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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贵妃被迫娇养反派暴君—— by一个肉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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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爱吃糖果的小孩。
“走了。”
萧怀衍先下了马车。
李庆急匆匆的赶过来伺候,“陛下……”
萧怀衍下了马,侧目看着苏依锦,等着她。
苏依锦提着裙摆,小心翼翼的探出脚,却还是一个没站稳,差点摔下了马车。
萧怀衍牢牢的把人接住了。
苏依锦一想到自己此刻这个模样是因为那个吻,就恨不得挖个坑埋了自己。
她脸红的躲在他的怀里。
听着萧怀衍闷闷的一声笑。
她躲得更老实了。
最后,苏依锦是被萧怀衍一路抱进了养心殿。
这一幕,可被不少人看见了。
椒房殿。
“皇后娘娘,这可是奴才亲眼所见啊,陛下是亲自去接的贵妃娘娘,这马车到了跟前,也不见下来人。
奴才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陛下从马车上下来,那贵妃娘娘娇滴滴的哟,下个马车都站不稳直接跌进了陛下的怀里,陛下就直接把人抱进了养心殿内……”
皇后娘娘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温热的茶水烫了一手。
青果惊呼:“皇后娘娘。”
她急忙拿起手帕去给皇后擦拭。
皇后却是察觉不到痛楚一般,她厉声道:“陛下亲自准了她出宫就罢了,她一走就是三天!如今陛下还亲自去把人接回来,还亲自抱进了养心殿内!”
“苏依锦就当真这般好命!这般的恩宠,就是连先帝在时,也是闻所未闻的!”
“陛下这些年,就从未进过后宫半步,就连娶本宫之时,也是进都未进本宫屋里。这些年看过来,本宫还以为陛下就是这般的性子,无论是那个女人,都不会让他多看一眼。”
“可他对贵妃到底是不一样的!”
皇后大怒,无人敢在这时候出声触霉头。
“他到底看上她什么了?出身?容貌?还是性子?”
皇后微微一怔。
这出身,她是庶的,苏依锦却是嫡的。
她是没法与她比。
这容貌,她更是没法比了。
苏依锦的美,那是张扬的,是一目难忘的。
而她这般小家碧玉的长相,到底是没法比的。
但这性子,皇后却是自信的。
苏依锦的性子是出了名的嚣张任性,都说娶妻当娶贤。
要不是因为她的性子贤惠,当初太后娘娘也不会一手把她扶上了皇后的位置。
对,还有太后娘娘。
陛下宠爱贵妃,她管不着,也没法管,但太后是可以管的。
青果在旁,等着皇后平息了怒气后,才小心翼翼的开口。
“娘娘,何必为了一个贵妃气坏了身体,贵妃终究是贵妃,而您才是皇后啊,才是站在陛下身边的皇后啊。”
“嗯,你说的对。”
皇后站起身来,优雅抚了抚鬓发,好似刚刚狼狈的人不是她。
“青果,伺候本宫更衣梳妆,本宫去太后那走一趟,这事啊,得让太后知道。”
“是,娘娘……”
苏依锦被困在了养心殿。
她坐在龙床上,看着紧闭的大门,又探头看了看躺在软榻上的萧怀衍。
心内莫名的不安。
总觉得,有什么危险正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即将到来。
苏依锦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陛下,臣妾想回秋月宫了……”

苏依锦等了好一会儿,软榻上的人都没有回应,才壮着胆子悄悄走近。
谁知,萧怀衍竟然睡着了。
她自讨了个没趣,又坐回床上去了。
等用膳时间到了,苏依锦终于看到紧闭的门打开了。
李庆领着人把膳食一道一道的送了进来。
苏依锦走过去,“李公公,陛下睡着了,左右这边也没本宫的事了,本宫回秋月宫了,这里就由你来伺候着吧。”
李庆闻言,面色一变,急忙道:“娘娘,今夜您得在这里守着陛下啊……”
李庆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又带着人溜了,沉重的木门再次的关上,隔绝了外头的所有光线。
苏依锦没听出来李庆话里的意思,跟着走过去,试着推了推门。
门再一次的锁死了。
一桌的吃食,只有她一个人。
她小心翼翼的出声。
“陛下?陛下,臣妾服侍你用餐。”
而软榻上的人却是纹丝不动,像是彻底的昏睡了过去。
苏依锦不敢惊扰,自己吃了点东西,漱口洗了个脸就上床睡觉了。
夜渐渐的深了,屋里的蜡烛已经燃烧殆尽,却没有人进来更换。
屋外一点的动静都没有,好像空无一人。
苏依锦脱去外衣,上了龙床,从窗口望出去,外头的月亮好像也越来越圆了。
苏依锦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舒舒服服的进入了梦乡。
突然,她似乎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从梦乡中惊醒,入目皆是黑暗。
耳边是急促的呼吸声。
她渐渐的平息下来,努力去听这是从哪里传过来的声音。
好像是软榻那。
苏依锦放心不下,起身穿上鞋,借着月光往软榻的方向走去。
萧怀衍还躺在原来的地方,紧闭着眼眸,眉心深皱,胸膛随着呼吸起伏剧烈。
脸色也似乎苍白得无一丝血色。
此刻的他,虚弱的不像是白日的他。
白日的萧怀衍,可是能抱起她,从宫门口走到养心殿,大气都不带喘一下的。
而现在的萧怀衍,只怕是抱不动她了。
“陛下……”
苏依锦伸手轻轻晃了晃他,看萧怀衍没有醒过来的痕迹,转手搭起了他的脉搏。
乱,虚。
与上一次的脉搏,无异。
看来,那个丹药只能暂缓他的痛苦,确实没办法根治。
苏依锦伸手又探向了萧怀衍的额头,有些发热。
她取了个干净的帕子,沾了点凉水,刚要放到他的额头上。
萧怀衍骤然睁开了眼眸,他的手抓住了苏依锦的手腕,猩红的黑眸冷冷的盯着苏依锦。
苏依锦被吓了一跳,手中的帕子也掉到了地上。
她身姿单薄,只着了一身中衣,赤着玉足,就这么站软榻旁。
因着萧怀衍突然的苏醒,苏依锦下意识的想退后一步,却是被生生的攥住了。
“陛下……”
她又轻轻的唤了一声。
萧怀衍瞳孔微缩,终于有了下一步的动作。
他手上一用力,直接把人扯到了软榻上,压在了身下。
他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苏依锦眨着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不是你带我来的吗?
萧怀衍此刻头疼欲裂,他也不在意苏依锦为什么迟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皱着眉头,压抑道:“朕好难受!头好痛。”
头痛,如冰火两重天般的温度,好像要将他生生撕裂开
这般的苦楚,他忍受了二十年,不知道还要忍受多久。
苏依锦拿出一个瓷瓶,从中倒出一个药丸,递到他的唇边。
“陛下,吃了这个您能舒服些。”
萧怀衍眯着眼,看着那粒药丸许久,抬手打掉了。
他闷声道:“苦的……”
他像个闹着不喝药的孩子。
苏依锦有些忍俊不禁。
今夜的萧怀衍,和平时高高在上的他是不一样的。
多了几分孩子气。
这样的反差,让苏依锦觉得有些可爱。
他的脸埋进了她的肩窝,带着些委屈和讨好。
“朕, 要糖。”
苏依锦回神,忙拿出糖果,再次的递给了他。
“糖。”
萧怀衍抬起头,目光定定的落下,不知是在看着那颗软糖,还是少女洁白如玉的手指。
他微微张唇,含住了。
在草莓软糖甜味漫开的那一瞬间,唇间也微微一用力,血腥味也跟着蔓延了。
苏依锦痛呼了一声。
果然,大反派吃个糖都像条恶狗一样。
她刚刚竟然觉得他可爱?
一定是个错觉。
痛楚只是一秒,苏依锦却是看到萧怀衍却不打算放开她的手指。
他含着,吮吸……
好像不是在品尝糖果,而是她。
苏依锦觉得这一幕太过诡异了。
总有一种大反派下一秒要把她生吞活剥,吃下肚。
她想推开他。
萧怀衍却是纹丝不动。
苏依锦无奈,又得用掉一颗大力丸。
她深吸了一口气,猛的一用力。
砰的一声。
萧怀衍顺势被推飞。
一米八九的身形,这般砸在地上,动静可不小。
苏依锦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不得不绷紧神经。
“陛下,您还好吗?臣妾不是故意的,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力气大了一丢丢。”
毕竟,以后还得仰仗大佬过日子呢。
不能得罪。
萧怀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感觉自己的胸骨差点就要断了。
这是,大了一丢丢?
苏依锦看着萧怀衍一动不动,似乎丧失了行动能力,无害又可爱。
她这才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扶起萧怀衍。
萧怀衍足足比她高了一个头。
换做是平时,苏依锦扶起他定然是吃力的。
可在药丸的作用下,萧怀衍此刻的重量和一张纸也就差不多了。
她扶着他,往龙床的方向走了两步。
萧怀衍行走速度缓慢。
走的这几步,竟是用了足足好一会儿。
苏依锦双眼麻木,耐心用尽,干脆就直接把人打横抱抱起。
她快步的往龙床那走,轻轻的将人放下,还不忘安慰萧怀衍那男人的自尊心。
“陛下,臣妾都是为了您好,才不得已抱您的,您不必放在心上,臣妾出去后定然不会乱说的。”
话落,苏依锦正想撤退到安全距离,突然一只手抬起,轻轻扯住了她的领口。
他声音弱不可闻。
“别走……”

心软了那么一秒。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萧怀衍睁着冷眸,定定的看着她脸上的神情,不错过一丝一毫。
她动摇了。
自上次之后,少年暴君似乎找到了财富密码。
她,好像很喜欢他这般模样。
左右他现在也打不过她,向她服软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萧怀衍委屈的道:“疼……”
苏依锦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的崩塌了。
她咬牙切齿:“别扯了,再扯衣服就没了。”
“我不走了,不走了不走了。”
再说了,这门也打不开。
她能往哪里走。
这么一张妖孽的脸,说出这么可怜的话。
苏依锦觉得自己一下子就腿软了。
萧怀衍埋在她的怀里,低低的笑出了声,似乎被她这句话给逗笑了。
笑了足足好一会儿,才停止。
等到萧怀衍松开了她,苏依锦才稍微的站直了身子。
萧怀衍顺势滚进了被子里,眼巴巴的看着苏依锦。
“反正也打不过你,自然是任由你的心来了。”
苏依锦本没有想歪,甚至有点提防他。
这别是挖坑给她跳吧?
谁知,萧怀衍的下一句却是——
“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苏依锦差点吐血了,看着萧怀衍那眼巴巴的眼神,还有这委屈的话语。
而自己这个拥有着蛮牛一般力气的人,就站在床边,盯着他,活像一个臭流氓。
苏依锦深吸了一口气,才止住蹂躏他的念头。
她跟着躺在了旁边,“陛下,臣妾什么都不想干,只想睡觉,您要是不舒服您就与臣妾说,好嘛?”
苏依锦等了许久,才听到萧怀衍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
她静静的躺在床边边上,宁死也不去睡软榻,她可不想委屈自己。
时间渐渐的过去了。
萧怀衍难得安静老实的待着。
苏依锦迷糊中要睡着的时候。
萧怀衍突然出声:“你真的不想做些什么吗?”
苏依锦:“……”
怎么听着你还有些期待,是怎么回事?
苏依锦打了个哈欠,“回陛下的话,臣妾不想亲亲,只想睡觉。”
你除了会亲亲,还会什么。
算了,睡觉吧。
萧怀衍看着苏依锦的侧脸,突然转着她的手,贴到了自己的侧脸上。
“除了亲亲,朕还会很多很多……”
苏依锦嗤笑了一声,像是哄孩子一般,“知道啦,臣妾相信陛下会很多会很多,陛下咱们就寝吧。”
萧怀衍又问:“贵妃真的不想做些什么吗?”
“不想。”
萧怀衍:“可朕想……”
苏依锦:“……”
苏依锦正无语间,萧怀衍翻身压了上去,轻轻的吻住了她。
苏依锦没有推开他。
要是不让萧怀衍把这件事做了,他估计能问她一晚上这个问题。
这个吻,渐渐的加深。
苏依锦吃痛。
这个狗皇帝,又咬她了。
萧怀衍再次加深这个吻,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黑暗中。
氛围持续在升温。
直到苏依锦觉得身上一凉,那件单薄的中衣被褪下,只剩那件红色的兜衣。
而他的手……
苏依锦骤然惊醒,护住自己的胸口,防备的看着他。
“陛下,您您您……怎么能这样子呢?!”
苏依锦这表情,就差在脑门上写着:你还是个孩子啊!
萧怀衍无辜的看着她,低声问道:“不可以这样吗?”
“……”
紧接着,又来了一句。
“朕看明王,好像就是这样子的!”
苏依锦反应了过来,他这些东西都是在哪里学的。
就是那一夜。
苏依锦护崽子心切,在心里tui了萧怀炎一口。
这个男主真不是人。
还带坏了单纯天真的反派!
“当然不可以了。”
苏依锦言辞厉色,“您现在还不可以,就算是可以,也不能是和臣妾啊。”
你后宫那么多妃子,你要是想,你找她们去吧。
萧怀衍眸子暗了暗,语气多了一分阴冷,“为什么?”
苏依锦理不直气也装。
“臣妾还小!”
她不敢说暴君年纪小。
在古代,像暴君这个年纪的男人,孩子估计都有两三个了。
那她就说自己年纪小,总归不犯法吧。
萧怀衍轻叹了一口气,舔了舔红唇,似乎没有刚才那般难受了。
他的脸埋在苏依锦的肩窝里,闷闷道:“可朕,好想吃掉你啊。”
这里,好像有很多血。
苏依锦迷糊的应着他的话语,摸了摸他的脑袋。
压在身上的人渐渐有了动作,他含着她的指尖,轻轻的……
一夜过去了。
苏依锦迷糊间睁开眼,就看到一张妖孽的脸凑在眼前。
四目相对,他轻轻的吻了吻她。
“朕去上朝了,爱妃……”
这声爱妃低低的,又酥又磁性。
苏依锦却是没有听见,等到她醒来后,身边已经没了男人的身影。
她刚坐起身,有丫鬟进来伺候。
“贵妃娘娘,奴婢服侍您……额,更衣。”
她忙低下头,不敢在多看一眼。
刚才看的那一眼,让她一辈子难忘。
都说贵妃娘娘是倾城之姿。
今日一见,竟是比想象中的还要貌美。
她坐在榻上,身上的中衣半褪,露出里面红兜的带子和精致的锁骨。
又美又欲。
苏依锦更衣上完妆,才出了养心殿。
外头站着不少的太监和侍卫,热热闹闹的。
好似昨晚的冷清不复存在了。
迎春早早就等在了门口。
苏依锦被压了一晚上,今早起来时半边身子都麻了,这会儿步子十分的不利索。
李庆上前给她见礼,“恭送贵妃娘娘……”
他看着苏依锦远去,瞧着贵妃娘娘这步子,到比前两次还严重。
陛下……这怎么一次比一次还过分啊。
都不心疼心疼贵妃这般娇贵的人儿。
李庆不知道的是,昨夜里娇贵的人根本不是贵妃,而是他家的陛下哟!

苏依锦坐在轿撵上闭目养神,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回想近来的一些事。
她睁开眼眸,随口一问:“迎春……”
“娘娘,奴婢在。”
“昨日,那个陈大夫,听说是林秀兰的老乡?与她相熟?”
迎春点头:“是的,娘娘,听说林秀兰有大病小痛的,找的都是这个人。”
“现下府里的人,因着她的缘故,也习惯性的叫陈大夫来看了。”
“本宫不是很放心娘亲……”
苏依锦沉吟了一句。
迎春瞬间就明白了苏依锦的意思。
这人与林秀兰交好,指不定到时候会在郡主那边做什么手脚。
苏依锦沉声道:“你去查查他。”
“是,娘娘。”
苏依锦回到了秋月宫,躺在软榻上,迎秋正帮她捏肩松松筋骨。
迎春快步走入。
苏依锦半睁开眼眸,懒洋洋的问:“查出来什么了吗?”
迎春脸色不大好看,她左右环顾后,才走近,压低声音道。
“娘娘,那陈大夫已经死了?”
苏依锦惊坐起:“死了?好好的人,怎么就死了?”
迎春摇头:“娘娘,陈大夫给郡主施针那天,趁乱就走了,可当天夜里,说是陈大夫起夜时,不知怎么的就跌到他们院中的水井里去了,直到第二天他夫人才发现他人死了。”
苏依锦微张着红唇,半天没缓过来。
人人都道那是天灾,可陈大夫的夫人却是衙门前喊冤,说是有人要了陈大夫的命。”
究竟是天灾还是人祸,也无从得知了。
苏依锦点了点头。
迎春欲言又止,凑到了苏依锦耳边,低声道:“娘娘,那陈夫人似乎还在衙门前喊了这么一句话,说陈大夫是被那个勾人的贱人害了命。
奴婢查了下,这与陈大夫走得近的也就是林秀兰一人……”
苏依锦嘴巴张得更大了。
她这是吃了第一手瓜吗?
她老爹绿了她娘。
又反被那外室绿了?
果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好刺激怎么办!
就在苏依锦激动得无以言表的时候。
外头,悠悠的传来了一道声音。
“贵妃娘娘可在?”
迎春忙往门口走去。
只见,那门口站着一个老嬷嬷。
她穿着一身深棕色的长摆,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面色不善的站在门口。
迎春走去:“嬷嬷您是?”
“我是慈宁宫的人,是太后娘娘差我过来的,想请贵妃娘娘去慈宁宫一趟。”
迎春微微一怔。
苏依锦已经走出来了。
刚才这嬷嬷的话,她已经听见了。
可是这太后娘娘,自萧怀衍登基以来,就闭门不出了,把自己关在慈宁宫里礼佛。
这六宫一应事情,都交给了皇后。
可今天,这太后怎么突然传她过去?
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老嬷嬷开口:“老奴拜见贵妃娘娘,还请贵妃娘娘与老奴走一趟吧。”
“正好,本宫自进宫来,还未拜见过太后娘娘,那就请嬷嬷带路吧。”
慈宁宫。
香火气息缭绕。
身着墨绿色长裙的半老妇人静立在佛前,闭着双目。
皇后跪在门口,不紧不慢的将近来宫中的事缓缓道来。
“母后,如今陛下夜夜恩宠贵妃不成,许了她出宫三日,还亲自去接她回来。”
“就连昨日,也是贵妃伺候在旁,陛下连上早朝都迟了好一会儿。”
“母后,您可得管管啊,那贵妃这般的貌美,迟早成为混乱我西凉的妖妃。”
太后睁开眼眸,“这事,不该是皇后你管吗?”
皇后一愣,静静的跪着。
太后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她,“心急了?怕她抢你前头,先怀上龙胎?”
这话,正中皇后下怀。
她紧抿着唇。
太后在长榻上坐下,“她要是先你前头有了龙胎,倒也不稀奇,毕竟她是第一个伺候皇帝的人,你五年前嫁给了皇帝,哀家又亲手扶你成了皇后,皇帝倒是碰都没碰你。”
“要是这般,你都能怀了龙胎,岂不是贻笑大方了?”
皇后垂着眼眸,沉声道:“太后娘娘,嫔妾在意的不是这个,有其他姐妹伺候陛下,嫔妾自然是欣慰的,只是这般恩宠……陛下日后只怕是连早朝都上不得了。”
太后却是不听皇后的这番言论,她自然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的。
“你放心,你是哀家亲封的皇后,这宫里的第一个孩子也该是你生下。”
“哀家已经让孔嬷嬷过去请人了,一会儿就能到,你先退下吧。”
“是。”
苏依锦踏进这屋时,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长榻上的妇人。
她墨黑的长发中竟无一根银丝,保养得当的脸也无明显皱纹。
只是这屋子里的香火味道却是极重的。
苏依锦有些不适的皱眉。
孔嬷嬷上前:“太后娘娘。贵妃娘娘已经请过来了。”
“嫔妾见过太后娘娘。”
太后缓缓睁开了眼眸,冷冷的看了过来,在看到苏依锦那张脸时,平静无波的脸上闪过一抹惊艳。
“真是生了一副好面孔。”
“难怪皇帝这般爱不释手。”
“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
苏依锦依言微微抬头。
太后微微一怔,慈祥的笑道:“这般貌美,有利亦有害。”
苏依锦看着太后的那抹笑,却觉得有些微寒,那笑可丝毫不达她的眼底。
她又问:“你知道你这贵妃是谁给你封的吗?”
“回太后娘娘的话,不知。”
太后嘴角的笑更盛了。
“是皇帝。”
“你有了一个好娘家,当得起这个贵妃,哀家本以为皇帝封你为贵妃,是因为你的娘家,现在看来不是,也有可能是因为你这张脸,或者是别的。”
“总之,他是喜欢的。”
苏依锦微微皱眉,总觉得面前的人诡异至极。
太后抬高下巴,又道:“而皇后,却是哀家亲封的。除了她,哀家不允许其他人先诞下长子,就算是皇帝宠爱你,也不可。”
“孔嬷嬷,把药端上来吧。”
说到这,太后脸上勉强挂着的笑消失殆尽。
刚刚那个嬷嬷端着一碗药汤缓缓走进。

孔嬷嬷将药放下。
太后看了一眼那碗浓黑如墨的药汁,冷声道:“这是碗避子汤,贵妃你现在当着哀家的面喝了吧。像你这样子的女人,可不能生下皇帝的第一个孩子。”
“别担心,这药只是让你短时间怀不上孩子,不会伤及你身体的根本。”
苏依锦探头去看那碗药汤,鼻子动了动,闻了闻味道。
里面确实没有什么其他不对劲的味道。
就是一碗正正经经的避子汤。
孔嬷嬷在门口那站着,锐利的眼眸直直的盯着贵妃的动作。
只要她敢有所反抗,她就只能采取别的手段了。
门口也有几个身强力壮的老嬷嬷等着了。
“是,太后娘娘。”
苏依锦却没有反抗的意思。
她缓缓站起来,端起了那碗避子汤,楚楚可怜的道:“臣妾别无他求,只盼着能在陛下跟前伺候就行。”
因着苏依锦的顺从,太后看着她也顺眼了不少。
迎春没想到贵妃娘娘竟然真的要去喝,一下子就着急了。
“娘娘,不要。”
那避子汤再怎么样也是药。
是药总有三分毒!
这次娘娘喝了,往后娘娘只要承陛下的雨露,想必慈宁宫就会让人送来一碗避子汤。
长年累月下,必伤及贵妃娘娘的身体啊!
孔嬷嬷冲上前来,要压住上前阻拦的迎春。
“小丫头,在太后娘娘面前竟敢这般无礼!”
迎春瘦瘦弱弱的,哪里是她的对手。
苏依锦碗都送到了嘴边了,她侧眼一看,手却是转了一个方向。
那滚烫的黑色药汁竟是泼到了孔嬷嬷的脸上去了。
“啊!”
孔嬷嬷吓得退后了一步。
好在这药放了有段时间了,虽脸上火辣辣的疼,却是没有烫伤她的脸。
太后猛的拍了一把桌子,“好一个贵妃!”
苏依锦把迎春护在了身后,将手中的碗砸在了地上,碎成片。
她抬高下巴,冷冷睨视着这一屋子的人。
她一个恶毒女配角,还能让她们这群女配角欺负了去不成?
如今女主,她都敢搞。
还怕弄死她们?呵!
苏依锦一改当初柔柔弱弱的模样,插着腰站着殿中,话语嚣张。
“本宫是凭自己的本事侍寝的,那怀上龙胎也是嫔妾的福分。太后娘娘这般阻拦嫔妾怀上龙胎,那嫔妾非要为陛下诞下一个皇子,与陛下夜夜笙歌,日日如欢。想必这皇子很快就会有了。”
苏依锦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笑的,那是不可一世的笑容。
太后胸口剧烈起伏。
关于皇帝的这个贵妃,她在宫里也是多有听说的。
本以为她进了宫,就改了那任性跋扈的性子。
显然是没有。
“依哀家瞧着,贵妃进宫的规矩可半分没学,也该让嬷嬷好好教教规矩才是。”
话落,孔嬷嬷和几个老嬷嬷已经步步逼近了。
苏依锦却是毫无惧意。
看来,这大力丸又得用掉一颗了。
苏依锦手中捏着一颗药丸,笑道:“嫔妾规矩学得明明白白的,只是长辈为老不尊,嫔妾自然就不必敬着您了,臣妾与陛下那是在为皇家繁衍后代,只有功怎么有过?”
“何况,家里可是有皇位继承!该生,一生生九个才是。”
太后已经气炸了,“把她给哀家捉起来!”
“今天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救不了她!”
苏依锦拉着迎春,往后躲了一步。
她的后背似乎撞上了一片温热。
熟悉的味道瞬间包裹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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