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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软尤物,被禁欲司少掐腰狂宠—— by风轻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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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意没再说什么。
她挺想走走司厌的路子,可是也实在不想被三,没有现任就挺好的。
然而接下来几天,她都没再见到司厌。
她倒是试过微信找他,却又实在厚不下脸皮。
没多久,楚晚宁截了条朋友圈发给她。
配图是两张照片,一张爆乳的写真,还有和司厌的合照。
司厌坐在沙发上,神色挺淡的,低头翻看着什么,斯文又贵气。
女孩穿着低胸裙,笑眯眯地凑过去,整个身体快贴上男人的胳膊。
配的文字是“缘分!遇见了一起留过学的师兄!”
楚晚宁又截了两张女孩的照片,忍不住吐槽:
“听说司厌和这女人最近在一起,啧,你是没看,这女的朋友圈的图尺度有多大,司厌倒是荤素不忌。”
沈南意有些烦躁。
她对司厌倒没什么别的想法,男欢女爱的事,她也犯不上纠缠不休。
说穿了,她就是为了有容,还有不让陆深那么舒坦。
现在司厌这样,她有些摸不准他到底怎么想的。
直到周一早上,有容的负责人又给沈南意打了电话,说陆深在公司大会上提了撤股的事,让她赶过去。
沈南意骂了句无耻,她不太懂企业经营,可这时候提撤股,公司必定人心惶惶。
她到办公室的时候,陆深眯着眼扫向她,没有半分曾经的温润,直到瞥见她脖子上的吻痕,他的脸色猛地一变,眼眶红的厉害,手猛地攥上她细嫩的脖颈:“你这个贱人!你和别人睡了是不是!”
当初和他在一起时,一副贞节牌坊的模样,分了手,却立刻爬上别的男人的床!
沈南意只觉得一阵窒息,她腿上微微用力,猛地朝男人身下狠狠踹去。
陆深吃痛,这才松开手,沈南意狼狈地推开陆深,脖子上还泛着一圈明显的嘞痕。
她哭出声,眼泪呛进嗓子里,声音哑的厉害:“陆深,你想退股就走法律途径,你害死我爸,这笔账我迟早会跟你算,你最好抱紧言家大腿。至于我和谁睡,你没有资格过问。”
陆深的脸色不停转换,好一会,他才俯下身,嗓音很低,却透着几分狠辣决绝:“沈南意,你就好好看看,我能不能管。”
她的手腕被捏出一道道指痕。
沈南意吃痛地骂了句,等到陆深离开,沈南意才打车去了医院。
从医院出来,她终于见到了挺久好几天没见到的司厌。
她身边站着个挺妩媚的女人,五官很明艳。
沈南意一眼就认出是那个朋友圈的主人——林纾。
“师兄,今天的事谢谢你,下周我缺个舞伴,师兄能不能帮帮我?”
林纾很懂得利用自己身体的优势,一颦一笑都挺勾人的。
司厌也是为了还别人的情,才送林纾来的医院。
他有兴致缺缺,他抬了下眼皮,淡淡道:“林纾,你应该知道我不吃窝边草。”
林纾心里有些可惜。
司厌这种极品,不睡一次她真挺不甘的。
她还想再争取,司厌抬眸,却注意到了沈南意,顿了下:“不舒服?”

她脸色有些潮红,比起之前更有几分懵懂的秀色可餐。
连着两回,司厌没吃进嘴里,倒还挺惦记的。
沈南意瞥了眼林纾,旋即摇了摇头:“手腕有些擦伤。”
林纾直觉眼前的女人和司厌关系不太一般,她仔细打量了番,忽地笑了:“师兄的口味还是没变。”
司厌看向沈南意,目光清淡:“沈小姐觉得呢。”
沈南意有些摸不透司厌的意思,怔了下,她和司厌的那位前任很像?
她不说话的样子,有些清冷和乖巧。
司厌有些新奇,对一旁的林纾淡淡说了句:“我给司昼打了电话,让他来接你。”
林纾愣了下,有些不甘。
司厌却已经走到沈南意身边,淡淡地问:“走吧,附近有家酒店,我给你上药?”
他的目光紧锁着她,幽深而冷淡。
话里话外却是暗示意味很强的邀请。
沈南意看了眼林纾,迟疑了下,最终没有拒绝。
只是她没想到,司厌说是上药,还真就是上药而已。
因为她发烧了。
司厌反而没禽兽到那个地步,连高烧的病人都要动。
沈南意安稳地睡了一觉。
醒来时,沈南意发现司厌喝了点酒。
她还没反应过来,司厌扯过她,扣住她的手腕,咬住她的唇。
沈南意惊呼了声,炽热的吻顺着脖子一寸寸上移,热气混着酒精的气息混在一起,染上她的耳垂。
“骗子。”
沈南意被他的动作,折腾得浑身都软,她有些吃不准司厌是不是喝醉了,脸色潮红地推拒:“司厌……”
司厌捏着她的下巴,缓缓抬起,目光沉的厉害:“你不想要?”
拒绝的话,沈南意说不出口。
浓稠的夜色下,沈南意被他扣着手腕,从身后一寸寸吻了上来。
她闭上眼,整个人浸在密密麻麻的情潮里,不能自已。
身体颤栗得厉害,像是需求男人的进一步满足。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
恼人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司厌下意识摁下电话。
屋内一片静谧。
沈南意双眼迷蒙,嗓音沙哑:“司厌……”
她缓缓睁开眼,只见司厌眼底的欲色退的一干二净。
他起身,眸光疏离冷漠:“抱歉,我有点事。”
沈南意愣了下,后知后觉地有些难堪和窘迫。
这是第二次,司厌把她丢下。
在司厌离开没多久,沈南意也选择离开。
两人几乎是前后脚的走出酒店。
一阵清冷的夜风扑面而来,让她清醒很多。
站在公交站前,沈南意等最后末班车。
夜风萧瑟,她裹紧外套,搓搓手,哈出一口热气。
却见司厌的车子从眼前开过去,没有一丝的停留。
她很随意的瞥了眼,将外套又裹紧了些,便看向别处,像是没有认出司厌的车,继续盯着公交车来的方向。
心间思绪一点点飘散。
能让一个男人轻易从情欲中抽身,自然是非常重要的事,且涉及的人,更是有着难以撼动的地位。
她猜测,应该是许晴。
在她跟楚晚宁提过许晴后,楚晚宁就打听到许晴近期要回国,她算了算时间,应该就是这几天。
后续司厌应该不会再找她。
沈南意有些烦躁的将头发往后一捋。
她不是对司厌有什么想法,而是她这些天付出的,怕是丁点回报都没有。
先前司厌还说给她介绍一个人,现在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她拿起手机又放下。
现在司厌哪里有空搭理她?
果然,靠人人跑,倒不如靠自己更好。
回到家,沈南意翻看历来跟有容合作过的公司,其中有几位跟她父亲还算是交好,或许她可以找他们帮忙。
尽管成功的几率很低很低。
铃铃铃!
一阵急促的铃声,把才睡着的沈南意给吵醒。
她伸手在旁边摸索了会。
找到手机,熟练的滑过接听键。
“谁啊?”
电话那边响起一道温润晴朗的嗓音:“沈小姐,你好,我是肖焰。”
听到这名字,沈南意瞬间清醒。
她当然听说过肖焰,是律师界里的天才,入行至今从未败诉!
该死,肯定是陆深找来对付她的!
沈南意很快镇定下来:“不知道肖律师找我有什么事?”
似乎是听出沈南意语气里的警惕和防备,肖焰轻笑,直接说明来意:“我听司厌说过有容现在的状况,我很有兴趣。”
是司厌介绍的人!
沈南意瞳孔微颤,心情有些莫名。

签下合同,肖焰因家里有急事,便先匆匆离开。
望着肖焰的身影,沈南意秀眉微蹙,她其实有些好奇,在法律界混的风生水起的肖焰,怎么会突然对投资感兴趣?
沈南意正想着,手机响起。
是母亲打来。
得知弟弟执意要提前出院,沈南意是又气又急,让母亲先稳住弟弟:“我很快就到!”
沈南意好说歹说,才把沈南风给劝住。
“已经找到人接手陆深那些股份。”
“真的?!”
母子俩异口同声,眼睛亮起。
沈南意郑重点头:“放心吧,有我在的一天,这天都不会塌下来。”
沈母眼圈一红,心疼的抱住沈南意。
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沈南风深深的埋下头,藏在被子里的拳头攥紧。
安抚完母亲和弟弟,沈南意到外面去透透气。
她是怕再说下去,自己也会像母亲那样绷不住压抑的情绪。
现在公司一天没彻底稳定下来,她就算是咬碎牙,跪着往前爬,也要硬撑着!
“诶,那是司少总裁吧?旁边的是他女朋友?”
听到这,沈南意偏头看去。
恰好看到一对璧人从医生的会诊室出来。
走在司厌身边的女人气质温婉,明艳动人,向投来视线的人回以善意的笑容,更是直接把几个男人给迷的晕头转向。
沈南意再看向司厌。
怎料,那双清冷如群泉的凤眼早就阴郁的盯上她,似乎是警告她。
沈南意忙转移开视线,就跟其他路人那般。
不过沈南意的存在,本就是不可忽略的。
漆黑的长发扎成简单的马尾,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仿若泉水般清澈的眸子格外显眼,她嘴唇如果冻般润泽。
那柔若无骨的小蛮腰在黑色的窄裙和白衬衫的包裹衬托下,显得不盈一握,随着她的脚步摇曳生姿。
沈南意转身离开时,听到后面传来。
“美女总是相似的。”
“但我更喜欢穿职业装扎马尾这位,完全素颜,尤其身材火辣的不行,我一个女人看了都心动。”
背后那两道灼热的视线,让沈南意不禁加快脚步。
沈南意没有回弟弟的病房,而是接到公司的电话,她得回去一趟。
沈南意在等出租车。
一辆黑色车子在她面前停下,是陆深。
“你倒是有点能耐,竟能在短时间内找到人接手我的那些股份。”
陆深阴沉着脸色,打量着沈南意,嗤笑道:“这就是你去卖,换来的吧?跟这个新股东睡了几次?”
严格意义上,陆深没说错,只是对象不是肖焰,而是司厌。
沈南意眼里的冷光如同在看一条狗,纤细的眉梢尾端带着一种讥诮:“劝你有这个时间来找我的麻烦,倒不如费点心思,想想办法早点娶到言家大小姐,就可以提前退休。”
这话无疑是刺中陆深的死穴,他眼底翻腾起怒火,高高的扬起手!
还不等他的手落下,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沈南意跟前。
她惊讶的睁大眼睛。
没想到司厌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同样震惊的还有陆深。
司厌眉头蹙起,眼底结冰:“小暖一直跟我说,陈少是个不错的男人。现在看来,倒不是这么回事。”
提到言暖,陆深眼底闪过一丝慌张。
他想要解释,但司厌不给他这个机会,示意沈南意跟他走。
上车后,沈南意并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的紧张忐忑。
若陆深对她而言是豺狼,那么司厌便是一头雄狮!
只要是被司厌盯上的猎物,便无法逃脱!
空气像是凝固住,让人感到窒息。
沈南意不得不打破沉默,先感谢司厌帮忙介绍肖焰,再提到刚才医院的事:“我绝对不是故意出现在那儿,是我弟受伤住院,我才去的。”
“等会下了车,我会当做从没见您……唔!”
喋喋不休的小嘴,被男人挑起下巴的同时,用力吻住!
她的美眸瞪大,对视着男人那双狭长温润的漆黑眼眸,看似温润,却又冷酷的不染不染一丝情愫。

她想平复呼吸,可一张口,却变成了急急的喘息。
车内沉闷的空间里,只有丝丝缕缕的暧昧呼吸勾着人,萦绕在男人的耳边,晦涩的情绪隐在他的眼中,折进了冷光里。
这是最后一吻?
男人的表现让沈南意实在揣摩不透。
尤其刚才的吻,时而温柔,时而霸道,像是故意在玩弄她似的。
如此反复,她的身体像是被他掌控住。
她几乎溺死在那感觉里。
车子停下。
在沈南意握住门把时,后面响起男人低沉的嗓音:“等我的电话。”
她想到许晴,是那么温婉的一个女人,沈南意不忍伤害许晴,可这段隐秘的关系轮不到她说结束。
眼睫低垂,死死咬唇:“知道了。”
下车后,沈南意头也不回的跑走。
车内,男人漆黑的眼瞳底处透着一股高深莫测。
直到那抹倩影消失在视线里。
像是脱离虎口那般,沈南意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稍稍缓了缓,才信步朝着不远处的公司走去。
目前有肖焰接手陆深的股份,让公司动荡的局面,趋于稳定。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冗长的会议结束。
坐在主位的沈南意始终紧绷着小脸,直到所有人离开,她才像虚脱般透出一口浊气。
现在公司里,还有不少陆深的人,刚才纷纷向她施压。
要求她必须想办法拿下跟言氏的合作。
这分明就是陆深在背后捣鬼!
想让她去求他!
贱男人!
一道颀长的身影走进会议室。
正是姗姗来迟的肖焰,他很抱歉:“家里有点事情,所以不能赶过来。”
沈南意打起精神,笑笑:“没事,我现在跟你简单说说刚才的会议内容吧。”
得知沈南意想跟言家合作,肖焰邀请她一起出席晚上的宴会:“正是言家举办的,到时候,你或许能有机会,找言总谈谈。”
这不就是瞌睡有人送枕头嘛!
送上门的机会,沈南意必须得抓住!
“好,谢谢你。”
“不客气,我只是一个引路人。能不能拿下言家的合作,还是得看你自己。”肖焰说道。
跟肖焰客套两句,沈南意赶紧匆忙去准备方案。
可沈南意忘了一点。
作为言家的表亲,司厌自然也会出现。
男人西装革履,面部轮廓线条分明,看起来清俊又刚毅。
只是他的眼神异常冷漠。
像是周遭的一切,都无法勾起他的兴致。
不敢轻易露面的沈南意就躲在一根柱子后面,她跟肖焰分开,就一直站在这儿,等待机会出现。
她就不信言总不去上厕所!
没办法,她只能逮这种机会。
为了让言总早点上厕所,沈南意花了点小钱,安排一个侍应生一直给言总送酒,只要言总喝完,他立即端上一杯。
她万没想到,言总端着酒,只顾着跟司厌说话,竟一口都不喝!
这可把沈南意给急坏了!
就在她打算另想办法时,看到司厌碰了碰言总的杯,言总立马高兴的喝下一整杯!
旁边的侍应生忙送上一杯。
言总夸侍应生有眼见力。
沈南意松口气,却是不经意撞上那双黑眸。
吓得她赶紧躲到柱子后面。
被看到了?
不可能吧,她前面那么多人呢,估计是看别人吧!
过了会,言总朝着卫生间这边走来。
沈南意不做他想,悄咪咪的跟在后面。
等言总出来,沈南意赶紧上前礼貌打招呼,并简单说明来意,双手递上方案:“请您花几分钟看看。”
言总没想到还有人等在卫生间门口,找他谈合作。
尤其对象是个娇艳的小女人。
他很惊讶,接过文件。
“回去等消息吧。”
“谢谢言总。”
沈南意悄然松口气,能把方案送出去,是非常重要的一步!
她转身。
一眼就注意到反光镜上出现的身影,是司厌!
沈南意第一反应就是逃,慌不择路的就冲进男厕的格子间里,毕竟这条路,就只通往男厕。
也幸亏男厕里没有人。
哒哒哒。
一阵优雅的皮鞋声音走进来。
尽管两人已经做过亲密的事,但沈南意想到司厌在外做什么,还是忍不住脸颊发烫,心跳加速。
可等了会,外面竟是没了动静?
她竖起耳朵去听。
沈南意所在的格子间被敲响。
她吓得屏住呼吸。
伸手,轻轻抵在门上。
不觉得司厌会知道她在里面,这怎么可能呢!
直到,门又被敲响。
伴随着司厌低哑的声音:“沈南意,还要我敲第三次门?出来。”

第10章 躲进厕所
被司厌喊名字的那一刻,沈南意只能认命的打开格子间的门,满脸尴尬:“我……那个……”
真不好解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男厕。
司厌饶有兴趣的挑眉,双手抱胸:“别告诉我,你是不认字,才会跑到男厕来。”
沈南意娇蛮的睁大杏眼。
不过,要怪只能怪她自己太慌张!
就像是兔子看到狮子那样。
来不及逃,就会被吃干抹净!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还有对话声。
沈南意瞳孔紧缩,想都没想,就一把将司厌拉进格子间,并‘呯’的一声把门给关上。
一对男女在男厕里,能干什么?
她就怕被人看到,会乱传。
司厌俊脸浮现几根黑线。
“为什么把我也拉进来?”
面对质问,沈南意愣住。
是啊,她为什么也要把司厌拉进格子间?直接把他推出去,不就好了吗!
或许,她的潜意识里,把司厌当成是同伙。
她双手合十,小心翼翼道:“对不起,请您稍微忍忍吧。”
现在她是不可能把司厌推出去,只能祈祷外面的两个人赶紧走。
“有没有听到女人的声音?”
“是吗?”
“嘿嘿,肯定是有人带着女人来这儿快活呗。”
听到这对话,沈南意脸红耳赤,更不敢去看司厌是什么表情。
如芒在背!
偏偏这两人好奇心极重。
非要趴下看格子间里有几双腿。
听到外面真有趴下的动静,沈南意急急的抓住司厌,直接跳到他身上,埋脸在他肩膀,感觉丢脸已经丢到姥姥家去!
司厌薄唇抿紧,将身上的女人稳稳抱住。
两人的姿势很暧昧。
男性荷尔蒙味道,钻进沈南意的鼻腔里,闻着司厌身上阳刚清冽的味道,还有淡淡的水沉香,不由得紧搂着他的脖颈。
而抱住她的那双大手,也收紧了力度。
司厌低头,棱角分明的下颌埋在她清香的发间。
谁都没有说话,静听外面的动静。
没有收获的两人,悻悻离开。
沈南意赶紧从司厌身上下来,脸蛋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对,对不起……您能先出去看看吗?”
“没有下次。”
司厌语气不悦。
往外走时,他顺手用食指勾住滑落的肩带,安放在她的肩头。
微凉的指尖触碰,如同电流般,引得沈南意身子一阵酥麻,心跳也莫名漏了一拍。
片刻,外面传来司厌的声音。
“没人了。”
沈南意拎着裙摆,小跑着走出男厕。
不过已经没了司厌的身影。
从宴会离开时,沈南意一眼就看到不远处跟言总在说话的司厌,她想趁司厌没注意到她,就赶紧溜。
过于心急,沈南意差点从台阶摔下去。
还是肖焰扶了她一把。
“没事吧?”
“没事,谢谢。”
沈南意借着肖焰高大的身影,遮挡着她上了车。
肖焰和沈南意一同来的,自然会将她送回去。
到家,沈南意迫不及待的褪去一身的繁琐,直接葛优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脑海就浮现刚才男厕发生的事!
让她懊恼至极。
好像她只要碰到司厌,就会自动降智!
等了几天,沈南意都没等到言氏那边的回复,而股东们却天天都来催她,甚至有人直接让她去求陆深。
沈南意没搭理这人,到点直接下班。
如果言氏那边没回应,她得另外找合作方。
“小姐姐!”
沈南意定睛一看,是言暖。
她很意外:“你好,言小姐。”
言暖倒是自来熟,亲昵的挽住沈南意的手:“哎哟,别客气,你是我哥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啦!”
“来来来,上车吧!”
不由分说,言暖直接把沈南意塞进车里。
言暖边说边挤在沈南意身边:“听说小姐姐大学的专业是考古,那肯定精通很多古董文物吧?很快就是爷爷的八十大寿,我想送一件古董给他老人家,你帮我挑选吧!”
沈南意想要拒绝。
她不应该跟言暖走太近。
更何况,为什么要找她帮忙呢!
“开车吧。”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沈南意猛的掀起眸子,才发现副驾驶坐着的男人,竟然是司厌!
怪不得刚才她就嗅到一股淡淡的水沉香气息。
言暖笑容纯真:“是我把我哥也叫来的!有你们两个帮忙,我送的礼物,肯定最能让爷爷满意!”
此时沈南意不知道她是该哭还是该笑。
明明她是想躲着司厌的,却总是能隔三差五的碰到司厌!
她心里计划着,等会找个借口开溜吧!
可她又想到跟言家的合作。
瞥了眼身边叽叽喳喳的言暖,沈南意还是打消这个念头,毕竟言暖一个无忧无虑的大小姐,怎么会管生意上的事。

很快,车子到达古玩街。
沈南意被言暖挽着手走路,这让她很不自然,但又甩不开言暖,感觉沾上一块牛皮糖。
倒是司厌开口,言暖才松手。
她不悦的哼了声。
“行行,不碰你的女人!”
说着,直接动手把沈南意推给司厌。
人就跑了。
穿着高跟鞋的沈南意被这样一腿,直接崴脚,疼的她倒抽一口气,冷汗涔涔。
下一秒,她被腾空抱起。
司厌将她抱到旁边的茶室里。
“谢谢,您去找言小姐吧,我自己就可以。”
司厌薄唇抿紧,不发一言便离开。
望着那道高大的身影消失在珠帘外,沈南意眼睫低垂,轻揉着疼痛的脚踝,幸好刚才有司厌扶着,没伤的太厉害。
她想,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
没多久,司厌撩起珠帘进来,手里拎着一个药袋。
沈南意美眸微微睁大。
“你怎么会……”
“小暖是我妹妹,是她推的你,我自然要负责。”司厌在沈南意对面坐下,轻轻抓起她的脚,就放在他的腿上。
感觉底下一凉,沈南意慌张的伸手按住裙摆。
她穿的是包臀裙,这样被抬起脚,很容易走光的!
司厌眼皮子没抬一下。
“你哪儿我没看过?还用得着遮?”
沈南意气的鼓起腮帮子,像极了河豚。
司厌抬眸,他黑色的眸子之中闪过一抹戏谑的眼神:“难道你没看我?”
这下,沈南意直接是没了脾气。
她还真没仔细看过他。
当温热的大掌,轻揉着脚踝时,沈南意一时没注意,小嘴溢出暧昧的声音:“啊……”
而后她赶紧捂住嘴。
司厌轻嗤了下。
“你全身都挺敏感。”
“……”
如果不是没办法,沈南意真想当场把司厌给掐死。
不知道跑哪儿去的言暖,在这时候出现,她笑的满脸揶揄:“看来,我不在,倒是让你们进展神速嘛!”
“言暖,还不跟沈小姐道歉?”司厌语气冷下来。
自知不对,言暖忙跟沈南意说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沈南意摆摆手,还起身走两步。
不得不说,刚才司厌的按摩手法,是真的很不错!
言暖再次拉着沈南意走。
“刚才我看到一个古董花瓶,真的很不错,快来帮我看看。”
接电话的司厌落在后头。
言暖再次走进古玩店,刚才的老板笑眯眯的围上来,并多看两眼沈南意:“不知道这位小姐考虑的怎么样?这可是清朝的古董,多的是懂行的人想要。”
“真这么多人想要,不是应该早就卖出去?”沈南意轻声道。
老板噎住:“这,这是刚到的。”
沈南意瞥了眼花瓶底下:“打扫的时候,还是应该把瓶子拿起来,不然底下那一圈都是积灰。”
由此可见,这瓶子在这儿放了很久。
意识到老板要坑自己,言暖气不打一处来。
“老板,我很像大冤种吗?想骗我的钱!”
老板狠狠瞪了眼沈南意,转头先哄好言暖这个买家:“说实话吧,这花瓶卖不出去,是因为太贵。毕竟像您这样的贵客,我们古玩街可不常见。”
“既然您来了,那就是跟这个花瓶有缘分!”
“指不定您前世就是这清朝的皇室格格,摸过这个花瓶呢!”
皇室身份何其尊贵,言暖当即得意的尾巴都要翘上天。
在她想付款时——
拿着古董花瓶在看的沈南意说道:“仿的还算不错,最多给三百。”
“这是假的!?”
言暖惊呼。
老板脸色拉长:“你到底懂不懂,张嘴就在这儿胡说八道!”
沈南意不紧不慢的教言暖如何分辨手中花瓶的真伪,说的头头是道,让老板汗流浃背。
竟是碰上一个懂行的!
“竟敢卖假货,我要打电话报警!”
言暖掏出手机,她哪里受过这种气,势必要追究到底!
沈南意想拉言暖到外面去。
但已经晚了。
店里的两个伙计已经把门关上,挡在那儿。
“啧啧,刚才谁说要报警来着?报,尽管报,我看你们谁能走出这个门口!”老板露出狰狞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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