了笑:“否则什么?我看你蹲在这里举报别人的医馆举报的起劲,我还以为你挺懂法的呢,没想到其实也是个法盲,还动用私刑?”
众人一听,纷纷愣了一下,当即围了过来,没好气地看着地上这个人。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冷着脸问:“所以说这些天举报常德大夫的,就是你?”
地上的男人抬头看了一眼,见围着自己这黑压压的一片人,突然就怂了,也不闹腾了。
然而他越是这样,就越显得心虚,根本就像是默认了这个问题。
那汉子嚷嚷道:“好啊,你害我老婆在门口整整等了两天,病情拖重了那么多,今天这个账我非要给你好好算算不可!”
众人群情激愤,附和:“没错,这账该好好算算了!”
说罢,根本没用苏禾柠和谢年璟动手,众人一拥而上,口水拳脚轮番伺候,让那人根本无法脱身,嗷嗷惨叫。
常德老爷子趁这个功夫,连忙将之前那对爷孙俩带进了店里。
苏禾柠见状,嘱咐谢年璟道:“年璟,你在这里盯着那人,千万不要让他跑了,我和爷爷先进去看看情况。”
谢年璟毫不迟疑的点点头,一双眼睛死盯着那人。
苏禾柠这才放下心来,和闻天佑一起进了店里。
常德老爷子将病人安放在一张床上,自己则正将手搭在对方的脉搏上,正要开始诊脉。
抬头看见闻天佑,老爷子明显愣了一下,一副意料之外的表情。
“天佑,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闻天佑笑笑:“我知道你的事情很棘手,很是为你着急,所以给你想了个办法,给你带了个人过来。”
常德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苏禾柠,显然没理解闻天佑话里的意思。
闻天佑便将苏禾柠的情况,同老爷子说了一遍。
他知道老爷子务实,向来不信任这些虚衔和证书,便又将苏禾柠之前用针灸将苏青云救了过来的事,和老爷子说了一遍。
同时也说了说他和苏禾柠之前商量好的计划。
常德先生听完,十分惊讶:
“姑娘,你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好的医术,还考了中医的执业证书?”
第155章 展现医术
苏禾柠并不掩饰,如实点头:“是。”
然而惊讶归惊讶,中医这行,大多靠的是行医经验。
苏禾柠能有这种能力,的确是天赋,
但在常德先生看来,年轻小姑娘难免毛躁,他对苏禾柠又不了解,一时间并不能完全信任。
苏禾柠也看出了他眼底这一瞬的犹豫,却并没有为自己保证。
反而转头走到了病床边,仔细将病人的情况,以及发病前后的特征观察了询问一遍。
病人的孙女一一作答。
片刻后,苏禾柠直起身来。
“病人发病之前曾出现短暂的肢体无力,意识模糊,呕吐等症状,发病后症状加重,并伴随着偏身肢体障碍,吞咽困难,嘴角抽搐的症状。”
“由于发病时间短,症状出现快,综合考虑,可以初步诊断病人应该是急性脑卒中,也就是急性中风症状,具体情况还需要进一步观察。”
这段话苏禾柠是对病人家属说的,也是对常德的一个汇报。
老人的孙女一听,顿时吓坏了。
“大夫,我爷爷的情况严不严重啊,能治好吗?求你一定要救他啊!”
说着说着,这姑娘再次哭了起来。
苏禾柠虽然同情她,但此刻作为一个医者,她表现得理智且镇定,拍了拍那姑娘的肩膀。
“你放心,中风虽然难治,却不是什么绝症,我们尽力而为,一定不会有事的。”
在这种时候,医者尤其需要镇定。
因为患者毕竟不了解这病情的具体情况,只是对病情有个片面的认识,所以非常容易慌乱。
而医者的身份本身带有一定的权威性,如果这个时候在患者家属面前表现出慌乱,只会让家属的情绪进一步崩溃。
而像苏禾柠这样理智镇定,给出肯定的答复并给予安慰和鼓励,就是最正确的做法。
常德先生没想到苏禾柠看着虽然年轻,又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做起事来却这么果断冷静,诊脉也那么迅速准确。
看来闻天佑说得没错,这姑娘的确是有能力的。
正巧在这时,闻天佑笑问:“怎么样,常德,我没有自吹自擂吧?”
常德先生肯定地点了点头:“不错,真的不错,不浮躁,做事也稳重,功底也扎实。”
老爷子越说越喜欢,眼中充满了赞许。
见苏禾柠走过来,老爷子冲她点点头:“你刚刚的判断非常正确,不知道你心里有没有治疗的好方案呢?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说出来与我讨论讨论。”
苏禾柠连忙道:“当然不介意,能得到您的指点,是我的荣幸。”
紧接着,她将这位病人的常规治疗方案说了一遍,详细到该用哪几味药,药汤要熬煮多长时间,恢复期大概在多长时间内等等,事无巨细。
常德先生在一旁听着,眼中的情绪已经不能简单用惊喜来形容了。
这姑娘的治疗方案,完全就是教科书级别的,没有丝毫错误偏差。
这能力,放在别人身上,至少要有几十年的行医经验才对。
常德先生不住地赞叹点头。
然而苏禾柠说完,却又道:“这个方法虽然稳健,却过于保守,在我看来,或许可以将治疗重心用针灸来代替,用药物和其他方法作为辅助。”
“针灸?”常德有些意外。
“没错。”苏禾柠点头:“如果您愿意相信我,可以让我试试吗?”
说着,苏禾柠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口袋里。
下一刻,她常用的那副银针包,藏在口袋里,凭空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常德思虑片刻,结合她刚刚所展现出来的功底和能力,还是愿意相信她,点点头。
“你大可一试。”
苏禾柠点头,走到床边,铺开银针针包,一边解说自己的施针方案,一边按照方案用针。
“按这位患者的症状,我觉得可以采用侧卧行针,主穴则取神庭,白会,曲池,阳陵穴,足三里,太冲等,平刺进针,小幅度提插捻转,每天一次,持续半小时左右,再辅之用药,拔罐和推拿,三天应该就能见效。”
她手法稳健,思路清晰,手头上的分寸感分毫不差,用针也十分准确。
一套针灸下来,患者的症状果然减轻了不少,神思也跟着清明了许多。
老人的孙女明显看见自家爷爷的变化,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并且除了这个方案,她还提出了一个侧身与头刺针相配合的方案, 并向老爷子说明了他之所以会这样设计针灸方案的原因和利弊。
老爷子年轻时其实也爱用针灸,只不过如今年纪大了,手上动作不稳,不敢用了,所以通常都会采用药物和其他的治疗方案。
但凭他对针灸方法的了解,苏禾柠提出的治疗方案,根本挑不出什么刺。
不,甚至可以说,苏禾柠这针灸的功力,比他年轻时还要强。
再联想到闻天佑刚刚说,她还治好了苏青云,老爷子就越发地钦佩起眼前这个女娃娃来。
苏禾柠说完,常德忍不住问:
“姑娘,你家应该也是世代行医的吧,不知道你从几岁开始学这些东西,针灸上一定下了很多功夫吧?”
听完,苏禾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转头与闻天佑对视了一眼,爷孙俩纷纷笑了起来。
常德反而愣住了,不解地看着他们。
“你们笑什么?我这话问的有什么问题吗?”
苏禾柠摇摇头:“您问得没问题,只不过我家没有一个行医的,我爸是研究员,我姥姥是做传统手艺的,爷爷奶奶是行商的,家里只有我一个懂医术的。”
“什么?”
常德一脸的不可置信,还没来得及往下追问。
就见闻天佑慈爱地摸了摸苏禾柠的头发。
只听闻天佑笑道:“没看出来吧,禾柠其实是我孙女。”
常德再次愣住,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看看苏禾柠又看看闻天佑,一脸的不敢置信。
“你的孙女?”
“是啊。”闻天佑唇角的笑意更深,表情里也带了几分骄傲。
常德先生想了半天:“不对呀,我认识你这么多年,对你家里的情况也有了解,你儿子儿媳不是才结婚不久吗,就算有孩子也不该是这么大的啊……”
闻天佑却笑起来:
“老伙计啊,我看你是整天治病忙晕了,都没时间关注我的事了。之前那个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不久之前我刚刚寻回了我的儿子一家,这才是我的亲生孙女,之前一直在南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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